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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7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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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一个人跳入他的眼帘……张天师!他定睛一看,是他,没错,他来这干什么?老李头抬脚就想去追他,可一只脚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怎么也动不了,难道有鬼不成?他猛一使劲,因用力过度,突然摔倒在地。惊恐的他回头一看,脚下竟被树下的那些杂乱的常青藤缠绕着。等他把脚下这些东西清理干净,张天师早跑得没人影了。

  他来这里干什么?莫非是赵满也找他算卦?

  老李头左思右想,满脑子猜测和疑惑,看起来就那么一点点路,可他的脚竟挪了十多分钟。

  他走进堂屋,屋子挺大,里面却空空荡荡啥也没有,屋子里似乎没有一点生气,像无人居住似的。老李头小心地先把头朝左边的房间探去,头刚伸进去,把他吓一大跳,堵在他眼前的竟是一口棺材!他心里陡然一凉,刚想把头抽回来,只听见里面竟有人在说话:“你别走。”

  老李头顿时愣住了,对方好像是在说他,他定睛仔细一看,“我的妈呀!”他差点叫出声来,原来,他发现一个骨瘦如柴的人静静地靠在棺材里,那双凹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老李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真是人吓人吓死人,他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现在,进不能进出不能出,他左右为难了。

  “要想……活命……你就进来。”

  这话好像故意要把他往里面拉似的,听着这一句话,老李头没有再后退了,他就是想要活命探个虚实来的,为什么要走呢?可他的脚也没敢往前迈。

  “你别怕,我不是鬼……我是人。”

  这两句话倒把老李头的心给弄定了。这时,他想起村里老人曾经说过的怪事,在这一带,有些病重的老人,不仅不愿上医院,反而喜欢自己躺在棺材里。确定他是个人后,老李头小心地朝前迈了半步,轻声轻语地试问道:“请问,这可是赵满的家?”那人“嗯”地一声点了点头。老李头又问:“赵满在吗?”那人又“嗯”地一声点了点头。老李头再问:“他人在哪里?”那人拖着细声在问:“你……找他有什么……事?”

  这下老李头仿佛猜到一二了,轻声地问:“莫非你就是……”那人还是点头。老李头耳边突然回响起了张天师的那一句话:“赵满,他也病得差不多了!”

  张天师的话真的神了……

  他正愣着,赵满又说话了:“你找我……”

  “是……找你……”老李头一时不知从哪说起,结巴着说,“我看到……有一张牛皮纸上……”

  “哦……”赵满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说,“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李全有……”

  老李头一听他竟然一口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心里有些慌了,说话有些哆嗦:“你……怎么……知道我叫李全有?”

  “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那收废品的?这么说,你是来问那张死亡名单的吧?”

  一听这话,老李头浑身从上凉到下,脚又有点站不住了……

  “我猜到了你会来的……你来得正好……”

  “正好……是什么意思?”

  “算你有这个胆,证实了就行,现在你可以走了。”

  “走?你告诉我,那张死亡名单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说不清楚,是我的一种推测,趁你没染上病,赶紧离开这儿……”

  “染上病,你得了什么传染病?请告诉我。”

  “怪病。”

  “怎么怪?”

  “你别问了,想活命,快走!”

  “这……这里到底有什么?”

  “看到我躺在这棺材里吗?我就是以毒攻邪,以这个来驱逐鬼魔的。”

  看着这黑漆阴森的屋子,看着那靠在棺材里的赵满,再想想自己这碰上的一连串的怪事,老李头算是服了,他没有必要再停留了,抬脚就要走,刚一转身,冷不丁见背后堵着一个黑影,这下可吓了他一大跳,嘴里直喊:“哎哟……我的妈呀!这里真有鬼……”

  “哪里有鬼……”那黑影说话了。

  老李头觉得声音熟悉,抬头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儿子李晓!

  四、刨根问底

  在这个地方见到他儿子,老李头十分惊讶,二话没说拖着他就往外跑:“快走快走,这屋里有鬼!”  “大白天说胡话,哪来的鬼?”

  “叫你走你就走!”老李头拖着他边跑边问,“你怎么也跑到这儿来了?”

