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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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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仙,反而会成了鬼!”
    卫青笑着安慰他说:“兄长,你不坏他的事,他自然也不敢加害于你。”
    二人正在前行,突见前面山坡上有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手捧竹简,在树下读。
    卫青眼尖:“兄长,你看,那不是霍光么?”
    “正是,正是!看来,郭解已回京畿,就在前面不远!”
    二人飞马来到霍光面前,霍光忙丢下书简,站了起来。
    “东方大人,卫大人!姐姐和姐夫昨天还在念叨你们呢!”
    东方朔明知故问:“你姐夫?姐夫是谁?”
    霍光一拍脑袋:“是郭解啊!噢,你们还不知道。”他的脸不知不觉地红了。
    东方朔故意逗他:“郭大侠何时成为你的姐夫的?”
    霍光只好老实交待:“在峨眉山。我们到了峨眉,郭大侠找到了姨母后,就把他母亲安顿在那里,然后要回长安。可郭母非要郭大侠娶了我姐姐,然后再一同回到杜县来。”
    “那后来呢?”
    “郭大侠再想自由,也难违母命啊!就这样,他们成了亲。”
    “你怎么也跟着出来啦?”
    霍光瞪大了眼睛:“在峨眉山山沟里,有什么意思?大丈夫学以治世,要为国分忧啊?”
    东方朔和卫青对视一下,觉得这霍光还挺不简单,二人双双大笑。卫青说:“不简单。你到长安,就能为国分忧了?”
    霍光把大眼睛一闪:“我找我哥霍去病啊?是他让我到长安找他的啊!”
    东方朔笑着对卫青说:“兄弟,这回去病这小子,该高兴喽!”
    “有个爱读书的伴,对去病来说,可是件好事呢!”卫青说。
    二人牵着马,随霍光转过山路,来到一所大院子前。随着霍光的叫声,郭解与霍云儿出来迎接。
    东方朔和卫青上前一揖:“郭大侠,郭夫人,恭喜恭喜。”
    郭解连连回礼:“东方大人,卫青将军,我正要去找你们。”
    霍云儿也道个万福:“小女子给二位大人请安。”
    东方朔笑道:“如今你是嫂夫人了,怎能这样自称?郭大侠,你好福气噢!”
    郭解却说:“咳!郭解过去挂念老母,现在又要多牵挂一人,没那么自由自在喽!”
    东方朔却看卫青一眼:“有人牵挂,牵挂着别人,这才是做人的福气哇!卫青兄弟,郭解兄弟,你们不觉得比过去活得更有意思么?”
    郭解已经知道卫青迎娶平阳公主这件大事,就说:“只怕我们这等以武为生的人,有负于牵挂我们的人哪!”
    卫青点点头,表示同意。
    东方朔忙说:“好啦,好啦,知道我们为何而来么?”
    郭解直言不讳:“还不是皇上让你们来找我,为他效命疆场,去打匈奴?”
    卫青接过话茬:“这是老事了。近来匈奴气焰不那么嚣张了,但也还屡屡骚扰边境。”
    东方朔说:“还有一件事情,有点不太好办呢!”
    郭解不解地问:“有什么事,请大人明言。”
    霍云儿端上茶来,东方朔和卫青接过。正要说话,突听外面一阵叫嚷。
    一个壮士走进门来,见到郭解,就单腿跪下,要说话。
    郭解问道:“出了什么事?”
    壮汉回答:“禀大侠,李畏虎在长安犯了命案,没弄清楚,就一个人逃了回来。”
    东方朔与卫青交换了一下眼色,二人静观其变。
    郭解沉着得很:“杀了什么人?”
    “死了两个喝醉酒的。可李畏虎说,不是他杀的!”
    东方朔与卫青又递了个眼色。郭解此时便有所觉察。
    郭解说:“快把他带进来!”
    “是!”
    壮汉马上领着一个被缚起来的黑大汉走了进来,不用说,那人便是李畏虎。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壮汉。
    李畏虎见到郭解,怯生生地叫了声:“师傅!”
    郭解生气地说:“你还有我这个师傅?好汉做事好汉当,为什么逃走?”
    李畏虎低声说:“师傅,人不是我杀的!”
    “那你说清楚,是谁杀的?”
