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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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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圆寻思着陆一平的话,觉着这是陆一平的真实想法,只是尚未走出这一步来,或许真的因陆坚之故。袁圆清楚,自己一旦离开了陆一平,能否有温饱还不得而知。汪伟有老婆,有孩子,有家业,说的倒是天花乱坠,是否兑现心里没谱。陆一平一朝与自己离婚,别说是与方芳,就是找个十八九的大姑娘也不犯难的,而女人则没那么幸运了。据自己所知,有多少女人离婚前叫唤得山响呱呱叫,一朝离了婚,立马变得如臭肉般而不值钱,随着年龄渐大,姿色尽失,三十多岁的女人,在五六十岁的糟老头眼里不值一顾,到头来悔之晚矣!袁圆想到此层厉害关系,不敢造作,低声道:“我可没想过离婚。”

陆一平严肃地道:“不想离婚就安心过日子。我知道,你近日总把孩子扔给岳虹管着,出去和庄彩凤一宿半夜的去什么俱乐部玩,既然如此,把陆坚送我妈那去管吧。你愿跳舞跳舞,上天也没人管,我也不再给你生活费了。另外一点,咱俩就这个现状了,在一块过大约仅仅是为了孩子罢。你是自由的不假,但一旦踩错了自由的步子,那只能怨自己悟性不高了。”

袁圆忙道:“那我不去跳舞了,我照顾好陆坚还不行吗?”袁圆担心陆一平不给生活费。

陆一平道:“你做了什么你明白,但我希望你有个尺度,若是令我难堪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

袁圆一段时间不敢去燃情一代俱乐部。袁圆听出了陆一平的话音,暗示她别擅走离家,一旦走远了,就有可能回不了家了。从迹象看,陆一平已完全放任自己,置之不管,但只要照顾好陆坚,还可将就自己,但是,一旦自己折腾大劲了,影响到了他的名誉或脸面,兴许会做为一种借口向自己开刀的,什么承诺和当年的壮举,全都不具约束力了。

不去燃情一代俱乐部,心里空落落的没着没落,惦记着是回事,想着与汪伟的消魂那滋味,火躁躁的有热上身,恋着那昏暗的舞厅里的男人,少了摸摸搜搜的撩情,浑身发痒如百爪挠心般。趁着白天陆一平上班的功夫,去找庄彩凤。眼望着六楼庄彩凤家拉着窗帘,仍贼心不死地按庄彩凤家门铃,听得悉悉索索的动静,感觉屋里有人,屏息等待。

门轻轻地打开,庄彩凤光着身子披着一个大浴巾快速地把袁圆抓进屋里。

“你洗澡呢?”袁圆问。

庄彩凤一笑道:“不洗澡就不能光腚吗?”

庄彩凤没引袁圆入客厅,反引袁圆至寝室。寝室挂着窗帘,中间合口处留有一条半米宽的大缝,室内仅仅是稍有些昏暗,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庄彩凤家居六楼,靠近路边,前边没有高大建筑,有无窗帘都无人能看得见什么,窗帘只是一种摆设和一种心里安慰。

袁圆进到寝室,双人床上凌乱不堪,赫然半卧着赤身裸体的张莹。

张莹见袁圆进来,缓了一口气,“我当是谁呢,吓我一跳。”张莹坐了起来。

“你俩这是干嘛呢?大白天的。”袁圆问。

“你说呢?”庄彩凤望着袁圆。

袁圆在录像中见过女人同性恋的性场面,马上意识到庄彩凤正与张莹在玩这种游戏。

张莹淫晦晦地一笑,“你有兴趣吗?”

袁圆忙摆手,“我不来,我嫌恶心!”

