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来的路上,芽衣觉得司晓的心情很不好,她提议去瑶池游湖,司晓摇头拒绝,芽衣又提议去火房找容西尧,司晓正想摇头又转念答应。“他在那做什么?”
“王爷在研究新的佳肴,好像是前天惹司姐姐不开心了,想补偿司姐姐来着呢!之前吃的小笼包就是补偿司姐姐的。”司晓歪着脑袋想了很久都没想起来容西尧到底什么时候惹自己不快了,让芽衣先行回万香园,自个儿去了火房。
据说,会做饭的男人最帅。
司晓先前没觉得这句话有多少科学性,但当她看到正在雕刻胡萝卜的容西尧时觉得这话还是十分有理的。
于是她蹑手蹑脚地绕到了专心致志的容西尧身后,踮起脚,蒙住他的眼睛,说:“猜猜我是谁?”
“安凌。”容西尧停下手中的动作,想了一会给出一个不靠谱的回答。
司晓松开手,黑着脸看他,说:“原来你心里只有安凌。”
“不不不,我不和雀冷抢男人。”容西尧正在捣腾的是凉拌脑花,淋上香油搅拌后便可直接食用,司晓用手指蘸了点尝下了味道,赞不绝口:
“不错啊,干脆你就别做王爷了,改行做厨子得了。”容西尧虽然一直都在捣腾这些脑子,但从来都不会试尝一下,这就是司晓觉得他厉害的地方。“话说,你什么时候惹我不开心了。”尝了一口后,司晓就开始无节制地吃了,一会会的时间就将这盘刚拌好的脑花给全部吃光了,还叫着让容西尧再弄一盘,容西尧表示没有多余的食材,他爱莫能助。
“你前日说本王不宠你,可是本王明明觉得待你特别好。”
“原来你说的是这事儿。”司晓这才回想起来,摸了摸脑袋傻笑说,“只是我有时候会觉得让你喜欢上我是一件十分不公平的事情,我们无法交|合,我不能因此将你变成丧尸,可是我又不能容忍你去找别的女人。”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想将我变成和你一样。”
司晓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容西尧则是捉住她的手用布替她擦干净。司晓眨了眨眼睛,笑着说:“容西尧,等你变成我这样的时候,你会觉得,能活着真好,能尝到酸甜苦辣真好。所以,你对我而言,就是一切真好的幻想,让我看着你,就好像自己也能感受到了酸甜苦辣一样。”
有些事情我们终究无法去选择,可我们始终可以去抱有幻想,看着喜欢的人自由自在的活着,便是无法正常活着的司晓,觉得最开心的事情。
“本王觉得……这一切似乎和娶你并不冲突……”
司晓斜了他一眼,说:“我记得你说过,让我尝试着既让你拥有江山又拥有我,所以,王爷您慢慢等。”说完,她便一溜烟地跑出了火房。
第二十七章
容西尧有一次心情愉快地去参加了早朝,圣上很心塞,宠臣何极成一案还什么头绪都没有,二皇子容廊又被人残忍杀害,虽然二皇子是个不受待见可有可无的存在,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他听说容廊的死状极其惨烈后,还是派人厚葬了他。
至于是否要查明凶手一事,圣上表示累觉不爱,先放一放再说,刑部尚书徐庭义愤填膺地说二皇子死得太蹊跷,作为皇子,应当为其揪出凶手,可当圣上询问是否弄清楚玉佩所属人后,他又尴尬不已,因为他尚未查清此事。圣上更加心塞不已,宣布退朝。从大殿出来的容西尧,思索着要不要去容西西的宫殿里溜溜,徐庭小跑上来,将玉佩小心翼翼地掏出来,给容西尧看。“王爷您看,这是不是毒娘子的玉佩?”徐庭的这个猜测很机智,因为他曾经很幸运地看见过毒娘子,一直觉着这个玉佩眼熟,却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毒娘子的。
晋国内部风云暗涌,两个小团体的代表人物一个是景王爷和丞相大人的亲皇派,一个便是容西尧的晋夜派,当然也有保持中立的小团体,徐庭就是这个小团体里的其中一个,但他在景王爷和容西尧之间还是更倾向于后者,可能是因为容西尧更加帅一些。
更何况,这件事可能与毒娘子有关,圣上的寿宴早已过去那么多日子,景王爷还不离开京城,今日上朝脸色臭得跟坏掉的鸡蛋一样,徐庭不敢直接去问他。只能抓住容西尧难得来上一次早朝的机会弱弱地前来打听。
容西尧心情好,接过玉佩把玩起来,抛上抛下看得徐庭的小心脏差点蹦出嗓子眼。“真是不巧呐,本王可没机会见到景王爷的宝贝女人,要不你去问问他?顺便也让本王瞧瞧这毒娘子到底长什么模样。”
“小的哪敢啊,景王爷今日看上去心情可不好。”徐庭偷偷地指了指走在前头的景王爷,此人周身散发着任何人不得靠近的气场,他就是有一百个胆子都不想撞枪口上。
容西尧笑,心爱的女人被人杀了,头颅还被割掉放在自己的床上,这心情能好到哪里去呢。
“你若真的想知晓这块玉佩的主人是谁,本王倒是可以派人替你查查,只是这玉佩得先交由本王保管,你看如何?”徐庭当然欣然同意,千万感谢后还送容西尧上轿,容西尧回到容王府后就将玉佩在司晓的面前炫耀了一番,晃得司晓头晕得不行,将容西尧手中对的玉佩一把夺过来后放在桌上,严肃地说:
“把这东西要来做什么?”
