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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就是这样的微不足道,他们的一切,都要依托在身边男子的身上,包括她们的将来,包括她们的情感。
坐了许久,兴许是累了,梵宸这才强打起精神来,走向了床塌,而床塌之上,女人是背对着他这边,向另外一边侧睡的,只留给他一个单薄寂寥的背影。
看着这背影,梵宸心里的结,纠得更加紧密了。
“睡了吗?”他轻轻地推了一下女子的肩膀,试探性地问道。
本来他原可以直接上床,然后什么也不做,呼呼大睡,可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这么洒脱。
一旦他答应了北权的提议,那么他日,服侍在他身边的,就不仅仅只有这个女人了。
“呃”小女人假装睡眼朦胧,口中溢语,含混不清,她真不想这个时刻面对他,生怕他一开口,就是关于那个女人的。
他不说,她还可以装聋作哑的装作不知道,自己欺骗自己,可是他一旦开口,他们之间怕是连短暂的平静,都没有了。这是她所不希望看到的局面。
梵宸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似乎不说点什么话,不安心似的。好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来,“你放心,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情况,相信我,我不会丢下你的。”
不是深情的誓言,没有任何的感情铺垫,就这样脱口而出,平淡苍白的一句话,可是在洛秋耳里听来,却是世界上最美最动听的语言。
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不会丢下你的!
他,这算是在她面前,立誓吗?
无论那个女子是不是出现了?无论她怎样纠缠于他,他这是让自己放心,他不会丢下自己吗?
眼眶不受控制地有晶莹的液体滑过,她从来不是一个矫情的小女子,却偏偏对他的这句平淡的话,给感动给无以复加。
她没有转过身子去,仍旧背对着他,可是心里却不再孤寂,而是升起了阵阵温意。
还有什么,抵得过他的这一句话带给她的暖意呢?
正或许是梵宸这样的一句话,深深地打动了洛秋,所以这小女人,才在后面,梵宸最紧要关头的时候,不顾生死地,抛出了性命来的护着他,当然这都是后话。
“睡吧!时辰不早了!”交待完了,梵宸这才觉得心情放松下来,他一直盯着小女人微微耸动的双肩,料想刚才他的话,她是有听进去的。
听进去就好,梵宸不停地安慰自己,他只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而已,一个人类,怎么可能左右了自己的情绪呢?
良久,身边的女人,渐渐传来了均匀平稳的呼吸声,可是梵宸却平静的,仍旧睡不着。
毫无睡意的他,便半夜爬了起来,一时无聊,便出了自己的宫殿,无聊地在宫中行走。
不知不觉地,他不知怎么的,便来到了一处更为华丽雄伟的宫殿前,殿门之上,高悬着烫金字的大牌匾:毅王殿。
原来是毅王居住的宫殿!
梵宸望着在月光中倚立的雄伟宫殿,心中生出了一丝好奇,这毅王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紧张得睡不着呢?
他们明明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虽然彼此无感情,却一定要他们彼此之间,分出个胜负出来,这是残忍?还是说是他们逃不过的宿命?
运起内力,他一跃而上,便飞至了宸王殿的殿顶,殿前,只有两名侍卫保守,而殿内静悄悄的,并无什么异常之处。
为了以防万一,梵宸小心翼翼地用一块黑布,蒙上了大半边脸,然后往毅王殿下的内殿房顶上蹿去,等找到了地方之后,他蹲了下来,揭开房梁之上的青石瓦片,八卦地低头,往下张望,想一探究竟。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吓了一大跳,只见内室里,红銮帐下,风光无限美好,两条白花花的身子,正在进行赤,身,肉,搏呢?直接亮瞎了梵宸清明的双眼。
靠之!这厮,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在这玩交,合?
额际落下三条黑线,梵宸顿时有了后悔之心,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来这个鬼地方,看见什么不好,偏偏要撞见这么香艳的场景?那光花花的大白屁,股,一抽一抽的,看着真是恶心至极!那可是他王弟的屁股呀!
