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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海争锋之极地征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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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卖到五十镑一吨,可还是不够补偿骨头的损失。噢,天杀我的——我是说,噢我的天哪,还是不够。”

“请你解释这明显的矛盾。”斯蒂芬说。

“是这样的,大夫。”艾伦说,他微笑着,面带着知识优越者的——甚至是智慧优越者的——全部的善意,“你有没有看出来,关键在于可用的时间?在北冰洋——在格陵兰渔业——我们是四月初出发,一个月之后到达冰的边缘。在五月中旬鲸鱼来了,到六月中旬它们就离开了,剩下的是那些恶劣的长须鲸,还有一些无关紧要的酒糟鼻。要是你还没装满一半的琵琶桶,你可以不妨向西到格陵兰海岸,沿着浮冰试试运气,一直干到八月;可到那个时候,天就开始变暗、变冷了,就是回家的时候了。在戴维斯海峡也是同样,不过要是你不在乎冒险让冻住,冻到第二年,不在乎你的船给冰挤碎,不在乎你给冰熊吃掉,你还可以在那些海湾里呆得久一些。而抹香鲸生活在温和的热带水域,你尽管呆多长时间捕猎它都可以。现在大多数南海捕鲸人都指望在外面停留三年,也许杀两百头鲸鱼,然后满载而归。”

“当然,当然。”斯蒂芬叫道,一边用手拍了拍脑门。“我真是蠢。”他转过脸,对站在椅子背后的仆人说,“你能把我的雪茄盒子拿来吗,帕丁?”又对航行官说,“艾伦先生,你愿意到甲板上走一走吗?你两次提到长须鲸的时候,都抱着强烈的非难,要是你能进一步阐述你的观点,马丁先生和我都会非常感激的。”

“我五分钟之后来见你。”航行官说,“等我先誊清我中午的观测,在海图上测量好距离就来。”

他们在右舷的转折处等着他,过了一会儿斯蒂芬说,“要是能看见一片草叶,或者一只羊,这种景色就可以称得上田园诗般的了。”他吐出的一口烟,紧密地聚成一团向前漂去,越过了船腰,因为柔风仍旧从船尾方向气息平稳地吹拂着,从船头到船尾拉起的繁复绳索上,挂满的无数衬衫、裤子、外套、手绢,全都秩序井然地倚向南方,就像仪仗队里游行的士兵——既没有变化无常的飘动,也没有参差不齐的抖晃。这些衣物的主人们,也同样清醒地坐在船首楼上,或者坐在主甲板的大炮之间。这是个缝纫修补的下午,对新兵来说,这意味着要把今天早上发给他们的一码码的帆布衣料,变成热天穿的衣服。不仅普通水兵在忙于针线,就连一个新来的少年候补生,噶隆勋爵的儿子威廉·布莱克尼,也坐在左舷跳板上,正在下级军官室女佣的指导下,学习缝补长袜。这个下级军官室女佣,其实是个长胡子的水兵,他曾经在布莱克尼父亲手下服役过,在事件的自然运转中,现在他成了布莱克尼的海上爹爹,他是个出色的缝补匠,以前曾经照料过上将的桌布。另外,侯隆也坐在左舷扶梯上,教另一个侥幸人选的候补生如何在口袋旁边穿针引线,一边还低声对自己唱着歌。

“那个年轻人的嗓音多美啊。”马丁说。

“一点也不假。”斯蒂芬说,一边更加留意地听着。那嗓音确实神奇般地悦耳、音调准确,还把一首老歌谣唱得新鲜动人。斯蒂芬探出身子看清了歌手。“要是他这样继续进步下去,”他想道,“大家艮快就不会再叫他约拿了。”在开始的几天,侯隆狼吞虎咽,以显著的速度长胖了,现在他不再骨瘦如柴,作为航行官助手,他也不再荒谬地显老——事实上,在那些对雄性的果敢和力量要求不高的人们看来,他甚至可以称得上英俊——贫穷和厄运也不再从衣服里瞪出眼睛。他拿到了一笔预付的薪水,不仅赎回了当铺里的六分仪,还买了一件相当好的外套,而且因为这儿是帆布长裤和短外套的纬度——除了去大舱,还有主持值班岗哨的时候,军官们都不穿制服了——还因为他干针线活特别心灵手巧,所以他的穿着比别的军官一点也不差。他和沃德,还有希金斯三人一起搭伙吃饭。希金斯是斯蒂芬的新助手,而沃德是杰克的书记员,他尽职,安静,有点平庸。沃德平生最大的野心就是当个军需官,他存钱多年,就是为了缴纳成为军需官所必需的保证金。侯隆在准备出航的紧急日子里,并没有以超常的技术、有效的努力让自己脱颖而出,可是话说回来,他也没做错什么事情让杰克后悔收留了他。“都在低地的海上。”他唱着,一边把针脚和歌词同时引向结尾。“你看,”他对那个候补生说,“最后你来回缝上五六遍,打上一个结,就缝好了。”他剪断了线,把线团和剪刀递给候补生,说,“跑到军械官的卧舱里,把这些还给荷纳太太,转达我最好的问候和感谢。”

