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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流年纪事(续)-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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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杜菲娜强烈的目光下,二哥施施然转了身,轻松坐回沙发,他左右活动一下头,做放松运动,看都不看我们,“真的怎么样,假的又怎么样?呵呵,反正,档案已经调入B林大,录取通知书也发了。不服?可以,再重读一年吧。你背后那人不有的是钱嘛,到时候让他给你买栋房子,你安安心心住在里面,随便找一学校复读,明年啊,你爱考哪,考哪,你就是考到国外去,也没人管你。今年呢,就是这样了,读不读,随你,爱读不读。哦,对了,我忘了说,呵呵,就凭你那些烂成绩,外加烂英语,趁早别去国外丢人呐,国外名校很讲究,它们不会要你的。你呢,勉强去个国外的野鸡大学镀金,还不如在国内读个重点高校实在,起码你工作时候,招聘的人不会问你:‘唉哟,你这个学校,在地图上的哪里?我怎么找不到啊。’”

“噗嗤……”,杜菲娜笑到一半,急忙收住,她笑咬着唇,将脸偏向别处。

何凌的话和杜菲娜的笑,深深刺伤了我的自尊心。

何凌的话语里,流露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俯视蚁民一般,俯视我,他的优越感不单单来自能力和学校,还来自对特权的凭恃,极大践踏了我的人格尊严,使我感觉活得没有尊严可言。

难道没有能力,没有出国留学读好大学,没有可依靠的特权,活该要被他踩在脚底下?

杜菲娜的笑,则是加强了何凌对我的讥笑,不管她的笑是有意,还是无意。

既然践踏我,就别怪我践踏你们!

我三两步跑到何凌正对面,挡住他看电视的视线,仇视地直面他,一语双关的怒声,夺口吼出,“何凌,不管你怎么霸道,怎么恃强凌弱,我告诉你,我不喜欢!我不喜欢的,不管你说得多好,说到天花乱坠,说到求我,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何凌果然端不住了,“唰”地变了脸色,阴冷凌厉地盯着我,如同准备发动攻击的狮子。

自打进了这个门,我就豁出去了,他愤怒,关我鸟事,敢打我,我就和他拼命,

郁气难平,怒火难歇,我嘶声力吼,“如果你做不到尊重别人的选择,那么,我也不会尊重你!利用特权和强权践踏别人尊严的人,都该去死!!!”

说罢,我扭头朝客厅一角的电话座机跑去……

第四十九章:得道之狐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某人已经解禁了吧?”他眼微眯,风情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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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完那对呆若木鸡的狗男女,我扭头朝客厅一角的电话座机跑去,我的目标是夺取座机墙上挂着的电话薄,那里面有首长爷爷在瑞士疗养院的电话,和姑姑姑父的电话。

我打又打不过,骂了也无用,对付何凌最好最厉害的办法,就是抬出长辈修理他。

等我拿到电话薄,告状成功,何凌就等着姑父像修理地球一样,修理他吧。

奔跑间,身后有动静传来,我脑筋一转,假意伸手抓电话座机,果然,还没有摸到听筒,我已经被人从身后扑住。

后背受的扑劲太大,我一时承不住,脚步不稳,接连向前趔趄好几步,若不是背上那狗男人腿长脚长撑住地面,我该扑到地面去,摔个不轻,顺便还要做肉垫,垫住狗男人。

狗男人压着我的后背,使我佝偻着,半背着他,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在我耳朵边吼,“你想做什么?打电话?我告诉你,没门!”

我冷哼一声,却是不答他,两只手使劲掰小腰上的铁胳膊,如我所料,铁胳膊缠得紧紧,我没有一点睁开的可能性。

他以为自己力量强大,就不是血肉之躯了?

可笑!

我长指甲伸展,十指厉害,一只手挠,另一只手掐,双管齐下……

“嘶——”,狗男人吃不住痛,松开小腰的束缚。

出现短暂的松动,就是现在!

