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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瞬间迸发的宸王,蛇后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了起来。
仅仅就凭先前,她派出的人马,对他这趟蛇宫之行三番两次的暗杀失败,应该就可以看出实力不容小觑的。怪只怪,她的毅儿,太小瞧对手了,太轻敌了!
原来,那几次莫明的暗杀,正是蛇后幕后一手策划和主使的,为的是阻挠梵宸顺利来到蛇宫,威胁到他们母子的地位。
第77章 正大光明进来的
等蛇后意识到这一切,想竭力挽回的时候,为时已晚,因为那个冲动的毅王殿下,已经忍受不了宸王在宫殿之上,如此的高傲,目无中人,气极之下,便早早地,不经仔细思考,匆忙地应下了战书,“好,我接受挑战。偑芾觑晓”
梵宸仍旧静立一旁,神色很平常,再镇定不过,既不喜,也不忧,谁也看不出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作了什么打算。
往往深不可测之人,这心思就来得较为缜密一些,不到关键时刻揭晓的那一幕,谁也不知道成败如何,鹿死谁手?
王位争夺的斗争,是残酷的,却也是无可避免的,北权一直紧紧纠结着的眉心,终于因这场赛事确定了下来,而有些舒缓。
蛇后虽然有所预忌,有心阻挡,但碍于大殿之上,这么多的族长以及首领都在,何况毅王殿下自己也做出了承诺,应承下来,而她,更是没有任何理由,再可以反对的了。
事情,好像有些脱离他们预定的轨道了。
压下心里的诸多不安,蛇后还是那个位居高上,尊贵无比的王后,“既然这样,那就照着北族长的意思办吧。只是鉴于这王上刚刚过世不久,就尽量低调一点吧。”
低调,这么大的事,如何低调得了?
蛇后之所以如此一说,也不过是宽慰一下自己罢了!
“如无别的要事商议,今天众位族长首领就暂且先退下吧!”蛇后挥一挥宽广华丽的衣袖,结束了这场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的议会。
各大族长和首领鱼贯而出了大殿,梵宸夹杂在其间,闷声不响地也跟着出了大殿。今天大殿之上发生的一幕,还像是做梦一样,让梵宸感觉到非常的不真实。
宸王殿内,阿四早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
“阿四,你说,当初你为什么要抛下我不管?还有宸哥哥,你们为什么半夜离开的时候,也不叫上我?”在一旁急得大吼,正在找阿四理论的,正是当初在离城,被梵宸和阿四夜里在离城大宅里抛下的北冰燕。
“这……”阿四吞吞吐吐,不知该作何解释。
他在心里不得不小声地承认,当初就这么抛开这个燕儿,的确是他们做得有些过份了些,要是万一丢下她一个,在那人烟稀少的地方,遇着什么柴狼虎豹,那可是如何是好。
只是主子有令,他也不敢违抗命令,私自带上她啊。
老天有眼,他当时真的是左右为难。。
“你不说是吧,我就在这里等宸哥哥回来,我自己亲口问他,我想他会亲口给我一个答案的。”北冰燕气呼呼地坐在大殿里的一张桃木椅上,那耍赖皮的样子,摆明就是不见到梵宸的人,不问清楚这件事,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至始至终,洛秋都坐在偏殿,她和梵宸的寝殿之中,对这个女子的到来,她是无能为力。
她名义上是这个大殿之内的女主人,拥有着宸王妃的头衔,那都只是头顶上耀眼的光环而已,可是实则上,梵宸根本就不把她当回事,所以她有必要,把自己当回事吗?
她虽好奇这女子的身份,可是却也从这女子渐浓的敌意中,知晓了其中的几分暧昧。
这个女子,大抵也是喜欢着她名义上的夫君吧?
那种一个女人,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乎的感觉,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或许出嫁以前的她不懂,但是现在她懂了。
她自己好像最近也越来越患得患失了起来。
“主子,如今已经进了宫,做了宸王殿下。”阿四以为北冰燕不知,故此特地解释了一番。
“我知道,我一回来,就听说了。”北冰燕对这件事情,似乎一点儿也不感到惊讶,就好像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似的。
“当时信使来通知主子的时候,情况很紧急,主子早已经料到进宫这一路上,危机重重,并不太平,所以主子就下令,不让我们告诉你,半夜的时候,偷偷离开。主子都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才有此一举的。你都不知道,在来的路上,我们都中了好几次埋伏,有一两次还真的差点丧身,做了别人的刀下亡魂呢?真的是太凶险了!幸好你没跟着,主子真有先见之明!”
