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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丹淡淡地问道:“那么你最后赢了吗?你成功越过卡贝勒斯,成为下一任魔王了吗?”
我灰溜溜地摸摸鼻子,垂头丧气道:“……没有。我被他和拜娅拉联手暗算了……”
芬丹露出类似“那不就是了你在谢尔戈的那点风光其实多半都是你自己脑补出来的吧”一样的神情,望向远处在夜幕笼罩下影影绰绰展现出一个轮廓的塔伦嘉德的高大城墙,轻声说道:“……我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所以我要确保她没有任何可以脱逃的机会。她已经在亚山作恶得太久了……”
我只听到前一句就已经心花怒放了。至于后面他为什么要加倍围困塔伦嘉德,把整座城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我压根一点也不关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4月8日更新:
俺沉痛地低头认错。。。
俺错了。。。拖了这么久木有更新。。。
实在是。。。先是加班,后是一堆其它杂七杂八的事情。。。
好不容易写了一些,*又抽了。。。
到现在俺也是尝试过多次之后才终于顽强地刷上来了。。。
还有,评论区貌似也在抽,这阵子俺在评论下面没法回复,试着到作者后台去回复,也是有时有效,有时就没办法。。。
所以木有看到俺回复的筒子不要生气哦。。。那就一定是俺实在木有办法了。。。
奉上略肥的一章聊以赔罪~~~么么各位~~
☆、315310
我YY地想,这算不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一个现实世界里的宅女加剩女;游戏世界里更是连换了四个外壳,如今还能变成这般祸水型美人儿;我是应该欣喜呢还是欣喜呢还是欣喜呢?
我想飞扑他;但是又不知道这个古板肌肉男会不会被我使用他人外表随便乱扑他而发怒——毕竟客观看来;他这个精灵族大英雄已经连续被黛蕾尔、伊拉娅和玫芙三个不同种族的美女非礼过了——我坏心地想,作为耶泽蓓丝,我这样是不是太没有原则了?也许我应该现出耶泽蓓丝的真正皮相来扑他一回,才不枉费老天把我扔进这个妖妇的躯壳里一遭——
在我的诸多诡计尚未得到实施的时候;芬丹已经沉声吩咐我道:“在你恢复成黛蕾尔的外形之前,不得轻举妄动。明天一战;你就随同泽希尔一道坐镇后方吧。如果让我再发现你一个人擅自四处乱跑……”
我笑嘻嘻地摊了摊手,然后潇洒地溜之大吉了。
开玩笑,谁要听他的,乖乖在大家后面等着接收胜利果实?我还期待着能亲手劈死拜娅拉那个我切齿痛恨了N久的偶蹄类动物哩。
第二天一早,泽希尔倒体贴,见我坐骑不够给力,命人给我送了一匹……银色独角兽来。
我刚在屋里洗漱完毕,正一边有气无力地整理着玫芙那头发量不算太多的金发,一边往屋外走。脚刚一踏出房门,就吓得直跳起来!
娘哎,这个泽希尔是老天派来灭我的么?就算他看出了我的真面目,也不用这么急着当众拆穿吧?!堂堂狮鹫帝国的领土上难道就连一匹神骏点的马都找不出来么?非得让他巴巴儿地把鼻涕泡儿给我送来?!
他一定是跟芬丹串通好了来收我的。我悻悻地想。
可惜鼻涕泡儿可不知道我一瞬间心里转过的千回百转。
它一见到我——或者说,玫芙——就不屑地喷鼻子。居然还把头扭到一边,十足表现了它对于恶魔的手下败将的鄙视。
我对它这种态度十分恼火。
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大概是都集中到广场上去听泽希尔或者芬丹——大概还是芬丹更有可能——作出征前的最后动员训话去了。我笑眯眯地踱近鼻涕泡儿身旁,变戏法一样地从腰间拈出一颗松子糖来。
鼻涕泡儿被松子糖所吸引,一双大大的眼睛格外明亮地死盯着那颗糖转动。
我逗了它一会儿,才施施然笑道:“你不怕蛀牙么?鼻涕泡儿?”
