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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蛊殊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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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佾一皱眉,启唇,说的却是:“笑得丑死了,重笑过”

“……”元夕跟自己说谁跟这只孔雀计较谁就是傻子。磨磨牙,她扬起一抹微笑:“请说吧,恭聆仙音呢。”

澹台佾似乎满意了些,俯身在她耳旁,吐气如兰:“白朔呀,在里面摆弄他新的骷髅蛊呢。”

元夕的瞳仁猛地一缩。

看着少女那张微微变色却不失镇定的脸,澹台佾啧啧两声,“还挺冷静的么。喔,你的确可以再悠哉一阵子,毕竟那只蛊还未炼成,不过……”他勾唇一笑,“也快了。”

澹台佾一瞬不瞬地盯着这只被所有人称为“残次品”的骷髅蛊,似是想在她脸上看出痛苦的神色来,

元夕面色平静,忽然一笑:“白朔一直想得到一直新蛊,这次总算可以如愿了,不错。”

澹台佾眼中划过疑惑:“……你不觉得难受?”

“怎么会。”元夕一脸自然的笑,“我很高兴白朔得偿夙愿。”

“……不愤怒?”

“当然不。”

澹台佾眸底深沉,神色莫测地望着这只笑得一脸愉悦的蛊。

“要么就是你方才在撒谎……”

元夕很干脆地截断他:“我句句发自肺腑呢!”

澹台佾笑了。

“啧,果然是‘残次品’。”他优哉游哉地晃着手中的折扇,吐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评语。

元夕平静地瞧着他,她知道这种人,你越是不理他,他越是忍不住要粘上来。

她是对的。澹台佾顿了一会儿,等不到骷髅蛊的回应,毕竟还是心有不甘,将下颔微微一抬,傲道:“本座就大发慈悲告知你一件事,好教你也死个明白。”

眼角挑出恶意的笑,澹台佾一字一顿:“一个蛊师只能有一只骷髅蛊,白朔得了新的蛊,你便注定要被抛弃了。”

他每个字都咬得格外清晰,仿佛期待着这些字会化作一根根钢针扎进对面人的心里。

澹台佾不知,这个消息,早在陈国那个破庙外,元夕便从白朔与百里怀的对话中得知了。

而此刻,当初听来只觉平淡寻常的讯息,经澹台佾之口,以这种恶意的语气说出来,让元夕止不住地想皱眉,心口闷疼。

但元夕将自己的面部肌肉控制得很好,实在太好,澹台佾无法从她的表情上得到一星半点的愉悦。

于是这个妖娆的男子再次无趣了,只好再嘲弄一声:“果然是‘残次品’,听到自己的主人即将拥有一个新的骷髅蛊,竟然无动于衷。”

他这话大有奇异,好似凡是骷髅蛊都不会乐见自己的主人得到一只新骷髅蛊一般。元夕眼中浮现一丝迷惑。

这丝迷惑让澹台佾稍感安慰,他觉得眼前这只蛊真是他见过的最讨厌的蛊了,除了难看的笑就只会面无表情——但正因如此,一旦看到她脸上因自己而浮起其它情绪,就让澹台佾觉得相当自豪。

为了让这难得的乐趣再维持一会儿,澹台佾决定再爆个更猛的秘辛。

“本座就好心告诉你罢,骷髅蛊这种蛊,最大的特性便是对主人绝对的忠诚,因此也要求蛊师以完全相同的感情回报它,所以,它决不允许蛊师有第二只骷髅蛊。”

不疾不徐的,澹台佾说出他自百里怀那里听来的,骷髅蛊最大的秘密。

“一旦骷髅蛊发觉蛊师背着它炼制了第二个只骷髅蛊,那么,第一只骷髅蛊会有两种反应。第一,杀掉第二只蛊,第二;杀……”

一道风刃蓦地刺向滔滔不绝的澹台佾,凌厉无匹的风刃刮得一旁的骷髅蛊都面颊生疼!

毫无防备的澹台佾奋力避开了刺向脖颈的风刃,却被另一道紧接着的风刃擦着发梢划过,一缕墨发顿时委地。

他又惊又怒地望向风刃来源:“姓白的,你干什么?!”

