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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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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廷瑜闻言大喜,奇道:“怎么你岳父去了五城兵马司?”

    他正担心自己去晚了惹得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不高兴。

    “原来你还不知道啊?”汪清海错愕,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告诉了魏廷瑜。

    魏廷瑜脑海里不由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窦明不这么多事,自己通过汪清海说不定也能谋个东城副指挥使的差事……

    他拉着汪清海就去了五城兵马司衙门,连句“多谢”都没有跟窦明说。

    窦明望着魏廷瑜雀跃的背影,怅然若失。

    赶到五城兵马司衙门的魏廷瑜却没有见到兼任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的东平伯,吏目告诉他:“伯爷去了英国公府,您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吧!”

    魏廷瑜忙将自己的任命书拿了出来。

    吏目一看,忙笑道:“原来是济宁侯爷,我们没有得到信,想必伯爷也不知道侯爷会来我们五城兵马司,我这就派人去给伯爷说一声,侯爷要不要在这里喝杯茶,等等伯爷?”

    魏廷瑜正要应喏,汪清海却拉了拉魏廷瑜的衣襟,笑道:“那就麻烦这位大人了。不过,快到了下衙的时辰,怕是伯爷不会回衙门了,我们还是明天一早再来!还请这位大人代为我们通禀一声。”说着,塞了两个封红过去。

    吏目笑呵呵地应了,亲自将魏廷瑜和汪清海送出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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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一章 狗跳

    站在五城兵马司衙门的台阶上,魏廷瑜担心道:“这样好吗?若是你岳父回了衙怎么办?按道理,我应该一早就到衙门来备报的……”

    他更担心的是:自己去五城兵马司任职的事五城兵马司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但当着汪清海的面,他却不好意思说。

    万一事情有变,他有什么脸面面对汪清海?

    魏廷瑜心里暗暗责怪窦明办事不靠谱!

    汪清海却道:“你傻啊你!你没听到那吏目说,我岳父是去了英国公府吗?英国公府出了那样的事,正是求着五城兵马司办事的时候,我岳父这个时候去英国公府,宋老大肯定会留我岳父吃饭的。你和宋老大可是连襟,正好可以去打秋风,借着宋老大的名头和我岳父搭上话——我岳父以后可是你的上峰,有他一句话,你在五城兵马司的提职擢升指日可待,这么好的门路你怎么都不知道用?”

    魏廷瑜笑道:“我不是还有你吗!”

    “我能和宋老大一样吗?”汪清海忍不住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我不过是延安侯府的次子,功业无成,还得靠着哥哥吃饭;宋老大却是英国公府袭了职的世子,备受皇上宠爱,在金吾卫任指挥使,正三品的武官,正一品的世子衔;我说话的分量和他说话的分量能相提并论吗?”

    魏廷瑜想想也有道理,道:“那我们一起去吧?有你在,我胆子也大些。”

    大约是觉得自己和宋墨太熟。宋墨不足为惧,东平伯却是五位掌印都督之一,是股肱之臣,心里有些犯悚。

    汪清海想想也都不是外人,遂笑着应了,和魏廷瑜一起去了英国公府。

    宋墨不在家,和东平伯去了醉仙楼。

    两人又赶往醉仙楼。

    东平伯正和宋墨说着话,听说女婿带了个人来见他,他心中不悦了。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就算是要为谁搭桥牵线办事。也等他回家了再说。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将人带到了醉仙楼?何况还有宋墨在场。

    他刚想喝斥小厮几句,只见宋墨笑道:“令婿是延安侯府的四爷大河吧?我和延安侯府的世子大海私交甚密,说起来也都不是外人,不如请令婿进来喝两盅。”邀请着汪清海。

    这样的场合。女婿能进来见识一番也好。

    东平伯笑着说了几句客气话。让小厮请了汪清海进来。

    没想到跟着汪清海进来的还有魏廷瑜。

    京都的勋贵圈子只有这么大。就算是不熟,至少也见过、听说过。

    东平伯呵呵笑了起来,对宋墨道:“果然都不是外人!”又指了身边的太师椅。示意魏廷瑜坐下说话,“今天你姐夫请客,你可不要跟他节省,上好的竹叶青,我们不醉不归。”

