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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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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孔洋是个富有同情心的人,他把这对兄妹接到自己的公寓,让他们避避,准备第二天送他们上火车回家。
  当天夜里,卢凤睡在小卧室里。半夜,孔洋起来方便,刚从卫生间出来,忽然听见小卧室里有异常响动,孔洋察觉这响动不同寻常,便顾不上多想,几步冲过去,一膀子撞开了门,只见卢凤正在悬梁自尽,而且已经把脚下的凳子踢开了。孔洋一边高声呼喊卢刚来帮忙,一边抱起卢凤的小腿往上托举,好在卢刚及时赶到,救了卢凤的命。
  卢凤被救了下来,但她却放声痛哭,她说,她即使回去,也没脸见人、没法做人了,乡亲们都知道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她没脸活下去。
  孔洋动了感情,他想了想,便拿定了主意,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兄妹俩,两人都感动得直抹眼泪。
  几天后,一个惊人的消息在卢凤老家村里传开了:卢凤那丫头本领大,攀龙附凤,在城里找了个要模样有模样、要钱有钱的姑爷,如今她和哥哥要带着姑爷上门来了。至于那个跑长途运输的本村人所看到的,其实不是这回事,那是卢凤和小姐妹们洗完澡,坐在洗浴中心大门前“日光浴”呢。那天,孔洋他们一行三人果然到了村里,乡亲们扶老携幼,来卢凤家相看新姑爷。卢凤告诉乡亲们:这次姑爷登门,并不是要来办喜事的,而是他要出国进修一年,所以先送自己回家,等他从国外学成归来,再办喜事,这一切连卢凤的父母居然都相信了。
  一连几天,卢凤家贺客盈门,孔洋临走的那天,乡亲们送他去公路边等长途车,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早点学成回国,好来迎娶卢凤。
  孔洋临上车时,卢凤眼里含着泪花,往他手里塞了张字条,孔洋上车后打开了那字条,上面写着:“谢谢你,好心的大哥,你给了我一个清白。这一辈子,我没有福气得到你,来生转世,让我再做你的妻。”
  孔洋不由百感交集,他和卢凤兄妹商议的计策是:他冒充卢凤的未婚夫送卢凤回家,过一阵子,再以“陈世美”的面目出现,给卢凤去信,以身份、学识、性格不合等理由与她断交,这样,卢凤就能以一个被恋人抛弃的可怜女子的形象,在故乡生存下去了。
  时光过得飞快,转眼一年时间过去了。这天傍晚,孔洋下班,在时常去的那家饭店旁停了车,就在这时,浓荫之下,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凑了过来,她娇滴滴地问:“老板,一个人不寂寞吗?”
  孔洋回头的刹那间,他和那个女子同时都愣住了—她正是卢凤!卢凤扭头要走,孔洋一把拽住了她,惊奇地问她怎么还在做这种事,卢凤说:“孔大哥,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已经出来过了,我已经见识过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了,那个小山村,我实在呆不下去了,同样是人,凭什么我要一辈子窝在小山沟里?”
  卢凤说着,再次要走,孔洋冲动地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卢凤翻了脸,说:“你不让我走也可以,只要300块钱,我就跟你去!”
  孔洋绝望地松开了手,他眼看着卢凤的身影,在灯红酒绿的街市中愈走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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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5期   请到我家坐坐  作者:岳小菲  字体:


  星期五下午,我刚上 班时,拉开抽屉,忽然飘下一张纸条,我瞟了一眼,上面写的是:“小菲姐,今天下午五点,请到我家坐坐好吗?”落款只有一个字:“鸿”。
  我知道,这是阿鸿干的。阿鸿是和我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几年前我俩大学毕业后同时到了这家单位。阿鸿其实是个挺内向的人,平时话不多,见了陌生女孩还脸红呢。听人说,刚进单位那阵他还一厢情愿地暗恋过我,也不知是真是假。后来我跟我们单位那位年轻的副局长结了婚,可阿鸿一直独身,现在他居然写纸条邀请我去他家里,瓜田李下的,什么意思嘛!
