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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便没见过别人,夫人每天用很少的饭菜,闲着的时候便倚在窗边看向外面,这窗子正巧能看见那宅子的大门。
突然大门响了一声,秀蓉眼睛一亮,香儿放下了手中的果点快速奔出屋外去,边跑边说:“香儿这就去开门,夫人稍等!”
这香儿一路小跑来到了门边,伸手开了门,笑眯眯的伸出头去,却愣在了那里,“你们找谁?”
这门外来了四五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年纪的女子簇拥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夫人,那老夫人身上衣装华贵,却不见得和蔼,脸上横眉竖目的,看着香儿全然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一边过来个打扮相对来说比较华丽,让香儿分不清是主还是仆的女子,十七八岁的年纪,头上戴了朵醒目的白花,柳叶弯眉尽是嘲讽,吊稍的眼角,挺翘的鼻,嘴唇微厚,身着素色棉布的罩衣,里面的裙衫也都是白色的,她的这幅打扮吓到了香儿,“你们——你们要找谁?”
那白衣女子伸手推搡了一下香儿,“哪来的这般不长眼睛的蠢笨丫头,老夫人到了却还敢堵在门边追三问四的,果真什么样的主子就养什么样的仆人,去叫你家那个没个脸皮的女人出来迎接了老夫人,难不成还想让老夫人亲自去拜访她不是?没个尊卑的贱女人。”
香儿一惊,腿下一软,跪在了地上,“香儿有眼无珠,认不得老夫人,请老夫人饶罪!”
老夫人低头瞥了眼香儿,寒着声音说道:“罢了,一个小丫头没见过世面,苏兰不要纠缠了,我这就进去见识一下是什么样的女人竟让裕儿那般着迷,连自己的身份都给忘了!”
这老夫人说完。不理会还跪在地上地香儿。领了头便向门里走去。那边静静看着门边举动地秀蓉看见了香儿下跪。发才觉了事情有些不对。赶忙出了门迎接。才到门边。老夫人领着那四五个人已经到了秀蓉跟前。秀蓉见了那老夫人严厉地目光。心中突地一跳。这老夫人眼中竟然毫不掩饰满腔地恨意。秀蓉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招来了老夫人地这般记恨。老夫人身上穿了一身暗色系地蜀锦。头上只是简单地别了个木质簪子。发丝花白。但梳理地很整齐。脸上有些皱纹。可保养得宜。肌肤还微微泛着红润地光泽。那双眼睛和诸葛裕是一般无二地。现在看来。想也知道。老夫人年轻地时候定然是个十成地美人胚子。有这样地母亲才生出啦那般俊美地儿子来吧?
这老夫人也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秀蓉。不得不承认。这样地女人是很能勾住男人地心思。那种楚楚可怜地神态。那纤细优美地腰身。只是一个错身。就让老夫人明了了诸葛裕动心地原因!
秀蓉只记得打量老夫人。却连原本该有地礼仪都忘记了。待老夫人直直地走进了内堂才想了起来。这第一次见公婆都是要奉茶地。秀蓉赶忙吩咐跟在老夫人那群人身后走来地香儿。“香儿快些去备上好茶。我得给老夫人奉茶!”
香儿听了点头跑开。秀蓉整理了一下自己地衣衫。抚了抚发丝。定了定心神。香儿很快便取来了热茶递到秀蓉手上。“夫人。茶水来了。”
秀蓉轻轻地点了点头。扯出一抹尴尬地笑。轻移莲步走进了内堂。手有些抖。不知因为何事。进了屋见老夫人端坐在上堂。秀蓉低垂着自己地头。把茶水举高之头顶。嘴里轻声说道:“儿媳给婆婆奉茶。”
那老夫人慢慢地伸出手来。秀蓉身体微微地抖着。老夫人斜着眼睛。手才碰到茶杯边缘。便一个闪念掀翻了那杯热茶。茶水淋了秀蓉一手。还有几点溅在了秀蓉地脸上。秀蓉地脸很快便出现了红色地小点。被那热水一烫。秀蓉惊叫一声。伸手不知道是该去护着脸还是该护着手。
老夫人翘起了嘴角,冷哼一声,“叫什么叫,想让大家知道老身虐待了你,果真是个粗俗的乡下女人,奉茶的规矩都不懂,这般的热,是想除了我,你便可以当了诸葛侯府的主子了是么?”
秀蓉趴跪在地上,轻声告着饶,“儿媳不敢,儿媳不懂规矩,惹了婆婆不顺意,求婆婆不要生气!”
