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妲雪心神领会:“相公。”
话落。
幻型的潇竹一瞬出现在了妲雪的身边,伸出长臂将她揽在怀里,望着墨色的天空,繁星点点,月光银白:“娘子,今晚为夫陪你看月亮,数星星。”
妲雪咯咯的笑:“相公你好傻,星星那么多,怎么数的过来呢?”
“当然能了,只要你想,为夫就帮你数。”潇竹偏头,吻了吻妲雪的侧额,道。
“相公,你抱抱我吧,我有些冷。”妲雪柔弱的身子朝潇竹怀里钻去,潇竹的手臂紧了又紧。
他握着妲雪冰凉的小手:“娘子,你若是累就睡一刻钟,一刻钟后为夫叫你。”
闻言。
妲雪连忙摇头,睫毛颤抖,唇瓣哆嗦:“不要,相公,我不要睡,我害怕睡着以后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我害怕睡着以后看不到月亮,看不到云彩,看不到天空,看不到星星,看不到我们的竹林,也看不到相公的脸了。”
“好,我们不睡,为夫就这样陪你,一直陪着你,好不好?”潇竹的声音无比的轻柔,如一根羽毛撩拨着妲雪的心扉。
“好。”妲雪满意地应着。
星星隐退,月儿朦胧。
子时已到。
一整夜已过了大半,再过几个时辰便是第二日了。
妲雪的心如被泡在了冰冷的海水里,慢慢的膨胀,深深的酸涩,让她窒息到无法呼吸。
“相公。。。。。。”妲雪仰起脑袋,凝着潇竹,眼底是那化不开的情愫。
“娘子,怎么了?”潇竹捧着她的小脸儿,微风将她的发丝吹散,他细心的为她挽到耳后。
红妆为你而化。
红妆为你而枯。
妲雪莞尔一笑,一双小手将自己红色的裙摆和潇竹红色的衣摆系在了一起,望着紧紧缠绕的死结,妲雪幸福的笑了:“相公,这样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潇竹的心钝痛。
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相公。。。。。。”过半,妲雪再一次轻轻唤着他。
“为夫在。”潇竹能够感觉到她的不安全感,手背明明是那么的冰凉,手心里却足足溢出了一层汗水。
妲雪的脸上浮现了一抹从未如此认真的表情,她凝着他,道:“相公,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为夫答应。”能够为她办到的,他愿意倾尽一切来办。
“相公,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希望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你将我火化掉。。。。。。”潇竹的深眸涌了一层氤氲,开口想阻拦,妲雪迅速的将手指附上了他的凉唇,她摇摇头,继续说:“相公,你听我说,我们妖类死后的第一个时辰是会烟消云散的,相公,我不想烟消云散,那样你便会把我忘记了,相公,你一定要把我火化掉,在我生活的千年雪山将我火化掉,然后将我的骨灰收起,让我永远的陪伴在你的身边,好吗?”
潇竹的深眸湿润了,如一滩幽深的石井。
让他亲手将自己挚爱的女子火化。
他办不到。
“娘子,我不能。。。。。。”潇竹拒绝了她的要求。
妲雪秀眉紧蹙,湿漉漉的眸子涌着泪水,但她的嘴角却依然保持着微笑的弧度:“相公,答应我吧,难道你真的忍心让我烟消云散吗?相公,就让我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吧,相公,雪儿求你了。”
一颗一颗的泪水如一根根尖锐的针扎在潇竹的心头。
“娘子,不哭了,为夫。。。。。。答应你。”三个字如此的艰难,哽咽的从潇竹的喉咙里挤出。
妲雪忽地笑了,那笑容如明媚的阳光:“相公,我们一起来数星星吧。。。。。。”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相公,好多的星星啊。。。。。。”
“相公,我有些累。”
“相公,你拍拍我好不好?”
“相公。。。。。。”
鸟鹊桥红带夕阳,一树夭桃数日花。
层层白云像洁白的棉絮浮在了空中,氤氲的雾气渐渐升起,缭绕在翠绿的竹林,白云深处爬出了一抹淡淡的红光,染红了周边的天际。
八仙桌上,浓郁而凝重的红色蜡烛燃到了底端,那顶端暖暖的烛心轻轻的跳跃着。
蜡炬成灰泪始干,替人垂泪到天明。
日出的红光映照在妲雪微闭的眸子上,将她洁白的肌肤映的红透娇艳,妲雪的嘴角始终上扬着。
相公,这一生最幸福的事便是为你穿上红装,与你一起等着初升的日出。
相公,我真的很幸福,很满足。
相公,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相公,我真的要走了,好舍不得你。
如果可以,我愿意陪你千年不老,千年只想为你倾城一笑。
如果可以,我愿意陪你永世不离,永世只留恋你青丝白衣。
残阳微墨,细语微澜。
你是否还会记得那时千年雪山的我?
