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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妻子?那么,现在,我就让你明白,你到底是谁的人?”
夜旻很冷静的看着他掀开裹在身上的被子。接着看他而易举的撕掉她身上单薄衣服。
她也没有露出恐慌。
就像已经麻木了一般。她冷冷的看着他。
这个眼神
夜铭想起了之前几天他从监控器里看到的场面。
那时他的手下不知怎的暂停了下手中毒蛇般的长鞭,他的视线徘徊在夜旻已无法遮盖身体的残破衣服上,血染的破碎衣条紧紧贴在浸在血水中的人身上,布满血痕的肌肤已不复之前的光洁,却意外的惹眼。
“啪!”
接着皮鞭抽在身体上的炸裂声在囚室内回荡,沾血的皮鞭落在水上溅起层层血色的水花,像一朵朵毒药般的罂粟花,在水中蔓延。
原本光洁如壁的肌肤此时已布满了狰狞的血痕,一眼望上去显得万分可怖,承受鞭刑的人紧咬着惨白无色的双唇,拴住四肢的铁链因痛苦的而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冰冷的炸裂声音在囚室内响彻,却一直没有听到她的任何,直到血肉模糊,人无力的昏迷,她也没有过屈服。
然后他看见她睁开了她的眼睛。
一双清明的眼睛,没有痛苦。没有绝望。只是淡淡的看着。就像在欣赏一出闹剧一般。
然后她看向摄像头的方向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很难想象,一个浑身浴血的人所露出的那种笑容。
当时,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蔓延了上来。
他无法忍受那种眼神。因为他看不明白。这种眼神的含义。
然后她看见她脑袋下垂。应该是晕过去了。
他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已经彻底陷入昏迷的她几秒。然后下令停手。
然后起身离开监视器前。回到地下室。
啪啦一声,夜铭解开了她手脚上的锁链将已经昏迷不醒却依然咬着唇的夜旻从冰冷铁链上解了开来。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她。
轻轻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抱着夜旻时,他低头看了眼怀中衣不遮体的人冷哼了一声,又解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夜旻身上才走了出去。
“夜先生,还是我们来抱吧!小心弄脏了您的手!”
跟在后面的人一见到他亲自把浑身血迹的女人抱在怀里的时候。忙不迭的跟上去伸手想去去帮抱他怀里的人,却被夜铭一个冷冽如冰的眼神给冻住。
“全给我下去!”
直到退出去后,那个开口拍马屁的黑人雇佣兵受了惊的心口还一直跳个不停,刚才那眼神就像只要他碰一下他怀里的人,就要把他砍成万段一样……
“笨!夜先生的心思哪是你这个白痴能懂的,拍马屁拍到针了吧!嘿嘿!”
一边的另一个黑人低笑着嘲讽起来,
“克尔你看你那熊样!迟早会让夜先生给解决掉!”
另一个黑人龇牙咧嘴的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望着克尔一脸惨白的样子笑嘻嘻走了开。
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独留他和昏迷不醒的夜旻。
他把她抱到浴室清洗的时候,她大概是疼的狠了。
眼睛再一次的睁开了来。
和之前那种他看不懂得眼神一样。
不过,这种眼神没能持续多久。几秒之后她再一次晕了过去。
现在她又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无法克制心里面得狂兽涌了出来。
夜铭没有打算把她脱臼的下巴接回去,反而把她无力的双手捆绑在一起,再固定在床头,夜铭依然冷漠如常,无论接下来会遭到何种屈辱,她都做好了准备。
自由,有时候是需要代价的。
而屈服有时候并不代表就是放弃。更何况这个屈服只是暂时的。
夜铭显然不明白,当然,谁也不知道。
夜旻看着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小瓶子出来。
一颗血红色的药丸从瓶子里倒出来,夜铭掰开她毫无反抗力的下巴。强行把药丸塞进她的嘴中:
“不听话的宠物应该学会教训。”
入口即化的药丸是什么?是让她生不如死的毒药,还是混乱心智的迷药?从夜铭的一张冰寒脸上无法寻找到答案的夜旻很快就明白了这红色的小药丸是什么——媚药。
本是冰凉的身体,自下腹突然涌入一股燃烧着火炎般的炙热,以可怕的速度瞬间传至四肢百骸,直冲头部,心神一下子晃荡起来,胸口仿佛被活生生挖了一个洞一样空虚的可怕,一股被填满的迫切无限的膨胀着。
好热,整个人快燃烧起来了!