庄彩凤光着身子,揉了揉乳房坐到张莹身边,把张莹揽到怀里,张莹如饥似渴地嘬起乳来。庄彩凤一边捏着张莹的乳头捻着,一边冲袁圆道:“恶心啥嘛,和男人玩没啥区别的。”

见袁圆仍在发怔,一把把张莹掀到一边,拉着袁圆,推开另一个卧室,用手一指,“看吧,过过瘾。”一条大毛毯铺在地毯上,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绞织在一起。一个跪俯在毛毯上,用嘴吮舔着一个仰面劈腿的女人的阴蒂。

仰面女人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揉搓着不大的乳房摇摆着头,做出一副兴奋无比之状。两个女人对袁圆与庄彩凤熟视无睹,依然如故。

袁圆注目一瞧,上面的女人是华腾时的王敏,而下面的女人则是华腾时的顾晓莉。

王敏认出袁圆,停止吮舔,冲袁圆浪笑道:“呀,你呀!你来玩玩吧。”

袁圆摇摇头。

王敏体胖乳大,一托乳房,“来,让我奶奶你。”

袁圆哪见过这阵式,有些大汗淋漓,转身跑了出去,“登登登”下楼而去。

王敏冲庄彩凤扫兴地道:“土气!”

庄彩凤道:“这小骚娘们,不喜欢玩这种,喜欢让男人干的那种。”

果然让庄彩凤说中了,袁圆一路小跑去俱乐部找汪伟。听林若诗说,汪伟已有一段时间不来俱乐部了,行踪不知。袁圆知道汪伟家修理部,便直接到修理部去找汪伟。汪伟并不在修理部,只有一个叫黄炳辉的电焊工在家看守。

黄炳辉与汪伟年龄相仿,个头身材差不多,知道找汪伟的女人大都是一些在一起搞派对的女人,一副谗相而又极度热情的接待了袁圆。看看已近中午,别有企图的领着袁圆到附近小吃部就餐。

虽说没找着汪伟,但汪伟的哥们的热情,让嘴谗的袁圆美孜孜地接受了款待。

黄炳辉居心不良,几杯水酒把袁圆灌的不知东南西北。

袁圆被黄炳辉扶回修理部库眼里住的地方,便动起手来。袁圆已有些醉,分不清是谁了,胡乱地与黄炳辉上了床。

黄炳辉与袁圆正在大呼小叫,汪伟如鬼似魅地进来,吓的黄炳辉魂飞魄散,提上裤子跪到汪伟跟前作揖求饶。

袁圆见黄炳辉突然哑火,翻身起来,望见汪伟正怒目横眉地瞅着她,心中一惊,酒醒一半,睁着一双性眼淫眸不知所措,忙胡乱地穿衣穿裤。

汪伟好几天见不着袁圆出现,心上猴急,找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寡妇风流快活了几天。兜里的二百多块钱花个溜光,被寡妇轰了出来,憋了一肚子气回到修理部。修理部没人,不知老婆与几个修理工去了哪里,转了一圈,见宿舍的库眼小门虚掩着,凑了过去。刚一接近门口,听见淫声浪语,这女人声音象袁圆,开门进来一看,黄炳辉正趴在袁圆身上上抽下插的。

汪伟直气的三尸神暴跳,妒火怨气一古脑涌上来,把个黄炳辉一通老拳,打得乱叫。

“操你妈的,你敢睡老子的娘们,我打死你!”汪伟一气之下,撒了一泡尿,“姓黄的,你给我舔了,咱俩就拉倒。”

黄炳辉不肯,汪伟按着黄炳辉的头硬要舔。

黄炳辉以为汪伟打够了泄泄恨就完事了结,不曾想汪伟竟要自己舔他的尿,一时恼从心头起,忽地站起来,冲汪伟就是一拳。汪伟正得意忘形,没有丝毫防备,被黄炳辉一拳打倒,脑袋重重地磕在墙上,摇摇晃晃倒了下去。

