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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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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朔早将那壶酒夺了过来。“皇上,谁献给您的东西,您都不能轻易品尝啊!来,让臣先替你尝一口,哪怕它是孔雀胆,臣也要先代您尝尝!”
   武帝听了此言,感激地点了点头。
   东方朔拿过那酒,轻轻地饮了一口,只觉得先是一口苦味,冲向头顶;瞬间之后,那苦味变成一团烈火,在他的头顶燃烧,顺着自己的脉络,一直烧到脚心。慢慢地,那团火变成甘甜的味道,又从脚心向头顶冲去。
   东方朔无法控制自己,他一扬脖子,又大饮了一口。
   谁知道,那个酒壶看起来很大,可它的肚子很小,其中所盛的酒,就那么两口。东方朔喝完第二口,将壶底朝天,再往下倒,却是一滴也倒不下来了!
   众人大惊。
   公孙卿急了。这是他几天以前,花五十两黄金从长安东边的汝阳和伊川交界处的杜康酒庄买来的压坛老酒,那酒本来就不多,自己也只敢倒出一点点来品尝,里面所剩多少,他自己也不知道;没想到却被东方朔两口喝干了。“皇上!东方朔大逆不道,将您的不死之酒全喝光了!”公孙卿一边叫着,脸上的怒容一面慢慢地转为容光焕发。他不再乎酒被东方朔喝光了,他觉得这是件好事,反正自己献了不死之酒,而这酒又被东方朔喝了,假的不死酒也成了真的不死酒,东方朔,这回却是要你的好看了!
   武帝心中也是大惊。他也不敢断定公孙卿找来的就是不死酒。然而东方朔已把那酒喝干。如果真的是不死之酒呢?你东方朔已是不死的人了,难道你成心不想要朕成仙?看来公孙卿的话是有道理的,东方朔别的都可以帮朕,唯一与朕不能一心的,便是他不让朕成仙。这还要问么?他偷喝了朕的不死酒!
   “来人!”武帝大怒地叫了起来。
   “皇上,难道您真的以为这是不死酒?”东方朔醒过来了,他吃惊地看着满面怒容的皇上。
   “当然是不死酒!你犯的是死罪!”公孙卿大声叫起来,面上的笑容再次全部消失了。
   “哈哈哈哈!”东方朔大笑起来。“皇上,您要真的以为这是不死酒,那臣便是犯了死罪。可是皇上,臣既然喝了不死酒,您就是不能杀臣的!”
   “为什么朕不能杀你!”武帝怒吼道。
   “你纵是杀臣,也杀不死。要是您把臣杀死了,这不死酒不就是假酒么?”东方朔一边说,一边笑得眉飞色舞。
   武帝一下子没辞了。
   公孙卿不以为然地大叫:“皇上,东方朔喝了不死酒,还要骗您!你今天一定要杀了他,以昭示天下!”
   东方朔更是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要不怎么说你的脑子是狗脑子呢!要是皇上杀死了我,那就证明你献的不死酒是假酒,那么皇上就要以欺君之罪杀了你!难道你连这个弯都转不过来?只有我东方朔不死,才能保住你的狗命!”
   “这……这……”公孙卿无言以对。
   武帝觉得东方朔的话很有道理。他说公孙卿的命是狗命,那说明东方朔早就明白,公孙卿就是那条天狗。杀死了东方朔,与朕有什么好处?要是真的杀死了东方朔,我们兄弟的情分,岂不是就此一刀两断?万一真的杀死了东方朔,我们兄弟的情分,就更是就此一刀两断了!不杀也罢,不杀他,他东方朔还欠我情呢!那样他东方朔一天不死,就要为朕想一天的办法,让朕长寿!想到这儿,武帝的怒火开始熄灭。
   公孙卿又想起了一招:“皇上!东方朔无比狡赖,臣说不过他!可是皇上您看,臣过去给您说的话,全都应验了。一切的一,一的一切,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东方朔不想让皇上不死,不想让皇上您成仙啊!”
   武帝觉得公孙卿的话还是有道理,刚刚熄下的怒火,又在他的胸膛里燃烧了起来!
   突听“唰”地一声,东方朔从他的身后拔出那把豁边如齿的老秃剑来。“皇上,真正的不死,不是什么酒,不是什么药,而是这把剑!皇上,臣已经将这把被霍去病弄残了剑,再度磨得无比锋利。您看,这上面的‘东方朔不死’五个大字,还是清晰可见啊!皇上,您的意志,才是不死的东西!如果您想改变意志,改变臣与您的宫中之约,那您就让臣死去吧!臣要用这把不死剑,来试试臣的生命,是不是不死的!”说完,他走到武帝面前,向下一跪,然后将剑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之上!
