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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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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似是早已猜到了她会这般问,唇角扬了扬,一脸认真的道:“那就等着做本王的王后吧!”他没有确切的回答她,只是极其隐晦又嚣张的告诉了她答案。

魂鸢的身子颤了颤,显然被他的话惊到了。

夜狂的眼里亦是满满的坚定,魂鸢也了解他的性子。当即心乱了,半晌才收回了脚步,卷起软鞭:“好!我答应你便是!”她的声音很轻,似是吹过的清风,虚无缥缈。

夜狂没理由相信她,因为女人都是不可信的。但是,他却缓缓站起身来,“好!”

魂鸢又是一惊,较之先前认真了许多:“你不怕我骗你?”

夜狂未语,他曾经便吃过她的亏。此生最大的谎言,他都承受了,这又算什么。

对于台上的场面,台下的众妖开始躁动起来。左右商量,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

魂鸢尚且沉浸在震惊之中,夜狂深刻明白,妖王之位于她而言是多么重要。只是,就这么将妖王之位让给她,想必也不能让台下的众妖心服口服。

“接着来!”那人淡漠一句,已经将衣襟敛起,别在腰间。

魂鸢回神,看着他的目光闪烁了几下,手中的银鞭消逝,打算赤手空拳迎战。

两道身影一掠而起,黑白交错在半空之中,忽上忽下,身影恍惚,将台下众人的目光拉紧。魂鸢的招式依旧凌厉,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而夜狂,看似全力相迎,实则他的每一掌都只是华而不实。稍稍用些劲道,却也能险险的擦过魂鸢的身体,以保她的安全。

他们二人的戏码,场下能看出蹊跷的不过伊燎,逍银,还有敖冽罢了。三人的目光同时一闪,尔后浮起疑惑。谁都不知道,夜狂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唯一能够肯定的便是,魂鸢的王位是坐定了。

这一场比试,一直从上午到傍晚,白天到黑夜。台下的众妖已经看得精疲力尽,而台上的两人总算有罢手的趋势了。

夜狂肩上挨了一掌,身体只夜空中滑落,重重的摔在擂台之上。自此,便再没站起来。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那天际,白衣孑然的女子缓缓落下。脚尖轻灵沾地,一头银发绕在脖颈上,面上湿润,全是汗水。

薄唇微微张着,魂鸢喘着粗气,目光复杂的看向仰躺在地上喘气的男子。她尽了全力,而夜狂在未使出全力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坚持到现在。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妖王之位,确然是他让给自己的。

魂鸢提步,在众目睽睽之下,向那躺在擂台上的男子走去。

她的脚步声极轻,却是惊动了那人。

眼帘轻启,眯出一条细缝看去,视线沿着那女子的白色长靴往上,最终停留在那张香汗淋漓的玉面上。

他扬唇,疲惫的一笑,“你还真是手下不留情!”他都已经说了,妖王的位置是她的。完全没必要这么拼命的比这一场,可是魂鸢却似是铁了心想要一较高下似的,招招狠厉,分毫不让。

那人在他身边站定,垂眸看去,衣袖轻挥,蹲下身去,“我得验证一下,答应你那三个条件值不值得!”她的嗓音清冷,说得理所应当,没有一丝起伏。

夜狂扬唇,合上眼帘,“那妖王殿下可验证好了?值是不值?”

他对她的称谓,改变了。现在他已经输了,那么妖王之位理所应当该由魂鸢来坐,那么,这一声“妖王殿下”便让他来唤吧!

魂鸢的眸中闪过一丝惊愕,片刻功夫,台下一阵惊呼。狐族的子民甚是高兴,毕竟魂鸢是狐族的王,如今竟然坐上了妖王之位,便是光耀了狐族的门楣。

也有人失望,毕竟夜狂在他们心中的位置,已经无人能够取代了。再者便是因为魂鸢是一名女子,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半妖。不过,一切的异议,都改变不了魂鸢即将继承妖王之位的事实。

“那么,你将来该如何?”她沉默了片刻,问道。

夜狂偏头,单手撑着身体坐起,“自然是回自己的领地,做本族的王。”

“你的本族?”

