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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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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女人吃吃喝喝,话题又多起来。王淑华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扫地出门,叹息道:“扶持谁,也不能扶持人,人呐!都是狼崽子!”

三个女人只是笑。

王淑华叹息自己年纪越来越大,又没个男人疼着,将来生活会很凄苦孤单。

方芳从包里掏出五万块递给王淑华,“这是陆一平的意思,不管怎么讲,你的功劳与恩德是不可埋没的。”

王淑华接过钱道:“其实陆一平这小子挺讲义气的,对我也算是仁义尽至了。”话锋一转道:“当初也是有缘,他挺得意我这奶子的。”王淑华故做轻松调侃之态而望着方芳,“你信吗?”

方芳不在意地一笑,“那是当初的时候,陆一平是趁我不在家时闲着无聊解解闷罢了。女人的奶子,对于男人而言,总是有些魔力的,你即乐意奉上,那何乐而不为之呢?男人喜欢女人奶子,有什么可奇怪吗?不过,现在你求他的话,就不好说了。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他会拒绝你的,你信吗?”

王淑华睁大了眼睛,这些话也确实是真的,陆一平已经与她有好长时间没有这上的来往了,自己也曾有所求,陆一平一律直言“没功夫”拒绝。她不奇怪方芳的话,她只是奇怪方芳不妒不嫉而从容的态度,顺口道:“那谁知道了。”

方芳站起来道:“我是他媳妇我能不知道吗?”用手把头发向后一拢,“你瞧,我比你那不如呢?论身材,比你苗条吧?论脸蛋,比你漂亮吧?论风情,陆一平认可我不会认可你的。论气质,似乎高你一筹,人人都能做证,论才华,我是大学本科,总比你这个初中生多读两本书吧?论什么,你似乎都不占上风。综合一下,我应当说占上风,你明显处在下风。我承认你白嫩,但我也一样美白。用最平常的话讲,我与你相比过于悬殊,否则,陆一平就娶你而冷落我了。王淑华,我这是用市侩一些的对比法让你心服口服,向深点讲,陆一平爱我。知道吗,没有爱情的绝对成份,别说什么摸摸奶子和做做爱,或是寻开心,或是利用,再或是一种戏弄,过了就算了,不会有太多的牵挂的。往事如烟,回首如梦,你就全忘了吧。”

康娟可不惯着王淑华,一拍自己的胸乳道:“王淑华,别总炫耀你那破奶子了,我康娟的两奶子就不照你的小!”一指付红美,“你瞧瞧我妹子的奶子,吓你半死,还添脸说你的奶子招人得意呢!你说,哪个不如你的好?你还不觉呢,我估计没哪个男人稀罕了。”

王淑华看看康娟,双峰高耸,浮凸隆起,一颤一颤的。又瞧瞧付红美,双乳突兀无忌,一弹一弹的。低头瞅瞅自己已有些下垂的胸廓,已不如前,摇摇头,慨叹不已。

事实上,这是王淑华的一种错觉,让康娟话赶话给顶到掯劲上了,心气一无,生出沮丧。

王淑华由于年龄的缘故,乳房略有下垂,确实大不如前,恍惚之间,以为赖以混吃混喝的本钱,“性感大娘们”的看家物已失风采,傲气一下子被压了下去。其实还不至象康娟说的那么邪乎,只不过是碰上了康娟、付红美这两个波涛汹涌的女人,相比而稍逊之。若在别处,王淑华的一双大而美的乳房,还可以作为女人的一种资本,一种炫耀,捧到任何男人面前,依旧具有摄魂吸魄的能量。

王淑华偷眼方芳的前胸,丰满标致,挺而充盈,那双乳一定美妙性感,不禁有些脸红耳热,不敢乱语放肆,若真是惹恼了康娟,挨几巴掌委实不值,现在哪个不是为富不仁?陆一平给自己的好处已够多,见好则收吧。

王淑华饭后带钱而去,再没来三和搔扰,后来下落不明。

付红美要离开三和而回家,来和陆一平告别。

陆一平平静地道:“小美,我要和方芳结婚成家了,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但我还是说声‘对不起’,然后说声‘谢谢’!”