   武帝这时惊醒了。他一下子冲上前去,夺过东方朔手中的剑来。“东方爱卿,你怎么能死呢?朕怎么会让你死呢?你怎么又会死呢?你要是死了,朕心中的灯火便熄灭了!你跪在这儿,朕就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罪蘖!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霍光和桑弘羊两个,早已奔跑过来,将东方朔架了起来。
   武帝手里拿着那把老秃剑,看了又看,眼中突然涌出了泪花。三十多年了,这把剑还是如此锋利,如此熠熠生辉。这是用他和东方朔两个人的心与血淬过的剑,是用霍去病的生命淬过的剑啊!“东方爱卿,快把剑接回去!以后谁要是再敢说你东方朔一句‘死’字,朕就要人用这把剑,把他先给杀死!”
   武帝这话,铿铿然,掷地有声。
   公孙卿晕眩了一下,突然他对着武帝,对着东方朔,对着所有的朝中大臣,又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积聚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多得像纱皮狗的皮一样,层层叠叠,丛出不穷。
   武帝觉得公孙卿笑脸中,包藏着无限深意。其中最大的含义是,皇上啊皇上,你还被东方朔操纵着的!当着众位大臣的面,你在向世人昭示,在东方朔的面前,您的皇权也是没用的!想到这儿,武帝觉得刚才被压下的那股血气,又从心中涌了上来。他退回到自己的龙案之后,面上再度露出皇上的威严,先是冷笑一声,然后一拍案子:“东方爱卿,东方朔!你别以为朕不杀你,就放过了你!朕还得要你把不死之药找来,以弥补你的一错再错!”
   “皇上,臣到底有多少过错啊?”东方朔也笑了起来。
   “东方大人,这还用说吗?”公孙弘不用武帝说话,自己却笑迷迷的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东方大人,这不要皇上说吗?在坐的大臣,哪个不知,谁人不晓?你去昆仑山,弄到了不死之药,自己吃得个乌发童颜,却告诉皇上西王母缺了东王公,桃子不结是没有种。皇上让你到东海再找东王公,你又弄来什么豆腐胡挡乱懵。皇上就是你随便懵得了的吗?哈哈,还有呢!皇上六十大寿,要你献上一篇赋。你看看你,你献的是什么赋哟!你在赋里胡说八道!皇上仁慈,不和你计较,可我公孙卿却看得懂!”
   “公孙卿,你看懂了什么?”东方朔不以为然。
   公孙卿走到龙案之前,把那卷竹简一下子摊在众人面前,依然嘲笑着说:“诸位大人,你们看啊,你们听!东方朔是这样写的:‘于是吴王穆然,【亻免】而深惟,仰而泣下交颐,曰:嗟乎!余国之不亡也,绵绵连连,殆哉,世之不绝也!’这是什么话呀!君主在你的笔下,竟然是一副唯唯诺诺、泪流满面的人。而你所散布的,分明是一种‘亡国论’!如今正值盛世,你不歌功颂德,却要用‘亡国’和‘绝世’来影射圣朝,狼子野心,何其毒也?!你以为我公孙卿不知道么?皇上对你仁慈,可我公孙卿听不下去!还有,你让皇上‘正明堂之朝,齐君臣之位,举贤才,布德惠,施仁义,赏有功;躬节俭,减后宫之费,捐车马之用;放郑声,远佞人,省庖厨,去侈靡;卑宫馆,坏苑囿,填池堑,以予贫民无产业者;开内藏,振贫穷,存耆老,恤孤独;薄赋敛,省刑辟。’你分明是指责皇上没能做到这些!在你看来,皇上离你心目中的圣君还差得很远很远。可在臣看来,皇上临朝四十多年,该做得全部做了,皇上威德,如雨露禾苗,恩泽大地。皇上功德,遍及四海;天下百姓,包括异域夷狄,人人山呼万岁。皇上他是茫茫长夜里初升的太阳,他是我们学人儒士的最伟大的师长,是文武百官最膺服的领路人;是天下兵马最信赖的统帅,是苍茫大海中行船时所必须依赖的舵手和明灯。可你,却说皇上做得远远不够。更为可笑的是,你在赋中说什么,让皇上把所有的穷奢极欲的东西都省下来,省给谁呢?给‘贫民无产业者’。什么叫‘贫民无产业者’?孔子孟子老子庄子墨子荀子韩非子直到淮南子,谁都没有说过。对了,孟子曾说过,老百姓如‘有恒产则有恒业’,而‘贫民无产业者’这种提法,全是你别出心裁,随意捏造出来的!‘贫民无产业者’是什么?是一群羊,全是些好吃懒动的东西,非用鞭子抽打它们才行!‘贫民无产业者’是一窝猪,是皇上养来吃肉的东西!而你却要皇上照顾它们,怜悯它们。那些‘贫民无产业者’,最近几年四处闹事,犯上作乱,你还要皇上怜悯它们,你索性号召‘贫民无产业者’联合起来罢了!皇上,臣说的这些,没有丝毫诬陷东方朔的地方吧?请皇上圣裁吧!”
