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九重紫-第19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墨慢慢的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窦昭忙按住了他的手,声音也变得有些嘶哑:“你答应过我不乱来的。”

    宋墨身子有些僵,半晌才抽出了手。

    窦昭退到窗户旁坐定。

    宋墨很不自在地别过脸去,低声道:“我去洗漱。”

    窦昭这才发现觉察到自己的举止好像在嫌弃宋墨,要避开他似的。

    她拉了宋墨的衣袖,垂着眼睑,声若蚊蝇地道:“我是怕我自己忍不住,顺了你的意……”说着,脸色已是一片通红。

    宋墨想到他在自己的身下,从生硬到柔软,从柔软到只要是自己,略一撞触就会动情……他胸口霎时像流淌着一汪春水,柔柔的,软软的,仿佛荡漾要溢了出来了似的于,不由俯身抱了窦昭,细细地吻着她的鬓角。

    窦昭叹气。

    声音虽然轻,但宋墨还是听到了。

    他抬头,目光清亮地凝视着窦昭:“怎么了?”

    窦昭看见自己的身影,就映在他的眼眸中。

    这算不算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呢?

    她着迷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抚着他的眼角,喃喃地道:“你以后别喝花酒了……”

    宋墨错愕,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好,我以后不喝花酒!”

    他把窦昭搂在怀里。

    窦昭脸火辣辣的,埋在宋墨的怀里抬不起来。

    屋檐下,大红灯笼欢快地随风摇曳着,洒下一片红彤彤的灯光。

    樨香院里却流言四起:“你们知道吗?国公爷活不长了?”

    “这种事,也是能随便说的?”

    “我没骗你。皇上要去西苑住些日子,本来要带世子爷去的,可国公爷病着,世子爷怕国公子随时会……特请了圣旨在家里侍疾。”

    “不可能吧?我看国公爷红光满面的,不像是病入膏盲的样子啊!”

    “你知道什么,这是回光返照回!要不然御医院的太医怎么开的都是些养气补血的方子?”

    “也是哦!御医院的太医说国公爷是受了风寒,可国公爷一不咳,二不发热,怎么看也不像是风寒……难道真让你给说对了?”

    说话的人声音更小了:“我听说颐志堂那边前些日子买了很多香烛和白布回来了……”

    姐妹兄弟们,先贴文再改错字。

    o(n_n)o~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七章 还赠

    消息传到宋宜春的耳朵里,他嘴都气歪了,一脚就踹在了曾五的小肚子上:“去,把那些嚼舌根的东西都给我绑起来,各打五十大板,然后找人牙子卖了!”

    曾五吃痛地捂着小肚子,欲言又止。

    这件事府里已经传遍了,难道要把阖府的仆妇都卖了不成?

    念头闪过,他心里冒出个大胆的想法来了。

    国公爷不过是要杀鸡给猴看,自己何不趁此机会把那几个不待见自己的家伙交出去?

    看谁还敢瞧不起他!

    曾五拿定了主意,忙站了起来,恭声应“是”,就要退下去,却被站在一旁的陶器重给拦住了。

    “等一等!”他朝着国公爷行礼,“我看这件事还须从长计议,不如清清楚了这谣言从何而来再做打算。”

    曾五听着,不由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

    国公爷向来听陶先生的,陶先生这么一说,他想假公济私算是泡了汤。

    念头一闪而过,曾五惊讶地看着宋宜春脸色青白地跳了起来:“从长计议!议些什么?你没有听见吗?颐志堂买了很多香烛和白皮回来!他们要干什么?咒我死吗?这种大逆不孝的东西,我还要和他讲什么情面?今年我不把那些胆敢在国公府胡说八道的东西打死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更不堪的话传出来呢!我已经忍了他很久了,这次休想我再忍下去!”

    陶器重望着暴躁的宋宜春,无奈地摇了摇头。仍旧大声喊着“国公爷”,道:“您现在不是发脾气处罚人的时候,是要想着怎样正名的时候!”

    “正名!”宋宜春一愣。

    “正是!”陶器重正色地道,“您想想,如果这谣言传到了皇上耳朵里,皇上会怎么想?”

    宋宜春脑子有点传不过来,茫然地道:“这与皇上有何关系?”