  我捏着那张纸条,心中又好笑又好气,我回头看了一眼,隔着两张办公桌,阿鸿正坐在位子上抄报表,一副埋头苦干、正正经经的样子,好像跟这张暧昧的纸条沾不上半点边。我在心里“哼”了一声:你阿鸿也未免太小看人了,难道我岳小菲是那种背着老公、随意和别的男人幽会的女人吗?再说,我和老公结婚后,感情一直不错,两年前老公辞去公职下了海,几番沉浮,如今生意已做得挺红火。老公做了老板之后,待我很好,你阿鸿想第三者插足,真是不自量力!我不屑地甩甩头发,把纸条往废纸篓里一扔……
  第二个星期五的下午,一张相同内容的纸条又出现在我的抽屉里:“小菲姐,今天下午五点,请到我家坐坐好吗?”我皱皱眉头,随手又扔了。谁知到了第三个星期五的下午,这样的纸条又不屈不挠地出现了。我一下火了,但碍于办公室里其他几位都在,我只好捏着纸条,隐忍不发。过了一会儿,阿鸿去隔壁茶水室倒开水,我瞅准这个机会,紧跟着出去,阿鸿见到我,怔了一下,红着脸问:“小菲姐,我写的那纸条……”
  我立刻沉下脸来,直截了当地把纸条扔到了他脸上:“阿鸿,纸条还给你,我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倘若你继续骚扰,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我说完,一甩长发,扔下目瞪口呆的阿鸿走了。
  过了半晌,阿鸿才红着脸回到办公室,没精打采地坐了一会,说是头痛,就提前下班走了。 我憋着一肚子气,忙了一阵,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离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叫起来,一接听,竟是阿鸿打来的,他在电话里说:“小菲姐,下午主任给了我两份财务报表,叫我和你一人负责一份,一定要在双休日加班完成。你那一份,我刚才走得太匆忙,忘了给你。现在我已经到家了,反正你顺路,就到我家来取吧……哦,对了,你现在就过来拿吧,等一会儿我要去看医生了。”没待我出声,他就挂了机。
  这个阿鸿,刚才在的时候不把报表给我,现在却叫我去他家里拿,真是的!
  我隐隐觉得这似乎是阿鸿设的一个圈套,怎么办?去不去他家里拿报表?去吧,怕其中有陷阱;不去吧,主任交待的工作完不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最后一咬牙,我下定了决心:去就去!春风吹,战鼓擂,现代社会谁怕谁!
  阿鸿和我同住一个小区,他住在向东的一排楼里,我住在西边。一条公路拐个弯从两家楼下经过,我去他家的确顺路,于是我提前半个小时下了班,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从摩托车工具箱里拿了一把螺丝刀藏在手提包中,万一他敢胡来,那我也不是吃素的!
  我骑着摩托车来到阿鸿家的楼下,我记得他是住在三楼,到了那里,刚按了一下门铃,门就开了,阿鸿热情地说:“小菲姐,快进屋坐坐吧。”我犹豫一下,走了进去,回头见他并未关上房门,这才略微放了心。
  阿鸿的家两房两厅,摆设略显凌乱,典型的单身汉家庭。我开门见山地问:“报表呢?快拿给我。” 阿鸿指指窗台说:“在那边文件袋里装着呢。”我走过去一看,果真看见有个文件袋放在窗台上,拿起一看,里面确实有一份表格。我拿了,正要转身离去,阿鸿忽然从后面走上来说:“小菲姐,其实我们挺有缘的……”
  “什么?”我一听这话不对劲,顿时警惕起来。
  “啊,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同住一个小区,也算是一种缘分吧。你看,站在我家窗前,正好可以看见你家后面阳台呢!”