无形的风刃在蓝衣蛊师掌心翻腾,白朔神情淡漠,眸色阴沉。

“教训你。”

39第三十九章 你们是仇敌

那日,白朔与澹台佾相斗,最后的结果是白朔首先退让一步。因为在两人斗至最高|潮的时分,澹台佾一个炎斩,将白朔主屋震塌了一半,石屑纷纷中,白朔面色一变,旋身冲进屋中。

再出来时,蛊师怀中抱着瑟瑟发抖的女郎。她埋头在他的怀中,元夕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看到她长长的发,流泻一地,在白朔足下开了一朵墨色的莲。

元夕垂下双眸。

他甚至没有看元夕一眼,墨蓝的衣摆在她面前直直掠过,拥着那朵墨莲奔出了狼藉的院落。

元夕停在原地,咀嚼着口中的涩意。

“哼。”澹台佾优雅地拍拍掌,抬手掠了掠如云墨发,当触到那缕断发时他面色复又难看,愤恨地骂了几句,将那绺短了一截的青丝小心藏进层层墨发中。

做完这一切,澹台佾掸了掸衣袍,然后好整以暇地望向那边的骷髅蛊。

“喂。”他懒懒地唤她。

元夕抬起头,面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哟,看起来那个女人对你还是有影响的么。”澹台佾高兴地眯起了眼,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面上的神情,半晌,才慢悠悠地说了句,“赶紧回去吧,趁着还能活几天,拼命乐呵乐呵,等朔日一到,白朔便要开鼎炼蛊啦,哈哈。”

风将澹台佾放肆的笑声,传得很远很远……传进了谁的脑中,和那朵盛开的墨莲一起,纠缠成一幅笔色黯淡的图,悬在心口,不疼,但每瞧一眼都让人觉得胸膛发闷。

朔日……朔日。



后天便是朔日了。

望着满天星斗,这几天的事在脑中一一掠过,元夕眼睛一眨不眨,听觉却一直延伸得很远……远到那座住着蛊师的院落。

五天来,白朔一步也未离开他的新居所。

他守着那朵墨莲,不容她有丝毫闪失。炼蛊的一应器具皆是由百里怀派人挑最好的,送到他的蛊房中。

他很忙,忙得连抽空过来看那只旧蛊一眼的时间都没有。他也再不需要骷髅蛊给他清理被褥更换熏香了,这里有源源不绝的佣人下仆,他们会将蛊师的居所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雪白的棉鞋在石径上走上一个来回,鞋面连半星灰都不会沾上。

夜深,四周越来越冷。

元夕慢慢站起来,往寝室走去。

寒气笼罩夜幕下的大地,栋宇在夜里阴影幢幢,如沉默矗立的怪兽。

在这些建筑中,有一座格外安静的殿宇。

白朔坐在床沿,看那个面目清秀的女子在药力的作用下,沉沉入睡。

女子流云般的墨发,已尽数转为霜白,唯独她的容颜,在秘药的催化下,越发双颊红晕,面若芙蓉。

翘头案上的小盒忽然焕出碧蓝的微光,不断闪烁,光芒映得女子玉般的脸有些诡异。

白朔起身,抬手拿过传音盒,走到窗边,让月光照在盒面上。

似是月华太弱,好一会儿,传音盒才得以正常运作,斗穹天道的主人的轻笑声自盒中传出。

“如何,对我送出的‘厚礼’还满意么?”

“差强人意。”白朔的视线落在昏暗的夜色中,语气漫不经心。

“口是心非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若你想说的只有这些,我想我可以关掉传音盒了。”

“当然不是。”百里怀很识相地转入正题,“后天便是你开鼎炼蛊之日,我担心白大蛊师明明还缺少什么,又不好意思向我开口。索性我识趣些,自己贴过来问你罢。”

白朔淡淡道:“有劳挂心。不过,我这里物品一应俱全。”

“那最好不过。”百里怀顿了顿,以随意的口气问,“你那只蛊,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么?”

“我以为,你的人每天都会将这里的发生的事,一件不差地报给你。”白朔语带三分暗讽。

“虽然日日有人汇报,但毕竟比不得传音盒这般神器,可以即时与千里之外的人通话呢……”

对方的话中听不出半分羞赧,反倒填满十二分真诚的可惜,似是完全没注意到白朔刚才的嘲讽,全身心都只在遗憾传音盒的稀有难得……

这只老狐狸。白朔懒得理他,径直问:“你想知道什么?”

那边轻笑:“这么迫不及待要关掉传音盒么,都舍不得多聊一会儿……好罢,我说,别动盒子。”

稍稍一顿,百里怀道:“你那只蛊,没有任何异样么?”

他问的是素素。

“没有,一切如常。”

蛊师平淡的语气让那边静了好一会儿,然后百里怀的声音再度从盒中传出:“她知不知道,一个蛊师只能有一只骷髅蛊的事?”