    魏廷瑜望着宋墨年轻俊雅的面庞,不由讪讪然地笑,喊了声“世子”,坐在了东平伯的身边。倒是汪清海,恭敬地给岳父和宋墨行了个礼。

    小厮重新摆了碗筷。

    魏廷瑜把自己到东城兵马司任职的事告诉了东平伯。

    东平伯愕然,望向宋墨。

    宋墨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在魏廷瑜那样对待窦昭之后,他无意再帮魏廷瑜。

    “原来济宁侯任了东城兵马司副指挥使,怎么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有透露?”他寡淡地道,“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设宴给济宁侯庆祝庆祝的!如今只有等哪天济宁侯有空闲的时候再说了。”话虽说得客气,语气却很冷漠,而且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东平伯暗暗惊讶。

    看来他们连襟的关系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密切啊!

    想到窦氏姐妹易嫁。

    窦氏姐妹的关系肯定非常的紧张,魏廷瑜又懦弱无能,和宋墨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两连襟的关系又怎么好得起来?而且从中也可以看得出大窦氏对宋墨的影响。

    东伯平觉得自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对魏廷瑜的态度渐渐收敛,没有了刚才的热情。

    魏廷瑜却全然不知,他喃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告诉大家这职位是窦明通过王家帮他谋取的吧?

    汪清海却能感觉到酒席上的气氛骤然一冷。

    难道魏廷瑜去东城兵马司任职的事宋墨也不知道?

    这么大的事,魏廷瑜怎么也不跟宋墨知会一声?

    有宋墨帮衬,以宋墨的人脉,魏廷瑜以后的路会通畅得多!

    他不由瞪了魏廷瑜一声,忙帮着宋墨续了杯茶,笑道:“说起来这件事十分突然,就是佩瑾也才是今天早上才知道……”靠老婆娘家吃饭总比让宋墨和自己的岳父误会好,汪清海把窦明出面为魏廷珍奔波的事告诉了宋墨和东平伯。

    宋墨很是意外。

    心里第一次对王家有了不满。

    要不是王家仗势欺人地这样压着,窦昭又怎么会宁愿跟着在田庄的崔姨奶奶生活也不愿意到京都来呢!

    他不动声色,淡淡地笑道:“没想到王家为了这个外孙女,竟然出了这么大的力,济宁侯爷真是好运气,切莫辜负了美人恩才是!”

    魏廷瑜窘得满脸通红。

    大窦氏和小窦氏可不是一个母亲,自然也就不是一个外家了。

    东平伯粉饰太平地哈哈大笑。

    汪清海这下子也听出了宋墨言语间的冷漠疏离。

    他不禁在心里喊了声“糟糕”。

    他们肯定弄巧成拙了!

    不仅没能借宋墨之势为魏廷瑜铺路,反而暴露了宋墨对魏廷瑜的不满,以他对自己岳父的了解。就算东平伯以后不给魏廷瑜使绊子,也不会提擢魏廷瑜的……他顿时头痛欲裂,朝着魏廷瑜使了个“不要说话的”眼色,接下来的时间再也不敢插嘴,默默地给宋墨和东平伯端茶倒酒。

    东平伯和宋墨谈话的内容就渐渐转移到了英国公府走水的事上。

    “……皇上向来对英国公府恩宠有加,这次竟然把顺天府尹和五城兵马司的都指挥使都换了,京都的百姓茶余饭后说起,谁不对英国公府翘起大拇指说一声‘威武’!这可真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那些盗贼到英国公府来行窃,却没想到竟然成全了英国公府的名声。这恐怕是谁也始料不及的。”他笑道。“我和黄大人碰了个头,黄大人也把这件说给我听,我们还在一起笑了一场。”

    自己若是不拿出几分手段来,这些人恐怕就准备拿几个不相干的人来糊弄自己了。

    宋墨微微地笑。道:“两位大人倒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只是我听说那些盗贼很狡猾。早已逃得不知踪影。想必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想在皇上说的限期内缉拿到那些盗贼,恐怕都很困难。我想了想,也不让你们为难。由我们英国公府出重金悬赏,谁要是能查到其中一个盗贼的去处,赏银一千两;两个,赏银两千两,依次类推,上不封顶;谁若是能缉拿其中一个盗贼,生死不论,尸体赏银三千两,活捉赏银五千两;如果能缉拿三人以上,由英国公府做保,推荐到卫所任职。不知您意下如何?”

