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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欧阳老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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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出租亦是可以,然而……她和阿然这一走,不知何年才能归来,一次性让人交上个十来二十年的租金,怕是无人会答应……罢了,还是卖了吧。

想到这里,阿悠不由暗自庆幸,幸亏当年她未将家安在饭馆中。

虽稍有不便,然而,当时阿悠觉得饭馆地方太小附近太过嘈杂,阿然又较为喜静,又正好有人急着投亲贱卖这间带院房屋,她便及时出手将其买了下来,否则,她现在怕真是要连家一起卖了,那他们可真就算无家可归哩。

来到饭馆后正是人多之时,阿悠趁此机会,将自己想要卖饭馆的话当众说了,依客人的八卦程度,怕是不到一下午便能传入有心者的耳中。

“阿悠,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卖饭馆?”

“是啊,阿悠,可是有什么难处?”

“有人为难阿悠?”

看这谈话越来越像诡异的方向发展,阿悠也难免有些黑线,忙辟谣道:“并非如此,只是前几日我终于打听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的消息,打算卖掉饭馆去投亲。”

后来不论别人如何追问,反正阿悠咬死了这话,细节方面却是一问三不答。

信,固然好。

不信,有证据表明她在撒谎吗?

顺带着替她家刚回家的阿然正了名——这是她哥哥的女儿,她的嫡亲侄女儿,暂时来她家做客,过几日她要带她一起走哩。

本来这话就是糊弄人,然而……阿悠没想到,别人虽不太信她要投亲,却一致认为那叫“小蝶”的女娃的确是她家亲戚,原因无他——

“那孩子和阿悠失踪多年的弟弟长得真是太像了!”

“依我看,长得倒是一般像,只是那一言一行倒是真真顶像。”

“她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少在外人面前露面,您从哪儿看到的一言一行啊?”

“大娘我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米都多,我说像就是像!”

“……好罢,好罢,您说是啥就是啥。”

对此,阿悠表示相当无语。

不得不说,人民群众的歪楼功力总是非常强悍的,于是,在阿悠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话题果断地又歪了,大致如此——

“听说没有?阿悠的侄女儿,长得可真俊啊!”

“嗨!女孩儿说什么俊,那叫漂亮,漂亮!”

“不知今年几岁了,可许了人家?”

“听说刚满十岁,怕是还没人家吧?”

“啧啧,倒不知哪家小伙有这样的运气,能寻到那么俊的一个媳妇。”

“都说了要夸漂亮!”

而后……就在阿悠竭尽全力致力于以最高价钱将房子卖掉的伟大事业时,提亲的人,悄然上门了。

第一次听说有人要给宁小蝶提亲时,阿悠愣了好半天,硬是没想起来这个名字为啥听起来没啥印象又有几分耳熟?

过了好久,才恍然大悟,对哦,她和这个身体的名字一样,都叫宁悠,阿然是她哥哥的女儿,可不是也该姓宁!

至于小蝶……咳,她会告诉其他人,当时她只是突然想到那肚兜上牡丹花旁翩翩飞舞的那只蝶儿,而后随口说出的吗?

知道真相后,她眼泪流下来。

不得不说,阿然这混蛋,又狠狠地伤害了一次她的自尊心。

才回来几天,都不怎么出门,居然就给她引了这么一堆蜂儿蝶儿回来,哼,真是太可恶了!

由此向来,她那个化名取得倒是不合适,该叫“牡丹”才好!

于是当晚饭桌上,阿悠的脸都气哼哼的,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坐在自己正对面的太子长琴。

“……”长琴亦是颇为无奈,真算起来,他也算是受害者,而且,那个“小蝶”是怎么回事?

他还未秋后算账,这罪魁祸首倒发起脾气来了。

女人,当真是善于无理取闹。

若是阿悠此刻听见此话,怕是要吐槽一句——亲你现在不也是女人嘛?!

在阿悠第十九次故意撇开头后,太子长琴终于叹口气开口:“你这又是因何生气?”

“哼!”

“……你是气无人向你提亲吗?”

“……”打人不打脸啊喂!

眼见着阿悠快想要掀桌子,长琴再次淡定开口:“他人毫无眼光,你又何必介怀?”

这句话,倒真是暂时熄了自尊受挫的女性心头的火气。

“我才没有在意!”阿悠扁了扁嘴,“只是今天有个媒婆太气人了。”

“哦?”长琴挑眉,他今日虽知有那一直不讨他喜欢的三姑六婆上门,却也无心去听,倒不知还有那么一段插曲,“阿悠可愿说说?”