我不假思索,劈手拎起旁边的电话座机,一个反手,往狗男人面门上砸。

*5*“啊——”,狗男人大叫,捂着额头,瞬间朝后踉跄。

*1*“何凌!”与此同时,狗女人喊着狗男人的名字扑了上来,扶住他。

*7*我快手取走墙上的电话簿,塞入小包之中。

*z*此处不是久留之地,且等了姑姑、姑父回来主持公道,我再跟着回来。

*小*冷扫一眼混乱的两人,我毫无留恋地跑开。

*说*“想跑……没那么容易……不许跑……”,我那一砸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劲,狗男人居然还有余力管我,他跌跌撞撞向我走来,额头血流如注也不管。

*网*鲜血自额头流下,分成好几支路线,将原本英俊阳刚的面容分裂成几个部分,晃眼一瞧,还以为那脸是拼接而成的,血腥而恐怖。

我无一丝慌乱,既然出了手,我就有承受后果的准备,砸死了他,大不了赔条命,十八年后又是好女一个。

我人已到门口,手摸到门把,才不怕狗男人走那几步,我要跑是稳当当的。

不过,为了表示狗女人并非这栋房子的女主人,我颐指气使地指着傻站的狗女人训,“你,就是你,说你呢,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扶着他?!他要是出事了,我就告诉姑姑是你做的,到时候,有你苦吃的!还不去扶着他!”

“呵呵,小楠……你这混蛋丫头……”,狗女人呆站着没反应,狗男人倒是先乐了,他步子凌乱,脚步虚浮,向我步步走来,血染的英俊脸孔全是笑,目光中的冰冷不再,重新焕发出灼热的光彩。

那光,那热,如捕猎的网,尽数扑向我,妄想将我捕获,妄想缠住我奔逃的脚步。

他的妄想,只能是妄想。

我冷冷一笑,在他离我还有五步的距离,我恶毒地说:“你还是赶紧去医院包扎一下吧,想死,别牵累我,自个找楼跳去。”

“从没见有你这么混蛋的……过来……”,他还笑得出,坚持着向我走。

我懒得与这狗男人纠缠,时间不等人,早点打电话给首长爷爷和姑姑他们,早不耽误我的前途。

“砰——”,一记关门回应他,我利落出门,把空间留给那对真正适合的人,我现在该去办我的正事了。

&&&&&&&&

我是在邮局电话厅打的电话,首先拨通瑞士的国际长途,接电话的是首长爷爷的秘书,我和他说明了情况,他说首长爷爷在草坪那边做日光浴,和接电话的房间有一小段路的距离,他让我等十分钟,守在电话旁边不要离开,首长爷爷会打电话过来。

我应了他,然后挂了电话,等首长爷爷的反拨。

十分钟似乎不长,但是对我来说,异常漫长且煎熬人心,焦躁的情绪难以平静,绝对有一股逮谁咬谁的冲动。

“叮铃叮铃叮铃……”,电话准时响起了。

我抓起听筒,顿时,我熟悉的严正苍老的声儿从电话里传出,“喂,是楠楠吗?怎么不用家里的电话给爷爷打电话呐?家里电话方便嘛,我记得你今天应该是接录取通知书了,考得怎么样啊?给爷爷汇报一下成绩吧。”

“爷爷……”,本来没想哭的,从收到录取通知书到现在,我也没哭,可是,一听到首长爷爷的声音,我完全忍不住了,才叫了一声,心里所有的委屈全化作了眼泪,冲着听筒哭出了声。

“楠楠,什么事儿?受委屈了?谁欺负了你?告诉给爷爷知道。”首长爷爷关切追问,继而猜测,“是不是高考没考好呐?没关系,对自己要求不要那么高嘛,去年我就不赞同你去复读,你的成绩又不是很差,咱们重点去不了,去个普通点的也成嘛,全国那么多学生,总不能人人都读重点嘛,普通院校毕业一样可以找个好工作,你看你这不是又耽误了一年?想当年,咱们搞革命的时候,大字不识一个,还不是照样打鬼子,赶跑小日本,打跑老蒋,援朝抗美,识字那都是后来在部队学的嘛。考得差点,不要紧,咱们就读个一般点的学校,有爷爷在,没事!实在不行,我就给你搞个特招,大学毕业以后去后勤总部待着,哈哈。”

“不是的……爷爷……我考得不错……上重点线了……”,首长爷爷非常豁达地安慰我,我的焦躁慢慢沉淀,可哭得是越厉害了。

“那你是给爷爷报喜的?哈哈,考上哪个学校了?”首长爷爷很开心,“你爸爸也是个机灵鬼儿,当年考军校,没怎么学过高中课程,他复习三个月,说考就考上了。我说这小子要得啊,以后是个当将军的料。”

首长爷爷言谈之中,很是为我爸爸夏明成自豪,他总认为我爸爸要没死,就会如何如何厉害,我爸爸在他眼里零缺点,他唯一头疼的就是我爸爸太皮太倔,机灵得不像话,猴儿似的,他没事就爱念叨当兵的服从为天职,这小明成咋就不服从呢。

