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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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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定的半个小时过去了,阿P得意地走过去把表收起来,回到单位见了大家,阿P摆出胜利者的姿态,用眼睛斜着牛嘎,得意地说:“怎么样,该兑现诺言了吧?”
  牛嘎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但就这样白白认输掏钱,他不仅心疼,还不甘心。于是强词夺理地狡辩道:“先别这么早下结论,咱俩站的地方离表太近,两个大活人就那么虎视眈眈在旁边盯着,傻瓜才会去拿那表。要是人离得远些,就是一百块表也肯定剩不下,早换主儿了。所以这次不能算数。要是按我说的,离远些再试一次,不管啥结果,我都认。”
  见牛嘎耍赖,阿P有些生气,但转念一想,前面两次都一样效果,再试还不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于是大度地一摆手,说:“好好,就依你,再试一次!”
  于是两人又一起来到上次放表的马路上,把手表放在醒目的地方,准备退得远一些观察。可这次却不像上次了,他们还没退出几步,就见一个小青年走过去捡起金表,转身就走。阿P一见,急了,大喊起来:“站住,那是我的!”边喊边赶过去。小青年见阿P扑过来,加快脚步兔子般奔逃,阿P又气又急,拼命往前追。牛嘎也顾不上幸灾乐祸了,跟在阿P后面一起追过去。惹得周围行人纷纷驻足观看。
  常言说“快狗撵不上怕狗”,小青年为了逃脱,没命地跑。阿P两个为了夺回金表,拼命地咬住不放,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可总还有点距离。三追两追,远离了闹市,那小子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胡同,阿P和牛嘎一见,高兴了,他们都知道这是条死胡同,这下子那家伙没处逃了。果然,那小青年见无路可走,回身站住了。阿P赶到近前,愤愤地骂:“小兔崽子,你倒是跑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快把表给我!”
  没想到那小青年一点儿没有害怕的样子,哈哈大笑,说:“咱们还说不定谁收拾谁哪!”话音未落,只见旁边一个街门打开,从里面闪出好几个彪形大汉,“呼啦”一下把阿P和牛嘎围了起来,接着,不由分说把他俩打翻在地,好一顿拳打脚踢,直到为首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说声“停”,方才住手。阿P和牛嘎缓了好半天,才“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阿P战战兢兢地说:“各位兄弟,误会了吧?咱们可是素不相识,并没有得罪过你们呀?”
  为首的汉子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你还敢说没得罪?真是揍得轻了。我问你,今天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了?”阿P一指捡表的小青年,说:“他拿了我的金表,我们是想要回来。”那汉子眼睛一瞪:“你拿我当小孩耍是不?哼!你们这几天干的事,全都在我掌握之中。跟你们说,设骗局钓鱼儿坑人这把戏,是你爷爷我早就玩腻了的,如今我金盆洗手,改邪归正了,可你们却在这个地盘上班门弄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贼心不死哪,岂不败坏了老子的名声?念你们是初犯,从轻处罚,今天就算是教训教训你们,下次再犯,老子送你们进派出所呆着去!”
  说完,他从小青年手中要过金表,咬牙切齿地把它狠狠地摔在水泥路上,率领一伙人扬长而去。
  阿P和牛嘎像一对破皮掉毛的呆鹅,直着脖子狼狈地傻杵在那里。再看那金表,被摔得七零八落,成了废物,这回可真的是扔在大街上也没人捡了。
  平白无故地挨了一顿打,还损失了金表,阿P是又心疼又窝火,可这火又无处可撒。想埋怨牛嘎,又说不出口,本来嘛,打赌是你阿P情愿的嘛,结局是有人捡表,自然应该算牛嘎赢了。再说牛嘎陪着挨了一顿拳脚,也够窝囊的。牛嘎见阿P损失惨重,有些不好意思,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看这事闹的!”阿P沮丧地说:“算了,眼下当务之急,倒是得考虑个说法,明天见到单位的同事好有个能盖过面子的交代,咱各自回家都想想吧。”
  阿P和牛嘎分手后,失魂落魄无精打采地往家走,差点儿让车撞上,气得司机探出头来直嚷嚷:“你不怕死,别砸我饭碗啊。”阿P这才回过神儿来,连连道歉。拐进离家不远的胡同口,迎面冷风一呛,阿P觉得咽喉不爽,不由大声地咳嗽几声,清理清理嗓子。不想他这一咳嗽,走在他前面的一个民工模样的小伙子立马停下了脚步,有几分惶恐地凑过来,低声说:“大哥,刚才的事情可能你都看见了,不瞒您说,我确实在路上捡到个手机。按说应该交还失主才对,可我手头正缺钱,就准备拿它换俩钱用。既然您看见了,求您千万保密,没别的,咱按规矩,见面分一半,东西归您,反正我也用不上,您看着给我几个钱儿,好么?”