“怎么?难道本王就没有本族吗?”男子戏谑的道,饶是他现在已经不是妖王了,但是依旧是妖龙一族的王。这自称“本王”的习惯一旦养成,便很难改掉,就像方才。

魂鸢也不介意,只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站起身去。抬脚,在那人腿上踹了一下,“那么,明日就滚回你的领地去吧!”最好再也不要来汴京。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是她太小看夜狂了,还是说她现在已经被他影响了,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关心他的。

夜狂吃痛,蹙了蹙眉,却是含笑:“是是是,明日本王便离开!将这汴京挪给你!”

汴京是妖界的王城,屹立万年不变,妖王宫自然也不会改变。改变的,只有历届的妖王而已。

换而言之,这汴京与妖王宫,不知见证了多少妖王的兴衰,如今,这一切不过是暂时属于魂鸢罢了。

三百年的时间,足够魂鸢完成她的心愿。

天色逐渐沉下,历经三日的妖王竞赛,总算是结束了。

夜色笼罩着汴京,妖王宫中灯盏齐明,将整个王宫照得通亮。王宫之中正举行着宴会,专属妖精的宴会。

然而,作为宴会的主角,魂鸢却只拎了一坛酒,独坐在高高的屋檐之上。

明月当空,月华轻轻笼罩着女子的银发,璀璨夺目,清冷异常。魂鸢手中执了一只青铜高脚酒盏,单膝弓起,一手环着膝盖。她依旧穿着那袭白色的劲装,银发依旧挽起,尚未沐浴。

夜风拂过,浓浓的酒香被吹散,魂鸢的眼帘低了低,目光闪了闪。

她总算是坐上了妖王之位,那么接下来——

微微抬目,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她的双目深邃,似是陷入了沉思。就连身边何时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夜狂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便顺着她的目光向上看去。

“怎么?你很想回到神界去?”

淡漠的男音,拉回了魂鸢的神思。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愕然,回头对上那人的双目,柳眉微蹙:“你怎么来了?”

夜狂冷着俊脸,他也着了一袭白衣,身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墨发湿漉漉的,看样子是刚刚沐浴完。

月色下的男子,衣襟半敞,露出白皙光洁的胸膛,看得魂鸢心神一荡。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单纯。

微微沉眸,魂鸢移开了目光,“听起来,你对我的事情很了解?”第一次见面,他便戳穿了她的身份。

“算不上了解!”那人悠然道,没有多说什么。他从未彻底了解过魂鸢,若是真的了解,那么也不会含恨至今了。也是两千多年前,他才知道了她的身份。

上古大帝的独女,神界的上神,而他自己,又是谁呢?

“既然你明天就要走了!要不要喝一杯?”女子侧目,举了举手里的酒盏,问道。

男子低了低眼帘,未等那人收回手,便就着她的酒盏,尝了一口。

浅尝一口,迅速退开,没有给魂鸢任何反对的机会,他扬了扬眉赞道:“好酒!”

这就是逍银亲手酿的,自然是好酒。魂鸢只白了他一眼,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酒杯,拎起酒坛又满上。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只是并肩而坐,于繁星之下,于月华之中。

半晌,酒意上了头,夜狂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隐隐浮荡着女子的体香。他受不住诱惑,靠近些许,将脑袋倚在她肩上。

魂鸢浑身一震,正欲闪身避开,怎知手臂便被人握住了,扣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

“别动,就让我靠一会儿!”夜狂说道,眼帘合起。

这话听着耳熟,魂鸢记得,当初自己在狐王宫中也曾对千面说过同样的话。她也是靠在千面的怀里,格外的心安。

“夜狂?”许久过去,那人不再吭声,魂鸢生怕他就这么睡着了,不由得轻唤一声。

没人应答,男子浅浅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魂鸢只觉耳根微微有些发热。

她犹记得夜狂曾带给她的快感,那是让人沉沦的感觉,似是毒药,她不敢再次尝试,怕自己会对靠在她肩上的男人动心。

不比当初对千面那份朦胧的感觉,她现在很清楚,她对夜狂的感觉。说不上喜欢,却也不讨厌。只不过,照这样的局势发展下去,她会很危险。

良久,耳畔只荡着夜风吹拂的声音。魂鸢犹豫片刻,缓缓低头,怎知,下颌擦过那人的额头,她浑身便似触电一般,颤了颤。

魂鸢的细微动作,惊扰了闭目养神的夜狂。那男子蹙了蹙眉,缓缓抬头,对上那女子清明的双目。

心湖被风吹拂,他的神情微变,一时移不开目光。

魂鸢的面上也是一阵燥热,如此近的距离,就连两个人的呼吸都能清晰感受。

空气中浮荡着异样的分子,魂鸢的眼帘低了低,眸光不由得温柔。而夜狂,不动声色的直起身子,俊颜凑近一些,唇瓣有意的擦过她的唇角,轻轻擦过却又一瞬贴上去。

“陛下!”一道清晰镇定的男音从房檐下传来,似是一道惊雷,将魂鸢的身子惊得一颤,下意识的后退,拉开了与夜狂之间的距离。

那男子握着她手臂的手微微一松,便被魂鸢挣脱了。

那抹白色的倩影站起身,一跃而下,连一句告别都没有,便从夜狂身边逃开了。

“什么事?”