眸底一沉,白朔淡漠道:“知道。”

百里怀再度沉默,半晌,才响起他略带疑惑的话语:“是因为她是一只不完全的骷髅蛊,所以才不受这项制约?”

“看起来,是这样。”

那边一顿,然后传来百里怀语调轻松的调侃:“想不到,残次品也有残次品的好处。”

对方说起某个词时的语气,让白朔眉心微微一皱,但他终究未对其发表任何意见。

毕竟,连他自己,以往也是这么称呼那只蛊的。

残次品。

他们都这么叫她。而这个带着浓浓贬义的称呼,正是从白朔这里传出来的。

白朔没来得及更详细地回忆过去,因为百里怀已经在那头问:“既然那只蛊还是可靠的,何不让她住过来,也免去你日日自己清理寝室丹房,不嫌麻烦么?”

这话听着有些奇怪,但若元夕在这儿,看到白朔房中的情形,一定立时就明白百里怀指的是什么。

说实话,白大蛊师此时房中的整洁度……跌到史上最低!

当然,作为一个罹患重度洁癖症的人世,他的寝房无论如何也不会太过脏乱,但比起过去在某只蛊悉心打理下的情形……

天差地别!

白朔是绝不肯让那些下仆进入自己的炼蛊的斗室的,寝室就更休想!让那些人踏进他的院落,已经是某只洁癖患者的极限鸟……

显然百里怀也清楚白朔此人的秉性,因此直接跳过“让下人打扫下你的房间”这种无意义的建议,支持骷髅蛊二度上岗。

对百里怀的提议,白朔只是皱了下眉,淡淡道:“我不希望她过来。”

“为何?”百里怀感到奇怪,随口道,“难不成你是考虑到那只蛊的那点小心思,不想她看到你用活人炼蛊?”

白朔并未立刻回答,因为他也觉得这理由实在难以启齿,他需要更冠冕堂皇的借口……

正是白朔这一迟疑,让百里怀立刻明白,自己方才的无心之言,居然正是事情的真相。

百里怀简直难以置信,他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笑道:“她也不是第一次见你用活人炼蛊了,怎么你这次就顾及到她的心情了?”

许久,百里怀才听得白朔淡淡的回应:“从前是从前。”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是的,白朔不愿意让骷髅蛊靠近自己院落的缘由,就是因为考虑到她的那些细微心理,白朔知道她从来不喜欢这些,所以这次他支开了她。

百里怀非常确定自己理解对了蛊师话中的涵义。百里怀甚至敢用他魔道尊主的宝座打赌,若今天和白朔用传音盒通讯的不是他百里怀,其他人休想从白朔口中得到这么一句话!而他自己,若非与白朔有着上百年的交情,连他亦无法从白朔口中得出一个字。

这是第一次,白朔向他人肯定了骷髅蛊的地位,那只曾屡次被他自己称为“残次品”的骷髅蛊,如今已不是一句简单的“残次品”便能够概括全面的东西。

一种突如其来的寒意涌入了魔道尊主的心头。对于白朔的这种全然异常的反应的由来,百里怀隐约有了某种猜测。

而百里怀真的很厌恶这个猜测,他惯来微笑的脸甚至因这个猜测而泛起了寒霜。

“白朔。”百里怀轻声道,“她不会感激你的。”

昏蒙夜色中,响起男子低柔的话语。

“她不会感激你的,”百里怀强调,“一旦她知道,正是你将她这个前途无限的蜀山弟子,变成一具骷髅蛊,她便立时会恨你了。”

这个男子用温和的声音,提醒白朔某个事实。

“记得么?蜀山上,她为了保护蜀山,多么努力地对抗澹台……她心心念念的都是蜀山,她原本就是蜀山的人啊。”

一声声的劝说,语气中盛满对被劝说者的好意。

“她上面有两个师兄,一个师姐,还有一个疼爱她的师父。这个孤儿,她连自己的名字都是蜀山给她的,元夕……元字辈,在蜀山中排名第二的辈分。”

夜,很静,百里怀的话语很轻,但已足够清晰。

“现在她还能平静对你,是因为她还不知道,当年正是我们将她从青澜镇诱出,然后将她捉住……”

“不是我们,是你。”白朔终于出声,语气淡淡,眸底却早已翻滚着某种暗色的情绪,“是你想从她口中探知天机剑的秘密,失败之后又打算杀了她,让澹台佾顶替她的身份潜入蜀山。”

