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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红楼梦-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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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的曲调。

第一百六十五章 威胁

    正是意乱情迷间,外间忽然有人敲门,两人一惊,顿时分开,门口一个笑容可掬的小二点头哈腰的托了一盘子鱼道:

    “客官,你们要的细鳞鱼烧好了。”

    兰蕊皱了皱眉头扫兴道:

    “去去去,谁要了这鱼了,待会我去告诉掌柜,看你还长记性不。”

    她颐使气派惯了,呼喝得甚不客气,那小二一脸无辜道:

    “怎的,明明大刘说是天字七号房的清烩细鳞鱼,难道…”

    他抬眼看了看门上的招认,顿时堆起满面笑容道:

    “客官对不住对不住,小的认错了,是小的不是,这里是六号房。”

    宝玉冷眼看了半晌微笑道:

    “那就错有错着吧,我还没吃过这清烩细鳞鱼,就端上来尝尝。”

    兰蕊白了一眼道:

    “你是属猪的啊?吃了那么多还能撑。”

    虽然她是半嗔半骂,但神情里流露出的那种娇媚之意,不禁令人着实有一种砰然心动的感觉。宝玉此时却以不经意的方式在看着那伙计的手,这人的手很是奇怪,食指和无名指均比中指还长上许多,皮肤上呈一种不正常的鱼鳞状粗糙。

    见宝玉坚持要将鱼留下,小二也只得从命,随后惟惟诺诺的退了出去,兰蕊同宝玉尝了几筷子…这两人都是锦衣玉食,什么好东西没尝过?只觉得其味平平,只有其中的一味香菜的风味算得上是别具一格。只能说在这塞外苦寒之地算得上是美味了。

    因为方才的蒙古奶茶中兑了些米酒,以去那种腥腻之味,此时的兰蕊面上被酒意熏得红扑扑的,娇靥如花,面对着宝玉的一颦一笑间,越发显得风情万种。

    兰蕊当然知道自己现在很惹人注目,她也知道宝玉在以一种暧昧的眼光看着自己,若是旁的男人这样看她,这刁蛮公主自然是大发雷霆。但见宝玉这个自己中意的男子为她的容色倾倒的时候,兰蕊也免不了和世间的女子一样心生窃喜。

    她斜着眼睛看着宝玉。似笑非笑地道:

    “坏蛋,你看什么看?”

    宝玉老老实实地答道:

    “看你有我却没有的东西。”

    兰蕊闻言顿时满面红晕,呸了一口转过脸去。眼中却水汪汪地尽是媚意。宝玉将凳子移到了她的身边,环住了她的腰道:

    “好妹子,我忽然觉得你像一个人。”

    兰蕊眼里露出狡猾之意:

    “我知道像谁。”

    宝玉奇道:

    “你知道?”

    兰蕊嘻嘻笑道:

    “我像你姐姐,乖弟弟叫声来听听。”

    宝玉目瞪口呆之余,才知道中了这女子的圈套,兰蕊早笑得前仰后合。少女丰腴而充满活力的**在绷紧的衣裙里每一次笑都笑成一道曲线。或许是因为她出身高贵的缘故吧,兰蕊迷人之处并不在于柔,而是将任性和刁蛮转换成了自身的魅力。令人觉得她的错处也成了理所当然了。

    …她与其他女子相比,就一如鲜花的淡淡香味同香水的浓郁的芬芳,都是一样的让世间男子感受到由衷的心旷神怡,不惜付出代价以身陷其中。

    兰蕊眼波流动,靠在宝玉的胸口,似一只小野猫一般轻轻地啮着他的肩头,忽然又想起了一个萦绕在她心中已久的问题,看着宝玉的眼睛正色道:

    “死坏蛋,我问你个问题,你可不许骗我,要是只能在我和你其他那些女人中选一个,你会选谁?”