黄炳辉走过来,扒拉两下,喊了两声,汪伟没反应如死一样,黄炳辉脸吓煞白,一把把袁圆拨拉下床,“他死了,快跑吧。”收拾收拾东西,扛上行李一溜烟跑了出去。

袁圆以为汪伟真的死了,吓得浑身哆嗦,急忙忙穿上衣服,慌不择路而去,一气跑回家,把门紧锁,十几天不敢出门,也不敢接任何电话,害怕公安局来人抓她。

正在家中提心吊胆,庄彩凤来找她,把她叫到庄家,汪伟好端端地坐在沙发上。

汪伟只是碰昏而已,不久便自醒来,见袁圆与黄炳辉都不见了,气得一蹦多高,恨黄炳辉,更恨袁圆。汪伟不怎么恨袁圆与黄炳辉,玩派对的女人跟谁都一样,只是当时恼黄炳辉借自己的光占便易。黄炳辉人跑了,便把怨气撒到袁圆身上,跟黄炳辉搞也搞了,可是自己昏过去了,袁圆对他不管不顾,哪怕是拽巴一把或送医院呢,报110也行呵,撒丫子走人了。

汪伟找到庄彩凤家,把这事与庄彩凤一讲,庄彩凤也有同感,“这小娘们,挺狠心呐!”

汪伟知道陆一平有些手段,不敢去家里头找袁圆,打数遍电话没人接,让庄彩凤把袁圆找来。

袁圆一见汪伟,心中生怯,装做委屈样搂住汪伟,直说自己吓坏了才跑的。

汪伟似乎并不计较,言之无论袁圆有什么过错,都改变不了爱她的心,并且一再央求与袁圆结婚。袁圆感动的泪如雨下,发誓为汪伟竭尽所能,一旦时机成熟,立刻与汪伟结婚。

汪伟见袁圆心有松动,暗自窃喜,抱着袁圆在庄彩凤家的卧室里云雨欢情。

庄彩凤也不介意,见俩人理衣出来,一副喜相,“小俩口欢喜够了,总得有点表示吧。”

三个人在酒馆里大吃二喝,推杯换盏。席间,庄彩凤一意鼓吹陆一平如何本事,袁圆从不缺钱。袁圆面露得意,表示饭费由她开付。庄彩凤冲汪伟递个眼色,汪伟笑吟吟地道:“袁圆就是有钱,管说不行。”

袁圆一甩头,“陆家有得是钱,我管够花。”

岳虹对袁圆所为不齿,话里话外地暗示袁圆行为诡秘而且不检点,见着陆一平便说了,意思让陆一平劝劝袁圆,别与庄彩凤鬼混纠缠了。袁圆总把陆坚寄放岳虹家,三更半夜的折腾人,影响全家人休息。

陆一平心知肚明,何况大半夜的总折腾岳虹一家人,有些怨言理所应当,立即奉劝袁圆,不要走的离家太远,如果再与庄彩凤来往,一切后果自负。“别他妈的得寸进尺,我不想让人对我指指点点,你可以不要脸,但我还要脸呢!”陆一平如是说。

陆一平没说具体内容,袁圆反倒没底,不敢再往庄彩凤家跑,也不敢晚上出去,怕岳虹再当陆一平说些什么。袁圆认为陆一平对她还是有依恋的,不然不会这么约束她的。而事实上,陆一平并不这么想的,他想将就袁圆几天,起码应当让陆坚达到可以自己做饭,最好时机是上完小学,而且,袁圆总血口自己“搞破鞋”之类的事,对错不必较真,若是她胡为起来,自己心里平衡不说,也可以站到主动位置上去。至于袁圆,闹翻天也无所谓,反正心里已经把她当成外人了。

庄彩凤得了汪伟的好处,一意拉袁圆去她家。袁圆不敢,说陆一平已有警觉,若是他反戈一击,那自己处境就极端不利了。庄彩凤正想这种效果,一通威胁,将袁圆弄到她家。

袁圆知道陆一平的个性,似乎也猜透了陆一平对她任之放之的路子,并不惧怕庄彩凤四处张扬,这种事捂是捂不住的,只是担心陆一平把这事当成一种借口,反占了上峰,对自己不利。袁圆想到此,有些担心,但又舍不得与汪伟的风流事,半推半就,顺着庄彩凤到家与汪伟偷欢。汪伟一忽悠,袁圆有些懵懂,对庄彩凤、汪伟道:“反正都跑破鞋,谁也别说谁了。”

