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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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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刚一个劲点头:“你就放心吧,误不了!”

  升起的希望
  星期天晚上,大刚就住到了牛屎麓小学。天刚亮,学生们陆续来了,大刚心想,这次可不能再耽误升旗了。可他找遍了教室,怎么也找不见国旗。他想,旗子一定还挂在旗杆上吧。就跑出去找旗杆,然而看来看去,就是看不见一根像旗杆一样的杆子。
  大刚急了,问一个孩子:“你们学校的旗杆呢?”
  那孩子伸手往前面一指,大声说:“老师,旗杆在那呢!”
  大刚往那一看,什么旗杆,那儿光秃秃的一片,连根高点的棍子也没有。他又问:“国旗呢?”孩子摇摇头,说他们学校没有国旗。
  大刚愣了,没有旗子,也没有旗杆,还升什么旗呀?正不知所措,孩子们大声嚷了起来:“升旗啦!升旗啦!”
  大刚还没回过神,十几个孩子纷纷跑到教室外一条田埂上,像训练有素的解放军一样,迅速站成了一排,面向教室,仰起脸,眼睛盯着教室上空。可教室后面空荡荡的,远处是一道山梁,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可孩子们的神情和眼神却显得无比虔诚和激动,仿佛他们眼前就是庄严的天安门广场似的。
  看着这些纯朴的山里孩子,大刚不由得也受了感染,赶紧走过去,跟孩子们站成了一排,也是默默地凝望着那个方向,脑子里想象着那里有一根漂亮的旗杆,几个旗手正在做着升旗的准备。
  他看了看表,正好七点半,就清了清嗓子,喊道:“升国旗,唱国歌,预备,唱—”顿时,国歌声就在这寂静的山谷中回响起来。孩子们像在比谁的嗓门高似的,把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唱歌了,一个比一个吼得响。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对调,可他们的神情却是最投入的。
  看到这一幕,大刚不禁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也曾有过的激情。不知不觉,他的嗓门也放开了。
  当唱到最后一句时,大刚的眼睛猛地一跳,不可思议地瞪着前方。啊,教室后方远处那道山梁上,缓缓地升起了一面红旗,虽然没有升得很高,但却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面国旗。
  大刚恍然大悟,这面国旗,是从山的另一边升起来的,从这里刚好看到旗杆的顶端。那一边,就是红旗小学。
  这一刻,大刚禁不住热泪盈眶。他明白了,老王为什么把旗杆立在那么高的地方,为什么一定要升旗,当他误了升旗的时候,为什么小张会突然跑来。
  后来,大刚还知道,老王为什么知道牛屎麓小学有事,因为有个孩子在他们可以看得见的山梁上,放了一只风筝……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24期   换画  作者:恩 唐  字体:


  古燕城里有一条著名的画廊街,街上有大大小小几十家画廊,其中最大的是一家叫辉汉堂的画廊,老板焦德涣仗着有几幅名家的作品,生意非常红火。而他对门艺苑斋的生意却一直不怎么样,这可急坏了这家画廊的老板冯可源。
  这天,冯可源假装串门走进辉汉堂一看,嘿,人气真旺。有个大肚子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花十来万买了一幅郁平原的画,冯可源的眼里都快冒火了。也难怪自己店里生意不行,一件这样的大家作品都没有,净是三四流的。他曾经问过焦德涣从哪儿淘来的大家作品,可那小子一句实话都没有,冯可源愣是没有办法。
  突然,冯可源眉头一皱,有主意了。他赶紧回到自己的画廊,把老婆春杏拉到身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春杏一开始还不乐意,可禁不住他死磨烂缠,只好点头。
  原来,焦德涣当年没混出人样时,曾追过春杏,冯可源对这事一直耿耿于怀,如今万般无奈,还得把这张王牌打出来。
  当天晚上,冯可源和春杏把焦德涣请到月仙楼饭庄的包间里,天南海北地神聊起来。天上的星星、地上的狗熊都说到了,就是不提买卖的事。焦德涣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心里直嘀咕,可一想能和春杏亲近亲近,也就坐了下来。
  一瓶白酒下去三分之一后,冯可源找个借口出去了,春杏就开始用眼色给焦德涣劝酒。您别说,还真管事,眼瞅着那瓶里的酒往下走,没半个钟头就干了。焦德涣的舌头虽然不利落,可一直没停,把春杏听得喜上眉梢。她给冯可源发个手机短信,不一会儿,冯可源满面春风地进来,先结账,然后把焦德涣送回家。临出门前还小声地问春杏:“他没非礼你吧?”春杏眉毛一挑,骂道:“真讨厌!”