多少情深未了?多少笑泪飞扬?
蓦然回首,惘然一梦,倾尽一生的爱恋与情愫,惘然回顾中,原来我早已离开了你。
相公。
这一生,我听过最动听的话便是:娘子,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双网,情有千千结。
第一百零三章 思念泛滥成灾
千年雪山。
碧天如水,万里无云。
晶莹的雪光耀眼夺目,雪山常年气温冰寒,大片大片的雪花在空中飞舞着,像天女撒下来的落叶,淡红色的日出与盈盈的白雪交相辉映。
红色如火的喜袍在银白的雪山里显得格外扎眼,那苍白茫茫的雪山中央,潇竹红袍墨发,颀长的身影拉的长长的,显得那么孤寂寥凉。
他双臂里抱着身着喜袍的妲雪,她长长的发丝垂在洁白的雪地上,拖出了一道道三千青丝的痕迹,微闭的双眸如入眠的月牙,卷长的睫毛如安逸的蝶翼,朱唇泛着脂红,如一个动人心魄的睡美人。
冰天雪地。
唯有那沾着潮湿雪霜的木头架子是那么的扎眼,他默念仙诀将木头架子码在了一起,中间摆放着一个干净的木舟。
“娘子,一路走好,为夫会去陪你。”潇竹垂头,在妲雪的唇上落下深深一吻。
步步艰难。
步步心碎。
藏匿在冰块儿中的冰凌花缓缓盛开,妲雪如一朵永不凋谢的花朵,静静地,静静地,窝在潇竹温暖的怀里。
他行至到木架前,将妲雪轻轻的放在了那木舟上,冰凌花破冰而出,那金黄色的花瓣儿如雨水般纷纷散落在妲雪的身上,仿佛来为她送行。
潇竹的清眸点着深深的忧伤,他掌心旋出一个火把,凝着永远沉睡的妲雪甚久,双手微抖,火焰如火凤凰般迅速朝妲雪飞去。
染红了蔚蓝的天空。
燃燃的火焰如一条金黄色的玉龙盘旋在妲雪的周围,袅袅烟雾如少女的长裙在空中摇曳,热气扑面而来,潇竹深眸的眼底涌了一层氤氲。
“娘子。。。。。。”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双网,情有千千结。”
兮兮回音荡漾在空中,惊了鸟儿,融了花瓣儿。
烟雾渐渐消弭,地面上满是燃烬的灰烬,潇竹悲痛欲绝,至爱之人便这样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脑海里闪烁着她盈盈波动却故作坚强的水眸,心钝痛不已,他仰天长啸,发丝飘扬,红色喜袍炸开,如一片片红色的花瓣儿在空中缓缓飞落。
弯腰,俯身,蹲下。
带着余温的骨灰捻在潇竹的指尖,微风拂过,飘散了些许,潇竹将袖袍里的锦囊拿出,一点点的将妲雪的骨灰塞了进去。
系上封口,潇竹握在手心里如至宝一般,手心里染了一层余温,却凉透了他的心。
他衣袖轻动,手腕一扬,指尖夹住了一片竹叶,准备兀自断了仙脉。
忽地。
一个冰凉的海洋之珠将潇竹指尖的竹叶打落在地,一袭蓝袍的楚墨寒脚底轻功徐徐飞了过来:“潇竹,你这是做什么?”
“妲雪已经死了,徒留我一人在这世间了无生趣。”潇竹凄凄艾艾,眼神空洞,如一个空壳一般。
楚墨寒微微一顿,气不打一处来,他的长剑横跨在腰间,指着那黑雾,道:“潇竹,你准备就这样了却自己?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身上背负着多大的责任?妲雪死的不明不白,你真的以为水三姬死了这件事就不了了知了?依水三姬那鸡毛蒜皮的本事根本不可能将这一整套计划策划的天衣无缝,从我家族被杀,到你被施了鬼迷心窍*,再到妲雪被水三姬吸了纯阴内力,这一切绝对有人在背后操控。”
潇竹的眸子深邃,这几日一直为妲雪的事情伤心,悲痛,竟然将整件事情的侩子手给遗忘在脑后了。
究竟是谁?在背后操控着这一整套天衣无缝的计划?
