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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去的非常鲜见,难道他也有问题?于是,他同时派人秘密注意温江和张兴晨等与谁交往密切,王国强想的是,温江后面还有没有更大的保护伞,虽然更大的保护伞,他没有能力端掉,但是,他可以向市委汇报,让市委决定。
本来,这个时候,市委还不会决定立即采取行动的。是因为朱书记在庆州电视台看到唐继良行善的新闻,唐继良竟然还声称要拿出二十万元,支援一个村的新农村建设。朱书记想,这个黑社会一定要马上打掉,否则,在庆州弄出一个黑社会支持的新农村,那不在全国成为笑柄?不能让黑社会给新农村建设抹黑,不能让黑社会的政治梦想得逞。
于是,朱书记召开常委会,研究决定,立即对温江、张兴晨、陈上进行双规,同时,责成市公安局全面拘捕唐继良黑社会性质组织的成员。列席会议的王国强说:“温江上面还有没有更大的保护伞,现在还没有查到。”朱书记说:“只要有,一定能在审讯中发现的,现在,时间不等人了。”
但是,温江还是在市纪委的办案人员到达前,得知了马上要将其双规的消息,温江立即给唐继良发出信息,让唐继良得以有机会逃跑。毛福平此时也接到立即拘捕唐继良的命令,可是,唐继良不在公司,于是,毛福平就打电话说要去唐继良的公司,目的是侦察唐继良在什么地方,以便唐继良回公司时,把唐继良捉拿归案。
唐继良将车开到江西新玉城内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唐继良对新玉并不了解,在车上看到明珠酒店有十六层那么高,感觉应该是星级宾馆,就直接将车开了进去。邹庭直到唐继良将车停稳,才醒来,至此,邹庭已经在车上睡了六个多小时。
车一停,邹庭倒没什么睡意了。来到总服务台,唐继良在包里搜了很久后,对邹庭说:“宝贝,拿你的身份证来,我的忘了拿了。”邹庭边掏身份证,边责怪唐继良:“你怎么搞的,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忘了拿。”唐继良说:“我不是想到要和你出来玩一兴奋就忘了吗?”邹庭笑得很满足,把身份证递给了服务生。其实,唐继良的身份证就在他的衣袋里,他是不敢用自己的身份证登记,否则,公安一查就查到了。唐继良问:“商务套间带电脑吗?”服务生很礼貌地抬头微笑着对唐继良说:“带。”唐继良就说:“开一间商务套间。没事的时候,玩玩游戏。”
开好房间,唐继良虽然很累,但显得很有兴致,问邹庭:“宝贝,我们是先吃夜宵还是先休息?”邹庭说:“吃夜宵。”唐继良就拉着邹庭外往走,邹庭反而把唐继良拉住,小声地对唐继良耳语道:“去床上吃,吃你!”唐继良也小声地对邹庭说:“让你吃个够。”邹庭就媚眼轻瞟,含羞含情,春心荡漾,然后就依偎着唐继良,把头埋在唐继良的怀里,走向电梯口。
已经在车上睡过一觉的邹庭,精力充沛,性致勃勃,一进门就转身搂着唐继良,像蛇一样缠绕着唐继良,娇喘着低吟着亲吻着。美好的时光总是人营造出来的。唐继良一手搂紧邹庭,一手抚摸着邹庭,从后背到头发,从头发到耳朵,再从后背到臀部,然后,后侧一点身子,将手抚在邹庭的胸上,按着挤着,邹庭就欢叫起来,双腿软得再也站不起来了。
唐继良将邹庭放上床,唐继良知道,此时的邹庭需要的是狂风暴雨,需要的是排山倒海,需要的是跃上高峰,让她那渴望激情的心,升到极致。
唐继良迎着邹庭,高呼着冲锋号,跃马狂奔,挺进中原,在邹庭一声声尽情的欢呼中,英雄般地倒下。
唐继良知道,他生命剩下的时间可能不多了,但是,唐继良不想让自己在这生命最后的时刻成为落汤鸡,像丧家之犬一样,他不是胆小鬼,他敢作敢当,既然一切已经发生,一切必然发生,他也无怨无悔,反倒可以抛开一切,反倒可以不在乎一切,在警察没抓到他之前,他要坦然处之,他要开心快乐。因此,他不能让邹庭察觉有什么异常,否则,生命中最后的时光,就不可能快乐了。
邹庭睡去之后,唐继良来到会客厅的办公桌上,打开电脑。百度庆州打黑,结果,电脑上显示有一万多个结果。唐继良浏览着:庆州重拳打黑除恶;市公安局某副局长涉黑被双规;真正的黑老大漏网……
这年头有网络真好,人不在庆州,也能对庆州事情了如指掌。不过,像唐继良没被公安抓住的信息,怎么也能当做新闻发出来,这不也是相当于给有关人员通风报信吗?最大的黑恶势力头目没抓着,这打黑还算成功吗?