鼻涕泡儿愣了一下。
它在艾罗兰王国已然是一匹久经沙场的功勋独角兽了。就算不给黛蕾尔当坐骑的时候,它也是会被编入独角兽阵营,跟着其它精灵族战士一道冲杀在战场上的。何况芬丹早就碍于它曾经是黛蕾尔忠心耿耿的坐骑这档子情面,让它做了自己麾下的嫡系军队一员。而且它跟其它独角兽又不同的是,它只要一表现出来对于旧主的怀念,芬丹就会对它格外优容些——虽然独角兽们的智商实在有限,可它们也是懂得借助他人对自己的好感,狡猾地混点好处的。更不要说黛蕾尔神奇复活之后,它跟着旧主人又经历了多少风光。
作为独角兽里的战斗机,大概它从来没听过除了芬丹和黛蕾尔,还有当初我所假扮的伊拉娅之外的第四个人用这种口气跟它说过话吧。
更不要说这个可疑的本事低微的人还知道一个秘密——它的名字。
我顺利地替鼻涕泡儿脑补了这么一大串正当的理由,然后很通情达理地又给它递过去一道台阶:“你这个大笨马,主人换了一个外壳,你就认不得了?还敢看人下菜碟?!”
鼻涕泡儿仿佛终于后知后觉地悟了,也不管我手心里那颗诱人的糖了,嘶鸣一声,立刻很亲热地用鼻子来拱我的肩膀。
我还真有点怕它的鼻涕泡儿,所以左跳右闪,想躲开它过分的谄媚和亲热,极是狼狈。
突然身后有人轻笑。我吓了一跳,嗖的一声猛然转身,发现居然是那个总是故作高深莫测的阿拉伯男泽希尔,双手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看着我!
我完全没有听到他走过来的脚步声。我汗下地想,不知道是太放心了以至于自己的警惕性大幅下降?还是他那双翘头软底阿拉伯鞋走起路来太无声无息?
泽希尔见我一脸见了鬼似的瞪着他,笑道:“和它在叙旧?”
我假笑了两声,决定还是死撑到底。我说:“我是在跟它攀交情,免得等一会它不习惯一个人族坐它身上,再把我掀下去。我可不想在那些恶魔面前丢脸。”
泽希尔啊了一声,似乎觉得我的反应很有趣似的,摸着自己的下颌,笑眯眯地突然转了个话题。
“那枚来自我银色城邦的‘技能坠饰’可还好用?”
我一震,来不及细想,下意识沿着他食指指点的方向,飞快低头望了望自己胸前,这才恍然发现原来是受骗上当了——我自从变身成玫芙女爵之后,为免穿帮,早已把那枚“技能坠饰”妥善收藏在自己腰间的暗袋里了。
不过这样一来我的马脚大露,避无可避。我索性一摊手,以一种坦率而带点无赖的语气说道:“似乎每次见面,您都致力于让我出丑……我不得不说,您的趣味还真是异于常人。”
泽希尔一怔,随即仰天大笑,似乎极为得意。他笑了一阵子才勉强停下来,这时候我的脸上早已被他笑得五颜六色,表情狰狞了。
“啊,女士,历经艰险,很高兴见到您还保留着从前的幽默感。这是一种多么难得的美德。”他像模像样地感叹似的说道,“自从您离开亚山之后,日子变得是多么的无趣啊。”
他顿了一下,狡黠地笑着,又补充了一句:“和贵国那位万众崇敬的大英雄一样的无趣。”
我一愣,想到芬丹那张古板冷硬生人勿近的严肃脸孔,再看看面前的泽希尔这张七情上面,表情丰富的脸,不由得失笑。
泽希尔大概也很怨念芬丹的突然插手吧。虽然他很可能对芬丹本人没什么看法,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在万事俱备的时刻,突然有一个性格更严肃,行事更强势,偏偏还名声在外,不容否定的大英雄突然空降下来,横插一杠子,泽希尔作为总指挥,想必也有很为难的时候吧。
尤其是,芬丹在打击恶魔方面,何等大义凛然,不知变通。他决定了的事情,是不接受异议或拒绝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叹道:“您辛苦了啊……”
泽希尔一本正经,严肃地点头,应道:“应该的,应该的。我不辛苦,还有谁能管得了这些事?”
是啊,谁还敢说话啊?不被芬丹那张死人脸秒杀了就算是运气好的。我暗忖。
及待泽希尔又发出一阵十分愉快的爆笑声,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
我十分囧地悻悻盯着泽希尔,像要在他脸上盯出个洞来才罢休一样。
泽希尔好不容易止住了那一阵笑声,轻咳一声,对我正色说道:“女士,我今日前来,正是应了那位您口中不好相处的大人之请。”
我一怔。“芬丹让你来的?”好吧,我知道准没什么好事。
泽希尔向我挤了挤眼睛,作出一副“你我心知肚明”的样子,和气地笑道:“他要准备一早率先出战,没有时间前来叮嘱您两句,所以我给您带来了他的口信——拜娅拉今日必定拼死挣扎,假如您靠得太近的话,难免会被无辜波及……像您这样九死一生,历尽艰辛才得以平安归来的女士,还是等候胜利的好消息就好了。”
我的脸色一垮,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个命令的失望情绪。
“您也应当知道,我与拜娅拉敌对已久。既然今日一战之后,我再无和她对决的机会,那么这个亲手复仇的机会,我又怎能错过?”
