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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又黑又瘦。难看死了。小心回到学校,同学们把你当非洲黑妹轰出来。”
“我爹妈辛苦,我要多帮帮他们干点农活。”
“唉,帮也不能这样帮,你还不如留在鹤城做家教、打工,给父母减轻一份负担还更好些。对了,我去镇上邮局取通知书时,顺便又去了镇中学,把李东阳的书还了,又借了二本。我看到镇中学升初三的学生在上课。李东阳说他马上要搬家了,他与妻子走后,正缺一个语文老师和英语老师补课。还说我是大学生了,暑假没事干,就来当代课老师吧。一节课10元钱,与其他老师一样。你知道的,我怎么行,我怎么又能与他搞在一起呢。这不是给他制造机会吗?所以我想到了你。你正好,既可以锻炼你的才能,又可给自己赚点学费。”
“好是好,只是……”
钟月春看叶文贤有所顾虑,“还有一个多月,可以吃住在李老师家。唉,我怎么忘了,李东阳马上要搬去县城,他是想快点搬走,找我们代替他与妻子的空缺。呵,这样,我们去村委会打个电话,看他能否安排你吃住的地方,二门课都让你代。4个班,一天8节课就是80元,30天就2400元。哦哟,你的学费应有一半了。”
叶文贤有些心动了。2千多元钱也就是父母一年的收入。自己还可留下一部分钱给母亲治病。“好,我们去打电话。”
“叶文贤,别慌,你先回家把衣服换了。”
二人骑车去打了电话。李东阳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就住在我家里,我们可能是8月中旬才搬走,走后房子还空着,你就住到代完课吧。”但他极力要求钟月春也代一门课。
钟月春以要忙上学的事谢绝了。
李东阳说:“你们等一会儿,我去给你们找一下校长,马上回来。”二人等了10分钟,李东阳打过来了,“办妥了,明天就来吧。校长很高兴,说你们是学校考出去的。能回来代课,也是给这些初三备考学生一份最大的鼓励。也是学校的的荣誉。叶文贤,只带上换洗衣服就行了。其他一切我包了。你是我的学生,将来说不定是同行。这一点忙我还是能办到的。”
好事喜事让二个女孩一阵兴奋。叶文贤转念一想,李东阳过去对钟月春的总总劣迹,就有些后悔不该答应,更不该答应住在他家。但又想,他不会坏到那种程度吧。自己是小人之心并君子之腹,有些太无聊了。她又笑自己多疑。这几年李老师也改变了很多,至少再没有听说他与哪个女生有暧昧关系。倒是他沉寂下来写了几本书,仍是一个让人敬佩的老师。何况自己没钟月春那样漂亮迷人的相貌,那样早熟的女性心态。只要自己把握住就行了。这份难得的机会,就当是一次实习吧。她要抓住。她在电话中不停地谢老师。
回到家里,钟月春考上大学的消息沸腾了整个村子,一些乡亲们纷纷来家里祝贺,送来了鸡蛋等农家仅有的东西,说这孩子终于有出息了,给爹妈争光了,给乡亲们争光了,是村里的第一个女大学生。
她母亲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边招呼乡亲边说:“过几天她爹回来后,给乡亲们办酒席,你们都来。”
乡亲们说:“好好,我们都来。还要放电影。”这是乡村的规矩,凡是哪家有喜事,就摆酒席放电影,热闹得像过节。
她母亲答应了,叫来小女儿钟月秋,“马上去村委会给你爸打电话,让他回来。”钟月春想,父亲这下该再不会让为养女儿没出息了,不会不关心女儿、冷落女儿了。一股渴望温馨父爱之情又油然在心头升起。
晚上叶文贤留在了钟月春家,与钟月春共享这份快乐。夜里二个女孩躺在床上,一点也感觉不到夏夜的闷热,她们憧憬着未来,谈论着大学生活。当叶文贤说到学校好多同学有电脑时,钟月春一阵兴奋,她翻转身,趴在叶文贤耳畔说:“我还忘了告诉你,李东阳说要送一部笔记本电脑给我,不知道他是真是假?”
