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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说籍贯也并非在本地……除了一点外，她们两位都姓李！”
风飞扬有些不解“都姓李又怎么样？难道从这点上就能推断出：今天还会发生起跳楼案？”
惠珺想了下，又轻声说到：“如果你在这个月前登录过那个网站的话，就能在那个版块里看见这样一个帖子——它的发贴日期是上月的二十号，发贴人则是位通过审核却首次发言的ID，
道：在下个月的二号、十三号以及二十九号里，均会女子在她生日当天子高处跳下，而且她们所跳下的地点，一定会在同一处！”
如果说只是姓名和日子的话，这样的帖子根本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在人口基数这广阔的世界范围，巧合总是会有的。可若再加上死亡日期就是出生日期，以及三者的死亡地点相同后，这件事就变得诡异起来。
风飞扬有些若有所思，而惠珺则继续说道：“所以在赵倩闲聊给我讲过以后，我就有些将这些事情与那个帖子往一起联系了——那时候我才看见帖子没两天，记忆也算深刻……随后我又调来内部资料，也恰巧的验证了我的猜测。”
“所以你这次回来，就顺便过来看看？”惠珺所说的，都非常好证实。于是风飞扬接受了她的说话，可又苦笑着问道：“你说你行动这么诡异，我怀疑你还情有可原，你怀疑我又是什么劲！”
惠珺跟着苦笑道：“因为发贴那人用的是中文……而且……而且……”
惠珺忽然又做出副难以描述的神色来，细声说道：“而且这件事还有个诡异的地方……这里的所有大学里面，都不同程度的流传着这件事情……虽然因为地域的问题而让流言有些改变……而其中的大部分内容，都和那个帖子上所写的一样……”
在刹那间，风飞扬忽然有种自己在听鬼故事的感觉……
他打了寒颤，决定换个地方后再将这个话题说下去——在没有旁人的黑漆漆顶楼上说这些，确实有些渗人。
风飞扬开始转移话题：“可这些事也都赖不到我头上吧……你在这里都看见了什么？”
惠珺没有立即作答，反倒是缩缩了肩膀，脸上依旧是先前那副难以描述的表情。风飞扬看的有些不忍，将自己罩衣为她披上。
他再顺势牵过她的手，手中一片冰凉。“收了斯卡哈，我们换个地方再说！”
吃着热腾腾的火锅，人也能很快的热火过来。
这时候的惠珺，终于能够回答起风飞扬先前的问题：“我在上面待了两个来小时，十分都没有看见……”
“没有看见？”夹着羊肉的筷子停顿了。“没有看见凶手吗？”
“不……”惠珺摇着头，手捧着姜汁可乐一点一点的嘬着。“包括刚刚那个女孩没也没有看见……”
“怎么会？”风飞扬试着帮她思考。“也许她不是从那里跳下去的。”
惠珺有些恍惚。“也许吧……可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我一到那里后，就让斯卡哈将其纳入为自己的领域……”
斯卡哈的战争领域，有些类似于风飞扬的支配大气，在其所笼罩的范围内，施术人能很轻易的察觉到这里发生的一切举动。
“可我却什么也没有察觉到……现在想来，连时间的感觉似乎也变淡了……我就在那里一直待着……根本没有察觉到楼下发生的异状，没有发觉那个女孩已经跳了下去……直到你的到来，也让我反应过来……”
“怎么会！”风飞扬有些失声，惹来周围人们的瞩目。“难道对方能控制你的战争领域？还是说！在那之前那里就被别人支配了？”
惠珺咬咬下唇。“没那可能吧……如果哪里有比的力量存在的话，我不可能会察觉不到……就像你这般的实力，也不可能用风隔开斯卡哈的阴影窥视……你一到那里，我就反应了过来——虽然在你风的干扰下，不能肯定是谁。却也能清楚的意识到，有人到了我周围！”
此时风飞扬觉得，眼前女子形象忽然变了，不再是以往那般英姿勃发的干劲十足，可变的有些柔弱，叫他怜惜……叫他看得有些心痛。
只是再心痛，他也不能无视惠珺话里没有说话的含义：以箕星这般的实力，尚且不足以突破斯卡哈的封锁……那么要突破斯卡哈的封锁，又需要什么样的力量呢……？