这里一刻似乎也呆不下去了,梵宸自认不是个保守的,可是却也无法接受这么赤果果的刺激,正欲起身离开之时,房下却传来了说话声,让他的脚步为之一滞。
“毅王殿下,外面到处都在疯传,过两天就是你和宸王殿下的比赛了吗?这消息是不是真的呀?”也就也宸。
这是女人娇媚如丝发嗲的声音,听得梵宸鸡皮掉了一地。
“嗯,有这事。”正呼赤呼赤的男人,也不避讳。
“那你怎么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呀,难道是因为你已经胸有成竹了吗?”
这一句话,算是问到了梵宸的心坎里去了,他也很想知道答案,于是,抬起的脚步又轻轻地放下了。
第83章 隐情中的隐情
这娇滴滴的,手指一伸,小脸蛋儿,能掐得出水来的女子,正是青楼女子含烟。偑芾觑晓夜幕刚刚降临,毅王就迫不及待地叫手下,从偏殿的后门,偷偷地将这位风尘女子,给悄悄地请了进来,然后支开别的下人,两人就在内室里,无所顾忌地干着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
“就那个新回来的怪物小子吗?他能有多大点能耐?他还能只手翻云覆雨不成?就算他真的长了三头六臂,会那么点三角猫的工夫,有点儿真材实料,我母后也会在我后边,帮我挡开这一切阻拦的。我母后是什么人物?你还不知道吗?只要有她一天的后位存在,她就不会容许,那个野女人生的怪物,在这宫中招摇,现在是父王刚刚过世,时机还不成熟,放心吧,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卷铺盖滚蛋走人的。”
“要不是当年那野女人勾引父王,也不会生出如此一个怪物,还被流放在外。”
梵毅无所顾忌地趴在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上面,神情狂傲且嚣张,他不知,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被房顶之上的有心之人,全听了去。而迷糊的他,一双大手,此时还在女人身上,尽情地游走,放肆地凌虐。
“乖,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来,让哥哥今天晚上好好宠幸你,好不好?来嘛,来嘛,哥哥我快要等不及了呢。”
一副猴急的模样,活生生就是一个色胚投胎。
“殿下,不要急,慢慢来嘛,急什么呀,还有一晚上的好时光呢。长夜漫漫,太快完事了,岂不无聊?”
“无聊个P;这一大战会合完毕,咱们再来干一场,如何?就让哥哥尽情的带领你体验极致的欢乐之旅吧!”
“讨厌,真坏!”
女人欲拒还迎的声音,男人的低吼,这个夜里,这个房间,活色生香一片,只是房顶之上的人,却气得早已经面色灰白,藏在袖管里的双手,早已经紧握成了拳。
好在那两个人已经住口,否则的话,他真不知道自己的性子爆发起来,会不会直接拆了那家伙的骨头,扔去郊外喂狗。
他是族里的异类不假,这个认知,在他很小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和族里的其他同类不一样的时候,他早就知道了。
可是,他居然说他母亲是什么野女人?
他的母亲,虽然他从未见过面,甚至连母亲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可是他却很肯定,他的母亲,绝不是什么野女人。
他的父王,相中的女子,会是野女人吗?
只可惜,他的父王早已经魂归西天,要不然,他一定会当面问问父王,关于他的母亲的事情。
无心再听下去,房里早已经是淫,乱不堪,气血在体内不停地翻腾,血管似乎要爆裂了般,他纵身一跃,飞身而逃。
两三个回合的闪身,他便已经悄无声息地逃离了毅王殿。
他在宫中,如行尸走肉般乱窜,脑子里想的全都是毅王刚才在兴头上骂他的那些字眼,野女人,怪物……
这些就像一个怪圈,紧紧地缠着他,他快喘不过气了!他快要被窒息了!
“谁?谁在前面?”身后传来一个侍卫,紧张而又轻颤的询问声,这深更半夜的,谁没事还在外面乱窜,大半夜的,有神经病呀,不睡觉,跑出来乱晃!