  冯可源利用“美人计”得到焦德涣名画的来处,他不敢怠慢,第二天就搭车到五十里外的卫城去了。那个城市虽然是近年县改市的,规模不是很大,可是和大画家郁平原有着一段缘分。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郁平原曾经在那儿下放,先后居住了十几年。
  冯可源到了卫城,找了家比较老的招待所,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就住了下来。他在屋里憋了一天,到晚上提出要租用小会议室。见他愿意出钱,招待所自然乐意。
  冯可源在会议室坐到夜深人静,先到过道里巡视一番,然后关好门,把墙上的镜框摘下来,从里边取出郁平原的一张《春牛图》,用数码相机拍了几张,看看效果还满意,就把画又放回去,挂在墙上。看看一切没有破绽,拍拍手,回屋睡觉去了。
  他躺在床上,暗暗得意。原来在卫城的大小旅店都有当年郁平原留下的作品,焦德涣就是用偷梁换柱的方法,弄到不少。是他自己泄露了天机,把秘密告诉了春杏,怪谁?还不是怪他自己过不了美人关?
  冯可源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退了房,又赶到省城找了一家图片社,请人家根据他拍的资料,复制了一张《春牛图》。他取了图,连夜赶回卫城,又住进那家招待所,然后用复制品换了画,高高兴兴地回到家。一进门,春杏就问:“怎么样?”他也不搭话,只是搂着她猛亲了一口。
  晚上,他又把焦德涣请到月仙楼。三杯酒下肚后,他亮出了那幅《春牛图》,故作谦虚地说:“小弟得来这幅画不敢确定真假,特请老兄过来帮忙鉴定一下。现在赝品太多,行里人也难免走眼,还是老兄见多识广……”
  焦德涣哪有心思听他嗦,看了一眼,浑身一激灵,不由得“啊”了一声。冯可源却认定他是在故弄玄虚,还在恭维他:“依老兄的经验,也就是一眼,两眼就多余了。您就直说吧!”
  真是酒壮常人胆,焦德涣又喝了一口,问:“这是在卫城的一家招待所会议室弄来的吧?”冯可源一听傻眼了,他怎么跟看见一样啊?
  焦德涣叹口气说:“兄弟,你要干这事,也该事先问问我啊!”
  “怎么?”冯可源感到事情不妙。
  焦德涣摇着头说:“你弄的这张是我上个月刚换上去的啊!”
   (题图:刘斌昆)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24期   旗袍之约  作者:程小成  字体:


  这是倾尽生命和情感绣出来的旗袍……

  特别生意
  陈小晶从小学的是裁缝,手艺不错。她在自家门前的里弄里,摆了一个裁缝铺,专门给人做各式各样的旗袍。红红绿绿的真丝布料,摆在她面前的案板上,然后再经过她的手,就变成一件件让女人爱不释手的旗袍。她的生意日渐红火起来。
  这天,陈小晶站在案板前,正准备抖开一块布料,外面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陈小晶忙放下手上的活,迎过去问:“小姐是来做旗袍的吗?”
  女孩并没有回答陈小晶的话,而是用眼睛往屋里扫了一下,然后问:“陈小晶师傅呢?”
  陈小晶忙答应说:“我就是。”
  女孩把陈小晶打量了一番,说:“我要做一件旗袍,只要你能按我的要求,把它做好,多少工钱好说。”女孩说着,从她的小提包里,掏出一块纯色的、素净的缎面真丝。陈小晶瞟了一眼,就知道这块料,质地柔软又不失挺括,是做旗袍的上等好料。陈小晶立刻意识到女孩是慕名而来,不敢大意,忙伸出手要接过料子,女孩突然又缩回手,说:“慢,我话还没说完哩。”
  陈小晶便笑着站在一边。女孩很直率地说:“我跟你实话实说了,我可不要你平常做的那种一眼就能看见女人大腿的旗袍。你要给我做一件和这件一模一样的旗袍。”女孩说着,又从她的提包里,掏出一个丝绸小包,小心地放在案板上打开。陈小晶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件地道的湘绣旗袍!
