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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的圣人:曹操-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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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说会道又会哄人,写完这个字顺手牵起曹操的胡须,轻轻捋着。

曹操被她哄得美滋滋的,摇头晃脑道:“屈原有云:‘朝骋骛兮江皋,夕弭节兮北渚。鸟次兮屋上,水周兮堂下。’这样一个标致的美人该在锦绣华堂上,当个丫鬟倒是可惜。”

姓赵的歌伎嗲嗲道:“那大人就爱惜爱惜她,我们姐妹三人一起伺候您……”

“哈哈哈……妙!妙!”

“主公!”外面的荀攸实在听不下去了,一咬牙,低着脑袋钻进来,“此番兵取河北为何而来?你岂能一进邺城就先抢人歌姬侍女?这、这……”他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了。

“抢?”曹操笑呵呵道,“你们两个说说,是老夫要抢你们吗?”

那姓赵的歌伎道:“这位大人说错了,我们姊妹是心甘情愿跟随曹公的。”

荀攸一听人家你情我愿,实在难管这事,气哼哼道:“主公乃荒淫无道之人!”说罢拂袖便走。

曹操猛然推开两个歌伎,一把拉住他衣袖,霎时间已换了口吻:“军师且慢!何言老夫是荒淫无道之人?”

荀攸被他抓着一只衣袖,却不好意思回头,只背对着他愤愤道:“贪爱女色,不听劝谏!”

“贪爱女色有何害?”

“乱政祸国!”荀攸脱口而出,“昔日晋有骊姬之乱、陈有夏姬之灾,故为政者当……”

“一面之词!”曹操严厉训教道,“昔日光武帝因慕阴后而奋发,司马长卿因得卓文君而显名。只道好色误国,何不言好色而成大事者?”

荀攸竟被问得一时无语。

“可见贪爱女色未必荒淫。”曹操慢慢放开衣袖,又道,“再说你这‘不听劝谏’四字……军师之职所司何事?”

荀攸当然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运筹帷幄,参谋军机!”

“不错。”曹操莞尔,“既然如此,军师为何干问老夫女色之事?”

“这……”荀攸再次语塞。

“足见不听劝谏未必无道。”曹操洋洋得意,“亦可知老夫并非荒淫无道之人。”

荀攸被他强词夺理堵住嘴,还得赔礼请罪,转过身来抱拳拱手,却依旧不肯改口:“属下一时失言,望主公宽宥。然耽女色易误正务,纳袁氏之眷又有碍清名,还请主公三思……”刚说完就听外面刘岱来报事:“启禀主公,府中文书卷宗已按您的吩咐尽数收敛,财物珍宝也已集中封存。被获的三十多个掾吏都押在西院里,听候主公发落。”

曹操听罢笑道:“听见没有?一切妥妥当当。军师说耽女色误正务,可老夫误了什么?我曹某人纵横半世,既要收八荒为一统,又要聚天下美色以纳之。又何悖大丈夫所为?”说到这儿他倏然指向那个婢女阿骛,“我观此女颇有姿容,就将她送与军师为妾,以慰你数载从戎之劳。”

“啊!”荀攸吓一跳,“不可不可!”

“有何不妥?”曹操抓住他手腕,“食色性也,圣人所言,军师纳之无妨!”说着话又招手叫阿骛过来。

荀攸也是快五十的人了,从来端正谨慎,仓皇欲走却被曹操抓得死死的,一步都迈不开,只得连声辞让:“主公好意属下心领,此事万万不可!”

曹操头一遭见他如此狼狈,愈加不肯放,笑道:“此乃一桩美事,军师笑纳便是,有何羞赧?来来来……阿骛,快给军师施礼!”

阿骛已经吓呆了,浑身颤抖不知所措。赵李二歌伎都是机灵人,上去就拉:“好妹妹,还不快给这位大人行礼?”可她就是不敢上前。

曹操把眼一瞪:“你这女子不识抬举!若不肯伺候我家军师,休怪老夫翻脸无情!”

阿骛闻听这话吓得心惊胆战,眼见曹操横眉立目一脸凶恶,被他拽着的那位先生倒是文质彬彬慈眉善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倒在地抓住荀攸衣襟:“大人救命……大人救救阿骛……”

“哈哈哈……”曹操转怒为喜,“此女与军师有缘啊!军师若是不纳,老夫可就要杀她,救与不救军师自便。”

荀攸方寸已乱,又羞又气又怜又惧,忙拉扯衣襟:“姑娘别哭,有话咱慢慢说……本官都一把年纪了……哎呀!这可如何是好……”阿骛抓到的是救命稻草,如何肯放?只是哭个不停。