阿四尽量解释,不让这小丫头发怒。这小丫头发起怒火来,真的是很难缠,吃不消呀!
“宸哥哥真的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危,怕我路上遇袭,所以才不带上我的吗?”显然,她有些相信了。
她的宸哥哥,原来还是在乎她的呀!
她就知道,她的宸哥哥,不会抛下她不管的。
因为有了这个认知,原来阴晦的心情,一下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少女满心的喜悦和轻松。情窦初开的她,早在多年之前,就将一颗芳心,暗许给了她的宸哥哥。
她还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风雨雷电交加的雨夜,她正溜出来,在草丛里打算好好地吸收一下雨水,却不料,意外地发现了,一直隐身在茂密的草丛里的他,就是宸哥哥,当时的他,浑身全是蛇血,连基本的人形都维持不住,就以蛇形的姿势,蜷缩成了一团窝在一堆草丛的泥地里,草丛之上,满是血。
而他的蛇形,也早已奄奄一息。
那个时候,出于一种对弱小的同情,或是怜悯,她鬼使神差地将受了重伤的他,给带回了家去。后来在她的家人帮忙之下,才将受重伤一直昏迷的他,给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
此后,与他相处,每每最初相遇的这一幕,常常就会浮现在她的眼前,那个时候的宸哥哥,看上去好可怜,假如,当时的她,不够勇敢的话,没有救他,会怎么样?他们是不是就这么生生地错过了?
亦或于,出于一种自卫的本能,她不想救他,直接置之不理的话,他们也就没有了以后的交集。
收回飘远的思绪,北冰燕眼巴巴地望着大殿正门口的方向,却始终不见熟悉的人影出现,难免就有些显得不耐烦起来,“阿四,你说宸哥哥怎么还没回来啊?按理说,这议事会议应该早就结束了啊?”她急得直跺脚。
宫里的情况,她在来之前,早已经回过一次家,听家里的娘亲提过了。
所以,此时,她不得不担忧他的宸哥哥的安危。
“别急,燕儿,兴许,主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呢?”阿四也是等得很焦急。
说梵宸,梵宸马上就回来了!
“宸哥哥!”梵宸本来一边走,一边还在思量着过两天即将要举行的比试大赛呢,所以进了大殿,也就没有看见殿里多出了一个人来,倒是在听见这声熟悉的叫唤后,才微微抬起了头来。
而北冰燕此时正是十分欢腾的姿势,向着他所站的位置,小跑着扑了过来。
“燕儿!”他完全没有想到,在离城的时候,刻意将这小丫头给丢下了,她居然又一路找了过来,并且还寻到了蛇宫来。要知道,这蛇宫,可不是一般的族人,就可以随随便便自由出入的,“燕儿,你怎么进来这里了?”
梵宸是完全惊讶于北冰燕怎么能寻到宸王殿来,而北冰燕则是再次见到了他的宸哥哥分外开心,两个人的表情,都很灿烂和激动,这一幕,远远地被站在偏殿的假山上的洛秋,可瞧了个真切。
她不是有心想要偷窥的,她只是心情不好,郁闷地上了假山,然后站在假山之下,想纵观一下周围的风景,于是,一不小心,就将这幕风景,给瞧了去。
心,像被人狠狠地刺了一下,有些许的疼痛,才让她清醒了几分过来。
她匆忙地从假山上退了下来,仿佛就在刚刚她所站的位置,那里的瘟疫似的,急于想逃离。
她也不知晓自己这样,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她是害怕自己的偷窥行为,被人发现了?觉得分外的不光彩?亦或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却抛下她不管不问,转而和别的女子卿卿我我,她嫉妒了,吃味了?出他里燕。
脑子越来越忙,她一时之间无法理清这些纷乱。
而正殿里的人,正因为久别的相聚而兀自欢喜着,并未发觉有什么异常不妥之处。
“燕儿,这里是蛇宫,你怎么就跑进来了?你告诉宸哥哥,你是翻墙进来的?还是钻的狗洞?或是自己打的地洞?”
