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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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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庸常之辈,也总是以得为乐。裤子一脱,得个正科;床上一躺,得个厂长,会感觉良好,乐得嘴唇包不住牙齿。只是我这人太没出息,从不指望再得比正科厂长更大的官。物质上也讲究不来,美食进嘴,胃口不舒服;美衣上身,身材不争气;美庐美车美女,从来不敢想不敢干。加上人近天命,难得有太大欲望,苟且偷生即可满足,身外之物得与不得,已不那么重要。也曾想过提高一下素质,以失为乐,又无官无财无物可失。偶尔掏个零钱放进街头乞者碗里,以为可乐上一乐,媒体又煞有介事说那是骗子,又乐不起来了。

无得可乐,亦无失可乐,只好以不失为乐。邻居失火,我家屋檐没被烧着,可乐。同事东窗事发去了里面,我还在外面,可乐。同学吃进打过农药的菜两眼翻白,我目不斜视,可乐。朋友银行账户被盗,我几个小工资还在卡上,可乐。熟人找小姐患上难言之花柳病,我无花无柳,可乐。富人找情妇,被情妇老公打断狗腿,我的狗腿还好好的,可乐。

想起要开文代会了,同志们一致认为,我老人家做了好几年的文联副主席,这回也该修成正果,去副扶正做主席了。何况著作不少,不等身也等膝,且多年占据全国图书市场显著位置,天下何人不识君?别说市文联主席,就是省文联主席,也当仁不让。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正确认识自己的?行走于江湖,朋友将我介绍给生人时,常会在著名作家后面加上文联主席头衔,让我一半清醒一半醉。为跟红头文件口径保持高度一致,我总要补充一个副字,以免以假乱真,违背组织原则。就为被人当主席隆重推出时不用补充说明,省些口水养牙齿,也应该将这个文联主席收归名下。再说我不贪不腐(想贪想腐也贪不着腐不上),不嫖不赌(嫖没精力赌没实力),认真著书(不著书没事可干没事能干),老实纳税(税由出版社代扣,不纳不行),为文学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无人逼迫纯系自作多情),可谓德能勤绩样样拿得出手,还不提文联主席,真是天理难容。

我也曾为此愤然慨然,怒火中烧,心气难平。只是我四五十岁的人了,多少也见过些世面,深知文联主席怎么也算个官儿,这官儿该不该你,是管官人的事,不是读者的事,以为读者读我的书就该做文联主席,也太天真可爱了点。我才不愿当老天真哩,也就没有天天张着嘴巴等吃天鹅肉,吃不着就做白日梦。何况组织也对得起我,我只顾埋头书斋,没时间向组织靠拢,依然让我继续做副主席,还有什么屁可放?没如愿得到正主席,副主席仍有幸留在我手上,我并没失去什么呀。不失为乐,我不乐,能行吗!

天鹅肉吃不着,地鹅肉是不是有我的份?我于是专往人多的地方乱窜,碰着靓妹美女,就双目放电,等着人家接电。许是我电力不足,许是人家身上没装地线,我的电从没被靓妹美女接受过。这也就罢了,没人接电,留着回家照明,还可少交电费。问题是放电过多,两眼烧出炎症,不得不上医院看医生。医生很负责,又用有偿高级仪器检验,又拿昂贵进口药水清洗,严正指出我右眼已患上严重角膜炎,非住院治疗不可。我还是文联副主席,没资格住高干病房,又不愿将自己视同于一般老百姓,屈尊普通病房,不肯住院。医生没法,只好对我实行简单处理,先打针吃药点眼药水,一周后再去找他。折腾一周,也不觉得眼睛是好些还是坏些,找到先前的医生,他又是一番检查,然后绷着脸说上次要你住院你不听,现在不仅右眼情况恶化,左眼也跟着出了问题。警告我不好好住院系统治疗,导致彻底失明,到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眼睛失明,还怎么向世人展现我美好的心灵?我拿过医生开的住院条,乖乖往住院部赶去。途中碰见一位老乡,寒暄过后,说起我的眼疾,老乡说他有位熟人也患了角膜炎,好像没我这么轻松,建议我再到别处检查一下,他有位亲戚在另一家大医院做眼科医生,可陪我跑一趟。赶到另一家医院,找到老乡的亲戚医生,经他检查,我根本没患角膜炎,仅右眼患有结膜炎,还不怎么严重。结膜炎是种常见眼病,没什么可怕的,角膜炎却不简单了,弄不好失明的可能性还真不小。医生一边解释,一边给我开了几瓶眼药水。交上十几元,回家点了半个月,眼疾基本痊愈。我重重舒了一口气,幸亏那天碰上老乡,不然真住了院,我半辈子积下的数万元存款,怕早不跟我姓肖了。眼睛没事,又捂住了钱袋子,什么也没失去,我一蹦三尺高,乐得一塌糊涂。