付红美沉默了一下,望着陆一平。自方芳一出现,她就已经知道这是一个不可改变的结果。方芳现在已经与陆一平搬到一起,以夫妻名义购房购物而张罗结婚之事,而陆一平父母也以儿媳妇长儿媳妇短地承认陆一平与方芳,大家也公认方芳是陆一平的妻子,也都不否认自己与陆一平的性爱关系,但口径一致地承认是陆一平婚外情人,康娟更直接,直指自己是陪陆一平上上床的女人。几乎没人认为她可以作为陆一平的妻子,她的出局,是众望所归,是一种必然的结果,有时连自己都在承认一种事实,做不了陆一平的妻子,只能做他的情人。

方芳待自己如亲姊妹一样,敬为上宾而礼遇,也更促使自己主动积极地想要离开三和。自己做短暂的停留,不抱任何被挽留的幻想,只想调整一下心态,再留恋一下陆一平而已。方芳回来的突然,付红美心理准备不足,难免会闪了一下,待平静一下心静后,也就从容而面对了。

平心而论,付红美对陆一平已经有了一种真挚的需要性依赖,刚开始那会的利用和取悦,乃至享受心理已无影无踪,唯剩下直接明了的感情依恋。但又能怎样呢?付红美清醒地知道,陆一平现在有了知心爱人方芳,自己从此再想得到陆一平的垂青,几乎是不可能,但她又无法摆脱想与陆一平在一起生活想法的困扰。不管这种想法的真实内容如何虚无没有基础,在事实面前是多么的软弱无力,她就是这么奢望地企盼着。可是,眼见陆一平与方芳的婚期将至,自己心情随之越来越糟,赖在公司,显得别扭不说,至少与当初承诺相悖。陆一平几次想找她而没说出口,只是吻吻她便转身而去,确实由于方芳突然回归打乱了陆一平的步骤,闹了个措手不及,又不想立马让自己走而使自己伤心,但谁能肯定陆一平的耐心能维持多久。陆一平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一旦决定了的事,一定会这么去做的。或许有些考虑自己的想法,或许是想让自己体面一些。

付红美坐在陆一平的面前,果然感到有些体面,体面的心如刀扎,但若不这么体面地表现着坚强,又能如何呢?这样的体面,可以为将来相敬如宾,或相恋有约,留下一个很好的伏笔。

付红美仍很天真,问:“你爱过我吗?”

陆一平道:“没有,真的没有。我喜欢你,仅仅是喜欢你,甚至很强烈。对你有一种热切的需要,还有近似于疯狂的生理需要。我不否认,当中因时间与欢情所改变的情绪。或许是一种贪恋性的依赖,想对你好的心态。”

付红美苦笑了一下,“你真的让我欣赏。”付红美坐到陆一平的腿上道:“你总是这样直率地表白你的心态。大概这是女人喜欢你的地方。”

陆一平笑一笑,点着一支烟,吸了一口,递给付红美,“来,吸上一支,感受飘的感觉。”

付红美接过来,吸了起来,“这味道很好,感觉如飘。人生如梦,往事如烟,一切就让它随烟飘过去吧。”

陆一平没吱声,陷入沉思。

付红美道:“我自认为往事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我说声‘谢谢’,展望将来,说声‘珍重’。”

付红美有些哽咽,陆一平忙给付红美拭去泪水,“别流泪,我不愿见女人流泪。分手总是会让人难受的,你好好关心自己吧。”

陆一平给付红美拿出一大包子钱,“这里有些钱,够你花的了。”

付红美把钱一推,“我不要钱,你给我的钱已够花,没钱的时候,我自然会来向你要的。你如果想以此作为补偿,那我枉称爱上你了,还是刚开始那个付红美,纯物质的付红美。你希望我有钱富有,希望我活得更快乐一些,但我不这么想,钱再多也不扎手,但扎心!”

付红美抱住陆一平哭成泪人,但还是离开了三和公司。

陆一平没有去送付红美,方芳、钱灵、李玉珍、康娟等送到楼下,方芳抱着付红美,泪水流个不止,“小美,啥时想来,就给我打电话,我安排车去接你。”

付红美拉着方芳的手道:“方芳姐,我听了你这话,我直觉自己很渺小,过去与一平在一起的时候,谁与一平说话,我都有一种嫉妒,现在看来,这其实只是一种自私的爱罢了,是占有欲在做崇。而你,用真正的爱来爱着一平,你所以最终的拥有他而成为他的妻子,与他能生活在一起。不管陆一平被多少女人爱着,或者他爱过多少个女人,他都将属于你。我始终解不开这当中的迷,这些天,我一点一点地明白了,大多数失败的女人,都过份地看重性与所谓的性忠贞,强调性道德,而没有真正地爱自己所爱的人和尊重自己所爱的人,把生活的细节搬来做为一种行为准则,力图满足自己的需要,把个人要求强加于男人身上自认为是一种关心,把性爱当成爱情,把家庭、婚姻当成爱情,企图霸占男人的自由的行为权利,无视于男人的其它情感,限制性地垄断所有感情,想要以他为中心,结果一败涂地。我想,谁也不傻,会遵守婚姻的规则的,也会维护家的事实存在的。只是由于没有婚约的预防制约,才导致了胡来。”