  阿P一听,明白了,这家伙是想设局儿让我上当,骗我的钱啊。才经了刚才的事,阿P心头的火苗“腾”地就冒起多高,一挥手,“啪”地给了那人一个大耳光,吼道:“好小子,瞎了狗眼,骗到你祖宗头上来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何等人物?你这套把戏,老子早就玩腻了,你还跑这来班门弄斧。念你初犯,老子今天放过你,下次再让我碰上,小心扒了你的皮!”
  那家伙吓得慌慌张张地逃走了,阿P望着他那狼狈的样子,一阵大笑,觉得心里痛快了不少,一扫失表挨打的郁闷,脚步轻盈地返回家去。刚刚上到三楼,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头上传来,一抬头,只见老婆急慌慌地从上面跑下来,差点儿跟阿P撞个满怀。阿P扶住老婆,问道:“你干吗这么着急?”老婆一见是阿P,眼泪就下来了:“别问了,赶紧跟我回去找。”阿P奇怪地问:“找什么?”老婆着急地说:“我新买的手机丢道上了,我想想最可能丢在巷口那一带。”
  阿P一听,顿时明白了,刚才那小子捡的就是老婆的手机!唉——他后悔地抬手照自己脑袋“咣咣”擂了好几拳。
  老婆莫名其妙地喊:“你个傻帽儿,不赶紧下楼找,打脑袋干啥呀?”阿P说:“还找什么找?早让人捡走了!”
  老婆不甘心地说:“那不一定,上次那项链不就没人捡吗?”
  阿P还争辩:“上次是上次,这次人家早跑远了。”老婆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跑远了?”阿P不敢再说了,再说就要露馅儿了,他无奈地摆摆手,闷声不吭地跟在老婆后面,下楼到街上去找手机了。
  手机自然是没找到,可阿P一想也好,自己坏了金表,老婆丢了手机,这下扯平,谁也不用埋怨谁啦!

  山那边兄弟
  2004年09月09日15:45 作者:林火  来源:故事会
  我是干警察这一行的,最近因为在一个案子中的出色表现,领导特地批给我五天休假,还给了我一辆越野吉普,说是让我带着未婚妻叶子好好玩玩。呵呵,自打干上警察那天起,我还没有休过这么长的假,得到过这么高的奖赏哩,所以心里特别兴奋。
  第二天一早,我和叶子就出发了,目的地——牛头山!那个地方自然风景优美,游客又少,度假是最合适的了。
  我整整开了一天的车,在山间盘旋,到牛头山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按照旅游图上标明的位置,我们现在应该是停在一个叫“牛蹄村”的地方,这里是进入牛头山的必经之地,也是牛头山的门户。我们开着车绕村转了一圈,想找条进村的路,在这里住一宿。可是非常失望,通往村里的路不但坑坑洼洼,而且路面又非常窄,车子根本没法进去。没办法,我只好将车停在村头。
  虽说我是个警察,可在这里毕竟人生地不熟,我怕人走开了车会有什么意外,于是就对叶子开玩笑说:“今晚这车要比我们人贵重哪,我们就在车上休息吧,有我做你的保镖,你尽管一觉睡到天亮。”
  叶子也乐了:“好呀,你们领导想得真是周到,不但给假期,还给汽车旅馆,我们这回度假,钱倒是能省下不少啦!”
  叶子就是这样爱说笑,和她在一起真的很开心!
  就在这时候,猛然听见车窗外由远而近传来一阵闹嚷嚷的说话声,看架势好像这些人是冲着我们来的。也许是职业的习惯吧,我本能地将车灯打开,将车窗开了一条缝,探出头去问:“你们是牛蹄村的吧,找我们有什么事?”
  “查暂住证。”五六个扛着锄头铁锨的山村汉子越走越近,其中一个身材特别高大的粗壮汉子舞着胳膊,粗声粗气地朝我嚷着。
  查暂住证?我一愣:从来没有听说过小山村里还有查什么暂住证的,这群人也太胆大妄为了吧?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得警惕!