叶文贤也是个小孩子,听到这她很羡慕钟月春,自己很想有一部电脑,那样写文章就快多了,发稿件也方便多了,但条件不允许,而钟月春一上大学就有了,她相信李东阳不会说假话。从上次她们再次见面,她就看出李东阳还爱着钟月春,虽然这份爱在钟月春读初中时有些不合常理,有些不道德,有些玩弄少女的私欲成份,但经过几年了,钟月春已长大成一个二十岁的姑娘了,正当谈情说爱的年龄,这份爱就转化成了纯粹的男女恋情。何况现在社会上,二十左右的女孩与三四十岁的成熟男人热恋的太多了,她好几个大学同学就是这样。以前叶文贤觉得她们所谓爱情有点见不得人,现在想来,她对钟月春与李东阳再次交往看法也平静了心态。李东阳这么多年仍爱着钟月春,也是难能可贵,但她仍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许他忏悔了,觉得对不起你,用这些物质来补偿你。”
“那我拒绝他就是了。我也不知道再怎样面对他,只是内心仍时时想起他。创伤平复之后,也再不恨他了原谅他了,不再觉得他可耻可恶了,尤其是这段时间,恨在一点点减退。人真是个奇怪的情感动物啊。”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也不再是当初十几岁的天知小孩了。”
第二天早上,叶文贤回家拿了换洗衣服后就与钟月春一起去了镇中学。李东阳妻子王雪琴留下她们吃中饭,还请来了校长和教导主任,他们十分欢迎叶文贤能回到母校讲课,也希望钟月春明年也能来。
李东阳说:“叶文贤,今天你准备一下,明天正式上课,下午,王校长、郝主任还要带你去与学生们见面,给他们介绍一下你在母校学习的情况,给这些准备明年中考的学生鼓鼓气。”
叶文贤在大学也参加了一些演讲活动,也做过家教,但她仍有些担心,这可是正式的上课呀。又想自己反正要将来要面对学生,也要做老师,只当是一次实习锻炼的机会吧。
李东阳看到埋头吃饭的钟月春,“月春,你也要参加,也要讲几句,你们是这些学生的榜样、偶像,会激励他们更加勤奋学习,你们的到来,给他们带来了新活的事例,你们的话,是他们最好的前途教育课。”王校长、郝主任也连说是这样是这样。
钟月春还沉浸在考上大学的兴奋中,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下午4点钟,钟月春觉得自己没必要留在学校了,就给叶文贤、李东阳告辞,李东阳要她留下来陪叶文贤几天。
“李老师,过几天我要来请学校老师到我家吃酒,我再来一样。”
叶文贤也感到钟月春走了,自己一个人住天李东阳家很孤单,也要她留下来陪她,“钟月春,就一天,明天你陪我上完第一节课,再回家也不迟。没有你陪我,我没有信心。”
钟月春留下来了。她们在李东阳书房翻书看,李东阳进来说:“叶文贤你教教钟月春电脑。”李东阳也在一边指点她。
钟月春穿了一件黑色柔姿纱收腰连衣短裙、恰到好处的V领、短而窄的裙身,将她少女玲珑曲线和白玉肌肤显露出来。李东阳站在她背后,嗅着她少女的清香,一种久违的激情在心中唤醒。经过几年的发育,眼前的少女钟月春比以前更修长更曲条圆润了,雪白优美的脖子、胳膊、大腿,凡露出肌肤的地方都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在一身黑衣的衬托下更加完美更加优雅,使钟月春看上去如月夜之竹,纯净、窈窕、修长、性感、冷艳、摇曳生姿、青春无限。钟月春出现了操作错误,他俯下身来将手覆在她嫩白的小手上,教她移动鼠标。钟月春的心一紧,温热的手心渗出了汗。这是几年后二人第一次肌肤相触,一股多年没有经历过的熟悉又陌生的激动又回到了她身上,让她眩晕。更加紧张,光标乱移。
叶文贤在一边说:“又错了又错了。应该点击这里。”
回复正确后,李东阳才移开了手,低头看时,正看到钟月春领口处露出的雪白细腻的乳沟,他的心一阵颤栗,迅速膨胀的欲望,让他真想把手从领口伸进去,捉住她那饱满结实的乳房,轻轻揉搓,它是那么柔韧那么温软迷人。他的粗重气息拂到钟月春的玉颈上,让她酥痒难忍。他怕自己失态,对她们说:“你们玩吧,我有事出去一下。”
