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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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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小六心想:敢情这老人家真有点糊涂啊。不过今天还真是好玩,那就顺着他吧。
  两人来到村口,王小六有模有样地左张右望了一番,老人却一指菜窖口说:“我看见他进那儿去了!”王小六差点没笑出声来,脸上却一本正经地说:“一定在里面!我找找看,我说这个古怪的朋友呀!”
  于是王小六猫着腰往菜窖里走,不料刚进去五六步,只听见“砰”的一声,菜窖门被关上了,紧接着是“喀”地一声,门锁也锁上了。只听老人在外面声嘶力竭地喊:“快来人呀!是王老五城里那个儿子呀,不知啥时候回来了;他疯了呀—”
   (题图、插图:顾子易)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2期   要命的外财  作者:张果夫  字体:


  外财何处来

  老马在县文化馆干了三十多年,最近退休了。退休后的工资虽少了点,但他无忧无虑,日子倒也过得挺乐呵。谁料,这天他带着工资卡去取款,却发现户头上的钱一下冒出好多。再一细看,原来拨的是双份工资—一份退休的,一份在职的,两份相加差不多是原来的两倍呀!
  老马先是一阵惊喜,接着眉头就拧成了大疙瘩:不对啊,肯定是财务弄错了!不行,得马上讲清楚!这么想着,他扭头直奔单位,找到会计姜小莉,把问题说了一遍。
  姜小莉是个俊秀的小媳妇,干了好几年会计,还从没见过这样嫌钱扎手的人,当即笑弯了腰,眨巴着眼睛说:“马老师,你的退休手续是我亲手办的,样样符合规定,他们工作失职,你猴急的啥呀?”老马皱着眉头,认真地说:“小莉,话不能这样说,我马平原一辈子没贪过外财,这不明不白的钱更要讲清楚。麻烦你到上头跑一趟,这在职工资千万不能再拨了!”
  姜小莉办事麻利,第二天就回过话来:财务科任科长说年内工作太忙,一时疏忽了,答应马上纠正,让他安心;至于已拨的款怎么解决,以后再说。
  可奇怪的是,打这以后,一连好几个月,这在职工资仍然照拨不误,老马算算卡上多拨的工资已超过万元,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急得他正要再去问一问,姜小莉打来了电话说,她们明天来拿退款,让老马把钱准备好。
  果然第二天,姜小莉和财务科科长任东平,拎着水果和补品就来了。一进门,任科长便乐呵呵地说:“老马,辛苦您了,我们来看望您,顺便来拿退款。”
  老马慌忙让座、泡茶、递烟,像迎接贵宾似的。任科长拉着老马的手感慨万千:“老马啊,还是您这样的老同志品德高尚啊!像您这样在金钱面前不动心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值得我们学习啊!”老马一阵谦虚后,便到内室,把钱取出来,一五一十数好交给了任科长。
  任科长收下钱,笑呵呵地说:“好,我给您老开张收据。”旁边的姜小莉早把一本稿纸和一支圆珠笔摆在了任科长面前。任科长大笔一挥,一会儿便写好了。他放下笔,又点起一支烟,自己仔细端详了一阵,又让老马看了看,才把稿纸的首页撕下。
  不料就在这时,一团烟灰落在了收据上,任科长顿时慌了神,连说“失礼!失礼!”,接着忙对着收据又吹又拍,还掏出手绢小心翼翼地擦擦干净,这才折叠得方方正正的交给了老马。老马感激地接过收据,欢欢喜喜地送走客人后,这才松了口气,心想这下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无辜背黑锅

  哪知,安稳的日子过了没多久,两位纪检人员找上门了。老马一见,心里一“咯噔”:咱没做错什么事啊?
  原来,县里开展财务大检查,发觉任科长财政收支中存在疑点,并从退休干部马平原的名下找到了涂改的隐痕。为查清问题,他们便找上门来。见了老马,他们客气地问:“老马同志,我们是来了解您退休后多次领取在职工资的问题,有这回事吗?”
  听到这话,老马不慌不忙地说:“不错,确有此事,不过款子已经退了。”“退了?有收据吗?”老马笑道:“这么一大笔款子,怎能没有收据呢?”说着走进内室,打开橱柜,小心翼翼地从一本书里取出收据,交给了纪检人员。纪检人员打开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又还给了老马:“老同志,您自己看看,是不是弄错了啊?”
  “没错!就是这张!” 说着老马拿起老花镜,对着收据瞧,这一瞧不要紧,竟瞧得他傻眼了:原来那收据竟变成了一张白纸!“啊?!”老马顿时愣住了。当初任科长写收据的时候,他就守在旁边看着,白纸蓝字,清清楚楚地写着退款的时间、数额和收款人的名字,现在怎么会只字不存!

