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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堂课后,阿萝静静地坐在位置上看书,不甘冷落的蝙蝠从课桌下面钻出来:“去接近那个穿蓝绸裙子的女人,我敢打保票,她还是个处女,味道新鲜极了。”
阿萝把蝙蝠的脑袋按回桌子里面,左右转头,其实并没有人会去注意她,她微微失落,把书竖起来,遮住自己的嘴,轻声说:“她们不喜欢我靠近的,你别想了。”
“什么?”塞西斯大喊,“你就算长得像海星一样丑,只要有尊贵的海茵特家族姓氏,怎么会没有人愿意靠近你?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身上臭死人的猪屎味,穿得这么土气,当然没人喜欢,真是悲惨呢。”
塞西斯分析得好像头头是道,阿萝并没有解释。整个上午过去,她坐在教室的角落里,不发一言,就像被周围的人遗忘了一样。午后,塞西斯躲在阿萝的衣服里面,跟她走进格斗道场,不要说会有人跟阿萝打招呼,就是她走过的方向,学生们也会自动地提前避开。
一种对邪恶生物的唾弃厌恶情绪在空气里弥漫,这是文明者的宽宏大量,还是人性的自私冷漠,也许都有。阿萝已学会视而不见,这样可以不受伤。蝙蝠总算明白海茵特家族的传人在后世遭遇了什么样的对待,哼哼唧唧不再语必高贵的海茵特家族如何如何,那都是曾经的荣耀,与现在无关。
阿萝在七号会场练习“情深意重”,边上的蝙蝠问题不断:“你的紫衣老师呢?”
向塞西斯抗议隐私权问题明显是不理智的,就算不回答,他也能看得到,也许他和自己一样寂寞,想要一个可以说话的伴呢。这样一来,阿萝也不觉得被侵犯,痛快地答道;“这一式练成后,老师才会来。”
“呵呵,那你是不要想再见到你的紫衣老师了。”塞西斯恶劣地窥探阿萝朦胧的心思,还大加嘲笑,“既强大又俊美的紫衣老师,也许他对你是独特的。可惜,你再也别想见到了哟。”
阿萝脸孔微微发烫,心里又羞又恼,想说什么辩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消弭这一尴尬局面。塞西斯仍然不依不饶,继续大肆贱踏阿萝的能力,“你的紫衣老师传的功夫还算过得去,可惜,啧啧,你练一辈子也练不出来。”
这话说得很欠扁,阿萝反倒听出另外一层意思:“你知道练成这一招的奥秘?”
塞西斯不语,阿萝继续恳求:“塞西斯,你教教我好不好?我是不聪明,可是我会很努力的。拜托。”
“嗤,你急什么,说不定和前面几招一样,花个三年五载就能练成了。”
“我想参加九月份猎魔人资格考试的预选赛。”阿萝轻轻地,但无比坚定地宣示。
这话让飞在半空中的蝙蝠都忘了扇翅膀,银色的身子垂直地往下掉了三尺,塞西斯才找回舌头:“从字面上理解!”说完,立即扑闪着翅膀离阿萝而去。
“情深意重”的意思?阿萝还是没能明白,她只好用老办法,不停地演练招式,让身体的每一部分都熟悉速度与角度的变化。等到放学的时候,阿萝没等到塞西斯,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也是忐忑不已。
III.谁都没有错(二)
第一篇 宝藏传说 III.谁都没有错(二) 刚打开二楼的门口,就听到塞西斯嘶哑的声音:“关门!”
阿萝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只看到几个小时前蝙蝠身上的毛色还是银光色的,此刻变成了毫无光泽的灰色,它在地上痛苦地直抽搐,露骨的伤口遍布背脊、翅膀和后肢,腹部伤口夸大了两个公分,流出来的血色淡得看不清颜色,血族亲王的生命力在一点一滴地流失。
“塞西斯,塞西斯,你怎么了?”阿萝害怕得差点哭出来,这么重的伤,她都不知道塞西斯还能不能活下来,她伸出的手指都在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灰蝙蝠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扑向阿萝靠近的手腕,张开獠牙尽情地吸吮起来。阿萝愣住,她从没如这一刻般深刻地体会到塞西斯是一只吸血蝙蝠,违背生命规律的邪恶存在,猎魔人必须消灭的魔物。
两分钟后,灰蝙蝠松开牙齿,刚要再咬一口继续吸,它先用法术把自己的嘴巴封住,干瘪的身子里神经在剧烈地抽动。阿萝看得很稀奇,看塞西斯忍得那么辛苦,把手再伸过去:“没关系,再吸一点吧。”
“你想变成吸血鬼吗?”塞西斯恶狠狠地骂道,努力扑闪翅膀离阿萝远远的。阿萝看着它跑到床底下咬床单,想喝血却强忍着不喝的样子很凶恶,但是,在阿萝眼中,塞西斯真是可爱。
他不是吸血恶魔,他是她的亲人,一个需要食物生存下去的伤员,只不过他渴望的食物是鲜血而已。她说:“天黑后,我带你去。”
塞西斯没有听进去,所以,等阿萝用手绢包着把它带到一个少女的闺房里的时候,灰蝙蝠吃惊的样子可笑极了。阿萝不管塞西斯怎么想的,轻轻地把它放在少女的颈边:“你上午不是说玛丽的味道很好?快吃吧。”
蓝色的绸衫就挂着梳妆台边的衣架上,清凉的月光照上头,有一种淡雅清逸的优美。
塞西斯转过头,不可名状地笑了起来,笑声无比地粗嘎:“你知道她的名字,难道她在你心中不是毫无地位的?天真的姑娘,噩梦从这一刻起将围绕着你!”