他来到客厅,看到妻子正在厨房弄菜,他盯着妻子日渐丰满得不能再丰满的身材,臃肿的腰身,肥圆的臀,再想到书房里青春玲珑的少女月春,他一阵愁怅,火热的身体反应令他走近了王雪琴,他要释放、缓解刚才被钟月春激起的欲望,他从背后揽了老婆的腰,让身子的坚硬贴着她的肥臀,吻着她的耳垂。
王雪琴气息有些低促,“你个死鬼,这么馋嘴,你那二个学生出来了。”
他本来只是看到老婆丰润的臀,只想抱抱,被她这一嗲声刺激,他反倒更来了劲头,拦腰抱起重重的老婆进了卧房。有一星期没过性生活了,王雪琴也有些饥渴了,她撩起浅紫长裙,说,“就这样,快点,”
李东阳的性欲立即勃起,他笑了:“你也是饿了的母虎哩。”就转身关了门,让王雪琴趴在床沿,把她当成了性感的钟月春。
完事后,二个人出来到厨房一起弄菜,王雪琴脸色红润地说:“你好行,还这么雄性,今晚我们早点睡觉。”
显然王雪琴被撩拨起的性欲没有尽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芭蕾舞,一点不假。而李东阳更怀念与少女时王雪琴在大学校园热恋的激情浪漫岁月,现在夫妻俩情感的交流只剩下床上的那一点了,他觉得没趣,与熟悉得每个毛孔都熟悉的老婆这样后,他有了一份空虚感、失落感,也许大多数夫妻都是这样,而他需要的是钟月春少女般的激荡、青春的灵感。他又去了书房,看二个女孩在玩电脑游戏。与青春女孩呆在一起,他觉得充实,他心中有了少男般蠢蠢欲动的激情,他再没有出来,直到王雪琴弄好了饭端上桌,他们才一起出来。
晚饭后二个女孩都在李东阳家卫生间洗了热水澡。钟月春换了一身鹅黄薄纱套装,很衬她白皙细嫩的肌肤,靓丽单纯,充满青春朝气,长长的黑发在脑后挽了一个鬏,又平添了几分端庄;叶文贤换了一件胸前印着英文字母的针织薄棉白园领衫,下面一件及膝红底黑方格短裙,青春而简朴,一副学生妆束,只是肌肤黑里透红。李东阳注意观看了钟月春,发现她的鹅颈上一直戴着几年前他送给她的生肖玉吊,那是她们过第一次情人节的礼物。李东阳内心一阵感动,这个多情的女孩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么恨他,反而是自己觉得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一直在深深忏悔。
女孩对自己献出第一次的男人都会念念不忘,一生也忘不掉。这种情愫,不管她逃到哪里,最终与哪个男人在一起,它依然缠住你,让你萦怀;不管是恨还是爱,它总是如影随行,你挣脱不了,它深深地刻在你的心里,溶入你的血里,与你混成一体伴你一生。现在钟月春巨大的学习压力和精神包袱没有了,她又对过去的那段岁月有了一份怀念和向往。轻松之下的她又有了心思和时间仔细思考她与李东阳之间的快乐事,一颗禁锢了多年的少女之心又复苏了。
叶文贤提出到夜色下的校园散散步,这是她俩曾经生活了三年的校园,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夏夜的凉风中,勾起了钟月春对那段校园刻骨铭心岁月的回忆。美丽的校园曾留下了少女的梦想与激情、痛苦与徬徨,那些她与李东阳缠绵的角落,更让钟月春心潮澎湃,感慨萦怀,也许命中注定自己此生将与她爱过恨过的男人纠缠在一起。她挽着叶文贤的手臂,默默地行走,听李东阳向叶文贤传授如何上课的经验。三人漫步出了校园,来到镇外的汊湖堤上,不远处就是那个熟悉的湖心小岛,她俩的性爱花园,柳林在风中如少女的黑发在黑夜的风中摇曳。正是西瓜成熟的季节,她说:“我们上小岛摘几个西瓜吧。”
三人立即前往,有一个看西瓜的老农见有人来了,从砖砌的小屋出来。自从那个茅屋中传出有夜鬼后没有人再敢走进茅屋。二年前承包这块小岛的另一个瓜农就撤掉了它重建了这个砖瓦房。老农告诉他们时,钟月春在心里笑了。那个夜鬼就是她与李东阳。质朴的农人们为什么只想到了鬼魂,而不想到是有偷情人在幽会呢?纯朴的乡俗民风让他们这么想。如果是在城里,人们的第一感觉就是情人幽会,这也是城乡人思想意识的差别。钟月春有了些许叹惜,她怀念那个隐藏了她少女激情的小茅屋。