  纪检人员说:“老同志,您是不是记错了?要不再仔细找找?”
  “没错啊!任东平签的,姜小莉也在场啊!”老马嘴里说着,脑里昏昏沉沉,好一阵子才从痴迷中回过神来,扬着手中的纸,斩钉截铁地说:“我发誓,就是这张纸!鬼晓得它怎么会变成白纸?这不是要我的命么?”
  老马好不气恼!他想:我马平原清白一世,主动退款反背上贪财的黑锅,以后还怎么做人?“我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咱们现在就去找他们当面对质去!” 说着拉起纪检人员就向单位赶去。
  找到任东平和姜小莉,五个人齐坐一堂,当面对质。此时,任东平早已拉下了脸,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地对老马说:“老马同志,这事你可得想清楚啊?领取双份工资已经违反了纪律,再信口开河,嫁祸于人,可是错上加错呀!你说款已经退了,退给谁了?我可是没见到啊!你这么一大把年纪可不能干出亏心的事啊!”
  老马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扑上去撕下他的画皮,但他生来是个没嘴葫芦,舌头在嘴里搅了半天,才勉强憋出一句话:“你,你不承认,就,就让姜小莉说说,她,她当时一直在场看着,小莉,你说话呀……”
  哪知平时聪明机敏、伶牙俐齿的姜小莉,此时竟成了木偶人,嘴里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两个纪检人员听了半天,却像看见西天的路上蹦出的两个孙悟空,一时也难辨真假了!
  对质没有结果,老马回家后越想越气,竟引起老年心脏病复发,经过紧急抢救才保住了一条老命。但从此他脸上没了笑容,茶不思饭不想,一天到晚长吁短叹。

  终有证据在

  就在老马一肚子冤屈的时候,姜小莉突然敲响了大门。老马讨厌这种趋炎附势的年轻人,把身子一扭,留给她一个脊背。姜小莉却不生气,心平气和地说:“马老师,那天任科长在场,我能说什么?他好歹是我业务上的顶头上司,我得罪得起吗?”
  “我不想听!”老马像撂头似地回敬说,“你想维护领导,却不顾我的感受,天地良心啊!”姜小莉眼里溢出泪水:“马老师,你不谅解,我也不勉强。正是凭着天地良心,才使我提前为你想了一条退路……”
  原来,姜小莉早就知道,任东平是个遇到财务漏洞就要捞上一把的主儿。当任东平撕下收据的首页之后,她发觉第二页稿纸上还印着笔痕,便多了一个心眼,保存了下来。现在,她把印着笔痕的纸交给老马,让他斜对着灯光仔细瞧瞧。老马一看,那阴影里果然是收据上的字。小莉接着说:“我特别咨询过公安,如在纸面上涂上一层铅粉,那些字就会显示得清清楚楚,一撇不少……”
  老马听她讲完,又对着那张纸仔细看了一阵,病仿佛一下子好了大半。他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拍着小莉的肩膀说:“小莉呀,好闺女,老伯错怪你了!这就好了!”说着又若有所思地问:“可是原来那张收据上的字哪里去了?怎么会变成一张白纸呢?”
  姜小莉“噗嗤”一声笑着说:“马老师,您没看到开收据那天,任东平用手绢在收据上擦了又擦吗?烟灰洒在收据上,吹吹拍拍就礼貌到家了,他干吗要那样做呢?”
  老马拧着眉头想了半天,忽然一拍脑门说:“我明白了,他是用化学品把字消了。这家伙真够损的!”说着便摸出收据,不顾身子虚弱,蹒跚着出门找有关部门鉴定去了……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2期   功德碑  作者:肖 胜  字体:


  第一中学是县里升学率最高的中学,可学校的硬件设施不行,尤其是那个校门,农民赶场时内急,不知道的都把这当成厕所往里跑。
  前两天一场大雨,把校门连同旁边的小半堵墙一齐冲塌了,这下校门不得不修了,可是学校哪来的钱啊。为这事,校长急得嘴上直长泡。这不,今天专门召开全体教师大会,让大家出点子、献良策。
  会议室里大家都闷头不语。沉默了好一会儿,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我有办法!”老师们循声望去,原来是毕业不久的林老师。校长激动地站起身来,问:“快说,什么办法?”
  林老师一本正经地说:“可以让镇上的人捐款!”
  校长一听,像个泄气的皮球,“”地一屁股又坐回到凳子上。其他老师则在底下偷偷捂嘴笑。
  见大家这副样子;林老师赌气说道:“不信?我愿立军令状!”
  校长冷笑道:“那行,改不好我要下你的课!好了,散会!”
  大家本以为是林老师在耍嘴皮子,谁知没一会儿,林老师真的写了几大张启事,到处去贴。只见那启事上写着:

  为方便学生出入,本校考虑将校门从西面改到南面。因缺少资金,现向全社会募捐。
  支援办学,人人有责;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老师们见了,都等着看笑话;校长呢,也考虑这样的教师还要不要。哪知启事贴出去不到半天,一个胖子就挺着大肚子,找到校长办公室,进门便问:“你们是不是真要改校门?”校长惊喜地起身忙问:“怎么,你要捐款?”那人一脸严肃地说:“若真改,我捐一万。”
  送走胖子后,校长去问林老师,这到底怎么回事?林老师笑道:“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那胖子是南街的网吧老板,校门一改,离他的网吧最近。”校长忙问:“那怎么办?”林老师胸有成竹地说:“钱先收下,我自有办法。”
  很快,南街搞游戏厅的、开台球室的、卖玩具的、开饭馆的老板们都一窝蜂地来捐款了。
  校长又喜又惊,去找林老师商量:“你说那些钱还收不收呢?”
  “照单全收,其他事交给我了。”
  捐款很快达到二十万,同时南街门面的租金也跟着飞涨起来了。看着校门施工,南街的老板们一个个算计着多久能把捐款的本儿捞回来。
  校门终于建好了,那真是宽敞漂亮,要多气派有多气派。再看那校门前,还立了块功德碑,用红绸盖着。南街的老板们喜笑颜开,只等着剪彩之后,财源广来。
  终于,在一阵鞭炮声中,剪彩仪式开始了。在喜洋洋的乐曲声中,功德碑上的红绸被缓缓地拉下了。人们欢呼着涌过去,看上面密密麻麻的捐款人姓名和所捐金额。而南街的老板们,巴掌拍得最响,挤得也最欢,一个个冲到最前面去找自己的名字。再看碑的最下面还有一段话:
  承蒙社会各界的支持,本校成功地改建了校门并修补好了各处围墙。为和其他院校的教育模式接轨,即日起,本校将正式实行全封闭式教学。
  顿时,那些胖老板、瘦老板、男老板、女老板的笑脸都僵住了。
   (题图:顾子易)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2期   我的婚事我做主  作者:王明智  字体:


  枯木逢春

  老骟匠今年六十多,为人正直心眼好,那做活的手艺更是没得说。这猪哇,羊哇,骟过之后才长得壮长得好,所以老骟匠走到哪家都是块香饽饽。可老骟匠也是个苦命人,他二十年前死了妻子,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等给孩子成家娶了媳妇,他的头发也白了一半啦。想想看,辛苦了大半辈子还是一个人。哎,一个人就一个人吧,就不想那桩子事了。
  这天一大早,老骟匠又去赶场逛猪市。正转悠着,就碰到住在自家房后半坡上的哑巴娃,小家伙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给他比比划划说,他妈买猪崽的钱,叫小偷掏跑了,他妈去派出所告状,这半天还没见回来,哑巴娃就急哭了。老骟匠是个善心人,他把哑巴娃儿拉到面皮店里吃面皮,自己转身去了派出所。一进门,就见哑巴娃的娘何秀芝正坐在长凳子上抹眼泪,她一见老骟匠竟“哇”地一声哭开了,边哭边说:“买猪的二百元钱,可是今年上面发的扶贫款啊。钱钱钱,命相连。偷这号钱的人,八辈子不得好死,下辈子还是三只手!”
  老骟匠见状,一把拉过何秀芝说:“算啦算啦,莫怄气了,趁天色还早,走,到猪市上我给你挑个好猪崽。没钱我给你垫上!”
  老骟匠拉着何秀芝,走到大街上,他想把手抽回去,哪想这女人把他的手捏得紧紧地,几次想抽都抽不回,秀芝捏紧了手说:“拉着你的手,我就像多了根主心骨,眼晴亮了,胆子大了,钱你都舍得借,一只手舍不得叫我拉?”老骟匠的脸红了,也就由秀芝这样拉着。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猪市上。
  老骟匠挑猪,那是行家。很快他就挑了两个好猪崽,又带她到面皮店叫上哑巴娃儿,一路回了家。
  第二天吃罢早饭,老骟匠就来到了何秀芝家骟猪。一进院门,只见屋里屋外早已打扫得干干净净,炉子里火烧得旺旺的,炉子上水烧得滋滋响。秀芝见骟匠来了,赶忙从柜中取出早已备下的好烟好茶。点烟,沏茶,忙得不亦乐乎。
  抽了一锅烟,喝了一杯茶,老骟匠就起身开始做活儿。骟完猪崽,何秀芝又把他让进屋里喝茶。
  老骟匠喝着茶,望着院里做破竹子活的哑巴娃儿出了神:小家伙嘴巴不会说话,可手却巧得很。那竹子,一丝一丝,破得通匀细致。老骟匠禁不住赞道:“真看不出,这娃儿手这么巧,破的竹篾又通匀又细致,他编啥哩?”
  “编笆篓,”秀芝说,“不过他现在只会做这个,没人教呀,有人教,他啥都会。”
  “叫他跟我学做骟匠,你同意不?”
  “啥?跟你学做骟匠?”秀芝愣了一下,激动地说:“这些年,你帮我家骟猪骟羊,从来没收过一文钱,昨天又替我买猪崽,这又叫娃儿跟你学手艺,我咋感谢你啊!”
  老骟匠摆摆手:“你这说的是啥话?你们困难,总得有个人帮啊!”
  听到这话,何秀芝顿了顿,羞涩地说: “昨天买猪崽回来,不瞒你说,我一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
  “睡不着?”
  何秀芝只是红着脸笑,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好久好久不吭声。
  老骟匠嘴里吧嗒着旱烟,烟雾一圈一圈在屋里飘。
  何秀芝从指缝里看老骟匠,她知道老骟匠是个靠得住的男人。这几年要不是他帮忙,自己的日子真不知咋过。当年,老骟匠为了孩子没有再娶,而今,孩子已娶了媳妇,他自己也该享享福啦。她知道老骟匠不会嫌弃她,在这事上她得主动。想到这儿,秀芝的脸更红了,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我,我想嫁给你,做你的老婆。”
  老骟匠一听,如同触电一般,浑身燥热,心跳加快。他知道秀芝是个好女人,论人品,论长相,哪样都不差。但自己毕竟大她二十多岁呀,老骟匠稳住神说:“你要想想好,我大你二十多岁呢!”
  秀芝说:“大又咋了,你难道连个老婆都不敢娶?”
  老骟匠没看她,只是低着头吧嗒吧嗒猛抽一阵烟说:“要不我替你打听个合适的?”
  秀芝说:“不,谁我也看不上,我看上的只有你,我不是头脑发热,我想好了。”
  老骟匠想了一阵,嘴里又开始吧嗒旱烟,不过脸上露出了笑容。
  秀芝接着说:“我又不是要你来帮我种地,干力气活。我是想有你这么个主心骨,替我操操心,遇事出出主意。我不是那种没主见的女人,一不好吃,二不懒做,你只要站在背后,给我壮壮胆就行。”说过这些话,秀芝坐过去一些,把老骟匠的衣裳揪得紧紧地。

  老骟匠说:“让我好好想想。”
  秀芝说:“你不用想,我早替你想好了。你怕你儿子媳妇不同意是不?我不怕,婚姻法上没有这种规定,他们要干涉,我就上法庭告他们。”
  “别别别!”老骟匠见这女人对自己铁心了,自己不能再打退堂鼓了。他看着秀芝,轻轻拍着她的手,笑着点头了。

  好事多磨

  自打那天起,老骟匠精神焕发,经常一个人偷着笑,唱山歌,哼二黄,谁知道他心里有多么快活?
  这天,儿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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