“儿媳?老身可担不起,瞧你这魅惑勾人的样子,诸葛侯府要是有了你这样的夫人,将来怕是兜不了的闲言碎语了,还有,这侯爷府走了正门进来的就绯儿她娘一个人,旁的下三滥别以为跟裕儿拜了堂就可以拿自己当什么夫人了,老身不允的事情,旁的人谁敢妄自做主!”
秀蓉眼圈微热,自幼那陆父便是这般叫嚣,时间久了,让秀蓉有些麻木,可今天才初次见了诸葛老夫人,她便这样的恶言恶语,秀蓉不知道今后要怎么办,娘要是知道秀蓉得了这遭遇,该心痛了吧!
“老夫人,这乡下来的女人果真不识好歹,您说了话,她居然不回答!”
一直贴在老夫人身边的那个叫苏兰的女人斜着眼睛看着秀蓉,用手轻拉着老夫人的胳膊状似轻柔的说着。
秀蓉听了她的话,连忙抬了头,禁不止用眼睛扫了一下那个说话的女子,然后想解释什么,不想那女子又拉扯着老夫人的胳膊,“苏兰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得如夫人不开心了。”
老夫人伸手拍了拍苏兰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温和的说道:“兰儿不用介意,什么如夫人,老身说过,这诸葛侯府只菲儿她娘才是夫人,这没名没分的女人,既然裕儿喜欢,我也不拦着,招进府里来好了,省得裕儿的心思总拴在外面。”
苏兰听了咬着自己的唇,半天才露了笑脸,“还是老夫人心好,这样的女子都收进了府里去,侯爷知道了,对老夫人会更加感激的!”
老夫人听了苏兰的话,冷着声音说道:“裕儿感不感激那是他的事情,我只知道,这诸葛侯府绝对不能让人家笑话了去,留着这小蹄子在外面,早晚招惹来是非,好了,今日见过这个让我心里添堵的女人了,吩咐下去,在府里腾出间房,让她进府,老身累了,要回去歇息一会。”
苏兰笑着应允了,“老夫人说得极是,兰儿这就吩咐下去,让马夫把车牵了来!”
苏兰说完便往外走,路过秀蓉身边的时候,俯视了一眼一直跪趴在老夫人眼前的秀蓉,轻轻的唾了一口,冷冷的说着:“既然老夫人开恩允许你进了府里,还不快去准备一下,难不成还想另外叫了轿子抬了你回去不成!”
秀蓉双腿跪得麻木,可却不敢挪动分毫,听了那苏兰的话,才想起身,却险些跌倒,老夫人冷着眼睛皱了眉头,“就是你这副柔弱相勾去了裕儿的魂吧,下次记住了,老身看不得你这种样貌,身子那么弱,怎么伺候好自己的男人,裕儿不开心,老身拿你问罪!”
秀蓉低垂着头柔声回道:“秀蓉以后不敢了,请老夫人不要怪罪!”
苏兰叫了马车已经回来,来到老夫人身边搀扶着老夫人的手,细声细语的说道:“老夫人,这车来了,您看是等一会这侯爷的女人,还是我们先走,稍后差了人来接她入府!”
“稍后差了人来接便是,难不成让她与我同坐了回去,惹起我的伤心处来!”
苏兰脸上也是一跨,“兰儿错了,老夫人就别念着小姐了,伤了身子,这小姐也要心疼的!”
诸葛老夫人轻轻的拍了拍苏兰的手,不再去看秀蓉,带着一干人等迅速的离去,香儿快速的跑了过来搀扶着半天才站了起来的秀蓉,小声的询问着:“夫人你还好吧?”
正文 第二十一章 闲话
老夫人让秀蓉收拾了东西去侯爷府,香儿搀扶着秀蓉回到房间里,里里外外翻找了一阵,收拾出的东西,只一个小包裹便能容下了。
这秀蓉出门子的时候,陆家本就没陪送什么像样的家什儿,在陆母一再的央求下,陆父把那些秀蓉挣下的散碎银子花余下的给秀蓉置办了几件简单的衣服和两三个银质的首饰,那日听闻了秀蓉嫁了过去并非是做夫人的,衣服是给了,那银子的首饰陆父却悄悄的密下了,嫁了过来,诸葛裕也没有给她置办什么,香儿翻箱倒柜的,也就收了那么点东西,遂皱了眉头,想自己是才进了府的使唤丫头,程大人还领了自己去管家那里支了两身当差的衣裳,自己当差的衣裳也要比夫人这陪嫁来的衣服好上很多,香儿皱了皱眉头,轻轻的对秀蓉说道:“夫人,您进了这里,怎能只这么两身衣裳,是不是香儿脑拙,记不得夫人哪里还有衣裳了!”