这一瞬间……风飞扬想到了各个神话中的知名人物……难道说？他们这次遇见的，是位拥有着主神实力的家伙？
他不想再往下想去，而是出言宽慰起惠珺来。“也别乱想了，说不定是一时大意而已！一会和我去酒吧，我让莉莉帮你看看，是不是中了什么幻境暗示之类的技能！”惠珺听话的点点头。“希望是这样吧。”
都市镜影 VOL66 新贴
后无话，一顿饭很快就吃毕。
惠珺先前虽然有些失态，这会却已经好转。自饭店出来后就将手中的衣服还给风飞扬，自己在前面走着。
风飞扬有心和她聊天，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加上他也被惠珺的话说的有些惊疑不定，心思多少有些不在这上面。
等回到酒吧，风飞扬方知道“自己”的酒吧在夜里生意居然还颇不错——这里本来就不属于德福巷的正街，有些偏僻，惠珺、惠玥两姐妹又没指望靠这营生，装修倒颇为雅致，有些情趣。时间一长，倒也在业内小有名气起来……
一到夜里，三三两两的熟客情侣也会来这里热络一下。
此时赵倩、常茵、邢艳都已经下班，负责事务的那名女孩倒是惠珺招进来的。她对里世界有些了解，态度上也比前面的那三个女孩更慎重。
她此时见风飞扬与惠珺一前一后的进来，虽然有些惊讶，却很快的收敛起来，接着擦起了手中的酒杯。
风飞扬往二楼走去，惠珺却在楼梯回头吩咐道：“在座的客人都收个成本价，今天收的早一些，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这话虽然有些暧昧，却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在以前一有行动，惠珺总会叫这里早些打烊。所以女孩也不奇怪，爽朗的应了下来。
进了里世界，风飞扬便一边呼唤着地狼巍崖，一边迫不及待的召唤出莉莉姆。“莉莉。你看看惠珺，看她有没有中什么东西。”他如此命令道，又因为怕自己先入为主地判断，扰乱了莉莉姆的答案，是以并不多说。
既然风飞扬叫的是自己出来，莉莉姆当然明白她应该干什么。
莉莉姆当下招呼着惠珺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正对着自己，她在拉来一张折椅，这就开始了侦测。
首先要确定的。是惠珺身上还没有某种“力量”留下的残余波动。莉莉姆不断用手指勾勒出种种图案，描绘在惠珺身边。这每个图案都与先前检测灵魂宝石属性的“四象图”极为类似，功效也是如此。
一会后，莉莉向惠珺求证道：“你也像主人一样。拥有着某位真名恶魔作为自己的守护灵吗？”
惠珺看看风飞扬，而风飞扬则耸耸肩，斯卡哈的事情，他没有对谁说起。于是惠珺小声答道：“是地。她是……”
莉莉姆再扬手阻止她的发言。自己猜测道：“你身上最多的力量波动介于暗……他的属性，应该是……”莉莉姆想了想，道：“阴影吧。”
惠珺有点惊讶，却仍点头承认。莉莉姆接着说下去。“除了阴影类地波动外。你身上还有不少的风系波动，这应该是主人守护灵箕星造成的。可是……”莉莉姆狐疑的看看她，在瞄瞄风飞扬。“你们之间交过手吗？怎么风地波动大抵都在你要害附近……？”
风飞扬与惠珺异口同声道：“一点点误会而已！”
“那我就能理解了。”莉莉姆笑笑。表情却慎重了起来。“你身上虽然就呈现出这两种波动……可除却主人的那些风不提。你的阴影波动却显得有些不自然……”莉莉姆指指惠珺的额头、以及她地心口。“你其他部位的波动都很平均。只有这两处更加浓厚。”她用湛蓝的妙目看着惠珺。“心口那里，应该是你与你地守护灵契约所在吧！”
莉莉姆到此为止所看出地一切。全部命中红心。可是别看她说地轻松，却也花费了大量的气力——勾绘出这么法阵本就不是件简单地事情，而用它们来感知力量，更是难上加难。
若不是惠珺在沙发里安静的坐着，并没有做出什么大动作来。不然莉莉姆恐怕要更加吃力几分……
不过还好，既然已经察觉出惠珺额头附近有所异状，莉莉姆并也不用再维持那些图案的运作，而是进行下一步动作——查看惠珺她到底中了什么？