泽希尔的目光一瞬间变得锐利,但他的视线与我的眼神在半空中相碰了一下之后,他眼光中的寒色倏然消失。他朝我眨了眨眼睛,一丝带点促狭的笑意在他唇角一闪而过。
随即,他夸张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望着我的眼神是那么的诚恳,有些痛心疾首的模样,语气中带着唏嘘。
“有谁能够阻止得了您这样一位身份高贵,心智坚强的女士呢?……恐怕只有您自己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4月13日更新:
唔……下一章就差不多是女主和拜娅拉的正面对决了……
俺写了删,删了写,总是不满意……
俺如果最后放上来的版本还是描写得比较废柴的话,大家包涵俺吧……
PS。 俺今天才发现有童鞋送了俺霸王票……俺拜谢大家的好意~~么么各位~~
☆、316311
既然我与泽希尔达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于是当正义一方的联军在塔伦嘉德城下列阵攻城的时候;我便假意在泽希尔的身旁悠闲自得地东张西望;一副老老实实等着偷取胜利果实的乖顺模样,还不忘为狮鹫帝国的那些兵种们呐喊助威。
不过当前方战事趋紧;城门一开;拜娅拉这个游戏资料片终极大BOSS终于闪亮登场的时候;我就坐不住了。向泽希尔丢下一句“我报仇去也!”,我就拍了一下座下鼻涕泡儿的颈子,纵马冲向塔伦嘉德城门方向。
我就这样一路张牙舞爪冲过去,不忘刻意绕过芬丹的视线范围;跑了一个大S形,最后在拜娅拉连放了几个大型魔法;气喘吁吁的时候,正好杀到她面前。
拜娅拉看到我气势汹汹地闯过来,其实最初的一瞬间颇有点诧异。她盯着我冷笑了一声,说道:“玫芙女爵,您毁家灭国的仇人,不是我,而是耶泽蓓丝。没想到多年之后,您为了能够逃出监狱,不惜与最大的仇敌合作——您的节操,远没有贵国传颂的那么高洁而伟大啊。”
我笑嘻嘻地勒住鼻涕泡儿,抚了抚它颈后柔亮光滑的鬃毛,笑道:“拜娅拉,你难道认不出它是谁的坐骑么?”
拜娅拉这才把视线转向鼻涕泡儿身上,一看之下骇然变色,怒道:“一匹银色独角兽!……耶泽蓓丝,原来是你!你为了逃脱大王对你的惩罚,又害死了玫芙,偷来她的躯体伪装么?!”
她说着说着,居然仰天长笑了几声,语气里充满了讽刺之意。
“啊哈哈哈……我真是小瞧你了!我还以为你为了讨那个艾罗兰的芬丹的欢心,迫不及待地想要改邪归正哩!没想到你又弄死了一位正义一方崇敬的人物……艾罗兰的芬丹,怎么没把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恶魔给消灭了啊?”
我仍然笑眯眯,一点也不生气。
“玫芙没死,艾罗兰的芬丹为何要消灭我?说起来,你对我的追杀,真是太有帮助了。正义一方原先没人相信我的诚意,可是你对我下的黑手,却恰恰证实了我对恶魔的背叛……还有什么比这样的证明更加有力?”我好脾气地信口开河,一点也不在乎拜娅拉是否会被我激怒。“您是我洗白之路上最重要的助手和人证啊……您是要多关爱我才能不惜牺牲自己,做到这一点啊?”我笑嘻嘻地问她。
事实证明拜娅拉果然担不起我一句感激和赞美。
她肤色焦黄的脸上五官扭曲得快要变形,使得她的面容愈发显得狰狞可怖。
偏偏我还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又施施然大声加了一句:“哎,小心些您的牙齿,别自己咬断了——”
我的话音未落,已然眼疾手快地一绰缰绳,鼻涕泡儿敏捷而及时地向旁边跳开一大步。几乎与此同时,一道明亮的电光“啪”的一声劈在我刚才所站的地方,将一片不大的地面烧成了焦土。
我盯着那片还袅袅冒出一缕白烟的焦黑的土地,状似遗憾地摇了摇头,抬起头来直视着拜娅拉,缓缓展开一个笑容,说道:“您的火气太旺盛了……这样可不好。恐怕不利于您的健康哦。”
拜娅拉在口舌之争上从来没赢过我,此时更是气得眼睛都要凸出来了,也不跟我废话,伸出右手,似乎又要发一记什么魔法劈我一道。
我笑道:“您这样真叫我为难呢——您说我是杀了你呢,还是杀了你呢,还是杀了你呢?”