斯蒂芬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挨擦他的手,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下级军官室的山羊阿斯帕西亚,来提醒他履行自己的职责了。“好了,好了。”他气恼地说,一边最后抽了一口雪茄烟。他把通红的雪茄烟头摁在一个缠索栓里,又在船舷上擦了擦缠索栓,把烟头塞给了阿斯帕西亚。它这才安静地慢慢回到舵轮旁边鸡笼的阴影底下,眼睛半闭着咀嚼起来。在它往回走的时候,它还和匆忙赶到船头的航行官碰了个照面。“我抱歉让你们久等了。”他说,“我不得已要修理鹅毛笔。”“没关系。”他们说。然后他继续说,“嗯,先生们,至于说到那些长须鲸么,我们一共有四种,可每一种都乏善可陈。”

“为什么呢,艾伦先生?”马丁用不赞同的语气问道。他不喜欢这么一大批上帝的造物全盘遭到谴责。

“因为,要是你用鱼叉去扎长须鲸的话,它极可能会把你的小艇撞成柴火木料,或者下潜得非常深、非常快,不是把你拉下海底,就是用光你的绳子。从来没有造物有这么大,还这么快——我见过的一头游到三十五节,先生们!它有一百英尺长,上帝才知道它有多少吨重,却游到三十五节的速度,比奔马还要快一倍!要不是亲眼所见,简直无法相信。而且要是万一你杀了一头长须鲸,或者更有可能得多,你碰巧遇上一头长须鲸搁浅了,因为它的鲸鱼骨头又短又粗糙,大部分骨头还是黑的,商家也不经常要收购;再说它的油质量很差,分量也不会超过五十桶。”

“你几乎完全不能怪它怨恨鱼叉。”马丁说。

“我记得我第三次航行的时候,”艾伦没有理会马丁,又继续说,“时节已经比较晚了,因为储备舱还没装满一半,我们还留在格陵兰海岸。天气很糟糕,北面的海涌把冰挤压得咯吱直响,天色在变晚,天气变得很冷,我们的一条小艇缠住了一头长须鲸。我想象不出他们是怎么搞的。鱼叉手爱德华·诺里斯,是个有经验的捕鲸人,照理说,就连第一次出海的人,都可以根据喷水判别出长须鲸——它和脊美鲸相当不同。再说,它翻身下潜的时候,你可以看见它的背鳍。不管怎么说,你近到可以投鱼叉的地步,总可以把它看得清清楚楚。可是,不管是什么原因,是大雾还是海浪,或者是鱼叉手眼睛顶风,他们缠住了一头长须鲸。他们举起旗子,要了更多的捕鲸绳,又一条一条地装上去。这活计很有窍门,绳子走得飞快,快得系缆柱冒烟,嘶嘶作响,你得在上面不断浇水。它带走了四整桶的绳子,外加第五桶的一半,将近一英里长,而且在水下呆了很长时间,也许有半个小时。它浮出水面的时候,捕鲸艇指挥老丙汉马上用标枪刺它,这下可全完了。它喷出红水,摔起尾鳍,像赛马一样朝西南方向游去。他们全都大喊救命——我们看见小艇飞快地驶远,两边远远地溅起白沫,迅速地消失在黑暗中——我们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或许绞缠在一起的绳子绕在了一个人腿上,他半个身子悬在船外,他们又不敢割断绳子,或者绳子缠住了一块松动的船板——可不管什么原因,过了一会儿他们就被拖了下去,拖到冰层下面,一共六个人,我们再也没找到过他们任何的踪迹,连一顶浮起来的皮帽子也没有。”

“我猜,抹香鲸没有这么快,也没有这么难对付?”一阵停顿之后,斯蒂芬问道。

“不是这样的。因为它有可怕的大颚,它也可以是很难对付的。它可以把你的捕鲸艇一咬两段,自己还没觉得有什么。不过它几乎从来不这么做。它垂死挣扎的时候,有时会潜水,跳荡,用尾鳍把你砸成碎片,可它不会有意这么做。它没有恶意。说起来,早先,在南海几乎还没有捕鲸船的时候,它会停在水里用它的小眼睛温和好奇地看着你。我以前还摸过它,亲手摸过它呢。”

“不去触怒它的话,鲸鱼会袭击人吗?”马丁问道。

“不会。它们可能会撞上你,弄松你的后支索,但那是因为它在睡觉。”

“你杀鲸鱼的时候感觉怎样,你杀死了这么大的造物——你剥夺了这么大的一条生命?”

