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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郎洒然笑道:“没什么,跳梁小丑而已,我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啊?说来听听。”路宇好奇询问,是人都有好奇之心,只是程度的轻重而已,他偏是属于好奇心特重的那种人。
林郎笑道:“真的没什么,只是个人恩怨,不说这事了,我们走吧。”
他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丁浩然在背后主使的,那几个被人收买来寻他晦气的家伙只是城郊的小混混,见着铁头强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强哥,他们说出收买他们那人的相貌特征,长相狞猛,块头强壮得象一头成年大公熊。
他越是不说,就越发勾起路宇强烈的好奇心,他原本打算把请贴交到林郎手上后就飞回京城,继续追求他心仪的女孩子,现在,他改变主意了,决定留下来,看看林郎的仇家是谁?
134 比哥还嚣张?
叶小茹骑着摩托车回校,把车放好后与林郎一同去接路宇,他的摩托车是借朋友的,得把车还给朋友。
路宇对高级饭店没兴趣,只是想品偿地方特色的菜肴,林郎带他到城西一家比较有名的小炒店。
现在是大热天,冰啤肯定少不了,两个男人喝得爽快,叶大小姐却非常的不爽。
“林郎,我也要喝啤酒!”她把自已面前的那罐冷饮推到林郎面前,伸手去拿放在一边的罐装冰啤。
林郎抓住她的手,“学生不能喝酒。”
叶大小姐瞪着他,“喂,林郎,你别忘了,你也是学生,只不过是天天翘课的学生!”
路宇哈哈大笑,劝道:“一罐啤酒应该没什么问题吧?现在的女孩子,酒量可好着呢,七八罐下去都没问题。”
林郎苦笑,竖起食指,“就一罐。”
叶大小姐平时在家也偶尔偷喝冰啤,要不是关大美女看着,冰箱里冻着的恐怕多是啤酒了,林郎见过她偷喝,一罐根本没问题,只不过她呆会还要上课,怕影响不好而已。
“路宇,还是你够哥们,不象某些人那样小气。”叶小茹高兴得在路宇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顺手抢过一罐冰啤。
路宇正仰头往嘴里倒酒呢,被她突然一拍吓着了,差点没把他呛死,两个男人相视苦笑。
送叶大小姐上学之后,林郎带着路宇游览江宁的一些名胜古迹,其实,他来江宁这么久,这些名胜古迹了还没好好看过呢。
在南郊的明空寺里,路宇碰到了京城来的两个长辈。
“哎,这不是路少么?怎么也跑来江宁了?”一个蓄着缌络胡,脑后却绑着一小撮马尾,穿着花格子衬衫的中年男人热情的打招呼。
另一个剃了个大光头,戴着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说道:“路少,我们是来江宁看看,顺道想拜访一下振武老先生,不想他老人家不在家,害我们扑空了。”
“他老人家有事回京城了。”路宇微笑回答,给林郎介绍了两人的身份。
蓄缌络胡,脑后绑着一小撮马尾的叫罗大邦,予人新潮前卫的另类印象,他是国内名导,拍摄的三部影片连创国内票房纪录。
剃光头的叫黄廉晋,国内名编,罗大邦走红的三部影片,剧情就是他编写的,两人是好朋友兼搭档。
两人是路宏基的同学兼朋友,跟路家的关系不错,此次路过江宁,顺道拜访路振武路老爷子。
顺道只是借口,想打听路振武的七十大寿在哪操办倒是真的,路宇也不点破,只是照实说叔公今年不喜热闹,只请了几个武术界的朋友。
罗大邦与黄廉晋面现失望表情,客套了一阵,双双离去,当天就搭乘班机回京城。
“林郎,去京城一定要多住几天,我带你走走看看,京城有不少名胜古迹呢。”路宇显得很热情,他虽不是武痴,但自小受叔公熏淘,对叔公很崇拜,而叔公对林郎很推崇,他对林郎的崇拜也有些盲目。
重要的是,两人年纪相差无几,都一般的年青热血,聊得挺来,路宇把他当成了哥们。
林郎呵呵笑道:“路哥,那我就不客气了。”
路宇笑道:“你当我是朋友就不要跟我客气。”
两人说笑着走出明空寺,才走出山门,三个大块头迎面撞来,为首的那个块头肤色黝黑,强壮如成年的大公熊。
林郎心中暗乐,先前那几个想寻他晦气的混混都招了供,所描述的外貌特征与眼前这头大公熊完全相符,哥还没去找你,你倒是先送上门来了,这下省事了。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表明是丁浩然搞的鬼,不过他心中猜测这事十有八九是丁浩然主使的。
他脚下故意一缓,变成了路宇稍稍走前他一步,你丁浩然不是仗着自已的老子是副部级么?那好,老子让你去撞一撞路家的铁板,看是你老子牛叉还是路老先生牛叉?
