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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栖梧-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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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也好,我也分给他们些。这便是我的事情完了。”贾政见母亲如此明断分晰,又羞又愧,跪下哭着说:“老太太这么大年纪,儿孙们没点孝顺,承受老祖宗这样恩典,叫儿孙们更无地自容了!”

贾母道:“别瞎说,若不是出这么大个变故,我还收着呢。要不然我攒了这些东西,早晚都是留给你们的。现在不过是提早拿出来罢了,咱们没了这些东西也不愁吃穿,断不能因为这个让天家对咱们家生了厌烦。咱们还有一些零散田地,都交给琏儿清理,该卖的卖。该留的留,断不要支架子做空头。我索性说了罢,江南甄家还有几两银子,二太太那里收着,该叫人就送去罢。倘或再有点事出来,可不是他们躲过了风暴又遇了雨了么。别总眼皮子浅,到了手里就死活把着不肯放。”

贾政听了老脸一红。王夫人的性子她也是知道的,年纪越大越把银钱看的重,若说她那没个几万两银子他也是不信的,只是说什么她也不肯拿出来填补家中的窟窿,贾母也心明镜似的,只是想着宝玉没深说罢了。贾政本是不知当家立计的人。一听贾母的话,一一领命,心想:“老太太实在真真是理家的人,都是我们这些不长进的闹坏了。”贾母一一说的明白,又长叹一口气道:“我是尽我们最大的努力了。若是林丫头他们还不肯放过,我也没法子了。”贾政劝道:“外甥女总是个孝顺的,不能因那黄白之物不顾咱们两家的亲情情分。”贾母只摇头叹息,贾政见贾母劳乏,求着老太太歇歇养神。贾母又道:“我所剩的东西也有限,等我死了做结果我的使用。余的都给我伏侍的丫头。”贾政等听到这里,更加伤感。大家跪下:“请老太太宽怀,只愿儿子们托老太太的福,过了些时都邀了恩眷。那时兢兢业业的治起家来,以赎前愆,奉养老太太到一百岁的时候。”贾母道:“但愿这样才好,我死了也好见祖宗。你们别打谅我是享得富贵受不得贫穷的人哪,不过这几年看看你们轰轰烈烈,我落得都不管,说说笑笑养身子罢了,那知道家运一败直到这样!当初只说挪用林丫头几万两的嫁妆,谁知竟然亏空了那么多去,若说谁心里藏奸我也是知道的,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肉,若闹僵了这一大家子就散了。如今借此正好收敛,守住这个门头,不然叫人笑话你。你还不知,只打谅我知道穷了便着急的要死,我心里是想着祖宗莫大的功勋,无一日不指望你们比祖宗还强,能够守住也就罢了。将来我也指望着宝玉能出人头地,给咱们家争争面子了!”

这边林远志带人过来收嫁妆,对了数额还差二三十万两银子,贾政他们却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好像欠钱的才是大爷一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林远志只拱了拱手道:“下剩的东西都是妹妹孝敬给外祖母的,感谢她这么多年对我妹妹的照顾。外甥这就告辞了!”贾政见他丝毫没提那些少的银子,脸上倒有些挂不住,只好客套了两句将人送了出去。黛玉、熙凤乘坐同一辆马车,最后一次路过荣国府,便向着金陵方向去了。马蹄阵阵,尘烟滚滚,熙凤向着京城方向投去最后一瞥,淡淡一笑:“再见了,大观园,再见了,我的溶哥哥!”黛玉也含着泪光咬唇,此次一行,恐怕再也见不到慈祥可亲的贾母,再也见不到院里的姐妹,再也见不到曾经深深眷恋的宝玉了。目光又投向了马车外骑着一匹黑马的林远志,想着姑苏的风景,心里又燃起了美好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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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先到了苏州,此时的苏州正是春暖花开时节,河水潺潺,莺歌燕舞,熙凤忍不住停下脚步,在苏州停留几日细细游览下来。途经之时,恰巧赶上“漕粮(朝廷通过水路征缴粮食),当地衙门设卡封道,熙凤等人便夜宿枫桥毗邻的寒山寺。面对微风吹拂着的江面,一闪一闪的渔家灯火,内心升腾起几分惆怅,夜半又响起了浑厚的钟声,熙凤与黛玉便叹道,如此静谧的美景,怪不得当年诗人张继在此长夜难眠,挥毫写下了千古不朽的诗篇。林远志站在枫桥上,吟咏起那首脍炙人口的古诗:“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声音浑厚沉稳,熙凤歪着头,心里却有一种微微酸楚的感觉。像是思念,又像是离别,总之这种感觉奇怪又难受。