  这种旗袍,曾经在上海滩上十分流行。旗袍低领、连袖、圆摆,它的式样古朴中流露出清丽。特别是旗袍上面那只湘绣凤凰,出神入化,做工精致。做这种旗袍的师傅要有精湛的技艺,大部分工艺,都要用手工完成,不然,女人穿在身上,就少了一种高贵感。
  陈小晶倒吸了一口冷气,说句心里话,这样的旗袍她不仅没做过,连看也没看见过几回。
  女孩见她有些犹豫,便望着陈小晶笑着问:“陈师傅不会是徒有虚名吧,这个活计不敢接吗?”
  陈小晶稍一镇定,笑着说:“只要有式样,我想应该没问题。半个月后,小姐来取吧。”
  女孩就说:“那好吧,我先放二百块钱订金,只要你能给我做出和这件一模一样的旗袍,工钱我会让你满意的。”
  女孩说着就要走,陈小晶忙喊住问:“小姐叫什么名字,留个电话好吗?”
  女孩回过头说:“我叫叶赛赛。电话就不必留了,到时候,我自然会来。”
  叶赛赛一走,陈小晶不敢怠慢,忙关了店门,拿着这件充满着富贵气的湘绣旗袍,直接去了后院。父亲陈细手正坐在葡萄架下闭目养神,陈小晶上前叫了一声,说:“爸,我今天碰到一个顾客,她要做湘绣旗袍。”
  陈细手不屑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赶时髦,这种旗袍,是一般人能穿的吗?穿不出那韵味,作践了料子。”
  陈小晶不高兴地说:“爸,您少说两句。顾客拿来一件湘绣旗袍作样子,您帮我看看。”
  陈细手睁开眼睛,接过女儿手中的湘绣旗袍,突然吃惊地跳了起来,脸色苍白,着急地问女儿:“人呢?做这旗袍的人哪里去了?”
  陈小晶疑惑地望着陈细手,不解地问:“爸,人家早走了。”
  “你……咋让她走了……”陈细手责怪道,又问,“她多大年龄,家住哪里,电话留了吗?”
  陈小晶向陈细手介绍了一下女孩的情况,小心地问:“爸,她留有样子的,您不是还要量身材吧?”
  陈细手摇着头说:“谁要量身材?真正做旗袍的师傅,谁还会用尺子去量呢?眼睛就是尺子!”陈细手说着,用手抚摸着这件湘绣旗袍,眼泪“哗哗”地往下流。过了一会儿,才对陈小晶说:“这件旗袍,就由我来做吧。”
  陈小晶虽然有点疑惑,但见父亲愿意帮自己,也就没有多问。

  呕心沥血
  陈细手拿着缎面真丝料子和湘绣旗袍,走进了他的卧室,关上房门,再也没出来。一日三餐,都是由陈小晶递进去吃的。十天后,一件做工精细的湘绣旗袍,从上往下,像水一样,挂在人体模特的身上。陈小晶的眼睛都看直了,绣在旗袍上的那只凤凰,深红的凤头,红黑的凤身,金色的凤尾,活灵活现,好像随时都要从这件绣品上飞出来一样。
  而此时的陈细手,仿佛大病了一场,人一下子苍老许多,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闭着眼睛对女儿说:“等取这件旗袍的人来了,一定要让我见见她。”
  陈小晶连忙答应,还把陈细手做的这件湘绣旗袍,当成招牌,挂在模特上,搬到门口放着。
  十天过去了,叶赛赛没有来取旗袍。二十天过去了,叶赛赛还没来。陈小晶有些着急了,叶赛赛那天没留下电话,她要是忘了来取货,这下可咋办?
  陈细手此时已经病倒了,意识日渐模糊,脸色苍白如雪。陈小晶见父亲为了做这件旗袍累成这样,十分后悔,不解地问:“爸,您也真是,不就是一件旗袍,您用得着拼着性命去做吗?”
  陈细手无力地摇着头,对着女儿说:“你不要小看一件旗袍,一件真正意义上的作品,是要用生命去完成的。只要用爱去完成它,旗袍也同样是有生命的!”
  陈小晶不屑地耸了一下肩,说:“好吧,你可要好好把病养好,不然,我可后悔死了,接这件害人的湘绣旗袍活。”
  父女俩正说着话,外面传来脚步声,陈小晶跑出去一看,叶赛赛正好从外面走进来。陈小晶气愤地说:“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叶赛赛笑着问:“旗袍做好了?”