岂料,北冰燕听完,扑哧一笑;笑得格外地灿烂,尤如三月初开的桃花般煊丽多姿!
“宸哥哥,你的想像力真丰富,看在你这么好奇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燕儿我此次进宫来,既不是翻墙进来的,更不是钻的什么洞,无论是狗洞还是地洞,本小姐都不屑于钻洞,本小姐是正大光明走进来的。”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能耐,北冰燕还特意配合身下的动作,挺胸抬头,表现得相当地洒脱!
“我不信!这宫里,你以为随随便便都可以自由出入啊?”梵宸不信,他们进来的时候,宫门口的那些侍卫,是盘查了又盘查呢。
生怕一不小心,就放了什么坏人进宫来。
“你不信?”北冰燕气急败坏,“我真的是正大光明,堂堂正正走进来的。本小姐来这宫里来,本来就可以自由出入,我可是有通行证的。”
语落,从腰间果断地扯出一块金晃晃的门牌来,果真是宫里特赦的通行证。
“好吧,就算你正大光明进来的,可是这牌子,定是你顺手牵羊牵过来的吧?我进宫的时间不短,却也知道,这牌子来得格外不容易,没有王上的特赦,你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牌子在身?”
思来想去,梵宸只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第78章 真正的血腥和残酷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北冰燕甩了甩手中的牌子,装得很是高深莫测,抿嘴一笑,笑容之间竟然带了丝丝清傲和说不出来的贵气,但她似乎很热衷于这个猜谜游戏,并不想急于马上回答梵宸和阿四的疑惑,“这牌子的确难得,可是偏偏本姑娘,哦,不,本蛇妹妹,就有一个!”
“你到底是谁?”梵宸用一种非常探究的眼光,意味不明的莫名地盯着北冰燕,似乎以前不认识这个人似的。偑芾觑晓
能拥有这牌子的,不简单!
大殿门口,此时却传来了侍卫宏亮的通报声。
“殿下,北族长到访!”
这一声通报,暂时打断了疑惑的梵宸对北冰燕的探询。
一听这侍卫的通报声,字眼之中提到了北族长的名讳,北冰燕却是慌乱至极,嘴里抓狂般地喃喃自语着,“糟了,糟了!”脚下的步子,也开始紊乱地在原地打转起来,末了,终于有些清醒,却是匆忙低声丢下一句话,“宸哥哥,我从后门先走一步了!我会再抽空再来找你的。”然后就一溜烟地,直接跑出了正殿,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这速度之快,让梵宸很是咋舌。
“这小丫头的跑功,又渐长了!”这是阿四望着那消失的背影方向,发出的由衷的赞美声。
“传北族长进来!”梵宸却是早已经收回了视线,并理了理身上的衣袍,并无任何不妥,而阿四发完感叹之后,也以正事为重,乖乖地闭上了嘴巴,然后以一名侍从的身份,恭敬地立在梵宸的身边。
北权进得这正殿之中来,一眼就瞧见了候在门口的宸王殿下,按照礼义,北权作为族长,是要对宸王殿下进行行礼参拜的,而在尊卑有别,地位不同的北权眼中,他是很重视这些的,而他也确确实实,真真正正地做到了向宸王行礼参拜。
这是在宫中,礼数绝不能少!
宸王虽然感觉到些许的不太适应,如今身份不同,只能勉强接受了。
在这些老辈的族人观念里,这就是对父王的尊敬。这些规矩和礼仪,都是他的父王亲自拟定下来的。
“北族长请起!”梵宸微一托手,北权的身子,就随着这股手上的力量,不由自主地站立了起来。
内力相较之下,左权这一暗暗地交手,才惊觉这殿下的内力,原来惊人!还真是深藏不露。面上,不免露出了惊喜之色,于是,他对两天之后的比赛,更加寄予厚望了。
他就知道,他看中的人选,是不会看走眼的。
“有扰宸王殿下休息,还望恕罪。”北权微微一客气,“来的时候,太过匆忙了,有些话,发现现在不说的话,怕是会对宸王不利。”
其实,梵宸还是很赏识这北族长的,毕竟今日在大殿之上,也只有这位族长,敢勇敢地站出来,维护他,替他说了几句公道话,如若不然,他肯定是得不到这次公平的比赛,这全都多亏了北族长的暗中相助。
只是无缘无故,他为什么要站在自己这一边,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呢?梵宸不解,他相信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其中一定有些缘由,只是他暂时不知道罢了。
“今日之事,多谢北族长的提携。”
梵宸温润一笑,收敛了周身冷冽的气息,气氛莫名地就缓和了起来,而他刚刚的感谢,暗指的就是比赛一事,而北权也了然地点了点头,十分谦卑地答道,“这只是我应该做的份内之事,我只是做了我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已。”
“北族长客气了,本王有一事不明,北族长怎么就能断定,在公平的比赛上,我能有取胜的机会呢?据我所知,我和北族长,这算是第一次在大殿上相见,以前也从未谋过面,彼此应该是陌生的,为何北族长这么卖力暗中相助呢?”
