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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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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在。”
“朕命你主审窦婴一案,别人不得插手。你要秉公办理,不得有半点差错!”
“微臣遵旨。”
“东方朔,卫青!”
“臣等在。”
“朕今天要去射猎,快给我备马!”
“皇上,现在快到黄昏……。”卫青不安地说。
“少罗嗦!备马!”
“是!”卫青无奈地看了眼东方朔,东方朔装作没看见。
大约二更天的时分,所忠正在未央宫中守夜。突然,内府大门开了,田鼢、张汤和吴陪龙走了进来。
所忠吃惊地说:“丞相,这么晚了,您来此……?”
田鼢皮笑肉不笑地说:“所忠大人,我们有一事不明白,想请您指教。”
所忠吃了一惊:“丞相,折杀老奴了。有什么事,您只管问,老奴只要知道,定会为丞相效劳。”
“那好。您还记得么?当年先帝赐给窦婴铁券丹书,副本收在哪里?”田鼢单刀直入。
所忠没有想到,他们会在这个时候,来找铁诏的副本。按规定,所有诏书副本密藏于内府库中,除了中书令和秉笔太监外,别人概不能动。
所忠笑了笑:“丞相,老奴记性不好,实在不知放在何处。”
田鼢奸笑了一声。“哈哈,看来,所忠大人对皇太后忠诚一辈子,现在却想不忠啦?”
“丞相您言重了。所忠虽已不是男人,可男人的秉性还是有的。过去老奴在宫廷里,每到关键时刻,总是站在皇太后一边,是因为皇太后是可怜无辜的。如今老奴跟随皇上,没皇上的旨意,老奴什么也不做。”所忠冷冷地说。
“这么说,你如今,只忠于皇上,不忠于太后了?”
“丞相,老奴一辈子忠于太后,可你,并不是太后呀?”
“现在,要你找出铁券副本,就是皇太后的旨意!”
“那就请丞相拿出太后的诏书来!”
田鼢没想到,这个老实巴交的所忠,居然敢对他如此不给面子!他拔出身边的佩剑,放到所忠脖子上。“所忠,你不想活了?”
所忠腰板一直:“老奴从被阉的那天起,就把性命看得很不值钱了!”
张汤走过来:“丞相,不必与他生气。下官另有办法。”
田鼢悻悻地:“那好,所忠,我先饶你一死!没你事了,门外呆着去吧。”
所忠明白了他们的来意,却不愿走开。
张汤说:“所忠,今天皇上让我主理窦婴的案子,你是当场听到的,难道你与窦婴是同伙?”
这下让所忠愣住了。他一犹豫,田鼢和吴陪龙就闪身进了府库。
那吴陪龙贼目乱瞅,如同一个精明的小偷。
田鼢悄悄地说:“吴陪龙,你果然能找到?”
“丞相放心,这溜门撬锁,打探隐私,寻找私钱,是下官的拿手好戏。”
“可这么多的文书竹简,所忠这老不死的不说,我想,要找到很难呢。”
吴陪龙把目光盯在一个压在重多竹简下的旧木头匣子上。他笑了。他走上前,搬开竹简,取出木匣子,交给田鼢。田鼢打开一看,面露喜色。
里面果然有一块黄色的绢缎,上面用朱砂写的三十二个字:窦婴之功,无人能匹。婴若有罪,立即赦免。后世子孙,谨遵此诏。皇天共鉴,不得有欺!
张汤走过来,看到此诏,神色冷峻。
吴陪龙得意地说:“丞相,这回放心了吧?”
田鼢拍了拍吴陪龙的肩膀,“真有你的!本相再赏你黄金百两!”
田鼢拿起绢诏,将它在一旁的烛火上点燃。所忠从外边看到,急忙跑过来抢夺,却被张汤一 伸腿,绊倒在地下。
第二天早晨,太阳已经升得好高了,东方朔还在床上懒洋洋地看着竹简。一美女要给他捶背,被他不耐烦地挥手赶走。昨天晚上,他和卫青陪皇上狩猎,半夜才回到家中。
杨得道领着杨得意走进来,弟弟脸上笑嬉嬉,哥哥脸上阴沉沉。
东方朔一见到杨得意,马上起床。“哎,你来了,怎不早说?”
杨得意一脸哭丧相,一言不发。
东方朔不解地说:“得意,怎么啦?”
杨得意突然痛哭失声。
“你哭什么?你爹死啦?”
杨得意点点头。
杨得道见状,却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东方朔跳了起来:“活见鬼,都起来,一大早,在我这儿哭什么丧?”
杨得意见弟弟也哭了,自己先止住,然后踢了弟弟一脚:“我爹活得好着呢,谁让你哭的?”