    陶器重只好压低了声音道:“您已经病了这么长时间了,五军都督府那边的差事却不能一直就这样放着。如果这话传到皇上耳朵里,如果又有有心人推波助澜,国公爷这掌印都督的差事……”

    恐怕人换人吧?

    失去了五军都督府掌印都督的官衔。他又拿什么压制宋墨呢?

    宋家春心中一凛。渐渐冷静下来,可一冷静下来,又气得到吐血,忿然地道:“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

    “退一步海阔天空。”陶器重只得安慰宋宜春。“国公爷应该以大局为重。要想收拾几个嚼舌根的仆妇。什么时候不能收拾,何必在这个时候,别人还以为我们恼羞成怒。要掩饰你的病情,万一惹得皇上派了宫中的内侍前来探病,甚至让御医院把你的方子呈上去,那可就麻烦了!”

    宋宜春的一双手紧攥成拳,指甲扎进了掌心。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过那个小畜生,”他红着眼睛在屋子里打着转,像被困在牢笼里走不出来似的暴戾,“府里的这些狗东西们都长着双势利眼,我要是就这样放过了那个小畜生,我以后还拿什么管束那些狗东西……”

    竟然把账全算到了宋墨的头上。

    陶器重苦笑,道:“国公爷,我看这件事未必就是世子爷做的。如果是世子爷,他只怕早就买通那些内侍在皇上面前给您上眼药了,又怎么会用如此幼稚的手段?”

    一席话说得宋宜春神色微滞,心里不得不承认陶器重的话有道理,可让他承认并相信这不是宋墨做的,他又很不甘心,一时间脸色阴晴不定,晦涩难明。

    陶器重看得清楚,忙用种商量的口吻对宋宜春道:“要不您这两天就销了病假回五军都督府当差,我来查这谣言到底是从何而来?”

    宋宜春没有作声,继续在屋里打着圈儿,却也不再提让曾五拿人的事了。

    陶器重松了口气。

    宋墨却觉得奇怪,问严朝卿:“这是谁造的谣?逼得父亲不得不病愈——父亲恐怕气得不轻!”

    严朝卿笑道:“我也觉得奇怪,查了查,也没有查出个头绪来。若是世子爷想知道,我再让杜唯去查查,也许能查出些什么?”

    “算了。”宋墨道,“父亲只要痊愈,这件事就不攻而破有。父亲现在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只要不是和早于他的事和话,他都会认为是我做的,我也不想去讨这个嫌。随他去吧!”

    严朝聊笑了笑,说起另一件事与此相关的一件事来:“国公爷被人劫持素心等人的事,您看,是不是和夫人说说,让夫人心里也有个数,以后行事也留个心眼。夫人那边的陈先生、段护卫都不是寻常之辈,知道了事情的缘由,自会想办法护了夫人的周全,总比我们这样死着强。”

    宋墨笑道:“这件事自然要告诉夫人。”随后想到自己出来了一天,还没有见到窦昭,也不知道她今天在做些什么,突然间就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

    他站了起来:“我明天要进宫一趟,先生也早点歇了吧!”

    严朝卿送宋墨出了书房。

    宋墨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垂花门。

    刚才在书房里倒茶的武夷出现在了严朝卿身边,踌躇地道:“这件事是夫人干的,不告诉世子爷,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严朝卿笑道,“夫人又没有伤着国公爷一汗毛,不过是私底下抱怨了几句,被那些不知道轻重的丫鬟婆子传了出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还传到世子爷的耳朵里去。国公爷和世子爷毕竟是父子,可夫人和世子爷却是夫妻,夫人一心一意地向着世子爷,我们这些做下人。应该高兴才是。”

    武夷点头,笑道:“我也觉得夫人这么做挺解气,这下子,国公爷不敢再随便病了吧?”

    严朝卿笑了起来。

    听说宋宜春痊愈,已经开始在五军都督府当差的窦昭,也笑了起来。

    素心不由感概:“说出去谁相信啊?堂堂英国公竟然因为儿媳妇的嫁妆太丰厚气得病倒了,病倒了不说,因为想知道儿媳妇到底有多少陪嫁,暗地里打听不到,就派护卫劫持儿媳妇贴身的丫鬟。想从贴身的丫鬟嘴里问出儿媳妇名下的产业从何而来……”

    窦昭也有些无奈。调侃素心道:“这正好说明你治下有方,连英国公都打听不到我屋里的人,只好铤而走险,有了计昏招。”

    素心摇着头笑。

    窦昭却道:“一个国公爷。竟然被我们逼到了个份上。也算是独一无二了!”然后双手合十。虔诚地朝着西边念了声“阿弥陀佛”,正色地道,“这样一来。我们的素心也可以把婚期定下来了!”