秀蓉对香儿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我是不喜装扮自己的人,平日在家的时候都没有新衣服穿的,这爹爹给了两身新衣裳陪送了我,已经让我心满意足了!”
香儿眼圈有些红润,“夫人,虽然香儿来您身边没多久,但是香儿听那些婶子说过,这夫人嫁了诸葛侯爷,侯爷可是下了不少聘金的,难道这样夫人娘家都不肯陪送什么,夫人的爹爹和香儿的爹一样,都不是好爹爹!”
秀蓉知道香儿还记恨着自己的爹爹,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板了自己的面孔,轻轻的说道:“香儿休得胡言,天下的父母都是心疼自家的儿女的,哪个不到万不得已,能舍了下自己的骨肉,好了,东西收好了便出门去,万不好让别人久等了,显得我们不够尊敬别人!”
秀蓉摸了摸眼角的泪水,轻轻的说道:“香儿知道了,夫人不用那般着急的,我们都是下人,等着夫人是本分,何来什么尊敬的说道。”
秀蓉垂了自己的眼角,喃喃的说道:“你我又生疏了,我也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并不比谁高尚了多少,才嫁了人三天便忘了本分,会遭人唾弃的,还要去和这几日照顾着我们的婶子们话个别,不能悄没声息的就不见了人不是。”
香儿听了秀蓉的话,拿起两个小包裹跟着秀蓉身后便出了门,秀蓉要自己拿自己的包裹,却被香儿挡了回去,喃喃的说道:“夫人别要折杀了奴婢,这要是让旁的人瞧见夫人自己拎了包裹,奴婢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秀蓉叹了口气,心中不觉纳闷,这香儿也不过十二岁,怎么这么的小心翼翼,倒不像是才出来做事的小女孩了!
去跟那厨房的两个婶子话了别之后,秀蓉和香儿出了大门,两个婶子在秀蓉身后摇着头叹息,“多好一个夫人,可惜命不好,这次被老夫人叫进府去,怕是凶多吉少,这老夫人定是恨她到骨子里去了,谁不知道,少夫人是老夫人的亲侄女,况侯爷也是仰仗了少夫人,这次却这样了……”
这说话旁的那个婶子摇着自己的头,“你还是少说几句,心里心疼又能怎么样,你我也管不得别人的闲事的,话多了,小心这差事没了。”
那个刚才抱怨着地婶子听了身边地人地提醒好像恍然大悟一般。赶忙捂住了自己地嘴。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什么旁地人。跟在那个精明些地婶子身后进了厨室。嘴里连声说道:“这又没记性了。看我这嘴。只是可怜了那么好地如夫人啊……”
秀蓉和香儿才到门边。便瞧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这车两个两个轮子很高。车身上有一个拱形地车篷。外面罩着虽然还算新鲜。但是很普通地帷幔。香儿皱了眉头上前。轻轻地询问着。“敢问这位大叔可是来接我家夫人地?”
那个三十多岁地车夫还算和善。可是香儿见了他却心中一紧。感觉很不舒服。总觉得他地眼中闪烁着一种奸猾地表情。
那车夫听了香儿地话。笑着回道:“是陆夫人对吧。侯爷新娶来地也就这么一个夫人。苏姑娘说地该是你家地夫人地!”
“可你这车该是寻常人家使用地才是。侯爷府怎么会派了这样地车来。好歹我家夫人也该算是个如夫人。这车也太过……”
秀蓉叫住了香儿。“香儿。有车坐已是老夫人恩典了。没必要在那挑三拣四地。上车吧!”
这车着实的高,秀蓉站在车前犹豫了很久,还是一边的马夫笑着取下了一个踏脚,秀蓉才酡红了脸,由香儿搀扶着上了车,这样的车,秀蓉是头一回坐,上下自然有些怯意,香儿穿着简单的丫鬟服饰,上车很方便,上了车之后,车夫又把踏脚塞在车边,自己驾了车,路上有人,也不能走得多快。
香儿见那车夫专心的驾车,小声贴在秀蓉耳边嘀咕着:“夫人,你怎么能允了坐这样的车进府,这车是下人坐的,这样进了府里,那侯爷府里的丫头婆子们会瞧不起夫人的!”
秀蓉微微一笑,“香儿,你才几岁,怎般知晓的这么多,我与他们交好,他们也不会欺我一个新人不是!”