曹操见他为难,附耳相劝,这次直呼表字了:“公达贤弟,你莫推辞了。我知你膝下子嗣凋零,此女将来若能为你生下一儿半女,岂不是美事?”荀攸膝下凋零倒也是实情。他原有一子荀缉,聪明好学,无奈刚二十岁就夭折了,后来又得一幼子荀适,却是个病秧子,养得大养不大还难说。不过荀攸从戎多年嘴最严,当初辛毗与辛韬商议搬请曹兵,到了许都辛韬想问出兵与否,荀攸都不肯透露,就更不要说向外人吐露子嗣之苦了。如今曹操提出这件事,倒叫他心里热乎乎的。

但即便如此荀攸还是不依,猛一狠心拽回衣襟,凛然道:“我荀氏乃颍川名门,岂可抢人内眷行此不义之事?”

“哦?既然如此……”曹操捋髯而笑,“刘岱!把这个丫鬟拉出去砍了!”

刘岱哪管什么是非黑白,曹操有话一律照办,上来就拉扯。阿骛哭得泪人一样,紧紧抱住荀攸的腿:“大人救救我!救救我!阿骛这辈子为您做牛做马也心甘……不要杀我……”

荀攸毕竟也是心软,望着这楚楚可怜的姑娘,听她哭得撕心撕肺,猛然将她护在怀里:“我、我……我要了!”

“哈哈哈……”曹操一阵奸笑,“这才对嘛!恭喜恭喜……”随着刘岱出门而去。

不知何时郭嘉也跑来了,满脸轻佻戏谑道:“主公真偏心,赏了军师怎不赏我?”

“嚯!来得真快!”曹操知他风流好色,也是同道中人,“你这馋猫莫非闻到腥味跟来了?”

“在下可是随着脂粉之香而来。”郭嘉摇头晃脑。

“你小子的风流债还嫌少吗?”

“知好色则慕少艾,在下从来不拿女人当麻烦。只要主公肯赏,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偏院里有的是,你自己挑去。要多少老夫给你多少!”

“遵命。”郭嘉越发油嘴滑舌,“人道周文王有百子,难道都是一个娘肠子里爬出来的?可见文王姬妾也少不了。咱们抢女人纳姬妾也算是追慕圣贤吧?”

“哈哈哈……”曹操狂笑不已,“对对对,咱们俩和军师今晚都要好好研究圣人之道啊!哈哈哈……”

荀攸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越发以袖遮面,羞得不敢见人,哆嗦得就像风中的树叶。

【袁氏旧僚】

后院春意盎然,前院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被获的袁氏旧僚都站在院中央,有的是大将军府掾属,有的是州郡县三级(邺城为魏郡治所,魏郡为冀州首郡,所以有州郡县三级的官员)地方官,有的是与袁氏过从甚密的家族首领。挤挤插插好几十人,这会儿多已失魂落魄,加之这些日子忍饥挨饿,站着都打晃。而在他们四周,黑压压围满了曹兵,手里举着长矛,只等一声令下就叫他们命丧当场。

在他们不远处,堆着两座小山。一座是金银财宝布帛玉器;一座是从府里抄没的书籍卷宗,也有军兵看守,不准任何人碰。

曹操一入袁府便有“斩获”,美人入室这会儿正在兴头上,环顾被获遭擒之人,颇有傲慢之态,笑眯眯道:“昔日萧何入咸阳,先取典章宗卷。”说着话竟先朝那堆书简走去。

王忠忙着献殷勤,抢步上前亲手搬过一只大箱子:“主公请看,此乃袁绍遗物,听这府里的仆僮说,是他临死前常看的东西。”

“哦?恐怕又是谶纬之物吧!”曹操信手拿起一卷,仔细看来,上面写着“汝南应仲远撰”六个刚劲有力的篆字。应劭字应仲远,是曹操为兖州刺史时的泰山太守,当年他没及时迎侯曹嵩、曹德父子,导致他们被徐州叛将杀死。事后应劭恐曹操加罪,弃官而逃投靠袁绍。不见此书曹操还一时想不起,一见此书杀心顿起:“应劭是否擒获?”

“不曾擒获。”

“哈哈哈……”被俘掾属中有一人仰天大笑,那声音直震屋瓦,“应仲远死了好几年了,你拿不住他……”

“闭嘴!”王忠蹿上去就要打。

“住手。”曹操拦住王忠,瞥了一眼说话之人——此人三十多岁身高八尺开外,猿背蜂腰双肩抱拢,面似银盆目若朗星,虽也是饥困交加,却依旧声若洪钟底气十足,尤其一副虬髯文人武相,透着潇洒之气;站在那里高人一头,负着手满面含笑,无丝毫畏惧之色。曹操心下暗赞此人相貌,却故意低头翻着书简,只道:“一死就能了之吗?城中可有应氏子侄?”