  想到这里,我立刻打开车里备用的红色警灯,把它往车顶上一放,按住叶子说:“你别动,我去对付他们。”随后,我迅速开门下车,朝他们厉声吼道:“看到警灯了吧?我是警察。你们想干什么?”
  竟然没有一个汉子害怕,一个个依然是怒气冲冲的样子。
  那高个汉子怀疑地问我:“你是警察?那你拿证件出来。”
  我掏出我的警官证,他一把夺了过去,用手电照着挺认真地看了看,然后又问我:“那你的暂住证呢?拿出来看看!”
  “什么暂住证?我没有暂住证,我只有身份证。”我心里窝了一肚子火,可我意识到自己是警察,在没有了解清楚真相之前,我不能轻举妄动。
  “没有暂住证?那你就是假警察,真警察决不会知法犯法。”旁边一个矮汉子说。
  “对!”又有人朝我吼起来,“没有暂住证一定就是假警察,真警察决不会知法犯法。好好看看他的警官证,说不准他开的这辆车就是偷来的。”
  旁边的人顿时七嘴八舌起来:“对,他的警服肯定也是偷的。”“小心这小子,搞不好他还有手枪呢,不如先把他们关起来再说。”他们一边乱哄哄地吵嚷着,一边举着锄头铁锨跃跃欲试地要砸过来。
  真是好笑,没有暂住证就是假警察,这是什么逻辑?再说了,谁听说警察还带着暂住证出去办事儿的?就是这里真成了新设立的军事禁地或者是国家重点保护地区,需要办理特别证件,也轮不到他们来查啊!
  眼见这些汉子嚷嚷着就要冲上来了,我心想:此时此刻,自己千万不能冲动,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山民,我不能把事情激化。于是我缓了缓口气说:“你们先别动,告诉我,你们要的暂住证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些什么人?”
  “我们是牛蹄村的山民。”矮汉子说,然后指指那个粗壮汉子,“他是我们组长。你是不是从城里来?凡是城里来的,在我们牛蹄村过夜,都要查暂住证。没有的话就得补办,一个暂住证交费200元。”
  叶子其实早就怀疑他们的真正目的是要诈钱,所以听到他们终于把这意思明明白白说出来的时候,气得“啪”推开车门跳下车就朝他们发起火来:“你们是穷疯了吧?既然你们这么不欢迎我们,我们马上就走。”说着,拉着我就要上车。
  她的话,就像捅了马蜂窝,那五六个汉子更加起劲地朝我嚷起来:
  “好家伙,这小子还是个大流氓,竟敢带着女人到我们地盘上来乱搞。”
  “乱搞?保不准还是个拐卖妇女的。”
  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叶子的眼泪都气出来了:“你们不要污蔑人,我们是办过结婚证的。”
  “哈哈!”几个汉子兴奋得两眼放光,“既然是夫妻,为什么刚才不把结婚证拿出来给我们看看?拿不出结婚证,往轻里也得治你们个卖淫嫖娼的罪。对了,按你们城里规矩,每人最少罚款五千元。”
  这不分明是在敲恶诈嘛!但是我心里清楚,现在对他们无理可讲,唯一的办法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到当地公安机关反映情况。我瞅准机会冷不丁把叶子往车里一推,自己也随之钻进车里,迅速关好车门。随后,我打开车里的喊话喇叭,朝他们喊道:“我就是警察,关于暂住证的问题,明天我会答复你们的。现在,请你们立即闪开……”
  可是我的喊话根本震不住他们,他们没有一个人挪动位置,全气汹汹地朝着车子里的我们喊着:“我们的地盘,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这么容易!”
  “那你们想怎么样?”叶子气得“呼”地摇下车窗,瞪着眼睛冲着他们反问道,“难不成我们现在就给你们钱补办暂住证?”
  “你这是什么态度?”下面人闹哄哄地扯开喉咙朝叶子吼着,“这么晚了,我们现在不办公,就是要办,明天八点上班了再给你们补办。”也有人说:“行啊,现在办也可以,得再加上加急费,1000元。”
  天知道,这么小的地方,居然也摆出官僚作风来了!
  更有甚者,还有人硬要来开我们的车门:“下来下来,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溜,有本事跟我们到村里理论去!”