李东阳与老农说了一会儿话,二个女孩则借着月色到地里挑了几个西瓜,剖开来吃了一个,就告辞往回走。李东阳今夜对钟月春不冷不热,也没有主动找她说话。钟月春就想,他也许现在不在乎我了。我也不是那个当年让他迷恋的少女了。她觉得心里好难过,很矛盾,不由得想要疏远这个又熟悉起来的男人。他对她是好的,但又完全不超出一个普通朋友,一个老师对学生的好。他说话恰到好处,有股不温不火的劲儿,比以前更沉稳老练。这种男人最容易让好女孩依恋。也许他心中又有别的女学生呢。今天自己一直有努力引起他的注意,但他却装着浑然不觉的样子,仿佛对眼前的魅力根本不知晓似的。她甚至幻想着自己在这个月光流淌的晚上,只有她与李东阳在一起,放纵自己,等待着他动手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去,她甚至希冀他来点暴力她逼入墙角或按倒在地上,像第一次那样,放掉老师的尊严、斯文,像一个粗暴的男人那样玩弄她,蹂躏她。一个女作家说过,“女人最幸福的事,就是躺在男人怀里,被玩弄,叫出声来。”
夜里11点多,三人回到了李东阳家。他老婆和女儿都在客厅看电视,李东阳摸了摸女儿的头,“还不睡觉。”
王雪琴穿着背心短裤,丰满的身体在电视光下泛着幽蓝的光,见他们回来,说:“时间不早了,你们去冲个凉,睡觉吧。”说完向李东阳递眼神。
李东阳突然想起白天她说的话,就默契地与老婆去了卧室,临到门口。对叶文贤说,“你抓紧时间把明天的课备一下。”
钟月春去卫生间冲凉,叶文贤在书房里看课本,都是她熟悉的,她理清思路,开始写备课笔记。
钟月春冲完凉出来,叫叶文贤也冲凉,走到卧室门口,她停了一下,隐弱听得里面传出王雪琴嘻嘻喘喘的声息。一进房就干上了?她悻悻地躺在床上,瞪着眼想心思。
叶文贤备完课出来冲凉时,李东阳女儿李玲仍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叶文贤说:“玲玲,还不睡觉呀。”她回到钟月春身边时,见钟月春的眼望着天花板发呆,也不理她,关了灯就睡了。
钟月春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她在李东阳家里与他缠绵的那几次情景,心里像打翻的五味瓶,不是滋味。
情欲的闸门一旦开启,就立即变得汹涌膨湃。每次完事后,李东阳更加甜言蜜语,或是不断地忏悔,或是沉默地吸烟。奇怪的是,虽然他表现得很理性,但他一个男人,却不计后果。每次都是钟月春自己偷偷去买避孕药。李东阳还承诺,一定辅导她考上县一中和重点大学,等她大学毕业后与老婆离婚,再同她结婚。这个美好的愿景震撼着钟月春,鼓舞着钟月春。
钟月春升入初三后,他们的性生活就少了一些,恋情的热度在半年的新鲜感后也减了下来,但幼稚的钟月春却没想到,从初三下学期开始,从县城转来了一个漂亮女生,对美少女有了迷恋的李东阳,将视线转移到了这个比农村少女多了一份风情的少女小芸身上。小芸报到那天,从李东阳异样发亮的眼神中,钟月春感觉到了他对小芸的好感。不久,钟月春发现小芸与李东阳总在一起。10月的一天,在李东阳的抽屉里,钟月春意外地发现了小芸的日记。里面记载着小芸与李东阳在一起的暧昧细节。钟月春明白了,自己不过是他满足的猎物而已。现在新鲜感又转移到了另一只美丽风情的猎物上。她彻底认清了李东阳的面目,发誓不再听他的花言巧语。钟月春对李东阳产生了恨意。她想,如果不是他诱惑了自己,一切就不会如此糟糕,但是她又不想伤害李东阳,他毕竟是自己的老师,而且对自己很好。她决定,只要他不再伤害自己,她就永远不会去揭发他。同时小女生的心理,又迫使她要打败那个漂亮的小芸,夺回自己应得的爱情。
爱是一种迷障,一旦坠入了,每个人都要为它受苦。进入爱恋角色的16岁少女钟月春也不例外。二人在一起怕失去苦,一旦分开了又怕相思苦。天人永隔,更是痛苦不堪。如果情到深处,相约来世,那就生生世世,寻寻觅觅,苦得没有了结。她烦燥得很,食不甘味,夜不成寐。此时才真正体会到:思伊,纵有天上琼浆,海外珍馐,知他甚般滋味?除非可意立向跟前,方慰调饥……
小女孩之间是会吃醋的。小芸知道了李东阳不与自己好的原因后,对夺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