    她殷切的望着宝玉,宝玉方欲说话,浑身一震眼神一闪道:

    “当然是其他的,你再好也只得一个。怎么赶得上每日一换那么有新意。”

    兰蕊脸色顿时苍白了,宝玉漫不经心的态度和那种随意的神情就仿佛一把新磨的剑,深深的刺伤了她。这女子勉强笑了一下,立起身来,很是有礼貌地道:

    “天晚了,我该回去了。”

    宝玉也礼貌的笑了笑:“我送你。”

    兰蕊一下子打了他伸过来的手,含泪奔了出去。身后自然跟了一干从人,宝玉却也不追,他待兰蕊出门之后,神色顿敛,将原有的浮滑之意尽却一空,随着拿起盛鱼的那碗看了看,再闭上眼睛仔细抚摩了一会儿,忽的扬声道:

    “外面的人,你们苦心预谋了这么久,不就是要等我同公主分开么,还在犹豫什么?进来吧。”

    等了片刻,雅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推开门的赫然就是方才送汤进来那伙计,只是现在的他同之前那缩头缩脑的卑贱模样相较,完全是两个模样。

    这人冷笑道:

    “贾宝玉果然名不虚传,我自认为没有露出一点破绽,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宝玉淡淡地说:

    “这道理再简单不过,因为从头到尾你都没有看过兰蕊一眼,取下面纱的她岂是这些乡野之处的小民所见过的,作为一个小二来讲,你未免也太一本正经了些。”

    那人默然了半晌道:“你说得是。”他的眼里接着射出针一般锐利的光芒:“贾公子,我家主人要请你去会上一面。”

    他在请字上着重落住了音,显然有一种不去也得去的意味在里面。宝玉微微一笑道:

    “不好意思,我恰巧没空。”

    那人狞笑道:

    “二公子不妨推开窗户向下看看。”

    宝玉依言而行,只见在他开窗户的刹那,本来在街头卖艺的,摆摊的,甚至是路边走过的一位怀抱孙子的老婆婆,一共大约二十余人,都一起抬起头来给了他一个阴恻恻的微笑。那伙计轻描淡写地道:

    “敢问现在公子可改变主意了?”

    他说完这句话后,才发现宝玉正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手,他不禁将手往后缩了缩,却似觉得还不稳妥,又将手藏到了身后,心中却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心虚。

    宝玉沉思了一下,微笑道:

    “你姓余,对不对?”

    这话对那人来说恰好似晴天里响起了个霹雳,他退后一步,连肩头搭着的白羊肚毛巾掉到了地上也不自知。涩声道:

    “你…你胡说什么?”

    宝玉温和的笑意里藏着浓浓的杀机:“你姓余,盛京朝鲜族人,家中父母尚在,年过六旬,有个妹妹。”宝玉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一张纸条:“还有个老婆,去岁刚刚成亲,据说已有了身孕。”

    那人额头的冷汗涔涔而下,此时他的感觉,就仿佛是完全被扒光了展示在人的面前一样,那种**的滋味绝不好受。宝玉淡淡地说:

    “你中指偏短,手面肌肤粗糙,想必已练成大罗教中的一项奇功,但你父母妹妹,老婆孩子总没练吧?我的一名部属眼下正在盛京做副总兵,我的话他还是要听上几句的,我说如果我要杀你全家,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会不会不相信?”

    那伙计此时当真的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一答便处于绝对的下风,不答,全家人的性命安危,岂能置之不理?毕竟血浓于水啊!

    并且那“伙计”还猛然发现,宝玉手中的那张记载了他生平的纸条是从何时出现的,他根本就一无所知…宝玉当然不可能博闻强记到连他这么一个小角色的生平都了如指掌,这定是有人在中间传递消息。但传递消息这个人是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去,是否还在这个房间中,他竟然都一无所觉!

    …而此时街上也起了一阵騒动。

    这只因为来了十余名骑手。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纵马本来为法令不允,但这十余人都有着任意通行的腰牌…那是大内在这特别时期颁发下来的。有一点奇怪的是,这十余人的坐骑都高大神俊,威风凛凛,为首的那骑手胯下,却是一匹病恹恹瘦弱弱的灰黄色瘦马,那马懒洋洋的举蹄前行,其他的马儿竟然不敢超越半步。

    马上的骑士极其雄壮,却也以单手操缰,一手支颐,一副困顿得没有睡醒的神情,但他却不给人以慵懒的感觉,却深刻的透析出一股霸气。就仿佛是一头冬眠了一冬,方自醒来的猛虎,横生出懒洋洋的威严。

    这人是谁?