首长爷爷最后一句说得很感慨,我则是被他说得勾动心事,又是大哭,“爷爷,没有,二哥把我的学校给坏了。”

“什么?!”首长爷爷的声音中气十足地炸开了,像石头炸裂。

我抽泣着,把二哥的作为,一五一十向首长爷爷报告,末了,我老实交代,我太气,把他揍了,砸得额头出了血。

首长爷爷起先挺严肃,当听到我说用电话座机把二哥砸出血,他反倒是哈哈大笑,夸我,“好,砸得好,有你爸爸的狠劲!不用怕,你姑姑那儿,有爷爷担着,程家孩子没那么娇气,他就是该揍,年轻人不流点血,怎么当男人!想当年,我们还在战场上挨枪子儿,身上好几个窟窿眼,这都没死成,你放心,电话座机敲一下怎么也死不了。”

接着,首长爷爷让我安心,他先往姑姑、姑父那边打电话,让我过半个小时,再接着向他们说明情况。

我挂了国际长途,按首长爷爷说的等着,等足了半个小时,我给姑姑打电话。

姑姑果然是心疼我,她接电话,我刚一出声,她直接把二哥骂到臭熏熏,让我安心在外面找个安全的酒店先住着,她和姑父一起请假,后天乘飞机到北京处理此事。

&&&&&&&&&

打完电话,我回医院和周子辰说了发生的事儿,他说要整治二哥,我非常赞同,只是交代他给二哥留条命,让他住三个月医院就行了,姑父家还指望二哥传递香火呢,不能把他弄死了。

周子辰闻言,呵呵笑,美手抚着我的发顶,说我还是个小孩子想法,动不动就打啊杀啊的,过家家玩儿,真正让人伤筋动骨的法子却是不晓得。

我不解,问他,那什么才是真正让人伤筋动骨的法子。

周子辰依然笑呵呵,眉眼弯弯,像只得了仙道的老狐仙,清俊之中透着说不出的阴险,看得我通身汗毛竖。

美手捏捏我的脸蛋儿,他薄唇弧度上扬,说得我云里雾里地不懂,他是这么说的,“坏宝的手要干净,才最好看;坏宝的坏心眼,要纯净,才最美丽;坏宝的眼睛看得见黑暗,要不沾染,才最漂亮。坏宝,有些事,叔叔来做,你只看结果,好不好?”

想了半天,没明白他的意思,但我晓得他是要整治二哥,于是,我说:“叔,你别揍他太狠,我虽然气得想杀了他,但他终归是姑姑的儿子,我还是把他当作亲人的。”

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当我说到还是把二哥“当亲人”,很微妙地,周子辰笑容加深了,有幽幽的阴影自笑眼泻出,彷如地狱河边观望死灵的魔鬼,“坏宝,放心吧,我有数。”

“子辰,你这样……我有点怕。”他答应帮我揍二哥,我是挺高兴的,可是,他给我的感觉不是揍那么简单,我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点七上八下的。

“怕什么?我会害你吗?”他收了笑,不悦地望着我。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子辰斜斜地瞥我,语调凉凉,“报酬。”

他说话的跳跃性太大,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报仇?”

“你支使人,不给点好处,别人怎么为你尽心尽力呢?主动点……”,他点点嘴唇,勾勾搭搭地望我。

我恍悟,原来此“报酬”非彼“报仇”啊。

嘻嘻,这个简单。

病房里就我和他,我担心护工进门,赶忙着将门锁了,免得有人进来。

“来——”,薄唇微撩,他手指勾我。

我大方应邀,蹭了鞋上床,双腿岔开,像上次那样坐他腿上,两条小细胳膊勾搭着他的脖子,歪着头瞅他,事先与他约法三章,“先说好约定,不遵守的话,我可要半路撤退的哦。”

“小脑瓜想什么呢?说吧。”他弹弹我的头。

“一、不许入我;二、不许射;三、只接吻,别的不做。”

“没问题,来吧。”他笑眯眯应了我。

我被他此时的笑容蛊惑,以为他真的那么老实,等到短兵相接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错了,宁愿相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啊。

看看,他都对我做了什么……

吃了我的嘴不算,两只美手可不老实,一上一下,兵分两路攻我,又引了我的小手去伺弄那腿间的孽物,更坏事的是趁乱挑开小裤裤的中缝儿,孽物钻入其中腥风血雨地捣鼓,偏偏倒还守了规矩,没有杀入乾坤地。

护士制服半褪,萤雪堆积处,微颤如风花轻送,粉面染就娇桃红,我汗津津地求他住手,“不要啦,叔,刚才说好的。”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某人已经解禁了吧?”他眼微眯,风情流淌。

我气苦,瞪他,“你还在养伤,就不能为了以后忍忍么?非要等伤到自己,才罢手?以后不有的是时间么,那么急干什么!”