“嗯,我感觉到自己变得更有钱了。”艾伦大笑说。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不,我知道你的意思。有时候我想——”

“陆地啊。”嘹望员在高处叫道。“甲板上的。高地,右舷船头偏一个罗经点。”

“那肯定就是顶峰。”航行官评论道。

“哪儿,噢,哪儿?”马丁叫道。他跳上桅脚栅栏,但没有站稳,于是又跳了下来,脚跟和大部分体重都落在了斯蒂芬左脚的大脚趾和二脚趾上。

“沿着牙樯的缆绳看,”航行官指点着说,“朝右一点,在两层云的中间,你可以看见顶峰的中段在闪着白光。”

“我看见大卡纳里岛了!”马丁说,他的独眼里闪耀的光芒抵得上两只眼。“我亲爱的马图林,”他带着最关切的表情说,“我多么希望我没有伤到你啊。”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这是我毕生的荣幸。可我告诉你,这不是大卡纳里岛,而是腾纳里夫,而且你再怎么跳也无济于事。要是我对海军还算稍有了解,你是不会被准许上岸的。你是不会在金丝雀的出生地见到金丝雀的,不管是大的也好,小的也罢。”

关于厄运的预言几乎都是准确的,除了“惊奇”号在海面游弋时,从大桅楼所能看见的那部分岛屿,马丁再也没有见到更多。游艇驶到了岛上,又穿过拥挤的船只重新返回,艇上载了一个活泼、肥胖、棕色的男人,他随身带着自己的黄铜小平底锅。奥布雷舰长的老相识,镇上的现任总督亲自担保,此人会做圣诞节布丁和百果馅饼。

“别担心,”斯蒂芬说,“很有可能,我们会在佛德角的某个岛上补充淡水。我多么希望那个岛会是圣尼克斯岛,或者是圣露西岛啊。这两个岛之间有个无人居住的岛,名叫布朗科岛,上面有一种特有的海鹦,和其他所有海鹦都不同,而且我从来没见过活的。”

马丁高兴了起来。“你估计我们到那儿还需要多长时间?”他问。

“噢,只要我们进入贸易风,就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左右。我知道有时候贸易风在卡纳里群岛以北就开始吹了,送我们向南穿过回归线,几乎达到赤道,一路上帆脚索飘扬。也就是说,差不多两千英里的路程,一路上帆脚索飘扬!”

“什么是飘扬的帆脚索?”

“对啊,什么是飘扬的帆脚索?我好像记得,根据约翰逊的定义,帆脚索是舰上最大的缆索,或者这种缆索会飘动是件好事情。或者这只是水兵们惯用的诗意表达,不管怎样说,他们总是用它来表达舒服自在、毫不费力的航行。他们的语言常常是非常形象化的。你知道,东北和东南贸易风之间的无风乱风带,那片赤道以北宽阔的水域,法国水兵就把它强调地称为pot au noir①,也就是说,沥青罐。水兵们到达无风乱风带的时候,他们会说船在萎靡不振,就好像船情绪低沉,深深地忧郁。在潮湿和酷热中,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下,风帆懒散地抖动着,船停滞不前。”

