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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 作者:[英国]莎士比亚-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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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摩琴  朋友之一,也是兄弟之一。(旁白)但愿他们果然是我父亲的儿子,那么我的身价多少可以减轻一些,波塞摩斯啊,你我之间的鸿沟,也不至于这样悬隔了。  
培拉律斯  他有些什么痛苦,在那儿愁眉不展呢?  
吉德律斯  但愿我能够替他解除!  
阿维拉古斯  我也但愿能够替他解除,不管他有些什么痛苦,不管那需要多少的劳力,冒多大的危险。神啊!  
培拉律斯  听着,孩子们。(耳语。)  
伊摩琴  高人隐士,他们潜居在并不比这洞窟更大的斗室之内,洁身自好,与世无争,保持他们纯洁的德性,把世俗的过眼荣华置之不顾,这样的人果然可敬,但是还不及这两个少年质朴得可爱。恕我,神啊!既然里奥那托斯这样薄情无义,我愿变为一个男子和他们作伴。  
培拉律斯  就这样吧。孩子们,我们去把猎物烹煮起来。美貌的少年,进来。肚子饿着的时候,谈话是很乏力的;等我们吃过晚餐,我们就要详细询问你的身世,要是你愿意告诉我们的话。  
吉德律斯  请过来吧。  
阿维拉古斯  鸱枭对于黑夜,云雀对于清晨,也不及我们对你的欢迎。  
伊摩琴  谢谢,大哥。  
阿维拉古斯  请过来吧。(同下。)  

第七场 罗马。广场
      二元老及众护民官上。  
元老甲  皇上有旨:本国平民方今正在讨伐巴诺尼亚人和达尔迈西亚人的叛乱,目前驻屯法兰西的军团,实力薄弱,不够膺惩贰心的不列颠人,所以传谕全国士绅,一体踊跃从征。他晋封路歇斯为执政长官;全权委任你们各位护民官负责立即征募兵员。凯撒万岁!  
护民官甲  路歇斯是全军的主将吗?  
元老乙  是的。  
护民官甲  他现在还在法兰西吗?  
元老甲  带领着我刚才所说的那几个军团,正在等候着你们征募的兵队前去补充。在你们的委任状上,写明了需要的兵额和他们开拔的限期。  
护民官甲  我们一定履行我们的责任。(同下。)  



第四幕

……………………………………………………………………………………………………………………………………………………………………………………………………………………

第一场 威尔士。培拉律斯山洞附近森林
      克洛顿上。  
克洛顿  要是毕萨尼奥指示我的方向没有错误,那么这儿离开他们约会的地点应该不远了。他的衣服我穿着多么合身!既然穿得上他的衣服,为什么配不上他的爱人呢?她不是跟他的裁缝一样,都是上帝造下的生物吗?据说,女人究竟能不能配上,全得看她一时的冲动——对不起,我说得过分露骨了。反正我必须使尽我的伎俩才是。我敢老实对自己说一句话——因为一个人在自己房间里照照镜子是算不得虚荣的——我的意思是说,我的全身的线条正像他一样秀美;同样的年轻,讲身体我比他结实,讲命运我不比他坏,讲眼前的地位他不及我,讲出身他没有我高贵;我们同样通晓一般的庶务,可是在单人决斗的时候,我比他更了不起;然而这个不识好歹的丫头偏偏丢下了我去爱他!人类真是莫名其妙的东西!波塞摩斯,你的头现在还长在你的肩膀上,一小时之内,它就要掉下来了;你的爱人要被我强奸,你的衣服要当着她的面前撕成碎片;等到这一切都干完以后,我要把她踢回家去见她的父亲,她的父亲见我用这种粗暴的手段对待他的女儿,也许会有点儿生气,可是我的母亲是能够控制他的脾气的,到后来还是我得到一切的赞美。我的马儿已经拴好;出来,宝剑,去饮仇人的血吧!命运之神啊,愿你让他们落在我的手里!这儿正是他所描写的他们约会的地点;那家伙想来不敢骗我。(下。)  

第二场 培拉律斯山洞之前
      培拉律斯、吉德律斯、阿维拉古斯及伊摩琴自洞中上。  
培拉律斯  (向伊摩琴)你身子不大舒服,还是留在洞里;我们打完了猎就来看你。  
阿维拉古斯  (向伊摩琴)兄弟,安心住着吧;我们不是兄弟吗?  
