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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全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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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陈孚恩便把王鼎的儿子,翰林院编修王抗拉到一边,悄悄为他分析利害:第一,大臣自尽,有伤国体,不但没有恤典,说不定还有追夺原官等等严厉的处分;第二,皇帝正恼王鼎过于耿直,遗疏言词激动,皇帝一定听不进去;第三,如果能扳得倒穆彰阿,倒也罢了,就怕扳不倒,两家结下深仇,王抗不过一个翰林,如何斗得过穆彰阿?

一听这话不错,王抗慌了手脚,自然要向他求教,陈孚恩乘势劝他,奏报王鼎暴疾而亡,同时替他改了王鼎的遗疏。当然也答应为他从中斡旋,使王鼎能得优恤,王抗丁忧起复后,可以升官。

虎父犬子的王抗,居然听信了陈孚恩的话,穆彰阿得以安然无事,感激之余,大力提拔陈孚恩,不数年当到山东巡抚,还蒙宣宗御笔题赐“清正良臣”的匾额。而王抗因为不能成父之志,他的陕甘同乡,他父亲的门生故吏,统通都看不起他,以致郁郁而终。

这段往事,端华记得很清楚,所以当时脱口称许:“好!

这小子真能从死棋肚子里走出仙着来!你找对人了。“

载垣却有不以为然的神气,肃顺便问:“怎么样?”又写了一行字:“陈随梓宫到京,事不宜迟,即应设法通信。”

“不找他行不行?”载垣低声问说。

“不行!非此人不可。”

“只怕他们不见得饶得过他。”

“那是以后的事。”肃顺又写:“子鹅为求自保,更非出力不可。”

载垣点点头,写着字答复他:“通信之事,我可设法。”在未被捕以前,他一直是“宗令”,这宗人府里都是他的老部下,所以他有此把握。

肃顺一到,就带来了希望,载垣和端华便又死心塌地听他指使摆布了。其时端华有件事要告诉他、安慰他,心里已转了半天的念头,趁这情绪略好的当儿,便用极和缓的语气说道:“老六,你先沉住气,我跟你说点事儿。劈柴胡同,让他们给抄了……。”

第九部分慈禧全传(九)(11)

话还未完,肃顺猛然跳起身来,气急败坏问道:“什么,抄了?没有定罪先抄家,这是谁的主意?”

“不知道。”端华已料到他有这样的反应,所以仍旧能够保持平静的态度,“也还没有旨意,文博川带人就去抄了。不过,他倒还好,手下留情,让两个孩子带了点东西出来,住在我那儿。”

肃顺意乱如麻,焦忧不堪,在屋里疾步绕行,走不数步,突然停住脚问:“我那个保险箱,不知让他们打开了没有?”

“你想呢?”

“完了,完了!”肃顺脸色灰败,不知何时,已取得保险箱的钥匙在手,使劲往窗外一丢,在空庭铿锵的清响中,大声嚷道:“咱们完了!陈子鹤也完了!”

他看得很准,但他不知道,陈孚恩即使没有给肃顺写过那些暧昧不明的信,禄位亦将不保。詹事府少詹许彭寿,在拿问顾命八大臣的诏旨初下时,便已上了一个折子,奏请察治党援,意中所指,就是陈孚恩。许彭寿除了卑视他是个反复无常的势利小人以外,其间自不免还涉及恩怨。陈孚恩倚附肃顺,曾硬生生挤掉许彭寿的父亲许乃普的吏部尚书,取而代之。其时正为英法联军焚毁圆明园之后,当焚园的那一刻,许乃普父子、沈兆霖、潘祖寅等人,还在圆明园值班,闻警仓皇,几乎性命不保。而陈孚恩不念同在烽火危城,曾共患难之义,竟忍心利用肃顺的权势,对惊魂未定的许乃普,横施压力,迫令告病,腾出吏部尚书的位子来给他。这样,不但使许乃普从此失去了拜相的机会,并且也是在那种艰难黯淡的日子里,犹如雪上加霜的一次打击。口虽不言,心情抑郁,为人子的许彭寿,自然要引以为大恨!而尤其使他不服气的是,陈孚恩根本不具备当吏部尚书的资格。吏部为六部之首,历来非翰林出身不能当尚书,而陈孚恩的出身是拔贡。

翰詹科道原许闻风言事,但当政者如果有意根究其事,可以命令指名回奏,恭王用的就是这个方法。于是许彭寿复奏,痛劾陈孚恩,而钻营肃顺弟兄和载垣的门路的,又不止陈孚恩一个人,吏部侍郎黄宗汉,户部左右侍郎成琦、刘昆,太仆寺少卿德克津太等等,形迹最密,京官朝士啧有烦言,于是也一起列名弹章了。