  我顺着阿鸿的手指一瞧,可不,我家住二楼,两栋房子中间隔着一个外地人经营的种植场,站在他家窗前,正好可以居高临下瞧见我家后面阳台。报表已经拿到,阿鸿似乎也并无歹意,我的心里略为踏实了些,于是就站在窗前和阿鸿聊了两句。他看看手表,忽然一拍脑袋说:“瞧我这记性,头一痛就什么都忘了,客人来了也不招待一下。你喝点什么,饮料好吗?”没容我回答,他便跑到客厅里开冰箱去了。
  我不好在一个单身汉家里随意走动,只好站在窗前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等着阿鸿出来。这当儿,我的目光穿过一段不算太长的空间距离,再次落到了我家后面的阳台上,忽然,我发现我家的后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老公穿着睡衣走到了阳台上,向下探看了一番,似乎在观察什么。我正在奇怪,忽然又看见从屋里走出一个女人,烫着爆炸头,一边走出来,一边还在整理着身上的衣衫,袒胸露腿,打扮时髦。只见老公对那女人说了句什么,那女人笑着用指头点了一下老公的额头,样子十分风骚。老公伸手拥她入怀,两个人便亲昵起来,两分钟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老公看看手表,似乎在催促那女人快走,于是那女人便撩起裙子,跨出阳台,向下轻轻一跃,阳台下面正好是种植场的围墙,围墙外有一堆不知堆放了多久的建筑垃圾。那女人跳到围墙上,再跳到那堆建筑垃圾上,向老公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扭腰摆臀地去了……
  我即便是个傻瓜,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我的头“嗡”一声就大了,眼泪夺眶而出,也没和阿鸿打声招呼,就“噔噔噔”地跑下了楼。到了家里,在我的强势攻击下,老公终于低头承认了一切:那个女人是他在一家酒吧认识的,起初两人只在酒店开房,后来被警察抓了一次,都是老公出钱摆平的。后来,他觉得在外面幽会不安全,但在公司里的话又怕传出风声,于是就把这女人带到家里来了。每周五下午都是他们幽会的时间,五点三十分,在我下班回家之前那个女人准时从阳台溜走,两人在我眼皮子底下鬼混了半年多时间,我居然一无所知!
  事后联想起以前出现的那几张纸条,我恍然大悟,这才明白阿鸿为什么一定要在星期五下午五点邀请我去他家“坐坐”……
  接下来是一段痛苦而忙乱的日子,吵架分居,热战冷战,最后无可挽回而黯然离婚。我休了年假,去张家界散心,再回单位上班时,已是初秋时节,天地间一片苍凉,一如我的心境。回单位上班的第一天,我打开抽屉,又有一张纸条出现在眼前:“小菲姐,你瘦了许多,要多保重……”这正是阿鸿的笔迹。看着这张温馨的纸条,我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感动……
  纸条上还写着:“……小菲姐,我下个月初八结婚,到时你一定要来哟!”
  我看着这纸条,心头似乎轻松不少,却又好像怅然若失……
   (题图、插图:刘斌昆)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5期   举起你的右手来  作者:姜玉胜  字体:


  张处长一生为官谨慎,没想到临退下来时却栽了个大跟头,原因是架不住老婆孩子的一再撺掇,热热闹闹地过了把59岁的生日,收了一大笔礼金,一下子被纪委给查处了,礼金全部上缴不说,还背了一个党内严重警告的处分退了休。
  一生磊落,晚节不保,张处长懊悔啊,一时急火攻心,得了轻微的脑中风。医院去过不少,就是治疗效果不太明显,后来找到了一个说是包治百病的老中医,给出的方子是除了按时吃药外,还要加强锻炼,说白了,就是要经常握紧右手,轻轻地捶打右脑。可让家人没想到的是,张处长刚把右手握成拳头抬起来,眼里就涌出了泪花,说什么也不往上举了,火气还特别大,家人谁劝他就骂谁。
  “强攻”不行,家人想到了“智取”。这天,女儿特意赶了几百里路,请来了多年不见、对爸爸有恩的堂伯母,堂伯母又亲自下厨房做了一顿爸爸做梦都想吃的家乡饭:铁锅炖鱼贴饼子。
  久违的亲情伴着热烈的气氛,这顿饭让张处长吃得特别高兴,趁着老爷子高兴,堂伯母嗫嚅着说道:“弟呀,想吃家乡的饭菜,嫂子我可以经常给你做,可有一样事你得依我,除了按时吃药,说什么你也得勤用拳头捶打捶打有病的脑袋……”
  堂伯母的话没说完,张处长就“啪”地一下把半块饼子摔到了桌子上,堂伯母气得含着眼泪离开了家,一场精心谋划的攻心战失败了。
  过了一段时间,老爷子远在美国留学的宝贝孙子回来了,常言说:“老儿子,大孙子,爷爷奶奶的命根子”,老爷子亲得恨不能把孙子搂过来啃两口。
  这天晚上,儿子对爸爸说:“爸,您孙子将来留学期满了,您看是让他留在美国呢,还是让他回来?”