然后,毫不犹豫地把尖牙刺进无辜少女的脖子,尽情地吞噬起来。
“我记得班上每一个同学的名字。”阿萝抬着手表计算时间,十秒后,她把蝙蝠从少女脖子旁抓起来,平静地说道,“走了!”
塞西斯拼命挣扎,大叫:“我还没喝够!放开我!”
阿萝拿手绢把它整个包起来,挂在腰间,动作利索地给第一个牺牲者涂药,贴上与肤色无比接近的胶布,然后,无比轻巧地从窗口跳出去,像月下精灵般一样灵巧御风而行,到了第二个目的地,阿萝重复在玛丽卧室的一举一动。
塞西斯跳出手绢后,大声嘲笑:“伪善者!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良心的谴责了?虚伪!”
“你要吃饭不是吗?”阿萝的平静完全打破塞西斯尖锐的恶意,“这是最安全的办法了,我上网查过资料,也计算了你的吸血速度,失血量控制在500CC以内,你吸她们血不仅不会影响她们的身体,反而有利于造血细胞新陈代谢。这可是有科学根据的,哦,这个你不懂,明天我教你上网好了。”
塞西斯冷哼一声,不再讽刺阿萝,他吸足十秒的血量后,很自觉地离开香美的的血管处,阿萝轻叹:“塞西斯果然是只心肠好好的血族,只不过命运待你太不幸了。”
阿萝没看到灰色蝙蝠不受控制地摔到毛毯上,她沉浸在自己的伟大发现上,一再抒情感叹:“你嘴坏是怕我学坏吧,你的苛责是在关心我对不对?傍晚的时候那么危险,你都固守心中的良知没有把我变成血族,我永远也忘了。。。”
“闭嘴!”
阿萝傻笑着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道歉:“我话太多了是吧,塞西斯,我很快的。”正要把手中的胶布贴上去,来自塞西斯方向的一道异光解决了牙孔的痕迹。阿萝暗道,八成是我的夸奖让好心不为人知的塞西斯害臊了呢。
“快点!笨蛋,把你脑子里乌七八糟的念头给我停掉!”
果然是害羞了,阿萝心里偷着乐,逛了二十来家少女的闺房后,阿萝随口问出疑问,打破两人间的沉默:“你跟谁打得这么凶?”
蝙蝠脑袋转过来,五官怪异地挤成一团,像头不怀好意的野狐狸:“是你的紫衣老师哦,他的俊美真的足以倾城倾国哩,武技,很强!你不是一直遗憾不知道他的名字么?我可以告诉你哟。”
“如果你真要感谢我,可不可以告诉我练成情深意重这一式的关键点?”阿萝有点羞赧,好像她在居功邀赏一样,天晓得她今天对塞西斯所作的一切,本来没有一点利用的意思。
塞西斯大笑:“哈哈,等你有了心上人就知道情深意重是什么意思了!真丢脸,长这么大连连初吻都没有。”
“要你管!”阿萝恼羞成怒,在寂静的月夜下气得满脸通红。
塞西斯可管不着,继续逗弄害羞的少女:“你喜欢什么样的,要不要本殿下给你物色几个?唔,说不定滚两次被单你对情深意重有体会了哦。就这么办好了,初次嘛就选个身材削瘦动作温吞型的,一定要技巧丰富的那种;开窍后再选个强壮暴发力持久型的,那种销魂蚀骨的味道一定让你毕生难忘。
再后面。。唔,你就可以自己上街逮人了,诶,你别走啊,你可一定要记牢,你身上流着高贵的海茵特家族血液,一定要选门第高贵血统纯正的公侯王孙,不过,这类都是表面闷骚实际狂野型,你要是应付不来就养几个情夫吧,这可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阿萝双手堵住耳朵,跑步的速度越来越快,街道旁的房子向后飞速地退去,带起淡淡的残影。阿萝快,塞西斯更快,翅膀狂拍挡住她的去蹤,轻松的笑语不再,厉声喝问:“你以为你是谁?这是你的使命!”