    他一来,便众星捧月也似的将宝玉所处的酒楼拱卫在了中间,那些本来潜伏着的人,为这群骑手的咄咄逼人面临着重大的抉择:

    “要么退,要么战。”

    没有任何中间的路可以走。

    宝玉淡淡地说:

    “半盏茶的工夫,我就能叫了几千人将这里围了,你们的埋伏在我眼里不值一提。你还有什么后着不妨一起拿出来。”

    这伙计咽下一口唾沫,他万万没有想到宝玉早有防备,一咬牙道:

    “好,今日我们认载便是,要杀要剐随你!”

    说完便举步向外走去。

    宝玉却唤住了他:

    “慢着,带我去你家主人那里。”

    他微笑着说:

    “其实我也对你家主人颇有兴趣,只是我不喜欢被人威胁着谈条件。”

第一百六十六章 密谈

    阴谋的气息在这辆疾驰的马车中发酵着。宝玉的眼神虽然凝定在一处车壁上不动,偏偏却给人以飘渺无形的感觉,让人觉得他正在神游天外。他对面坐着的这人的真实身份当然不是一个店伙计,从他腰畔围着的玉白色束带来看,此人的身份还不低。

    …而用腰带来作为阶级划分的,似乎就只有大罗教了。

    马车忽然停下,车声停歇,才突兀出四周的寂静,空气里传来了湿润水气的味道,想必此地距离河流不远,宝玉微微一笑道:

    “这么偏僻的地方,杀人埋尸岂不正好?”

    令他前来的那人面色一紧,干笑道:

    “公子说笑了。”

    这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一个沉稳,威严,但分明有些中气不足的声音:

    “我若要杀你,哪里都行?又何必约在这种地方?”

    宝玉闻声心中一凛,这只因为发出声音的人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说的话他竟全然不知,那声音仿佛根本不通过空气的媒介,直接传送到他的脑海中。转头向窗外一看,旁边一架同样规格的马车正静静的同他所乘坐的马车相并列。此时那陪着同来之人已悄然下车离去。

    黑暗,无声,诡秘,压力便恰如其分的写照出了当时的情形。

    而从宝玉的角度向那辆马车看去,只能看到窗户上投影出一个深刻的剪影。宝玉深吸了一口气道:

    “阁下是谁,为何不出车一行,当面把酒畅谈?”

    那个声音又平平淡淡地响了起来:“我没有空,也没有心情和你喝酒。你是不是正为大罗教大圣女的事情烦恼?”

    宝玉眼神一闪:“不错,但不仅仅是为她,还有狐王和一个神秘高手。”

    神秘声音终于起了一丝波动:“那人长什么样?”

    “皮肤很黄,很瘦,素日里戴一顶精铜所铸的竹笠,眼睛似鬼火一般。”

    “陆恨涯!”

    这三个字里带了咬牙切齿的恨意。宝玉目光闪动,试探道:

    “敌人的敌人,似乎就是朋友?”

    良久对面才传来声音:“我不想和你做朋友,准确的说我再也不愿意同人做朋友。”

    宝玉奇道:

    “那你寻我来做什么?”

    “合作,仅此而已。我从你那里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也能提供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那声音转为平淡地道。

    宝玉饶有兴致地道:

    “我的实力人所周知,但你拿得出什么我有兴趣的东西?你在暗我在明,似乎该尊驾拿点诚意出来吧?”

    那声音冷冷沉沉地道: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也罢,我若不拿些东西出来,你还小看了我的实力。”

    说着对面便飞了一本小册子过来,本来脱手飞掷一本薄书那是连小孩子也能做到的简单事。但是那本册子竟然是自对面的平空缓缓飞过来,就仿佛有人托着一般。只说这份浑厚绵长的功力,当世便无几人能做得到。宝玉眼神一惊一凝,他已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谁了。

    翻开小册子,其中只有两页。

    第一页上写着:陆恨涯,男,四十二岁,十一岁丧母,被卖至寺院中。后杀尽僧人焚寺而逃,为教中所收留,自此扶摇直上。擅长兵器刀,右手尾指断,后面还标注:因情而折,喜好饮茶。

    第二页上写着:吴勇,男,五十六岁,有一子一女,每日必小酌。极少出手,平生只得三战有人旁观,这三战最短的那场也整整斗了三个时辰,只能从其徒弟招式中判断而出:此人小心谨慎,寓攻于守,然一出手必石破天惊,故宜速战速决。

    宝玉看完,疑惑道:

    “吴勇是?”