杨得道突然止祝“东方大人问你,是不是死了爹,你点头干什么?”
杨得意不再怪道儿,转过来对东方朔悲伤地说:“东方大人,今天一大早,所忠大人他,自己吊死在未央宫中!”
“啊?皇上知道了吗?”
杨得意点点头。“皇上他昨晚住在建章宫。今早一听小的报告,也吃了一惊,后来流了眼泪。”
“那皇太后知道吗?”
杨得意说:“皇太后早就知道了,她也很悲伤。”
“你来干什么?是太后召我,为所忠安丧?”
杨得意摇摇头:“所忠丧事,太后让一个叫吴陪龙的办理。”
“那,叫我做什么?”
“皇太后说,修成君夫妇想家了,让你陪他们到乡下老家呆几天。”
东方朔一惊,心想,这是要把我支开!他马上问道:“皇上知道吗?”
“皇上只说声‘厚丧所忠,停三天早朝’,就叫来韩嫣,让他去召董偃了!”
东方朔仰天长叹一声,心想:天哪,难道我大汉,这回要遭受一次劫难?
廷尉府的监狱之中,窦婴已被打得遍体鳞伤。他的眼睛里露出冷冷的目光。
张汤走过来,向窦婴问话。
“窦大人,你还不承认么?灌夫都招了,你当初劝太皇太后废掉当今皇上之事,已成事实,你还不招么?”
窦婴睁大了眼睛:“哼!要是老臣想做此事,恐怕……”“恐怕什么?”张汤不放过每一句话。吴陪龙则在一旁,急忙在竹简上记录。
窦婴不敢再说。他知道,现在他说什么,都对自己不利。
张汤却笑了。“老侯爷,灌夫在颖川欺压百姓,乡民恨之入骨,老侯爷你亲自灭了他,也算是为百姓除一大害呢!”
“你胡说!灌夫之死,定是你和田鼢施的诡计!”窦婴毫不买账再次怒斥。
张汤冷笑一声:“你也死到临头,还嘴硬什么?”
窦婴也冷笑一声:“哼!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
张汤仰天大笑。“窦婴,你不就是还有一张所谓‘先帝铁券’吗?告诉你,廷尉府已经到内府查寻,那铁券根本没有副本,你家那份诏书,分明是假造的!窦婴,这假造遗诏,可同样是灭族之罪啊!”
窦婴一哆嗦。他想了一下,叹口气说:“张汤,我已明白了,有你和田鼢在一起,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们也能干得出来!你给我滚开,我要见皇上!”
“哼,你以为皇上愿见你吗?皇上要你去打匈奴,并以此重用你,让你当丞相,可你,却让皇上下不来台。如今,你还指望皇上来救你,皇上还要你给那些枉死的将士偿命呢!”
窦婴大叫:“应该让田鼢偿命!快让我出去,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张汤得意地说:“窦大人,告诉你吧,自从和匈奴战败以后,皇上就整天和韩嫣、董偃两个弄臣在一起,非太后之召,他不问政事!你想见皇上?去找窦太主吧,她可是你的表妹。窦太主的小情人董偃,如今成了皇上的宠物。求他去吧,也许他能救你一命,哈哈哈哈!”
窦婴扑倒在地,两手拍着地面,哭天叫地地说:“天哪,皇上!先帝啊,都是老臣不好,没有辅佐好皇上,没有一如既往,站在皇上身边。窦婴被满门抄斩,没什么可惜的,可我大汉的皇帝,不能为几个小人所包围;大汉的江山,不能因此而毁于一旦哇!”
第十八章 白日见鬼
建章宫中,天近黄昏。武帝正与韩嫣、董偃等游戏。
武帝身穿便衣,正看韩嫣、董偃两人唱歌跳舞。韩嫣扮作女人,与董偃跳夫妇之舞,有似今天的贴面舞。
二人施尽本领,媚态百出,淫姿秽行,不堪入目。
武帝看着看着,满面堆起笑容,不断地摇头晃脑,可他的眼睛却黯然无光,总带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担忧和茫然。
宫门之外,东方朔穿着白色孝服,急急忙忙要进宫中。
一执戟卫士,拦住东方朔去路。
东方朔叫道:“让我进去!我有要事,奏明皇上!”
卫士劝阻道:“东方大人,皇上说了,没有他的恩准,任何朝中大臣,他一概不见。”
“可我是东方朔,是伴驾的大中大夫!”
“那也不行。东方大人,如今,韩嫣被任命为后宫侍卫将军,统管皇宫安全和侍卫,他说了,没有他的准许,除了皇上和太后召见,其他的人一律不许放入。”
东方朔大怒:“可笑,这等妖人,还能称为将军!我非进去不可!”说完,夺戟而入。
卫士大叫:“哎,哎!不好,快把他拦住!”