    “师傅,那个金吾子,小时就住在槐里,与徒儿幼年相识。后来皇上把他们的家搬到了长安。
    金吾子知道我是您的徒弟,就要我推荐他来拜您为师。我说你的武艺太差,要学一阵子大侠才能要你。他就要先拜我为师。“
    “那你们怎么杀起了人来?”
    李畏虎说:“他请我在酒楼喝酒,遇上两个醉汉耍酒疯,找人打架。我本来是想捉住他们,教训一下,不料那金吾子,拔出剑来,就把他们杀了!”
    郭解问:“你没跟他讲过,我郭解门徒的规矩,不管是谁,无故杀人,都要偿命的么?”
    李畏虎辩解道:“师傅,我给他说了。可是他说,他是当今皇上的外甥,杀了人也没事!”
    郭解向东方朔和卫青看了一眼,冷笑一声:“那你为什么不作人证,自己跑了回来?”
    李畏虎:“当时官府前来捉人,金吾子赶着我快走,说我走了,他就没事。”
    郭解怒道:“你知道你这么做,犯了哪条门规么?”
    “犯事逃脱,赶出师门。如有命案,自己了断。”
    “那你还来这儿干什么?”
    李畏虎哭道:“师傅,徒儿不知应当如何了断啊!”
    东方朔和卫青此刻全然明白。东方朔站起身来,对郭解说:“郭大侠,我们也是为此而来,令徒所言,不像有假。”
    “二位大人前来,也是为了此事?”
    “正是。那金吾子正是皇姐修成君之子。”
    郭解冷笑道:“皇上把他放了,不就完了?”
    东方朔正色地说:“郭大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郭解有何不对?”
    东方朔严肃地说:“郭大侠,你以为你管辖门人甚严,当今的皇上就会放纵皇亲么?”
    郭解不以为然地说:“难道皇上会治他外甥的罪?”
    卫青插言:“正是。皇上已将金吾子打进死牢,让我二人前来提取另一案犯,如证实那二人果系金吾子所杀,金吾子必须偿命。”
    郭解摇摇头:“皇上那是做个样子,给你们看看罢了。如今他让你二人来求情,让我的徒儿把罪担戴了,金吾子也就解脱了。是吧?”
    东方朔笑了:“郭大侠,没想到你也有失算的时候。”
    郭解疑惑地问:“我说的不对?”
    东方朔摇摇头:“一点都不对。金吾子被抓之后,将所有罪过,一人承担,矢口不言有人与他同谋。是我东方朔再审,他才交待李畏虎将人打倒。而杀人之过,还是他一人承担。”
    郭解惊奇地说:“如此说来,皇亲国戚中,也有侠义之举?”
    东方朔也冷笑一声:“大侠,看人不能按自己的猜度,如今的皇上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李畏虎听到这儿,急忙叫道:“师傅,金吾子有情有意,相比之下,徒儿自惭形秽。让徒儿前去认了杀人之罪,换上金吾子一命吧!”
    郭解听后,不置可否。他看了看东方朔和卫青:“二位大人,你们以为如何?”
    卫青却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李畏虎只是将人打倒,并无杀害之意,法不当诛。”
    李畏虎却大叫:“大人!李畏虎一介草民,命不值钱,让我认了杀人之罪,换取金吾子一命。
    他活着比我值,他要是死了,我活着也没意思啊!“
    东方朔却不让他说下去:“胡说!他的命怎么会比你的命值钱?父母所赐,人所相同,没有贵贱!”
    郭解沉吟一会儿,眼睛一亮。“二位大人,郭解想带此狂徒,一同前往长安,见过皇上,由皇上做主,你们以为如何?”
    东方朔想了一下,他知道,郭解是想亲眼看看,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应声答道:“那好,我们这就一同前往,去见识见识!”
    卫青却忘不了另一件事:“郭大侠,郭夫人!小弟想将霍光领去,与霍去病做兄弟相伴,不知二位同意否?”
    霍云儿笑道:“他早就嚷嚷,要找去病哥哥去。让他学点武艺,见见世面,会更好呢!”
    霍光高兴地跳了起来。
    郭解也点了点头。
    长安城中。义纵的县衙已变成府衙。今天这里更为严肃,因为那一重大命案的二名嫌犯全部到案,义纵要与东方朔同堂会审。
    武帝也来到长安府衙,他坐在最后最高的地方,左边站着张汤,右边站着杨得意。
    义纵和东方朔一人一个大案子,并成一排在武帝前面,面对正庭。和东方朔的英气比起来,义纵满面凶气,二人倒是一对好搭档。
    金吾子和李畏虎双双被缚,跪于堂下。金不换和俗女坐在靠近儿子的一边,卫青立于金吾子之后,郭解则站在李畏虎身后。
    义纵一拍惊堂木,抢先发问:“大胆狂徒,竟敢在长安城中,纵酒杀人。快快从实招来!”
