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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连忙说:“在哪里在哪里?怎么有斑了哩。唉,回家晒了几天太阳,就这样了。”就要玲玲拿镜子来看。
玲玲哈哈地窃笑:“花姨,我骗你的,你的脸白里透红,有红霞在脸上飞,像花朵一样娇艳的花姨怎么晒得黑哟。花姨最漂亮了,比我妈年轻时还漂亮。”
花花一阵心慌,生怕被王雪琴和玲玲看出了自己的异样。她瞟了王雪琴一眼,王雪琴正与小谷雨玩得欢。
“这小丫头,对你姨使坏呢。”就伸手去抓玲玲的头发。玲玲一闪,却触到了玲玲的胸部,“哎呀,我家玲玲发育成在姑娘了。”
玲玲羞涩地用双手掩了胸部,又伸出一只手来要摸花花的胸部。
玲玲自从认识花花后,就对她一对硕大的胸乳很惊奇,觉得女人有这么大的丰胸很是神秘。就每每在自己的的房间里照镜子比拟,觉得自己发育太慢了,qi书+奇书…齐书也许花花是吃了药隆了胸的呢,她不相信女人真会有这么大的乳房,那些都是电视上丰乳广告才有的。
花花一下慌了神,吓得跳了起来,她是没戴乳罩的。
花花又瞟了王雪琴一眼,故意大笑着问玲玲:“你爸爸呢?”
玲玲向书房撸撸嘴,“在写作哩。”
“这小丫头,也不心疼爸爸,快送西瓜给你爸吃。”自己却端了盘子去了书房,又随手拉上了门。
李东阳闻到一股香味飘散进来,从电脑前转过身,“花花来了。”
“我早来了,你想躲藏着不见我。”
花花把西瓜放在电脑桌上,就一屁股坐到李东阳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要亲他。
李东阳慌忙避让,“花化,你胆子贼大了。”
“我要你,你却不见我,我只有自己来了。你不想我了?”
“花花,我们都是有家的人,要有自控力,要有度。”花花在他怀里扭动,眼儿死死地看了他,胸部在他的脸上摩擦着,“我不管,我只要你爱我。”又搂着他的脸要亲吻。
李东阳躲藏不过,“门还没关呢。”
“关了。”花化的唇就像两瓣花儿落在他的嘴上,舌头就伸进去搅开了。
花花的眼里有了雾花,“好想你要。”就立起来掀裙子。
“不行,不能在这里。”李东阳的双手却摸了花花的一对大奶。
“你想吃奶?”花花解开了连衣裙的排扣,两只白晃晃的白兔就蹦了出来。“你吃吧,好些天没吃我的奶了。”
李东阳受不住这一对尤物的诱惑,双手捉了,说:“现在不行,改天我去找你。”
花花又坐到李东阳腿上,把一只乳塞进了他的口里。一缕甜腥的奶香瞬间让他迷醉了,脑子一片空白。
花花幸福地仰靠在电脑桌上。
李东阳吃了一只,花花又塞进另一只。
李东阳满嘴乳汁,说:“花花,你出去吧。”
花花眼滴到了李东阳的手上,“好吧,我出去一下。”
花花整好衣服出来,见王雪琴和玲玲还在逗谷雨玩,就坐在旁边,说:“伟伟,我们回去了。”
小谷雨玩得正欢。玲玲说:“花姨,陪我们玩一会儿嘛。”
花花说:“玲玲,你那么喜欢伟伟,就让他陪你玩几天吧,我正愁没人带他呢。”
玲玲笑着搂了伟伟,“好哇好哇,伟伟,每天陪姐姐睡觉哟。”
王雪琴也笑着拍了玲玲的头,“这个疯丫头,这大了,不知羞,花花,就让伟伟陪玲玲吧,你也忙,让玲玲抱他去喂奶就行了。这样你生意也好做,免得小伟伟总缠着你,这么大的小孩最缠妈妈了。”
花花说:“我每天来喂奶就行了,那我回去了。”
玲玲说:“才9点钟,花姨,再坐一会儿。”
“我晚上还有生意。”花花起身,走到门边又停下来,“哎呀,刚才选好的一本书忘拿了。”
王雪琴也起身说:“花花做了母亲还不忘读书哩。你去拿吧,我去洗澡了。玲玲,你等会给伟伟洗澡。”
花花径直去了书房,她轻手轻脚走到李东阳背后,抱了他的脖子。
李东阳吓了一跳,以为是玲玲,回头一看是花花。“花花,你还没走?”