  张处长口气坚定地说道:“当然是回国!中国的人才,自然要回来报效国家!”
  儿子不失时机地说道:“那您就得听话,按照大夫的要求,没事时就用右手握拳敲打右脑,加强锻炼……要不,我就让您的孙子永远留在美国!”儿子话没说完,背上早结结实实地挨了老爷子一拐棍!
  儿女们煞费苦心,也没弄明白老爷子究竟为什么不肯举起右手,这事就像个谜一样留在了大伙的心底。
  又过了一段时间,老爷子的病情明显加重了,当初拍着胸脯说“没问题”的医生也连连摇头,说:“连举手捶打脑袋这样简单的动作老人都不肯做,我也无能为力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看着爸爸小病拖成了大病,儿女们的心里别提有多窝火了。这时,张处长早年当兵时的老班长正好顺路来探望他,儿女们借机把爸爸的“怪毛病”和老班长说了,老班长拍着胸脯说:“你们放心,当年老山战斗时,我冒死从封锁线上救过你爸的命,我看他敢不听我的话!”
  儿女们一听,十分高兴,他们陪着老班长进了张处长的房间,老班长走到床前,拉着老爷子的手,说:“举一下右手,锻炼锻炼,对你来说就比死还难吗?”
  张处长的眼里含着热泪,拉着老班长的手说:“不是我不想举手,我是一举右手,就想到了当年入党时的宣誓……我有愧呀!”
   (题图、插图:安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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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会        》》》 2007年第5期   我就是王老师  作者:江 薛  字体:


  唢呐吹起来
  丘林从师范学校毕业了,十来天后,就要走上工作岗位了,这十来天,算是他最后的放松机会,所以,丘林决定去旅游。他背上一个包,独自坐上了汽车,前往向往已久的一个风景区。五个小时的颠簸后,道路越来越窄,半个小时后,汽车终于停在路边,坏掉了。
  司机下车检查了一会,说是出了大毛病,修不了啦,他同意全额退还车票款。这一下乘客可不答应了,和司机理论起来。丘林想,自己出来旅游,原本就是来寻找“野趣”的,既然车修不好了,那就来个“自助游”吧。于是,他从司机那里拿了钱,下了车,一个人悠然地闲逛了起来。
  虽说这儿离风景区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但山清水秀,风景独好。此处位于一座山的山腰,斜坡上有一条小径,丘林情不自禁地走了上去,渐渐的,山脚下的一切清晰了起来:这是一片四面环山的平原,有一个村庄,炊烟袅袅如同仙境。丘林的兴趣更大了,决定去村里走走。
  还没到村口,丘林就看见路边站了好多人,男女老少,一个个都伸直了脖子朝这边望。丘林走了过去,还没看清他们的模样,突然响起了鞭炮声,紧接着又是唢呐声、锣鼓声,丘林估摸着这是谁家办喜事了,可他很快发现那一张张笑脸竟然都是朝着他的!
  虽然很奇怪,但村民的热情让丘林不得不也笑了起来。这时,人群里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黑瘦男人,他一把握住丘林的手,大声说:“欢迎你,王老师,我是村主任。”这场面,让丘林糊涂了: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王老师?其实,是村里的人弄错了,乡里跟他们说有个姓王的大学生,这几天会来村小学教书,丘林正好在这时候背个包进村,不错才怪呢!
  村主任拉着丘林的手,说:“王老师,我们等了你几天,娃娃们都急哭了,这下,我们就放心了。”丘林急了,忙解释道:“村主任,你弄错了,我不姓王。”可村主任没听到,鞭炮声实在太响了!
  接着,丘林就看到了那些孩子:他们站在路边,胸前系着红领巾,手里举着一束束野花,脸上更是比那野花还灿烂。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从他们中间走出来,恭恭敬敬地在丘林面前站好,将一束花递过来,说:“王老师,我代表村小学四十一名学生欢迎您!”丘林愣住了,他想推辞,却不忍伤了孩子的心,迟疑了好一会,才尴尬地把花接了过来,那解释的话就更说不出口了。
  说话间,村主任把丘林带到了村小学。这是几间老屋,现在改成了村小学。小学一共有四间房,两间作教室,另两间是留给老师工作和生活的,屋子破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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