    李畏虎抢先说话:“大人,那二人实为我李畏虎所杀,与金吾子无关。”
    武帝和义纵都大吃一惊,郭解的脸上却露出一丝冷笑。
    义纵心想,要真的全是你杀的,我前天的案子不就是审错了?我还当什么“执金吾”,应让金吾子执了我,生吞活剥了罢!他急忙问道:“啊?是你杀的?金吾子,前天你不是供认了吗,说是你杀的?”
    金吾子却也坚持:“就是我杀的,义纵,你有种就杀了老子!”他还是要加上一句骂义纵的话。
    李畏虎却争辩:“金吾子,人是我杀的,与你无关!”
    金吾子当仁不让:“是我杀的,我不耍赖,看你义纵,能把我怎么样!”
    义纵不知往下怎么进行为好,他张口结舌地说:“这……这……东方大人,这里面好像有文章啊!”
    东方朔乐了。“有文章好哇,你这个执金吾,不能光叫唤,也得读一读文章啊?”
    义纵再次大拍惊堂木:“你们两个,可曾知道,欺瞒官府,要罪加一等啊!”
    在李畏虎面前,金吾子当然不买账:“义纵,就是老子杀的,你怎么不信了?你害怕啦?”
    李畏虎急了:“不,人是我杀的,我来偿命!”
    义纵想了半日,觉得难办。他转过脸来,看到东方朔在乐,心想,我没办法,难道你就有办法?于是他向东方朔说道:“东方大人,依我之见,他们两个合谋杀人,这两个都有死罪,一并问斩。你看呢?”
    东方摇摇头,不作回答。
    金吾子却大骂:“义纵,就是老子杀的,与李畏虎无关,有种你就杀了我,不要滥杀无辜!”
    李畏虎也叫唤:“人是我杀的,我一个偿命就够了!”
    义纵左顾右盼,只好将惊堂木往中间一推:“东方大人,我审不了啦,请您露一手吧。”
    东方朔问:“你真的审不了啦?”
    “下官真的审不了。请大人见教。”
    东方朔却说:“你审的时候,我可没吭声。那我审的时候,也不许你吭声。不然,你就下去,一边站着。”
    义纵连声答应:“当然,当然。皇上在此,我还怕你不公?”
    东方朔一拍惊堂木:“好!李畏虎,你说人是你杀的,怎么你的剑上没有血,血却在金吾子的剑上?”
    李畏虎支支吾吾:“我……我……,我是用金吾子的剑来杀的!”
    东方朔紧紧追问:“那你杀了人,为何要逃?”
    “我害怕出事,不敢偿命,所以逃走。”
    “那么,你现在怎么又不怕了?”
    李畏虎呆了。他想了一想,只好实说:“罪犯逃走之后,才想到我师教诲和门规不容。”
    听到这里,武帝不由地一惊,他瞪眼看了郭解一眼,郭解岿然不动,眉目中藏有深意。
    东方朔语势逼人:“那你就应该自动投案自首,为什么要你师傅带来?”
    李畏虎张口结舌:“这……,这个。”
    东方朔不再问他,转过头来问金吾子。“金吾子,你说,这里有人能杀你吗?”
    金吾子没想到他问的不是案情,而是这个。他想了想,答道:“有。”
    “谁能杀你?”
    “皇上。”
    东方朔紧逼:“难道我就不能杀你?”
    金吾子答道:“能。可东方大人看着我长大,不会忍心。”
    “胡说!你目中无法,滥杀无辜,还仗势欺人,口吐狂言,谩骂朝廷命官,你知道这些该当何罪么?”
    金吾子无所谓:“大不了一死。”
    “你以为死就这么痛快?”
    金吾子不再逞英豪了,却换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割下头来,碗大的疤。”
    “混账!”东方朔骂道:“你父母和亲人,养了你这么多年,难道就想看到你脖子上有碗大的疤?”
    金吾子无言以对:“这……”
    “那么你快说,人是不是你杀死的?”