汪伟道:“放心吧,他陆一平这边踹了你,我这边就蹬了我媳妇儿,咱俩过吧。”

庄彩凤道:“你瞧,陆一平不拿你当玩意,汪伟可拿你为重,你还不刹下心来与汪伟,到哪都说不过去。得留点心眼了。孩子可以不要,但楼房可不能不要,别看是他买的,轻而易举分一半,这算共同财产。他的存钱有多少,都得有点数了,到时一分家,咬住他‘搞破鞋’,让他吊蛋净光,走投无路。”

袁圆附和着道:“对,让他沿街乞讨我才解恨呢!”

从此,袁圆把庄彩凤家当了据点,和汪伟经常来往,有时买了酒菜在庄彩凤家肆意胡为。

庄彩凤的圈子里尽是她所谓的俱乐部成员,来往频繁,搞些乌七八糟的乱性滥淫之事,以为乐事。

庄彩凤的家,是个肮脏之窝,为了一点钱财和吃喝,自己放纵不说,还引王敏、顾晓莉、张莹、李丽娜来家玩所谓的同性恋游戏。

庄彩凤的男人叫陶羽,是个出租车司机,白天不在家,早起晚归一天累个臭死,也不愿过问庄彩凤的事,只要到家能吃上热乎饭,喝上两瓶啤酒,倒头就睡。庄彩凤有个十岁的男孩,在奶奶家住着并上学,庄彩凤除了上班之外,竟整这类事情,开口性解放,闭口性自由,人活一世,快乐逍遥。庄彩凤其实并不缺钱,但羡慕林若诗利用这事大赚其钱,也想小打小闹,再者为了哄袁圆出点吃喝钱,让汪伟、王敏、顾晓莉等给点占屋费和床铺钱,并能时不常地背着袁圆与汪伟等男会员上几回床。还有一点,由于操控了十几个人,有一种驾驭人的满足感,全然不顾廉耻地张罗这事,以为自己比林若诗也差不了哪去。庄彩凤自以为一种得意,孰不知她在A18栋已是臭名昭著、臭不可闻。

王敏、顾晓莉与庄彩凤闲聊陆一平与袁圆,对陆一平娶袁圆深表不解,对陆一平没提出离婚更有不解。

王敏道:“陆一平那小子可尿性,当说是个人物。但挺奸的人,怎么就让这半奸不傻的人给骗了呢?我就转不过这弯来。”

顾晓莉也纳闷不已,“唉呀!这个世界上真的没处说理去,我要是袁圆,肯定安心与陆一平过日子,那个汪伟,一看就是骗钱花的主。”

“陆一平就是太风流了,不然袁圆能出来‘跑破鞋’吗?”庄彩凤为袁圆辩解道。

王敏想了想,“这话也不全对,至少我不这么认为。陆一平这个人我多少了解一点。我承认我骚,我不正经,我是个纯粹的破鞋烂袜子,但陆一平可不同于咱们这种人,至少不下贱。”王敏看看不屑的庄彩凤道:“我就佩服他的那种做法,他不是那种就想着上床的那种男人,风流的让人感动,不觉得卑鄙下流。”

庄彩凤道:“都是操人的事,没个不下流的。”

王敏一笑,“陶羽操你就不下流,还受法律保护呢!可别乱说乱讲,得一分为二看问题。”

庄彩凤嘻嘻一笑,“那倒是,想想倒真是让人有些玩味。”

