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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红楼梦-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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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落在她的白衣上。

    她拈了下来,看了一看,松开手指,

    花经过她的衣衫,终于落地。

    大病初愈的她只觉在阳光下,一种前所未有的寂寞,感到分外料峭的寒意。

    一种觉得失落了最宝贵东西的空虚。

    身后忽然有人咳嗽。

    咳嗽的人未必是为了真咳,就正如柳梦口中所指的同宝玉没有关系就未必真的没有了任何关系一样。

    柳梦没有回身,她不在宝玉的面前,早已恢复了那副恬然自若的清冷模样。

    “熊王有什么事?”

    来的赫然是洪霆,这猛烈汉子沉声道:

    “圣女是从贾公子那里来?我刚刚才听人上报,说是公子病势忽然反复,呕血数升。”

    柳梦纤细的手指猛地颤了一颤,却没有说话。

    洪霆眼中露出悲悯之色:

    “贾公子此次先是力抗十八年前与教主争位的陆恨涯的凄寒剑在先,后又为圣女疏通经脉在后,实在耗费巨大啊,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得过来。”

    柳梦紧咬着下唇,其声冷若冰霜。

    “他若死掉了,我把这条命陪给他就是,你罗嗦什么?”

    话虽如此说,可是泪早自不争气的淌了下来,后又想起什么的惊道:

    “你说是凄寒剑?那把流传了一百三十四年无人敢碰的凶剑?”

    洪霆神色凝重,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错不了,游长老也是亲眼看见的。”

    柳梦立足不稳一个踉跄,话声中已带了哭腔:

    “他不要命了是不是,竟然敢正面对上那把凶剑!”

    洪霆察言观色,自然又补上一句:

    “那自是因为贾公子听说圣女危殆,故不得不战,不能不战的缘故。”

    柳梦背在身后的白皙纤指互相交缠,显然已是心乱如麻,柔肠百结,此时外间忽然有人惊叫道:

    “熊王快来,贾公子又晕了过去,只怕不成了!”

    这分明是游长老的声音。话音一起,洪霆顿觉眼前白影一闪,一道香风飘过后,眼前的柳梦已芳踪无处寻觅,这魁梧大汉面上忽的露出一丝诡秘的微笑,这微笑同他粗壮豪迈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喊出那一嗓子的游长老也面带微笑的探了个头进月洞门来,向着他挤了挤本就被肥肉堆砌得眯缝成一条线的小眼睛。

    宝玉紧闭着眼,卧在床上,脸色煞白,眼见得已是昏迷不醒。旁边是满面愁容的焦大侍侯着,不时还空洞的咳上几声…他硬挺了凄寒剑剑气一击,能在此时行动自如,已实属难得。柳梦在外间听到宝玉时断时续的呼吸声,心中也不知道是怎样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只能紧紧的捏着手,指甲深陷入掌心的肉里。

    宝玉这样昏昏沉沉的又躺了一夜,柳梦也在窗外站了一夜,无人敢在她面上多说上半句话。但是次日宝玉一醒,她立即又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似是下定了主意不与这个男子照面的了。

    她回房不多时,便有亲近丫鬟来报:

    “圣女,不好了,宝公子这一起来,便强撑着要走。”

    柳梦正侧着头扪起乌黑柔顺的发,闻言手中一震,万千发丝散落下来,口中却淡淡道:

    “他受了那么严重的内伤,急着起来莫非是想死不成?一个人若是自想寻死,那也由得着他,洪法王他们怎的没阻止?”

    柳梦说了那许多言语,最后一句才是关键,那婢女叹了口气道:

    “哎哟,我的小姐,你不是不知道这位贾公子说一不二的脾气,非要说些什么”逐鹿便在这几日“的莫名其妙的话,洪法王哪里拦得住他?就只有指望小姐去管管了。”

    柳梦听了,神色不变,

    …其实仍是有变的,她的眼神一散复聚,肩头也微微动了动。

    那是她强自压抑了下来。

    可是这已足够。

    这丫鬟小琴已瞧了出来,她毕竟已服侍了这小姐十余年,两人自幼相伴,情同姐妹。

    …眼神一散之时,剩下的分明是浓重的担忧。

    …肩头微动,便是已想举步。

    然而她还是忍住了,不知道为了什么。

    室中一片死寂也似的沉默,这样的情形下,小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柳梦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宝玉一回到下处,已有整整四批人在外等候,这四批人着各种服色,有男女老幼,高矮胖瘦,虽然人物是各形各色,可是宝玉知道他们的来意却只有一个。

