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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7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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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下午,二妮子去了趟花木市场,买回几十株爬山虎苗,围着自己家的墙根种下去,种好了爬山虎,二妮子对朱大石说:“爹,我听说风水是要养气的,不能急,气养好了,啥都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二妮子对这些爬山虎细心养护,三天两头浇水施肥,比做学问还用心。那些爬山虎就像是领会了她的深意,一个劲地往上蹿,不过四十来天的光景,就爬到了墙顶上,那个被王革新看成一把刀的墙角,全部被爬山虎围了起来。
  这天,二妮子搬了个凳子,站在对着王革新家的那面墙跟前,扎了一个上午,用红头绳在爬山虎上扎了一朵朵小花,那些小花串成了四个字:“开门见喜”。

  暑假结束,二妮子要回学校了,她把朱大石拉到窗前,悄悄指了指王家,说:“你看看,看出啥来没有?”朱大石一看,嘿,王革新绑在廊柱上的那把斧子不见了,装在屋顶的那个水龙头不知啥时早卸了,自己摆在屋顶的那门大炮,这会儿正摆在二妮子的床头柜上。朱大石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天下午遇上王革新时,那家伙朝着自己傻傻地笑呢。
  第二天,朱大石跑到镇上的土管所,租了一小块地,决定发挥专长,种植花木。他办好手续,兴冲冲地跑到自己租的地块上,一看,愣了:旁边的一块地里,王革新正在上面种花呢!这王革新见朱大石也来了,竟然冲着朱大石“呵呵”直笑。
   (题图、插图:谭海彦)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3期   深山鼓声  作者:范大宇  字体:


  百里哀牢山深处,有个六十多户人家的村庄,村主任叫张大江,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身子板还硬硬朗朗的。
  这一天半夜时分,突然下起了暴雨,张大江睡不着觉,就爬起来,一步步走到楼上。楼上放着村里的镇村之宝,一只三尺直径的牛皮大鼓。张大江将窗户关好,又一遍遍地抚摸着大鼓,看看鼓架子结实不结实,看看它是不是被雨水浇着了。这鼓还是明朝时,村里的先人们随大军屯边时带来的,它曾经在战场上鼓舞战士们冲锋陷阵,取得了一个个胜利。

  按村里的老规矩,这大鼓只能放在村里德高望重的族长家中,而且大鼓是不能随便敲的,只有每年的除夕夜、端午节、中秋节,才能由族长亲自击鼓庆贺。平时,只有遇到紧急事,才能击鼓,鼓声一响,全村人就会聚集到族长家门前的空场上,听候指派。
  张大江正沉浸在回忆中,突然,他听到一阵的声音,这声音来自底楼,在雨声中显得非常轻微。张大江悄悄摸到底楼,猛地拉亮电灯,一瞬间,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他的面前。
  “你,文才!你怎么回来了?”
  来人是张大江的儿子张文才,他在城里当官,这会儿显然受了惊吓,他慌乱地脱下雨衣,勉强地笑了笑,说:“爸,我有点事。”
  “你的司机呢?”
  “我自己开车回来的,没带司机。”
  “车呢?”
  “雨大,进不了村,停村外了。”
  张大江审视着儿子,总感到哪点不对头,问:“你遇到难处了,是吧?说出来,爹帮帮你。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嘛!”
  张文才看着爹,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其实也没啥。我给你们二老存了点钱,可、可是我的政敌要在这件事情上陷害我。”
  张大江点点头,盯着儿子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贪污了?”
  张文才脸一阵白,不自然地摸了摸身上的口袋。
  “掏出来吧,一共多少?”
  张文才不情愿地从怀中掏出21个存折。就着灯光,张大江点了点,天,总共有472万元。这一刻,张大江的脑袋“嗡”地大了,他看着儿子,心里说:这真是他干的?这就是自己引以为豪的儿子?
  张文才躲避着父亲的目光,低声哀求:“爸,您得帮我过了这一关。我不再这样了,等风头一过,我就辞职,我回家伺候您和妈妈。”
  张大江摇摇头,吐出三个字:“去自首!”
  “不,不,不!”张文才紧张地一个劲往后退,说:“我会被判重刑的,会被枪毙的,我怕!”
  “你拿这些钱时怎么不害怕?”
  “爸,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张大江冷冷地又重复了一次:“去自首!否则你就不是我的儿子!”
  张文才终于忍不住了,冷笑了一声,说:“想不到,你竟要大义灭亲。哈哈,好啊,我死了,你们也绝户了。可是,我不想死!对不起,你既然不帮我,我也不再认你这个当爹的了,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说着,穿起雨衣,就要走。
  “站住!你要上哪儿?逃跑吗?让公安通缉你吗?你想罪上加罪吗?”
  “哼,我今后是死是活和你没有关系!”说罢,张文才撞开屋门,冲进风雨之中。