“三日之后便是七夕,也是景王妃的生辰,按照惯例,每年这个时候,景越就会为其准备盛大的宴席,本王这次可要给咱们的景王妃送上一份大礼!”
“你是想将玉佩当成礼物送给景王妃?”司晓觉得容西尧真是坏透了,刚死了一个女人的景王爷要忍痛为景王妃举办寿宴已经是件十分伤脑筋的事情了,容西尧还要去捣腾,简直比破坏人家和谐婚姻的小三还讨厌。
这位小三说到做到,还给玉佩包装得异常美丽,但是他悲剧地没有收到景王爷的请柬!容西尧想不通了,往年这个时候,景王爷都会兴冲冲地派人上门送来请柬,这对宿敌就会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斗智斗勇,今年他无比期待这个日子的来临,可他居然没有受到请柬!
容西尧很不开心,表示就算没有收到请柬,他也要去凑热闹,认为这样做实在很不妥地安凌苦口婆心地劝阻。司晓则在这个时候穿得美美的出现在了夜止阁的门口,手中晃着的是一封红色的请柬。
“真的不是给错人了?”容西尧反复询问。
司晓反复摇头:“上面写的,就是给司晓的,你什么时候改名叫司晓了?”这封请柬是司晓在昨日收到的,还是雀冷亲自送上门的,司晓将安凌喊来,让雀冷与他在封闭的小房间里你侬我侬了好久后,告诉安凌千万不能将这件事说与容西尧。忠诚的安凌说自己不能瞒着容西尧,司晓便暧昧一笑,扬言只要他将自己受到请柬的事情提前告知了容西尧,司晓就将雀冷和他的事告诉所有人。
安凌默。
“我已经让青备好马车了,把玉佩交给我吧!”司晓笑眯眯地对容西尧说,容西尧极不情愿地将包装精美的玉佩塞到了司晓的手中,司晓临走前,他还不忘吩咐:
“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给我描述景越看到玉佩后的表情。”
司晓哈哈大笑,前往景王爷在京城的府邸。
因为景王妃的背景太过强大,景王爷每一次为她举办寿宴都是为了向手握兵权的岳父大人表示,他很爱景王妃。
岳父大人是个好面子的人,寿宴的排场越大他就越开心,觉得自己的女儿在景王爷的心目中拥有着崇高的地位。而只有景王妃知道,他妈的这根本就只是个假象啊爹爹!