紧接着,唐继良又在一篇文章中看到,涉黑保护伞温江称其不知唐继良是黑势力,只玩过唐继良介绍的女人。文章说,温江被双规后,立即承认他和唐继良是好朋友,由于放松个人世界观的改造,背离了组织,脱离了人民,腐化变质了,和唐继良介绍的女人有不正当关系,但是,温江否认其是唐继良的保护伞,称其根本不知道唐继良是黑势力。
唐继良真想不通,本来对庆州打黑一无所知的他,一上网,就什么都知道了,甚至连对部分办案人员保密的东西,网上也有。
温江为什么只承认他玩了女人?因为玩女人只是生活作风的问题,连刑事责任也没有,而黑势力的保护伞,那是要坐牢甚至是枪毙的。
唐继良继续点击,又看到一条消息:庆州警方布下天罗地网,黑势力头目必将归案。文章说,庆州警方紧急调集精干力量,在全国范围搜捕唐继良。唐继良一惊,这么说来,大中城都可能有庆州警方的人了,那么,首要的就是会在宾馆饭店查找是否有持唐继良身份证的人登记住宿。唐继良原本以为警方的动作没这么快,这么说,在新玉,也可能有庆州警方的人了,幸好自己以防万一,用的是邹庭的身份证。
第二十一章 查找证据
市委打黑专案组由王强国任组长,市纪委副书记钟更等人任副组长,成员有朱子宽等。
钟更主要负责审讯保护伞们,朱子宽主要负责抓捕和审讯黑恶势力成员。朱子宽把钱思民、付小斌抽调过来了。
付小斌审讯狼皮时,狼皮只承认自己组织小姐卖淫,并没有强迫小姐卖淫,其他的一概不说,还顽固得狠,声称要绝食。狼皮还用眼睛瞪着付小斌。付小斌知道,自己也是一只漏网之鱼,怎么办啊?如果狼皮供出他,他也就完了。虽然他只先后得到两万元钱,他虽然当时并不愿意得,但是,他怕他不与张兴晨同流合污,他在张兴晨手下日子就难过。两万元虽然事小,可是,这打黑的风头上,也许,事就不小了。不过,付小斌想,尽管自己以前做错了,但是,自己是一名警察,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管组织今后会对自己怎么样,就当将功赎罪吧!
钱思民审讯文豪时,文豪也说同样的话。文豪以为他杀了人的事没人知道。公安更没有掌握,钱思民拿出毛福平暗藏在唐继良办公室的无线窃听器录音放给文豪听后,文豪才傻眼了,要不是他在唐继良办公室向唐继良说他在他的场子里杀了人,公安怎么可以录到音啊。完了!文豪只好承认。
紫金州、颐和斋、美大轩被查封后,两百多名小姐被支龙分局暂时安置在区收容所协助办案。小姐们提出她们的身份证被黑社会扣留了。要求警方找到后归还给她们。
朱子宽并不知道付小斌与唐继良有瓜葛,就领着钱思民、付小斌等警察,押着狼皮来到紫金州,找到小姐们的身份证。
所有小姐的身份证都发完了,钱思民发现,还多余了两张,一张是梁欢的,一张是杨琴的。便向朱子宽报告。朱子宽问:“可能会是什么情况?这两个女孩上哪儿了?”钱思民说:“有可能不愿做小姐逃跑了。因为小姐提出不愿做,他们是不会允许的。所以,只有逃。”朱子宽说:“你要知道,他们是黑社会性质的组织,他们是逼迫小姐卖淫的……”钱思民说:“你是说她们可能……”钱思民没有说下去。朱子宽说:“钱思民、付小斌,你们立即按照身份证上的地址,分头与她们当地派出所联系,看两人是否回家,我马上提审狼皮。”
钱思民、付小斌领命去了。
也许朱子宽感到事情重大,亲自来到审讯室。
朱子宽问:“梁欢、杨琴两人呢?”
狼皮反问:“哪个梁欢,杨琴?”