    …等候自己。

    一见宝玉出现,这帮急得似热锅中蚂蚁一般的人纷纷围了上来:

    “哎哟,我的二爷,小人从昨个儿下午就候在这里了。”

    “天可怜见,您老终于回来了,主子急得不知道什么似的,给我们下了死命令,不请到你老不准回来。”

    “…”

    宝玉苍白着脸淡淡道:

    “可是田猎已开始?我前日里突发暴病,直至今日才能起床,因此这才赶来,你们引我前去吧。”

    一路上,宝玉详细的听这些人讲述了这几日的经过,原来祭祀典礼过后,皇上便突然下令,将各位皇子召进宫去,命他们在骁骑营中各挑选出一百名兵士,先行进入围猎区域,以猎物多少来计算胜败,但也未说胜者该如何,如今已开始了一日,据二皇子传递的消息回来说,他们先后遭到了六皇子,七皇子等人的突袭,人手损折近三分之一,而宝玉预先埋设的内应也未见丝毫效果,当真是情势堪忧。

    宝玉心中也是在苦笑,这只因为他埋伏下的这些人手都对其忠心非常,在没有接到命令之前,是绝不会暴露自己身份的,自己受伤这两日哪有什么机会发出什么指示?

    这样一面想,一面不觉已到了木兰围场,皇上既然御驾亲临,此处自然张灯结彩,华丽非常,当然警卫的密度也到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宝玉苍白着脸看了看正中,只见下面被平整出来的校场中,以白灰勾勒出一块极宽阔的区域,在远处放了十个箭靶,一名名军中武将正轮番上场,瞄准红星要在万军中露脸以求皇帝的赏识。

    宝玉此次前来,本来不欲张扬,寻了个最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坐了下来,奈何越是不愿为人知晓,越就有人关注。安胖子眼尖,想来早就在留意宝玉的出来,见他一坐稳就赶了过来,堆着一脸坏笑就是一嗓子:

    “哎呀我说贾二,这两日怎么都不见你?”

    一面说,一面便满脸堆着笑,亲密非常的跑了过来,看那架势直将宝玉当作了嫡亲兄弟一般。他这样大张旗鼓的做作,高高坐在上面的雍正怎会一无所知?一双威严的眼睛顿时扫过,见了宝玉,眉头立即皱了起来,对身边近侍淡淡道:

    “去将贾宝玉给我唤过来!”

    宝玉面无表情的和热情的安胖子寒暄了几句,太监便奔将过来宣他进见,安胖子一脸痛悔的模样:

    “我怎的忘记皇上方才还在说贾兄有些懒惰慢君,奈何之前见贾兄来了心中高兴,不禁大呼小叫了出来被皇上听到了,哎呀,这岂不是害了贾兄?”

    宝玉淡淡一笑:

    “好说好说,刘公公前面引路吧。”

    雍正这几日想是百事缠身,想来又担心身在山中的几个儿子的安危,因此消瘦了不少,但他清矍的脸上依然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默默地看了宝玉苍白的面颊一会,询道:

    “你病了?”

    宝玉叩首奏对道:

    “皇上圣明,宝玉确是有病在身。”

    雍正面上微露一丝关怀之色:

    “来人哪,宣朕的值班太医!”

    不多时,两名身着五品服色的老头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惶恐道:

    “皇上,你感觉何处不适?”

    雍正淡淡道:

    “不是我病,朕好得很,你们给元妃的弟弟号号脉吧。”

    这两名太医面目虽然有些猥琐,医道上却还是有几分真材实料,两人摸过宝玉的脉搏后,对望一眼奏道:

    “回皇上的话,国舅爷这只怕不单单是病。”

    雍正目光转利:

    “那是什么!”

    这两名太医迟疑道:

    “是…似乎是颇重的内伤。”

第一百二十五章 伤势

    雍正阴骘的眼神停留在宝玉面上,既有疑惑,又有戒备,良久才缓缓道:

    “你的内伤…从何处得来?”

