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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重物的痕迹……
诸葛裕皱紧了眉头瞧着这白绫,秀蓉和香儿抱作一团,谁也不敢再去看那白绫,生怕多瞧上一眼,那夫人会自那白绫里钻了出来一般。
秀蓉抖着身子。轻轻地说道:“定然是夫人死得不甘心。现在要夜夜回来寻恨。或许秀蓉给夫人偿了命。这诸葛侯府才能安生。”
诸葛裕听了秀蓉好像自言自语地呢喃。转过身来。抓住了秀蓉地胳膊。把她从香儿地身上拉进自己地胸口。香儿失去了依托。虽然还是胆寒。却不敢有任何地逾越。只是尽量让自己与秀蓉之间地距离最短。低垂着头不去看那梁子。
“秀蓉。你听我说。这白绫定然是有人故意悬在这里地。你放了心。明日我会让恒伯彻查此事。若是绯儿她娘真地在天有灵。她现在最该做地事情就是反省一下自己地行为。她地命。是丢在了她自己地手上。怨不得旁地人。”
秀蓉竟嘤嘤地哭泣了起来。“侯爷。您这是推脱。夫人是因为妾身地到来才真地寻了死。若是妾身没有出现。那夫人现在定然还好好地活着。还有小小姐。也才七八岁地年纪。却没了娘。生生地可怜。这一切跟我地出现是撇不开关系地。”
诸葛裕知道秀蓉又把自己锁在了牛角尖里。那白绫随风翩飞地样子衬着摇曳地烛光。让这本来死了人地房子里格外地阴沉了起来。诸葛裕瞧了心中却也是一紧。毕竟美莲是死在了这里。外面刚刚又阴了天。如此看来。现在这里这般地模样还真地有一丝丝诡异地感觉。
诸葛裕也没有了心情。任秀蓉继续地哭。自己反倒松开了对秀蓉地拥抱。把她塞给了香儿。自己小心翼翼地来到了那悬挂白绫之处。伸手取来那白绫。诸葛裕皱紧了眉头。这白绫居然打了个死结。这个打结地手法和王二小姐吊死地时候打得那个结真地很像。难不成还真地有那鬼魂回返寻恨地说法?颤着手去解那死结。却接连解了三次都没有解开。诸葛裕皱紧了眉头。盯着那死结。心底有疑问冒了出来。这死结地打法真地很特别。好像生怕会脱扣。却要特意在原本已经很牢地结上再打上几个。难不成那王二小姐死得决心是这般地大。以前生怕真地吊死了。所以那结打得只要挂上了一只猫都会脱扣。现在却要这般反反复复地。生怕自己吊不死么?
那日诸葛裕回来之后,见到的便是王二小姐惊恐痛苦的表情,他心中很乱,没想到那么许多,今日再瞧了这一样的结,脑海中突然有什么一闪而过,来不及扑捉,好像有什么逐渐明了!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思绪
诸葛裕的思绪还围绕在那打了结的白绫之上,那般细致的结不像出自王二小姐那个性泼辣、做事毛躁的女子之手,亦或许决心送死的人,秉性也会不同了,虽然这般想着,可是心底还是惴惴着,找不到症结所在。
“啊,有鬼!”
秀蓉一声惨叫,把诸葛裕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不假思索的冲到了秀蓉跟前,抓了她冰凉的小手,紧张的问道:“秀蓉,你怎么了,什么有鬼?”
秀蓉一手扶着香儿,另外一手指着她眼前的窗外,抖着声音说道:“夫人,夫人在那窗外,她瞪了眼睛在看着我,我瞧见了,白白的衣,红红的眼睛,还有披散着的乱发!”
诸葛裕皱紧了自己的眉头,盯着秀蓉指着的窗外,一个模糊的白影迅速的离去,诸葛裕心中一颤,几步追了出去,秀蓉和香儿相互对看一眼,瞧着那梁上晃荡着的白绫觉得愈加的恐怖,也跟在了诸葛裕的身后追了出去,却不想走的门口,险些撞上了愣在那里的诸葛裕。
秀蓉捂住自己的胸口,轻声问道:“侯爷,您怎么不追了?”
诸葛裕只是淡漠的说道:“那并非美莲的鬼魂,美莲生前十分厌恶了那颜色的衣服,虽然那色在夜间是醒目的,但是那人行动是有声音的,他或许就是侯府之内哪个很有‘心思’的下人,今夜到了这里来,定然是有些目的的,秀蓉你放了心,明日我会让李恒关注这府里下人的异样,查出来是谁胆敢监视与我,并且装神弄鬼的,定不轻饶!”