朱子宽说:“你装什么装,我们在你的紫金州内找到了梁欢和杨琴的身份证,却没见到她们两个人,你把她们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狼皮装得很可怜的样子说:“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这两个人,要不,就是来了,又走了吧,她们不敢要回身份证,所以,就留在这儿了。”
对于梁欢,还有她娘,狼皮是不会忘记的,永远也不会忘记,梁欢是被他打死的,埋在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不过,让狼皮后悔的是,都是收身份证惹的祸,如果早知道这样,把梁欢的身份证拿掉,销毁,警方就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紫金州里有一个梁欢了,也就不会背上人命案了。可是,这杨琴又是谁呢?狼皮还真的一下子没想起来。
朱子宽说:“你胡说,老实交代。告诉你,我们早就知道你们是黑社会性质的组织,可是,为什么一直没抓你们,就是要掌握你们犯罪的铁证,要把案子办成铁案。所以,你不要心存侥幸,告诉你,人我们已经找到了,提审你,也是起诉的需要,当然,也是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在量刑的时候考虑从轻。”
狼皮想到,梁欢他们是不可能找到的,除非巴子、五多供出去了。不过,他们既然以前都不知道他的紫金州里有一个梁欢,那么,他们就不可能去问巴子。
狼皮说:“我真不记得了。”
朱子宽说:“你好好想想,别自己放弃了从宽判处的机会。”
钱思民、付小斌回来分别报告说:“梁欢只有一个母亲,一年前,她母亲{“文、}称在庆{“人}州打工的{“书}女儿不{“屋}见了,就来到庆州寻找,结果,一去无回。杨琴家里也说,女儿外出务工,一直没回来过,一直没个音讯,又不知道上哪打工了,急得天天吃不下睡不着。”
朱子宽说:“从这个情况来看,梁欢和杨琴一定是被狼皮一伙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们不是经常迫害不听话的小姐吗?也许梁欢和杨琴不愿做小姐,被他们拷打后关起来了。快,派人去搜查。”
钱思民、付小斌带人到紫金州去查,结果,把每个房间都全部搜了一遍,也没发现任何人。既然两个女孩都在紫金州,狼皮要藏,也不会舍近求远。因此,一定在紫金州内。付小斌找到酒店的老总,询问紫金州除了三楼之外,还租没租酒店的其他地方,比如,做杂物间什么的。
酒店老总当然也不知道,就问营销部。营销部说,他们在四楼还租用了三间房,用于存放用品用具。
钱思民、付小斌立即按营销部长指示的房号,带着警察们逐房查找,当营销部长打开第二间房屋时,付小斌立即闻到一股恶臭,地上屎尿横流,满室脏乱不堪,紧接着,付小斌看到了一个女人蜷曲在房间一角,女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目光呆滞,眼窝深陷,骨瘦如柴。女人的一只手,被手铐吊在铁架上。见到付小斌和警察们,发出“呀”的一声尖叫。
付小斌问:“你叫什么?”
女人摇头。
钱思民说:“我们是警察。不要怕。”
女人还是摇头。
付小斌再也不问了,上前将女人的手铐打开。钱思民拿出手机打急救电话。
在医院输液后,女人似乎清醒了一些。医生检查后对付小斌说,“你可以问她一些简单的问题,不过,她要清醒地回答问题,可能还要些日子。”
付小斌这回没有问你叫什么?家住哪里?而是问:“你叫梁欢还是叫杨琴?”
女人目光呆滞地望着付小斌,喃喃地说:“杨琴?杨琴?梁……梁?”
付小斌说:“你叫杨琴?”
女人又摇头。
付小斌依照多年办案的经验判断,女人就是杨琴,因为女人对杨琴这个名字有些敏感,而对梁欢这个名字似乎没什么印象。人,当然对自己的名字印象深刻,对别人的名字却印象不深。在她这种长期被关被锁的精神和肉体同时受到摧残的情况下,精神失常的时候,仍然对杨琴这个名字有印象。不过,等两天,就能证实。付小斌和钱思民商量,由钱思民负责看着这个女人,付小斌去向朱子宽汇报。
付小斌向朱子宽汇报后,朱子宽说:“利用杨琴来逼狼皮招供。”
朱子宽和付小斌等警察把狼皮带到医院后,让狼皮从窗户里看了杨琴。
狼皮看到杨琴后,眼里透出惊慌的神情。
朱子宽把狼皮带回审讯室后,大声说:“人你也看了,人家也都招了,就你顽固。不过,你不招也照样判你。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是不是还想看看梁欢娘,你忍心看吗?你知道吗?你把梁欢的娘也给害死了。”其实,朱子宽也不知道梁欢和梁欢的娘是否死了,付小斌只是告诉他,梁欢的娘去找女儿后,一直下落不明。
狼皮听到朱子宽的话,又想起梁欢娘沿街乞讨寻找女儿的情形,眼泪就出来了,呆呆地望着朱子宽,紧接着,“哇”地一声哭出来,说:“我招了,我全招了。”
狼皮说梁欢因为要告他们的状,要将他们置于死地,所以,才对她下手了,把她给杀了。可是,她的娘好可怜啊!