弹章上有黄宗汉的名字,恰好符合了恭王的心意。他的痛恨黄宗汉,由于和议而来。早在咸丰七年冬天,黄宗汉继叶名琛为两广总督,其时英俄两国兵舰已停泊吴淞口外,如果军事上没有把握,此时议和还不会太吃亏,所以当他赴广州到任,经过上海时,两江总督何桂清苦苦要留他在那里与洋人开谈判,但黄宗汉知道广东民气激昂,如果他在上海议和,到任必不为地方所欢迎,为了自己的前程,不顾一切,取道福建,到广州接了督署的大印。

因为这一耽误,英法俄美四国联军内犯天津,而黄宗汉在广州,还在迎合民心,以一股虚骄之气,鼓动民团作无谓的抗争,把局面越搞越坏。但亦终于由大学士桂良和吏部尚书花沙纳,经过美国的调停,与四国订立了“天津条约”,规定关税税则,换约,以及交还广州等等谈判,在上海开议。那时黄宗汉已回到上海,桂良自然要问问他广东的情形,好作谈判的准备,那知道他竟避不作答。这种莫名其妙的态度,桂良一谈起来,就要动气。

恭王在实际接触到国际交涉以后,认为弄成这样不利的城下之盟,以及和议再一次决裂,演变成英法联军侵入京城,天子走避,只顾自己功名,不顾大局艰难的黄宗汉要负大部分的责任。而这样一个误国的疆臣,因为依附肃顺的缘故,当时竟能调任四川总督,越发让桂良和恭王,咽不下那口气。

因为这些缘故,陈孚恩和黄宗汉的前程,当恭王复起的那一刻,就已注定终结,而当劈柴胡同肃顺家被抄,搜出那些暧昧不明的信以后,陈孚恩就连脑袋都有不保的可能。但办事有一定的程序,整治“党援”,必须等正犯先议了罪才能动手。

梓宫是十月初三到京的,由德胜门进京城,东华门进禁城,奉安皇帝正寝的乾清宫,接着举行祭典,恩赏扈从官员,忙了两天,到了初五一早,六部九卿各衙门的堂官以及翰林、御史,齐集内阁大堂,等恭王和三位大学士一到,随即开始会议,公拟顾命八大臣的罪名。

谕旨上指明派恭王召集这个会议,因此由他先发言。恭王事先是有了准备的,采取一种奉旨办理的态度,所以未曾开口,先从靴页子里掏出一张纸来,从容说道:“奉两宫太后面谕,载垣、端华、肃顺等人,朋比为奸,专擅跋扈,种种逆行,令人发指。两宫面谕此三人的罪状,我给大家念一念。”

他看着纸上的记录,念出载垣、端华、肃顺的罪名,共有八款:“一、大行皇帝弥留时,面谕载垣等立皇帝为皇太子,并无令其赞襄政务之谕,乃造作名目,诸事并不请旨,擅自主持。即两宫皇太后面谕之事,亦敢违阻不行。

二、御史董元醇条奏皇太后垂帘等事,载垣等非独擅改谕旨,且于召对时言‘臣等系赞襄皇上,不能听命于皇太后。即请皇太后看折,亦为多余之事。’当面咆哮,目无君上。

三、每言亲王等不可召见,意存离间。

四、肃顺擅坐御座,进内廷当差出入自由,擅用行宫御用器物。

第九部分慈禧全传(九)(12)

五、内旨传取应用物件,肃顺抗违不遵。

六、肃顺面请分见两宫皇太后,至召对时,词气之间,互有扬抑,意在挑拨。

七、肃顺于接奉革职拿问谕旨以后,咆哮狂肆,目无君上。

八、肃顺扈从梓宫回京,辄敢私带眷属随行。“

念到这里,恭王把那张纸收了起来,接着又说:“还有载垣等人招权纳贿的情形,我想大家都也知道,涉于琐细,不必在这里列举了。至于景寿、穆荫、匡源、杜翰、焦祐瀛这五个人,应得何罪?亦请各抒高见,以便秉公定议。不过有一层,我要特别向大家说一说,初九是登极大典的好日子,皇上践祚之初,不宜行诛戳之刑,所以我们要赶紧定议才好。”

这话已说得很明白了,要行诛戮之刑,而且就在今天要决定,那还议些什么?翰林、御史中颇有人不以恭王的话为然,但要反驳,得先考虑一下后果,这一考虑,一个个便都默不作声了。