方芳笑笑道:“或许是这样吧,但女人有时总会这么去想,并这么去做的。大多数人不反对这么做,也不认为有什么错,所以看着男人。”

付红美叹息了一下,“其实把握主动权的往往是被看着的人掌握着的。不是吗?结果吃亏的往往是女人,临死还不知什么是爱情。”

付红美被赵达送走了。

钱灵道:“红美的话说的很对,我赞同。”

李玉珍冲方芳问:“三妹,你如何看待性这东西?”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时,性承载的东西太多太复杂了。”方芳有些感触。

康娟插上一句,“男人见了欢心的女人,哪有安分的?女人见了倾心的男人,哪有守身宁心的?一时冲动,或者想了就做了,也无所谓,只是别大张旗鼓地东传西告就可以呗!”

“你这么想的吗?”方芳望着康娟。

康娟道:“那又怎样呢?当初我喜欢陆一平那会,我好想让他睡我呢!我从没觉得有什么坷碜,也不害怕,一天天的想得慌。”

“那后来呢?”方芳问。

康娟看看钱灵、李玉珍,坦然地道:“后来就后来了,相安无事。我偷偷喜欢着他,现在还这样,但一点也没影响我和云鹏的感情,对他更好,日子也过得越来越红火。没啥别的想法,就是因为我俩是一个家中相依相靠,共同照顾这个家,养活两个人的孩子,在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全家和和睦睦,你歉让着我,我歉让着你,吃点好吃的想着对方,下雨了,惦记他带没带伞,天冷了,穿没穿暖和了,就这么些事呗,挺好的嘛!与陆一平就是一个好,我倒没管应该不应该,我愿对他好,谁也管不着!”

李玉珍一扯康娟,“你真可爱!无怪乎陆一平对你千般呵护并宠着象个宝似的。”

方芳冲钱灵、李玉珍道:“康娟说得对,家、婚姻的重要,绝不次于爱情,只是有时往往突出一点而忽略许多,才造成许多不必要的后果。一心想图个美好的爱情,家不要了,婚姻解除,而得到了什么呢,还是苦涩。只想要家,而把家当成爱情,或只把婚姻当成爱情,反把爱情冷落了,本就不纯粹的爱情随之破碎了。大家天天都在谈你爱我,我爱你,可就是弄不懂什么是爱情。当然,我主张组成家庭,结成婚姻,还是应尽量体现和应当有爱情,应当有爱情的内容存在,有助于婚姻的稳定。瞧咱们的康娟,文盲是文盲,但可不是情盲。我敢断言,康娟的家是稳固的,婚姻是美满的,爱情是清晰明朗和永恒的。可以肯定一点,她与云鹏之间,已从物质与生理夫妻上,精练出纯粹的爱情了。不过,你太放任了,在我面前也敢叫嚣谁也管不着,总得给弟媳妇一个面子嘛!”

康娟一掐方芳脸蛋,一本正经地道:“好男人大家喜欢着,只是你比我们幸运罢了,你与他一起生活,有个家,一块过日子,他挣钱养活你,还有睡觉,和你生孩子。我又没上你被窝里抢男人,你急什么呢?你把他哄在被窝里,我把他温在心窝里,只是形式上的不同罢了,管得了人还管得了心吗?傻瓜!还大学生呢!大姐、二姐,是不是这个理呀!换句话说,陆一平想娶我,我还舍不得俺们云鹏呢!”

康娟“嘎嘎”地笑个不停。

钱灵、李玉珍脸上一红,无言以对,只能是陪康娟笑上一笑,方芳笑出声来。

钱灵打个手势,冲方芳、李玉珍道:“咱仨还都是文化人呢!让一个小文盲给上了一堂课,真是羞也不羞。”

方芳搂住康娟道:“羞也没办法,人家的道理浅俗易懂,不象咱们爱摆弄个文词而造作,其实尽说着让人不懂的东西,还在那臭不觉地装圣人教育别人呢!不然的话,过两天就得上厕所去弄点东西来,好当道德来劝人供上并三拜九叩呢!”

