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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的圣人:曹操-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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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领教过了,昔日他攻打徐州时,陶谦就曾以丹阳兵相抗,军无斗志不堪一击,但他们却仰仗陶谦等同乡官僚的势力压制徐州本土人。陶谦对抗曹操的失败,不仅仅是作战不力,其根源在于没有处理好外来势力与本土势力的关系。陶谦无声无息死了,留给刘备的是个烂摊子,作为又一任的外来势力,刘备就面临过去的两个旧党,比昔日陶谦的麻烦更大。

曹操听他道出原委,竟起了一丝同情心,昔日他也被兖州旧部陈宫、张邈的叛乱搞得焦头烂额,只是比刘备的运气好一些。若不是有荀彧、程昱等人的力保,恐怕也像今日的刘备一样,跑去投袁绍了。因而苦笑道:“玄德,你的事倒也值得人同情啊!”

刘备一咬牙:“丹阳兵叛乱也就罢了,吕布那厮以怨报德趁火打劫,实在是可恶。”

“不错。”曹操勾忆起旧恨来了,“昔日也是他勾结兖州叛党抢占濮阳为害的,你我之经历如出一辙!”话讲到这个份上,简直有些同仇敌忾了。

刘备突然起身下拜:“在下深受吕布、袁术之苦,愿追随大将军鞍前马后,剿灭这一干国贼。”糜竺也随着跪了下来。

“哈哈哈……”曹操放声大笑,“玄德无需多礼,咱们都是效忠朝廷的嘛!”这个时候不明底细不能轻易许诺,曹操含含糊糊不置可否,把朝廷抬出来作说辞,“这半年来与此二贼征战,不知你余部现在如何?”还有多大本钱,这才是曹操最关心的。

刘备起身羞赧道:“不怕大将军笑话。吕布袭我下邳,在下粮草辎重尽失,家眷亦落入吕布之手。”说着指了指糜竺,“多亏子仲慷慨解囊,供我两千奴客以充军兵,又将舍妹许我为妻,才在海西勉强支持。吕布迎我到小沛之后,也是赖子仲兄弟金银相助,征兵约有万人,却被吕布那厮再次击散。少数被迫投敌,大部分流落于徐州、豫州各地,一时间难以聚拢。”

曹操意味深长地瞅了糜竺一眼。如果说刘备自不量力的话,那糜竺就是一个敢于下注的大赌徒。他把亿万家财全赌在刘备身上,甚至还与之结成郎舅之亲,那他想获得的收益又是多少呢?恐怕至少是要挣回来个公侯之位才满意吧!

曹操忽然意识到刘备的一大缺失,他这伙人或许是各具才气有过人之处,但骨子里缺乏对整个天下形势的认识,没有像荀文若、郭奉孝、戏志才那样的智谋之士,只是靠着一股子闯劲去拼去争去闯。即便心机深重曲意逢迎,双目茫茫又能掀起多大浪来呢?但这股子闯劲却似曾相识,或许那就是十多年前曹操自己在官场上奋力打拼的影子吧!

“玄德你贵庚了?”

“哦?”刘备一愣,随即笑道,“在下而立六载。”

这次惊讶的却是曹操了——三十六岁,不过比我小了六岁,竟然保养有加,就像二十多岁的样子……他呆坐片刻,直到觉得把这个人看清了,才笑盈盈道:“玄德,你先在许县盘桓几日,待我奏明天子再加封赏录用。自沛县一路行来,想必你也累了,回营休息去吧。”

刘备似乎对这次见面的效果颇为满意,诚惶诚恐道:“谢大将军体恤,备今日至此,如同回家一样啊!”

嘴巴可真甜啊……曹操绕过帅案,亲自将刘备、糜竺送出帐外,又特意叮嘱道:“今朝廷草创,尚有诸多不便,还请你们多多谅解。营中有何需求但说无妨,可以直接到幕府来找我。”

“那我等暂且告辞了。”刘备一揖到地,忽然看见曹操崭新的深服下摆蹭脏了一点儿,便随手帮他弹了弹灰尘,起身笑盈盈带着糜竺、孙乾等人去了。

这个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引起了曹操极大好感。需知这样细小的举动仅仅发生在一瞬,若不是曹操一直死死盯着他,绝不会发觉他帮自己弹灰尘,甚至连站在身旁的典韦、许褚都没有注意到。这绝对不是献媚取宠,而是日常生活养成的习惯。奇怪的是,一个贩夫走卒出身的家伙怎么会这样的讲求衣装呢?但就衣装相貌而言,曹操比之刘备是相形见绌的,即便是穿着大将军的紫绶深服,依旧是没什么出众之处。刘备刘玄德,一个谜一样的人物,未见之前是个谜,见过之后依旧是个谜……曹操呆立了好半天,才吩咐备车回城。

