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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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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芳抓住季福山:“姓季的,你不能让俺竹篮打水一场空吧,好歹咱们还做了一场夫妻!”
  季福山一把推开了张小芳:“呸!你们这对狗男女,设下骗局来害我,还好意思说什么夫妻!”他越说越恼怒,指着张小芳,大声痛斥:“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还说什么怀上了我的孩子,我不知道你怎么说得出口!”
  张小芳被揭穿老底,反倒没了顾忌,振振有词地说:“不管咋样,俺不能空手走人!俺老公给你干了大半年,你总得给工钱吧?俺也侍候你这么长时间,你就是逛窑子也要按钟点付钱的,你想让俺白忙活一场,没门!”
  季福山让这些话噎了个哭笑不得,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一种不知廉耻的人!这时,张小芳和张顺又扑过来夺箱子,几个人乱成一团!
  “住手!”杨坚从开车的女人身上拿过一个手机,在车窗口喊道,“你们再不住手,我就叫警察了!”
  张小芳和张顺一听这话,全都停了下来,知道现在事情已经败露,而且杨坚还要报警,想到自己还背着人命案,这两口子互相看了一眼,无可奈何地转身溜了。
  季福山松了一口气,这才想回到面包车上取箱子,并和杨坚他们告别,走到车门口,和车上的那个白发老者四目相遇,季福山十分惊讶: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他多年不见的二叔!
  “二叔,您咋在车上?”
  老者气呼呼地说:“我不是你二叔,我们季家没有你这样的人!”
  季福山一听这话,脸上火辣辣的,往事涌上了心头:二十年前,季福山在老家结了婚,当时季福山跑了几趟买卖,赚了一些钱,可有一次他准备大捞一把,却因上当受骗,不仅赔光了老本,还将多方借贷的十万元钱也搭了进去。
  季福山受不了银行的催款和债主的逼债,便和新婚妻子杨秀英商量,准备远走他乡,躲掉这笔巨额债务。杨秀英说:“还债不怕,丢了做人的尊严最可怕,我没想到自己的丈夫是这种人!”
  季福山被妻子抢白了一顿,一气之下离开了家乡,悄悄去投奔解放初期支边来西北的二叔,二叔介绍他到山里当矿工,让他挣钱还债。季福山当时算了账,靠打工挣钱,二十年也还不清欠款,他不愿一辈子在还债中度过,便索性做了矿主的上门女婿。二叔知道后十分生气,从此再不让季福山登门,季福山也断绝了和老家的任何联系。
  季福山的生活一直不顺心,第二个妻子后来也跟别人跑了。他虽然摆脱了债务,羞愧和痛苦却在心里扎了根,为了逃避债务,他伤害了还在蜜月中的杨秀英,丢尽了家人的脸面,有家难回,有亲难投,在背叛、欺骗和处处设防中生活,一想起这些他心里就苦不堪言。
  此时,面对二叔,季福山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你还知道哭吗?我以为你早就没心没肝了呢!”二叔骂道,“你当初就没想想,你一走了之,人家秀英一个弱女子怎么办?好在秀英有志气,自己搞养殖,几年下来就把你的欠债还掉了,后来还办了食品公司,干得红红火火。你看看你现在,处的什么人,过的什么日子,你是怎么混的?我真为你害臊!”
  季福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二叔,您狠狠地骂吧,你骂狠一点,我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你更想不到,秀英还生下了你的儿子,培养成了大学生。你儿子这次放暑假,想见见你,她才从老家开车带着儿子来找我,让你儿子为你打工,见你一面。秀英还再三叮嘱儿子,千万不要捅破这层窗户纸,免得你这个当爹的下不了台,心里难受。儿子倒是见上你了,还因为你弄断了胳膊!你说说,你咋有脸面见人家!” 二叔说到这里,已是老泪纵横。
  原来开车的是杨秀英!
  原来杨坚是他的儿子!
  季福山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什么味道的东西,它如同狂潮翻腾,几乎要将五脏六腑击碎,泪水犹如洪水破堤……
  车上,杨坚和他母亲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过了很久,二叔把箱子递给季福山:“你走吧,我们也该走了。”
  季福山顾不得多想,打开箱子,看见那颗大红宝石和存折、现金都在里面,便取出宝石,沉沉地捧在手里,递给了杨秀英:“我确实对不起你们,你把这个带回去吧。”
  杨秀英擦干眼泪,平静地说:“我不需要这东西。”然后她就发动了面包车……
  季福山望着渐渐远去的面包车,忽然发现这辈子失去的东西,是无论什么宝石也不可比拟的,是无论花多少钱也买不回来的,想到这里,他突然“哇”地一声大叫,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出,手一松,那颗宝石“砰”地砸到了地上,在坚硬的地面上摔成了几块,和溅在地上的殷红殷红的血粘连在一起,熠熠的阳光下,宝石上透现着血一般的颜色。
  几天后,张顺和张小芳在这个县城落网,卫老板也因一桩涉枪案件被捕。不久,杨坚给季福山来了一封信,想给父亲一些安慰,季福山回想起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无法面对杨秀英母子,便对邮递员说:“我不是信上这个人,麻烦您给退回去吧。”于是那封信被写上“查无此人”四个字,又被退了回去……
   (题图、插图:杨宏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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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7期   血色红宝石  作者:罗蜀疆  字体:


  一颗珍罕无比的红宝石随着开采的一声炮响惊现人世,于是,一双双眼窥视着它,一只只手伸向了它。宝石价值连城,可比宝石更为珍贵的还有别的……

  1。矿主得宝

  北疆的一座大山里盛产多种宝石,于是便有许多当地人和外地涌来的人,干着与宝石有关的活计,山间小镇桦树镇的季福山就开了一个宝石矿,挖一种叫做“碧玺”的宝石。
  季福山这两年运气不错,矿上时不时地能挖出一点东西,他的腰包一天天鼓了起来。季福山二十年前曾有过一段婚姻,但那段婚姻令人不堪回首,他是抛弃了妻子、离乡背井到这里来的,如今他早已过了不惑之年,又在打了十多年光棍后,新近娶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小媳妇,这个叫张小芳的是个小美人儿,季福山在办完喜事后,便把工地交给张小芳的弟弟张顺管理,跟张小芳缠绵了好几天。之后,季福山把张小芳安顿在家里,重新回到离家十几公里的矿上,孤零零地住进了阴暗、潮湿的地窝子,每天带着工人到离地窝子一公里外的矿上干活儿。他认为没有什么比挣钱更重要了,不说别的,如果没有钱,能娶上张小芳这样的美人儿吗?
  就在季福山回到矿上不久,遇到了一件怪事:
  这天,矿上来了一个小伙子,要在这里找活儿干,季福山不想招人,小伙子急了,说是跟家里闹别扭了,现在没地方去,硬缠着季福山,季福山想到眼下是七月天气,日长夜短,正是出活的时候,添个人手也不是坏事,于是就收留了,小伙子说他叫杨坚。
  小舅子张顺悄悄对季福山说:“这小子来历不明,姐夫您还是要多防着点。”
  季福山想了想,便暗自多了个心,其实他对谁都不放心,在宝石行当里挣钱,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暗算,况且这两天他的矿线上一种叫“纳长石”的东西越来越多,中间还有一条红泥土缝,这就是“碧玺”宝石将要出现的兆头,而且有点儿出大窝子的迹象,他得多留点神。
  一天上午,季福山在矿上正准备放炮,却见张小芳爬上山来,他便迎上去,把脸一沉:“说过不让你来,忘了?”张小芳笑吟吟地看着季福山,说:“人家特意跑十几公里山路来看你,你还不高兴?俺是来看看你咋挖宝石的。”
  “不行!”季福山说,“矿上有忌讳,女人来了宝石就出不来。”
  “不来就不来,俺才懒得管你的事呢。” 张小芳说着嫣然一笑,“俺在地窝子等你,晚上早点回来。”
  一排炮响过,工人们照例清理矿渣。季福山仔细查看了矿渣后,就自己动手用摩托钻打了两个炮眼,然后亲自装好炸药,按常规,这时候大伙儿该去避炮,但季福山却让工人全都回地窝子休息,下午不要来了。
  季福山让所有的矿工撤离现场是有道理的,因为他查看了打出来的粉末后,预料将会有东西出来,果然,两次药量极小的爆破后,纳长石中间出现了一个小的泥窝子,把泥土轻轻一扒,一颗宝石便露了出来,季福山连忙跪在地上继续掏这个窝子,大大小小的宝石不断出现,不一会儿,手中的袋子已沉甸甸的了,他大致估算了一下,少说也值十几万。不过,那泥窝子正在变窄,好像就要掏完,这使他欣喜之中又隐隐有点失望。
  可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当季福山再一次扒开泥土的时候,一颗极大的红宝石猛地出现在眼前!他疑心自己看走了眼,揉揉眼睛再看,那真真切切地是一颗比鹅蛋还要大的红色碧玺!大且不说,那形状也恰如一个鹅蛋,光滑极了;更令他吃惊的是,这么大的一颗宝石,晶体却十分完整,没有一条裂纹,甚至没有一点絮状的东西,颜色鲜红鲜红的,比他见到的任何一颗红色碧玺都要漂亮,晶莹剔透,毫无瑕疵,这还不算,更绝的是那宝石中央,竟然有一滴水珠,摇一摇,红红的水珠就在里面晃动,这实在是颗罕见的珍宝,季福山和这座大山打了近二十年的交道,见过许多出类拔萃的宝石,但这么大、这么完美的红宝石,他做梦还没有想到过呢!