  “我……”

  “都吓死我了!”

  李晓也在埋怨他:“爹,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不是叫你别来吗?”

  “叫我别来?那我问你……你跑这儿来干吗?”

  “我……”李晓想了想,就实话实说:“我是来查那黑名单的。”

  老李头奇怪了,瞪圆了那双大眼:“那黑名单关你什么事?”

  李晓说:“爹,那黑名单是不关我什么事,可关你的事。”

  老李头更惊了:“你怎么知道关我的事?”

  “那上面不是有你的名字吗?”

  “你……你不是说全国有很多同名同姓的吗?”

  “我……”李晓无语了。

  “你在骗我?”回想起儿子那天在房间抄牛皮纸上黑名单的情景,老李头一把揪住他,“你……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

  “爹,我……我能搞什么鬼名堂啊?”

  “那好……”老李头问,“你说,名单上那李全有三个字到底指的是谁?”

  “你真的想知道?”李晓问。

  “快说,不真的还假的?”

  这下李晓又说实话了:“爹,我说出来你别害怕,那李全有指的就是你。”

  “真的?”老李头脸色大变。

  “真的。”李晓肯定地点了点头。

  “是谁说的?是张天师?”

  李晓摇摇头,用手指着他们刚刚跑出来的屋子:“是他,赵满。”

  “是他?”老李头转着身子四周看了看,醒悟了,“哦,我想起来了,那天的旧纸废品,好像就是在这里收来的。”

  李晓点了点头:“爹,这你就说对了,就是这一家,也就是你刚刚看到的这个病人,他就叫赵满,那些旧纸废品是他出去看病时,他老婆扫废品寻钱,把那些东西当废品卖给你了。”

  “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把我的名字也写上了那个死亡名单?为啥要诅咒我呀?”老李头声音带着一丝哭泣。

  “爹,你别急,也别害怕,听我慢慢跟你说。”李晓怕吓坏他了,赶紧把他拉到旁边一棵树底下坐了下来,说,“我呀,正是为了这个事来调查的。”

  “调查?”老李头傻傻地望着儿子,“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嗯。”李晓点了点头,“事情是这样的,那还是在赵满五、六岁的时候,他的父亲突然得了病,先是手脚没有力气,不能走路,接着是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最后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去了很多医院找专家看也没有结果,五十多岁就死了。他父亲死后,噩梦接连而来,接下来的是赵满的叔叔、大堂姐、小堂姐相继得病而亡。”

  “哦?”老李头像是在听故事,“还有这样的事?后来咋办了?”

  “眼看着亲人一个个得病离去,长期在外打工的赵满就发誓要回来找出这厄运背后的秘密。”

  老李头急了:“那找到了吗?”

  “找到了,他不断地调查发现,自己的奶奶是村里最先发病的女人,她落户别的村后又生下了七个儿女,其中四个子女在四十岁左右出现身体功能萎缩的症状,已全部死亡。”

  “啊?”老李头一听到这脸色又变了。

  李晓继续说:“而这四个子女生前组合的四个家庭也繁衍出十几个后代,整个家族目前有十五人已经发病。”

  “那是遗传病?”

  “对。”李晓肯定地说,“就在寻找真相过程中,赵满总结了一份名单,他根据自己的判断的相关规律,把因为此怪病去世、已经患上怪病和有可能患上这怪病的人员都记录在这张牛皮纸上。这张‘死亡名单’就是这样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老李头略有所思地点头,“这么说,这‘死亡名单’上所指的人应该是他赵姓家族的人,我‘李全有’姓李,他怎么把我的名字也写进其中呢?”

  李晓笑了:“爹,你问得很对,你姓李,与他姓赵的家族是没有什么关联,可是你不知道吧,你的外婆与赵满的奶奶是亲生姐妹,所以他在盘查时,把你外婆那一支血脉也算上去了。”

  “啊?”一听这话老李头大吃一惊了,“还有这样的事?那我们家不也牵连上了?这怎么办……”

  李晓说:“爹,你不要紧张,我们这一支血脉的血亲目前还没有得病的迹象。”

  “是这样……”老李头长长吁出一口气,又对着儿子问道,“哎,你大学毕业后也不去上班,来调查这个黑名单干吗?”