分辨惠珺有没有中幻觉之类技能，或许对其他的恶魔而言很是困难，但对于本来是就这方面的专家莉莉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用自己的力量轻轻碰触着惠珺，仅仅花费了先前时间的一小半，就已经得出了结论。“她确实中过暗示！”
风飞扬与惠珺闻言，均偷偷松了一口气……中了对方的招式固然有些不大光彩，却也向他们证明：事情没有往预料里最糟糕的那方面发展……至少与那些叫人听见名字就觉得害怕的家伙们比起来，精神技能要更对付的多……
风飞扬有莉莉姆所给予的防御技能，惠珺也有类似的技能。
“看起来是大意了呢！”惠珺她眼下咬着下唇，如此有些不甘的说道。可就脸上的神采来看，却也生
多。
风飞扬更是再向莉莉姆求证道：“莉莉，能猜出对方的身份吗？”
既然对方是幻觉、精神之类技能的使用者，莉莉姆或许能够知道。
“不能太肯定，主人。”可莉莉姆却摇摇头。“惠珺她中的技能就功效上看与我的技能很是类似，可就发力的过程以及技能运作的方式来看，却也有些不同……”
也就是说，这位不明身份的“朋友”与莉莉姆并不是同一系统的……他不是圣经系的恶魔。
不过莉莉姆很快又说道：“不过我却也能看出：他的技能也是遵从四象法则而产生的。”
“风、火、水、土”构成的四象、“金、木、水、火、土”组成的五行，以及佛教所奉行的“一沙一世界”这三个大的力量分类，几乎能够囊括住里世界九成以上恶魔的力量体系——有少数诸如“印第安”“非洲”等地的不知名家伙则拥有更加诡异的手段。
而通过这个分类，那个不明朋友的西方身份已经是跑不掉了。风飞扬他们只要再能得到一些更多的情报，能够知晓对方力量的大概特征，就不难根据这些蛛丝马迹，从诸多神话传说的典故中找到对方的存在！
所以当一旁看热闹的巍崖有些鄙夷的冲着他们说道：“看你们两个孩子，自己把自己吓得！”时，风飞扬与惠珺也只能红着脸，苦笑的无法作答了。
至于三名女子跳楼这件事，虽然说在清楚弄明白惠珺中了暗示后，仍有许多地方存在着疑点。可眼下却也不是商议的好时间——此时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风飞扬与惠珺约定明天中午再一起详谈后，便准备起身告辞。
而惠珺在送客前，又忽然想起让他看看自己先前所说的那个帖子。
这个召唤师的网站似乎是建立在里世界中的——现实世界里，只有召唤师的主机电脑方能连接上，倒也免去了被普通人发觉的危险。
而到里世界，连主机电脑这一条件也都省略了……
看着惠珺在那里忙碌的开机，连线。风飞扬竟在一旁乱想：这个网站，会不会是那只“母机”建立的？
他将这个疑惑对惠珺说了。惠珺则笑着答道：“我们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猜想，可后来证实不是。”
“那是谁？”
“还记得你接触里世界的最初说明吗？那里曾提到过的，那位第一个进入里世界的人。”
有了惠珺的提醒，风飞扬才算想起似乎是有这个人。可当他询问惠珺那人的其余情报时，惠珺却低头不语，像是这事属于什么机密。
他本想继续追问，惠珺却已经指着屏幕冲他说到：“你看，就是这个！”
这个帖子的内容，果然与惠珺前面所说的无异。风飞扬草草看过，并没能看出什么破绽。他又看看发贴日子，果然是上个月的事情……而那个发贴人，ID则是“谣言传播者”“1”。
这个贴被人回过许多楼，发帖人却始终没有对那些回帖中的问题进行过回答。
“这家伙难道是惟恐天下不乱吗？”风飞扬如此抱怨道，又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冲着惠珺道：“难道不能从他登录的IP查出这人在那里吗？”
惠珺摇摇头。“这网站似乎隔绝了这类的东西，我们曾经想突破过防火墙。可却反遭了对方的攻击……”
风飞扬哑然。“就算你们查不出来，建立这网站的那人，也应该会知道吧？”
“他知道是知道，可却不会说……”
“为什么？”