“东阳,你赶我走了?”
李东阳轻轻拍了她的柔手,“不不,在家里不方便。”
“王雪琴洗澡去了。”花花掀起裙子,坐到他腿上,“快点,东阳。”
李东阳瞪大了双眼,“你,你就这样……”
李东阳的眼发了花,他一下站起来,差点让花花跌坐在地上。好在客厅电视开着,外面听不到响动。
花花用温热的口水刺激了起来后,就塞入自己的体内。
二人立在书房动起来。李东阳想起一句谜语,新婚之夜没床睡——立日,就有点兴奋了,下面却不听使唤。花花仍要动作。
李东阳说:“花花,我压力太大,不行了。”
“你这是害怕了,你行的,每次你都行的。”花花又悻悻然地用手抚爱,最后说:”那只有明天了。”
花花拿了一本书出来时,王雪琴仍在洗澡。“玲玲,我走了。”
玲玲与谷雨在沙发上疯闹,“再见,花姨。”
三十一 孽情苦果
6
王雪琴特地穿了一件水红的丝质睡衣到书房晃动。李东阳似乎视而不见,专心敲击键盘,像欢快地弹着一曲轻音乐小夜曲,陶醉其中。王雪琴将胸部贴到他的背上,看他写作。李东阳就闻到了一股不同于花花体香的香水味。王雪琴是暗示他早点上床。
李东阳头也不动,说:“雪琴,你先去睡吧。”
王雪琴在李东阳脸上亲了一口,就扭身出来了。她吩咐玲玲为小谷雨洗澡睡觉,就坐在沙发上拿遥控器换频道,没有什么让她静下来看的节目,就到卫生间与玲玲一起为小谷雨洗澡。
小谷雨是第一次在热水器下洗澡,高兴得活蹦乱跳。一个澡二人忙了半天,然后王雪琴抱着光身的小谷雨又来到书房,小谷雨一见李东阳就喊干干。
李东阳高兴地亲了他一口,说:“花花还没回去?”
王雪琴说:“早回去了,玲玲要留下小伟伟玩,不知夜里闹不闹人。”
玲玲也跟了进来,抱过小谷雨:“爸爸妈妈,我与伟伟睡觉了。”
王雪琴嘱咐玲玲不要玩晚了,要为他盖好被子,不要让他着凉,他哭闹时要叫醒她等等。王雪琴搬了一把藤椅挨李东阳坐下来,看李东阳写作,坐了一会儿就哈欠连天。
李东阳说:“雪琴,你先去睡吧,我这一章写完了就睡。”
王雪琴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东阳,学校参加省考试院高考阅卷的老师都回来了。老马老师说,省考试院领导带了口信,说对你今年推掉了参加阅卷有意见,明年一定要让你去,不去的话要亲自来接你。”
李东阳点了一只烟,对王雪琴笑道:“我真有那么金贵?雪琴,我当然想去,能参加阅卷,是每个老师梦寐以求的,对提高教学水平无疑有帮助。但出版社约的稿,拖了这么久没有完成,只有舍掉这一头了。也只有暑假才能专心坐下来写点东西。”
王雪琴又打了一个哈欠,“我真困了,你早点上床吧。”王雪琴的手划过李东阳的后背。
王雪琴去玲玲房里看了看,玲玲正在教小谷雨在床上跳舞,“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王雪琴靠在门边好笑。看了一会儿,说:“玲玲,别又玩出汗来,明天再玩吧。快点睡,快11点了。”
王雪琴亲了小谷雨小脸蛋,把他放到床上,为他盖好毛巾被,又调了空调,就回房躺下了。她开了床头柜灯,翻看一本杂志等李东阳回房,但一会儿就眼皮打架,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李东阳约2点钟才悄悄回房休息。他是在躲避王雪琴,白天与钟月春疯狂缠绵,他已没有精力对付王雪琴。刚才与花花没成功就是最好的证明。王雪琴已沉入了梦乡。
李东阳不免心里放松了许多。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轻手轻脚上床时,王雪琴翻了一个身,身上裹着的毛巾被滑落下来,整个身子就如一堆白雪暴露在桔红的灯晕下。原来王雪琴特地穿了一套性感的粉红蕾丝内衣,身体的隐秘之处朦朦胧胧,比没穿衣服更性感撩人。李东阳内心一阵激动,却有贼心没贼力,他已有点睁不开眼了,关了灯一下竟呼呼睡着了。
凌晨,不知是几点钟,李东阳感到有一个柔软的东西缠绕着他的身体,迷迷糊糊中他感到一会儿是花花抚弄他,一会儿是钟月春在亲吻他,一会儿又觉得是张虹在他的敏感地带动作,而且已经把自己的潜意识情绪调动了起来。因为他明显地感到了自己身体那个地方有了反映,他心里虽然不大情愿,但是生理上的变化已被调动了起来。他也懒得动弹,任由女人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动作。女人坚持不懈地自顾自努力着,他们的做爱持续到天光发白。