    素心满脸通红,赧然地喊了声“夫人”。

    窦晤抿着嘴笑了一通,道:“你等会去问陈核一声,看陈嘉原来典出去的宅子在哪里,能不能买下来,我想送给陈嘉。”

    素心很是意外。

    窦昭道:“他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也不能让他白帮,把他从前典出去的宅子买回来送经人他,也算是还了他的人情!”

    素心点头,吩咐陈核去办这件事。

    陈核自不敢瞒了宋墨,把这件事禀了宋墨,宋墨笑道:“既然是夫人赏他,你用心办就是了。”

    没几日,陈嘉就收到了这份赐礼。

    望着青瓦粉墙的小小四合院,陈嘉感慨万分。

    这宅子在玉桥胡同附近,有价无市,他当初卖给了太子身边的大太监崔义俊的干儿子,只卖了市价的一半,根本就没指望着能从崔义俊干儿子手里再买回来,没想到窦夫人不仅打听到了他原来的住处,而且这么快就买了下来……

    陈嘉面露毅色,喊着在欣喜地在屋子里到处乱串的虎子:“走,我们去西大街的古玩店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送给窦夫人的!”

    虎子高声“嗳”着,锁上了大门。

    窦昭这边热热闹闹地和舅母等人看着黄历,给素心挑选出嫁的日子。

    宋墨却笑道:“素兰的婚事你准备什么时候办?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好过年。”

    窦昭眨着眼睛道:“又没有人上门前亲,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你这个妖精!”宋墨俯身咬了她的肩膀。

    窦昭脸色一红,“哎哟”一声,忙道:“快别闹了,舅母在这时呢?”

    宋墨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

    冬天的衣裳厚,根本就伤不了皮肉。

    窦昭咯咯地笑。

    宋墨道:“素兰的婚事,你和素心说了?”

    “说了!”窦昭笑道,“不仅素心觉得好,陈先生也觉得好,就是有点担心他们性情不和。”

    “陈嬷嬷却觉得好。”宋墨在窦昭身边坐下,“她说陈核的性子沉闷,家里外面都没有什么话,素兰活泼好动,正好可以带带陈核。我问陈核,陈核红着脸说一切都听陈嬷嬷的,我看这门亲事挺好。你素心嫁了,就嫁素兰吧!”

    窦昭点头。

    陈家第二天就请了官媒来提亲。

    颐志堂喜上加喜,大家都脸上都带着笑,像过年似的。

    宋墨道:“这两天我们去趟东宫吧?我们成亲之前,太子殿下曾让我带着你进宫去给太子妃请安,按理你回娘家住了对月我们就已经礼成,可以随意走动了,谁知道父亲却病了,要讳喜乐,去东宫的事就这样耽搁下来。现在父亲痊愈了,我们也应该去给太子和太子妃请个安了。”

    看书的姐妹兄弟们,家里的事焦头烂额,先贴草稿再改错字,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u(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八章 觐见

    太子妃陈氏,通州人,父亲陈恪,贡生,母亲贺氏,举人之女,承平十年被选为太子妃,知书达理,容颜出色,先后为太子诞下三子,承平二十年宫变,太子妃和三位皇孙被困钟粹宫,活活饿死。

    据说死前太子妃曾割肉喂子。

    窦昭默默地走在通往钟粹宫的路上,胸口仿佛被块大石头压着似的难受。

    宋墨悄悄地握了握她的手,低声安慰她:“没事,太子和太子妃都是很好说话的人。”

    窦昭长长地透了口气,对宋墨展颜微笑,轻声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宋墨点了点头,眉宇间的担忧却没有散去。

    他不禁暗暗思忖,窦昭可能怀了身孕,而且是最关键的前三个月,宫中不能坐轿,这个时候带了窦昭来给太子妃请安,是不是不太合适……可若是不来,又不免有不敬的嫌疑。等到太子妃母仪天下,窦昭这个正三品的夫人每年过节、初一十五都得进宫给皇后和皇太后等人请安,谁又敢保证今日太子妃明日的皇后娘娘不会给窦昭穿小鞋。

