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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有个三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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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儿?”丁三惊讶的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下巴一抬,“喏,就在你眼前。”

“藏书阁?”丁三纳闷儿的看着他,“不是说王靖是后来被移尸过来的么?”

展昭站起身拍了拍手,扭头对丁三一笑,“白兄的意思是,王靖是后来被移尸到楼下的,他分尸的现场在楼上,因为没有血迹,我们都被楼下的状况误导了。”

“苍蝇嗜血,这里的苍蝇比较多,偏偏都爱叮着地板缝,老王又是被勒死的,基本上没有流血,那只能说明这里之前有人大量流血,渗进了地板缝中,凶手只是清理了表面,并不能把地板缝清理干净,苍蝇便有了可乘之机。”白玉堂用脚赶了赶地板缝的苍蝇们如是说。

“你们两个实在是太智慧了。”丁三敬佩的看着展昭和白玉堂,想起了赵祯的话——多登对啊!

虽然被夸奖了,但展昭和白玉堂却觉着丁三瞧他二人的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人浑身不自在。

半晌,丁三又觉得不太对劲儿,“大卸八块从楼上搬到楼下,岂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都是死在藏书阁,死在上面和死在下面有什么区别么?”

“庞同学。。。。。。”关于这点展昭也很疑惑,他也很不好意思打扰正伏在李浩肩头抽嗒的庞飞燕,但是他确实有几个问题着急问她。

庞飞燕被展昭这么一叫算是回了魂,泪眼朦胧的抬起头,与李浩关切的双眼对视,突然发现自己正抱着李浩,猛的一把将李浩推开,抹了抹眼泪,红着脸看向别处。

李浩被她推的一个趔趄,好悬没从楼梯上滚下去,他站稳了身子,莫名其妙的看着庞飞燕,整了整衣冠,心中暗想,她庞大小姐的心还真是海底针,别人安慰还这么凶,简直不可理喻。

丁三冲白玉堂眨了眨眼睛做了一个“哦”的口型,白玉堂冲她翻了个白眼儿,那意思是——你比沈括还八卦!丁三不以为然,乐滋滋的看着庞飞燕磕磕巴巴的回答着展昭的问题。

“我当时看到藏书阁外有光,门又大开着,便好奇上来瞧瞧,一上来就看见。。。。。。”庞飞燕顿了顿,强迫自己勇敢的去面对老王的尸体,“这期间我也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要是看见了,本小姐早就把他拿下了。”庞飞燕到这时候了还嘴犟,明明都快吓尿了,却还不忘宣传她女汉子本色。

“你为什么来藏书阁?”展昭料想到这些了,只不过他很不明白这个事儿。

“因为。。。。。。因为。。。。。。”庞飞燕的脸变成了大番茄,“心烦!”

展昭很不理解“心烦”和“藏书阁一游”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不过瞧庞飞燕这个样子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本着坦白从严,抗拒更严的原则,展昭要进一步的询问庞飞燕的时候丁三走到了他身边,轻轻的拍了下猫爪,冲他挤眼睛。展昭心里一热,瞧了瞧李浩,又瞧了瞧庞飞燕一脸思春相,心中了然。他偷偷的瞄了一眼丁三白嫩的小手,心里翻腾,没错,是心烦。。。。。。

随后赶来的书院领导们这次是真的慌了神,全凭展昭差遣了,丁三感觉宋天保快崩溃了,估计经过这一次,沈括的符纸又有销量了。

王靖之死加上老王的事件已经引起了强烈的恐慌,这节骨眼儿上书院还偏偏没了主心骨,只有副院长秦明主持大局,他听从了展昭的建议,宣布书院一致停课。

就这样,接连过了几天,书院里戒备森严,人心惶惶。

。。。。。。

自从老王死后,闲下来的李浩总觉得同屋的陈秀秀有些怪怪的,这次他吃完饭回屋,就见陈秀秀正看什么东西入迷,他打了个招呼,客套的问了一句:“你吃了么?”

陈秀秀一激灵,赶紧藏起了书,尴尬的回答:“吃、吃了。”

“你看什么呢,那么入迷?”李浩也是没话找话,就顺嘴问了这么句,实际上陈秀秀看什么书他一点儿也不在意。

陈秀秀被问到后,却显得有点儿心虚,遂又将书向后藏了藏,面上有些局促,“没什么,杂书而已。”

见他脸红心虚的样子,又瞄了一眼他藏在身后的书角,一阵脑补后,李浩觉得挺震惊,没想到陈秀秀这样一个优秀的班干部居然还看。。。。。。春宫!