担心再在外碰上靓妹美女,忍不住还会放电烧坏眼睛,被医生糊弄,只好往别处躲。我所寄身的城市有个城南公园,杂树成林,绿荫如盖。这是中老年人健身休闲之处,难得遇见值得我放电的对象。离寒舍才二十分钟路程,我几乎每天会去转上几圈。反正围墙已拆,进出自由。林荫道旁立着灯柱,柱上写着城南公园我的家,让人感到温暖。还有免费公厕,碰上内急,不用憋得两眼发黑,两腿发软,无头苍蝇般到处寻找发射点。谁知好景不长,曾几何时,几处厕所都挂起收费牌,有人把守门外,每次须交五毛现银,否则没你的发射权。五毛不是大钱,我卖了那么多年的书,这个消费还是享受得起的。可一瞧灯柱上的字样,又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既然公园是我家,哪有在家尿尿拉屎还得先掏钱的?故我宁可憋出痔疮,憋出前列腺炎,也坚决不花这个冤枉钱。有时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找个无人处就地解决。久而久之,几棵常被我光临的老树,在我辛勤浇灌下,竟比别处树木枝繁叶茂,我还挺有成就感的,也算为绿化城市,美化环境,做了点力所能及的小贡献。

话说这天我起得早,到了公园,厕所门口意外无人把守。刚好起床时喝多了水,正有这方面的美好愿望。不过我不敢贸然行事,先左右瞧瞧,确信收费人真的没到,这才坚定了必胜的信心。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上前,腾地冲进厕所,以前所未有的21世纪的超强速度,几下解决战斗。走出厕所,收费人刚好赶到。反正没被抓住现行,我昂昂头,扬长而去。就为这,我足足乐了大半天,走在街上,见谁都想上去亲一口,尤其是漂亮女孩。有人问我为啥这么亢奋,是不是涨工资了?我说涨工资是以得为乐,我这是不失为乐。人生五大事,吃喝拉撒睡,我老人家一分钱不花,就在家里免费尿尿成功,还不是天大乐事?

《仕途㈢》

第一章

乔不群不愿想得太多太远,手头好多事情正等着他去处理。人生在世,无法回避生生死死的哲学命题,可每天面对的还是点点滴滴的工作和生活。再高深再伟大的哲学,也是没法取代具体而实在的世俗人生的。

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应付好市里的几项中心工作。经过市委政府两办的共同努力,甫迪声提出的两立工程方案基本形成,只等年后的全市经济工作会议召开,跟各县区和部门签订完责任状,就可贯彻落实下去了。这是甫迪声和栾喜民上任党政一把手后的第一个全市经济工作会议,会议规模比较大,准备开到乡镇领导一级。两位一把手都非常重视,几次召集两办负责人,亲自布置会议筹备工作,反复强调会议的重要性和战略意义,鼓励会务人员克服困难,认真工作,为会议的成功召开做出应有的最大的努力。

主要领导这么重视,乔不群自然不敢掉以轻心。虽说会务由市委政府两办一起承担,两边的秘书长是共同负责人,可孙文明究竟是常委领导,不可能天天泡在会务里,真正的负责人也就是乔不群。会务人员也以政府办为主,乔不群带着大家,天天吃住在宾馆会务组里,从材料准备,会场布置,到吃住安排,参观讨论,都得把关督促。

一连忙了两个星期,大家都觉得有些辛苦,给乔不群提意见,不能只要马儿跑,不给马儿吃草,天天都工作餐,营养跟不上来,对工作可有影响。乔不群同意改善一下生活,晚餐让盛少山和行政处柴处长要个大点的包厢,多加几道菜,享受享受。到了桌上,又提出点个鲤鱼,大家好跳龙门。

众人交口赞成,说还是领导主意高。赵小勇望望桌旁的李雨潺,说:“我看不点鱼也没关系,这里不是有现成的美人鱼么?”盛少山说:“美人鱼有什么用呢?看得吃不得。”尚宝成说:“谁说美人鱼吃不得?没听说过秀色可餐一说?”