  季福山掏完宝石,又放了一炮,目的是不让别人看到这里出过大窝子。忙完这些,天渐渐黑下来,季福山决定去藏宝石。和许多宝石矿主一样,季福山一般不将宝石带回地窝子,也不轻易带回家,因为相比之下,藏在人迹罕至的山上更安全一些。在确信视野所及的范围内再无他人后,季福山躬身蹿进几百米外的桦树林,在里面摸索了一阵子,又突然溜进一片灌木丛,半个小时后,却从一边的松树林里钻了出来,在夜幕和丰茂的植被掩护下,他分三处藏好宝石,最后带了一小部分往回走。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不远处“轰隆”一声响,像是一块石头滚下了山谷,激起了巨大的回音,季福山连忙追过去,只见有个黑影在前面一闪,紧接着便消失在树林里……

  2。 疑云密布

  季福山心里发毛了,于是,他又转回去把那几处宝石重新藏了一遍,这才急急忙忙往回赶。走到半路,却见一个黑影迎面而来,季福山喝道:“谁!”远处传来了答应声:“姐夫,是俺。”季福山一听是张顺的声音,很不高兴,便瓮声瓮气地咕哝着:“你来干啥?”
  “俺姐见你这么晚还不回来,不放心,让俺来找你。”
  “没事,下午出了点儿东西,耽误了一会儿时间。”季福山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回吧, 早点休息。”
  季福山有两个地窝子,一个住工人,一个他自己住。季福山回到自己的地窝子里,张小芳忙关上门,问道:“宝石出来了?”
  “出了一点儿。”
  “值多少钱?”
  季福山将手中的东西塞给张小芳:“就这些,值七八千吧。”
  “你自己收起来吧,俺才不愿管这些东西呢。”张小芳说着,又给季福山盛来了饭,“山上条件太苦了,你还是早点收手吧。”