不过许多耿直的人,惊诧不满的,还不止于恭王这种一手把持的态度,而是他所宣布的载垣等人的罪状,谁也不知道那八款大罪,究竟真的出于两宫太后之口,还是恭王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反正第一款,也是最重的一款,是“欲加之罪”。

可以说与议的人没有一个不记得,在大行皇帝弥留之际,曾明发两道上谕,第一道是立当今皇帝为皇太子,另一道派定顾命八大臣,有“尽心辅弼,赞襄一切政务”十个字,那就决非载垣、端华、肃顺三个人的“造作名目”了。固然,也有人说这十个字是杜翰写旨的时候,自己加上去的,但既经大行皇帝生前认可,便无可争议。再退一步说,果真是载垣等人矫诏,则两宫太后早就应该说话,于今在顾命八臣,拿问的拿问、解职的解职,无从申辩举证之时,作此片面的指责,那是在上者诬陷臣下,令人不服。

不服归不服,却是敢怒而不敢言。但就这样沉默着,已足以使恭王和三位大学士,觉得难堪,于是周祖培看着赵光说道:“蓉舫,你掌秋曹,该有话说呀!”

今天这一会,虽由恭王主持,实际上全要由刑部承办,所谓“掌秋曹”的刑部尚书赵光,早就想说话了,只是为了礼貌,要让三位相国先表示意见,现在既然周祖培指名征询,那还客气什么?赵光咳嗽一声,清一清嗓子,用他那浓重的昆明口音,石破天惊地说了两句话。

“大清律例上清楚得很!”他说,“载垣、端华、肃顺,都是‘凌迟处死’的罪名。”

云南口音虽然重浊,但听来沉着有力,所以赵光这两句话一出,每个人心头都是一震,对犯人本身来说,没有比“凌迟处死”再重的刑了!

看到大家凝重的脸色,恭王反倒这样问:“凌迟,太重了吧?不能减一点儿吗?”

“不能减!”赵光斩钉截铁地答道:“律例上载得明明白白,‘凌迟处死’的罪名,一共十二款,第一款就是‘谋反大逆’。坐实了这一款,就是凌迟,如果不是这一款,根本可以不死,那就谈不到凌迟了!”

赵光以刑部堂官的身分谈律例,没有一个敢轻易跟他辩驳,其实辩驳也是多余,在恭王宣布罪状时,便知载垣他们三个人,已经死定了。但凌迟处死,毕竟太残忍了些,就依八款罪名,肃顺独重这一点来说,载垣和端华,应该减刑,才算公平。

“载垣和端华,是受肃顺的挟持,”文祥徐徐陈言,“谋反大逆,亦有首从之分,似乎不可一概而论,还请公议。”

“正是一概而论,”赵光抗声答道,“律例明载,‘谋反大逆,不分首从皆凌迟处死。’没有啥子例外!”

赵光一口咬定了律例,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谁也没法替他们求情。而且“谋反大逆”的罪名,亦不适用“八议”中“议亲”、“议贵”的原则,所以大家虽都觉得载垣和端华,比肃顺更冤枉,但亦只有暗中叹息而已。

“那么,其余的五个人呢?”恭王又问,这表示那三个人的罪名已定谳了。

这五个人的罪名,原来也应该有轻重的区别,杜翰附和肃顺,形迹最明显,肃顺也把他当做心腹,机密大事,都曾与议,如果说载垣等人有谋反大逆的意思,则杜翰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所以颇有人替他捏一把汗。

幸好恭王另有衷曲,第一,他要维护他的至亲景寿,不愿苛求。其次,杜翰沾了他父亲杜师傅的光。杜受田善尽辅弼之责,才使得大行皇帝得承大统,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恭王怕人有这样的误会:说恭王当初未得帝位,都由于杜受田的缘故,宿憾未释,报复在他儿子头上。所以明知杜翰替肃顺出了许多花样,与其他四人不同,却不愿把他单独论处。

因此,会议的结果,五个人是同样的处置:革职、充军新疆。一场大狱,至此定案,六部九卿、翰詹科道,纷纷散去。会议结果的奏稿,由刑部主办,赵光亲自督促奉天司的掌印郎中,借内阁典籍厅的地方,就近办理,好让恭王当天就能上奏。

在这坐等的工夫中,恭王正好与三位大学士商量改元。十月初九登极,必须诏告新帝的年号,“祺祥”二字,早经决定取消。周祖培主张用“熙隆”或者“乾熙”又不为恭王所喜,于是经文祥、宝洌А⒉茇圭热斯餐桃椋饬恕巴巍绷阶郑丝瘫阌晒跚鬃蕴岢觯餮诟蟮囊饧