待闪清那个黑影的真容时,这名侍卫快要疯掉了,“宸……原来是宸王殿下,小的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打扰了宸王殿下逛园的兴致,还请殿下饶命,网开一面。”
那名侍卫战战兢兢地跪倒在草地上,虔诚地求情。
“你?起来说话,本王有话要问你,如果你老实招了,回答让本王满意了,那么本王就不追究,放你一条生路,否则的话,你的下场,就是死。”
剑柄一挑,手已经在手中,利落地挡在了那名浑身不停颤抖的侍卫脖颈前。
“请殿下问吧,但凡小的知道了,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半点欺瞒殿下。”那侍卫现在只求能够留下一条小命。
“你知道本王的母妃吗?”现在的梵宸,急切地想打听到关于自己母妃,哪怕一丁点的事情。
他对自己的母妃,全无半点印象。
“殿下的母妃?毅王殿下的生母,是当今的王后,那殿下的……”可怜那名侍卫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究竟宫中的哪位蛇妃,是当年这宸王殿下的母妃。
兰妃?不是,侍卫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一般,兰妃没有生过子嗣。
苏妃?他开始自言自语,“不,苏妃的年纪,不太对。”
华妃?华妃更不可能,华妃是年下王上才招进来的新妃子啊。
……
猜来猜去,侍卫傻眼了,还真不知道这位殿下的生母是谁?这宫中也从来没有人议论过呀!
如今一想,完了!
自己答不出来的话,这小命算是没有了!
“殿……殿下,小的真的不知,小的刚来这宫中当差不久,并不知道殿下的生母,也从未听过任何议论,小的是真的不知道啊,望殿下明察,放过小的一马吧?”求诉完毕,那侍卫只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朝着青石板上,拼命地磕头谢罪,以期待能够挽救下自己这条小命。。
他还年轻啊,他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呢,他不想死呀!
“混帐东西,滚开!”梵宸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愤怒地一脚,直接踢在了侍卫的屁股上,直踢得那家伙,跌了一个狗吃屎,直接趴在了草地上,和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看来,指望从这些侍卫的嘴里,问出点关于母妃的事情来,是根本不可能了。
到底是父王太薄情?还是说这蛇后太过毒辣?为什么连议论,都不让私下说一说呢?
不,眼前应该还有一个人,论资历,论年纪,论在这宫中的地位,绝对是知道母妃的事情。
思及此,梵宸就刻不容缓,又飞身上了树,几个纵跃,便消失在这偌大的园子里,一下子不见了。自后自地。
“宸王殿下,饶命!小的真的不知道,小的如果知道的话,哪怕只是点滴小事,也会如实向殿下禀报的,绝不敢欺瞒啊。”
侍卫还在那低头,趴着,不停地道歉求饶,孰不知,殿下这人,早已经无影无踪了。
等他等了大半天,周围除了自己的求饶声以外,再无半点动静,他忍不住抬头的时候,彻底傻了。
尼玛,殿下,什么时候走的啊!
啊啊,是不是殿下打算留他一条小命了!
呼呼,殿下英明!
梵宸一口气,直接提起内力,飞过一片片树林,一座座宫殿,朝着宫殿的北方,直直地飞去。一路上,他的速度快如闪电般,负责守卫的侍卫们,只见头顶一片红光,迅速地略过,还以为自己见到了鬼呢?这速度太可怕了。
他似乎还不满意,恨不得立刻,马上就要见到那人,一提神,加下的步伐,更加快了起来,和着呼呼的风声,向北方急驰。
此时已经深更半夜,宫殿外的北府,早已经一片安宁,连房间内的烛火,都几乎没有几盏了。
梵宸深夜上门,这北府里的侍卫,和宫中的侍卫有些不同,平时都是两班轮流更换,尽职尽现,选上的侍卫,都是跟随在北权身边多年的,论资历和能力,都是很强大的。
“有刺客!”果然,梵宸虽然一再小心翼翼,奈何他是第一次来这北府,对府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光是寻找北权的寝房,都花费了他不少的精力和时间。结果还是被府里负责守卫的侍卫们给发现了。
随着一声高呼,整个北府亮堂起来,越来越多的侍卫涌现,将梵宸给团团包围了。
“大胆刺客,来者何人?这大半夜的,造访北府,到底有什么用意?”
靠之,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敢来教训他吗?