伊摩琴  人们本来应该像兄弟一般彼此亲爱;可是粘土也有贵贱的区分,虽然它们本身都是同样的泥块。我病得很难过。  
吉德律斯  你们去打猎吧;我来陪他。  
伊摩琴  我没有什么大病,就是有点儿不舒服;可是我还不像那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一般,没有病就装出一副快要死了的神气。所以请你们让我一个人留着吧;不要放弃你们每日的工作;破坏习惯就是破坏一切。我虽然有病,你们陪着我也于事无补;对于一个耽好孤寂的人,伴侣并不是一种安慰。我的病不算厉害,因为我还能对它大发议论。请你们信任我,让我留在这儿吧;除了我自己以外,我是什么也不会偷窃,我只希望一个人偷偷地死去。  
吉德律斯  我爱你;我已经说过了;我对你的爱的分量,正像我爱我的父亲一样。  
培拉律斯  咦!怎么!怎么!  
阿维拉古斯  要是说这样的话是罪恶,父亲,那么这不单是我哥哥一人的过失。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爱这个少年;我曾经听见您说,爱的理由是没有理由的。假如柩车停在门口,有人问我应该让谁先死,我会说,“让我的父亲死,让这少年活着吧。”  
培拉律斯  (旁白)啊,高贵的气质!优越的天赋!伟大的胚胎!懦怯的父亲只会生懦怯的儿子,卑贱的事物出于卑贱。有谷实也就有糠麸,有猥琐的小人,也就有倜傥的豪杰。我不是他们的父亲;可是这少年不知究竟是什么人,却会造成这样的奇迹,使他们爱他胜于爱我。现在是早上九点钟了。  
阿维拉古斯  兄弟,再会!  
伊摩琴  愿你们满载而归!  
阿维拉古斯  愿你恢复健康!请吧,父亲。  
伊摩琴  (旁白)这些都是很善良的人。神啊,我听到一些怎样的谎话!我们宫廷里的人说,在宫廷以外,一切都是野蛮的;经验啊,你证实传闻的虚伪了。庄严的大海产生蛟龙和鲸鲵,清浅的小河里只有一些供鼎俎的美味的鱼虾。我还是觉得不舒服,心里一阵阵地难过。毕萨尼奥,我现在要尝试一下你的灵药了。(吞药。)  
吉德律斯  我不能鼓起他的精神来。他说他是良家之子,遭逢不幸,忠实待人,却受到人家的欺骗。  
阿维拉古斯  他也是这样回答我;可是他说以后我也许可以多知道一些。  
培拉律斯  到猎场上去,到猎场上去!(向伊摩琴)我们暂时离开你一会儿;进去安息安息吧。  
阿维拉古斯  我们不会去得很久的。  
培拉律斯  请你不要害病,因为你必须做我们的管家妇。  
伊摩琴  不论有病无病,我永远感念你们的好意。(下。)  
培拉律斯  这孩子虽然在困苦之中,看来他是有很好的祖先的。  
阿维拉古斯  他唱得多么像个天使!  
吉德律斯  可是他的烹饪的手段多么精巧!他把菜根切得整整齐齐;他调煮我们的羹汤,就像天后朱诺害病的时候曾经侍候过她的饮食一样。  
阿维拉古斯  他用非常高雅的姿态,把一声叹息配合着一个微笑:那叹息似乎在表示自恨它不能成为这样一个微笑,那微笑却在讥讽那叹息,怪它从这样神圣的殿堂里飞了出来,去同那水手们所詈骂的风儿混杂在一起。  
吉德律斯  我注意到悲哀和忍耐在他的心头长着根,彼此互相纠结。  
阿维拉古斯  长大起来,忍耐!让那老朽的悲哀在你那繁盛的藤蔓之下解开它的枯萎的败根吧!  
培拉律斯  已经是大白天了。来,我们走吧!——那儿是谁?  
      克洛顿上。  
克洛顿  我找不到那亡命之徒;那狗才骗了我。我好疲乏!  
培拉律斯  “那亡命之徒”!他说的是不是我们?我有点儿认识他;这是克洛顿,王后的儿子。我怕有什么埋伏。我好多年没有看见他了,可是我认识他这个人。人家把我们当作匪徒,我们还是避开一下吧。  
吉德律斯  他只有一个人。您跟我的弟弟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走过来;你们去吧,让我独自对付他。(培拉律斯、阿维拉古斯同下。)  
克洛顿  且慢!你们是些什么人,见了我就这样转身逃走?是啸聚山林的匪徒吗?我曾经听见说起过你们这种家伙。你是个什么奴才?  
吉德律斯  人家骂我奴才,我要是不把他的嘴巴打歪,那我才是个不中用的奴才。  
克洛顿  你是个强盗,破坏法律的匪徒。赶快投降,贼子!  