①法语:装黑东西的罐子。

在说话的当口,天空却完全晴朗,而且虽然“惊奇”号还没恢复到它原本快乐的状态,还要和太多极难对付的杂种们打交道,但它与愁闷却还离得很远。在北纬二十八度十五分它进入了贸易风带,而尽管贸易风绝对称不上全心全意,所有的水兵还是开始盼望起佛德角群岛,开始盼望起这些全都被太阳烤焦发黑,热不可耐,草木不生的岛屿所能带来的微小快乐。军舰已经进入了深海航行的稳定常规。太阳每天比前一天更热一些,每天也比前一天更偏向左舷横梁的后面。太阳马上晒干了新近清洗的、刚刚露面的甲板,随后就开始观看安排好了的一系列事件:哨声唤起吊床上的水兵,哨声叫水兵吃早饭,住舱甲板被清洗干净又被风吹干,哨声叫新兵去进行大炮演习或者去收缩中桅帆,哨声叫其他人美化军舰,地平纬度被观测了,军舰的纬度和进程也被确定了,中午宣布了,哨声叫水兵吃午饭,航行官的助手调制掺水淡酒的仪式(三份水、一份朗姆酒,外加适当比例的柠檬汁和糖),一小时后,敲鼓,下级军官室午饭,然后是安静的下午,六遍钟的时候是晚饭和再次的掺水淡酒,稍晚些是全体集合,军舰的甲板被收拾干净,所有水兵进入各自的战斗岗位。每次全体集合,难得有不开几炮就结束的,这是因为,虽然通常把大炮推进推出的训练有很大价值,但是杰克相信,为了让水兵们做好作战准备,没有什么可以比得上真的炮弹轰然射出,更不要说教会他们把炮口对准正确的方向了。他非常相信炮术。为了让他的炮队有充分的训练,他自己设立了私人弹药库(对实弹训练来说,官方正式的配给太少了)。因为前“保卫者”号的水兵们当中,很少有懂得大炮的,他的私人储藏大都用在了他们身上。于是,经常在第一班折半轮值快到结束时,夜晚就会被猛烈喷射的火焰所点燃,而军舰也会被一场私人的小型风暴所照亮。风暴射出云雾、雷鸣、橙色的闪电,消失在光滑、平静、可爱的海洋广阔的水面上。

对奥布雷舰长来说,海洋光滑得过分了。他宁愿在航行开始的时候,有两三次强劲的北风——当然,狂风的猛烈程度要离吹走任何重要的圆材刚好差那么一点——他这么想,是有很多理由的:首先是因为,尽管他手头有一个多月,甚至也许有六星期的时间,他还是想要更多的时间,他相信一个人在海上的时候,手头的时间永远不会嫌太多;其次是因为,他一心一意地喜欢恶劣天气,喜欢咆哮的大风、滔天的海浪,喜欢驾船驶过大风大浪,船上只扯起一片收紧帆篷的风暴小帆;另外还因为,一场持续两三天的狂风,要是大到必须把中桅降到甲板上,大到必须把救生缆临时从船头拉到船尾,那么,对于把一支成分复杂的水兵队伍团结起来,它的作用几乎就可以和一场战斗相比。

而且他们需要团结,他想,这是后一班折半轮值的时候,而由于大炮演习特别顺利,水兵们都出来跳舞嬉戏了。他们现在正在船首楼玩亚瑟王的游戏,一个人戴上伙食桶圈代替王冠,其他人用木桶往他身上浇水,戴王冠的人必须想尽办法做滑稽的手势,扮鬼脸或者说俏皮话,把他们当中的一个人逗笑,然后发笑的人就必须取代他的位置。这是个非常古老的、在炎热天气非常受欢迎的游戏,而且它也给那些不会因大笑而受罚的人们,带来了无穷的快乐。但杰克留意到,前“保卫者”号的人几乎没有参加的,连哈哈大笑的人当中也没有他们。当时,杰克带着普林斯沿跳板走着,一方面是想看看热闹,另一方面想调整一下后支索,希望借此增进柔风的强度(这是一种野蛮人的手法,它和那种游戏一样古老,或者更加古老)。在泼水的间隙,亚瑟王看见舰长近在身边,他马上立正,手触王冠敬礼,这人是个生气勃勃的年轻的桅楼嘹望水兵,名叫安德鲁,他还是个海员协会的小男孩时,杰克就认识他了。“继续玩,继续玩。” 杰克说。“我得先透口气,阁下。”安德鲁愉快地说。“这半个多小时我一直在打鼾。”

在一时的安静中,有个非常古怪的,尖厉而非人的,有点像《潘趣和朱迪》滑稽木偶剧里发出的声音,叫喊了起来。“我来告诉你这艘船哪儿不对劲。大家不和睦。‘保卫者’号的人整天被欺负。额外的任务,额外的训练,日夜苦干。整天被欺负,没日没夜。随便哪个领头的都和我们胡闹。大家不和睦。”

不告密的传统是如此强大,除了几个最愚蠢的普通水兵,其他人马上刻意露出空白的表情,他们朝下面看,或者越过船舷朝前看,或者抬头朝黄昏的天空看,而且就连那些最愚蠢的水兵,在张大嘴巴瞪着说话人片刻之后,也跟其他人一样做了。非常明显,说话的人是康普顿,“保卫者”号的理发师。他的嘴几乎一动不动,茫然的表情向船头方向望去,但声音却是直接从他那儿发出来的。杰克几乎马上就回想起他是个腹语者——异常的声调无疑也是表演的一部分。他的本意,就是想让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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