  “爹,实话告诉你,我研究生毕业后分在医学研究所,这就是我研究的第一个课题。”

  “什么?你研究的第一个课题就是这死亡名单?”老李头惊呆了,他不由分说,拉着李晓的手就要他走,“你给我走走走,走得越远越好!什么不好研究,来研究死亡名单?”

  “爹!”

  “别叫我爹了,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你滚回城里去吧!”老李头发怒了,使劲地拉着他,“我辛辛苦苦收废品供你上大学,毕业了你竟然回来这里研究什么死亡名单!人家谁见它都躲得远远的,你倒好,年纪轻轻的,还主动往这里靠,咱李家咋出了个你这么没出息的东西!”

  此时的李晓让老李头推着好几次差点摔倒,可是他心里十分明白,这次要是不同父亲解释清楚,也许在他心中、在赵氏家人和李氏家人身上,会留下永远抹不去的沉重阴影。

  李晓站定后,突然认真地说道:“爹,你还想好好地活下去吗?”

  老李头说:“想啊!可不能以牺牲你为代价。”

  “爹,你说错了,不是牺牲我为代价,而是这事就发生在你我的身边,也许就发生在我的亲人身上,我是学这个学科的,我不来做,谁来做?”

  老李头叹息道:“爹是担心你呀!”

  李晓说:“爹,生老病死,那是人生的规律,这个课题我不去研究,也会有人来研究的。”

  “既是那样,那你就让别人去研究好了!”老李头没好气地说,“那张死亡名单就像张天师说的一样,谁沾了都是一手的霉气。”

  “爹,你别信张天师那一套鬼话,他就是利用这个来骗你的钱的。”

  “骗我的钱?”

  “是啊,连赵满这个躺在棺材里的人的钱他都骗,何况你?”

  老李头没有吱声了。

  “爹,咱要相信科学,实话说吧,这霉气咱家已经算是沾上了,我现在去研究它,就是为了让更多的李氏家族的人和赵氏家族的人的名字不上那‘死亡名单’,不能老让那死亡阴影笼罩着……”

  老李头奇怪了,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说来话长,那是我快毕业时在医院实习的时候,碰上的第一个病人正好就是这赵家的人。”

  “哦,这么巧?”

  “巧的是,我一探究下去,竟与你有关呐!”李晓耐心地说道,“我回来一直不敢声张,不就是怕你害怕吗?”

  听儿子这么一说,老李头傻愣愣地望着他,战战兢兢地说:“孩子,这能行吗?”

  儿子李晓完全明白父亲的意思,拉着他的手说:“爹,肯定行!人类就是在攻克着一个又一个难题蹒跚着往前走的。告诉你吧,我的导师已经找到了这种病的原因,这是一种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病。”

  “那……这病能治好吗?”

  “能,一定能!”

  “真的?”听了儿子这一番话,老李头突然笑道,“儿子,你爹收废品供你上学,没有白养你呀!咱李家有希望啊!”

  “爹,放下包袱,继续收你的废品去吧!”

  李晓搀着父亲,坚定地朝回家的路上走去……

诡异的幽香

宁波知府韩文举有个独生子,名叫韩瑞。韩公子不仅容貌俊美,而且文武全才。

  韩瑞原有一门娃娃亲,可快要成亲时那姑娘却染病变成废人了。这个消息一传开,蜂拥而至的媒婆们差一点把韩府的门槛踏破。

  韩文举夫妇挑了又挑,选了又选,最后相中了赵员外的千金赵秀云。结亲的日子定在八月初六,这是个黄道吉日。

  八月初六一大早,整个韩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接近中午时,赵家送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地到了。

  花轿一停稳,亲友们便簇拥着新郎倌来到轿前。

  在大家的喝彩声中,韩瑞轻轻掀起了轿帘。轿帘才掀到一半,一股诡异的幽香便飘了出来。

  韩瑞朝轿子里的新娘小声呼唤:“娘子。”

  新娘赵秀云顶着红盖头,纹丝不动。韩瑞以为她没听见,于是把头探进轿子里,又呼唤了一遍。

  新娘子还是没反应,韩瑞用手碰了碰她,催促道:“娘子,快下轿。”

  赵秀云依旧声息全无。这下韩瑞急了,他抬手揭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盖头刚一揭开,韩瑞就失声惊叫:“天哪!”