吉德律斯  向谁投降?向你吗?你是什么人?我的臂膀不及你的粗吗?我的胆量不及你的壮吗?我承认我不像你这样爱说大话,因为我并不把我的刀子藏在我的嘴里。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我向你投降?  
克洛顿  你这下贱的贼奴,你不能从我的衣服上认识我吗?  
吉德律斯  不,恶棍,我又不认识你的裁缝;他是你的祖父,替你做下了这身衣服,让你穿了像一个人的样子。  
克洛顿  好一个利嘴的奴才,我的裁缝并没有替我做下这身衣服。  
吉德律斯  好,那么谢谢那舍给你穿的施主吧。你是个傻瓜;打你也嫌污了我的手。  
克洛顿  你这出口伤人的贼子,你只要一听我的名字,你就发起抖来了。  
吉德律斯  你叫什么名字?  
克洛顿  克洛顿,你这恶贼。  
吉德律斯  你这恶透了的恶贼,原来你的名字就叫克洛顿,那可不能使我发抖;假如你叫蛤蟆、毒蛇、蜘蛛,那我倒也许还有几分害怕。  
克洛顿  让我叫你听了格外害怕,嘿,我要叫你吓得发呆,告诉你吧,我就是当今王后的儿子。  
吉德律斯  我很失望,你的样子不像你的出身那么高贵。  
克洛顿  你不怕吗?  
吉德律斯  我只怕那些我所尊敬的聪明人;对于傻瓜们我只有一笑置之,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可怕。  
克洛顿  过来领死。等我亲手杀死了你以后,我还要追上刚才逃走的那两个家伙,把你们的首级悬挂在国门之上。投降吧,粗野的山贼!(且斗且下。)  
      培拉律斯及阿维拉古斯重上。  
培拉律斯  不见有什么人。  
阿维拉古斯  一个人也没有。您准是认错人啦。  
培拉律斯  那我可不敢说;可是我已经好久没看见他了,岁月还没有模糊了他当年脸上的轮廓;那断续的音调,那冲口而出的言语,都正像是他。我相信这人一定就是克洛顿。  
阿维拉古斯  我们是在这地方离开他们的。我希望哥哥给他一顿好好的教训;您说他是非常凶恶的。  
培拉律斯  我说,他还没有像一个人,什么恐惧他都一点儿不知道;因为一个浑浑噩噩的家伙,往往胆大妄为,毫无忌惮。可是瞧,你的哥哥。  
      吉德律斯提克洛顿首级重上。  
吉德律斯  这克洛顿是个傻瓜,一只空空的钱袋。即使赫剌克勒斯也砸不出他的脑子来,因为他根本是没有脑子的。可是我要是不干这样的事,我的头也要给这傻瓜拿下来,正像我现在提着他的头一样了。  
培拉律斯  你干了什么事啦?  
吉德律斯  我明白我自己所干的事:我不过砍下了一个克洛顿的头颅,据他自己所说,他是王后的儿子;他骂我反贼、山林里的匪徒,发誓要凭着他单人独臂的力量,把我们一网捕获,还要从我们的脖子上——感谢天神!——搬下我们的头颅,把它们悬挂在国门上示众。  
培拉律斯  我们全完了。  
吉德律斯  嗳哟,好爸爸,我们除了他所发誓要取去的我们的生命以外,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法律并不保护我们;那么我们为什么向人示弱,让一个妄自尊大的家伙威吓我们,因为我们害怕法律,他就居然做起我们的法官和刽子手来?你们在路上看见有什么人来吗?  