东方朔持戟与几个卫士打起来,一直打到武帝跟前。
武帝看韩嫣他们跳舞,正看得入神,突然发现东方朔舞戟而至,大吃一惊。“停,先给我停下!”
东方朔将戟扔下,跪倒在地。“皇上,臣东方朔请陛下赐臣一死!”
武帝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东方爱卿,快起来,有话好好说,干吗要死?!”
东方朔跪下不起:“皇上,你见到臣东方朔这一身孝衣了吗?”
武帝这才注意到他穿着白色孝衣,这可是为父母或长辈戴的孝埃“啊?你不是父母早没了吗?给谁戴孝?”
东方朔大叫:“皇上,难道您真的不知道?魏其侯窦婴他,他,被查出私造先帝遗诏之罪,已被皇太后下旨,满门抄斩了!”
“啊!”武帝颓然倒在椅子上,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陛下!臣被皇太后差往槐里,送修成君回乡探亲。臣心中惴惴不安,安顿好他们就往回赶,不料,刚进城门,就发现窦大人他,他全家老少一百二十多口,人头全被挂在城门之外示众了哇!”
武帝的泪水簌簌地顺着两颊流下来。韩嫣等人不知所措,呆站在庭中。武帝走过来,抓过东方朔扔下的戟,向他们两个扔去,大叫道:“还不快给我滚,统统滚开”!
韩嫣董偃一帮弄臣抱头鼠窜。
东方朔站起来,走到皇上身边。“皇上,难道您就没有心思管理朝政了么?”
武帝突然失声痛哭,上前抱住东方朔。“东方爱卿,朕——,不!东方大哥,小弟有苦难言啊!”
东方朔大吃一惊,叫道:“皇上,皇上,您怎能这样称呼小臣?您这不是要我东方朔的命么?”
武帝摇了摇头。“东方兄长,今天这里没人,就让我们像兄弟一样,说几句知心话,行么?”
“陛下,您是皇上,您不能与臣称兄道弟。太后知道了,东方朔便是死罪啊!”东方朔跪下不起。
武帝深情地说:“刘彻只有一个哥哥,就是刘荣。这江山本来该是他来坐的,可他却因我当了太子,就含恨而死了。东方兄,你也该知道,当皇上的孤独和痛苦。今天,就咱们两人,你就当一次我的兄长,让小弟说说心里的痛处,行么?”
东方朔看着武帝,他穿的是便服,脸上挂着泪水,没有皇上的威严。东方朔一狠心,说道:“也罢,反正东方朔这颗头,也是寄在身上的。请陛下坐下来说。”
武帝和东方朔一样,双膝跪坐在毡上,两人仅一步距离。“东方兄长,你说,作为天子的,是以私情为重,还是以天下为重呢?”
“那还用问,当然要以天下为重!”
“治理天下,要以仁为主。对待父母,以孝为要。我汉朝立国,以仁、孝二字为先。当这仁和孝,不能两全时,应以哪个为先呢?”
东方朔想了一下,摇摇头。“陛下,这可牵涉您和皇太后的事,臣不愿多言。”
“东方兄,我们刚才说好了的,今天我们以兄弟的方式,说说心事。如果你是我的哥哥,不,如果你在我的位子上,你该怎样对母亲的尽孝,又如何对臣子和百姓仁爱呢?”
东方朔想了想。“既然皇上如此发问,臣也就冒死一答了!”说着,他却欲言又止,停了下来。
“你,怎么又不说了?”
东方朔迟疑一下,小声说:“臣想说,但臣想请陛下在臣的剑上,写下赐臣不死的诏令。”
武帝摇摇头:“你还是不放心。你怕和窦婴一样,被人陷害。那好,朕就给你写上。”他起身,取过笔。“拿剑来!”
东方朔抽出身后的佩剑。武帝在他的剑柄附近写道:“东方朔不死。”
东方朔双手捧剑,“谢陛下!从今以后,臣东方朔为了陛下,更会万死不辞!”
“怎么我们又是君臣称呼了?”
东方朔说:“陛下,您刚才说的,‘朕就给你写上’,是陛下您先改的口呢。”
武帝不禁苦笑一下。“算了,我们随便些。东方爱卿,既然你不愿与朕兄弟相称,朕也就不强求你。朕先赐你上朝不用下跪。今后,不论在什么场合,不论在什么人面前,都不用你下跪,你想站着就站着说,想坐下就坐下说。”
东方朔心里一动,脸上露出无限感激:“臣谢陛下隆恩。”
武帝见他接受了这一点,心里才略微平静下来。“好,等一会儿,朕就让人正式下诏。现在,朕接着说。朕拒绝母命,就是不孝;可服从母命,就是不仁。你说,朕该怎么办呢?”