    “狐王吴七叶,这乃是他入教前的本名。”对面声音顿了一顿,颇有讥诮之意思的接着道:

    “就像是你那位红颜知己柳梦本来叫做柳如一样。”

    宝玉出奇的没有出声反驳,又仔细地将那小册子看了一遍,这才将之珍而重之的收入怀中,很诚挚地道:

    “谢谢。”

    他这两个字说得倒是真心实意。虽然这些资料看似完全无用,但细心发掘的话,却极有可能从中寻觅到一个人的致命之处,比如吴七叶每日都要小酌,那么这个时候就是一个下毒的机会,他这种人不可能喝太劣的酒,还应该会固定喝一种酒…上了年纪的人总是比较念旧的…甚至可以从酒的消耗方面来调查他的落脚处。他固然没有弱点,但年轻人却一定会有,在他身上寻不到突破口,于他的一子一女身上未必就寻找不到。

    又如那名陆恨涯,至始至终宝玉都没有见他用过刀,然而他最擅长的却是刀,显然他在隐藏实力以期奇兵之效。此人生平遭遇颇惨,感情也甚是丰富,他能为一个女人因情断指明志,那么若是将这个女人寻出来,在关键时候也是一记绝妙的杀手锏。

    因此这些看似无用的东西,若是利用得当,那么往往就成为了一个人的催命符。而往往有大智慧的人,都是刻意将自身大处的弱点展现出来,但生活上的小节琐事,却绝对不肯外泄。因为别人不能确定你放在明处的缺点是诱饵,但是这些小处流露出来的东西,就足以给你来个盖棺定论。

    看着宝玉将小册子收入怀中,对面那声音似是不经意的来了一句:

    “成交?”

    宝玉思考了半晌道:

    “你要我做什么?罗教主?”

    他这奇兵突出的一句话,顿时令周遭的空气都铁也似的凝固了起来。一时间,连马儿的呼吸声都静止了,只有流水的潺潺声分外清晰。

    良久,对面车中才有人涩声道:

    “金陵贾二果然名不虚传,我本来没打算能瞒得过你,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

    宝玉淡淡地道:

    “你既然知道我同两位圣女的关系非浅,那么罗教主的身份被我看破有什么希奇?”

    罗远天嘿然出声。宝玉错愕间,忽然觉得有一种细碎的,细微的,细小的声音,仿佛自亘古的黑暗里传来。

    不但是传来,而且是直飞了过来。

    …以一种旋转霸气的方式。

    声音贴上了马车的壁。

    壁后正是宝玉的腰。

    “啪”的一声,宝玉已捏碎了手中端着的茶杯。

    水花四溅。

    水花刹那就凝结成冰,冻结在了马车壁上。

    …冰裂!

    …冰碎!

    那声音竟破壁而出,直击向宝玉!宝玉眉心中红痣鲜艳的闪亮起来,左手一捞便捏住了来袭之物!

    “好冷!”

    这是惊电一般闪过宝玉心中的感觉,于他而言,寒冷似乎已是久远得似在前世的事了。而手心中那东西很滑,很重,就像一尾灵动的鱼。

    …当然还是冰冷的。

    他五指扣住手心中的这枚小小物事,努力的同化着它所散发出来的澎湃寒意。而此时云破月出,月华如水银泄地,静静的铺了开来,就仿佛要洗刷什么。

    对面车中发出一声谓息,宝玉只觉得掌中那物似一尾鱼一般的灵巧游动起来,一瞬间便脱出了自己的手心缩了回去。

    一缩之后,宝玉的心中蓦然生出一种无由的空虚。然而那寒意竟再一次锋芒毕露杀意四溅的紧逼了过来!

    无法避。

    无法躲。

    无法闪。

    宝玉忽然身型一挫,跪蹲,双手合十将飞射而来的这物事再次合住!

    他整个人都被生生撞退了三尺,这东西竟有破掌飞出之势!宝玉眼神一凝,将口一张,一口气便吹在了双掌之中,局面顿时又陷入了僵持,终于,那枚银鱼也似的物事再一次滑行了回去。

    水声更加清晰。

    在方才两人交手的刹那,拉着马车的四匹坐骑已为寒意所浸,连血液都给凝结起来。好在罗远天与宝玉相会乃是极秘密之事,旁人都远远的退开,因此才没有人伤亡。

    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

    罗远天冷冷道:

    “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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