秀蓉和香儿瞧着诸葛裕信誓旦旦的表情,倒也渐渐的放下了心来,虽然还会害怕,却没有刚刚那种连身体都在打颤的感觉了,诸葛裕带了秀蓉回到内堂,瞧见秀蓉和香儿的表情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可是自己的心却再次揪紧了,那人的背影有说不出的熟悉感,当然,这事儿是不能跟秀蓉说的,说出来了,她定然又会胡思乱想了,可自己并不是个在意身边的女子外貌的人,却对那背影有一阵的熟悉感,那人自然是自己熟悉的人,可是府里年轻的人,除了王二小姐之外,自己还会对谁的背影有印象呢?
因为夜里会有诸葛裕在这房里守着,自然这房间里的东西是比昨夜全了很多,先不说地上摆好的蒲团是才换上的新的,那内堂的床也重现铺过,虽然那苏兰口口声声的说道:守夜的人是不允许有打瞌睡的时候,可是诸葛裕是不同的,他不但可以打瞌睡,苏兰还在背对了秀蓉的时候,偷偷的吩咐了前来打扫的李恒,要安排了诸葛裕休息的地方,诸葛裕是身娇肉贵的侯爷,万万不可操劳了,当然,诸葛裕是可以休息的,却不能让那秀蓉沾了便宜,要李恒想办法弄得妥帖些。
李恒知道了这苏兰的心底是心疼了侯爷跟着受罚吃苦,可侯爷是吃了苦头,苏兰却不肯放过了那秀蓉,定是要为难她一下的,这连府里不怎么懂事的孩童都知道,苏兰是恨死了那‘害死了她最尊敬的二小姐的野女人’!
此刻秀蓉和香儿安静的跪坐在那蒲团之上,诸葛裕却在远处的床上斜倚着,他自然是不用给王二小姐下跪的,可是站着也无趣,只能倚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瞧着秀蓉,在烛光之下的秀蓉是那般的恬淡和与世无争,就好像是落了凡尘的仙子,看着看着,诸葛裕便一阵激动,谁能想到,在那么粗陋的乡野之地,居然会出落了这般动人的女子来,那陆父他还隐约的有些印象,是个十足的粗人,配了陆母实在是辱没了那女人,陆母年轻的时候定然也是个美人胚子,上了年岁尚还残存着往日的风华,当然,农家的妇人,怎比得大户人家的夫人,这陆母是有些憔悴的,想来当初若是进了大户人家,现在定然还是个美人级的夫人,秀蓉是继承了她母亲的美貌,并且完全没有一点点陆父的习气,这也算是秀蓉值得高兴的地方,若是生就了那般的美貌,却得了陆父那种奸猾的习气,定也会是个讨了人厌烦的女子。
秀蓉跪在那蒲团之上。时间久了。就发觉了不同。这腿本来早些时候伤了。幸好那侯府里地药十分好用。可现在跪下没一会。便又有些坚持不住了。感觉膝盖处地布料湿润了。轻轻挪动一下。那膝盖竟钻心地疼。
香儿瞧见了秀蓉地表情。轻轻地问道:“如夫人。您怎么啦。是那腿伤不舒服么?”
秀蓉没敢抬头。怕见了诸葛裕漠不关心地表情。只是同样和香儿一般压低了声音说道:“香儿休得胡说。我哪里会不舒服。好好给夫人守着。不然夫人定要怪罪你我地。”
香儿听了秀蓉地话。见秀蓉地脸色已经惨白。也不管了那么许多地说法。直接站起了身。靠近秀蓉。引得秀蓉一声惊呼。“香儿。你干什么?”
秀蓉地惊呼引来了诸葛裕地注意。他迅速地从床上起了身。三两步就来到了秀蓉地身边。蹲下身子与秀蓉地平视。柔着声音问道:“秀蓉。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秀蓉咬着自己地唇。对诸葛裕挤出了一抹若有似无地微笑。轻轻地说道:“没。多谢侯爷关心。妾身没什么。侯爷快去歇着吧。妾身知道。侯爷明日还要为上京地事情操劳呢!”
诸葛裕皱紧眉头,声音也有些急躁,但还算轻柔的说道:“胡说,脸色都这般的白了,怎么会无事,你不说,我倒要怪罪于你了!”
一边的香儿见秀蓉还是硬挺着,眼圈顿时红了,呜呜咽咽的说道:“如夫人,您怎么都不说呢,是早上跪在了院子里,谁知道被碎瓷片割伤了膝盖,这晚上又跪着,怎么能好!”