“因为他早就申明过自己‘中立’的立场。”
“所以他说自己中立，其他人就让他中立了？”风飞扬不信。“就算他有‘第一位召唤师’的身份，也不能阻止国家这样的机关吧。”
“这可很难说。”惠珺苦笑道，想了好一会方答道：“根据我们的情报：他第一次自里世界回来，就拥有了使魔‘奥丁’……”
“奥丁……”这样的回答砸的风飞扬有些昏迷，一时也说不了话。
惠珺则又依照自己的习惯，浏览起这个网站的其它帖子来。
如此寂静了会，惠珺忽然伸手抓住风飞扬的衣角，说道：“来，你看这里！”
风飞扬闻声看去，就见惠珺葱指按在一个贴名为“在现场待着的那人，你要小心自己的背后！”的新贴附近。而发贴人，赫然是那位先前只发过一帖的“谣言传播者”！
都市镜影 VOL67 新的谣言
着那个帖子，风飞扬与惠珺再次面面相觑起来。
风飞扬眼下也想不起回家那事，而是自口袋里摸出根烟，就坐进沙发里靠着地狼巍崖思考开。
惠珺则像没事人般点开了帖子，轻轻读起来。
帖子的内容也很简短，只是用红九大字在那里标注着。“凡事想窥视我秘密的人，都将召来冰冷锋刃的袭击！”
可这内容短虽短矣，却叫人有些看不明白。风飞扬窝在那里足足抽了一整根烟，方才没头没尾的说道：“那家伙似乎是想派个杀手过来。”
这不废话么？惠珺本还有些紧张——因为新贴出现的时机太过于巧合了，他们两个都有了被人监视的错觉，禁不住被吓了一跳，却也不由得在那边轻笑起来。
被风飞扬当作靠枕的巍崖，更是出言报复道：“你说了和没说有什么两样？”
风飞扬一愣，竟答道：“你说的也是。”
惠珺笑声更大，好一会方才停止下来，向着房间内其余人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还要怎么办？女孩，这2就让我和男孩陪着你，那家伙只要敢派人过来，我们就把它抓住！”巍崖首先发言，意见也很直接。
莉莉姆则是在宽慰惠珺。“你也不要太紧张了。那人在先前只是对你下了暗示，而不是对你出手，就说明他自认实力不足，没有信心打赢你……这样的警告。只是一种低劣地手段罢了。”
风飞扬与惠珺也是这样想的，当下不由得点点头，风飞扬则是更关心的说道：“不过还是小心点好，你最近不要去不熟悉的地方，防护技能也最好随时都维持着。”
惠珺先是认同了莉莉姆建议而拒绝了巍崖的提议。“你们也不可能总是跟在我周围，不如让我引他出来，看看他究竟是什么人物。”再点点头，对着风飞扬笑道。“放心，我会小心的！”
这事就算这么说定了。风飞扬又把莉莉姆给予的防护精神技能的技能转交给惠珺——莉莉开始对她主人这举动略有些不满，可很快就被风飞扬的赞誉“我家莉莉才是这方面真正地专家，有她的防护技能才会安全。”说的飘飘然。
更甚至，莉莉姆带着笑容亲自为惠珺解说起来。
两位女士在一边说话的功夫。风飞扬则爬到电脑旁，他想回帖试探下对方地反应，便自自己电脑里移来了某些工具。
在几层防护下，他发贴问道：“你想对我做什么？暗杀吗！”再马上换了一连数个马甲。装作一旁旁观的好事之徒，说些诸如“冰冷的刀锋？难道楼主你想用龙牙兵之流的垃圾来做暗杀这种事情吗？”“不不，你也太看不起楼主了！他怎么会用龙牙兵那种垃圾，最少也是天使……不。堕天使吧！”等起哄地话语。
本在风飞扬没有回帖前，那贴仅有一、二个人回过，内容均是对“谣言传播者”的上一帖的真实性感到惊讶及质疑。那位“谣言传播者”虽然本着以往的惯例没有再回过贴。也就引不起太多人地注意。
只是有风飞扬这一闹。先是“另一外当事人”的出现让整个事情变得很有喜剧感，惹得一堆不明就里的家伙在那边直问“你们是不是商量好了在一起演戏！”再到风飞扬地几个马甲一同出场。帖子地话题立即离题万里，一堆开始就着“楼主到底会派哪个恶魔来暗杀”这个叫其余人感到捧腹地话题聊的热火朝天起来。
如此再过了几分钟，一位日文ID：》“我感觉会是佐佐木小次郎作为暗杀者，因为他在Fate/stay。里的身份，就是暗杀者（Assassin）！”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