路宇为人豪爽,把林郎当成了哥们,又怎知林郎有时候也会利用朋友,他首当其中撞上大公熊。
叔公对门下弟子一向要求严格,连他这个外孙也不例外,要么不练,要练就好好练,严师之下必出高徒,路宇的功夫扎实着呢。
见三个大块头横冲直撞而来,分明是故意挑事,路宇心中不禁冒火,麻痹,哥人前人后,时刻都有人捧着都没这么嚣张呐。
有钱有势的世家公子哥千金小姐哪一个不都带点傲气?他出身权贵世家,父亲、叔公虽然对他们严格要求,但家庭的优越感让他仍旧免不了心存傲气。
他现在二十三岁,又是血气方刚,容易冲动的年龄,而且,练就了一身功夫,但在京城里头,除了跟师兄弟们练练,平时就没机会打架,这会有机会玩真的,岂会错过机会?
他吸气扎马,右肩一沉,硬生生的跟横冲直撞而来的大公熊猛然相撞。
砰的一声闷响,路宇只是晃了一下,大公熊却是蹭蹭蹭的连退五六步,粗黑的面庞一片殷红,好似喝高的醉汉,摇摇晃晃的稳不住身子。
另外两个大块头低吼一声,双双舞动大拳头轰来。
路宇左格右挡,突然飞起一脚,把一个大块头踢得痛哼掩腹,感觉身后的林郎要冲上来,他忙道:“让我来!”
三个外强中干的混混,根本就不够他喝一壶,林郎要出手的话,他就没出手的机会了。
说话的当儿,他左手格开大块头砸来的大拳头,箭步冲前,右拳重重的捣在对方的腹部,直打得大块头整个人弓起,再加一记冲天炮,大块头痛呼一声,仰面栽倒。
强壮如大公熊的大块头咆哮一声,挥舞钵儿大的拳头朝路宇冲来,路宇侧身闪避,右脚挑出,右掌在大公熊的背后顺势一推,一式顺手牵羊把人甩飞。
蓬的一声震响,大公熊摔了个狗吃屎,他皮粗肉厚,虽然被摔得狼狈不堪,仍怒吼着要爬起来,林郎一脚踩住了他的后腰。
135 一起参欢喜佛
林郎冷声道:“我只问一次,你想当英雄我成全你,是不是丁浩然叫你来的?”
大公熊哼哧哼哧的趴伏在地上,踏在后腰上的脚重逾千斤,踏得他的骨头咯咯乱响,痛得他五官都扭曲起来。
他虽然长得牛高马大,四肢发达,但不是那种傻大个,至少还明白自已连一招都没能撑住,比人家差得远了。
“你……你怎么知道?”大公熊心里把丁浩然的祖宗N代都问候了一遍,麻痹,不是说要教训的人只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吗?丁浩然你他X的竟敢骗老子?
大公熊的反问等于是承认了这事是丁浩然指使的,林郎没必要再追问下去,路宇却不依不饶,直至问清理才让大公熊等三人滚蛋。
其实,大公熊知道的也不多,他不是江宁市的,昨晚接到丁浩然的电话便带着两个兄弟连夜驱车赶来江宁,收了丁浩然的一笔钱,条件是狠揍林郎一顿。
“林郎,这丁浩然是……”听到丁浩然这名字,路宇的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全国叫丁浩然的不知有多少千人,但不知是不是他认识的丁浩然?
林郎淡然道:“这人我也是昨天刚知道的,是从京城来的,他爸爸好象是广总局的副局长吧?”
他轻描淡写的把市委招开商界人士交流会的事说了一遍,他很坦白的说出自已与时寒烟的情侣关系,因为丁浩然对时寒烟表现得太亲热,所以有点不爽,但双方没有发生什么冲突。
“靠,原来是这家伙啊。”路宇满脸不屑的表情,“什么狗屎全盛贸易公司的老板,整一个皮包公司,这家伙一向是空手套白狼,不知道坑了多少人,在京城呆不下去了才跑来江宁的。”
丁浩然的全盛贸易公司确实是个皮包公司,他玩的是空手套白狼的活儿,所以在京城的名声不怎么好,京城那帮世家公子哥都不待见他,京城混不下去了才跑出来找生意赚钱。
路宇对他很是不屑,先入为主,已认定这厮不是什么好货色,市政府商界人士交流会的事,林郎越是轻描淡写,反倒越是引起他对丁浩然的反感,加上现在大公熊全都招认了,他对丁浩然的不爽达到了极限。
“林郎,你不打算报警?”