“她来向你提亲也就算了,居然还想把我当梢头。”阿悠气鼓鼓道,“说什么你嫁给侄儿,我嫁给叔叔,还说什么姑侄共侍叔侄,当真是天赐良缘——可惜我现在不再卖面,否则我当时就能糊她一脸面条!”

太子长琴微微顿住,凤眸微眯,其中暗暗流过一丝冷光,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继续问道:“共侍叔侄?”

“是啊!”阿悠更加义愤填膺,“那侄儿也就罢了,算是个老实人,可他家那叔叔,三十几岁了都尚未娶亲,整日里游手好闲、走街串巷、吃喝嫖赌无一不全……呼!真是越说越生气,我当时就该用茶水糊她一脸的!”

“阿悠倒能忍气吞声。”

“又跟我玩明夸暗讽?”阿悠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我是没泼她一脸茶,却也没和她客气,当场就提起门栓结结实实地给了她几下,将她撵出了门。”说罢,她站起身凑近太子长琴,眯眸道,“所以,我已然给了她教训,你且收起那些小心思罢,你我即将离开,便得饶人处且饶人,勿要结仇啦。”

“……”太子长琴抬眸与阿悠对视了片刻,终于开口,“当真不生气?”

“气啊!不过我已经报过仇了,再说,和那种人计较什么,倒是凭白跌了自己的身份。”

“既如此,便罢了。”太子长琴放下竹筷,突然笑起。

那笑容格外温和可亲,却让阿悠无端地抖了几抖,就在她忍不住想搓搓手臂上竖起的汗毛时,太子长琴柔和的嗓音终于传来。

“那么,现在阿悠可否与我解释下——小蝶,是怎么一回事?”

“……”

17天雷

“那么,现在阿悠可否与我解释下——小蝶,是怎么一回事?”

如被几只蜜蜂同时蛰了一般,阿悠下意识一抖,干笑了几声后连忙开始收拾起碗盘:“我去洗碗,嗯,洗碗。”

太子长琴不置可否,只用那满含光华的凤眸瞧着她,嘴角似笑非笑。

“……”在这样的笑容下,阿悠很快败退了,眼神左飘右飘回答道,“对外总不能说是我弟弟回来了啊,也不好说你现在也叫阿然,然后……不就随便给你取了个名字么。”

顿了顿,她又接了句:“其实,小蝶这名字也不难听吧?”

而后就想打自己的嘴——她当真是不怕死!

这下,她连看都不敢看对方啦。

室内的空气,一时之间沉淀了下来,没有人再开口,然而这沉默却仿佛比任何喧闹都还要可怕……至少阿悠很快就承受不住了。

她非常果断地一把丢下手中的碗碟,双手捏裙脖子一扬,怀着满腔“不畏死”的壮士气息道:“好吧好吧,你赢了,不过我事先要说好——打人不打脸,我明天还想出去见人哩!”

“嗤……”

然而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原本阿悠以为会发火的某人,却冰雪融化,万物回春,轻声笑了起来。

莫不是气疯了?

阿悠暗自嘀咕。

“阿悠以为我会生气?”

“……”

太子长琴站起身施施然振袖,挑眉道:“我渡魂多世,此番并非第一次入女子之身,所用化名亦千奇百怪应有尽有……”

“……”阿悠瞬间明悟,这货的言下之意无非是——你这点小把戏我才不放在心上,所谓的小把戏,恐怕不止是说“小蝶”这个名字,还有昨天的“肚兜”吧?

不过,若是真的不在意,又何必特意来说呢?

阿悠垂下眼眸,不知怎的就是有些想笑,却费了老命拼命压抑住这种欲望。

“宁小蝶之流,虽不算上乘,却也不算十分难听。”

“……”所以说,他这是在瞧不起她的取名水平吗?早知道就该让他叫牡丹的!

不过,渡魂多世……阿悠抬起头看向微笑着的女孩,心口略有些闷闷,虽能面带微笑地说出这样的话,每次回想起,心中,怕是并不好受吧?

太子长琴敏锐地注意到了她的神色,问道:“阿悠在好奇?”