可是,在外人看来,景王爷和景王妃的确像是一对模范夫妻,二人相敬如宾,景王妃为景王爷生有一女,遗传了爹娘的优点,长得美美哒。景王妃在生下这个女儿后就再也没有为景王爷诞下过任何子嗣了,这才会让毒娘子有机可趁,在这个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古代,靠儿子成功上位,虽然没有名分,但也实实在在地威胁到了景王妃。
所以,当景王妃知晓毒娘子已死的消息时,简直高兴坏了,如果有机会见到这位除了她心头大患的人,她一定重金报答。
当然,景王妃不知道的是,这位她想要重金报答的人正带着一个神秘的礼物,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她家,给她祝寿。
景王爷不请容西尧而请司晓这明显就是一个阴谋,司晓和容西尧心知肚明,但司晓还是光明正大地来了,因为这份大礼她代替容西尧亲自献给景王爷。管它劳什子的龙潭虎穴,闯一闯才知道。
在鞭炮声的迎接中,司晓被迎接进了热热闹闹的园子中,景王爷一见到她就笑盈盈地上前迎接,司晓的脸上也堆满了笑容,两人如同国际领导会晤一般开始了必要的假惺惺的寒暄:“司晓姑娘还真的来了啊,内子若是知道,一定会很开心的。”
“景王爷这是哪里的话啊,王爷特地派人来府上送请柬我怎么好意思不来呢!”两个重要人物在假惺惺地你一句我一句的时候,雀冷正在到处寻找安凌的身影,当他确定司晓真的没有带安凌来的时候,他原本充满期待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于是他弱弱地在景王爷的耳边说他想静静。
景王爷准了,形单影只的雀冷便去某个角落里抱着一罐子女儿红静静去了。司晓看到他的背影,觉得甚是孤单可怜。
青并没有跟着司晓进来,这种两栖类动物,喜欢在树上纵观全局,因为容西尧千叮咛万嘱咐过要保证司晓的安全,青不敢瞎喝酒,全程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直到树下有个粉嘟嘟的女娃娃发现了他,哭着嚷着让他下来陪她玩。
青一开始还不予理会,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可后来,这个女娃娃爆发了惊人的能力,居然自己爬了上来,还用脏兮兮的小手递给青一块莲蓉糕,青还是被美食诱惑,在女娃娃的撒娇下,给她讲牛郎织女的故事。
至于树下,寿宴已经开始,管家开始报各方送上来的礼物清单,其中有一个礼物景王妃尤其喜欢,那是一个白色的波斯猫,喵呜喵呜地对景王妃十分亲昵。接着就轮到了司晓——“司姑娘,上等玉佩一枚。”玉佩在众多稀奇古怪的礼物中显得十分平凡,景王妃要求管家拆开包装让她看看,当这块玉佩现身在众人眼中时,司晓快速地锁定了景王爷的表情——
愤怒,惊愕,阴冷,各种负面情绪在他的脸上瞬息变化,但最终还是在发现司晓的目光后恢复了笑颜。
“真是块上等的玉佩。”景王妃接到玉佩仔细观察便发现这正是毒娘子经常佩戴的那块,她向司晓抛去了个媚眼,司晓谦虚地一笑,说:
“王妃喜欢便好。”紧接着,司晓便看见景王爷与景王妃之间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这视线之间的碰撞可谓是电光火石,司晓则强忍着笑意,觉得自己痛并快乐着。
这寿宴便如此结束了,与景王爷和景王妃告别后,司晓去找青,来到青原本呆着的树上抬头一看却未发现他的身影,司晓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抓住恰好路过的管家询问他是否有看见过一个十几岁个头不大的少年,管家表示没有。
司晓又四下寻找了番,还是没有找到,倒是看见雀冷醉倒在假山下,口中一直呼唤着安凌的名字。没有找到青,司晓自然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回去,考虑一番后,她决定向景王妃求助,景王妃听完她的请求后,下令在全府寻找青的下落。吩咐完下人后,景王妃很热情地将司晓拉到某处,笑眯眯地说:“本宫知晓是容王爷的人杀了那个女人,你且尽管开口,只要本宫有的,必定成全你。”
可司晓此刻哪有心思与她扯这个,她随意笑了笑说:“王妃殿下,毒娘子之死到底出于谁手,小的可不太知晓。”
“禀告王妃!属下找到了司姑娘所说的那个人!”这个时候,王妃的一个侍卫跑过来说道。
“在哪里?”司晓赶紧问道。
“回司姑娘,您的那位朋友被王爷关了起来。”
“怎么回事?”
“属下听说他似乎……试图对小郡主不轨……”
第二十八章
司晓相信容西尧是有可能对小郡主图谋不轨的,但青是绝无可能的。因为青是个单纯的少年,什么都不懂,他与芽衣在司晓的撮合下,虽然互相表达了爱意,但连小手都还没拉过。清纯得如同白开水。
这样一碗白开水不被人调戏已经是万幸大吉了,怎么可能会主动对人下手,还是一个女娃娃。这种重口味的事情不是只有景王爷才做得出来吗?