    这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不要说官府的人了,就是那些绿林之士,为了银子,为了正经的出身,恐怕都会主动围剿那些闯入英国公府的盗贼,甚至那些盗贼为了悬赏都可能会自相残杀……

    东平伯倒吸了口冷气。

    这到底是宋墨的主意?还是宋宜春的主意?

    他不由仔细地打量宋墨。

    月光般清冷皎洁的少年,嘴角微翘,淡漠中透着几分倨傲,若说他和那些出身显赫、备受长辈宠爱、一路顺风顺水长大的世家子弟有什么区别,那就是他的相貌十分俊美,非一般人可比,但他做出来的事却和那些不谙世事的世家子弟没有什么两样,愤懑之下只知道拿金钱权势砸人!

    这好像和他听到的有关英国公世子的传闻严重的不符。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宋墨呢?

    他有点后悔自己来之前没有让人好好查查宋墨。

    东平伯不由抚额,道:“令尊可知道悬赏的事?这可得不少银子,还要向皇上讨恩赏……”

    宋墨笑道:“父亲不在家,英国公府交给了我,这点小事,还是不用惊动父亲了——这笔银子由我出;讨恩赏的事,也由我出面。只求父亲回到家里,看在新修的马棚和群房的份儿上不要生气就好!”他的语气有些唏嘘,一副如同做错了事,只想极力补救,求长辈不要追究的模样。

    一旁的魏廷瑜却越听越觉得宋墨小题大做了。见东平伯颇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忍不住道:“世子,我看这样事你就别插手了!有东平伯,有黄大人,相信那些盗贼很快就会被缉拿归案了。你也别这样折腾了,太划不来了……”

    宋墨根本就不想理他,径自对东平伯道:“中午黄大人和顺天府的同知、捕快过来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说的。黄大人当时听了也有些犹豫,倒是顺天府的同知和捕快,很感兴趣。黄大人觉得赏金太多,牵扯的人也很多,说要和您商量之后再给我个答复……”

    东平伯不禁在心里问候黄大人的母亲。

    你早知道了这件事,却不让人给我传个话,现在消息传了出去,你却让我做决定了!

    我要是同意了,到时候京都出了乱子谁负责?我要是不同意,岂不是要断了下属们的财路?今后谁还会一心一意地帮我办事!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急急地道:“皇上召见我和黄大人的时候就说了,这件事以顺天府为主,五城兵马司为辅,我自然是以黄大人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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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二章 轩然

    魏廷瑜听得眉头直皱。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由着宋墨说怎样就怎样呢?

    朝廷威严何在?五城兵把司和顺天府的颜面又何在?

    他不禁道:“这件事由英国公府拿出重金悬赏,有些不太好吧?毕竟抓贼缉凶都是衙门的事,你这么一来,弄得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像是给你办事似的……”

    永平伯大恨。

    有些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他恼怒瞥魏廷瑜一眼,冷冷地道:“我和世子爷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地方!”说完,继续对宋墨道:“悬赏的事,只怕还要和黄大人好好商量商量,拿出章程出来——那些盗贼我们又不认识,若是有人杀良冒功,我们如何分辨?若是有人欺瞒诱骗,我们又如何的辨别?可别到时候放好了盗贱,冤枉了好人,世子爷一片好心,却落得个仇着快,亲着痛的下场。偏偏这抓贼的事又不能耽搁,”他沉吟道,“要不我们明天一早在顺天府碰个头?世子手里还拿着皇上赐的太宗皇上的佩剑,总不能让眼睁睁地看着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忙活吧?”说着,呵呵干笑了几声。

    反正风声已经放出去了,至于永平伯和黄祈葫芦里卖什么药,他们自己伤脑筋好了。

    宋墨笑着应了。

    魏廷瑜一张脸却涨得通红,羞愧地抬不起头来。

    汪清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沉默地陪着他坐在一旁。在东平伯或是宋墨酒盅少酒的时候执壶斟酒,相比之下,魏廷瑜不仅显得呆滞,而且还容易让人想起他侯爷的身份,觉得他有些拿乔。