朝廷礼制严格,什么官员用什么车颇有讲究。大将军、三公乘坐的马车是双驾皂盖,朱漆大轮,赤色两幡,金鹿扶手,熊纹横木。曹嵩曾任太尉之职,虽然花钱买官搞得人说三道四,令曹操颇感不齿,但父亲的马车在他心目中却是极为神圣的,当时老头子甚至都不允许他随便摸一下。如今他自己也有了这么辆车,而且前面还多了白旄①、金钺②,代表天子使命和生杀大权。虽然天下还没有安定,但只要他坐上这辆车,一切的烦恼忧愁都会暂时忘记,找到至高无上的权威感。

『①白旄,天子使节的象征,有代天巡查之意。』

『②金钺,最高军事指挥的象征,有生杀之权。』

曹操迈步上了车,点手唤道:“文若、奉孝,你们上来同乘。”

“多谢大将军恩赐。”郭嘉受宠若惊,迫不及待笑嘻嘻地跨了上来。荀彧却道:“大将军安车,在下不敢僭越③。”

『③僭越,古时指地位在下的人冒用地位在上的人的名义或礼仪、器物。』

“文若莫要推辞,你现在是侍中职位,天子乘舆尚可参乘,何况我这辆车呢?”曹操亲手扶了一把郭嘉,又笑道,“瞧奉孝多痛快,你也快上来吧,我有话跟你们俩说。”荀彧见不好再推辞,便趋步自车后绕过,缓缓登上车落座。

光鲜的马车行了起来,曹操目不斜视一言不发,似乎故意想让他俩也感受一下这种至高无上的荣耀。郭嘉左顾右盼摸这摸那,荀彧二目低垂端正拘谨。走了一阵子,眼看快到许县城门了,曹操忽然扭头问:“你们觉得这个刘玄德何许人也,我可否予以重用呢?”

荀彧垂着脸,始终只盯着轼木:“吾观刘备有雄才而甚得众心,终不为人下,不如早图之。”

“文若劝我杀人,这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啊!”曹操微然一笑,扭头又问郭嘉,“奉孝以为如何?”

“不错!我观刘备是有英雄之志。”郭嘉直言不讳。

“那是不是应当将其杀死,以除后患呢?”

“万万不可!”郭嘉将曹操的心思揣测得很清楚,“刘备虽有异志,然将军提剑起义兵,为百姓除暴,推诚仗信以招俊杰,犹惧英雄不至也。今备有英雄名,穷笃而归,若轻易相害,将军则背负害贤之名。那时智士自疑不复来投,回心另择他主,将军将与谁共定天下?夫除一人之患,而阻四海之望,安危之机,不可不察。”

“哈哈哈……”曹操捋髯大笑,“奉孝之言正是我所思所想,方今收英雄时,杀一人而失天下之心,不可为呀!”

“不过……”郭嘉嬉笑着又把话往回收,抚摸着雕鹿的金漆扶手道,“刘备其人反复无常,将军虽然可用还需多加小心。”

“我心里有数。”

郭嘉侃侃而论:“刘备本是幽州公孙瓒麾下,伪托青州平原相之职,归于田楷调遣。将军攻讨徐州,刘备虽领兵往救,却弃公孙瓒、田楷而投陶谦,此其一也;刘备曾助昔日北海相孔融破青州黄巾之危,入徐州后又多赖孔融扶持勉强继任陶谦之位,两家自此交往甚密。而后袁绍以其子袁谭为青州刺史,猛攻北海郡县,当此时节刘备又捐弃旧好,不敢得罪袁绍,坐观成败,导致孔融无法抵御归至朝廷,此其二也。”

这几句话已说得曹操心惊肉跳,但郭嘉兀自不止:“还不止这些呢!去年大将军逐走吕布,吕布投靠徐州,又趁刘备、袁术相持之际夺取下邳,刘备非但不念夺地之仇,反而厚颜无耻失主为客前去投奔,此其三也;刘备既投吕布,又赖其辕门射戟之功保有小沛,就当款而相待,他却赖糜竺资财暗地筹措兵马,终被吕布发觉,以至再失立锥之地,此其四也;将军可曾详思,尚有昔日郯城之阻,刘备亦为将军之敌也,今日却趋身来投,言辞卑贱谄媚,此乃其五也!”

郭嘉一口气说出刘备五次反复之举,并无夸大其词,荀彧又补充道:“刘玄德兵败潦倒,家眷失于吕布之手,却不弃华丽衣装,足见在其心中结发之妻尚不如一件衣服!况那奇装异服既脱于礼法又不近世俗,可见其心志如何,物之反常谓之妖矣!”