这让李浩对他近日来的反常行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陈秀秀最近总趁李浩睡觉的时候鬼鬼祟祟的溜出去,他以为李浩睡着了,但李浩都醒着,所以李浩总是能看到他每次回来后一脸舒爽的表情。

此刻联系到他看的那本儿春宫,李浩红着脸果断的想到了陈秀秀与五指姑娘的爱情故事。。。。。。

。。。。。。

这天早上,李浩画着画打发着时间。陈秀秀昨晚没回来,说是去同乡那里叙叙旧秉烛夜谈。

没了陈秀秀这个刻薄的人,李浩倒是觉得无聊了。最近书院停课他也有点儿闷得慌,没事儿就喜欢瞎琢磨,他想到被分尸的王靖,想到那天晚上藏书阁楼上惨死的老王,想到芙蓉和程越。。。。。。他苦笑,最后他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和王靖的打赌。

当初王靖要和他打赌就是为了要去藏书阁整他,也因此王靖才遇害的,这让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内疚。他停住了笔,想起了那本从藏书阁中取出用来做证明的册子,觉得有些嘲讽,跟他打赌的人都不在了,自己居然还留着那本册子。

想了又想,他决定把那个册子烧了,算是给王靖的罢,于是他走到了柜子前,拉开柜门,却发现那本册子竟然不翼而飞。

。。。。。。

展昭、白玉堂,和狗皮膏药似的丁三在不知不觉中的走到了鲜有人来的玉仙湖,丁三在赏湖的拱桥之上唉声叹气:这两人不知疲倦的挨个宿舍打听,丁三也好奇的跟了一路,结果就是——腿酸!

渐近黄昏,这会儿的阳光刚好,不刺眼,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容易让人心情舒畅变得慵懒。丁三用手托着撒在手掌上的阳光,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波光粼粼的湖面,心里顿觉舒坦了不少。

玉仙湖是一个人工湖,不小,据说也是朝廷拨款建的,过了夏季,荷花早就谢了,这丝毫不影响湖中锦鲤游的欢快。一条红白相间的锦鲤在阳光下闪着宝石般的光泽游向远处,将丁三的目光引向湖中心的一叶小舟之上。

那小舟原本是杂物老王平日里清理水草用的,可如今却物是人非了,丁三不由感慨,人的运数还真奇妙。。。。。。小舟旁一个白色的漂浮物引起了丁三的注意,她仔细瞧了瞧,好像是布料,她晃了晃展昭的胳膊指给他看,“那有东西。”

展昭眯着眼睛一瞧,皱了皱眉,白玉堂此时也看见了,他和白玉堂相互对视一眼,二人面色凝重。展昭飞身至小舟之上,对白玉堂点了点头,白玉堂环视一周,在湖边儿的杂物堆中挑出了一根老王平时打捞水草用的长杆,扔给了展昭。两人默契的配合着,将湖中之物打捞了上来,丁三忙不迭的下了拱桥,小跑着跟去湖边儿看。

展昭和白玉堂捞上来的,不是块普通的布料,而是一个穿着内舍生制服的人。落日的余晖下,陈秀秀的脸已经被水泡得胀变了形。

作者有话要说:老王出现了,大师小明还会远么。。。。

☆、第57章 花名册与会同乡

李浩拿着本儿书倚在榻上却一个字儿也看不下去。书院接连的凶杀案闹得人心惶惶;陈秀秀从昨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有点儿担心。又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下了书;准备出去找找。

翻身下榻穿好了鞋,走到门口刚拉开门;额头上就被展昭迎面敲了一记。

“呃;不好意思;我原本是想敲门来着。”展昭讪讪的收回了手,尴尬的瞧着李浩脑门儿上的包,心里纳闷儿;手劲儿有这么大么。。。。。。

“嘶。”李浩揉了揉脑门儿,向展昭后头望了望;瞧见了一脸凝重的白玉堂和正没心没肺偷偷向他打招呼的丁三;咧了咧嘴;“没关系,老师有什么事儿么?”

展昭被李浩让进了屋环视了周围;向李浩开口问道:“陈秀秀昨天晚上去哪儿了你知道么?”

“他说是去找同乡叙旧了;出什么事了么?”李浩挺奇怪,陈秀秀一天没回来展昭怎么只捡昨晚问。

白玉堂听后神色一变,他和展昭盘查过书院学生们的家世背景,所以知道陈秀秀家乡偏远,书院中根本就没有他的同乡。

“李浩,不好啦,陈秀秀。。。。。。展老师?”离老远就听见沈括大呼小叫,他气喘吁吁的跑到李浩的宿舍发现展昭他们也在。

李浩见沈括这个样子,又看了看表情严肃的展昭,心里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连忙着急的问道:“陈秀秀怎么了?”