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六十七章

初国庆当陆一平说,冉冉一个人回庆城来了。陆一平一怔,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兆。“怎么,那边不顺利?”陆一平问。

初国庆叹息道:“李湘赔了个屌蛋精光,想不开卧轨了。”

此言一出,陆一平险些晕倒,“冉冉怎样?”

初国庆早已知初人龙是冉冉与陆一平的骨肉,陆一平关心冉冉之情不言而喻,他不觉奇怪。道:“她还是那样,只是消沉了许多。在我那住了十几天,心情好了许多。她把租户退了,和孩子回家去了。”

初国庆有些想法,不想让冉冉把孩子领回去,但冉冉是初人龙的母亲,是第一监护人,初国庆无力阻止。

初国庆在三和与十几个人凑成5%股份,他是主持股人,监事会副主席,股东大会秘书长,同时还兼职三和投诉部的首席调查员。无论哪方面考虑,对冉冉与陆一平默认为上策。初国庆明白当中事理,从不挑开这层纱,任其自然发展。

初国庆当然有他的想法,不管怎么讲,这个孩子姓初,以陆一平的为人,初人龙将会永远姓初,管他是借的还是买的,初姓得以延续。也许初人龙会出人头地,为初家光宗耀祖。可以肯定一点,陆一平对这孩子会特别关照的。初国庆深深地明白这个道理的。

陆一平不好直说冉冉此举妥与不妥,做为一个母亲,这样做可以理解,冲初国庆道:“我想,冉冉或许会担心孤独。”

“我倒不介意孩子,母子团聚理所当然,我是担心冉冉的精神状况。她还不让我告诉你,我能不告诉你吗?这孩子,怪不幸的。”初国庆叹息了一阵,“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好端端的卧什么轨呢!”

陆一平道:“谢谢您初叔,让你为她操心。”

初国庆道:“你这孩子,咱们都一家人了,还说那见外的话。我是那看不开事理的人么?你找个时间去安慰安慰她吧。”

初国庆出了办公室,陆一平心情沉重起来。

李湘与冉冉到冰城后,经营一家大酒店,始终不大景气,但多少还算勉强维持点盈余。李湘心高气傲,与左邻右舍处不来,经常遭到周围同行的价格算计,继尔发生占桌消磨并挑刺的事,三天两头发生大吵大闹之事。后来,被人用钱买通一些无赖记者,几次报上曝光些真假难辨之事,李湘的大酒店开始门可罗雀,越赔越多,最后终于无力经营。

冉冉起初从卡里取出五万元来支持李湘,但李湘不听冉冉劝告,坚持自己的高价策略,五个月把五万元陪个精光。

李湘已倾尽全力,苦思无计,况身无分文,已无翻身可能。在冉冉一再央求下,终于放弃在冰城闯天下的计划,打算回庆城后再做打算。

在冰城火车站站台上,李湘听到两个年轻的女人闲聊。

其中一个女人道:“我这次是倾囊而搏,一旦血本无归,你就把我骨灰带回来交给我父母吧。”

另一个女人道:“亏盈乃是商家常事,何必看不开呢?”

那个女人一副凛然道:“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雄心勃勃,豪情万丈,不闯出一片天地来,还有什么脸面见江东父老!”

李湘听着,心下惭愧。想当初众人苦劝,自己可不正是雄心勃勃,豪情万丈,扬言要在冰城打出一片天来。现在是血本无归,又赔上冉冉的五万。虽说冉冉有房产,帐上还有五万,在庆城还可以再做点什么,但颜面何在?有什么脸面去见陆一平?一个女人尚且有此种气魄与胆量,一个大男人顶天立地,怎么有脸活于人前。

其实李湘仅仅是一时性的转不过这个弯来,当进站车将近一刹那,他便不由自主地跳进了轨道,当场丧命。

冉冉处理完李湘之后,悄然回到庆城,在初国庆家住了十几天,把租房户退掉,倒出来又收拾一番,携子回到楼上。

初国庆不忍看冉冉娘俩陷处困顿,有意告诉陆一平,想让陆一平指引冉冉重新振做,不要给初人龙带来负面影响。

陆一平与方芳来看望冉冉,冉冉与方芳抱头痛哭。

方芳安慰冉冉一番后道:“今后的路长着呢!”

冉冉道:“我想过了,我天生就是剋夫命,没好了。初奇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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