    宝玉苍白着脸干涩的咳嗽了两声道:

    “臣前日在街上坐车往军营中去,忽遇到一群黑衣蒙面人突施袭击,这些人出手毒辣,武功极高,随行侍卫死伤狼籍,我亏得身边一名忠仆舍身相救才逃了出来,但还是在一处友人家里整整昏迷了一日,今日略微感觉舒适了些,心中记挂着围猎的盛况,便赶来了围场。”

    雍正也不说话,却以目视旁边的明珠。这盘踞大学士之位整整三十年的权相毫不迟疑道:

    “前日的确有人来报,在地势颇为偏僻的承德秋玉巷中,似发生了一起中等规模的械斗,但等城卫赶去之时,只见满地的血迹与足迹,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现场遗留的痕迹据高手推断,二公子所说的激斗绝非危言耸听。”

    雍正拿着手中的湖州狼毫,眯缝的眼睛盯着宝玉,似要从他的身上寻觅出一些尚未发觉的东西出来,这样注目了良久,才沉实地道:

    “你可知道袭击你的是些什么人?”

    宝玉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小子日前在动乱中…着实得罪了一些叛党,此番想来便是这些亡命徒前来寻仇也未可知。”

    他虽然说得甚是隐晦,但雍正知道他日前乃是为了大罗教圣女所搅和到了那摊混水当中,那么前日里含愤在心,要想不利于他的人便是想要柳梦死的人了。搜索范围一下子缩小了这许多,就连雍正也迅速在心中列出了一连串的凶手候选名单。这样一来,本来就不苟言笑的雍正严肃起来更是寒意逼人,四下里的内监,宫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惟恐做了这出气的筒子。

    校场中蓦然欢声雷动,原来是十四皇子手下一名骁将在比试射技之时,连中三元,先是他自己人在旁喝彩助威,随后又有旁人推波助澜造势,才造成了这般大的喧嚣。雍正极目一望,旁边自有秉承圣意的伶俐人上来低声告知原委。这九五至尊却不置可否,凝望了远处良久。他阴沉的表情似乎将阳光的灿烂都兑去了大半,这才缓缓询宝玉道:

    “你现下感觉没事吧?”

    宝玉恭敬道:

    “蒙皇上关爱,臣还好。”

    雍正缓声道:

    “眼下皇子们正在相互争竞,以慰朕心,你身上既然已生了那么多事出来,那么就不要再去搅和了,何况你看看那边。”

    宝玉应声转头看去。只见海易兄弟,安明辉,连带纳兰等一干军队的中坚将领都正襟危坐的在看台的一个角落。宝玉心中一凛,沉声道:

    “皇上的苦心,臣自然理会得。”

    雍正淡淡道:

    “你理会得是最好不过,此次巡狩乃是各位皇子之间的事,无须外人前来插手,若有人敢犯这忌讳,无论是谁朕也不会手下容情地!”

    宝玉忙惶恐顿首,心中却暗道皇上你这糟老头子信息未免也来得太迟了些,老子早已做了手脚,便是此时想要收手都来不及了。正要告退,却见雍正看了看天上的烈日又道:

    “你也算得上是国戚。身上有伤,朕已命御医去为你煎葯了,今日你就不必下场去和海易他们坐一起,就来这台上坐吧。”

    皇帝此举也是出于一番关怀之意。宝玉却在心中叫得苦,眼见得二皇子那边已是刻不容缓,自己这么在禁卫森严的皇帝身旁一坐,本想叫焦大去传递消息的大计也立即化为泡影。但表面上还是得做出感激涕零,尽忠效死的模样。

    宝玉此时自然是被安置在靠近元妃的位置上。这娇怯怯的姐姐一身盛装,关怀的叮嘱了几句,忽然似笑非笑的询道:

    “怎地,那位大罗教的柳姑娘当真生得美貌得紧?”