楼下已有了晨练的声音,还有围墙外小餐馆的喧闹声,但女人都充耳不闻,她仍在忘我地工作,肆意地享受着这清晨的快乐时刻。她没想到李东阳这次会持续这么久,她更惊奇地希望他能将此进行到底,但女人已经精疲力竭了,汗流满面,汗水已粒粒滴落在他的胸部、肚皮上。女人全身滑腻腻,而他仍没有释放的意思。女人已明显地感到了下部的干涩,她已气喘吁吁了,她只能用尽平生的力气作最后的冲刺,最后勉强让自己达到了高潮,兴奋地但不尽人意地软在了李东阳怀里。
李东阳已被女人折腾醒了,他好奇地看着微闭了双眼、物我两忘、独自陶醉的王雪琴,心里顿生一股怜悯,愧疚之情。他也在努力,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满足着爱人。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而眼前却感到无比陌生的女。但自己的井水干枯了,他的努力也无能为力,无济于事。
他有些疚意地拍着汗流浃背的王雪琴,“雪琴,我这几天感到特累,请你原谅。”
王雪琴倒觉得自己很羞涩,她为自己快40岁了仍这么渴望男人而羞愧,“我知道,来,让我为你放松放松。”
她让李东阳翻过身体,俯卧过来,却突然发现李东阳的背上左右两边有几道被人抓过的红红的五指印,深入皮肤。这是女人高潮时死命抓过的。王雪琴一下就明白了,她一下楞在那里,半天才缓过神来,千真万确,一定是哪个女人与他偷情时留下的印痕。王雪琴太熟悉了,联想到这几天李东阳对她身体的视而不见,联想到刚才他的种种表现,她一股心酸涌上心头,一阵悲哀一阵忿怒一阵慌恐慌,她的心已凉了半截。
她忍无可忍地爆发了,“李东阳,你与哪个女人做了?”
李东阳意识到了情况不妙,他装着不明白,仍趴在那里,“你说什么呀?”
王雪琴一脚踹在他的背上,“你装什么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了女人?”说完她的眼泪就叭嗒叭嗒落到了李东阳的背上,“证据确凿,你看你看。”
她不知那来的力气,一下把李东阳拉起来,让他背对镜子,一掌打在他被抓过的地方。感觉火辣辣地疼,李东阳扭头一看,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个钟月春,自己当时就怎么没有觉察到呢?”
李东阳仍申辩着,但他一时却理屈词穷,找不出有什么应对她的理由。
“李东阳,我对你太放心了,你一整天一整天在外面鬼混,说什么这个朋友那个朋友约你,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是女人在约会你了呢?我太傻了,是不是那个像妖精一样的女人花花?我早就发现她的眼中有一股媚人的妖气。五一我一回来,你突然给我整出一个漂亮的干妹妹出来,平白无故地冒出这么一个干亲戚,蒙我这个傻女人。我怎么不动脑筋想想你们的关系不是这么简单呢?我傻啊。”
王雪琴想大吵大闹一场,但她不是那种女人,她强压住内心的愤怒,开始幽幽怨怨地哭泣。
李东阳看着从来没在自己面前哭泣在女人,顿感措手不及,六神无主,坐卧不安,看来招与不招都是无可救药了。
王雪琴仍在倾泄内心的怨气:“以前,你与那个小女生钟月春,我都没有计较,相信那只是你偶然的出轨,相信你不会为了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生不要幸福家庭。这么多年,我那一点对不起你,为了你写作,我默默地奉献,牺牲自己的青春,为你作好贤内助。你而今出名了,就把我这个昨日校花当作黄脸婆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当猴耍,把昔日我对你的爱当欺骗我的筹码。人们说,中年的男人都是用下部来思考,果真是这样。我就一直被你欺骗着,你玩了多少女人?玩妓女我可以原谅,因为那只是色情,相信你一个作家也不会那么低俗。玩情人我能原谅吗?天底下有几个女人能原谅自己男人有情人?你自己仔细想一想。”王雪琴穿好衣服出去了。
家庭之战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展开了。
王雪琴痛过哭过怨过恨过之后,并没有像许多女人那样将家里搅得天翻地覆,一家人不得安宁,甚至鸡犬不宁。她有她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她相信冷处理比热处理更能让李东阳倍感内疚倍感悔恨。