王忠还在诧异他问谁,那插话的掾属又道:“其弟应珣、其侄应栽诔侵校阋绾危俊

曹操依旧不搭理他,边翻书边恶狠狠道:“许褚听令!”

“在!”许褚把大铁矛一横。

“我命你速把应珣、应缸忧苤辆校戏蛞被八盗艘话胨鋈槐徽馐榧虻哪谌菸×耍

〖夫国之大事,莫尚载籍。载籍也者,决嫌疑,明是非,赏刑之宜,允获厥中,俾后之人永为监焉。故胶西相董仲舒老病致仕,朝廷每有政议,数遣廷尉张汤亲至陋巷,问其得失。于是作《春秋决狱》二百三十二事,动以经对,言之详矣,逆臣董卓,荡覆王室,典宪焚燎,靡有孑遣,开辟以来,莫或兹酷。今大驾东迈,巡省许都,拔出险难,其命惟新……〗

这是一份表章的抄本啊!曹操猛然想起,九年前迁帝至许都时应劭曾经上书朝廷,并献过一套《汉仪》,自己军务繁忙未曾得见,但据荀彧提及,此书详细记载了朝廷礼仪制度。

曹操放下表章,继续在箱子里找,果然寻到其中一卷,打开一看——密密麻麻记载的都是官职,连俸禄、属员、职责都标注得很明确。倏然间又想起当年在兖州时应劭说过,要编一部匡正礼仪的书等重建朝廷时用。现今朝廷的礼仪是荀彧确立的,必然从此书中获益良多。《管子》曰“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正因为明确了礼仪,许都才能招来那么多人效力。曹操百感交集——应劭虽然叛归袁绍,却为许都朝廷立过大功,自己竟到今天才醒悟。

许褚还等着他后半句话呢,半天不见下文,问道:“将应氏父子擒至军中如何处置?”

曹操把书简小心翼翼卷好,轻轻放回箱子,将错就错道:“我说的不是擒,是请!你听错了!应仲远编撰《汉仪》有功,老夫要将他弟弟应珣辟为掾属,其子应梅鼻铡⒙反馑强冀峡冀希粲胁呕哺鲋拔弧!

“诺。”许褚听得糊里糊涂,这些事本不归他管,又不敢多问,赶紧领命而去。哪有派大老粗去请人的?众人都觉莫名其妙。

曹操翻着那箱子里的书,除了政论就是兵法:“看来袁本初最后一年真是变了,可惜行将就木,太迟了!”又发现一卷杏黄锦帛包着的卷宗,打开一看——冀州的户籍簿。拿出来仔细翻了翻,冀州民户果然众多,竟是中原豫州的好几倍。曹操心头狂喜,不禁朗声大笑:“若大举征兵可得三十万众,冀州真人口聚集之地!”

话音刚落又有人高声喊嚷:“你早晚步袁绍之后尘,走上国破家亡之道!”

连得胜的带被俘的,所有人都吓一跳,这不是找死吗?曹操甩脸观瞧——又是那个虎目虬髯瞎搭茬的家伙。

插一两句话也罢了,这会儿竟如此咒骂,士兵一拥而上,十几支长矛已顶在他身前身后。那人毫不畏惧,摸着颔下虬髯笑道:“你们杀啊?杀啊!”又瞥了曹操一眼,“在下所言不对吗?”

曹操倒未有何怒意:一者,他实在爱惜此人相貌,尤其这幅虬髯,把曹营翻个遍也找不出一位比此君潇洒的,再者,此人话里话外不像有什么敌意。他只坦然一笑:“先生道我迟早国破家亡是何意?”

那人满脸正气道:“天下分崩九州幅裂,二袁兄弟手足相残,河北之民苦不堪言。冀州方得平定,未闻王师抚慰百姓存问风俗,进了邺城先估算甲兵之数。曹公如此行事还指望冀州百姓拥护你吗?”他本就声若洪钟相貌雄伟,这会儿诤谏直言朗朗陈词,简直像头发怒的老虎。

曹操又惊又奇,惊的是此君风骨挺硬,当面斧正不留情面;奇的是句句讽谏之言,并非袁氏死党。木讷片刻曹操忽然深施一礼:“多谢先生指教……”他平时不轻易屈于人言,今天是故意做个礼贤下士的样子叫河北官员看,“还未请教先生高姓大名?”

“不敢当。”那人还了一礼,但说话还是很冲,看来不是故意倨傲,就是这表情这声音变不了,“在下清河崔琰。”

“啊!”曹操扑哧一笑,“久闻大名,先生何不早言啊?”