  陈小晶取下湘绣旗袍,叶赛赛对照一看,眼睛直了,不由得感叹道:“绝了,真的一模一样!”忙收拾好两件湘绣旗袍,装进提包里,笑着又问了一句,“凭这手艺,不是你做的吧?”
  陈小晶没好气地说:“你管这些干什么,我做工,你付工钱就得。”
  叶赛赛从小提包里抽出一千块钱,放在陈小晶的案板上,转身就走。
  这时,陈细手拄着拐杖从后院慢慢走了出来,叫住了叶赛赛:“姑娘,请留步。”
  叶赛赛停住脚,吃惊地望着陈细手,说:“我干吗要听你的,我现在就想走。”叶赛赛一转身,陈细手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洒而出,人一下子摔在地上……
  “哈哈哈,陈细手,你也有今天!”随着一声大笑,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太太来到陈细手面前,陈细手睁开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笑着说:“英姑,你能来见我,足矣!”陈小晶忙上前扶起父亲,不明白地问:“你们认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细手叹了一口气,对大家缓缓说出了六十年前的往事。

  一世情缘
  当年,陈细手跟随师傅到上海一个大户人家做旗袍。十九岁的陈细手,不仅人长得眉清目秀,而且他那双手白皙而又细小,伸出来,就像十根葱白,挑起湘绣来,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这大户人家有个女儿叫英姑,年方十六,整天围着他转,一边唱着苏州小调,一边看他飞针走线。
  半年后,陈细手要离开英姑家时,英姑却坚决要嫁给他。英姑的父母说什么也不同意,把陈细手他们打发走后,很快就给英姑说了一个移居东洋的大户人家少爷。英姑在家以绝食来抗拒这桩婚姻,可在这时,陈细手却退缩了,伤心欲绝的英姑向家人提出,她可以远嫁东洋,但在临走前,她要穿一件陈细手亲手给她做的湘绣旗袍,并亲自送到她的手中。
  听到陈细手提起这件往事,沉浸在回忆中的英姑,突然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悲怆地看着陈细手说:“为什么?为什么你那天不来?你知不知道?其实,那天,同一时间,码头上还有一班游轮,是开往美国旧金山的,我偷偷地买了两张票,准备你一来,就一起逃到大洋彼岸。可是,我在码头上等了整整一天,旗袍送来了,可你却没来,我只好登上了前往东洋的海轮……”
  英姑还告诉陈细手,她嫁给那个大户少爷后,不到一年,就守了寡。她一个人在日本孤苦伶仃地过了大半辈子。直到去年,娘家侄女叶赛赛去日本把她接回了大陆。这一年来,她一直苦苦地打听陈细手的下落,她想在有生之年,亲口问一声陈细手,当年他为什么不来。
  工夫不负有心人,英姑终于打听到陈细手的女儿开了一家旗袍店,于是让叶赛赛先来探听一下虚实。
  陈细手听完,望着英姑说:“英姑,这几十年,你怎么就不仔细地去看看这件湘绣旗袍上,凤凰的眼睛下面……”
  英姑抓起那件湘绣旗袍,只见深红的凤头上,那只眼睛下面有一小滴泪珠,殷红如血,凝视越久,越觉得血气中,仿佛闪着奇异的光芒,英姑的脸颊顿时腾起灼热的红晕。英姑颤抖地说:“我看到了满眼是血。”
  陈细手说:“这叫血绣!”
  英姑愣了一下:“血绣?”
  陈细手叹了一口气,告诉英姑,在湘绣旗袍中,血绣是湘绣中的极品。所谓血绣,就是用自己身上之血,浸泡丝线三日后,在寂静的深夜,对着半弦月的月光,专心致志地飞绣,绣得越快,效果越好,所以,一件真正的湘绣旗袍做下来,心力大耗,不是立刻毙命,也会半死不活。
  陈细手让女儿拿过那件湘绣旗袍,对着英姑说:“我之所以用血绣,就是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没想到,你看到了凤凰回头的那滴血泪,怎么就没有看到这滴血泪上那根翘起的丝线线头?”英姑仔细看去,果然见那滴血泪上,有一根翘起的线头。这时,陈细手用手指甲轻轻提取那根线头,突然从凤凰的嘴里,扯出了一片细小的绢绣,上面绣着七个字“七夕相偕回故乡”。
  陈细手望着英姑,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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