老郭的标准句式果然一出手便砸得这游戏里的对手眼冒金星。我觉得拜娅拉的理智都被我几句话刮没了。没理智的敌人才容易下手。太聪明的敌人难免有些难缠呢。
我得意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却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喝!”,在这游戏世界里多年危机四伏枪林弹雨中锤炼出来的身手比理智更早更快反应,和座下的鼻涕泡儿配合异常默契,操控着它左躲右闪,一连躲开好几道接踵而至的闪电。
我等着鼻涕泡儿站稳了,听见它得意洋洋打出一声响鼻。鼻涕泡儿的性格有些傲娇,还喜好在战场上嘲笑技不如己的对手,此刻我们俩对决的可是恶魔领主里隐然已成为魔王卡贝勒斯代言人的拜娅拉,而以她的身手,对我们连施了几次突袭都没能成功,鼻涕泡儿怎能不得意到高高昂着头,鼻子翘到天上去?
我还火上浇油,对着拜娅拉状似无奈地摊了摊手。然后瞬间手势飞快一变,仿佛内蕴了无限力道,右掌斜斜一道从半空中劈下,之后手掌在身前一翻,变为掌心向上,从掌心里还隐隐透出一线银白色的光芒来——
与此同时,拜娅拉飞快跃起。她方才脚下所踏着的土地突然裂开,从裂缝里向上迸出线条锋锐的巨大冰柱,迅速冻结了附近的土地,又啪的一声迸碎成无数片棱角鲜明锐利的冰碴,向四周飞散开去。
拜娅拉那一跃却刚好躲过了这道冰柱的一击。她落在已被冻结的坚硬的地面上,脚下踩到那些冰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她冷笑了一声,慢慢说道:“‘寒冰激射’……不过是一个二级魔法!你只有这点本事吗?还是你现在使用的这具愚蠢的躯壳限制了你的能力?”
我拍了拍手,似乎像要拍掉手掌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我好整以暇地回答:“你刚才不过是给了我一连串的‘霹雳闪电’,难道又是什么高级魔法了么。把你全部的本事拿出来,才值得我全力回敬!”
这种挑衅应该也真的挑战了拜娅拉最坚韧的那根神经吧,她怒喝一声,随即双腿分立,慢慢弓下腰去,双手略向前摊开,似乎已经做好了与我全力一战的准备。
她直视着我的眼睛,脸上现出一丝阴狠。
“从以前开始,你就处处打压我,以为这样我就出不了头……能将正邪两道的大英雄一道玩弄于股掌之间,你的心计之深,只怕那位艾罗兰的大英雄也想像不到吧?”她拖长了声音,语调里透出一种刻骨的恶毒和怨恨来。
“耶泽蓓丝,你敢堂堂正正地与我决一死战么?”
我耸了耸肩,一摊手。
“不敢。”
我示弱得太快,反而显得分外可疑。拜娅拉绷紧了身躯,似乎全力戒备着我的黑手的样子,不敢轻易应答。
我笑眯眯地说:“你想激我在这群黑压压的正义使者们面前,现出恶魔的模样,才与你决斗?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要打死你的话,玫芙这个身手稀松平常的普通躯壳就够了,又何必让我用上耶泽蓓丝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4月15日更新:
好吧……果然是一章打不完啊~~~
这章先打打嘴仗,下一章再动手~~~
俺又改了好几遍,太伤脑筋了……俺一定要赶快把这个艳丽的结局写完,然后进入感情戏部分~~~:P
☆、317312
我眼角飞出一线余光,四下溜了一圈;发现刚才拜娅拉出城固然引起了一阵喧嚷紧张的气氛;然而我跑过来的速度还是不够快,到这里的时候拜娅拉已经和其它恶魔混杂在一起;与正义联军打成一团了;所以反而并不如刚刚出场时那么引人注目。可是眼下因为我俩正面对决;动用了一连串魔法对殴,动静可比拜娅拉刚刚登场时大得多了,所以此刻盯着我们这边,甚至向我们这边分头运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