卑鄙
她反而笑了起来。
“呵呵,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明的手段呢!还不是一般的下三滥。”
夜铭倒是没被她再激怒。
“是吗?”
“唔……”
可怕的感觉一点点腐蚀她的心智,全身的难耐一点点折磨着她,不自觉的身体蜷缩起来,企图可以缓解体内的燥热。
可……还是不够!不够!犹如一个无底洞,不停的扩张可怕的,只是那么一点时间,夜旻简直就要被折磨疯了,那空虚感快把她杀死了。
此时尚有理智的她似乎明白,只要再过一会儿,无论面前站的是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自己都会毫不犹豫而毫无羞耻的去索取。
这样的侮辱,夜旻已经有预见。
夜旻的双眼开始被层层水雾笼罩而变得模糊起来,一张奇异的俊容跃入了夜旻的眼内。
俊美的脸让她想起的他穿着唐装坐在高位上的的时候。那视觉的冲击让人窒息一般。可是这种美丽却是包裹着毒药。
冷酷的双眼此时已经满溢着情,已充满了呼吸不稳的。
夜旻放开了紧紧抓着床单的手。任由燃烧自己的身体,压抑在喉间的声音,也随之如罂粟般的四溢而出。
“唔……啊啊……”
双腿交缠在一起,暧昧而的互相,迷离的眼神在一向冰冷的脸上撒下魅惑的柔和,瞬间,便成了世间最可怕的毒药。
也许是光线的原因,夜旻看着半张脸都隐在黑暗中的男人。感觉到身上的男人透着浓重的黑暗与血腥,那些亡命的、强悍的男人特有的冰冷与残酷。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穿着唐装的夜铭给人一种妖异的感觉。
夜旻身上遮体的被子被掀开,身体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夜旻白皙得有些病态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红晕,有一种异样的妩媚,夜铭满意地微笑,准备品尝他的正餐。
男人柔软的舌从颈部蜿蜒着向下。
“啊!”一种尖锐的异样感觉瞬间贯穿全身每一个神经,随着那湿润的舌头不断的舔弄,夜旻夜色般的双眼不由得染上了泪雾。
无措的摇着头,她想把埋在自己两脚间的男人推开,可是,体内的能量被不断猎食的她又怎么使得上力,只能任人摆布。
夜旻吃惊的盯着他,心想这个恶魔疯了!
再也压抑不住,他残暴的扣住夜旻的腰,毫去预兆的将欲望狠狠刺入对方的身体!
一切都失控了,原本的玩弄变成了彻底的摧残。
不过似乎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
第十二章 顺从
不知道过了多久,靥足的男人终于察觉到怀中的人已经晕过去多时。
沿着她细致的侧脸细细的抚摸上夜旻惨白的面容,用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的轮廓,
“怎么这么多年还是学不会教训还是那么的不听话呢?”
昏暗的房间内,满头大汗的医生小心翼翼的检查着夜旻的伤口。而站在夜旻身边的夜铭身上散发的强者的压威更是让他大汗淋漓。
每次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他都有种腿脚发软的感觉。
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真的太恐怖了。
“那个夜先生!”
“说!”
“那个病人需要换一下环境;潮湿的地下室不适合身体的愈合!”