刚解决助调待遇的政工处朱处长不甘寂寞,说:“女人其实都是鱼,不过属于不同鱼种而已。”众人发问,莫非女人里除了美人鱼,还有其他鱼种不成?催问朱处长,他说:“情人是鳄鱼,秘书是甲鱼,小姨是金鱼,老婆是咸鱼。”大家说:“此话怎讲?”朱处长说:“情人是鳄鱼,随时可能把你吞掉。秘书是甲鱼,味美却不能天天尝。小姨是金鱼,能看不能吃。老婆是咸鱼,放多久都不会有事,饿了随时可以取食。”

说着鱼,鲤鱼端上来了。见乔不群坐在上席,派头最足,服务员把盘子转到他面前,让鱼头对准他。大家都嚷嚷,鱼头对着谁,谁就得喝三杯鱼头酒。乔不群倒也不客气,连喝三杯。放杯后,又亲自动手给大家分配盘中的鱼。

先用筷子把两个鲤鱼眼珠挑出来,夹给一左一右两位副主任赵小勇和盛少山,说:“这叫高看一眼,希望二位以后继续配合和支持我的工作。”二位感动地说:“我们一定竭尽全力,配合和支持老一,把政府办工作搞得更出色。”众人羡慕不已,说:“哪天乔领导也高看起我们来,我们就有出息了。”

接着乔不群把鱼骨剔出来,夹给尚宝成,说:“这叫中流砥柱,你是秘书处长,属于政府办的骨干力量,这个自然归你。”尚宝成受宠若惊的样子,说:“谢谢领导,我坚决不辜负您老人家的殷切期望。”众人对尚宝成高翘拇指,说:“尚处长这么有才华,你不中流谁中流,你不骨干谁骨干!”

乔不群把鱼嘴夹给李雨潺,轻轻说:“这叫唇齿相依。”李雨潺不好意思地一笑,说:“去你的!谁跟你唇齿相依?”众人乐道:“上级领导都喜欢跟漂亮女下属唇齿相依。”

将鱼尾巴递给柴处长后,乔不群说:“这叫做委以重任。你是行政处长,政府摊子大,吃喝拉撒睡,生老病死退,没一样离得开你。”柴处长感激涕零,说:“谢谢乔老板,我一定恪尽职守,不负重望。”众人说:“行政处长任重道远。”

鱼肚子归了朱处长,乔不群说:“这叫推心置腹。政工处长是伯乐,要善于领会领导意图,选好千里马。”朱处长点头哈腰,说:“谢谢老大,我一定想领导之所想,急领导之所急。”众人说:“政工处长是领导的心腹和耳目,不推心不置腹还不行。”

还有一个鱼腚,乔不群给了临时请来帮忙的王怀信,说:“这叫定有后福,希望你金枪不倒,肩负起扒灰的神圣使命。”王怀信心悦诚服,说:“没有乔领导的大力栽培,哪有我今天的幸福生活,我坚决按照领导的要求,做到老有所为,老有所乐。”众人说:“有灰可扒,想不乐都困难。”

分到最后,盘子里只剩下一堆喷香鱼肉,乔不群苦笑着摇摇头,叹气道:“这个烂摊子看样子只好由我来收拾了,谁让我是秘书长兼办主任呢。”众人意见很大,纷纷嚷道:“领导日理万机,千辛万苦,怎么还把烂摊子留给你一个人呢?”李雨潺伸过手去,将盘子端走,塞到站在桌旁的服务员手上,说:“还是劳驾劳驾你,把这个烂摊子分给众人吧。”

笑声中吃饱喝足,众人还不肯走,强烈要求乔不群,他是必输长,得与民同乐,跟大家打几圈。乔不群隆重推出尚宝成,说:“你们眼里怎么只有必输长,却没有必输处长?”几个七手八脚把尚宝成架上麻将桌,多余的人则另开了一桌字牌。大家一边摸牌,一边笑尚宝成说:“跟必输处长打牌,今天肯定赢定了。”赵小勇笑道:“你们只知道宝成同志是必输处长,不知他还有其他美名。”众人说:“是吗?我们怎么没听说过?”赵小勇说:“我实话告诉你们,宝成除了必输处长,另外还有一个中国名:光输皇帝;一个日本名:输空袋子;一个韩国名:经得输;一个俄国名:输得不亦乐乎。”

大家笑起来。尚宝成也笑道:“你们都知道,赵主任字写得好,那可是堂堂输罚家。”赵小勇说:“字写得好不叫输罚家,那叫输发家。”同志们觉得这有逻辑错误,既然是输,又怎么发家呢?赵小勇说:“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这输也要看会不会输,输给什么样的人。如果输给掌管着帽子和项目的重要人物,你想不发家可能吗?”