香儿撇撇嘴,翻翻眼睛说道:“奴婢八岁就被自家的爹爹卖进了大户人家当差,却不想那户人家不到两年便破败了,后来奴婢的爹把我领了回家,又卖进了附近的一家青楼,还是给人家当丫头,鸨母说等我满了及笄的年纪,便和那群姐姐一样伺候男人,前不久亲眼瞧见了一个及笄的姐姐不从一个又黑又矮的六旬老头子,还伤了那个老头子,鸨母便把那个姐姐关了起来,一日轮到我去给那个姐姐送饭,见她奄奄一息的躺在了破草堆上,身下的裙子猩红一片,后来明白的姐姐告诉了我,那遭了难的姐姐受了鸨母的惩戒,把那猫装进了内群里,两边扎紧了,用棍棒拍打,那猫儿又惊又痛,便把那姐姐的下体抓得没个样子,我听了着实害怕,趁人家不防逃了出来,在街上晃荡了两日,终耐不住饥渴跑回了家里,跟爹娘讲了那姐姐的悲惨,原想着他们能放过我,却不想第二日鸨母居然登了门,叫嚣着要把爹爹送官府去,爹便交出了我,我知道要是回去,指不定这心思窄的鸨母要怎般对到与我,宁肯就那么死了,也不回去遭那个难去,好在程斯大人路过,把我赎了来,说来伺候了夫人,若是做的不好,还将我送那人间黄泉去!”
秀蓉捂住了唇,“这人间也有这般凄惨的事?”
香儿泪落两腮,“夫人,这人间不公道的又岂止这样的事情?您当自己善心对人,别人便记挂着您的好,那是不可能的,总有些人是你一辈子都交不透的!”
秀蓉搂住了香儿,“好妹妹,不管别人,我们只做我们自己,今后你便叫我做姐姐,就当我真是你的亲姐姐了!”
未待香儿回话,那马车豁然停住,秀蓉挑了帘子,外面一片荒野,“车夫,这里并非侯爷府第,为何不走了?”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涉险
却说秀蓉坐上了去侯府的马车,这车却停在了一处荒郊,虽然秀蓉不知晓诸葛侯府具体在什么位置,可再笨的脑子也清楚,这名声显赫的诸葛侯府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地的!
香儿也觉察出异样,抹去脸上残存着的泪滴,伸出头从马车另外一边向外张望,见了满目的山林之后,身子突然抖成一团,抓着秀蓉的手小声的说道:“夫人,恐有变数!”
秀蓉也没见过这阵势,心中擂鼓般跳着,抓紧了香儿的手小声的说道:“香儿不怕,有我在!”
那车夫已经转过头,看着秀蓉与香儿紧握在一起的手,眯着眼睛笑,“我原想只捞了个美人回家,却不想那府里的管事照顾,居然还附送个小的,这路上也没个人,老子我心里痒了,既然你是大的,那么你就先来,那多事的女人说等我出了这地界再动你,老子怎能等上那么久,诸葛侯爷现在也没心思管你这个连门都不敢迎进的乡下女人,我不同,等到了我的地方,你便是我的大夫人,面皮上我稍逊了那侯爷一截,但这房里的功夫,绝对让你知晓了一回便再也忘不掉!”
边说边奸笑着向车里靠进,秀蓉和香儿抱在一起,颤着声说道:“你是何人,难不成并非侯府里的当差,侯爷是喜欢我的,你要是动了我,侯爷会治你的罪的。”
“哪里来得那么许多废话,那诸葛侯爷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何来治罪之说,乖乖的从了老子,你便知道我真的不输那侯爷,跟了侯爷你连个名分都没有,我却可以给你个正妻的名分,何必再推脱与我,你的身份,是配不得那侯爷的!”
虽然明了这车夫是个歹人,他的话轻信不得,可这还是深深的刺激了秀蓉,整整三日没见个人影,这一早的便来了个横眉竖目的老夫人,说带了自己进府,却又把自己塞给别人,难道这诸葛裕只是想体会一下娶妻的乐趣,等乐趣过了,便回到自家夫人身边,自己倒成了可以随便处置的无用之物了!
再无可退之处,秀蓉挺直了身子,冷冷的瞅着那车夫,“你放了我,小心我去官府告你强抢民女。”
那人听了秀蓉的话突然笑了,摸索着自己稀疏的胡茬,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大声的说道:“什么强抢民女,你真当我吃了豹子的胆,若没个把握,谁敢抢侯爷的人,又不是好好顶着脑袋瓜子嫌累了,想挪挪地方,老子今天就跟你明说了,你是诸葛侯府卖给我的,我可是真金白银换了你回来,乖乖的听话,就你这样貌,跟着我回去当压寨的夫人,老子定会宠你上天,若不听话,少不得你的苦头吃!”
香儿惊呼出声,“山寨,难不成你是个山贼,居然明晃晃的进城了,你的胆子还真不小!”
“有人撑着,老子皇宫也敢进,废话少说,是你们自己脱衣服,还是让老子服侍着脱!”
秀蓉抓着香儿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