培拉律斯  我们一个人也没看见;可是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他一定是带着随从来的。他的脾气固然是轻浮善变,往往从一件坏事摇身一转,就转到一件更大的坏事;可是除非全然发了疯,他决不会一个人到这儿来。虽然宫廷里也许听到这样的消息,说是有我们这样的人在这儿穴居行猎,都是一些化外的匪徒,也许渐渐有扩展势力的危险;他听见了这样的话,正像他平日的为人一样,就自告奋勇,发誓要把我们捉住,然而他未必就会独自前来,他自己固然没有这样的胆量,他们也不会这样答应他。所以我们要是害怕他的身体上有一条比他的头更危险的尾巴,也不是没有根据的。  
阿维拉古斯  让一切依照着天神的旨意吧;可是我的哥哥干得不错。  
培拉律斯  今天我没有心思打猎;斐苔尔那孩子的病,使我觉得仿佛道路格外漫长似的。  
吉德律斯  他挥舞他的剑,对准我的咽喉刺了过来,我一伸手就把它夺下,用他自己的剑割下了他的头颅。我要把它丢在我们山崖后面的溪涧里,让溪水把它冲到海里,告诉鱼儿他是王后的儿子克洛顿。别的我什么都不管。(下。)  
培拉律斯  我怕他们会来报复。波里多,你要是不干这件事多好!虽然你的勇敢对于你是十分相称的。  
阿维拉古斯  但愿我干下这样的事,让他们向我一个人报复!波里多,我用兄弟的至情爱着你,可是我很妒嫉你夺去了我这样一个机会。我希望复仇的人马会来找到我们,让我们尽我们所有的力气,跟他们较量一下。  
培拉律斯  好,事情已经这样干下了。我们今天不用再打猎,也不必去追寻无益的危险。你先回到山洞里去,和斐苔尔两人把食物烹煮起来;我在这儿等候卤莽的波里多回来,就同他来吃饭。  
阿维拉古斯  可怜的有病的斐苔尔!我巴不得立刻就去看他;为了增加他的血色,我愿意放尽千百个像克洛顿这样家伙的血,还要称赞自己的心肠慈善哩。(下。)  
培拉律斯  神圣的造化女神啊!你在这两个王子的身上多么神奇地表现了你自己!他们是像微风一般温柔,在紫罗兰花下轻轻拂过,不敢惊动那芬芳的花瓣;可是他们高贵的血液受到激怒以后,就会像最粗暴的狂风一般凶猛,他们的威力可以拔起岭上的松柏,使它向山谷弯腰。奇怪的是一种无形的本能居然会在他们身上构成不学而得的尊严,不教而具的正直,他们的文雅不是范法他人,他们的勇敢茁长在他们自己的心中,就像不曾下过耕耘的功夫,却得到了丰盛的收获一般!可是我总想不透克洛顿到这儿来对于我们究竟预兆着什么,也不知道他的一死将会引起怎样的后果。  
      吉德律斯重上。  
吉德律斯  我的弟弟呢?我已经把克洛顿的骷髅丢下水里,叫他向他的母亲传话去了;他的身体暂时留下,作为抵押,等他回来向我们复命。(内奏哀乐。)  
培拉律斯  我的心爱的乐器!听!波里多,它在响着呢;可是凯德华尔现在为什么要把它弹奏起来?听!  
吉德律斯  他在家里吗?  
培拉律斯  他在家里。  
吉德律斯  他是什么意思?自从我的最亲爱的母亲死了以后,它还不曾发过一声响。一切严肃的事物,是应该适用于严肃的情境之下的。怎么一回事?无事而狂欢,和为了打碎玩物而痛哭,这是猴子的喜乐和小儿的悲哀。凯德华尔疯了吗?  
      阿维拉古斯抱伊摩琴重上,伊摩琴状如已死。  
培拉律斯  瞧!他来了,他手里抱着的,正是我们刚才责怪他无事兴哀的原因。  
阿维拉古斯  我们千般怜惜万般珍爱的鸟儿已经死了。早知会看见这种惨事,我宁愿从二八的韶年跳到花甲的颓龄,从一个嬉笑跳跃的顽童变成一个扶杖蹒跚的老翁。  
吉德律斯  啊,最芬芳、最娇美的百合花!我的弟弟替你簪在襟上的这一朵,远不及你自己长得那么一半秀丽。  
培拉律斯  悲哀啊!谁能测度你的底层呢?谁知道哪一处海港是最适合于你的滞重的船只碇泊的所在?你有福的人儿!乔武知道你会长成一个怎样的男子;可是你现在死了,我只知道你是一个充满着忧郁的人间绝世的少年。你怎样发现他的?  
阿维拉古斯  我发现他全身僵硬,就像你们现在所看见的一样。他的脸上荡漾着微笑,仿佛他没有受到死神的箭镞,只是有一个苍蝇在他的熟睡之中爬上他的唇边,痒得他笑了起来一般。他的右颊偎贴在一个坐垫上面。  
吉德律斯  在什么地方?  
阿维拉古斯  就在地上,他的两臂这样交叉在胸前。我还以为他睡了,把我的钉鞋脱了下来,恐怕我的粗笨的脚步声会吵醒了他。  
吉德律斯  啊,他不过是睡着了。要是他真的死了,他将要把他的坟墓作为他的眠床;仙女们将要在他的墓前徘徊,蛆虫不会侵犯他的身体。  
阿维拉古斯  当夏天尚未消逝、我还没有远去的时候,斐苔尔,我要用最美丽的鲜花装饰你的凄凉的坟墓;你不会缺少像你面庞一样惨白的樱草花,也不会缺少像你血管一样蔚蓝的风信子,不,你也不会缺少野蔷薇的花瓣——不是对它侮蔑,它的香气还不及你的呼吸芬芳呢;红胸的知更鸟将会衔着这些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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