“他死了。”白玉堂淡淡的道出了这个事实。

李浩的脑袋“嗡”的一下——这是第三桩凶案了。联想到前两次,李浩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藏书阁?”

“这次不是,他是在玉仙湖淹死的。”丁三挺能理解李浩的心情,王靖是因为和他打赌在藏书阁遇害,老王死的时候他和飞燕第一时间在现场,现在又是他室友。。。。。。这些事儿搁谁心里也都不好受。

展昭给李浩些时间让他缓了缓心情,随即说道:“根据尸体泡在水中的时间来看,他应该是昨夜子时遇害的。他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出去的?”

“大概在戌时。”李浩叹了口气,逝者已矣,现在最终要的是要尽量多的提供线索,所以他仔细的回忆着昨晚陈秀秀离开时的前前后后。

戌时。丁三心中默背了一遍十二生肖表,才把时间大致对上,按照现代的时间算,应该是夜里十点到十一点之间。戌时到子时是两个小时,从宿舍到玉仙湖用不上那么长的时间,那这两个小时陈秀秀到底干嘛去了?

白玉堂随手从笔架上拿了根毛笔,嫌弃的用笔杆挑开陈秀秀的柜门,柜子里除了脏衣服散发出的复合异味,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摸了摸鼻子,关上了让人心情不愉悦的柜子,扭头问李浩,“他昨天出门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

“那倒没有,他就是特别高兴。”李浩答道。

“特别高兴?他有说那个同乡是谁么?”丁三问。

“没说,不过听他含含糊糊的说是个什么贵人之类的。”李浩也记不太清了,总之陈秀秀当时的表情就跟遇到了天大的喜事似的。

这边儿展昭询问,那边儿的沈括在小本子上刷刷的记,丁三很钦佩沈括的码字能力,如果换她抬腕子提毛笔,手早就抽筋儿了。

见展昭没什么好问的了,沈括终于停下了笔,摸了摸下巴,神神叨叨的说:“我觉得我应该在这个书院做个法,这儿太邪性了。”

“做你个大头鬼,人为的祸端,你要是有能耐,倒是能测测看谁是凶手?”丁三原以为他能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呢,结果又往封建迷信哪儿扯。

“你还别不信,这书院确实有点儿邪门。”沈括一听就不乐意了,“你们知道这书院的前身是洛鸿书院吧,洛鸿书院的院长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不是归隐么。”白玉堂斜睨了他一眼,上回听他说还是归隐呢,这会儿又变成神秘失踪,还真是拿起嘴就说。

“咳咳,说是归隐,不过在这不久就发生了单平那件事儿,哪儿有这么巧合事儿,还是有。。。。。。”沈括不自然的咳了咳,给自己找补,不过话说一半儿就被展昭截住了。

“归隐的那个院长叫什么名字?”展昭问。

“好像叫敏什么的。。。。。。我看看啊。”沈括将手中的小本子向前翻了翻,“有了,叫辛敏贞,是他建立的洛鸿书院,当时书院的老师不多,他给学生上书法课。”

辛敏贞,展昭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闲聊的时候曾经提起过,说此人是个风骨极高的人,书法一流。他接着又向沈括问道:“当时洛鸿书院的老师还有谁?”

“除了苏中安和程越是新来的之外,现在的杜满生,秦明,宋天保。。。。。。都是过去洛鸿书院的老师。”沈括顿了顿,拍了下脑门儿,“哦,对了,就连杂务老王都是书院的老仆人,之前他是负责院长的生活起居的。”

“洛鸿书院五年前死了一个叫单平的学生,如今悲剧重演,王靖也是死于同样的手法,这接连而至的命案会不会跟当年单平之死有关?”丁三的眼里亮闪闪,这也许是一个关键点。

李浩听了丁三的话,也沉思起来。

“老王。。。。。。”展昭喃喃自语,“看来我有必要去国子监一趟,洛鸿书院是在五年前被朝廷收编更名为鸿鹄书院,洛鸿书院之前的档案国子监应该有备份,那里记录的信息会更详细。”

“白兄。”展昭正儿八经的看着白玉堂。

“干、干嘛,你别突然这么正式好不好。”白玉堂被展昭搞的有些错愕。

“我不在的日子,烦劳你保护书院中学生的安全了。”展昭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丁三一眼。

从来没正经称呼过白玉堂的展昭突然这么郑重的拜托,白玉堂一时半会儿还有点儿不适应,他不自然的捋了捋头发,“你放心去吧,有五爷在呢。”

于是展昭便放心的走了。

“咕。。。。。。”沈浩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他尴尬的看了看大家,“好饿,还没吃饭呢,你们吃了么?”