她照旧下楼去给全家人买回了早点和一天的时鲜蔬菜,还特别为小谷雨买了鲜牛奶和零食。回来后到玲玲房间,看可爱的女人和小谷雨睡得正香甜,多么温馨的一幅家庭生活图景,如果不是李东阳耐不住平淡祥和的生活红杏出墙的话。但这一切都被打破了,像一潭平静的泉水被人投毒污染了一样,再也不是昔日那甘甜可口的泉水了。
她仔细看了看女儿,还是叫醒了她:“玲玲,起来吃早餐了,8点多了。”
玲玲抻了一个懒腰,“妈妈,8点多钟了?小谷雨睡觉还是很安静的。”
王雪琴抱起小谷雨到卫生间为他洗了脸。花花那么淫荡,但生的小儿子还是很惹人疼爱的,要是自己有个这么可爱的小儿子就满足了。她喂小谷雨牛奶、零食时这么想。
王雪琴不叫李东阳吃早餐,李东阳躺在床上也不敢起来,虽然睡意全无。他坐卧不安,开始点了烟在卧室内乱窜乱走,心里百感交集,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他只想着怎样才能收拾与王雪琴破裂的局面。
玲玲吃早点时说:“爸爸还不起来过早?”
王雪琴没好气地说:“别管他,等会你抱伟伟去让花花喂奶。”
说完就出门了。她不想再见到花花,也不想面对李东阳,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地思考。她来到县城边的小汊湖边,独自坐在杨柳青青的湖堤草地上,望着在早霞中泛着涟涟波光的湖水,想着近二十年来与李东阳相亲相爱携手走过的那些幸福时光,越想越伤心。她没想到自己年近四十了,仍然脱不了社会上这个年龄段女人所面临的家庭危机,仍然要面对丈夫的婚外情,面对家庭的破裂,面对离婚的难题。难道四十岁就是已婚女人走不过的一道坎吗?
记得有一个遭遇婚姻危机的女友说过,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不幸不外于离婚了。还有人说,中年男人眼里已没有爱情了,只剩下赤裸裸的色情。因为此时的婚姻就同左手握右手,只有婚外情才能激起男人对青春爱情的回味和向往。婚姻和爱情的悲剧从生物学的角度讲其实是男人的本性的一种追求心,而不是品质问题。女人追求从一而终,一劳永逸。女人的一生只能承载一段最伟大的爱情。那一段伟大的爱情才是女人心中盛开的花朵,其它的情感只能是四散飘零的绿叶了;和李东阳的结婚,王雪琴一直以为是自己心里最伟大的爱情了。而现在她却对此充满了怀疑;而男人呢,即使想从一而终,他的内心也是有某种渴求的。说得尖刻一些,即使找到十全十美的,还想知道有缺陷的是什么样子,两者与生俱来的不同是产生问题的根源。难道男人的天性都是这样的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面对女同学女友们的离婚大战,她能清楚地看到其中的问题,而如今到了自己的头上,她也与她们一样糊涂了。她心里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她想找个闺中密友倾诉,但转念一想,现在也许还不是到了那种程度,她也许内心还存有一份侥幸,仍希望李东阳只是一时的出轨而已,他不会陷得太深,他不会不要家庭,不会不要相如以默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
想到这些,她又有些释然了,看看时间已近10点,她仍得回家做饭。她要努力维系这个家庭,特别是将要升入高中的女儿,一旦家庭面临四分五裂,最受伤害的可能是女儿了。
她走出浓荫蔽日的杨柳林时,太阳正很毒地悬在中天,让她突感目眩,她差点晕倒了。心力憔悴啊。她努力镇定了自己,不让自己倒下去。
家里冷清极了。玲玲不知带谷雨上哪儿去了。饭桌上的那一份留给李东阳的早点仍摆在桌上,你这是自作自受呢。王雪琴有些恨恨地想。
她悄悄推开卧室门,床上没有人,量他也没有心情睡在床上。李东阳也许在书房里了,她也懒得理他。
她开始动手清理床铺,这房间再也不会容得下二人了,男人熟悉的气息仍飘散不去,像阴魂一样刺伤着她。分居冷处理,然后离婚,让他睡书房得了。她开始重新换床单、枕套、毛巾被,要把男人的气息从这张床上驱走。
她听到手机响,不对,不是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