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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6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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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由于“狼神”的喂食,野性的狼似乎渐渐都成了驯养的狗,当上了专职看管猎人的监狱看守,而三个猎人似乎也成了囚犯,他们既没有越狱的机会,也不会被饿死。
  高原腹地人迹罕至,群狼却成了他们最奇特也最恐怖的“狼狱”看守。
  在狼狱里一关就是三年……
  狼群分批换班,他们三人每天也是轮换着吃喝拉撒睡,只盼着有哪一天狼狱看守出现疏忽,他们就合力冲杀出去,但狼群仿佛知道他们的心思,漫长的三年时间里都忠于职守,没有一只狼敢擅离岗位。
  狼群仿佛也知道:一旦有哪个方向守不住,给了猎人可乘之机,不但会让他们越狱,还会给自己和同伴带来杀身之祸。
  猎人们想尽了各种办法,也曾无数次冒死突围,但狼狱依然牢不可破,还有那每夜出现的“狼神”身影,也给他们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到最后,三个猎人索性枯坐狱中听天由命了。
  第四个年头刚开始,一夜之间,狼群突然全部走光,三个猎人就像当初莫名其妙地入狱一样,又莫名其妙地出狱了。
  重返人类社会,谁都不相信他们讲述的经历,直到那个奇异的“狼神”现身——他原来是一个动物学家,在一次电视访谈节目中证实了这个传奇故事。
  主持人问那个动物学家:“你是用什么方法指挥狼群成为这样可怕的狼狱看守?”
  动物学家说:“其实狼群并不完全听从我的指挥,更主要的是受我的引诱。狼本身就是极聪明的动物,头狼相对其他狼又更聪慧一些。我想法让它明白—只要看住这三个猎人,我就会给它们提供吃的。它们自己也担心,一旦包围圈出现口子,猎人就会冲出来,随后展开报复,整个狼群都有可能无法生存。当我预定的三年期满,我不再给它们提供食物,它们自然也就散了。”

  主持人继续问:“那你为什么要用这奇怪的‘狼狱’关住他们整整三年呢?”
  动物学家淡淡一笑:“我想你理解错了,我不是用狼狱关住这三个猎人。高原需要三年时间恢复生态平衡,我既不愿意猎人消灭狼群,又要狼群在这三年时间内不出来自由活动,就想了这个办法。你们以为狼群是狼狱的看守、三个猎人是囚犯?恰恰错了!三个猎人才是狼狱的看守:这三年时间里狼群不是也像被关住了一样、没有远离过那块地方吗?”
   (题图、插图:杨宏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9期   最后一只碗  作者:张鸣跃  字体:


  推荐者:默默

  在一个民风古朴的山村,有一个补碗匠名叫莫非。那时人们对吃饭的碗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大多数人一生只用一只碗,大小形状也基本相同,选定了就不再换了,裂了破了就让莫非来补。莫非补碗的手艺很高超,补过的碗就像添加了一枚精致的佩饰,显得更加完美。