林郎淡然道:“这只是我跟他之间的个人恩怨,没必要弄得这么严重吧?”
路宇道:“好,哥们,我支持你!”
“谢了,路哥。”林郎笑得很开心,有路宇这句话,他还担心什么?
丁浩然很愤怒,脸色也很难看。
说实话,他的脸色想不难看都难,左脸一片青肿,成了半边猪头,能不难看么?
这伤是大公熊弄的,这厮认为丁浩然欺骗了他,林郎放他们走后,他带着两个弟兄气势汹汹的杀进丁浩然住宿的宾馆,一声未吭就揍了丁浩然一拳,敲榨了他五万块车费,离开了江宁。
丁浩然是有点狂,但他也有点害怕大公熊这种亡命徒,把这些家伙惹毛了,天知道会怎么样?就算把他弄进去,过几年他出来,会不会找你拼命?
他虽然恨死了大公熊,却不敢拿他怎样,就大公熊那块头,确实能吓死胆小的人,可惜他不知道,大公熊这种亡命徒,其实也只是欺软怕硬罢了,在林郎、路宇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丁浩然更恨林郎,他认为这一切都是林郎造成的,若不是林郎,他又怎么会被大公熊打了?论长相家世钱财,他样样强过林郎,时寒烟却鬼迷心窍的喜欢上他,这令他认为自尊心受到了极大伤害。
这件事,他不敢让父亲知道,现在也不敢出门,只能呆在宾馆的房间里给时寒烟打电话,“寒烟,我有点想跟你谈谈,不过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不方便出门,你能过来一下么?”
“浩然,对不起,我妈住院了,我正在医院里陪她老人家。”
时寒烟说的是可是老实话,她母亲突然生病住院,她刚跟龚局长请假赶回平谷县的家,这会正在在医院里照看母亲呢。
“……”丁浩然认为这是时寒烟拒绝的借口,气得脸都绿了,他本想让时寒烟过来,看到他脸上的伤,然后赖在林郎的身上,破坏她与林郎之间的感情,可惜这如意算盘打不响。
路宇晚上请客,林郎打电话询问时寒烟有没有空,得知她正在医院看护生病住院的母亲,问清了哪家医院,便去找席若彤。
他现在身上只有那么一点钱,只能找时席彤先拿五万块,说是朋友借的,席若彤没有多想,把银行卡给了他。
路宇还有请贴要送,两人分手后,林郎到银行取钱,开着吉普车赶往平谷县人民医院。
时寒烟的母亲本来就身体虚弱,操劳过度,终于病倒,病情倒不是严重,但需要好好调养。
打过针之后,时母睡得很沉,一时半会不会醒过来。
看到林郎递来的五万块钱,时寒烟低声道:“林郎,我……”
林郎把钱塞到她手上,“你别多想,你妈不就是我妈嘛?”
“瞎说,人家还不一定要嫁给你呢。”时寒烟羞嗔道,光洁面颊浮起一抹红云,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林郎吃吃笑道:“谁敢打你主意我揍谁,你嫁不出去,只有嫁给我了,呵呵。”
时寒烟嗔道:“不嫁,我出家当尼姑。”
林郎低笑道:“那我当喇嘛,咱一起参哪啥,对欢喜佛。”
“没个正经样。”面颊羞红的时寒烟啐了一口,见沉睡中的母产突然翻了个身,把她吓得心头砰砰直跳。
将近晚上九点,时寒烟的父亲时为民才提着一个保温饭盒进来。
“伯父,您来了。”林郎殷勤的接过保温饭盒。
时寒烟轻声介绍,“爸,他是我朋友林郎。”
时为民应了一声,他没往深处想,见老伴还没醒,便道:“寒烟,你送小林回去吧,天黑了,路上小心点,爸请了明天的假,等会不用过来了。”
“嗯。”时寒烟知道父亲的脾气,应了一声,与林郎一起走出医院,在附近的小餐馆随便炒了两碟菜吃晚饭。
吃完后,时寒烟叮嘱道:“林郎,天黑了,你开车小心点,别开太快了。”
林郎笑道:“我不回去了。”
时寒烟怔道:“那你今晚住哪?”