檐下响起那女子低低询问的声音,后面的一切,夜狂已经无心去听了。他半扬在空中的手缓缓收回,唇角扬起一抹苦笑,眼里划过一抹失落。就差一点,他就能一亲芳泽了。

长叹一气,男子仰身躺下,一双好看的丹凤目望着夜空,将那月色与繁星收在眼底,不知在想着什么。

——

魂鸢随着逍银步出很远,方才站在远处的回廊上往方才坐过的屋檐看了一眼。

逍银来得很及时,差一点她就被夜狂的美色迷住了。只是,这人来得似乎也太巧了!

也许,他根本就是在檐下,偷听了许久。

“敖冽找我何事?”她转眸问道。

逍银低下眼帘,毕恭毕敬的回答:“尊郢长老来了,请您过去用膳!”他说道,脑海中却还发现着魂鸢与夜狂并肩而坐的场景。那男子轻轻靠在她的肩上,而魂鸢,没有拒绝。

“陛下,你是不是还放不下千面?”他忽然抬目,深邃的眸光看着那女子。

“你越矩了!”那女子淡漠的扫他一眼,一如既往的冷漠。

话落,便提步继续往前,没再回头看逍银一眼。魂鸢的事情,还轮不到逍银来关心。他在她眼中,不过是一个下奴,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更甚者,一文不值。

饶是如此,逍银却还是放不下。

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间的疼痛,那男子提步跟上前方的白色倩影。他也许就在犯贱,这世间那么多女子,他曾经也戏耍过那么多女子。为何遇见了魂鸢,便再回到从前了?难道,这才是传说中真正的动心?只是,他似乎弄错了对象。对魂鸢动心,似乎注定了此生无果。

步进妖王宫的正殿,里面歌舞升平,一片热闹景象。魂鸢默默踏入,没打算惊扰任何一人,怎料周遭的目光却缓缓聚了过来。

她已经是妖王了,必然是要来跟大家打个招呼的。

然而,那张绝世的容颜,却将全场震惊了。

所有人都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惊艳或是艳羡,一一流露。直到魂鸢的步子迈上台阶,在那把妖王的专属的龙椅上坐下。

魂鸢的面目绷紧,微微扬首,睥睨一眼,扫过全场,清冷的女音道:“从今往后,本王便是这妖界的王,你们,可明白?”

她的话落,全场静的连呼吸声都轻缓了。众妖大气不敢出,只等着她下面的话。

魂鸢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她只说她是这妖界的王,言下之意,往后妖界的一切事情都是她说了算。至于她到底想干什么,就连伊燎都未能琢磨清楚。

逍银垂手立在殿外,等着魂鸢出来。尊郢与敖冽尚且在后院里候着,备了酒菜,似是叙旧。

魂鸢的过去他并不了解,但是于魂鸢而言,那两个人想必都是特殊的。与千面和夜狂的意义不同,那两个人,知道魂鸢的过去,并且肯定隐瞒了什么事情。

魂鸢离开大殿之后,那寂静再次被喧哗覆盖了。她的话却一直徘徊在众妖心间,他们不知道魂鸢的脾性,只觉得这位新王性子如夜狂一般冷漠、张狂,且难以接近。更何况,她身边还有老妖王伊燎,与前任狐王逍银助阵。再者,听闻狐族的长老尊郢也甘愿随她从王之迷林出来,跟随左右,魂鸢身边集结了烨华,月下他们几人,这些传闻早已散播开去。

试问,一个女子,能将这么多高手聚在自己身边为自己卖命,那么,这个女人还会简单吗?