  正在这时候,只见又有几个人急急匆匆朝这里奔来。我吃不准他们接下来究竟要干什么,会不会真的动起手来?心里不免有点紧张。
  叶子推推我:“怎么办?我刚才已经开过手机了,这里是盲区……”
  “我知道。别怕!”我想,此刻我一定不能把我的紧张情绪传染给叶子。
  我再一次拿起喊话喇叭,心里正琢磨着怎么继续与他们对话,后来的那几个人已经奔到车子跟前了。为首的一个把那些汉子们呵斥了一顿:“你们这不是胡闹嘛!有事儿说事儿,怎么能胡来一气呢?”随后,他一脸歉意地对我和叶子自我介绍说:“我是村里的支书。实在对不起,我来迟了,要不是您这个喇叭声音大,我还真不知道他们在这里跟你们瞎闹哄。你们的车怎么停在这里?如果碰到什么难处,我来给你们解决。”
  我一时倒被弄糊涂了,不知道他们是串通了在唱红白戏呢,还是他这个支书真来解决问题了。村支书大概猜出我的心思了,解释说:“同志,不瞒你说,我们村里每年都有人去城里打工,可进城以后,城里人三天两头地查他们的暂住证,碰上我们有些兄弟把证搞丢了或是忘带了什么的,那可就是一连串的麻烦事儿,办个手续没有十趟八趟的,还真办不下来;若再碰上态度差点的,真是够戗。他们肚子里有气,又不敢说,回来以后老朝我嚷嚷,说是什么时候也给城里人办一回暂住证。这不,今儿个逮着机会就冲你们来了……”
  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顿时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村支书说得没错,我们城里个别工作人员确实对农民兄弟有些冷漠,一些做法伤害了他们,执法要严,执法更要有情。

  山里的吊脚楼
  2004年10月14日11:09 作者:许申高  来源:故事会
  1。老外看上了山里的楼 湘西大山深处有一条猛浪河,河边有一个寨子,叫斑竹寨。那寨子在半山腰,三面环山,树木葱茏,寨子里有不少“吊脚楼”,这些楼依山傍水,错落有致,远看就像一幅画,很美,每到草长莺飞的三月,来猛浪河漂流的游客就会越来越多。这天,有个叫麦克的外国游客在漂流途中随意朝寨子方向望了一眼,就在这一瞥之间,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睛为之一亮,正好这一带水流平缓,他忙让筏子靠岸,没等筏子靠稳,就纵身跳上岸去,举起掌上宝摄像机,对着寨子拍摄了起来。
  这天正逢圩日,寨子里的人都赶集去了,只有村民组长留在家里。组长是个贼精贼精的中年人,诨名叫精狗,他老远看见有个外国人举着摄像机往寨子这边照来照去,精狗虽然一辈子没有出过远门,但外国人见得不少,他之所以好奇,是因为这个老外形迹可疑,叫人捉摸不透。
  只见这老外全神贯注地盯着摄像机,镜头一会儿对准寨子,一会儿对准路旁的奇花异草,照着照着就进了寨子,接着,他拍精狗的楼,然后又拍楼前的一棵老柚子树。精狗想上前问个究竟,又怕他听不懂汉语,正犹豫时,不料老外又调转镜头对准了麻阿婆的吊脚楼,在寨子里,数麻阿婆的吊脚楼年代最久。麦克围着麻阿婆的吊脚楼拍了一阵子,看精狗仍然一步不拉地跟在身后,就问:“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精狗没有想到这个洋人会说中国话,于是反问道:“我正要问你呢,你老拍这楼干啥?这楼能随便拍吗?”
  “为什么不能拍?我喜欢它!”麦克一边拍一边说,“如果我想买,你们会卖吗?”
  精狗说:“只要你出价高,当然卖。”
  麦克正拍得起劲,突然手中的摄像机坏了,正拨弄着,一位导游小姐从河边跑来,边跑边喊:“先生,时间到了,该走了。”
  麦克抬起头,无奈地耸耸肩,然后指着麻阿婆的吊脚楼问精狗:“请问先生,这木楼是你的吗?”精狗料定老外看中了这楼,眼珠一转,立刻答道:“当然是我的。”麦克走到精狗自家的楼前又问道:“这座楼也是你的?”精狗觉得再说是自己的似乎没道理了,就随口说道:“是我伯母麻阿婆的。”这时麦克已经掏出笔和本子,递给精狗:“能把你的名字和电话号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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