丁三摇头,李浩点头。

“没吃一起?”

“不必了。”白玉堂拒绝了沈括的邀请,对丁三说,“给爷带回来就行了。”

“五爷。。。。。。”丁三犹豫了一会儿,“我肚子有点儿疼,想回去躺会儿,要不你让沈括给你带吧。”

她倒不是装的,她跟着两人逛荡一天,这会儿真的有点儿不舒服。

沈括一瞧,得,又剩自己孤家寡人了,叹了口气,“那你们两个先回吧,我看看有什么给你们打回来。”

沈括去饭堂吃饭,丁三和白玉堂两人往宿舍走,丁三着急回去走在了前头,白玉堂不疾不徐的跟在丁三后头借着晦明晦暗的月光,瞧见丁三的裤子上好像有。。。。。。血?

出血的地方位于屁股位置的正中间,白玉堂吓了一跳,天,怎么得了这么严重的痔疮!他感觉自己某个部位一紧,担心的问丁三:“你。。。。。。疼的厉害?”

“也还好,就是觉得有点儿乏。”丁三没精打采的。

白玉堂惊叹,只是有点儿乏么?但他还是多问了一嘴,“除了肚子,还哪里疼么?”

“没啊,别地儿都好好的,怎么了?”丁三站住脚,回头瞧白玉堂,感觉他有点儿怪怪的。

白玉堂敛了敛面上的神色,恢复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呃。。。。。。没事就好,死猫让我看住你,别在我白五爷这儿有什么闪失。”

“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丁三了然,原来是耗子责任心爆棚了,也没多想,转过头继续扭搭扭搭的向前走。

望着她的背影,白玉堂心里翻江倒海的总结:不和别人一起洗澡,单独换衣服,高高的领子,瘦小的骨架,晚上睡觉裹得严严实实。。。。。。最重要的是,肚子痛,流血,还感觉乏!他大嫂来月事的时候就是这样!

白玉堂回想之前种种,难得的脸红心跳,心情有些激动和飘忽,甚至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的宿舍。

丁三晚上脱衣服睡觉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暗叹倒霉的同时又暗自庆幸,还好没被人发现!半夜趁白玉堂的睡觉她悄悄起床洗裤子,黑夜里白玉堂的眼睛那叫一个亮。。。。。。

。。。。。。

“找到了。”宋天保站在梯子上皱着鼻子拍了拍册子上的灰,递给李浩。

李浩瞧着宋天保笨拙的爬下梯子心中感激,“多谢宋老师。”

“不必客气,要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话。”宋天保拍了拍衣摆上的浮土笑了笑,李浩是来他这儿要五年前洛鸿书院学生名册的,尽管他很不乐意也很不理解,但尚书家的儿子发了话,他这普通老百姓也只能乐乐呵呵的照办。

李浩告别了宋天保,拿着这本名册心事重重。昨天听完沈括对洛鸿书院的介绍后,想到了陈秀秀看的那本书和自己丢失的名册,他心里有一个想法,可是没有足够的证据,但当他在档案室翻开名册后,思路就清晰了,他似乎猜到了陈秀秀死亡的秘密。

天突然阴了下来,没多久就下起了细细密密的小雨,空气也更加寒冷。李浩在游廊上打了个哆嗦,搓了搓胳膊一抬头,瞧见前面有一个人正呆愣愣的立在雨中,不知回避。

“芙蓉?”

李浩见芙蓉淋雨,赶紧将她拽进了游廊避雨。芙蓉错愕的瞧着李浩,勉强的笑了笑,“嗯。。。。。。让你看笑话了。”

李浩看她眼圈红红低声问道:“怎么了,是因为。。。。。。程老师?”

“你怎么知道?”芙蓉惊讶。

李浩笑了,“你看程老师的眼神不一样,感情有的时候会让坚强的人也变得脆弱。”

“没错,我喜欢他,可他的心里已经不会再有我的位置了。”芙蓉望着远处苦笑,“他有一个爱着的人,虽然已嫁为人妻,可他的心里还住着那个人,满满的装着两个人昔日的美好时光,他忘不了。。。。。。”

想到程越聊起过去时幸福的表情,芙蓉的眼泪又情不自禁的流下来,由一开始的哽咽变成了低声啜泣。李浩看着她单薄的肩膀很心疼,一个外族的公主只身来到中土,本就肩负了一些同龄女孩不必肩负的重大责任,他真的很想将她揽在怀中,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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