她心里直难受,眼眶里湿漉漉的,只要塞西斯再说一个字,透明的泪水就会滑落,塞西斯讪讪地退开,缓和语气,淡淡地说:“你没有天真的资格,知道吗?”
“不知道!”阿萝伸手用力抹去滚落的水珠,瞪着塞西斯黑色的眼睛,像一个心中有坚定理想的人向敌对者勇敢地反驳,“我就要当猎魔人,我会向大家证明海茵特家的人不是天生好杀的魔鬼,我会找到喜欢的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塞西斯好气又好笑,看着阿萝的样子就是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顽劣少女,他平静地说:“你做不到的,没有人能做到,你不能,我不能,连神也不能。”嗓音里充满无限的沧桑。
“你胡说!我一定会做到的!陶丽斯姐姐说,只要我们心中有梦想,就一定能做到!”也许是阿萝的坚持太过坚定,震慑了塞西斯,后面的路上他都没有再刺激阿萝,直到晨曦喷薄欲出。
IV.猪大粪的二次妙用
第一篇 宝藏传说 IV.猪大粪的二次妙用 阿萝送虚弱的蝙蝠回房间休息,自己又开始新一天的忙碌。去送早餐的时候,胖厨娘不肯开门,把二十哥尼隔门扔到水泥地上,像打发叫花子一样:“以后别来了!”
“你说布几纳大人不会因为发现这个污点吧?”
“放心,你儿子的前途不会受到影响,嘿嘿,就是这个。。。”
“没问题,我再给您三千哥尼,我儿子的考试可就全拜托你了,要是能当上猎魔人,我再给你十万。哎哟,你个天杀的,还不快滚!想害我儿子吗?门也没有,再不滚我打死你!”
阿萝怔怔地站在那儿,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多年前小阿萝不能自我保护的时候,人们毫无理由地惧怕她,恶意地排挤她,不分青红皂白地诅咒她辱骂她。。。只因为她姓海茵特,体内流着堕落者的恶魔血统。
她避开胖厨娘扔出来的面杆子,扶起车子的瞬间,立即想到,塞西斯的血族身份曝光了!
她骑着三轮车,疯狂地踩着踏板向家里赶去,没上楼就喊:“塞西斯,你在不在?回答我!”
“吵什么吵!”塞西斯扔出一个枕头,打在阿萝脸上。
他没事。阿萝的心像坐云霄飞车一样忽上忽下,激动得难以自抑。喘息了很久才找到力气,走到墙角翻箱倒柜收拾行李,塞西斯大怒:“你还让不让我养伤了?”
“他们说布几纳会长亲自到南恩特来了,我想他定是来抓你的。他是北桥猎魔人协会的副会长,很厉害。昨晚的事暴露了你的行迹,趁现在他们还没找到断魂崖,塞西斯,我们跑吧,再不走来不及了。”
就在这个当口,楼下传来咚咚咚三声拍门声,阿萝吓得脸都白了,手里的衣服刷地全掉到地上。灰毛蝙蝠口吐人言,道:“慌什么!和平时一样下去开门!”
阿萝深吸一口气,自觉已经足够镇定,冲下楼梯刚打开大门,就懵了:布几纳副会长带着两个弟子,亲自登门了。
后面两个年轻人还没进门,神色微变,厌恶的样子怎么也掩饰不了。阿萝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哈哈,小猪们,你们真是宝贝!
“你们找谁?”阿萝这回真正镇定下来,半掩着门口不让三人进门,很正常地提出问题。
老头布几纳微微一笑,颇有几分邻家爷爷的慈祥样,他说:“这儿是海茵特家族的族地,你是最后一代的守护者,阿萝·海茵特,对吗?”
阿萝点头:“没错,你有什么事?”
“我受赫西翰家族族长所托,想进海茵特家族的书库查点资料,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他们难道忘了在断魂崖上飘荡着无辜的海洋公主希希莉亚痛苦的灵魂吗?竟敢在海茵特族人最后的栖息地提及卑鄙无耻的赫西翰家族,绝对不可以原谅!
“等一下,”阿萝插上铁条门栓,阴笑道,“让我用美味的猪屎大餐招待你们吧!”
布置一番后,阿萝再次拉开门口,在布几纳三人看来,她是把时间花在了换衣服梳头发上面。阿萝笑眯眯地说:“三位大人,我的左手边是猪圈,后面是蓄水池,右手边一楼及地下室是由书库改装的,厨房和我的卧室在二楼,你们慢慢看,我上楼给你们准备早餐。”
刚走上一级台阶,就听到有人中弹的倒霉声:“这儿怎么有猪屎?”