   这一番阴阳怪气、添油加醋的话,被他说得抑扬顿挫、振振有词,东方朔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武帝早在看这篇《非有先生论》时,心中早就所不快,一听公孙卿这么说,才知道东方朔的文章里,不仅在宣扬亡国论,还在同情无产者,处处都在诋毁自己。这些都是别人没胆子说出来的,亏了公孙卿提醒,朕才彻底明白!于是武帝又冷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东方朔啊东方朔,你怎么理屈辞穷了?你不是要朕将好东西都分给‘贫民无产业者’吗?朕先让你这个‘非有先生’,先做一回‘贫民无产业者’!传朕的旨意,革去东方朔的所有官职,没收他的所有家产,让他成为彻头彻尾的‘贫民无产业者’!除非他去替朕把不死之药找来,才能官复原职,不然,就让他永远做‘贫民无产业者’吧!”
   东方朔听了这话,却也不再争辩,他把头上的帽子拿下来,往地下一扔,又将身上的太中大夫官服甩得好远,只穿着一件蓝色粗布内衣,便向未央宫的大门走了出去!
   众人吃惊起来。霍光和桑弘羊两个慌了手脚,急忙出列。他们看了武帝一眼,武帝没有说话。二人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来,去追东方朔。
   前边不远,又有一人闪了出来,拦住了东方朔的去路,那是太史令司马迁。
   东方朔的右手轻轻一挥,司马迁却踉踉跄跄地拂到了一边。
   武帝见状,便大声叫道:“谁也不许拦,统统给我回来!”
   霍光和桑弘羊不敢再向前追,司马迁也止住了脚步。
   这时东方朔已走到未央宫门口,听了武帝这一声喊,他也止住了脚步,然后一个急转身,一阵风似地走了回来。
   武帝看着东方朔又向自己走来,东方朔有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武帝的心中说不清是悲是喜。他以为东方朔在用刚才那句话给自己找台阶下,便冷笑着说道:“东方朔,朕是要霍光、桑弘羊和司马迁回来,没让你回来!”
   “哈哈!皇上,您就是让草民回来,草民也不回来了!草民如今已是无官一身轻,出了宫门便想飞!您以为臣是回来求你官复原职不成?不!草民是回来拿自己的篮子!您再让我成为‘贫民无产业者’,总得留个篮子,万不得已的时候,讨口饭吃罢?”说着,他拿起龙案上那只篮子,往胳膊上一挎,然后双脚踩在一条线上,灵猫一样,轻飘飘地走了出去,再也没回过头来。
   武帝和众大臣们双目齐聚在未央宫的大门上,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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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离奇长寿面(之六) 
   不一会儿,未央宫大门外再度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又见一人踉踉跄跄地跑了进来,他浑身上下满头满面都是泥土,人不人,鬼不鬼,跑到庭中,便跪倒在地上。
   “你是谁?”武帝大吃一惊。
   那人说出话来,让朝中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皇上,臣是赵破奴啊!”
   “赵破奴?你不是兵败匈奴,投降了匈奴了吗?”武帝问道。
   “皇上,罪臣兵败之后,被匈奴俘虏,可臣没有投降匈奴,臣趁机逃回来了!可是皇上,有一个人,他真的投降了匈奴!”
   “谁?”武帝再度瞪大了眼睛。
   “皇上,步骑校尉李陵,五千人马大都战死,唯独他一个投降了匈奴!匈奴单于摆出大宴,给他接风洗尘,臣便是在这个时候,趁匈奴人看守喝醉了酒,逃离出匈奴,向皇上禀告此事的!”赵破奴一边为自己洗刷,一边将李陵这个大大的垫被拉了出来。
   武帝面色铁青,说不出话来。
   人群中闪出太史令司马迁来,他走到赵破奴面前,看了又看,然后向武帝高声说道:“皇上,这赵破奴一记屠夫,出尔反尔,他的话决不可信!李陵将军世代勇武,义昭肝胆,他决不会投降!”