  短短几分钟发生的事,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像是一场梦。张大江掐掐大腿,痛,生痛,说明不是梦。他感到身后有人,谁?回头一看,是老伴。老伴已经吓得直打哆嗦,战战兢兢地说:“文才怎、怎么……”
  张大江痛苦地蹲下身子,不知下一步怎么走。好一会儿,他站起来,走到酒缸前,舀起一碗酒,一仰脖,“咚咚咚咚”地灌了下去。然后一抹嘴,看了看身边的老伴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唉”了一声,抬起腿,“噔噔噔”地上了楼,他看着大鼓,自言自语地说:“鼓啊鼓,我得借用你一下了!”说罢,抄起鼓槌,运起全身的力气,一下接一下地击打起大鼓来。
  鼓声穿透雨幕,像是一声声惊雷,在村庄的上空炸响。不是年不是节的,突然响起鼓声来,这可是多少年也不曾发生的事。在这暴风雨之夜,大鼓的响声惊醒了全村的人,不消一刻,张大江家屋前的空场上,已经聚集了上百号人。人们披着蓑衣、雨衣,一个个站在雨水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他们静静地等候张大江发号施令。
  张大江出来了。他没有披雨具,任雨水打在身上、脸上。他扫了一眼全村的人,提高嗓音说:“乡亲们,今天,我张大江破例击鼓了,为什么?因为我家出了个逆子张文才。大家知道,他在城里当官。可是,他变了,他不为咱老百姓办事,他成了一个贪污犯!刚才,他回来了,可是又跑了。”
  人群中出现一阵骚动。
  张大江“哗”地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胸膛,拍了拍胸口,对天一指,说:“今天,我要当着乡亲的面,当着老天爷的面,说出一件压在我心头几十年的事,那就是:张文才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人们的眼光齐刷刷射向张大江,看他是不是说胡话。
  张大江说:“我说的是实话。大家都知道,45年前,我在外省干得好好的,却突然回来了,村里人都认为我是故土难离,其实不是。那年,我的上司,一个县长贪污了5万块钱,我这个县长秘书呢,也贪污了6千块钱。在法律面前,我主动坦白,受到了宽大处理。可是,那县长拒不交代,结果被判了死刑!县长临死前,把他的儿子托付给了我,这个孩子就是张文才!”
  啊!张文才原来是那个县长的儿子!
  这时,张大江的老伴儿走到他的身边,对众人说:“大江说的全是实话。我就是文才的亲娘!”
  众人又是一阵骚动。有人喊:“大爹,你要我们干什么?说吧!”
  张大江痛苦地摇摇头,说:“我希望大家帮助我,立即下山,去路上拦住文才,把他送到检察机关!千万不能让文才再走他爹的绝路啊!”
  这话就是一道命令,众人一下子散开,准备下山,走小路,拦住张文才。
  看着远去的乡亲,张大江哭了,他对着雨幕中的苍天,说:“老天啊,别让悲剧再重演了!”
  突然,夜空中又响起了鼓声,这鼓点又急又乱,没有节奏。这是谁跑到家中,擅自敲响了大鼓?
  鼓声将人们再一次召回来,就在张大江和众人不知所措时,屋门大开,张文才握着一把菜刀,跌跌撞撞走出来。原来是张文才击鼓了。
  张大江看着张文才,他怕儿子做出危险的举动,伤害乡亲们,于是,一步上前,死死地抱住了张文才。
  “爸,放开我!”张文才的脸刷白刷白,他将菜刀扔到地上,说:“你说的话我全听到了。我拿刀不是要杀人,只是想让自己流点血,向乡亲们表明我的态度:我决定去自首!我要重新做人!”
  人群中鼓起了掌,有人喊:“这才对呀!”
  又有人喊:“文才,我们送你去自首!”说着,晃了晃手上的火把。
  张文才“扑通”一声给张大江跪下了,说:“爸,谢谢您的养育之恩!谢谢您的教育之德!我去了!”
  “等等!”张大江说,“让我击鼓为你送行!”
  哀牢山的雨夜,一阵阵响彻云霄的鼓声在大山中回荡,一队由火把、手电组成的队伍在大山中穿行。雨声、雷声、鼓声、火把,伴着张大江老伴儿的泪水,让张大江感叹不已:历史不会重演了!
   (题图、插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3期   说不清的关系  作者:李宗儒  字体:


  西江化工厂是家国营老厂,效益不太好,一直在勉强维持,今年稍有起色,没想到,昨天来了个坏消息,厂里最大的客户明华公司放出话来,不准备要西江化工厂的货了。

  厂长一听这消息就急了,马上叫来销售科长老常,问是怎么回事,老常说:“我们销售科也在犯嘀咕,明华公司这样的客户,我们平日太上皇似的侍候着,丝毫不敢马虎,价格、质量、售后服务,他们都没提出问题,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厂长点点头:“明华公司现在只是敲边鼓,看来还有挽回的余地,你再了解一下,他们是不是有另外的目的。”
  第二天一早,老常兴冲冲来了,说:“明华公司果然另有目的,他们老板江强说,我们西江厂把事情做得太绝了,竟然让一个女劳模下了岗!”
  厂长一听就皱起了眉头:“让女劳模下岗?他说的是谁?”
  老常说:“这我也打听到了,江强说的这个人就是后勤科的李娟。她的确是多年劳模,丈夫病故了,孩子正上大学,现在让她下了岗,日子的确不好过啊!”
  厂长摇摇头,说:“你说的肯定不对,江强如果想帮李娟上岗,直接打个招呼就是,虽说李娟是厂里一刀切,跟一批人同时下的岗,但让她再上岗也不是什么难事,用得着这样故弄玄虚吗?这样吧,你给江强打个电话,就说我约他明天在松鹤楼聚聚。”
  没想到,第二天快下班时,老常又来了,说:“糟了,江强根本不赴约,还说我们西江厂没人情味。”
  厂长理不出头绪,头都大了:“这个江强,到底玩的什么把戏嘛?”
  老常凑上来,说:“江强不肯直接说,肯定是有原因的。你想想,要是江强和李娟有某种说不清的关系,他这么直接一说,那就是不打自招呀!再说,李娟单身,人又漂亮,虽说年纪大点,可气质风度都在,我们西江厂就有不少人在打她的主意!江强和她撞出情感的火花来,那是完全有可能的。”
  厂长看老常说的挺像那么一回事,就说:“这样吧,为了不让其他下岗的工人有意见,咱也不说让李娟复岗,干脆你们销售科直接聘她当销售员,直接负责与明华公司的业务,再看看江强的反应。”
  第二天,老常就笑呵呵地跑来,说:“成了!江强一听说李娟进了销售科,就连夸我们西江厂有人情味儿,还说,上回没能赴约,实在抱歉。”
  厂长说:“那你再约约江强,让李娟也一起参加。”
  老常这次一约,江强马上就答应了,厂长带着老常、李娟一起到了约定的酒家,哪知一碰面,厂长傻眼了:江强和李娟根本不认识,李娟也根本不知道江强帮了她,只是不停地向江强敬酒,一口一个“江总”地喊着。
  江强问李娟:“你认识许桃吗?”
  “许桃?”李娟想了老半天,摇了摇头,说:“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
  江强大吃一惊,手上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厂长和老常对望一眼,江强为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使这么大的劲,这唱的是哪一曲嘛!
  再说江强,他回到家,火冒三丈,冲着妻子许桃嚷起来:“你说你让我做的啥事呀?你要我帮李娟上岗,还不让我明说,告诉你,我的确让李娟上了岗,她今天还跟我一起吃了饭,可她却说根本不认识你,这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事,你那么起劲干啥?弄不好,西江厂还会对我瞎猜疑。”
  许桃一听,捂着嘴巴笑起来,说:“你们今天见面不是不认识吗?他们怎么会瞎猜疑?你尽瞎想。”
  江强更加恼了:“笑什么笑?出我洋相,你觉得很好玩啊?”
  许桃忍住笑,说:“啥叫不相干?李娟跟咱们的关系,那可不一般,说也说不清呢。”
  江强糊涂了:“她跟咱们有说不清的关系?我从来没见过她,她也不知道咱们,有啥关系呀?”
  许桃笑嘻嘻地揪了把江强的耳朵:“没关系?20年前,是哪个急吼吼地到处找对象?”
  江强一听,愣了:“20年前?我不是跟你一见面就对上眼了吗?”
  许桃叹息一声,说了原委。
  原来,20年前,江强还在部队服役,在驻藏部队当连长,一直没处上对象,连指导员回来探亲时,委托自己的表姨为江强介绍个对象,表姨对指导员说,这对象甭到处找了,我外甥女就挺合适,她不仅相貌好,为人更好,对你们连长的情况也非常满意,你让他来相相吧。指导员回去一说,江强也很乐意,又正好有假,就以探亲为名赶了过来,两人一见面,一见钟情,处了半年就结了婚,转眼间,已经和和美美地生活了20年。