梵宸不耐烦了,他没有更多的耐心继续打斗下去,索性就自报家门,“我是宸王,请通知你们族长,深夜到访,有要事相商。”
“宸王?你真的是宸王?”侍卫有些不太相信眼前人的身份,如果是个冒冲的假货,那岂不是着了对方的道,本着小心谨慎的态度,他们还是心存疑惑。
“如假包换,将本王的原话,如实告诉你们族长,他自会出来相见。”梵宸双手背在后面,一反刚才的狼狈和匆忙,这么一镇定下来,浑身的贵气,就从里到外,散发了出来。
侍卫之中,立刻有人前去通传了。
不大一会儿,北权就匆匆地赶来了,这北府的办事效率,不得不说,还真不是盖的。全都是训练有素出来的家伙们!倒让他有几分敬佩之意。
北权来到梵宸站立的地方,在看清他的面容以后,挥一挥手,立马禀退了所有的侍卫,“大家散去吧,今晚的事情,谁也不准泄露半个字出去,违令者斩。”
北权就是这样,平时管理手下的时候,虽然说出来的话,语气平淡,可是却也包含着不容置疑的果决,行事作风利落干练。
众侍卫和闲杂人等散去,北权看了眼周围,确定安全以后,这才带着梵宸,一路七拐八弯以后,来到一个密室之内。
从这个保密的程度,由此可见,这个密室,一般都是用来商议重大事件的。否则也不会设得如此隐蔽。
想来这北府中,还真是奇多异彩,许多意想不到。
“殿下,这么快就有主意,来找老夫了吗?本来老夫也是早料到,殿下会有这么答应的一天,但还是没有想到殿下的决定速度这么快。”
北权现在完全以胜利者的姿势自居,心情大好。“你能想通,我很高兴。”
“北族长,好像高兴得有点过早了。”梵宸很不想当头就这样泼北权一盘冷水下去,可是却又不得不道出自己的来意。
“本王深夜来访,不是为了合作一事,本王今晚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而来。”
“不是合作?既然殿下不是来告诉我答案的,那么殿下请回吧,夜深露重,殿下路上小心,老夫要去歇息了,经不起这么瞎折腾。”北权的嘴角,抽了几抽,显然这么个意外情况,是他所没有料到的。
“来人呐,送客,送殿下出府。”
本来这密室,是无人的,可是北权这样对着空气,吩咐了一番之后,密室的门口,马上就现出了个男侍卫的身影。
“殿下请吧!”
这是逐客令啊,那老头,居然对他下了逐客令。这北权,一个老头子,这脾气也太怪了点。
“等等,北族长,本王还有要事想问清楚,请族长告诉本王,本王的母妃究竟是哪位?还尚在这宫中吗?”梵宸是好不容易才赶来这北府的,不得到心中一直记挂的答案,他怎么能够安然放心地离开呢?
不,他不甘心,这北权,论年纪,与父王不相上下,是一辈,论地位,在宫中居要职,所以,他就是最有可能知道实情的那一个同族。
北权原先还有些不耐烦,刻意下逐客令的态度,一听到梵宸的这个问话时,立马就改变了态度,急切地反问道:“你为什么突然要问及你母妃?”
这样细微的态度上的变化,被梵宸细心地看了去,果然,他的猜测没有错,北权应该是知道实情的。
提及母妃,梵宸无不伤感低落,“与父王相认的时候,父王还不来及提及母妃,便离世了,别的同族都说本王是野女人生的怪物。所以本王不甘心,就想亲自问问,是不是真的这样?”
“砰”石室里的石桌,突然就断裂成了两半,再看北权时,他正怒气冲冲地举着右手,明显,这个石桌的断裂,正是出自北权的杰作。
他是有多生气,才将这石桌直接给砌成了两半!
“混帐东西”嘴里不期然地咒骂了一句,梵宸初听之下,还以为北权骂的是他,正要发作之时,北权却又抢先一步,发话了,“殿下,不应该听那些乌合之众的片面之词。”
原来这北权,骂的是那些说坏话的!
可是,这件事和他又有多大的关系,他的反应,是不是太过激烈了一点,自己这个当事人都还没有生气,他怎么就发火了呢?
梵宸觉得有些不可理解,但他也没追问。眼下,还是先搞懂母妃的事情要紧。
“那我母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雌性?”父王是蛇族,母妃按道理说,也应该是蛇族才对。
“你母妃不是个野女人,也不是个怪物,相反,她很漂亮,很温柔,也很善良,是整个蛇族里,我所见过的,最美最好的女子。”北权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在回忆的时候,神色很不自然。
他想不到多年以后,再谈及这个当年在自己心中烙下深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