第二日便去了定园,这里苍翠似锦,因为定园以苏州园林精华著称,被荣为“园林之魂”。婀娜多姿的成荫的垂柳,遮天蔽日的成片绽放着白花的玉兰树,向下看又有着柔弱娇媚的成行的开着黄花的桂花树,还有很多叫不上名的树种,更不用说那许多不知芳名的五颜六色的花卉,亭台、楼阁、小桥、湖泊掩映其中,构成一幅绝美的图画。熙凤嗅着润泽的空气,一股扑鼻的芳香,顿时心旷神怡。园子里花卉间有两口古老的井,分别为“西施井”和“郑旦井”。井台,还有高出井台的井口均为水泥结构,井口外壁上分别刻有“西施照”和“郑旦照”三个绿色的大字,从直径约两尺的井口望去,在很深的井底处有水,就像一面镜子映出了熙凤和黛玉两个美丽的脸庞。林远志在旁笑着说道:“这两口井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呢!”黛玉笑道:“哥哥说来听听。”林远志醒了醒嗓子,偷偷瞟了熙凤一眼,方说道:“据说,春秋时期并没有现在的铜镜和玻璃镜,那两个绝代美女竟然看不清自己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所以西施和郑旦每天就在此梳妆打扮。所以这两口井便沾染了美女的脂粉,连井水带着悠悠的清香。”熙凤笑了笑,拽过黛玉过来一起照向井面,“咱们家玉儿也是绝代美人,好好照照,说不定以后这里就改名叫‘黛玉’井了。”羞的黛玉甩着帕子打向熙凤,嗔怒熙凤打趣自己,熙凤忙嬉笑着躲开,林远志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

几人慢慢游到了园中最大的湖——塔影湖,湖边翠绿的垂柳在微风中不断地摇曳着,卖弄着纤细的风情,倒影在澄澈的湖面上依然碧绿灵动,温柔妩媚,形成一幅幅幻像,很是迷人;熙凤从当地的渔婆那里借来了鱼竿和斗笠,坐着在湖边垂钓。听着江南船夫唱着江南小调在碧波中游荡,黛玉摇着林远志的袖子非要体验一次手摇小船的感觉。船夫都是中年妇女,斗笠掩饰下的阿嫂身穿当地手工蜡染的蓝印花布的大襟小褂,笑着道:“姑娘们,坐上来玩一玩吧,我这船儿最是平稳的。”熙凤扶着黛玉的小手登上了船儿,林远志则接过船娘的船橹,轻轻摇了起来,熙凤倒惊诧的看了他几眼,没想到这个书生气十足的男人居然还有这手艺。林远志笑着回头道:“你们好生坐着,我这手船摇的不比经年的船工差。”船娘也笑着道:“可不是呢,这位大爷倒比我摇的还平稳些,完全用不着我这船娘了。”船儿在水上幽幽的行着,时而穿过隧洞,时而穿过小桥,伴着江南小调缓缓而行,熙凤惬意的眯起眼睛,感觉如神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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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封面是不是很q,嘿嘿!今天被人抓住诉苦,更的慢点,嘻嘻……

正文、第十四回 凤女无意

在苏州停留几日,熙凤便准备回金陵去。却接到了刘夫人的信件,信里说金陵无事,黛玉又乍离了熟悉的贾家,让熙凤好好在苏州待上一段时间陪陪黛玉。语气之怪让熙凤看的莫名其妙,却也想着黛玉初回苏州,林远志又是个不太熟悉的哥哥,林府老宅又没个女主人打理,只几个老仆平日收拾收拾房舍,里面的摆设与黛玉幼时并无差别。黛玉辗转来到当年的闺房,摸着桌上的青花瓷瓶,逗了逗门外小池塘里的锦鲤,恍惚间,仿佛还是六七岁时的黛玉,父母的音容笑貌皆在眼前,只要轻轻一声呼唤他们便能出现在这里,宠溺的唤自己一声“玉儿”。可惜,物是人非,如今空落落的林家大宅只住着兄妹二人,更显得宅深院静。“扑通”一声,池塘溅起水花,唬的黛玉一跳,抬眼看去原来是熙凤投了一块石子过来吓唬自己,没的嗔了一声“姐姐”,站起身来非要逮着熙凤挠痒痒,熙凤连连躲闪,一边笑的岔气:“别,别,好妹子,饶了姐姐我吧!”黛玉追她不上,只戏道:“以后恐怕不做姐姐,改做嫂子了。”熙凤一听不由红了脸颊,回道:“休得胡说,这哪跟哪儿啊?”黛玉忍不住掩口笑道:“哥哥的心意我都看在眼里了,偏你还愣头愣脑的看不明白。”熙凤脸上红霞更甚,一把牵住黛玉的手回到了房里,方说道:“好妹妹,别浑说。若让别人听见了可不是好玩的。”黛玉只抿嘴笑道:“我哥哥与你年纪相仿,为人方正又有担当,又是两榜举子出身,家离金陵又近的很,还有我这么个小姑子,这样的好亲上哪找去?”