夜铭看了那医生一眼。更是让那医生觉得心里打鼓。后悔自己刚刚说什么给病人换环境之类的话。把人虐待成这个样子明显就是很讨厌的人或者是仇家。
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暗骂自己是猪。
结果下一秒看见夜先生把床上的女人轻轻的抱了起来。但是夜先生那轻柔的动作和那绝对称得上温柔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不对,应该是他看错了。
那个令人畏惧的黑道教父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表情?肯定他眼花了。
夜铭抱着夜旻向地下室外走去。
他也跟着出去了。
身受重伤的女人,又经过一次次狂暴的*爱。再一次次被疼醒,现在又给医生折腾得活活的昏迷过去,反复折磨下已是面无血色。
意识不清的夜旻心里想着,这笔账迟早要和夜铭算。连着几年前和澈的帐一起。
“夜先生,还是施点麻醉吧!”医生的手都有些不稳了,望着再次被痛楚折磨的醒过来的夜旻,他恳求的望着一直站立一旁的夜铭。
“继续……”
盯着夜旻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夜铭伸手撕下一块布硬塞进了女人的嘴里,嘴里喃喃道
“要是咬到舌头可就不好了。”
“是……”仿佛夜先生的话就是圣旨,医生只能加快手里速度,让备受煎熬的女人能够早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鞭子的痕迹一直从脊背延续到臀间,纵横交错着可怖的形状,这么密集的鞭痕简直让女人的背部几乎是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qǐζǔü与之相反的是腰下股间微露的光滑如玉的白皙肌肤,背部渗出的血一丝丝的流入包裹裤下的臀间,在半露之间引发致命的魅惑。
就连医生也看的有些心慌,赶忙擦着头上的大汗,专心的整理女人背上的伤痕,只是他突然发现一直站在一旁的夜先生已不知何时挪到了旁边。这让本来就很紧张的医生心里更紧张了。手抖得更厉害了。
“背上的伤痕,一个都不能留下!”
男人不知是被女人下腰那完好的皮肤的质感所惑还是什么的。伸出手慢慢的婆娑着她的皮肤。再次为着它的质感而感叹。
手心的滑腻感让人有些心烦气躁,瞥了眼一旁呆楞的御医生,沉声道,
“快做你的,什么事情该看什么事情不该想不会要我教你吧!”
“是,是,不敢!”
连忙收回视线,医生吓得不敢转一下脑袋。
谅这人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有些意犹未尽的收回了手,下身一阵烦躁,暗骂了几声朝外面走去,时不时嘟囔两句:
“那医生看起来真碍眼,不如杀了吧……眼睛也挖出来好了。”
睁开眼睛前,夜旻的意识已经全部回笼。
身体上的疼痛和某个部位的不适感让她明白她在不久前经历了什么。
她没有什么贞操观念,也不会为已经发生的事情去懊悔。悲伤什么。
想办法逃离这种境地才是重要的。
科尔萨斯家族是由意大利黑手党世家发源而来的。千百年来做着一些黑市的生意。政府也有他们的人。
而米亚家虽然是个大家族,黑暗势力虽然也很强大。但只是个贵族世家,若论黑暗势力的话米亚家还是会输一大截的。
若真正战起来的话,恐怕米亚家只会输不会赢。
而且,这样只是再害了一个人而已。
还是算了吧!不想再有第二个夜澈的悲剧。
虽然费洛克是她目前唯一的希望。
或许只有扳倒家族她才能够从那个男人身边逃开。可是这件事情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或者她可以杀掉夜铭。
但她也答应过澈不可以杀掉那个男人。
那个善良的傻子,到死都在为那个男人着想。
那么两种假设都不存在。
但如果他没有了控制她的权利。她就能够自由了。
但只是如果。
自暴自弃的想着如果能够就这样一直沉睡下去永远不醒来就好了。
但是想起澈死之前说的话,
用你的眼睛,代替我去看明天的阳光。
少时演来激动心魄,未知生死的脚本,时至沧桑翻覆的今日,只能成一场笑话。
不过每次生死之极时,她一旦想起这句话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的叹口气。还是坚持的活下去。
或许这也是自己的一个借口罢了。或许她还对这个不美丽的世界有着眷恋。
谁能有长久不炽,历经痛苦仍不减不衰的真情?在看透世事冷眼,穷途末路之时她心理面想的不是夜澈,也不是她生命中的任何一个男人。
而是自己,靠自己。
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想过她和夜澈之间是不是爱情。
或者是亲情。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那个人既然已经不存在了。再去深究这些就难免有些可笑。
把自己的感官放到身下感觉已经不是之前地下室的那间床了。
她虽然不是个热爱生命的人,但是也不想死掉。希望或是祈求死亡的人才是有病吧!
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不是之前的地下室。等等,看着周围的摆设,夜铭的房间?