“陛下!先帝遗诏,赐窦婴有罪不死,你知道有此事么?”
“实有此事,先帝亲口告诉过朕。”
“那么说,是有人将内府的诏令副本偷去毁了,再诬陷窦婴假造遗诏的了?”
武帝恍然大悟:“正是,正是!不用你说,肯定是田鼢勾结所忠,一起干的。所忠自裁了,可田鼢是我母后的亲弟弟,朕拿他没有办法呀!”
东方朔膝行向前一步:“陛下,您一心想让母亲高兴,从来不违她的意愿,确实孝心至大。可这样做的后果,是让一个有大功于社稷的良臣死于非命,违背了仁道。所以您心里特别难受,是吗?”
“对,对,正是这样!”
“陛下,您这样做,表面上虽然对母亲尽了孝道,但其结果,恰恰是违背了先帝的心愿。如让您在先帝面前已然不孝,您的心中也会特别难受,是吗?”
“是啊!朕这些天觉得心痛,正是因为这些。”
“陛下,您不仅仁孝没能两全,就是对父母的孝,也没能两全。您就没有深思一下,这是为什么?”
“朕想了,想了许多天!可是,想不出两全的办法来啊!”
“陛下,臣这些天,也在替陛下深想此事。臣以为,治国治家,仅仁、孝二字,未算周全。”
武帝猛然抬头,然后膝行向前,和东方朔几乎紧挨在一起。“噢?你有什么办法?”
“陛下,臣在想,这仁,是对天下的;这孝,是对父母的。可作为天子,不仅是只对天下和父母,还要面对祖宗社稷,面对作为苍天之子的一份责任!”
“对对,朕想的正是这些,朕觉得窦婴被诛,愧对祖宗和社稷,我枉为大汉天子!”
“陛下,臣以为,高祖要求后世以仁孝为本,可高祖没有碰上您今天的难题。如果高祖想到这一点,他还会说出一个字。”
“什么字?”
东方朔沉默一下,然后郑重地吐出一个字:“忠。”
武帝眼晴一亮,沉吟片刻,以犹疑的语气重复着:“忠?”
“对,忠!作为人主,面对祖宗和社稷,首先要‘忠’,就是永远不违背列祖列宗的立国强国之旨。作为天子,这‘忠’,还有无愧天地,无愧祖宗,无愧臣民的意思;过去只说臣民忠于君主,可君主忠于谁呢?忠于天!民意民心,不正是天意的影子么?天子忠于自己的职守,才能成为圣君!”
武帝的眼睛重新放出光彩:“对,对!有了忠,就知道怎么去施行仁政和孝道了!”
“陛下,不仅天子要忠,臣子和民众也要忠。这忠,就是忠于皇上,忠于皇上给的职守。臣东方朔就想过,如果东方朔父母都在,我要守在父母跟前尽孝;可皇上您要让我离开父母,为您做事,那我则要尽忠。”
武帝瞪大了眼睛:“可是这样,你就忠孝不能两全呢!”“那样,臣首先要尽忠!如果陛下是仁爱的圣君,臣对陛下的尽忠,就是为天下尽忠,就是帮您施展仁政;仁政遍及天下,也就恩泽了我的父母,也就等于尽了孝。另外,我帮圣君治天下,也就是帮父母尽了忠,父母会说我是大孝子呢!”
武帝猛地上前,伸出双手,拉住东方朔的手。“太对了!东方爱卿,你真是我的好兄长!为什么你早不对我说这些道理呢?”
东方朔推开武帝,急忙给他跪下叩首。他不无弦外之音地说:“陛下,我们不能这样没有分寸。
做天子的,自尊自重,也是‘忠’的体现呢!”
武帝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便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是,是,朕这些天……”东方朔正色地说:“陛下,你这些天和韩嫣、董偃在一起,嬉戏度日,疏远朝政,这是对祖宗社稷、对天子职守的不忠呢!”
武帝伸出双手,将东方朔拉了起来,然后自己坐下,说:“是,是,朕知错了,朕一定要改!”
“陛下,您能知错就改,臣也就没枉费心机。”
“可是,我还不明白,眼下,我怎样才能既对母亲尽孝,又不违背父皇,又对祖宗和社稷尽忠呢?”
“陛下,窦婴既死,不能复生。陛下下诏厚葬,太后也不会生气。重要的是你要把握朝纲,不能让大政操于别人之手!”
武帝站起来。“是的,我一直想这样。现在,我最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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