看着黛玉娇俏可人的模样,熙凤又是咬牙又是爱,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头。叹道:“好妹妹,我和你说句实在话,你哥哥是个好男人,只是我们并不合适。他如今有了功名在身。又被皇上委以重任,正是应结一门有助于他仕途的好亲,这样对他对你对整个林家都是有好处的。而我只是一个商人女,素日最喜经营之道,满身铜臭可做不了书香门第的太太,所以日后就不要拿这个来打趣姐姐了。”黛玉似懂非懂,只默默沉思不语。熙凤又趁机教导:“妹妹,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如果所嫁非人那后半辈子都不会快乐的。不是说二人情投意合就可以了,你还要考虑到对方的身份、家庭等因素。毕竟你嫁过去不仅是嫁给这个人,还等同于你嫁给了这个家庭。”黛玉点了点头,想到自己和宝玉的婚事。虽然二人情投意合,心有灵犀,但毕竟拗不过现实。王夫人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她不喜贾敏更不喜黛玉,更是为了掌控整个贾家的大权,她于情于礼都要选择自己的亲外女——宝钗。而作为贾家最大的靠山、守护者元春来说,林家只有黛玉一个孤女,基本上对宝玉的将来和贾家的将来没有半点用处,而薛家依旧是皇商的身份,在京城总算有些人脉。宝钗又符合她对宝二&奶奶的要求:端庄、温柔、明事理,还能督促宝玉在仕途上有所进益,又是母亲王夫人心目中的不二人选,相较于黛玉略为敏感、尖酸的小性子,只知风花雪月不懂人情世故来说要好的多,所以她在多方面考虑后偏向了宝钗。熙凤一点点的提点着黛玉。一方面也如此要求自己,克制自己对水溶的感情,可能,一开始就知道不合适的人更容易退出吧?熙凤轻轻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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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刚刚看完账册,方勇父子又一次从海外归来。带回来许多稀奇古怪的洋货,在店里又迅速销售一空。先头由熙凤在海外打的好头,真真国、暹罗等国都已熟悉了这个中土而来的王家商船,他们带来的丝绸、瓷器、茶叶等物都是品质最好的,随着口碑越来越好,他们的市场越来越容易打开,收购西洋货物、药品、珠宝的途径更加便捷、便宜。这让熙凤很是欣慰,现在方勇父子已经完全能独当一面,由他们带着商船出海,每次都能满载而归,王家的皇商名头也起了很大作用,大多数的西洋货都运到了京城,在京城盘下的店铺中销售成绩很是喜人,王家逐渐有成为四大皇商之首的驱使,不能不引起朝中很多人的关注。连水曜都把玩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地球仪,笑道:“怪不得溶儿如此喜欢那个姑娘,看来他的眼光还真是不错。不过若是个身份高点的,直接指了婚倒也不错,可惜了……”

书房中,阿绝是桌案上又放了一封南方传来的信,心里不由嘀咕着:“人家都对你没那个心了,怎么你还这么惦记着,三天两头让人传消息给你,真是个别扭性子。若那姑娘真忘了你嫁了别人,看你到时候怎么办,若我说直接娶了就省心了,还用的着这么天天惦记着么?”阿绝嘴里正嘀咕着,一个回身不防差点撞上了刚刚回来的水溶,唬的他忙道:“王,王爷,那个,那个信来了,我放桌子上了。”看水溶脸色冷冷的没表示,吞了一口口水道:“王爷若没事,属下就先告退了!”见水溶并未阻拦,心里一喜,忙踮着脚尖想要退出书房,却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唤道:“阿绝,回来。”阿绝重重咽了一口口水,方谄媚着回身笑道:“王爷叫属下有何事?”“去给妙妙把澡洗了。”阿绝“啊”了一声,张大了嘴巴,给那不可一世的猫咪洗澡?阿绝顿时觉得泪流满面。他平日里没别的毛病,就是害怕这些毛茸茸的小动物,尤其是——猫咪。而且这个猫咪的来头还很大,可以说是王爷的心爱之物,若手脚重了伤着它,说不定还会受更重的惩罚。遂硬着头皮进房去抓猫,不大一会儿,里面便传来猫咪的咆哮声,以及一声声凄厉的惨呼。水溶只端坐在书房里,静静看信不提。