  季福山一听,胸口暖暖的,心里酸酸的,眼里湿湿的,别的女人嫁丈夫,好多是冲着钱来的,而张小芳从来不提钱的事,再说,她又是他季福山自己看上的:半年前,张顺来季福山这里干活,混熟以后,张顺谈起他老家有个姐姐,被发了财的前夫抛弃了,想在这边成个家,于是季福山便让张顺拿来了张小芳的照片,他一眼就看上了。张小芳不仅心眼好,模样儿也俊,想到张小芳的好处,季福山忍不住一把将她拥在怀里……
  第二天,季福山让张小芳回了桦树镇,然后,他背地里问工地上做饭的老汉:昨天晚上谁离开过地窝子?老汉回忆说:“张顺出去了一趟……哦,还有杨坚,他出去了好长时间。”季福山一听,心里禁不住打起了小鼓:自从杨坚来到矿上后,季福山就发现他时常在偷偷地注意着自己,神情诡异,躲躲闪闪的,便觉得这小子有点异常,听说杨坚昨晚离开过地窝子,他就疑心昨晚跟踪自己的是杨坚。
  季福山决定试探一下,午饭时,他趁杨坚单独坐在一旁,就过去搭话:“听说你昨晚半夜才回来睡觉,在外边睡着了?”
  杨坚脸上“刷”地红了:“我……我到外边去随便走走,没想到……就睡着了。”
  季福山又说:“睡到半夜冻醒了,才跑回来?”
  “嗯……就是。”
  季福山看出杨坚在撒谎,冷冷地说:“别睡错地方,当心着凉了,山上可没有药。”
  晚上,季福山对张顺说:“替我盯着一点杨坚,要是他晚上单独出去,给我讲一声。”
  张顺说:“咱自家的事情,俺一定会尽心的,姐夫您就放心吧。”
  当晚,季福山躺在地窝子里难以入睡。昨天宝石出来,他虽尽量不动声色,内心却一直处于高度兴奋之中,既因为突发横财,又担心出什么事。他反复想过,藏好的宝石应该不会出问题,他相信自己藏得非常巧妙,即使杨坚或者别的矿工偷看到藏宝地点的大致方位,但是花上十天八天也未必能找出来,何况这帮人基本上是同出同归,根本没有多少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晚上虽然有机会出去,但黑灯瞎火的更不可能找到宝石,可是,在这些东西变成现款前,季福山总感觉那还不是自己的,听说以前有一个淘金客,干了三年也没挣上钱,垂头丧气地回家时,被路上一条树根绊倒,他气急败坏,要把树根挖出来,不料竟挖出一大包金子。季福山心想:自己的宝石会不会也像这样意外地落入他人之手呢?这事难说,还是尽快出手的好,可脱手也不是件易事,宝石好坏要从个头、晶体、形状、颜色、透明度等方面综合来看,交易双方完全是凭感觉讨价还价,单说那颗大宝石,个头大,颜色是碧玺中最好的“双桃红”,其他方面都无可挑剔,而且还十分奇异,不卖上二百万元是不甘心的,但要找一个肯出大价钱、又拿得出这么多现金的买主,还真得好好琢磨琢磨,而且宝石交易都是在暗中进行,还要考虑对方是不是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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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7期   我叫余香  作者:佚名  字体:


  苏强小心翼翼地推开了花店的门,小店不大,但整洁有情调,鲜花一束束一捆捆地插在一排排的红塑料桶里,花上还有大大小小凝着的露珠。
  店里的女孩打量了一下来人,她见苏强穿一件比天空蓝一些的劳动布上衣,怀里鼓鼓囊囊的,显得有些土气,她迎上去问道:“先生,您选什么花?是送给爱人、亲人还是病人?”
  苏强微微地笑着,指着地上的花瓣,说:“小姐,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下,我……我想要这些花瓣,买也行……”地上的玫瑰花瓣像一个个半圆的深红贝壳,还有各色菊花的花瓣……
  姑娘拿出纸笔,记下了苏强说的姓名、地址,问:“是您来取,还是我给您送去?”

  苏强赶紧从怀里取出一个塑料包,又递上一张皱巴巴带点汗味的二十块钱的钞票:“后天中午,你送来行吗?麻烦你把花瓣装在这个塑料包里一起送来,这……这是订金,我就在附近的汽车场上班,剩下的钱下星期我就能还上。”
  女孩笑了一下,笑容跟花一样,她大方地收下了那钱。
  苏强走到门口,又转过身,低着头,腼腆地强调了一句:“你可一定亲自来呀!”
  第三天中午,女孩敲响了有些斑驳的红漆大门,开门的正是苏强,他的脸微微红了一下:“你进来吧……”
  绕过一堵矮墙,女孩见到了一位中年妇女,五十岁上下,脸黄黄的,穿一件深红色的中式上衣,苏强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阿姨,这就是小红。”说话时他一直低着头。
  中年妇女微微笑着,说:“你好,姑娘,我谢谢你。苏强是个好人,你们一定会幸福的。”女孩迷茫又疑惑地看看旁边的苏强,又看看眼前的“阿姨”,一头雾水。
  “阿姨,你来。”苏强轻轻搀扶着中年妇女,来到院中的一棵栀子树旁,然后又说:“闭上眼睛。”中年妇女很听话地闭上眼,静静地站着。
  苏强从女孩手里接过那个装着花瓣的塑料包,利索地打开,又拿来一个塑料袋,袋里全是五颜六色的千纸鹤,他把千纸鹤掺在鲜嫩的花瓣中,说:“阿姨,睁开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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