若是她真的想问,他亦不会隐瞒。

阿悠眨了眨眼眸,心中暗想,好奇,当然会啊。

每个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但是如果解除好奇心需要建立在撕开他人伤疤的基础上,这点心思……不要也罢。

于是她勾起嘴角,双手叉腰笑道:“猜错了!哼,还以为你又多聪明,却也是不懂女人心思的笨蛋。”

说罢,提起碗碟筷就转身离去了。

徒留太子长琴站在原地,他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眼眸却渐渐柔和,到最后,脸上的笑意已堪称温柔。

平日里的常用笑容与此时相比,简直如一只虚伪的面具。

阿悠啊……

太子长琴微微叹息,目光更加柔软,此次离开,他也许……该带她去那里看看。

他知晓她有好奇,却又顾忌着他而不愿询问。

既如此,他便主动撕开陈年旧疤与她看看又如何?

往事种种,皆如云烟,早已伤不了他分毫。

就算会痛,如今,怕也有人会帮他裹伤罢?

如此,他又有何惧?

且不论长琴做出了怎样的决定,短短几日功夫,阿悠已经将善后的事物料理地七七八八。

想买她那饭馆的人倒是真不少,以一个相对较高的价格将其盘给了店中的厨师后,阿悠便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带回了家中。

说起来,那厨子所给的价钱并不是最高的,然而……虽然店铺一经卖出就与她再无关系,她私心里却希望它不要变得那么快——只转瞬间便再无过去的痕迹。

所以,现在这个决定怕是最好的了。

又将家中的园子拾掇了一番后,阿悠已然做好了出行前的准备,与此同时——又一个中秋到了。

“阿然,我们是中秋前走,还是中秋后走?”

就此事,阿悠咨询过长琴的意见。

对方选择了后者。

阿悠心中本来也正有此意,于是便顺水推舟。

“说起来,我们倒是有五年不曾一起过中秋了。”

阿悠一边用力揉着用白糖浆、碱水、生油和面粉混合而成的面团,一边扬眉笑道。

而看来仿若不食人间味道的太子长琴正在对面整理着印刻着不同图案的模具,两人中间放着一个个小碟,里面赫然放着各式各样不同的、已然揉好的馅团。

“不错。”太子长琴用干净的软布擦干净模具上,再撒上些许干净面粉,动作行云流水间自有一番清逸味道,厨间小事由他做来倒不像是做菜,反倒是像在作画一般,“已然五年了。”

“啧啧,”阿悠摇头叹了口气,把和好的面团揪成一个个大小相同的小面团,随手拿起擀面杖将其擀成大小均匀的面饼,到底是从事饮食行业多年,手法那叫一个熟练,“时间那可真是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啊。”

“阿悠何故有此叹?”太子长琴勾唇微笑,动作亦不算陌生地将馅团包入擀好的面饼内,再将其揉成面球,一球一个地利落塞入模具中。

“谁知道呢,就是突然想起了啊。”阿悠耸肩,伸出手毫不客气地夺过他手中刚扣好的模具,笑得狡黠,“我来压!”这事儿她爱做~

太子长琴轻笑出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只是将那些面团都塞入了模具中,而后将其一个个摆到压得不亦乐乎的阿悠面前。

花了大约一刻功夫,阿悠终于压好了所有月饼,注视着那些装入盘中、已然成型、印着各式图案和字样的月饼,满是成就感地大笑道:“哼哼,可以开烤了!让你尝尝五年未吃的味道,怎样?期待吗?”

“自然,甚是期待,不过……”

“什么?”

长琴伸出手指,轻轻拭去阿悠脸颊上浅浅的白色面迹,动作间,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靠近,与此同时,虽低却又足够清晰的声音传来:“我还记得,多年前我曾说过‘若不能日日相守,则唯愿与君共度此生明月夜’,如今,竟有幸成真,我自然又是期待,又是欢喜。”

“……”

阿悠的脸色瞬间变得古怪了起来,犹豫了片刻,又纠结了片刻,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阿然……你这话,若是男子形象时与我说,我倒是会心跳加速,可是你现在这样,我总觉得当真是……”阿悠又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某个出自现代却非常符合现在情形的字眼,“天雷滚滚。”

“……”

18灯会

见到自家阿然再次露出那种难以言喻的微妙神情,阿悠眼睛弯了弯,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而后小心翼翼地绕过长桌凑了过去,轻声问道:“生气了?”