贾府那边填补了这么大个空子,卖了不少下人出去,底下人过的愈发捉襟见肘起来。这一日周瑞家的来回,说是惜春那里短了作画的笔墨颜料,让妩瑶多少先提些月钱出来。妩瑶低了半日头,看似很是为难,其实她早已将府中的月例钱放了印子钱出去,这样一年不赚不赚也能弄个几千两回来,口里却说道:“竟这么着罢:我送她几两银子买纸笔使罢,也不用告诉四姑娘。这月钱却是不好支的,一个人开了例,要是都支起来,那如何使得呢。你不记得赵姨娘和三姑娘拌嘴了,也无非为的是月钱。况且近来你也知道,出去的多,进来的少,总绕不过弯儿来。不知道的,还说我打算的不好;更有那一种嚼舌根的,说我搬运到娘家去了。周嫂子,你倒是那里经手的人,这个自然还知道些。”周瑞家的道:“真正委屈死人!这样大门头儿,除了奶奶这样心计儿当家罢了。别说是女人当不来,就是三头六臂的男人,还撑不住呢。还说这些个混帐话。”说着,又笑了一声,道:“奶奶还没听见呢,外头的人还更糊涂呢。前儿周瑞回家来,说起外头的人打谅着咱们府里不知怎么样有钱呢。也有说‘贾府里的银库几间,金库几间,使的家伙都是金子镶了玉石嵌了的。’也有说‘姑娘做了王妃,自然皇上家的东西分的了一半子给娘家。前儿贵妃娘娘省亲回来,我们还亲见他带了几车金银回来,所以家里收拾摆设的水晶宫似的。那日在庙里还愿,花了几万银子,只算得牛身上拔了一根毛罢咧。’有人还说‘他门前的狮子只怕还是玉石的呢。家里的奶奶姑娘不用说,就是屋里使唤的姑娘们,也是一点儿不动,喝酒下棋,弹琴画画,横竖有伏侍的人呢。单管穿罗罩纱,吃的戴的,都是人家不认得的。那些哥儿姐儿们更不用说了,要天上的月亮,也有人去拿下来给他顽。’还有歌儿呢,说是‘宁国府,荣国府,金银财宝如粪土。吃不穷,穿不穷,算来……’”说到这里,猛然咽住。原来那时歌儿说道是“算来总是一场空”。这周瑞家的说溜了嘴,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这话不好,因咽住了。妩瑶听了,已明白必是句不好的话了。也不便追问,便道:“这些话传的倒不是可笑,反倒是可怕的。咱们一日难似一日,我这里为月例钱就愁的跟什么似的,外面还是这么讲究咱们。俗语儿说的,‘人怕出名猪怕壮’,况且又是个虚名儿,终久还不知怎么样呢。”周瑞家的道:“奶奶虑的也是。只是满城里茶坊酒铺儿以及各胡同儿都是这样说,并且不是一年了,那里握的住众人的嘴。”妩瑶点点头儿,因叫丰儿称了几两银子,递给周瑞家的,道:“你先拿去交给入画,只说我给她添补买东西的。若要官中的,只管要去,别提这月钱的话,自家姑娘用不着这样。”周瑞家的接了银子,答应着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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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五回 元妃染恙

王忠夫妇衣锦还乡,每日府邸门庭若市,人群来往不绝。王忠夫妇却都是爱清净的,对此便有些不厌其烦,只搬到温泉庄子上去小住几日,独留王仁夫妇在家里支应着。如今王傕与焕哥儿叔侄两个已经去了学堂,家里英娘又是个爽利性子,早就能独当一面,与王仁一起料理家中大小事宜。刘夫人每日只担心女儿的婚姻大事,倒显得忧虑重重。王忠见了免不得要宽慰她两句。刘夫人只道:“我们凤哥儿从小多病多灾的,好容易得了袁道长的指示扮成个男孩养到了及笄。怎么就比一般的小子还淘些,先是在家开什么自助酒楼,后来更是如撒缰的野马似的跑到海外去了。你这当父亲不但不拦着,反倒和她一起瞒着我。如今她年岁大了,却仍没个合适的人家,你这做父亲的不着急我可着急。”王忠只呵呵笑着:“怕什么,我这闺女可娇贵的很,又这么有能耐,那些臭小子哪里配得上。”气的刘夫人甩了袖子,“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你要拖到什么时候?等凤儿十*成个老姑娘没人要了怎么办?”王忠也不生气,笑眯眯的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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