曹操木讷一阵,心中博弈良久才缓缓道:“即便如此,还是不能轻易杀之,既已收录旋而又害,岂不使我也落一个反复之名吗?”

郭嘉还是笑呵呵的:“在下虽然说了不少,但是以将军之才、现今之势,足以驭之。若依在下之见,他不是尚有豫州刺史之名吗?将军不妨再给他升一级,表为豫州牧,您看如何?”

因为现在的都城在豫州许县,所有驻兵及地方官员皆由曹操直接掌控。即便刘备当上豫州牧也是形同虚设,根本调动不了军队。既没有放出实权,又落了个厚待降者的名声。曹操赞赏地瞅了郭嘉一眼:“很好,我就让他当这个豫州牧。光当豫州牧还不够,再把我当过的镇东将军也给他,以安其心。拨给他些粮草,却不提供兵马,让他回沛县重招旧部。咱们鞭长莫及兵力有限,反正刘备已经与吕布、袁术两家都结下不解之仇了,我要让他继续在那里斗下去。只要他们三个争得你死我活难解难分,我就有时间摆平张绣,回过头来再把他们全收拾掉!”

“刘备可以放回,但须将糜竺剪除。”郭嘉又提醒道,“以防刘备再借其财力壮大。”

“嗯。”曹操点点头,“过两天讨伐杨奉、韩暹,我要让刘备率兵同往,顺便看看他帐下将领如何。”曹操之所以这样安排也是想了结一段心事,那个威风凛凛的红面大汉可还没看见呢!

第五章 挟天子以令诸侯,借汉献帝敲打袁绍

【许下屯田】

建安元年(公元196年)十月,曹操准备兵发梁县之际,又蓄意拉拢了另外一支部队——匈奴。

中平年间匈奴内部反对单于协助汉廷讨伐幽州叛乱,因为爆发了十万人的大规模叛乱,单于羌渠被杀。羌渠之子於夫罗自称单于,流亡洛阳请求朝廷出兵协助戡乱。正逢董卓进京天下大乱,於夫罗辗转大汉北州劫掠为生,后来以河东郡平阳县为根据地,也开始与各地割据势力纵横捭阖。

三年前,袁术自南阳北上,企图与公孙瓒南北合力消灭袁绍,顺便拉拢了黑山军与於夫罗。曹操给予迎头痛击,在封丘大破联军,进而连逐三城,吓得袁术转移到了扬州。於夫罗战败后回到平阳转年病逝,单于的位子落到他弟弟呼厨泉身上。后来天子东归,连连被李傕、郭汜追破,便招河东郡的白波军救驾,呼厨泉也派麾下右贤王去卑率领一支人马同往。

右贤王去卑自三辅救驾以来,保护天子至安邑、洛阳,最后一直跟到新都许县,始终忠心耿耿,没有参与董卓旧部与白波部的争斗,因此受到汉廷君臣的一致赞誉。如今去卑见汉天子已经安顿下来,一切朝廷制度都在逐步恢复,便主动提出“归国”,也就是回到平阳,继续辅保新单于呼厨泉。

当然,朝廷大事除了上表天子,还要提前请示大将军曹操。因此去卑也规规矩矩来到大将军府;曹操一见颇为欢喜,特意设摆酒宴相待。

匈奴部落在光武帝时期内迁,已在并州地区居住了一百五十多年,其生活习惯与语言都已经汉化。曹操眼望着这个身材高大、卧眼隆鼻的匈奴右贤王,实在觉得好笑,他的汉话是平仄柔和规规矩矩的中州腔,甚至比曹操自己的口音还纯正呢!

“大王实在是劳苦功高,”曹操说着端起酒来抚慰道,“汉室不幸皇纲失统。危难之际多少牧守宰辅畏缩不前忘却国恩,大王身为外族,肯出力相助,保我大汉天子无虞,难能可贵啊……我先干为敬!”说罢仰面喝干。

去卑也痛痛快快把酒喝了,操着俏皮的口音又道:“这也是大汉天子昔日善待我族,我们才肯将心比心。这就好比昔日的秦穆公不计小过,放走三百名盗马野人,才有龙门山秦晋大战,三百野人助阵,秦师反败为胜擒获晋惠公啊!”

这个匈奴王竟还熟知汉家史事,曹操笑得前仰后合,头巾都垂到碗盘中染污了,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道:“不错不错……但你们匈奴乃是堂堂正正的草原单于,比作野人也太自轻自贱了。”

“我们胜于野人,但大汉更胜于昔日之暴秦。”说着去卑站起身来,双臂抱胸施了个胡人礼,恭恭敬敬道,“往昔我家前任大单于曾助袁术作虐,与大将军为敌,还望大将军宽恕我族以往之罪。”现在的局势,宁得罪天子,不得罪曹操。

“於夫罗已死,这件事无需再提了。大王回归平阳,可与如今的大单于言讲,就说我曹某人必将兴汉家天下、复往昔之疆土,咱们两族和睦往来,一切如初。不过嘛……”曹操话锋一转,开始提条件了,“大王你善始亦当善终啊!”