“对,那些事是我做的。”百里怀并不反驳,他只是平静地叙述出另一个事实——“但你也必须承认,那时我还未下决心,她并非必死不可。是因为你说缺少一个仙门弟子当蛊人,我才将她交给了你。”

不疾不徐地,百里怀一点一点说出往事的真相:“之后,你发现她骨骼有异,便让我去探查她的身世……”

起初,百里怀心疑是白朔弄错了,因为无论他如何探访,最后答案皆是:在蜀山诸人的印象中,元夕都是个有时让人又爱又恨的捣蛋鬼之外,并无其它特别之处,出生时天有异象?从未听说过。

就在百里怀以为事情已经盖棺定论的时候,却又意外得知了元夕原本不是蜀山人,她甚至不是蜀国人,而是一个被人丢抛在燕国与陈国交界处的弃婴。

这个弃婴当年被抛在一座寺庙门前,寺中僧人捡回了这个女婴,欲待抚养,却因为她的性别而犯愁。恰逢此时蜀山道友来访,住持便乐呵呵地将女婴交给了前来拜访的蜀山掌门。

最后,从燕国回来的探子给百里怀带来了暗访的结果。

如今的蜀山元夕,当年的弃婴,确实是诞生于十八年前的某个异象之日。那一日,金乌与玉兔先后在苍穹中失了光华,山河黯淡,万鬼同哭。

而十九年后的今晚,冷夜凄清。

传音盒中,斗穹天道的主人,以一句轻柔的低语,为他的劝说弹了一个完美的煞尾。

“白朔,你与她是仇敌。从你将她炼成蛊,令她永远无法重返仙界那一刻起,你们就注定是一世的仇人。”

40第四十章 滚出去

待金乌落山,天地被纯粹的黑湮没,新的骷髅蛊,就会在这座院落里诞生。

元夕静静地望着此刻还沐浴在日华中的庭院。她秀致的眉目在夕照里疏疏淡淡。

“啧,真可怜。”有谁在她背后懒洋洋的道了一句,语气中全然没有半分“可怜”的意思。

不必回头,元夕也知道说那句话的人是谁,这种口吻里带着几分慵懒轻浮的腔调,她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才会用这么腻味人的调调说话。

元夕淡淡地侧首,瞥了澹台佾一眼,然后移开目光,准备走开。

“这么急着走作甚?”澹台佾似是铁了心要在她这里找乐子,不等元夕迈出两步便凉凉道,“多看几眼也无妨,本座今日心情不错,不会笑话你的。”

骷髅蛊脚步顿住,停了停,回首,掀唇一笑:“您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成,正好我闲着无聊,不如您就好好笑话笑话我,让我也跟着乐呵乐呵。”

澹台佾一愣,脸有点黑,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反而悠悠一笑:“还死撑,其实你心里怕得不得了吧?”

元夕索性转过身来,正对着他:“我真是不明白,究竟你从哪儿看出我怕了?”

“你在这儿站了这么久,谁还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澹台佾嘲笑,“想着进去求姓白的别炼新蛊?别做梦了,那家伙才不会为了你一个残次品,放弃到手的新蛊。”唇角弧度加深,“虽然不知道姓白的脑子进了什么水居然还把你留在这里,不过今后,他肯定连一眼都不会舍给你——你,连他的一个衣角都摸不着。”

元夕面无表情地望了澹台佾一会儿,忽然叹气。

“真没意思。”她嘟哝道。

澹台佾一皱眉:“你说什么?”

“我说,”元夕用一种失望的眼神望着澹台佾,“还以为你真能说出个甲乙丙丁来,让我也看看自己有多可怜,也不枉我在这里吹了这么久的冷风,结果,”她摇摇头,“听完你的话之后,我反而发现原来白朔连新蛊是件如此可喜可贺的事儿啊。”

澹台佾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看着元夕像是看到一只正大口吞菜的猫。

“要知道,以前白朔就我一个包身工,做牛做马为婢为奴,洗碗做饭扫地铺床一个不落全归我,我那如花年华啊~就这么白白地荒废于扫帚与抹布之间了。”

凄凉的表情一转,元夕一脸如释重负:“如今终于有个新人顶上来,我可算是熬到头了……”神情满足地叹息……

男子面色越发黑,面带狐疑:“若果真如此,上回你明明已经离开了,为何又回来?”

“那个纯属意外,我也不知为甚自己的腿好像长在别人身上似的,莫名其妙地就往回跑,简直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啊,大概是因为那个禁制的作用吧,蛊师对蛊的控制,真是无处不在又难以预测呢……”

元夕满脸惆怅:“你也知道,白朔这个人喜怒难测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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