攥在衣裳旁的拳头缓缓捏紧,怒火从指间倾泻出来,他的视线落在远处,凉唇轻启,话语冷硬:“我必将此人揪出来,为妲雪报仇雪恨。”
楚墨寒的嘴角扯出浅浅的弧度,这才是他所认识的潇竹。
*
夏家。
柴房后身是佣人们出入买菜的地方。
午时。
滚烫的太阳升的老高,天边的云朵洁白无瑕,空气中冒着丝丝的热气,让人好生难受。
树叶轻轻的摇摆,轻轻的‘吱啦’推门声响起,打破了这静谧的午后,门内一个身穿粉色素裙的女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她轻轻的关上门,猫着腰准备偷偷的溜回自己的偏房。
一道如海水冰冷的声音响起:“洛嫣儿姑娘,你去哪儿了?”
闻声。
洛嫣儿吓的一个激灵,转过身,看到眼前的男子吞了吞口水,往后推了他一大步:“楚。。。。。。楚公子。”
楚墨寒一袭海蓝降袍,一双桃花眼却涌着冰寒,他穿着缎靴的脚步步朝洛嫣儿走去,面容冷硬,句句带着逼问的架势:“那晚是谁让你来给我通风报信的?”
那晚,楚墨寒正在河边寻一些小虾来喂养自己家族仅存的鱼儿们,却不想洛嫣儿竟然十分诡异的出现在了他面前,这条路十分坎坷,而且路途遥远,她一个弱女子怎会长途跋涉自己来到这个地方,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洛嫣儿低低的垂着头,她咬着唇,再抬眸那双丹凤眼底布满了湿湿的泪水,她十分委屈:“楚公子,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我是好心好意去告诉你让你去救妲雪姑娘的,可是你却怀疑我,我真的好难过,难道我帮助你们也不对吗?”
委屈的泪水哗哗的流下,洛嫣儿皱着眉头,一副被人冤枉的模样。
楚墨寒压根不吃洛嫣儿这一套,他大手一挥,脸上十分不耐:“别跟我哭,洛嫣儿,我告诉你,你最好跟我说实话,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洛嫣儿似怕非怕的望着楚墨寒,他阳光的面容让人心动,可是为何却对她如此冷冰冰?
她咬紧了唇,有些怯怯地说:“楚公子,我是小姐的贴身丫鬟,你若将我怎样,那小姐一定会四处寻我的,我出身卑微,本就下贱,若为了我一个小小丫鬟伤了你们二人的感情,你不觉得有些得不偿失吗?”
一字一句都卡在了楚墨寒的心里。
夏胭脂心地善良,尤为护着自己的丫鬟,若他真将洛嫣儿处理了,想必夏胭脂定会与他闹的。
不得不承认,这个洛嫣儿的嘴巴很会说话,而且很有本事。
楚墨寒上前,一把捏住了洛嫣儿的手腕,语气冷硬:“不要跟我耍心眼儿,说,那晚究竟是谁让你来找我通风报信的?又为何偏偏让我亥时三刻到?”
现在细细想来,一切事情都太过蹊跷。
亥时整是吸取纯阴内力的最好时间段,那么,亥时三刻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完成了,再去早已是束手无策,那人故意将自己引去应该不单单只是让自己去救妲雪那么简单。
楚墨寒灵光一闪,他明白了。
好一个阴险的计谋啊。
一石二鸟。
既能够将妲雪除去,又能够将水三姬除去。
想必水三姬也是一颗棋子,主谋必定另有其人。
洛嫣儿的眼睛布满了真诚,她的睫毛煽动,若是一个普通的男子,想必早已被她这一副梨花带雨,柔柔弱弱的样子给征服了,她咬着唇,皱着秀眉:“痛,好痛,楚公子,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楚墨寒手中的力道更紧了,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他冷冷地说:“说!你说了我便放!”
洛嫣儿咬紧了玉牙,顿了顿,佯装出一副思索的模样,道:“楚公子,说起这个,人家真的好怕。”
那声音细软柔腻,足足能够酥到人的骨子里。
“废话少说!”
洛嫣儿一颗滚烫的泪水落在了楚墨寒的手背上,他浓眉紧蹙,这个温度让他心生厌烦,他一把甩开洛嫣儿的手:“说!”