    想想他都心疼。

    得想个法子让窦昭以后少进宫才是。

    两人各怀心事,默默地跟着内侍进了东宫。

    太子身边的大太监崔义俊已在东宫门口等。

    他三十来岁,清瘦文雅,笑容温和,对他们恭敬又不失从容,气度非常。

    窦昭只听说过这个人。两世为人,她还是第一次和他打交道。

    前世,太子被射杀,他护着太子妃和三位皇太孙逃出东宫,想前往慈宁宫向皇太后求救,途中被当时的金吾卫射杀,太子妃和三位皇太孙也因此被困钟粹宫。

    窦昭望着和宋墨寒暄的崔义俊,心情十分的怪异。

    崔义俊却突然望了过来,目中含笑地朝着她颔首,温文尔雅。如饱读诗书的士子。哪里有半点太监的卑琐。

    窦昭想到了汪渊。

    慈眉善目,如胸怀坦荡的长者,实际上却比任何一个人都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她不由暗暗感叹。

    可见不管是什么人。做到了顶尖。都不是等闲之辈。都不能以貌取人。

    窦昭不敢马虎,微微曲膝,朝着崔义俊行了个福礼。

    崔义俊很是意外。但很快就神色如常,笑容和气地请宋墨和窦昭进了东宫。

    宋墨跟着崔义俊去了前殿,有宫女领着窦昭去了后面太子妃平日居住的偏殿。

    这是窦昭第一次见到太子妃。

    她此时正值花信年华,身段条苗,穿了件家常的宝蓝色妆花通袖袄,如明珠朝露,清秀绢丽。

    窦昭瞥了一眼就垂下了眼睑,恭敬地给太子妃行礼。

    太子妃吩咐身边宫女给窦昭端个锦杌来,并笑道:“早就听说北楼窦氏乃北直隶名门望族,今天见到窦夫人,才知道所言不虚。”

    一句话,已让窦昭微微动容。

    女子出嫁,冠夫姓。可若娘家显赫,又有诰命在身,通常会以娘家姓氏称其为夫人,就像当年的蒋氏,因出身定国公府,自己又是英国公府的国公夫人,京都人都称其为“蒋夫人”,而不是英国公夫人。

    太子妃此言不仅抬举了窦昭,而且恭维了窦家,难怪有“知书达理”的名声。

    “多谢娘娘抬爱。”窦昭起身,谦逊道谢。

    “你不必拘谨。”太子妃笑着让窦昭坐下说话,“你以后进宫的次数多了,就知道我这里最是随和不过了。”

    宫里表里不一的人多了,汪渊也常说自己最随和不过。

    窦昭在心里腹诽,笑盈盈地称“是”。

    两人说着家常话。

    一个和气,一个有心,气氛十分融洽。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窦昭暗暗惊讶。

    脚步声却越来越近,还夹杂着焦急的轻呼。

    “殿下,殿下,您慢点。”

    从偏殿的暖帘钻进来个小小的明黄色身影。

    “母妃,母妃,”身影投向太子妃的怀抱,“您看,我捉了个麻雀。”

    白白嫩嫩的小手,攥着个麻灰色的小鸟,邀功似地举着太子妃看。

    太子妃眉头微蹙,声音却依旧柔和,道:“你怎如此的顽皮?不让你捉弄那些锦鸡,你又去捉麻雀玩。不是跟你说过吗,一饮一啄,都要有天赐,切不可伤害这些小东西……”

    孩子闷闷不乐地低下头,轻轻地“哦”了一声。

    窦昭看着那孩子不过五、六岁的样子,知道这就是皇长孙了。

    她笑着起身给皇长孙行礼。

    孩子就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太子妃道:“这是英国公府世子夫人。”

    孩子的眼睛立刻像太阳似的亮了起来。

    “你是宋砚堂的老婆,”他围着窦昭看,就像她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似的,“你还没有宋砚堂漂亮,他怎么会娶了你?宋砚堂十二岁的时候秋围就得了第一,我现在也跟着师傅学骑射,皇祖父说,我明年也可以参加秋围了……”

    她还没有宋砚堂漂亮……

    窦昭汗颜,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