    好在东平伯此时心思重重,没有功夫琢磨他,让他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再出糗。

    宋墨和东平伯酒过三巡,彼此之间都知道悬赏的事不确定下来,再深入地谈下去已没有什么必要,开始说些京都的风花雪月。相比刚才的“天真无邪”。宋墨表现的大方得体,俗而不靡,雅而曲和,寻常的积年的老宦也难比肩。

    东平伯不由得暗暗称奇。心里隐隐有些明白宋墨的用意。

    他不由感概。

    没想到宋宜春那么软懦的人却能养出这样个厉害的儿子。看样子英国公府最多十年。又要一枝独秀了。

    念头闪过,他就更奇怪宋宜春和宋墨之间的矛盾了。

    如果他有个像宋墨这样的儿子,就算是儿子偷了自己的妾室。也要想办法保他前程光明,怎么能拖儿子的后腿呢?

    不过,这毕竟是宋宜春的家事。

    东平伯轻轻摇头,把这念头抛到了脑后,和宋墨嘻嘻哈哈地说起闲话来,直到打了二更鼓才散去。

    汪清海和魏廷瑜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地跟在东平伯的身后。

    东平伯喊了汪清海:“你扶我回去!”

    汪清海不敢怠慢,忙上前搀东平伯上了马车。

    东平伯和宋墨告辞。

    汪清海朝着魏廷瑜使了个愧疚的眼色,对自己不能陪着魏廷瑜同出同进表示歉意。

    魏廷瑜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勉强地朝着汪清海点了点头,示意没关系,让他好好服侍东平伯。

    汪清海松了口气,等东平伯和宋墨寒暄完毕,他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地朝前驶去。

    刚才还醉意朦胧的东伯平却猛地睁开了眼睛,无比清醒地吩咐马车夫:“快,拐过弯,停在醉仙楼的拐角。”

    车夫不解,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照着东平伯的吩咐拐了个弯,把马车停在了醉仙楼的拐角。

    东平伯撩开了车帘,汪清海就看见宋墨看也没看魏廷瑜一眼,径直上了马车,扬鞭离开了醉仙楼大街。

    东平伯闭上了眼睛,淡淡喊着女婿汪清海:“大海,你以后,还是少和济宁侯来往。他这个人,成不了大气候不说,恐怕还会拖累你。”

    汪清海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他没有想到宋墨和魏廷瑜的关系现在这么的僵,更没有想到岳父为了点拔他,特意转回来,让他亲眼目睹这一幕。

    他“嗯”了一声。

    语气既困惑又迷茫,还有几分不知所措。

    东平伯也不催他,闭上眼睛,由着摇摇晃晃地马车将他拉回了东平伯府。

    宋墨对今天的会面还是很满意的。

    有了他这番做作,想必明天京都大街小巷都会谈论他的纨绔作派,也可以趁机温和一下他在人们心目中的杀气。而且还有个附加的收获——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过了今夜,京都人十之**都会知道他和魏廷瑜不和了,以后济宁侯府有什么事,想必也不会拉扯到他的头上来了。

    如同甩倒了一团烂泥似的,他顿时心情舒畅起来。

    并再一次感谢西天诸位菩萨,当初魏廷瑜认下了窦明。

    若是窦昭嫁给了他,自己恐怕这辈子都要心痛不已,不得安生了。

    想到这些,刚刚梳洗完毕的宋墨看着莹莹灯光下酣睡得如一株芙蓉花的窦昭,忍不住扑到了她的身上,“寿姑,寿姑……”胡乱地亲着她,想要把她吵醒,想她热情地回应他,嘻嘻哈哈地跟他胡闹,让他知道,她在他的怀里,她和他在一起很高兴……好像这样,他心里就会感觉更踏实些,更宁静一些似的。

    窦昭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眼眼惺忪地醒过来。

    “宋砚堂!你这是干什么呢?”

    被子乱成了一团,衣襟四开,丰盈的酥胸一边被他含在嘴里,一边在他的指下变化成各种的形状,隐隐间还有些刺痛。

    “你发什么疯了?”窦昭哭笑不得。

    当权时的东平伯她不认识,可赋闲在家的东平伯却是个固执的老头。她怕宋墨和东平伯谈崩了,一直焦急地等着宋墨回来,不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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