王敏道:“你听说过陆一平嫖妓吗?你听说过陆一平见过谁家老娘们好就挪不动窝吗?不是我替陆一平帮腔,咱们这路子人,都在那劈腿求他,他未必会正眼一瞧的,不信你就试试。”

庄彩凤嘎嘎地笑起来,“我不试,你试吧,我他妈的怕那小子顺手找根棒子给塞上。”

几个女人邪邪地笑起来。

王敏笑完道:“我知道冯秀秀勾引过他,他理都不理,秦良玉、欧阳美珠,哪个丑呢?他并不上眼,可他对史俊英却那么好,让人看着不别扭而正常。袁圆天天说陆一平‘搞破鞋’,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袁圆和咱们一样,是滥淫、乱交而醉生梦死地找乐子,是纯粹的大破鞋。即使不是破鞋,也是闲极无聊的乱搞男女关系的扯犊子。我想呵,人家陆一平是风流着的性爱,咱们是下流着的交配吧。”

几个女人又笑成一团。

顾晓莉问王敏,“听说史俊英生的儿子是陆一平的,真的吗?”

王敏嘻嘻做笑,“我估计是,他俩那么好,能不睡上几觉吗。稍一放松,有个孩子也无所谓,这年头,这种事太正常了。”

“袁圆知道吗?”庄彩凤问。

王敏道:“谁知道呵!我想袁圆能不知道吗?她在华腾待过,没有不知道陆一平跟史俊英好的,袁圆按理应当知道。”

庄彩凤见着袁圆,问袁圆知不知道有这回事,袁圆茫然不知,趁着好奇,去问陆一平。陆一平勃然大怒,当场扇了袁圆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得袁圆眼前金灯套银灯。陆一平逼问袁圆从哪听来的。袁圆直说是庄彩凤说的,不信就当场对质。

陆一平拽着袁圆,去找庄彩凤,正好赶上陶羽在家,陆一平大闹陶家,吓的庄彩凤浑身筛糠。

陶羽这人粗心大意,但很讲道理,当场赔礼道歉。庄彩凤对自己扯老婆舌之事认错求饶,陆一平才算罢休。

陆一平走后,陶羽按倒庄彩凤没头没脑一顿鞋底子,直打得庄彩凤三天下不了地,十多天上不了班,心里愈加怨恨袁圆,发誓报复。

凌花29岁生日,约上陆一平、易秀枝到酒店庆祝,借此拉拉话。凌花结婚已六年,有个女儿快四岁,工作上始终顺风顺水,婚姻上应说美满,与姜路承相敬如宾,家中一团和气。但凌花的心结始终未了,一直后悔自己与陆一平有缘无分,常怨叹自己当年优柔寡断,并且一直不明白陆一平当年为啥先找易秀枝,后找袁圆,自信自己容颜、品味、性情和对陆一平的好来不输俩人,为什么会在关键之时失之交臂,到底错在哪里,是自己的缘故,还是陆一平的缘故,赶上自己生日,找着了聚会的机会,打定了非让这事水落石出的主意。

恋人也好,情人也罢,再或是异性密友,现在是成家有后,想想从前,感慨良多。陆一平望着凌花,说不出是愧是悔来。

易秀枝家离夫散婚姻了,身边托累着一女蓝彩蝶,想要再婚添些困难,正似大海中的一片孤帆。陆一平望着易秀枝,可怜天于可惜。

凌花已不是少女时的凌花,不再矜持青涩,也自恃与陆一平关系非常之好,是可以啥话都谈的异性朋友,也没有把易秀枝当外人,趁着与陆一平酒喝高兴之时,问陆一平,“一平,我想问你,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陆一平看看凌花,瞅瞅易秀枝,然后肯定地道:“喜欢,是很喜欢!”

凌花笑了一下,“我可以相信你这句话是真的。”话锋一转,“那当年你为什么突然转向小枝,尔后又娶了袁圆呢?我哪不遂你愿呢?”

陆一平有些语顿,“一言难尽呐!”

“别跟我玩深沉,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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