当司晓和景王妃匆匆地赶到书房的时候,青被五花大绑,嘴巴被用湿布堵住,不能说话,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些奇怪的声音。小郡主则在奶娘的怀中不停哭泣着。青反复称自己只是陪小郡主玩耍,但景王爷不相信,准备用酷刑逼供。
“景王爷,这事情都还没查清楚,怎么就开始动刑了呢?”景王妃一到就从奶娘怀中接过小郡主,看着她一张小脸哭得惨兮兮的,景王妃就心疼得不行,瞥了一眼青,却也不说什么。
无论图谋不轨的事情是否属实,司晓是绝对不会让青吃一点亏的。景王爷却一点都没有要放人的意思,他朝押着青的侍卫示意了一眼,侍卫便道:“禀告王妃,是小的亲眼所见这个禽兽想欺侮……欺侮小郡主,小的前去阻拦,他还与小的打了起来,看,这就是被他打的!”这个侍卫的脸上的确有一块红肿。可景王妃依旧不吱声,司晓走到青的面前,想给他松绑,侍卫却将青往后一带,不准司晓碰青。
“司姑娘,人证物证俱在,他不承认我也只能动点刑罚了。”景王爷说得理所当然,司晓只觉得好笑,打狗也得看主人,更何况,他想动的还是她的人。走到景王妃的身前,微微一笑,柔声道:
“景王妃,能否让我和小郡主说几句话?”司晓隐约觉得她的态度有些反常,她始终都在安慰哭泣的小郡主,丝毫都没有责怪奶娘失职或是侍卫口中青的禽兽行为,这当中肯定有些蹊跷。
景王妃犹豫了一会儿,看了看景王爷,又看了看司晓,最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重重地点头。这会儿,小郡主已经不大声哭闹了,她紧张地望着司晓,圆溜溜的眼睛还挂着点泪水。
“小郡主你好,我叫司晓,别怕,我只是问问你,这个大哥哥有让你不高兴吗?”
小郡主的视线挪到了青的身上,只一秒又转移到了景王爷的身上,然后猛地将脑袋埋回景王妃的胸口,拼命的点头:“他……坏坏……呜呜呜……”只断断续续地说了几个字后,又大声哭起来。
“司姑娘,嫣儿已经说得很明白,你还是劝劝他早些承认吧!”景王爷赶紧接上话。目前的形式对青十分不利,而司晓唯一所拥有的唯一证据就是没有证据。如果青承认了,他必定逃不过景王爷非人般的重刑,快速地考虑了一番后,司晓决定不管如何,她都要将人带回容王府。
做了决定以后,她快速地给了青一个眼神,大步一迈从侍卫腰间抽出他的佩剑,剑刃的寒光一闪,屋内的侍卫都对司晓拔刀相见。“司姑娘,您这是想做什么呢,有什么话咱们不能好好说吗?”
司晓狠狠地丢给了他一个白眼,举起手中的剑,将剑刃对着他,说:“放人。景越,我只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此刻的司晓觉得和这样的人根本没必要装下去,也不知道容西尧是怎么与他一次次地交锋下来的,仅仅一次,司晓就觉得与他假惺惺的对话恶心到了极点。
“司晓,我若是选择不放呢?”即使被人拿剑指着,景王爷也临危不惧,他还缓缓地朝司晓走近,剑刃离他的胸口只剩下几公分的距离。“容西尧杀了本王的人,本王总得回敬回敬,不然怎么对得起他的这份大礼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一部分侍卫护送景王妃和小郡主离开。司晓见状,将手中的剑往门口的方向甩了过去,剑刃插|进了门上,吓得景王妃惊叫出声。
“不放人,谁都别想走。”司晓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冰冷的字眼。因为司晓手中没有佩剑,景王爷便更加靠近了一些,他的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司晓的腹部,笑着说:
“本王虽然对你很感兴趣,也很想将你留下来,可你太不识抬举,本王是不是也应该将你的头割下来明儿个一早给容西尧送去。”
“王爷!”这个时候,景王妃突然出声喊住了景王爷。“王爷……不可在嫣儿面前杀人!”
司晓很感谢景王妃出言相救,她抓住了景王爷的注意力被景王妃吸引过去的时机,迅速夺走了他手中的匕首,闪到他的身后,将匕首横在了他的脖子上,一瞬间司晓从主动变为被动,这速度也让景王爷感到意外。旁边的侍卫连忙围过来,司晓将匕首往景王爷的脖子上压了压,一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司姑娘……你……”见血的景王妃更加慌乱起来,司晓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凶狠的目光使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