就算这些都不提,仅方才魂鸢坐上龙椅那一刹,那睥睨天下的气势,与周身散出的王者霸气,也足矣叫在场的所有人臣服。

正殿后院,一株丹桂树下置了一张石桌。而桌旁坐了两道身影,一抹蔚蓝,一抹明黄,皆是银发垂腰,眉眼含笑。

那两人相对而坐,不知在说着什么。魂鸢再长廊上顿住了脚,侧目看了逍银一眼,冷道:“你下去吧!”

逍银垂眸,微微俯身,便规矩退下了。他什么也没问,因为没有询问的资格。他,只是一个下奴,与魂鸢之间,有跨越不过的鸿沟。

等到身后的脚步声远去,魂鸢这才提步步下台阶,想着丹桂树下的两名男子走去。她的身影从长廊出来,便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尊郢的目光含着温润的笑意,而敖冽的双目,深邃不失神采。他们的性子极其相似,都是极其温和的。只是,敖冽的魄力是尊郢不能比的,而尊郢的体贴也是敖冽所没有的。

脚下的步子略缓,魂鸢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最终唇角上扬,笑花嫣然。她的美,不用谁来诉说,也无需词句描绘。只要旁人看上一眼,便会明白,何为惊艳!

素白的倩影,垂腰的银发,那人的模样没有变,面上的神情也没有变,只是眉宇间多了几抹忧愁,浑身覆了一层冷意。从前的魂鸢总是笑得暖软,春日的阳光都及不上她的笑容。她甚至偶尔俏皮,特别是年幼的时候,常常做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她步近,桌前的两人缓缓站起身来,似是在迎接她的到来。

“大人!”一致的男音,恍如当初一样。

魂鸢落座,“坐吧!”

三人在桌旁坐下,尊郢为他们两人斟酒。这庭院中四处寂静,只有他们三个人。

敖冽为她布菜,唇角上扬,却是问道:“大人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登上妖王之位,意味着什么?也许旁人不知,但是尊郢二人却是是分明白的。倘若魂鸢做了妖界的王,那么,她还能回到神界吗?又或者,将妖界统归神界,借此大功回去?

“自然是好好打理妖界,让其在四界之内,变得更强!”那女子执着酒盏,幽幽地道。

敖冽与尊郢对看一眼,前者问道:“莫非大人不打算回去神界了?”

目光微顿,那女子侧目看向他,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迟早会回去!”说罢,眼帘轻低,将眼底的光芒遮去。敖冽不明白,既然迟早要回去,为何还要为了妖王之位如此拼命。

她的确会回去,却不是空手回去。她,要与诸神开战!作为妖界的王,与她的父亲一战。

想想那样的场景,魂鸢便觉得有趣。到时候那人的老脸铁定青黑一片,气得的七窍生烟。

“你们这段日子,好好养神,过不了许久,便有用得上你们的地方!”她喃喃,不是闲谈而是命令。

尊郢与敖冽虽然与她有几千年的交情,但是魂鸢必定是他们的上神,上者为尊,即使她现在沦为了半妖,他们也不能以下犯上。

夜,黑的深沉。然而人界的夜,却是大雪纷飞。

这应当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雪了,漫天飞舞的大雪,似是鹅毛一般,密密麻麻,将整个天际布满。

一袭明黄袍子的男子立于书房窗前,身上披着厚重的毛裘,将那纤瘦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看起来十分温暖。

双目凝望着窗外的雪,男子的眼底映出了一抹倩影。

魂鸢——

这个名字,每日每夜都在他脑海中辗转反侧,不过分别数日,却是如隔三秋一般,无比冗长。

——

隔日清晨,魂鸢正式上位,而夜狂,则带着他的人马,往西北方的平洲去。那里是妖龙族的领地,魂鸢第一次听说。

那人骑着白马,依旧戴着银面,两束目光从面具上的两个窟窿透出来,将城门下相送的魂鸢定定看着。

那女子着一袭红衣,白皙的俏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

夜狂沉眸,想必他的离开,魂鸢是极其高兴的。于她而言,他留在这里始终是个威胁,就算他丝毫没有异心,魂鸢看着他,前任妖王,也不会舒坦。所以,夜狂决定离开。

立于马背之上,他的一切神情都藏在了面具之下。魂鸢没看见他双目中潜藏的失落,也听不见夜狂心底的话。

他在问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那女子完全卸下心防,试着接纳他。就好比她接纳千面一样,也对他温柔些许。

魂鸢遥遥看着他,直到马队出发,她也没有上前一步。

那坐在马背上的男子回过头去,目视着前方,扬鞭打马。她静静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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