崔琰笑道:“早言又能何如?”他连笑也是那副瞪着眼的模样。

“君乃郑康成门下高足,郗鸿豫、国子尼二卿屡次相荐,早知是您何必如此疏远,请过来吧。”

崔琰摇摇了头:“疏远点儿好,若非刚才几度相试,在下怎知明公是否值得辅佐?”

曹操连连点头,心里却暗自侥幸。

这会儿郭嘉、许攸、荀衍、楼圭等一干谋士正从前堂过来,许攸一眼打见崔琰,笑着嚷道:“崔季珪!你这瞪眼虎真是不开窍,别在当中站着,出来啊!”别人都不敢随便说话,唯有他自恃故旧身份敢随便处事,什么教训都没吸取。

崔琰瞅了他一眼,戏谑道:“你当我似你那般不知廉耻?都是老熟人,你什么老底瞒不了我。别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啦!”

这句话可趁了曹操的愿,打心里觉得解气,却道:“听说先生曾被袁氏兄弟下狱,如今已不算这府中掾属,怎么还不肯出来?莫非不愿保我吗?”

崔琰却不明确回答:“在下既不保袁也不保曹,唯保胸怀天下之人。”

“那以先生所见,老夫还不算胸怀天下之人喽?”

崔琰漫指这一圈子甲士:“明公既有志天下,何以甲兵相胁?公与袁氏便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等何罪?河北官员属吏何罪?这邺城之内的百姓又何罪?审配顽抗半载有余,百姓绝粮苦不堪言,明公还不快放粮救民?胸怀天下,我看明公还差得远呢!”这一番大道理人人都清楚,可是谁也不敢直言。崔琰这么个袁氏遗臣竟当众两番直谏曹操,而且扯着嗓门又吹胡子又瞪眼,四下的人都看傻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曹操的脾气也不小了,遇见崔琰却一点儿都发作不出来,只是咯咯地笑。其实道理虽一样,但也分谁说、怎么样去说。曹操就是喜欢看他这副仗义执言的模样,这副虬髯配上威严的举止实在是潇洒畅快。

“一切皆依先生之言……”曹操笑罢伸手招呼刘岱,“你去传令给卞秉,叫他放些粮食给百姓。各处人马不得擅自移动,准城内之民出去收敛家人尸骨。”

“诺。”

“慢着!”崔琰竟直接冲刘岱嚷道,“兵荒马乱必有刁徒趁乱杀人,需严禁士绅百姓趁此机会报私仇。还有,城外死尸一律三日内入土,不可重敛厚葬长奢华之风!”

话是有理,可崔琰传令刘岱哪能接啊,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看着曹操。

“你聋了吗?还不照崔先生说的去做!”曹操一阵呵斥。

“诺。”刘岱仓皇而去,嘴里叨叨念念——还未归顺主公就肯听他的,大胡子将来准比我官大呀!

“那这些袁氏旧属又当如何?”崔琰不容喘息又问。

曹操逐个打量这些被俘之人,有的惊魂未甫,有的满面羞愧,有的故作镇静、有的恚怒不平,邺城断粮这么长时间,大多数都脸色不正,受够了折磨。其实奉天子以讨不臣,就该照章办事。《汉律》规定凡是与罪人交关三日者为同罪,何况袁氏下属官僚?但现在局势允许这么办吗?如果要治罪,冀青幽并四州之官哪个没罪?眼前不过是一群运气不好被堵在府里的,外面逃匿的还不知有多少呢。再者,不可能把州郡县三级官吏全部更换,以后治理河北还要用这些人啊……想至此曹操高声宣布:“与袁氏同恶者,一律赦免概不追究。”这就等于说,除了袁尚兄弟以外所有人以前的行为都一笔勾销了。

此令出口被赦者都松了口气,士兵立刻把手中兵器放下了。崔琰整整衣冠前跨几步,规规矩矩大礼参拜:“在下前骑都尉崔琰愿归顺曹公,恳请开自新之路。”

曹操初始还以为崔琰单纯直谏,但见他一拜才明白其中玄妙——赦免是赦免,招揽是招揽,看似绕了一个弯儿,其实分毫都不乱。赦免了就是无罪之人,再把无罪之人招揽过来,这谁也说不出个错字。对自己而言,招揽的是无罪之人,谈不到包庇罪人;对他而言,他被赦免后才投靠自己,也就不存在叛主投敌之说。既无碍于世风,又不僭朝廷法度,这一手真高明啊。

曹操赶忙双手相搀:“先生大才又敢直谏,请起请起。”

崔琰这一降,后面跟着跪倒五六个青年掾吏,都愿意归顺,但大部分人还是犹豫不定。这时人群中有个花白胡须的文士高声道:“多谢明公原宥,在下告辞了!”说罢转身就走。此人似乎很有威望,他这一走不少人也低头跟着走。

这会儿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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