  众人不知缘故,纷纷聚拢过来。大家往花轿里一瞅,全都吓得毛骨悚然,几个胆小的妇女当场昏倒在地。

  只见花轿里的赵秀云口歪眼斜,面目狰狞,已经死了。

  喜事变成了丧事,参加婚礼的人顿时一哄而散。

  赵秀云上花轿前还是活蹦乱跳的,一眨眼的工夫却死于非命。这让韩、赵两家万分震惊。

  韩文举当了多年的地方官,办案经验丰富。他见新娘死状痛苦,料定其中必有隐情。韩文举首先找赵员外了解情况。

  “秀云是不是患有什么顽疾,这会儿你可别瞒我。”韩文举单刀直入地问。

  赵员外声泪俱下:“我女儿一向好端端的,哪有什么顽疾!”

  听了这话,韩文举立刻命仵作来验尸。

  仵作不敢怠慢,使出浑身解数细细地验起来。然而,验尸的结果令人沮丧,在赵秀云身上未发现任何异常!

  韩知府虽满腹狐疑,却无可奈何。他以“意外身亡”的结论匆匆结了此案。

  转过年来韩家又放出风声,说要给儿子择一个佳偶。

  这回上门提亲的媒婆不像上次那样多,但还是络绎不绝。

  韩文举夫妇挑中了绸缎庄黄掌柜的女儿玉娥。婚期定在九月十六。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韩公子的第二次成亲跟上回如出一辙。当韩瑞轻轻掀起轿帘时,又闻到了那股诡异的幽香。接着,他看见红盖头下的新娘同样口歪眼斜,面目狰狞!

  仵作验尸的结果也和上回一样,什么都没发现。

  这下子,整个宁波城都轰动了。老百姓议论纷纷,有的说韩府被恶鬼缠上啦,喜事登不了门;也有的说韩公子命里克妻,新娘子娶一个死一个,娶一对亡一双。

  对此,韩府上下人心惶惶。韩文举夫妇更是忧心如焚。韩夫人成天为儿子淌抹眼泪,韩知府也是唉声叹气。

  韩文举明知事情来得蹊跷,却一筹莫展。韩瑞提醒父亲,他两次掀轿帘时都闻到一股诡异的幽香,闻之令人感到阵阵寒意。韩文举对这个疑点很重视,他琢磨了好几个通宵,又派人多方打探,但最终一无所获。案子还是不了了之。

  从此以后,媒婆们再也不上韩府来了。韩瑞虽然一表人才,但没有一个姑娘敢嫁给他。

  一晃眼韩瑞到了二十五岁,无论如何该成亲了。韩文举夫妇花重金央求媒婆为儿子说亲,可结果一事无成。

  这天,韩文举正坐在书房里长吁短叹,忽然家人来报,说门外有万胜镖局的余七姑求见。

  一听“余七姑”这三个字,韩文举立刻皱紧了双眉。他挥了挥手,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不见!”

  语音未落,忽听一片“哎哟哎哟”的哭喊声远远传来。

  韩文举朝门外一望,只见从客厅到穿堂,挡驾的仆人们一个个东倒西歪。与此同时,一位青衣女子挑着一副担子快步朝书房走来。

  来人正是万胜镖局的掌柜余七姑。这余七姑出身武林世家,从小练得一身好功夫。

  看余七姑闯进来,韩文举暗暗叫苦。韩知府为啥怕见这个女人呢?这里头还有一段曲折的缘故:

  余七姑的丈夫方天龙跟韩文举是世交。七姑有个女儿叫方可迎,她比韩瑞小两岁,长得美丽聪慧。可迎五岁那年,方、韩两家为儿女定了娃娃亲。

  一晃眼,韩瑞和方可迎都已长大成人。两家父母决定为他们操办婚事。就在婚礼即将举行的前夕,在一次比剑中韩瑞误伤了可迎。不巧的是,韩瑞所用的那柄剑是从父亲的书房里拿来的。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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