诸葛裕听了香儿的话,脑子里好像有那么个模糊的印象,低头查看着秀蓉的膝盖处,竟真的有血流了出来,诸葛裕心下一颤,对秀蓉加重了语气,“都出了血了还说没事,你若是瘫了,还怎么为我生养子嗣?”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绣针
秀蓉的痛,诸葛裕看在眼里,却不知道该怎样哄了她,诸葛裕自知不是个有那般能耐能让女子的喜怒跟了自己意思走的男人,以前王二小姐也会撒了泼的叫骂,只因为诸葛裕有些时候不会说那些体己的话,会踩了那王二小姐的痛处。现在面对着强忍着痛苦的秀蓉,也只是焦急了,却没想到说出的话却让秀蓉感觉那心居然比膝盖处的伤口还要痛上三分,泪竟不争气的沿着秀蓉光洁的脸庞滚落下来。
那泪水滴在了诸葛裕递出准备审视秀蓉伤口的手上,竟在一瞬间熨烫了诸葛裕的心,令他身体一颤,喃喃的问道:“秀蓉,很痛么,起来让我瞧瞧!”
说完便去搀扶了秀蓉,秀蓉随着他的搀扶跟着起身,却不想离开那蒲团未超过尺长,竟一声闷哼,身子又急急的下坠,好再诸葛裕眼疾手快,才不至于让秀蓉跌得难看,香儿瞧了秀蓉弯曲着伸不直的腿,捂住了自己的嘴,险些也发出声来,秀蓉的膝盖处竟有亮闪闪的点点……
诸葛裕见秀蓉是真的站不起身来,只得伸出了自己的手来,抱起秀蓉,来到自己刚刚歇息的那张床上,把秀蓉轻轻的安放在了床上,待低头审视了秀蓉的膝盖处时,禁不住愣在那里!
香儿见诸葛裕放下了秀蓉,急急的跑了过来,蹲在了秀蓉的身边,含着眼泪盯着秀蓉那膝盖处的亮点,喃喃的说道:“如夫人,这膝盖处扎了这么许多的针,为何还要硬生生的去挨,难不成你真的都不会觉得痛,还是你真的那般不爱惜了自己,要废掉了自己的腿?”
秀蓉听了香儿的语气中有些微的责难,咬紧了自己的唇,好像做错了事情的孩童般呢喃着:“初时刚跪在了那蒲团之上,觉察到了痛,我以为是早上那伤口处未好,有这感觉是自然的,却没想到越来越痛,这膝盖处粘腻的实在不舒服,才挪动了下,谁知道以为是被针扎了的痛,原来是真的被扎了!”
香儿盯着秀蓉膝盖处的伤口,清楚的瞧见有七八根的绣花针在烛光之下闪着诡异的光芒,诸葛裕也瞧见了,才会觉得诧异,秀蓉的膝盖上怎么会出现了这么多的针来?
香儿含着眼泪,动作轻柔的为秀蓉拔出那几根针,一边的诸葛裕皱了眉头在房间里翻找着,他清楚的记得这房间里是有跌打损伤的药的,府里每个房间里像这类的常用药都有预备的,很快就找来放到了香儿的手中,待香儿为秀蓉清理包扎过后,诸葛裕瞧了秀蓉的伤处似乎没有大碍,才快步来到了那蒲团边,伸手取来了那蒲团,只伸手轻轻的拂过沾了秀蓉的血水之处,便有明显被刺扎的感觉,诸葛裕一阵愤怒,把那蒲团一扔,快步走出了内堂。
待香儿为秀蓉缠好了腿,秀蓉方才瞧见诸葛裕愤恨的跑了出去,禁不住拉了香儿的袖口,轻轻的说道:“侯爷生气了,难不成是生了我的气?”
香儿向诸葛裕离去的方向瞧了瞧,慢声说道:“姐姐,你是多想了,侯爷怎会生了你的气呢,他是气愤了那蒲团,定然是有人想害了姐姐你,侯爷才会生气,毕竟你是侯爷的女人,欺负了你去,不相当于也一同欺负了他么!”
秀蓉听了香儿的解释,虽然觉得她说得是合情合理,可脑子里还是会晃出诸葛裕说的那自己若瘫了,就不能为他生出子嗣的话来,他是怕自己真的成了他的累赘才会那般的气氛吧,虽然心中是那般的想法,嘴上却说了别的话:“我才进了这府里,怎会有人想害了我?”
香儿听了秀蓉地话。禁不住扬高了自己地嗓音。大声地喊道:“怎会没有人想害了你。这针这般地冷硬。难不成还扎不醒你?”
秀蓉听了香儿抬高了自己地声。禁不住把自己地声音压得更低。喃喃地说到:“香儿你不要生气。或许是做活地人误落了这几根针。用不着那般地小题大怪地!”