权后权王。这正是困惑梵宸的地方,他几乎是想破了自己的脑袋,也完全没有想出来。
“我与你,并不是第一次相见,时隔多年未见,现在的你,看起来真的很棒,这是我当初救你的时候,所始料未及的。”北权并不避讳,一一道来。
“北族长在本王进宫之前,便已识得本王?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本王不知?阿四,你出去守着门外,别让任何生物靠近,我和北族长有要事相商。”梵宸很吃惊,马上意识到北族长的不请自来,似乎别有用心,于是不得不小心提防着一点,马上就命阿四出门看守。
“是,殿下。”阿四领命,静静地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外。
“你不记得我了,这很正常,当年的你,还那么年幼,而且我们之间,也只是有匆匆的一面之缘。当年的那个雨夜,你受了重伤,奄奄一息,正是小女将你带了回来,然后找人医治了你的伤势。”
北权缓缓道来,梵宸却听得格外认真,半响,似乎不可置信似的,张了张嘴,终于理出了一个头绪,“当时救我的人是燕儿,而你说你的小女,救了我,那么综合起来就是说,燕儿正是你的小女?对了,燕儿姓北,你也姓北,我怎么事先就没有想到呢?”
只见北权沉默着点了点头,微微带着笑意,很显然梵宸的推断是正确的。
“多谢当年的救命之恩,如若不然,本王只怕早已经没有机会,活着回来了。”当年的被追杀,虽然他一直还没有查到幕后主使,不过,这一切,他相信早晚,都会水落石出的,对于当年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他发誓,也势必会为自己报仇,讨还一个公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还之!
“本王有一事不明,当初北族长当初救我的时候,就已经认出了我的身份,知晓我的身世吗?那燕儿这么多年,一直跟在我身边,难道这也是北族长知道并授意的吗?”
他并不讨厌燕儿那丫头,只是一想到,打从一开始,他被救的那刻起,有人便知晓他的身份,这种被别人一开始就掌控的情形,实在他不喜欢。
既然一开始就知道,为何当初不说呢?
害他这些年来,莫名走了这么多的弯路!
北族长并不生气,似乎早已经料到梵宸会有如此一问,聪明如他,怎么可能愿意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呢,“事实上,当初小女将你带回来的时候,最初,我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后来请了大夫为你治疗,直到你有所好转,我亲自去看你的时候,看见你头上的异状,还有你脖颈之间戴着的那块玉时,我才发现你的身份。当时,你是受了重伤被小女救回来的,由此可见,外面一定有一批暗卫,想致你于死地。”
“那个时候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如若当初,你就知晓自己的身份,依正常的判断,你定然会不顾一切地闯去蛇宫,大闹一番,而当时的你弱小,并无强大的力量,在蛇宫处处都是陷阱和森严的保卫之下,你又凭什么能够侥幸活下来呢?与其这样鲁莽,还不如积蓄所有的力量,让自己变得强大,然后等时机成熟后,再回来。”
一番分析,梵宸这才了然,原来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居然如此用心良苦,可是这个人,算是他的什么人呢?他们无亲无故,他为什么要这么帮助自己?。
“你这样做,到底有何目的?”梵宸虽感谢他的相助,却也极度不喜欢,别人这么无形的操控着他的一切。所以态度上,难免就有些冷然了起来。
北权淡淡一笑,不以为然,“没有目的,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