“恶!这坨怎么这么深,我的脚。。。”
“吓,小心,老师,上面有只猪!”
“噗哧”一声,小猪宝宝在最恰当的时候拉了一大泡屎,阿萝躲在窗帘后面,看着新鲜冒气的黄色粪便沾满布几纳整张老脸,三个人扭曲厌恶的表情比小丑表演还要有趣,阿萝捂着嘴暗笑不已,接下去还有得他们受呢。
这栋石楼的地下室,早被房主废物利用做了沼气发酵池,一头连着猪圈,另一头是沼气出口,这沼气通向厨房供给烧饭做菜。所以,每天清晨阿萝都用扫帚勤快地照顾这个地下茅坑的生意,长年累月下来,据她估算,粪便池的高度绝不会低于三米,里面的温度,啧啧,能烤熟三只脆皮鸭。
嘿嘿,那块滑板我可不是故意放在那儿的,阿萝越想越开心,掉进去她可不负责把他们捞出来!
“老师!”男人的尖叫声证实了她的设想成功。阿萝刻意把脑袋伸出厨房的窗台,强忍笑意地看着两个男子把浑身恶臭的布几纳从地下室出口拖出来,两条小腿上黑红黄混和物恶心得能让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好可惜,只有一个人中弹!
阿萝恰如其分地叫起来,惊慌得连煎蛋的铲子也从手上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布几纳烧伤的腿骨上,疼得老头忍不住哀痛叫出声。
她连忙冲下楼:“这位大人,您没事吧?我是被吓着了,这伤实在是太可怕了,您怎么能到地下室去呢?我不是告诉过大人您书库已经被改装了吗?哦,这伤这么严重,可怎么办?我这儿一点药粉也没有。。。”
布几纳忍着痛意,吩咐他的两个弟子把他扶到屋后的蓄水池清洗,艰难的前进途中自然免不出再踩几脚猪大粪,阿萝捡起铲子,把它拿在手中抛着玩,整栋屋子全是猪粪的味道,有洁癖的塞西斯可以躲到哪儿去呢?
二十分钟后,布几纳焕然一新,双腿完好得看不出先前的灼伤。阿萝适时地表示了一番惊讶,接着说:“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就在二楼,大人,您的腿没关系了吗?”
“没事!”布几纳怒气冲冲地喊道,带着他两名弟子比主人还要嚣张地走上二楼的厨房,也不招呼一声端盘子就吃。两名弟子则走进阿萝的卧室,对着箱柜床底窥探似地细查,连阿萝的书包也不放过。
阿萝跟在后面,双唇咬得死紧,口时带上浓浓的血腥味,她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些侵略者的无耻行径,她不要再受一次这样的侮辱!她一定要加入猎魔人协会,她要变强!她要向世人证明海茵特家族的无辜,就像陶丽斯姐姐做的那样。
V.谁也不是好人
第一篇 宝藏传说 V.谁也不是好人 布几纳等人没有翻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瞪了眼平静的阿萝,悻悻然地走了。
阿萝冷笑两声,转到厨房收拾桌子,回头时正好看到塞西斯叼起一块蛋饼,立即冲过去拍掉:“不能吃!”
塞西斯立马摆出一副奸狐样,打探道:“你下毒?”
阿萝摇头,塞西斯往恶心上猜:“你扔了猪屎?”还不对,他火了:“你到底在蛋饼里面放了什么?”
“这个不是蛋饼。”阿萝慢吞吞地说道,“白是是深海黑刺毒鲉鱼的肉,黄的是亡灵控制的僵尸脑髓。”
“吃了会怎么样?拉肚子拉到脚软,一命呜呼,还是神经错乱变成疯子?”
阿萝奇怪地看了一眼兴奋的蝙蝠,说:“长期影响异能发挥,一般能降低异能级别。”
塞西斯先是一惊,然后笑道:“看不出来你心肠也挺歹毒的么?来,我教你一手必杀技,背后阴人最妙不过。”
“我哪里心肠歹毒啦?他们每年都来骚扰公主的亡灵!哼,以为我一个人在家看门好欺负,我打不过他们让他们降低点实力还不行吗?。何况,是他们自己活该,我每次招待他们的都是同样东西,如果他人品好怎么会没人告诉他这里的东西吃不得?那些人都是大坏蛋!”
塞西斯顾不上阿萝的强词夺理,他问:“每年都来?”
“对啊,西孟排得上名号的家族都来了个遍,一群强盗土匪流氓!”阿萝恨恨地骂道,抬头正好看到墙上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