  莫非是一个事事追求完美的人,特别是补碗,每一次补碗,他都要养足精神并换上新衣,有如请神般将碗请到补碗的密室,细细打量,慎重下手,精补巧镶,一丝不苟。有时,一条裂纹他要修补几天几夜,让碗主极为过意不去。他补碗收银甚微,而且有定价,绝不多收,日子清苦,但也快乐,碗主取补好的碗时大声叫绝称妙,每到这时,莫非就和大家说说笑笑,十分快乐,莫非觉得这是他人生最美满的时刻。
  那时各地都有补碗匠,莫非名气大了,不断有外地的补碗匠来拜访,带上自己最得意的活儿,切磋之中有交流也有争议,他们都说自己补的碗是最完美的,也就从这时起,莫非变了,他不再接待任何补碗匠,和村人之间也不再谈笑风生,闭门不出苦苦补碗,有活儿时他更加精心,没活儿时他就补他自己的那只根本不用再补的碗。
  有一位老者猜到莫非有心事,提醒他:“你补碗几十年,从没失过一次手,补过的地方从没补过第二次,这没人能做到,算得上完美了。物极生反,你已走过头了!”莫非苦笑,也说了实话:“我要补出一只十全十美的碗,美到极限,成为天下最后一只碗,再也不生争议,再也没有其他碗可以超越!”老者听后长叹一声。
  莫非继续修补“最后一只碗”,要使尽所能,用最好的材料和绝技,让这只碗成为艺术绝品且永不破裂,永远无需修补也没人可以修补。
  不久,老者带着一位商人前来拜访莫非,商人看了莫非尚在修补过程中的那“最后一只碗”,大笑说:“你的完美就从这只碗结束了!”莫非脸色大变,商人说:“人世在变,碗也在变,根本不存在什么最后一只碗,更不能靠修补来产生什么十全十美的碗,你已超出了修补的极限,这只碗不日必破!”
  莫非不以为然,继续闭门补碗。这只碗已缀满了绝妙的“佩饰”,有如一顶绝世无二的皇冠,就在做最后打磨时,碗竟然突然破裂成一堆碎片,再也无法修补!
  就在这时,无比沮丧的莫非突然听到一种很奇妙的乐声,悦耳动听,他正在纳闷,老者进来了,他怀抱一大摞碗,笑嘻嘻地放下,又一个一个地摆开,摆了一炕。莫非大惊,几十个碗,几十种样式,几十种材料,金银铜铁瓷木玉石,大小高低琳琅满目,他一个也没见过,实在不知道这山村之外的碗竟繁衍进化到如此程度,上面的镂花缀景比他的修补更加奇妙!
  那老者就像顽童一般,拿来一双筷子在碗上敲打起来,碗声叮当,抑扬顿挫。老者的表情和“碗乐”终于把莫非逗笑了,两人一起来敲,一直敲到执手大笑,老者这才发问—
  “莫非,碗有何用?”
  “吃饭。”
  “吃饭何用?”
  “活命。”
  “活命何用?”
  “这……”
  “你不知活命何用,就是你大错之根了!活命不是为了补碗,不是为了虚荣和功名,更不是把一只碗补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活命是为了快乐,是做每一件事情时有一个快乐的过程,是快乐成全快乐,快乐相伴快乐,快乐只有这携手共存的过程,没有什么最后!”
  莫非开始悔悟,老者带他去各家走了一遭,他又是一惊:原来,在他闭门补碗时,碗商的碗已经走进各家各户,不仅用来吃饭,还成了器具和饰品,甚至成了乐器,最让莫非吃惊的是:各家不断拿些传统破碗让他修补,竟不是为了使用,只是为了让他不断地补碗,从中得到快乐!
  莫非由此彻悟了:人生追求快乐的过程即是完美,当完美成为一个人无休止的奢望时,人生就会陷入痛苦之中。
   (题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9期   同名同姓  作者:陈立新  字体:


  我叫陈立新,待业在家多年后,决定出门谋生,到省城找份工作。那天,我拿着行李走出省城火车站,忽然听见有人朗声念道:“陈立新,男,现年28岁,自2006年以来,到处流窜作案,多次潜入居民家中盗窃……”
  我吃了一惊,用眼搜去,只见一群人正围在一起看一张纸,我走近一瞧,原来这是一张人民法院的公告。我也顺着名字往下看,只见公告上有贪污犯、抢劫犯、敲诈勒索犯……我飞速地浏览着公告,发现最后一行写着一个叫陈立新的人,因盗窃罪被宣判处以有期徒刑一年。
  这个年头,同名同姓的可真多啊!

