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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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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干了缺德事!想来想去,杏子还是下不了手……

  该还是不该

  过了几天,铁山买了副新麻将,又有些手痒痒了,要出去试试手气,杏子留他不住,只好叮嘱他早些回来。这回他还真听话,没去多久就返回了,为啥?别人怀疑他那副新麻将有问题,因为他一上桌便和个不停,人家将牌一推,不玩了。
  铁山是赢家,正求之不得,掖着那盒新麻将,兴冲冲打道回府。老远看见井台围栏处透着淡淡的绿光,知道杏子在洗澡,他不由心血来潮,想去逗逗杏子,于是便蹑手蹑脚来到井台子跟前。突然,他发现有个人影在围栏外晃动,他一看那身影,立即知道是谁,也明白他在干什么,刹那间,铁山心里就像油锅溅进了火星子,腾的燃烧起来,举起那盒新麻将,“砰”的砸了过去……
  杏子听见响声,吓得尖叫起来,连忙穿上衣服走出围栏。只见老爷子一声不吭地坐在井台边,脑袋被砸破了皮,鲜血顺着伤口流得满脸都是。铁山却犟着头,气呼呼地站在一旁。杏子看了看父子俩,又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围栏上的那道缝,低声埋怨铁山说:“你好狠心啊!”说着,便要去搀扶老爷子。

  铁山还没解气,一把拦住杏子:“别管他,让他就死在这里!”
  杏子说:“老爷子干啥了?”
  “干啥?你在里边洗澡,他、他在外边偷看……”
  “别胡说八道,老爷子不是那种人!今天,是我要老爷子来的……”
  “什么?你要老爷子来的?”铁山一听,眼睛瞪得直泛绿光。
  “以前我没大在意,今晚洗澡的时候,突然发现围栏上有道缝儿,我怕别人来偷看啥的,就喊老爷子帮忙把缝粘上,”杏子说着指了指围栏,“这不,缝隙不是粘得好好的吗?”
  铁山顺着杏子所指的地方看过去,果然有块新贴上去的胶布,回头再看坐在井台上的老爷子。可不,他手里还拿着剩余的胶布和剪刀呢。
  老爷子心里清楚,杏子这样说,显然是在给他打掩护,好让铁山消消气,还真难为她了。可是,他俩又何曾知道,每逢铁山去打牌,杏子在围栏里洗澡时,他这个做公公的,总是提心吊胆,害怕别人对杏子使坏,一直都在暗中为她望风站哨!只是,今天晚上,他无意间看见围栏上那道缝,便找来胶布,正在粘贴时,碰巧被莽撞的儿子遇上……
  老陈头最终还是一声不吭,踉踉跄跄离开了井台子。
  陈铁山愣在那里,不知是去搀扶老爷子,还是去收拾那洒落一地的麻将……
   (本篇月月评短信代码:AA102)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0期   当回快乐的黄牛  作者:詹有星  字体:


  王力是个打工仔,这天上午,拿着三张车票从拥挤的人群中出来,几乎要瘫倒在地。
  为了这三张车票,早上三点钟他就赶到火车站的售票厅排队。站在黑压压的人群里,心烦意乱不说,单是站在那儿五六个小时,比他在高楼的脚手架站上一天还累,可是为了能赶回贵州老家过年,他只好咬牙忍了。
  从售票厅出来,王力看看依然拥挤不堪的大厅,又看看手上的车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就在这时,自己的手机响了。王力拿起一看,是老乡打来的,老乡告诉他快去把车票退掉,不回去了。一听这话,王力几乎要跳起来,冲电话大吼道:“为什么,我排队五六个小时才买到的票,你说退就退啦?”
  那位老乡说:“我知道你买票不容易,可是现在情况有变。老板说,有人准备春节后在我们盖的那幢大楼里搞个展销会,因为大楼还差一些收尾工作,急需加班。老板说,他准备为加班的人发双份工资,并在春节后给十天假,你看—”
  听说有这样的好事,王力立刻转怒为喜,说:“原来是这样啊,那就留下吧,我这就去把票退了。”说罢关了手机,返身回到售票大厅。
  此时,售票厅内更是人山人海。王力想挤进去退票,可是一看里面的人挤得密不透风,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正当他为退票这事发愁时,一个家乡口音从不远处传来。
  “嘿,真是打瞌睡碰到枕头了,我何不把车票退给他?”王力一拍脑袋,眼睛随之四处搜寻。很快,他就找到刚才说话的那人,挤过去问道:“是去贵州的吧?我这有票。”没等对方搭腔,忽听身边有人说:“现在到处都在打击黄牛,还有人敢出来冒险,也忒大胆了!”那人一听,刚伸过来的手又缩了回去。王力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说:“我不是黄牛,这是我刚买的车票,现在临时有事走不了。要不要?我不多收你一分钱。”
  被王力这么一说,那人又动心了。恰在这时,他身后一位干部模样的人冷笑道:“不多收一分钱,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老兄,千万别听他的,小心上当!”
  只一句,就把这事搅了。王力心说,按原价给你不要,我还不卖呢!花了五六个小时才买到的票,我容易吗?这么一想,脑子突然有了主意:不是说我是黄牛吗?今天我就当回黄牛……王力边想边往外挪,走到售票厅门口时,又见几个贵州口音的人往大厅里走。看那一脸的焦虑,王力想一定是来买票的,于是叫住他们:“有到贵阳的票,要吗?”
  几个人停下脚步,走在前面的大个子问:“加多少?”“一张加20,一共三张,要不要?”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大个子微微一笑:“才加20?呵呵,不会是假的吧!据我所知,现在外头一张到贵阳的票,至少加200。”
  “就是。”同行中的另一个人说,“走,少跟他废话,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说着,带头往售票厅里走去。
  他们的话让王力哭笑不得,心想这些人到底怎么啦,是不是非得把人逼得变黑变狠了才好?行,下次再问就往高处说,这可是你们给逼的……可是,一想到要把每张车票调高200,王力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为了尽快把票卖掉,黑就黑它一回吧。
  为保险起见,他决定离开人多眼杂的售票厅,到厅外的广场看看。
  此时的广场上也聚集了不少人,王力知道他们都是急着要车票的,可是却不知道他们要去的方向。他望着那些人,忽然心生一计,跑到附近一家店铺向老板讨来一张旧报纸,用毛笔写上几个字,然后拿着报纸往不远处几个坐着闲聊的人走去。
  走到他们面前,王力把报纸翻过来,那些人一看报纸上写着“有到贵阳的票”,摇头说不到贵阳。王力笑笑,又换了个地方,可人家还说不到贵阳。连续这么几次,当他第五次亮开那张报纸时,一个年轻人问:“你有到贵阳的票?”
  王力一看机会来了,把报纸收起来,说:“我只有三张,要不要?”
  “三张正好,一张加多少?”
  王力犹豫了片刻,试探道:“如果你真想要,我可以少加点,一张加200,你看—”
  “200太高了,”年轻人抱怨起来,“一张加150,行就拿来。”
  王力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车票。年轻人接过票去,仔细地看了一眼,望着他问:“老兄行啊!现在打击黄牛抓得这么紧,你还敢到这里来,是不是上头有人罩着?”

  王力一惊,以为撞见便衣了,神情一下紧张起来。
  “不要紧张,我不是警察。”年轻人说,“随便问问而已,不想说就别说。”说着拿出钱夹子付了钱,然后招来一辆“摩的”,头也不回地走了。望着年轻人远去的背影,王力一阵狂喜:哈哈,三张车票一倒手就赚450,可以抵上我半个月的工资了……就在这时,两个戴红袖标的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说:“小伙子,我们已经注意你很久了,跟我们走一趟!”
  王力暗自叫苦,心想自己那么小心,怎么会被人盯上呢?可是转念一想,现在身上已经没有车票,买票人也走了,他们查无实证,心里才踏实一些。两人看王力无动于衷,其中一个抢过他手上的报纸,见上面写着“有到贵阳的票吗”,顿时傻了:“买票到售票厅去,在这里瞎转什么,钱太多了不是?”
  原来,王力在写“有到贵阳的票”时,为防万一,特地在后面加了个“吗”字,但在出示给人看的时候,用拿报纸的手把后面的一个字遮去,这一招现在果真派上了用场。
  两位“红袖标”气哼哼地走了,边走边朝王力张望,王力窃笑:“看我干什么?你以为我爱这么干呀,仅此一回,下不为例!”
   (题图、插图:谢颖)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0期   爸爸的惩罚  作者:胡秀欣  字体:


  见见未来的爸爸

  大学毕业后,相楠和同在一个班的郑长宇确定了恋爱关系。相楠是家里的独生女,家住北京,父母都是高干。而郑长宇则来自大西北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对于他们的婚恋,很多人不理解,好在相楠的父母比较通情达理,见女儿对郑长宇一片痴情,也就默许了。
  眼瞅就到年底了,相楠提出要跟郑长宇回乡下过年,见见未来的爸爸。她知道,郑长宇母亲死得早,是他的父亲将他和妹妹拉扯大的。
  郑长宇一听,先是惊喜万分,可随即眼神就暗淡下来,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他推说家里穷,吃住都不方便,怕委屈了相楠。
  相楠见郑长宇紧张的样子,不由得笑了,把头紧贴在他怀里柔柔地说:“你放心,我会像你一样爱你的家人……”郑长宇见此很受感动,便答应了相楠。
  经过几天的旅途奔波,相楠随郑长宇来到一个只有三十多户人家的小山村。郑长宇的家,是一间低矮破旧的土坯房,紧靠村南,他们推开破旧的院门,一个老人正弯着腰劈柴禾。郑长宇紧走两步,高声叫道:“爹,你瞧谁来了?”郑老汉一看儿子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个漂亮姑娘,慌得一下子扔掉斧头站了起来。相楠忙走上前,甜甜地叫了一声:“大伯!”老人一见相楠叫他,手都不知往哪儿放了,只是“嗯嗯”地答应着,扭头冲着屋里高声喊道:“长慧,快点,你哥回来了……”话音未落,打屋里就跑出一个人,是郑长宇的妹妹长慧,郑长宇忙把相楠介绍给她,长慧乐坏了,一进屋就拽了床被子铺在床上,让相楠坐了下来。
  相楠尽管有十二分的准备,也没想到郑长宇家竟穷到如此地步。为了不使郑长宇和家人难堪,她竭力让自己随和一点,直乐得郑长宇一家人嘴都合不拢了。

  哪受过这种委屈

  第二天是年三十,吃过早饭,郑长宇给母亲上坟去了。相楠发现他们日子虽然过得穷,但忙起年来却挺乐呵的,特别是郑老汉,因为相楠的到来,乐得都不知道做点什么好了。后来,他从一个木箱子里拎出半桶油,让长慧弄了一点萝卜丝子剁吧剁吧,和上一些白面,在院子里支起一口小黑锅炸起丸子来。
  一家人什么活儿也不让相楠干,可相楠看他们忙里忙外的,自己闲着很不自在,就围前围后给他们打下手,这时长慧拿出一件衣服,关心地说:“嫂子,别把你的衣服炝上油味儿,换上我这件吧。”
  听长慧称她嫂子,相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换上了长慧递过来的衣服。
  相楠很快就学会了炸丸子,而且她独揽了这项活儿。虽然手忙脚乱的,但心里却挺高兴。炸完丸子,相楠先浇灭了火,又把院里的东西收拾到屋里,最后端起锅把炸剩下的废油往墙角的脏水沟里泼去。可她刚泼完,还没来得及直起腰,臀部就被人重重地踹了一脚,相楠站立不稳,向前抢了两步,一下子扑倒在脏水沟里。
  相楠惊恐地回过头,郑老汉正横眉立目地站在她身后,大声骂:“败家子!有你这么过日子的吗……”见相楠眼里含怒,郑老汉直愣愣地盯着她,立时停止了叫骂,涨红着脸,大张着嘴巴,“啊”了好半天,却再也没说啥,只是站在那儿直抖双手。
  相楠长这么大哪受过这种委屈!她气坏了,哭着从地上爬起来,已是满身泥水,她也顾不得了,胡乱地划拉了些自己的东西,流着泪气呼呼就往外走……
  郑老汉急得直跺脚,语无伦次地说:“这、这、闺女,你别走,听、听我说……”说了些什么,相楠一句也没听清。在自己家里,相楠虽然很少干家务活,可她见过保姆炸东西。炸剩下的油向来都是倒掉的。她恨自己到底是吃错药还是打错针了,竟来到这么个小气人家。此时,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长慧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跟着追了出来,拽着相楠不让她走。就在此时,郑长宇也回来了,忙问出什么事了,相楠只是哭着要走,什么话也不听,什么话也不说。郑长宇只好追着相楠出了村,陪着她坐上了返程的火车。