长琴看了她眼,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没想到他今日倒是发现了渡魂的又一个坏处,当真是……然而,看到她那堆起的讨好笑容,心中那不比一个指甲大的恼意,瞬间便也消散无形,他不由叹气道:“阿悠,你当真是天马行空。”

“……”这是在夸她的想象力好吗?

早已习惯阿然偶尔说话会云山雾罩的阿悠耸耸肩,举起盘子准备去烤月饼,走了两步,突又转过身来,仔细嘱咐道:“不过阿然,虽然不知道你出去五年是怎么养成的坏习惯,现在的身体也就罢了,若恢复男子之身,可千万勿要随便对姑娘那么做,若是被人当成淫贼扣了去,我可没那么多钱赎你哩!”

一边说,她一边不由想起自己一手提着空空的钱袋,一手提着脑门上贴着“淫贼”白条的阿然,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到最后,简直要捂住肚子啦。

太子长琴及时接过自她手中倾斜而下的盘子,而后终于耐不住,伸出手朝她额头上一弹,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脑瓜崩”。

“啊哟!阿然你居然偷袭!!!”

“你个臭小子……不,臭妹子,快过来!让我也弹你一下!”

结果?

她若是能弹到,才叫奇怪罢?

从前的中秋夜间,两人一般都在院中赏月看菊,然而今年,似乎又有了些不同。

从日暮快要西沉起,太子长琴就敏锐地察觉到,外面开始喧闹了起来,听起人声,仿若是在说灯会的事情。

“灯会?”被问到的阿悠愣了愣,随即答道,“你不说我倒忘了,在你走后第二年,这镇子里来了一家从京城迁来的富户,说是嫌中秋太过冷清,妻儿不喜,便向镇中提议办灯会,还说无论成败,都愿承担那一年的全部开销。”

“他倒是一片拳拳之心。”

“是啊。”阿悠点头同意道,“能摊上这样的丈夫、父亲,倒真是有福气的。”话音未落,她见阿然神色虽然未变,身上却隐隐有萧索之意,似乎若有所思,连忙接着道,“从此以后灯会就成为镇中的习惯啦!阿然阿然,我们也去看,可好?”

太子长琴抬起眸,注视着女性眼中毫不遮掩的担忧——明明如此,脸上却又努力挂着笑容,仿佛担心露出一丝情绪便会让他更加不悦或伤心般,不禁勾唇笑起:“自然甚好。”

“嗯嗯!”

阿悠欢快点头,仿若怕他会反悔一般,兴冲冲地牵着他的手就要往外跑,跑了两步,突又回转过身,跑进屋中寻出了一件外袍,仔细披到了长琴的肩头:“虽然外面热闹,但毕竟已是八月,夜间总有些凉,还是多穿些比较好。”

长琴眼中染上点点笑意:“阿悠,你只顾着帮我拿,却忘了自己的。”

“……呀!还真是的。”阿悠一拍脑门,亦笑了起来。

待两人拾掇好出门,日暮已完全西沉,街上陆陆续续地点燃了烛火,越往镇中,人烟便越是阜盛。

路边的小摊也早已摆起,几乎所有摊前都围满了人,颇为热闹。

“阿悠想去哪里?”

“唔……随便吧。”阿悠思考片刻,最终还是吐出了这样的话。

“随便?”长琴挑眉,别人不知他岂不知?阿悠甚是喜欢各种小吃,最早时忧于衣食朝不保夕,后来手中渐渐有了些许闲钱,她去买了来,却总是做出一副不爱的样子塞入他的手中,再后来,日子渐渐宽裕,她才再不遮掩自己对其的兴趣。

“其实……”阿悠心虚地扭过头,“我也没逛过。”

太子长琴一愣,从他走后已有五年,按照她的说法,是第二年开始有的灯会,那么怎会……

而后就听到,对方低低的声音传来——

“我不是担心晚上出了门……你回来的时候没人开门么……”

“……”

长琴只感觉心头一震,以至于在这一瞬,向来对应从容的他,甚至想不起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街边的灯光洒落在他脸上,明明暗暗,遮掩了他的表情。

阿悠……[WWW。Zei8。]

“阿悠!带你侄女儿逛灯会啊!”

“是张婶啊!你来卖花灯?”

见遇到熟人,阿悠毫不客气地拉着身旁新鲜出炉的漂亮“侄女儿”凑了过去,亦打破了刚才那短暂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的微妙氛围。

“来,这个给你!”

见阿悠过来,四十余岁的张婶爽朗笑起,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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