    金吾子没想到,东方朔会这么问。是让自己改口呢?还是硬扛下去?是皇上的旨意?还是东方大人的意思?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义纵却不干了,这不明摆着,是让金吾子翻供么?他沉不住气了,叫道:“东方大人,你这是诱他翻供!”
    东方朔转过脸来:“义大人,他还没翻供,你怎么就知道呢?说好了,你吭了声,就要离开,给我下去!”
    义纵尴尬透顶:“这……”他像犯人一样,低着头,离开大案,到下边去旁观。庭中众人大笑,武帝也乐了一下。
    东方朔走下台来,来到金吾子的面前,双目紧紧盯着金吾子,里面射出一道寒光。“金吾子,你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多次劝你,要读点书,不要游手好闲,出了事,你爹保不了你,我也保不了你,皇上也不会保你。”他停顿一下,仿佛是留点时间,让皇上好好琢磨一下他的最后一句话。他用一副寒光,盯紧了金吾子,大叫:“对我说,人是你杀的,还是他杀的?”
    金吾子看着东方朔的眼睛,身体冷得发抖。他知道东方朔是什么意思,东方朔不让他说假话。
    他只好说:“是侄儿一时性起,就……”话没说完,他大哭起来。
    东方朔仍然大声逼问:“说,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金吾子说不出话,嚎啕大哭。
    东方朔不再问了。他走上案台,转身向后,严肃地,低声地对武帝说:“皇上,臣审理完毕,臣向皇上贺喜啦。”
    武帝心里明白,这人是金吾子所杀无疑了,正思索着,看东方朔怎么收场?没想到东方朔向自己贺喜。他吃了一惊:“贺喜?喜从何来?”
    东方朔依然坚持:“今有二喜,一小一大。”
    “那你说,小喜是什么?”
    东方朔低声说:“皇上可以只杀李畏虎,保全金吾子,让他回家与父母共享天伦之乐,这不是小喜么?”
    武帝一愣,我怎么能这样做?今后我还怎么要求张汤、义纵等臣子秉公执法?想到这儿,他悄悄地问:“那大喜呢?”
    东方朔也悄悄地说:“大喜就是杀了金吾子。”
    “啊?你!杀了我外甥,还是大喜?!”武帝的声音大了起来。
    东方朔压低声音说:“皇上,臣是看着金吾子长大的,难道就不心痛?可是,如果皇上能大义灭亲,将他正法,那么天下人心臣服,臣就看到了千古一帝的风范。所以,臣为修成君而心痛,却为皇上和我大汉道喜!”
    武帝点了点头。他慢慢站起,神色严峻地走了下来,走到大堂中间。他看了看金吾子,又看了看郭解。郭解对武帝拱手,作了一揖。
    武帝点点头:“郭解,郭大侠。”
    郭解双目直视武帝:“草民在。”
    武帝一针见血:“你把李畏虎送来,是想让他代金吾子一死?”
    郭解从容答道:“义纵和东方大人已经审毕,是谁的罪过,众人都已明白,只凭皇上发落。”
    武帝大笑:“哈哈哈哈!你想看我笑话。我要是把金吾子给保了下来,就等于永远欠着你的情。”
    “草民没想这么多。”
    武帝怒道:“谁也不要小看朕!朕不是那种为了一个皇亲国戚,就置国家法度于不顾,置社稷大业于脑后的昏君!”
    郭解不卑不亢:“皇上圣明。”
    武帝急剧转身,高声叫道:“义纵!”
    义纵正在那儿不知所措,此时好像得到一根救命稻草,忙答应:“臣在!”
    武帝说:“将那金吾子,于明日午时三刻,拉到午门斩首!”
    义纵也吃了一惊,但马上答道:“臣遵旨!”
    俗女和金不换一听,一个昏了过去,一个伏地而哭。
    武帝听了东方朔的这番话,不禁眉头紧锁起来。他知道,杀掉一个金吾子,不是件一句话的事情,可是一想到沦落民间多年、受尽苦难的姐姐,想到把这唯一的儿子视作生命、当成老年依靠的姐姐、姐夫,武帝的心,不能不痛。
    武帝又看了东方朔一眼,心里在想:东方朔啊东方朔,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东方朔的眼睛也紧盯着武帝,看到武帝那紧锁着的眉头,东方朔的目光移开了,从武帝的脸上移到郭解的身上。
    武帝循着东方朔的目光,再看那郭解,只见个子不高的郭大侠却高高地昂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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