第九部分慈禧全传(九)(13)

连周祖培在内,大家都说这两个字拟得好。但是,好在什么地方,大家都不曾说。因为这两个字的妙处,只可意会,各有各的解释,在太后看,是两宫同治,在臣子看,是君臣同治,在民间看,是上下一心,同臻郅治,足以号召人心,比李慈铭沿用宋朝的故事,建议用“熙隆”或“乾熙”是好得太多了。

果然,这个年号,大为慈禧太后所欣赏,因为两宫同治,即表示两宫并尊,没有什么嫡庶之分了。当然,她也能体会到君臣同治的意思,特别是恭王那个“议政王”的衔头,正好是同治这个年号的注解。

等年号的事谈定了,恭王随又面奏在内阁会议,定拟顾命八臣罪名的情形,同时递上了刑部主办的奏折。

听说要杀人,慈安太后胸中突然乱跳,手足都有些发软了。慈禧太后自然也有些紧张不安,但她决不愿在恭王面前表现出“妇人之仁”的软弱,所以很镇静地把奏折看完,微皱着眉说:“六爷,凌迟处死,象是太厉害了一点儿。”恭王未及答言,慈安太后失声惊呼:“什么!还要剐呀?”

“这是依律办理。”恭王把赵光引用的律例复述了一遍:“‘谋反大逆,不问首从皆凌迟处死’。”

“这不好,这不好!”慈安太后大摇其头:“杀人不过头点地,干嘛呀,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恭王原来的意思,就不过把载垣、端华、肃顺杀掉了就算了,既然两宫太后都不主张凌迟,便即说道:“论他们的罪名,凌迟处死也不冤。如今两位太后要加恩减刑,也未尝不可。”

“恩典是要给的。”慈禧太后是俨然仁主的口吻了,“不过罪名有大小,刑罚也得有轻重。反正什么坏主意都是肃顺想出来的,所以我的意思,载垣和端华,应该跟肃顺不同。”

她的话似乎未完,恭王便接着余音,大声说道:“不管怎么样,总归难逃一死!”

“那就赏载垣和端华一个全尸吧。”

“是!”恭王答应着,又补充了一句:“肃顺斩决,载垣、端华,赐令自尽。”

一后一王,似乎在闲话家常之中,就处置了三条人命,使得坐在东边的另一位太后,内心震惊莫名!一个女人掌生杀之权,一句话就可致人于死,在她看来已是一件不可思议的反常之事,而这生杀之权,在慈禧手里,举重若轻,杀人就象一巴掌打死蚊子那么不在乎,这太可怕了!他还记得,咸丰八年十月里,大行皇帝在肃顺坚持之下,朱笔勾决了大学士柏葰,回到圆明园同道堂,脸色苍白,冷汗淋漓,就象生了一场大病似的,以后两三天,也一直郁郁不欢,心里放不下那件事。如今杀的不止一位大臣,还有两位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慈禧居然毫不在意地就下了这辣手,真是越发不可思议了!

她一个人正这样心潮起伏,激动不已时,慈禧太后与恭王已谈到了其余的顾命五大臣,她首先就开脱了景寿,以此示惠于恭王,“六额驸可怜巴巴的!姐姐,”她转脸跟慈安太后商议:“把六额驸的处分都宽免了吧?”

慈安太后一时还有些茫然:“六额驸怎么了?”

“不就是一案的吗?”慈禧太后答道:“那五个都定了革职充军的罪。不能这么笼统了事!六额驸是老实人,冤枉蹚了浑水,咱们要给他洗刷。”

“那是一定的。”慈安太后说,“不但六额驸,其余的能宽免也就宽免吧!和气致祥,别太过分了!”

慈禧太后和恭王一齐点头,两个人所欲得而甘心的,实际上只有肃顺一个人,元凶在擒,廷议诛杀,原已心满意足,所以有不为已甚的想法,同时也感于慈安太后“和气致祥”这句话,正合着“同治”这个年号的精义,所以无不首肯。

但是,他们也都知道,诏告天下的谕旨,要能让人摆在桌子上评论,既然宽免景寿,不得不再找一个人出来加重他的罪名,作为对照之下的陪衬。而这一个被牺牲的人,慈禧太后和恭王却有不同的看法。

慈禧太后对杜翰深为不满,认为他应该充军,而恭王的看法到底要深远些,情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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