林郎笑眯眯道:“当然是住你家。”
第136章 凶手
“你不会是想让我住那些小旅店吧?”林郎吃吃低笑,“你也知道,我这人在某些方面可不怎么坚强,很容易被那啥,万一失身了……”
“你敢?”时寒烟狠瞪着他,面颊浮起一抹红云,这家伙分明是吃果果的威胁呢,而且还找出了一堆堂皇的理由。
小旅店的卫生方面让人不放心,还经常有流莺出没,这更让人不放心。两人的关系呢,已经好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将来结婚,没车也得有房子吧?某人其中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就是节约,攒钱买房呢。
刚才在医院里交谈时,林郎知道时寒烟的妹妹住校,哥哥上夜班,丈母娘生病住院,岳父大人留在医院里陪护到明天,所以他才敢这么大胆。
时寒烟还真找不出拒绝这些堂而皇之借口的理由来,只好白了他一眼,嗔道:“强词夺理……”
林郎搓着手呵呵直笑,开着吉普车来到时寒烟一家所居住的单位旧宅楼。
配建厂员工舍宿区的几幢住宅楼,外边的墙壁因为常年日晒雨淋发黑,水泥路残破不堪,废弃的机械设备随意堆放在角落里,锈迹斑斑。
时寒烟的三室一厅,父母哥哥各住一室,她与妹妹同住一室,摆上衣柜桌椅啥的,空间就显得非常的狭窄。
林郎不由得叹了口气,就这样的居住环境,确实够呛,难怪时寒烟这么拼命的想得到主播的职位,换作是他,也要拼命的跳出去了。
时寒烟也叹了口气,工厂效益不好,父亲与哥哥没下岗已经算不错了,母亲身体不好,妹妹还在上学呢。
家里只有她与林郎在,倒不用担心什么,洗完澡,两人挤在单人床上卿卿我我,抵死缠绵。
一大早,时寒烟便到附近的小市场买菜,煮好饭菜,两人用过早餐,时寒烟用保温盒装了点饭,猪肉汤,然后与林郎出门。
“我叉!”林郎咒骂一声,原本停放在宿舍楼旁边的吉普车不见了。
时寒烟问过几个同厂的人,都没人看到有人把车开走,她不安道:“林郎,还是报警吧。”
林郎苦笑点头,他的吉普车是驶校淘汰的报废车,不值几个钱,但现在是他最穷的时候,车丢了,去哪都不方便,人倒霉的时候,就是喝白开水都卡喉啊。
他与时寒烟搭三轮车来到医院,还没走进病房,便听到丁浩然的笑声传来,“伯父,您都一夜没合眼了,还是回去休息吧,我在这看着伯母,没事的。”
靠,这家伙怎么一大早就跑这来了?还在里边对他未来来的岳父丈母娘大献殷勤呢。
“林郎……”时寒烟握住他的手,林郎脸上不爽的表情让她心里有些不安,她也没想到丁浩然会找到这里。
“没事,我不进去了。”林郎拍拍她的手,“我先去警局报案吧,等会再回来。”
时寒烟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他会来。”
“没事,我不都一直跟你在一起么。”林郎笑了笑,“我只是对这家伙不爽而已。”
“那你报完案赶紧回来啊。”时寒烟轻轻轻呶了一下红唇,算是给他飞吻。
林郎点头,走出县医院,拦了一辆三轮摩托车,来到县警局报案。
“你是林郎?”负责笔录报备案情的女警员看着林郎的身份证,面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我是啊。”林郎笑着回答,这位年青的女警员虽然不是很漂亮,但英姿飒爽,身材也蛮不错。
感觉身后有好几个人靠近,他本能的转身,看到三个警察虎视耽耽的站在身后,不由得皱起眉头,“怎么啦?”
“林郎,你被捕了。”两名警员踏前一步,双双把他夹在中间,另一名警员掏出手铐。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林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MMD,老子是来报警的,警察却把他逮起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心中虽然疑惑不解,但他仍强制压下要反抗的冲动,伸手双手,让警察把他铐起来。
“你小子别在我面前装傻。”一名警察冷笑道:“你这号人我见多了,不见棺材是不会掉泪。”
林郎吸了一口气,再次强行压下想要揍人的冲动,任由警察把他带进审讯室,把他按坐在一张椅子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负责审讯的警官瞪着他,“林郎,老实交待你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