众人说赵主任实在高见。一旁看热闹的李雨潺说:“这是什么高见?这是赵主任提醒各位,多输给他,好当输发家。”赵小勇说:“输给我怎么发得了家?我一个跑腿的小幕僚,又没掌管着帽子和项目。”

乔不群也没参战,坐一旁看了几分钟牌,借口要回房审会议材料,起身往外走去。快到门口了,又泥泥步子,斜眼瞧瞧李雨潺,这才出门回了自己房间。这是负责后勤的盛少山专门安排给乔不群的,算是他的临时办公室和休息室。

刚上卫生间洗把脸出来,李雨潺就悄悄进了门。乔不群将门扣上,过来搂住心仪的美人儿。低头去吻那张性感可爱的小嘴时,李雨潺不干了,挡住他,说:“吃饭时,你说什么来着?”乔不群说:“吃饭时吃比说少,哪记得那么多?”李雨潺说:“当着一大桌人的面说咱们唇齿相依,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乔不群笑道:“这你就错了,笑假不笑真,当着大家面开开玩笑,谁都以为只是玩笑,没那么回事。”

李雨潺想想也是,说:“你真是狡猾的老狐狸。”乔不群说:“我是老狐狸,你还是狐狸精呢。”动手要去脱李雨潺的衣服。李雨潺护着自己,说:“万一有人来敲门怎么办?”乔不群说:“你放心,他们坐到了牌桌上,没玩到那么个时候,绝对下不了桌的。”李雨潺这才乖起来,听任乔不群摆布。

脱光李雨潺,将她抱到床上,乔不群又说:“他们那牌不好玩,还是咱们两个人的牌玩起来有意思。”李雨潺说:“咱俩赤手空拳的,牌又在哪里?”乔不群说:“咱俩自身不就是两块牌么?还是公母牌哩。”李雨潺咯咯笑着,箍紧已进入佳境的乔不群,微微合上双眼,幸福地放肆起来。

早上醒来后,两人依偎了一会儿,李雨潺掰开乔不群的手,准备起床。乔不群不让,又将她搂进怀里。李雨潺说:“待会儿有人来找,急你个屁滚尿流。”乔不群说:“别担心,那些家伙肯定还在做梦。”

李雨潺只得依着乔不群。乔不群在她唇边吻吻,说:“天天都这样就好,美人在怀,睡觉睡到自然醒。”李雨潺说:“还有一句:数钱数得手抽筋。”乔不群说:“天天睡觉睡到自然醒,什么追求没有,又哪可能数钱数得手抽筋?”李雨潺说:“那就只好换过来,睡觉睡得手抽筋,数钱数到自然醒。”乔不群乐道:“这就容易做得到了。睡觉睡得手抽筋,肯定病得不轻;数钱数到自然醒,不用说是美梦一场。”

嬉笑着,李雨潺从乔不群怀里滑出来,说:“我给你端早餐去。吃什么好?鸡蛋牛奶少不了,另外还带两个包子吧。”乔不群托住李雨潺丰满的乳房,张嘴啃着,一边含糊道:“我这已吃上包子了。”

下床简单洗漱一下,李雨潺悄悄溜出房门,先去自己房里转一圈,才上了餐厅。却没见赵小勇和盛少山他们的影子,估计还在做梦数钱。服务员认识李雨潺,上前问她可不可以上早餐。李雨潺说先上两份。忽见柴处长冒了出来,又要服务员加一份。

待柴处长来到桌旁,李雨潺望望他布满血丝的眼睛,说:“看样子熬了个通宵。”柴处长说:“那些家伙不得了,在包厢里干到很晚才走,回房后又接着来,直到早上六点收手。我怕乔秘找我不着,打个盹就出了门,他们还死猪样正呼呼大睡呢。”李雨潺说:“今天不会有太多事情吧,他们想睡就多睡会儿。”

没见乔不群,柴处长说:“不知乔领导醒了没有?”李雨潺说:“你问我,我问谁去?你负责行政后勤的,领导醒没醒都不知道,不是失职么?”柴处长点头说:“是我失职,是我失职,我这就去叫叫他。”抬腿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李雨潺说:“怎么不去叫了?”柴处长笑道:“万一有小姐在领导房里,我这不是坏人家好事吗?还是打他手机吧。”

刚掏出手机要拨号,乔不群已出现在餐厅里。

服务员很快端上三份早餐。乔不群说:“怎么只有三份?”柴处长说:“他们打牌打到天快亮,这下还在睡觉,我们三位先吃吧。”乔不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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