“那好吧。”他终于被我说得知道错,不太乐意地盯着我,慢吞吞撤出所有的是非地,临了,手指还不放过我。

一根美指蜷成敲栗子状,以指关节眷恋地上下蹭,间或斜刺,他语气扼腕,无不叹息,“宝宝,你粉粉的,就是有些干,如果有叔叔的情水儿润润就更好了,保管你美滋滋,粉湿湿,开得像带露的粉牡丹,那个娇艳欲滴啊,频频张着小嘴要叔叔,攀扯着叔叔说‘叔叔,我还要’。”

“天呀……啊……叔……你坏……”,我不支,软着腰身后倾,不得不双手撑床,才能避免自己倒下去。

可这么一来,大开了方便之门,他作恶多端,真的是入也没入,巧妙得让我直接湿了他整个美手,最后,直接倒头瘫软在他大腿根处歇气儿,连美手侵略娇兔也没法阻止,只能由得他去了。

反正他有数,不是吗?

情事稍歇,他一边用纸巾为我轻轻揩拭,处理善后,一边言语间悉心教我,“你姑姑和姑父为你主持公道是好的,你姑父那脾气,我听你爸爸说过,不出所料的话,那小子的一顿打是跑不掉的。你瞅着开心,也不要忘记适可而止,知道吗?毕竟你那二哥是你姑姑掉下来的一块肉,咱们没了小夏,你知道疼,你姑姑看自个儿子被揍,就不知道疼了?关键时候,你还得护着那小子一下,别把事情搞得太僵,下不来台。到时候,你姑姑念着你的好,才会尽心尽力帮你折腾录取通知书这事,知道了么?”

望进那情韵悠悠的眼波,我笑了,“好的,叔。”

“呵呵,乖孩子。”他蜜眼如滴,捏了我的粉颊轻笑。

第五十章:软钉子

【一颗软钉子】

&&&&&&&&&

周子辰不准我回北京饭店,他说等姑姑、姑父到北京,我势必回程家住着,恐怕到时候我无法抽身来会他。

我想想,大概也是这个道理,可能还真的没办法见他呢。

因此,按照周子辰的要求,我接连两天没有离开他的病房,白天陪他,晚上蜷着身子睡在他腋下处,这样绝对不能满足他,期间摸摸捏捏的腻歪少不了,碍于他是个病人,我不能把他怎么样,只得忍着,可苦死了。

第三天中午,姑姑和姑父飞抵北京,我必须去接机,周子辰切切叮嘱我晚上睡觉锁好门,不论谁来也不开门,他这叮嘱被我好好喷了一顿,他以为谁都像他似的**熏心么,再说,我是在正正经经的程家,有姑姑和姑父住着,又不是在什么见不得光的场所。

他这讨厌劲,我真不晓得说什么好,狠狠挖了他一眼,扭头走人,绝不理会身后唧唧歪歪的叫唤声。

姑姑、姑父乘坐的是南苑机场的航班,南苑是军民两用的机场,很少有空中管制部门限制流量,国家领导人出访或者考察,不是从南苑机场起飞,就是从西郊军用机场起飞,所以,南苑的航班不像首都国际机场那么延误,基本准时。

南苑航班准时,我到南苑机场的时候,姑姑和姑父的飞机也到了,我们在出口处正巧碰面,他们俩没有穿军装,一身的便装害我差点错过去。

“楠楠!”姑姑首先看到我,叫我的名字。

“姑姑、姑父。”我应声跑过去,接过姑姑手里的拉杆行李箱。

姑姑亲热地揽住我的肩头,爽朗夸我,“哎呀,楠楠还是那么乖,大半年不见,人不仅变得越苗条,这模样更是变得让我不敢认了,真是十八的姑娘,一天一个样,越变越漂亮。”夸完,她转脸看向姑父,“立武,你说是吧,咱们家楠楠是可了劲地漂亮了。”

姑父长相英武,又是地方大军区军长,长相和气场那都是没话说,只不过他的脾气是熊脾气,我猜他这会依旧是气头,他没接姑姑的话茬,而是粗了声对我说:“你哥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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