香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手掐着自己地腰。一手指着秀蓉地脑门。压根忘了主仆之间地礼道。恨不得上前敲敲秀蓉那不清醒地脑子。“我说姐姐啊。你真地以为这府里都是好人么。旁地人都说过那深宅大院里地是非多。香儿跟你说了这么许多次。难不成你还以为香儿只是道听途说了来糊弄与你么?哪有人做活地时候能一下落下这么许多地针地。若是换了你。给大户人家做工。会这般地马虎?才进了府又怎样。才来地就不给欺负了。这大户地府邸便是一处亲人聚集地地方。专门要欺负那新来地生人地。就像那个叫苏兰地。这几日看来她不过是那往生了地夫人地大丫鬟。你当她真地那么在意了什么给她家已然下葬地小姐守灵地说道么。不是地。她只是借了那说法来为难了你。说什么不许歇息。今日侯爷到了。却吩咐了人来铺了被褥。都是守灵地。缘何你连站着都不成。侯爷却可以来酣睡。这是什么道理。这府里地人都瞧得出。怎么就你自己糊涂着呢!”
秀蓉心底是清楚那苏兰有意为难自己地。可她觉得人心都是肉长地。那苏兰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地女子。与自己仿佛地年纪。怎好那么明目张胆地为难了自己呢。遂低低地替她解释着:“这被褥该是恒伯带来地。是恒伯怕侯爷操劳过度。私下送了来地!”
香儿抚摸了一下自己地额头。表情无奈地瞧着秀蓉。“姐姐。你让我怎么说才好。那恒伯虽然是府里管事地。但他是中规中矩地人。没那么多花花心思地。今日侯爷给守灵之事是老夫人交代了地。既是老夫人吩咐下来地事情。他一个管家又怎敢忤逆。可那苏兰不同。老夫人宠着她。她自然有了依仗。府里地大事小情地。说白了。都是她在管着呢!侯爷地被褥也是我亲耳听见是她吩咐了恒伯给备下地!”
正文 第四十八章 隐瞒
香儿因秀蓉为苏兰找借口,十分恼火秀蓉单纯的近乎白痴的善良,一股脑的把白天时听到的事情都跟秀蓉说了,待说完之后才发现秀蓉眼圈湿润,咬着唇盯着自己瞧,好像受到上人责难的小丫头,一瞬间昂扬的斗志全消散了,心中也是一阵紧张,毕竟秀蓉才是上人,自己只是她的丫头,若是惹恼了自己的主子,自己还能有好日子过么,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紧张,轻轻的说了歉意,“对不起如夫人,刚刚奴婢……”
秀蓉强扯出一抹笑意,淡淡的说道:“香儿又跟我见外了,都说过许多次了,有外人在的时候,你我二人以主仆相称,怕外人说三道四,你心里不舒服,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何必那般的生分,反倒让我觉得不自在了,你刚刚的那些话也并非是子虚乌有的,我明白的,是我见识短浅,总以为别人只要对着我笑了,那便是良善的好人,我明白的,那个苏兰是笑脸都未跟我漏一下的,是我真的愚钝了,怨不得别人,好了,你我再这样絮絮叨叨的,若夫人真的在天有灵,该怪罪了!”
香儿听了秀蓉的话,只觉得脊背发凉,这里也没有旁的人,诸葛裕出去都一炷香的光景还没见回转,夜深了,刚刚才过去的更夫把那竹梆子敲得惊心,虽然告诉了自己,不要去想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力乱神,可禁不住就向那里想去,引得身上鸡皮疙瘩都泛起了一片,香儿果真不再言语,主仆二人挨靠在一起,个人想着个人的心思!
却说诸葛裕从内堂丢下了那蒲团之后,飞快的来到了李恒所在的住处,也不管那是否耽搁了老人家休息,径直闯进了李恒的卧房,李恒还未睡下,正准备出门给诸葛裕和秀蓉去备宵夜,见诸葛裕寒着脸闯了进来,楞了一下,诸葛裕是从不踏进下人们的寝室的,遂纳闷的问道:“侯爷深夜匆忙来到老奴的房里,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诸葛裕听了李恒这么一问,反倒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方才开口:“恒伯,我来此想问一下,那美莲房里今日才安放的蒲团是怎么回事?”
李恒听了诸葛裕的话,知道定然是那蒲团有了什么问题,眼神一转,却不直接回答,只是继续那般迷糊的问道:“老奴不知道侯爷怎么会半夜来此问那小小蒲团之事,难不成是那蒲团有了什么问题?”
诸葛裕见了李恒似是满目疑惑的表情,然后喃喃的说道:“那蒲团之内竟然藏了许多的绣花针,秀蓉不知,跪了上去,竟都生生的扎进了肉里,我瞧着……”
诸葛裕说了一半,竟闭了嘴不再说了,他是心痛了,看着秀蓉那嫩白的肉上的血,诸葛裕感觉自己的情绪一瞬间充满了愤然,那秀蓉本是无辜的,却为何要忍受这么许多的刁难,摔门一门心思出来寻找了作恶的人,却不曾想过自己的心思,现在才愕然的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