  许桃对江强说:“告诉你吧,当初你们连指导员的表姨要介绍的姑娘并不是我,而是李娟。李娟长得比我漂亮,为人又特别好,你要是见了她,哪里还有我的份?也是你们没缘分,你来了,她却被厂里派到上海去学习了,临走时她对她老姨说,人家当兵的大老远过来一趟不容易,不见上面两个人心里都不踏实,还是另外找位姑娘跟他见见吧,如果相不中,她再交往看看。于是,李娟的老姨就找了我,结果促成了咱俩的姻缘。”
  江强得知了事情原委,很是感慨,李娟和自己两口子的关系,一下子还真说不清呢。
  许桃又说:“要不是当初李娟心眼好,咱俩能认识吗?现在她有了难处,你说,我们要不要帮她?”
  江强愣怔着没回答。
  许桃戳了下江强的脑门:“你咋不说话了,想啥呢?”
  江强一把抱住妻子,激动地说:“李娟心眼好,但你的心地更善良,虽然我错过了那段缘分,但能跟你过一辈子,是我最好的运气。”
   (题图、插图:谭海彦)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3期   寡妇头上冒紫烟  作者:翟怀舒  字体:


  故事发生在民国时期。这天,赵家村来了一位相命先生。此人瘦高个儿长马脸,鼻梁上面架副眼镜,手提一面小铜锣,阴阳怪气地喊着相命。
  村头刚好聚了群女人,见相命先生过来;便都围了过来;有个绰号叫“喇叭”的女人双手叉腰,冲着相命先生嚷道:“喂,相命的,看你一副神叨叨的样子,那你说说看,我们这些人中,哪个是寡妇?说准了,我们都请你相命;说错了,别怪我们不客气,请你走远点。”
  相命先生一听,并不接“喇叭”的话头,只见他干咳了两声,眼珠子一转,敲了几下小铜锣,拉长声调,说道:“铜锣敲起声连声,寡妇头上冒紫烟。”他话音刚落,女人们的目光就齐刷刷地投向田寡妇,看她头上是不是真的在冒紫烟,把个田寡妇窘得满脸通红。这一来,相命先生心里有数了,但他还要做戏,继续故弄玄虚,先是把女人们一个个看过去,接着又是掐又是算的,嘴巴里念念有词,然后一指田寡妇,果断地说:“她是寡妇!”
  这也太神了!女人们面面相觑,不得不信,于是一个接一个找相命先生算,有的问婚姻,有的问财运,有的问健康,相命先生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察言观色,摇头晃脑地说一些八竿子打不着、又让人觉着伸一把就够得上的话,在这群妇女身上骗了不少钱,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过了几天,这位相命先生又来到钱家村。这钱家村离赵家村不远,男人们大都外出打工,村里多是些女人家,这天,刚好七八个女人在帮着给一户人家盖房子。相命先生向来是哪儿人多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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