朱子宽听到狼皮说把梁欢杀了,心里一惊,但是,脸上还是保持着平静,说:“带我们去把尸体找回来。”尸体是判案的证据,不能少。
狼皮把朱子宽、付小斌和法医等带到离退休教师公寓一栋后说:“梁欢就在这栋楼下面。下面三米深的地方。”
朱子宽不敢相信,狼皮怎么可能把梁欢埋在这楼的下面,就瞪着眼问:“你别再跟我们打哑谜了。老实点儿。”
狼皮说:“我知道,我作恶多端,我犯了死罪,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死有什么可怕的,我为什么要跟你们打哑谜?”
朱子宽问:“你怎么可能把她埋在这栋楼下面三米深的地方?你用什么挖的?你们可能挖三米深?”
狼皮就说:“那时,这栋房子刚开挖打基脚,正在填沙,所以,就把她埋在沙里,第二天,翻斗车又拖来一车沙,倒在了上面,然后,又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水泥……”
朱子宽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梁欢的尸体基本上是不可能挖出来了,可是,办案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呀。怎么办?
朱子宽问:“你们几个人一起埋的?”
狼皮说:“两个人,巴子和五多。”
朱子宽立即把这一情况向王国强汇报。王国强说:如果五多和巴子的口供也吻合,那么,从法律上来讲,认定狼皮和巴子、五多犯了杀人罪,是站得住脚的。
朱子宽就立即提审巴子、五多。朱子宽说出了梁欢被埋的具体位置后,巴子、五多也招供了。
第二天起床,唐继良仍然装得没事一般,有说有笑地带着邹庭去吃早餐。邹庭也许牢记着唐继良要带她这个仙女去故乡游一游的话,用早餐的时候就问服务生,仙女湖要游多长时间。热情的服务员介绍说,“仙女湖可好玩了,湖水清澈,小山漂浮,真正的湖光山色,美不胜收,二十多个景点呢,有傣族舞表演厅,有人妖同唱宫,有蛇山,有猴岛……坐上快艇,一天时间就可以把每个景点都看完玩完,中午还可以在岛上吃河鲜呢……”
邹庭听得喜形于色,催唐继良快点儿吃,她已经对仙女湖深情向往了。
唐继良想到,庆州警方可能把他的照片通过网络发到全国各地了,甚至在新玉还可能有庆州的警察,因为唐继良知道,警方不打则已,要打那讲究的就是神速,市委书记下的命令可不是闹着玩的。出门的时候,唐继良想买副眼镜戴上,像香港黑社会的电影里那样,不容易被警察发现,可唐继良一想,没必要买。他是去旅游,警察们可能做梦也想不到,一个被追捕的人,哪能潇洒着到旅游景点去观光,说不定跟老鼠一样,躲在什么阴暗的角落里,不敢出来见人。警察哪能想到,他此时正带着一个姑娘去美丽的仙女湖呢?仙女湖里即使有警察,也不会去注意看网上什么逃犯的。
打个的,出了城,经过一座座小山,二十多分钟后,来到了仙女湖西码头。唐继良按照邹庭的要求,租了一个快艇,一路波浪,冲向湖心。
邹庭好不快活,站在快艇上,舒展开双臂,大声喊道:“仙女来了,仙女到仙女湖来了!”站在邹庭身后的唐继良,退后一步,从身后抱着邹庭,吻了一下邹庭后,就和邹庭像鸳鸯一样交脖颈相交,好不浪漫,邹庭头向后一仰,幸福地吻了一下唐继良。
把舵的中年女人不断地提醒说:“坐下,坐下,不然会掉到水里。”
邹庭得意地说:“我老公会救我。”唐继良说,“对。”邹庭听后,又甜蜜地转头吻了一下唐继良。然后,对中年妇女说:“大嫂,开快点儿,我喜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