去卑一愣,不太明白曹操何出此言:“小王有何失当之处吗?”

“坐下坐下!”曹操笑着挥了挥手,“大王并无失当之处,不过既然前来救驾,就该收全功而返。现今杨奉、韩暹还在梁县,大王与我一同出兵,待扫灭荼毒社稷之贼,再回转平阳岂不更好?”

曹操兵马盛于杨奉、韩暹,自然不缺匈奴派来的这几百人,但这却是一个不容忽视的立场问题。去卑此番是与白波军一起来救驾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见密切。现在曹操把杨韩二人打为朝廷叛党,而在河东还屯驻着李乐、胡才的白波别部,与单于呼厨泉离得颇近,似乎也有往来,有朝一日匈奴再与白波军联合起来也是个麻烦。如果去卑参与征讨杨奉、韩暹,就等于代表匈奴与白波军表示决裂,两路势力在短期内便不可能再联手为害了。

去卑也是个精明人,自然知道曹操揣着什么心肠。他低头想了一会儿,把白波军与曹操放在两只手上掂了掂,自然曹操的分量沉得多,马上面带微笑道:“大将军既有此意,小王责无旁贷!”

“好,咱们一言为定。”曹操一拍大腿。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荀彧、任峻、枣祗、韩浩告见。”

去卑一见此景,自觉有碍,赶紧起身抱胸:“大将军有公务在身,小王暂且告退。”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曹操也不强留,挽着手将他送出大堂,回头吩咐撤去残席,请四人进来议事。

厅堂还未收拾干净,四人就到了。任峻看了看剩余的席面,不禁摇头:“现今粮食紧缺,这样浪费不太好啊。”

“这破费不了多少,撤下去那些苍头小厮一准儿分了。”曹操微然一笑,“不过酒却糟蹋不起了,前几日丁冲一口气拉走了二十瓮,都便宜那醉猫,这会儿招待宾客都有些吃紧了。”

“实在不行就明令禁酒吧!”荀彧插口道,“迎朝廷百官至此,开销倍增。而豫州产出甚少,葛陂抄没之粮和杨沛供奉的不日将尽,还需速速自兖州调粮才是。”说着话他看了一眼任峻。如今荀彧当了朝廷的尚书令,与曹营将领的来往也少了。

曹操捋髯沉吟道:“奉迎皇帝果然是有利有弊啊。虽然可得政令之便利,不过供养百官的花销也太大了,葛陂得了那么多粮食,眨眼的工夫就都没了。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张杨明明有机会掌握朝廷,却把天子拱手让给了我,他养活不起啊!”

“哈哈哈……”任峻、枣祗、韩浩相顾大笑。

“你们笑什么?”曹操不解地问。

任峻拱手道:“我三人至此,正是为了给大将军解此忧愁。”

“哦?快坐快坐!文若你也坐下。”说着曹操也坐下了,但是他没有回归堂上的正位,只随随便便与四人挤在了一处。

任峻笑道:“这办法不是我想出来的,枣祗、元嗣,你们讲吧。”

枣祗拱手要施礼,曹操把他的手一扒拉:“说正经事,用不着这套繁文缛节。”

“诺。”枣祗微微趋身道,“咱们可以试行屯田之法。”

“屯田?这行吗?”曹操表示怀疑。屯田之法在古代就已经有过了,在汉景帝时期,晁错上《守边备塞疏》就主张过屯田自给,中兴开国的伏波将军马援也曾在陇西屯田,而徐州刺史陶谦也以陈登为典农校尉,专门负责屯田。但是屯田这种形式只限于边塞之地,主要是解决军粮供应的问题,并不能应对整个朝廷的巨大花销,毕竟国家课税才是朝廷收入的主体。

枣祗解释道:“如今天下混战,民籍杂乱,更兼蝗旱灾害频繁。大部分地方有荒田而无民耕,而有民的安定之地又田亩不够,更限于流民籍贯不能官府授田。单以豫州为例,战乱以来百姓逃亡,十室九空几无产出,可垦之地何止万顷?不过是无人愿意来耕种罢了。”

“这倒是实情。”曹操很无奈。

枣祗继续道:“大将军屡破黄巾,收青州之民百万,壮丁近三十万,虽然兖州叛变流散了一些,但大体上还是掌握不少流民的。还有在汝南破葛陂黄巾,又有归附之民若干。那咱们不如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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