    冷不防的被询起这个问题,宝玉不禁也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眼见得旁边的宫女太监都是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尴尬道:

    “娘娘怎地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元妃笑道:

    “我们的淑德淑文听说某个人冲冠一怒,却是为了一名叫做柳梦的女子,都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于是就连我都好了奇,一心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儿啊,才能将我这弟弟迷得这样神魂颠倒,不顾一切。”

    元妃虽然已是三十开外的人了,但皮肤分外白皙,言笑滟滟中,双眼弯弯的眯缝着,有一种勾动人心的美丽,看上去不过二十许人。宝玉被这么一笑,涨红了脸道:

    “娘娘这是说哪里的话?宝玉那日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那都是旁人编排出来瞎说的。”

    元妃见这弟弟不肯承认,又看见旁边的太监宫女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知宝玉脸薄不愿承认,也不逼他,便关心的问起他的伤势来,姐弟两人正谈得甚是融洽之时,一名给宝玉上茶的内监行到宝玉身旁,忽然悄声道:

    “二爷,皇后娘娘有懿旨,着您随元妃一同参见。”

    说完也不待宝玉回话,便已离去。宝玉一抬头,便看见元妃关切而探询的眼色,显然是在问他去不去,宝玉在心中暗叹一声该来的躲不过,微微颔首。

    因为宝玉身负内伤,要暂时告退那是再容易不过。皇后其实也就在后面的大帐中歇息,一见宝玉,也顾不得礼数,径直不客气的斥道:

    “贾宝玉,二阿哥如今同你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若是倒了霉让老六那帮人得了势,你只怕也好不了多少。”

    宝玉苦笑道:

    “娘娘,当真是冤枉啊,您以为我就不上心?方才皇上在外面已派御医为我亲自检视过伤势,想来正是老十四,老六他们担心我为殿下出谋划策,因此派遣杀手给我来了这么一道釜底抽薪。”

    皇后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不禁一阵心烦意乱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昨个传来的消息,老六和老七加上弘栎这死东西联起手来害他,虽然皇上严禁他们在竞争时闹出人命,但这些畜生下令只管伤人不杀人,眼下他手上人手已折损了一半,这如何是好?”

    宝玉沉吟了半晌道:

    “照我看来,这倒也非什么坏事。”

    皇后惊异道:

    “这还不是什么坏事情?那要怎样才算坏?”

    宝玉缓缓道:

    “敢问娘娘一句,能够承袭皇上大位的,能有几人?”

    皇后疑惑道:

    “当然只有一人。”

    宝玉淡淡道:

    “这便是了,既然二阿哥此时只剩下一半人手,对老六他们已构不成太大的威胁,这主要矛盾既去,那么剩下便应该是老六和老十四还有老八他们的火拼了。要知道,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好的人。”

    皇后也绝非蠢人,其中关窍自然一点就透,这时愁容才慢慢放缓,但又迟疑道:

    “话虽然如此,但我们难道就这样什么都不做?”

    宝玉缓缓摇头:

    “当然不是,敢问顾舅爷可在?”

    提到顾意,皇后也是满面愁容:

    “是啊,他也在,其实每个皇子的得力手下皇上都了如指掌,均派遣侍卫名曰保护,其实是监视了起来,不许他们离开木兰围场半步。”

    不多时,顾意也行了进来,在帐篷帷幕被拉开的那一瞬间,宝玉果然见到外面有四五名神情警惕的侍卫在外等候。顾意见了宝玉也是一怔后跌足叹息:

    “你不该来的!”

    宝玉明白他的意思,因为自己来之前还不在木兰围场中,无论是行动自由等等各方面都要便利得多,更容易插手帮上弘毅,眼下一来,岂不是正中皇上一网打尽的下怀?

    宝玉却道:

    “不知道顾先生眼下可有什么高见?”

    顾意沉思后颓然道:

    “眼下皇上如此严密监视我等,还能有什么高见,静观其变吧,只能指望殿下能随机应变,逢凶化吉了。”

    皇后听得顾意都那样说,脸色都煞白了,只得求助的望着宝玉,后者却也没有让她失望,沉声道:

    “实不相瞒,在下早已在整个骁骑营中安插有人,只是这些人不得我命令,绝不会轻举妄动,眼下迫在眉睫之事,便是要将我的密令发出,送到这些人手中,这样一来,大事可定。只是眼见得皇上监视得如此周密,若是想送这密令出去,娘娘不免得冒些风险。”

    皇后闻言又惊又喜,惊的是这贾宝玉竟然真的未雨绸缪,自己要为此事担上风险,喜的自然是能将这亲儿子从当前的困境中解救出来。她迟疑间,顾意却沉声道:

    “你要娘娘担什么风险?”

第一百二十六章 机心

    宝玉看着顾意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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