   武帝弄不清谁的话更可信。
   这时门外又跑进来几个人,个个身带血污。“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你们又是何人?”
   “皇上,末将是李陵将军的部将李存和,我们随李陵将军血战幽谷,不见援军,李陵将军让我等突破重围,而他却带着十个勇士,与匈奴拼命去了!”
   “那李陵是生是死,现在何处?”武帝急问。
   “皇上,末将等人分别突围,实在不知啊!”
   突然未央宫门外,又传来嘈杂的人声。两个斥侯模样的人士兵,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皇上!皇上!”
   “你们是谁?”
   “皇上!我们是李广利将军派……派来的!”
   “有何要事,如此莽撞?”
   “皇上,李广利将军得到准确消息,说李陵和和他的部将管敢二人一道,投降了匈奴!”
   武帝的面色,一下子变得铁青铁青。
   “你们胡说!”司马迁面部涨得通红通红,他大叫起来:“皇上,李广利与李陵一向不和,这两个人的话,皇上要三思啊!”司马迁坚持着说。
   武帝见司马迁护着李陵,而且还流露出对李广利的不满,于是面色更为难看:“司马迁,你怎么就知道李陵就一定不会投降匈奴呢?”
   “皇上,李陵是李广老将军之后,世代忠义,无人能比。此番他以五千步军,消灭匈奴数万之众,勇猛顽强,无人能比啊!若是李广利出兵相救,李陵早就大获全胜了!皇上,即使李陵暂为匈奴所获,那也是出于无奈,李陵他决不会向匈奴投降的!”司马迁说起李广利来,全无顾忌。
   “你就那么相信李陵,那么小看李广利?”武帝的脸,拉长了起来。
   司马迁又重复一遍他的观点:“皇上,李陵与李广利不和,满朝文武,个个皆知!臣并没有诋毁李广利,臣只是说,李陵即使没于匈奴,也是出乎无奈!臣愿以身家性命担保,李陵他学不会投降!”说完,司马迁跪了下去。
   武帝见司马迁不依不饶,胸中烦闷得很。
   正在这时,兼管对外事务的少府令上官桀进来报告:“皇上,匈奴快马派来使者,说我汉家特使苏武,自杀未遂,不能议事;汉家将军李陵与管敢,已经投降匈奴。匈奴单于要求我大汉再派使者,双方重新开始谈判!”
   这回再也没有人说话了。
   司马迁却站了起来。“皇上,李陵投降和事情,恐是匈奴的离间之计!请皇上三思,不要动怒啊!”
   “你给我闭嘴!依我汉律,谁要是临阵投降,定要灭其满门!司马迁,你与李陵莫非是亲戚么?”武帝怒道。
   “皇上!臣与李陵,没有过深交往,连一块儿喝酒吃饭的事都没有,更没有什么沾亲带故!臣只是凭着直觉,认为李陵决不可能投降!”司马迁争辩道。
   “直觉,直觉!你们写史书的,也能凭着直觉?你用性命担保李陵,难道你要为他而殉葬么?”武帝怒不可遏。
   “皇上,臣愿以一死,担保李陵不会投降!请皇上万万不要降罪!”司马迁仍然坚持。
   “把赵破奴打入死牢;李陵一家,严加看管,司马迁回家待罪!”说道这儿,武帝停了一下,威严地看了一眼众人,然后继续说道:“匈奴如此猖狂,在这个关头,朕决不与他讲和!上官桀!”
   “臣在!”
   “传朕的旨意,命李广利和路博德两路大军,从西路压上匈奴边境;令卫伉为东路军统领,发兵十万,出朔方城!”
   众人见皇上把卫青的儿子卫伉也派了出来领兵了,都知道皇上确实着急了。老丞相公孙贺向前走了两步,哆哆嗦嗦地乞求道:“皇上,卫伉虽然位列侯爵,却从来没有上过战场,您让老臣去吧,老臣既愿出击匈奴,也愿充当使者,与匈奴和谈!”
   “老丞相,你别说了!你都七十来岁了,怎可再去奔波?朕再说一遍,朕决不在这个时候,与匈奴讲和!公孙敖!”
   “老臣……臣在。”六十四岁的公孙敖本来要自称老臣,但见到自己的哥哥公孙贺还在面前,便改了口。
   “朕命你带三千轻骑,从受降城出发,深入到匈奴境内,打听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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