  我在火车站旁边的报亭里买了份报纸,通过报纸上刊登的招聘广告,找了几家公司应聘,可是,结果都不如我愿,看着同来应聘的人,那春风得意的神色,我心里不免有些嫉恨。
  第二天,我又到一家公司应聘,三位主考的小姐见了我便窃窃私语、暗笑不已,董事长很有礼貌地走到我的身边,拍着我的肩膀说:“先生,非常抱歉,我建议你到别处应聘吧。”
  我一下凉了半截:“为什么?”
  董事长笑得有些尴尬,说:“不为什么,因为如果你到本公司就职的话,本公司马上就会引起混乱。”原来这个董事长跟我同名同姓,也叫陈立新!
  我迅速逃出这家公司,心里直嘀咕:这也太巧了,连着两天,都碰上和自己同名同姓的人,这世上到底有多少人叫陈立新的?我倒要去查一查!于是我立即一头扎入网吧,在百度输入了“陈立新”三个字。结果,“陈立新”马上潮水般地向我涌来,有新闻记者、革命烈士;有富商款爷、武林高人;也有风流厨师、残疾人、小偷、小贩……我顿时看傻了,这世界上的陈立新排起来可以绕地球一圈!我继续搜索着条目,最后目光停留在了一个文学网站上,那里登着许多作家简历,其中就有一个作家叫陈立新,我一拍脑门,叫道:“我有办法了!”
  我出了网吧,在报亭买了一些杂志和一份招聘报纸,当天晚上,我坐上了去广东的火车,第二天上午,我来到了广东厦宁中学,敲响了校长办公室的门。我对校长说,自己是来应聘语文教师的。
  校长挑剔地盯着我:“我们这儿确实是需要一位教高二的语文老师,可你有本科文凭吗?你有教师资格证吗?你教过语文吗?”
  我从旅游包里掏出一叠文学杂志甩在沙发上:“这算不算文凭?”
  校长一下怔住了,教导主任抚着杂志问我:“你迄今为止发表多少文字了?”
  “不多,大约10万字吧。”
  校长点点头,又问:“你最擅长写什么?”
  我随口答道:“我擅长写小说。”
  校长长长地透了一口气,像发现宝贝一样地握住我的手,我一边致谢一边开始填写个人履历表,在曾担任过何种职务一栏中,我填上了“业余作家”。就这样,我凭着那一叠刊有“陈立新”作品的杂志,顺利地在这所中学里当上了一名语文教师。

  两个月过去了,这天,我正准备到总务室去领工资,校长差人把我叫去了,到了那里,只见校长正和一位戴眼镜的漂亮女子谈话,那女子见到我便一下站了起来,自我介绍道:“您好,我也叫陈立新,咱俩同名同姓哩!”
  校长在一旁喃喃地说:“想不到你是一个文骗子!要不是人家陈作家来我校应聘,我还真被你蒙在鼓里了!”
  霎时,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作响,站在我面前的竟然就是那位名扬省内的女作家陈立新,我在应聘时甩出的那些杂志上的小说,都是她写的呀!
  被学校开除后,我从广东飞一般地逃回了老家,我发誓一定要当一名真正的作家。
  我买了20支水写笔,一大叠稿纸和50个信封,躲进了一间破旧的房屋里。两年后,当我披头散发出现在街头的时候,我的第一部小说集出版了,我拿到自己的处女作,回想起这几年的经历,不禁老泪纵横,万分感叹:唉,茫茫人海,有多少人和我同名同姓?

   (题图、插图:安玉民梁丽)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9期   纯纯的爱  作者:佚名  字体:


  三口之家的生活常常是平淡、平静、平和的,但有时也会平地一声雷,这天,老郑家就被这么一声雷震得天翻地覆、地动山摇了:晚上,妻子文兰陪着十三岁的女儿纯纯在写作业,一会儿,文兰看到纯纯两腮潮红,一副心猿意马的样子,便打趣地问女儿:“有什么喜事,乐成这样?”
  纯纯“刷”地羞红了脸,说:“妈妈,我告诉你一件事,但是不许你告诉爸爸,好吗?”
  文兰坐直了身子,说:“你讲吧,我不会告诉爸爸的。”
  女儿羞羞答答地说,她恋爱了,对象是郝叔叔……
  文兰一听,又惊又奇,又急又气,怎么会有这种事呢?纯纯说的这个“郝叔叔”,是纯纯的父亲—也就是老郑的同事,和老郑家非常要好,他虽然长得高大帅气,但也差不多要四十岁了,而且已经结婚了!文兰立刻板起了脸,教训道:“别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了,羞不羞?”纯纯听了,小嘴一撅,较真地说:“妈妈,是真的……昨天中午,郝叔叔还吻过我呢!”
  文兰的心中“咯噔”一声,她顿时警觉起来!昨天是清明节,碰巧也是礼拜天,两家人一起去陵园上坟;然后,老郑和老郝又顺道在附近的一个彩票投注点买了当天开奖的彩票,两人都是彩票迷,长年累月,乐此不疲;中午又在饭店吃的饭,用餐的时候,纯纯要去卫生间,还是老郝陪她去的。想到这里,文兰问道:“他什么时候吻你的?”
  女儿说:“就在饭店,去卫生间的路上。”
  文兰站了起来,心烦意乱地踱了几个来回,然后,她对纯纯说:“好了,这件事,不许再对任何人讲,听见没?”
  文兰出了卧室,掩上了门,来到了客厅。丈夫老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她走过去,“啪”一声把电视关了,然后坐到老郑旁边,悄悄地把事情复述了一遍。
  老郑听了,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不愿相信,可是又不得不信,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个狗东西,他怎么能向自己最好朋友的女儿下手?简直禽兽不如嘛!这时,老郑冲动地抓起了茶几上的电话:“我给这个王八蛋打电话,问他是怎么回事!”
  文兰拦下了老郑,说:“你疯了?这种事,怎么问? 他又不是傻子,他能承认?”
  老郑咬牙切齿地赌咒说:“好你个姓郝的,老子非要你好看不可—咱们走着瞧!”
  老郑是国营工厂的车间主任,老郝是他手下的大班班长。第二天上班,老郑就对老郝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老郝觉得蹊跷,早点名后,他就笑嘻嘻地凑到老郑跟前,故意开玩笑地从老郑的上衣口袋里掏烟抽,老郑一反常态地打开了老郝的手,极度反感地说道:“姓郝的,你给我放尊重点!”说完,他拂袖而去。
  老郝十分尴尬,愣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心里嘀咕着:莫非那件事……他知道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几天后,老郑找了个借口,把老郝的大班班长撤了。“是人不带长,放屁都不响”,别小看了一个大班班长,在工厂里,这直接影响到了奖金系数、涨工资,甚至将来的提拔,绝大多数车间主任可都是从大班班长提起来的。
  老郝失意至极,一天,他下班回到家,默默地喝闷酒,老婆宽慰他,说那个老郑也太不像话了,不就那么点事吗,至于这样吗?老郝“呸”了一声,怒气冲冲地说:“滚!干了那种下三滥的事,还有什么话好说!”夫妻俩你一言、我一句,吵个没完,老婆这阵子没少挨丈夫的骂,她受不了,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老婆刚走,电话突然响了,竟然是纯纯打来的,原来,老郑出差了,只有母女俩在家。今天傍晚,文兰下班回到家,急忙进厨房做饭。她家的煤气闸门中午忘关了,漏气,她进厨房没一会儿就被熏倒了,好在纯纯正巧放学回家,见此情景连忙关了闸门,打开门窗,打电话求救,她不晓得父母已经和郝叔叔交恶,所以先打给了他。
  老郝一听,蹦了起来,冲下楼,拦了辆的士,赶到纯纯家,把文兰往背上一背,就往楼下跑,乘出租车赶往医院急救。人很快抢救过来了,只是脑子略有损伤,需做高压氧仓恢复。老郝尽心尽力地服侍、照顾,一连两天没有合眼。
  第三天,老郑赶回来了,妻子这时已经痊愈了,老郑感动地握着老郝的手,好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又一个星期天,老郑和妻子在饭店设宴,请老郝两口子来作客。酒过三巡,老郝的妻子难过地说:“郑大哥,我知道你生我们家老郝的气,可那确实不怨他,都怨我贪图小便宜。”
  老郝的妻子说的是这么一件事:她家门口有个彩票点,不久前,老郑托老郝买了张彩票,彩票他也没要,一直放在老郝的妻子那里。等到开奖,那注彩票中了2000块钱,老郝的妻子一时财迷心窍,把奖金领了,把自己买的一张没中的彩票让丈夫给了老郑,说是没中。老郝的妻子本以为这事神鬼不知,后来见老郑对丈夫“打击报复”,做贼心虚,感觉事情不妙,今天她才当众承认了这事。
  老郑抬着眼皮使劲回忆,终于想起了这档子事,连忙说:“嗨,那有什么?你是家属,在社区扫地干临时工,工资低,那点钱你拿去就是了。”
  老郝的妻子哭了,说:“郑大哥,你还说没事呢!就为这,你撤了我们老郝大班班长的职,害得他天天在家喝闷酒……”
  见老郝的妻子把话说到这份上,老郑也不便再瞒了,他狠狠地瞪了老郝一眼,说:“我恼的不是彩票这事,是另外一件事……”
  老郝眨巴着眼睛,疑惑地问:“什么事?”
  “你为什么吻我的女儿?她才多大?”老郝完全傻了,目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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