  爸爸的一块心病

  回到北京,相楠对郑长宇说要重新考虑他们之间的关系。郑长宇落泪了,他说,他们村的人家,穷得根本买不起油,都是吃攒油。
  相楠好奇地问:“什么是攒油?”
  郑长宇说,他们村的人家每天都勒着腰带省粮食,省出点粮食或者小鸡下个蛋什么的,都拿到集上换点豆油,然后把油攒起来,家境好一点的人家一年能攒个十斤八斤的,留着过年炸点丸子啥的。他们村有个风俗,过年供奉祖宗必须有油炸物。炸剩下的油就留起来做来年一年的吃菜油,家家都是这样的。

  听了郑长宇的话,相楠心里有些酸楚,没想到,自己倒掉的是人家一年的吃菜油。又一想,就是这样郑老汉也不该踹她呀,自己毕竟是未过门的儿媳妇,无论如何也不应这样对待她。相楠爱郑长宇,但一想到郑老汉踹她那一脚,心里就特别不痛快……
  这天郑长宇来找她,一进门,他就给相楠跪了下来,哭着说他的父亲病得很重,妹妹来信说他特别想见见相楠,要不死不瞑目!
  相楠暗暗吃惊,郑老汉那么硬实的身子,才一年的时间,怎么就快要死了!说心里话,她实在不想再见到那个野蛮的老汉,但在郑长宇的苦苦哀求下,她心软了,答应了再跟他回一次乡下。
  郑老汉躺在破床上,已是瘦得皮包骨头,一脸的菜青色。他一见相楠来了,顿时流露出惊喜的神情,喘息着说道:“闺女,那天,你穿了长慧的衣裳,我看错了眼,以为是长慧那丫头糟蹋油,才踹了那一脚。我要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会那么做啊,你来了好,我向你赔罪!”郑老汉说着,眼里滚着泪水,挣扎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原来如此!相楠忙上前按住郑老汉不让他起来,紧紧攥住他枯瘦粗糙的手,哽咽着说道:“老伯,是我不好,赔罪的应该是我……你得的什么病,赶紧治,缺钱有我呐!”
  相楠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长慧“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说:“爸爸的病,都是他自己弄的,他有一年没吃油了……”
  相楠和郑长宇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追问是怎么回事。长慧说,自从去年相楠哭着走后,爸爸就特别内疚,总是在责备自己,他时不时地敲着脑门骂自己混蛋。一开始,家里没有油,炒菜根本不放油,不久哥哥寄钱买了油,爸爸也坚决不吃,他就是用这种办法来惩罚自己,向相楠表达忏悔之情……
  相楠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她哭着说道:“爸爸,你快快好起来,咱们还炸丸子吃,我给你炸,我再不会把油泼了……”
   (题图、插图:谢颖)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0期   这酒真难喝  作者:袁菽涛  字体:


  有什么事瞒着他

  有个叫良子的青年人,出狱后连家还没回,就被他的几个哥们拦住,在饭店里摆了一桌酒为他接风洗尘,说是要为他去去晦气。
  良子很高兴,难得哥们这么仗义,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这次聚会“大虾”居然没有来,要知道他和大虾关系是最铁的,便问“光头”是怎么回事。光头顾左右而言他,最后吞吞吐吐地说:“大虾可能是有什么事吧?”
  良子感觉得出,光头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他。
  饭后,光头他们几个兄弟请良子一起去洗桑拿,良子一点兴趣也没有,他一把拉过光头问:“你给我老实说,大虾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不然他是不会不来喝这顿酒的。”
  光头为难地说:“大哥,这事……唉!其实我也只是听说,可能根本没有那回事。”良子有些不耐烦了:“有屁快放!”光头憋得一脸通红:“你不在的这几年里,他、他跟、跟春秀嫂子……嘿!这事我也说不清!”“什么?”良子心中的火苗子一下子蹿到了头顶,“这小子竟然敢这样?”
  回到家后,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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