她踉跄的退了几步,后面有一块儿石头,她单手撑在了石墙上才没有摔倒,她执起手帕拭着眼泪,道:“楚公子,那日我在歇息,屋子里突然刮起了一阵风,紧接着我就不能动弹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站在我塌前,还往我的手里塞了一张纸条并让我去找你,说完这些话他便走了,过了一刻钟后,我就能够自如活动了,看到纸条上的内容我觉得事情很急,于是我便雇了一辆马车,马不停蹄的按照纸条上的路线去寻楚公子你了。”
楚墨寒半晌未有反应,细细的斟酌着洛嫣儿的话,探究似的眼神儿瞧着洛嫣儿,想从她的眼神里看一看她是否在说谎。
“那个面具男子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她还说了些什么?”楚墨寒一连问出了三个问题。
目前来看。
那个面具男子是唯一的怀疑对象。
洛嫣儿思索了片刻,道:“他带着面具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的手很粗糙,手背上还有一条很深的刀疤,身体很魁梧,说话声音很粗犷,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的。”
洛嫣儿有头有眼的说着,楚墨寒见她说的如此详细便有一些相信了,只是那个面具男子该从何处下手寻起呢?
楚墨寒淡漠如水的眸子让洛嫣儿的心有些不舒服,她掩面抽泣:“楚公子,我知道我出身青。楼,每个人都瞧不起我,认为妓。女的话不可信,但是夏小姐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是万万不可能去害她的,也不能去骗你们的。”
长剑倏然被楚墨寒拔出,他长臂挡在洛嫣儿面前,刀光剑影刺的洛嫣儿的眸子无法睁开,他声音漠漠,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警告:“洛嫣儿,我警告你,你在夏家最好本本分分的,若让我知道你的话里有一个字的假话,我便让你死在我这冰寒剑下。”
洛嫣儿的寒毛竖起,一个哆嗦,她的手指缠着手帕,老实的说:“嫣儿不敢。”
楚墨寒未看她一眼,将剑收进了剑鞘中,冷哼了一声,大步离开了。
心脏‘噗通,噗通’乱跳的洛嫣儿大口的呼吸着,方才真的好险啊,若说错了一句话想必早已死在这里了。
她屏了屏呼吸,朝左右谨慎的瞧了瞧,回到了自己的偏房内。
一开门。
一袭黑影乍现在她的眼前。
“啊——吓死我了。”洛嫣儿忽然间觉得自己每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她急忙将身后的门关上,绕到面具女子面前:“你怎么突然来了?若是被人发现可怎么办?”
面具女子鄙夷的哼了一声:“瞧你这点出息,胆量这么小,能成什么大气候!”
洛嫣儿听着这话十分不悦,但是现在她是一只没长满毛的野鸡,自然不敢与别人相抗衡,只好忍气吞声,她顿了顿,道:“那个楚墨寒好像是对我起疑心了,他把我拦住质问了我许久。”
闻言。
面具女子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悠然自得的坐在了木椅上,手指有节奏的敲响着木桌,悠悠的说:“那又如何?你不还是照样将他骗过去了?”
洛嫣儿心里一惊:“你都听到了?”
“哈哈哈哈。。。。。。”面具女子猖狂大笑:“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情是能瞒得住我的。”
洛嫣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幸亏方才将话圆的滴水不漏,也幸亏没有将面具女子的真实一面告诉给楚墨寒。
否则,现在不是死在楚墨寒的剑下,就是死在面具女子的掌下。
面具女子执起一个茶盏,里面酿了一些酒水,朝洛嫣儿勾勾手指,聪慧的洛嫣儿心神领会,识趣儿的走了过去,端了起来,问:“莫非是有值得庆贺的事情?”
“哈哈哈。。。。。。”面具女子对眼前这个女子颇为满意:“你很聪明,也很机灵,能够骗过楚墨寒,也能收拢夏胭脂的心,看来我真的不能小看你。”
洛嫣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十分豪迈,完全没有方才对楚墨寒的那一股子矫情劲儿,一杯酒下肚,洛嫣儿问:“那个妲雪真的死了?”
说到这儿,面具女子兴奋无比,酒杯死死的攥在手心里,特痛快的说:“当然!被吸了纯阴内力的人必死无疑,更何况,是潇竹亲手将她火化的,哈哈哈。。。。。”
洛嫣儿深深的叹了一口,一副惋惜的表情。
谁知,面具女子当场戳穿了她:“别装了,你比我更希望妲雪死,不是么?”
洛嫣儿脸色涨红,连忙否认:“你胡说什么?”
面具女子冷哼一声:“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你喜欢潇竹,而妲雪是你的情敌,妲雪一死,你自然而然就有希望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洛嫣儿转过身去,逃避她的问题。
面具女子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从黑袖袍中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瓷瓶儿,她绕到洛嫣儿面前,道:“这里面是催。情粉,能够提升男女的情。欲,你将他给潇竹服下,你的愿望自然能够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