和她走前几乎一样的摆设。走了这么多年都没变过。
和他执着她一样。
身上的痛楚还在。
无法下床。虽然她也没有觉得有这个必要。
在夜铭的手中她不可能会有自由可言。
世情冷暖不由人。平凡如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所以只有放手一搏。
希望这次能够成功。
如她所料。
没过两分钟夜铭就开门进来了。
她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淡的,甚至可以说是波澜不惊。没说什么又把头低下去了。
纯白色的被子和她此刻不带任何棱角的表情给人一种温柔恬静的错觉。
让夜铭油然而生出一股怜惜之情。
连带着他的表情也柔和了不少。
走上前去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难得的动作轻柔的把她抱了起来。
“旻,你乖乖待在我身边的话,我会待你好!”一改之前冷漠残忍的态度。
夜铭现在的神态甚至可以叫做温柔。
夜旻低着头,几不可见的唇角勾了个嘲讽的笑容,点点头。
表面的顺从也许对现在的她来说很必要。
不可能在走也走不动的情况下逃出这个精明的男人手中吧!
意外的得到夜旻前所未有的柔顺。让夜铭极是欣喜。
连着抱起夜旻的动作也极致的温柔了起来。
“现在要去一个地方!你应该会喜欢那里的!”
今天的男人,有些奇怪。
夜旻眼尾上挑的看了他一眼。似有所悟的眼中光芒闪了一下很快沉寂了下去。
夜旻没有任何反抗的任他把他抱出主屋。向停在私人飞机场的直升机走去。
出国?那么逃出去的机会就更小了。
不,也许更大!
“哪里?”
“英国,奥汀。肯尼迪公爵的城堡!”
第十三章 对峙
飞机上
夜铭出神的望着夜旻的侧脸。
她的额头轻轻的抵在透明的玻璃上。眼神迷离的望着远方。眼中透着的坚毅倔强世间无人能够比得上。有点像被困的小兽,渴望企及那一抹自由的光芒。
这样的夜旻让他心渐渐放软了下来。
忽然想到那个固执男人死之前对他说过的话。
也许你可以抓住这只美丽的动物,但却无法改变它。
夜铭低头看着自己冰冷修长的指骨若有所思。
改变麽?
这么多年无论经过了多少的折磨这个女人似乎从来没有变过。
身上的光华从来没有褪去过。
他到底想得到这个女人什么呢?
身体吗?或许,可是他已经得到了。很久以前都已经得到了。
按理这么多年也该厌倦了,可是他现在似乎对她更加欲罢不能。更有一辈子不会罢手之感。
下了飞机后,看着不远处的城堡中走出一个男人。
夜旻眼睛微微的眯了眯。
男人身材修长穿着裁剪合宜的燕尾服。整个宛如从十七十八世纪的油画中走出来的一样。说不出的优雅绅士。
男人漂亮的蓝眸先扫过夜铭身上,朝他点了一下头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在扫过夜铭旁边的夜旻的时候眼睛忽然张大了。
表情也变得更加的丰富多彩。
“噢,天哪!我看到了什么?多么美丽的事物啊!铭,这是你的宠物?好可爱的东方娃娃!”
夜铭眼中的光芒闪了一下。微笑的还礼
“离她远点,这可是只危险的小猫,”
言语中透露着占有的味道。
蓝眼睛的男人透着迷人邪气的双眸在夜旻身上扫了个遍,最后停留在她的脸上。
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呵呵,我喜欢危险的动物!”
随即微笑着上前绅士的牵起夜旻的手亲吻了下。
“很高兴认识你!我是这里的主人,我的朋友都叫我迪!小猫,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说着眼睛朝着夜旻眨了眨。
夜旻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然!很高兴认识你!”
说着也在夜铭看不到的死角也学他的样子朝他眨了眨眼。
“铭,不介意我带你的小猫去熟悉一下城堡吧!”
“当然;介意!”
夜铭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语气中都不自觉的对夜旻透着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望。
而那个叫迪的男人则是瞪大眼睛看了一眼夜铭,随即笑出了声。
眼含趣味的看了一眼夜旻。
而旁边的夜旻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笑着。
听着两个男人公式化的谈论,没过多久
几人就听到震耳欲聋的飞机螺旋声。一行人从天空看去。一架小型私人直升飞机由远及近。没多久就停在了距离夜旻他们不远的地方。
夜铭眼中阴寒一片。
特别是看到了飞机停稳后从飞机上跳下来的那个男人之后。
当然,费洛克以他敏锐的直觉第一时间感觉到夜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