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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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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昭微赧。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舒服的时候看见宋墨风轻云淡地坐在那里看书或是写字,就闹腾他。一会要他去给自己倒杯茶,一会嚷着要吃什么东西,看着宋墨转着她团团转,那些什么胸短气闷就会全都烟消云散。

    “前院还没有开席吗?”她只好转移话题,笑着问,“你身上没有一点酒味。”

    “你不是闻不得酒味吗?”宋墨道,“还问我为什么身上没有酒味!”

    窦昭讪讪然地笑,道:“等会回去,我给你做葫芦饼吃!”

    宋墨没好气地道:“你闻得油烟味吗?”

    窦昭语凝。

    宋墨哼了一声,一路上都没再和窦昭说话。

    眼看着快到家了,窦昭不由急起来,嗔道:“那你要我怎么样嘛?哪有这样小气的人!”

    宋墨唬着脸下了马车。

    窦昭只好跟着他进了颐志堂。

    姐妹兄弟们,这两天忙翻了,今天才有空上线,知道八月份月票得了第一,衷心地感谢大家!

    多的话我也不好说,现在的时间不由己,只能把这阵子忙完了向大家正式答谢了。

    o(n_n)o~

    ps:先贴草稿,等会捉虫虫。

    ※(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二章 讨要

    宋墨金刀大马地坐在内室临窗的炕上,冷着脸,对窦昭道:“去做葫芦饼!”

    怎么别扭得像个发脾气的小孩子?

    窦昭忍不住抿了嘴笑。

    宋墨瞪了她一眼。

    窦昭上前拉了他的手,像哄小孩似的道:“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下次再也不这样说了。”然后接过丫鬟手中的热茶递给宋墨,“我去给你做葫芦饼去!”

    宋墨却揽住了她的腰,道:“灶上油烟呛人,让灶上的婆子做就是了。”

    声音软了下来不说,还隐隐带着几分笑意。

    “你这家伙!”窦昭哭笑不得,横了宋墨一眼。

    宋墨微微地笑,把脸贴在了窦昭的胸口,低声道:“寿姑,你以后再也不要说那样的话了,我听了难受。”

    窦昭心里刹时柔软得能捏出水来。

    她温柔地回搂了他。

    “是我不对才是。”宋墨向她道歉,声音显得有些郁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挺能容人的,可只要一想到我的好意你不领情,我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以后我要再这样,你别搭理我,让我一个人在小书房里呆一会儿就好了。”

    窦昭听着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

    宋宜春要杀宋墨,宋墨曾经质问过宋宜春,宋宜春不说,宋墨也从此闭口不问,和宋宜春行同陌路,何曾向宋宜春去解释什么?这本是宋墨的性格。此时却因为怕她误会,把自己的心思摊开给她看,对她毫不设防……

    窦昭亲吻宋墨的头顶,低声笑道:“我怎么舍得?”

    宋墨抬头,满脸的惊讶。

    窦昭蹲下身来,把脸贴在他的掌心里,声音低缓却又坚定地再次含笑说道:“我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丢在小书房里?”

    “寿姑!”宋墨错愕,但这错愕很快就变成了狂喜。

    他一把抓起窦昭,像举小孩子一样的把她举了起来:“寿姑,寿姑!”

    窦昭真怕他把自己给摔了下来。忙搂了他的脖子:“别。别,别!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

    “哦!”宋墨眉开眼笑,小心翼翼地把窦昭放在了炕上,深情地望着她。喊了声“寿姑”。吻上了她的唇。

    好像和宋墨相处起来也不是很难!

    窦昭闭上眼睛。缠绵地回应着宋墨。

    先不说宋墨俩口子的那一室春光,且说景国公府虽然只请了近支姻亲,却也席开十五桌。隔着水榭搭起戏台子唱着堂会,热闹又喜庆。

    窦明上前给景国公夫人敬了杯酒,就起身要告辞:“婆婆身体微恙,独自在家,我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听戏也不安心,改天再来陪夫人摸牌。”

    景国公夫人就有些不高兴,可人家拿了婆婆做伐子,她不放行,好像她一点也不关心亲家的身子骨似的。

    “哦!”她忙关心地道,“你婆婆病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去看看亲家母。你快回去吧,好生照顾你婆婆,我忙过这一阵子就去看她。”然后吩咐魏廷珍送窦明。

    “不过是有些脾胃违和,消消食就好了,哪好意思吵了亲戚们。”窦明大方得体地和景国公夫人应酬了几句,随着魏廷珍出了水榭。

    魏廷珍急道:“母亲到底怎样了?怎么之前一点风声也没有?你回去跟母亲说一声,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侍疾。”又问窦明,“家里还缺不缺什么?明天我一并带了去。”

    “真没什么。”窦明淡淡地道,“就是积了食。”

    魏廷珍倒不怕她隐瞒病情,横竖等会儿会见到魏廷瑜,问他就是了。

    两人出了二门,魏家的马车静静地停在门前的槐树下。

    魏廷珍没有看见魏廷瑜,奇道:“怎么不见弟弟?”

    窦明道:“他还有应酬,母亲那里,有我照顾就行了。”

    魏廷珍满意地点了点头,觉得窦明终于有点魏家媳妇的感觉了,刚才的怒气消散了不少。

    她看着窦明上了马车,转身回了水榭。

    窦明却吩咐车夫:“去静安寺胡同。”

    她的嫁妆虽然比不上窦昭丰厚,可比起一般官宦人家的姑娘却强了不是一点两点,她本是聪明人,嫁过去不过几天,就用银子把魏家上上下下都给砸昏了,没有谁不巴结的。

    车夫高声应“是”,一抖缰绳,马车拐过一个弯,往静安寺胡同去了。

    窦世英不太喜欢应酬,下衙就回了家,进门却看见小女儿窦明冷着张脸端坐在正房厅堂的太师椅上。

    他不由愣住,恍惚间还以为那里坐着的是王映雪,以为自己回到了很多年前,每天回到家,就看见王映雪这个样子等着他回来,然后就是一顿争吵。

    窦世英摇了摇头,长吁了口气,走了进去。

    “你怎么坐在那里?”他把官帽递给随身的小厮,“何时回来的?佩瑾呢?他没有陪你一起回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窦明已经跳了起来:“爹,我也是您的女儿,为什么您心里只有窦昭一个人?您知不知道,外面都在传,说您又给了窦昭二十几万两银子的添妆……我知道,那是窦昭应得的,可您有没有想到过我?魏家的人听了会怎么想?魏家的人问起来,我又该怎么回答?难道您让我说因为我是妾生子,窦昭名下的产业是您收买窦昭的舅舅好扶正我母亲的封口费?当初窦宋两家过礼的时候您没有把那些产业写在礼单上,您为什么不好事做到底,悄悄地把那些产业还给窦昭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大张旗鼓的,让我不好做人?!”

    她说着。嘤嘤地哭了起来:“您都不知道,我今天去景国公府吃酒,人人都捧着窦昭,还不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她有银子……”

    窦世英愕然,随后心疼起窦明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他有些笨拙地安慰着窦明,“你不要这样说你姐姐,你也知道,你姐姐因为那一抬银票。家里都遭了贼。我们哪敢把你姐姐名下的产业宣扬出去?可能是前些日子你三伯父和你三堂兄在颐志堂对账,被人知道,传了出去。”

    窦明渐渐收了泪水,道:“父亲。您也照着窦昭的嫁妆。给我五万两银子的添妆吧?”

    这样一来。她在魏家面前也好有个说法。

    窦世英笑容有些勉强,道:“现在家里只怕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

    窦明一听,怒火又窜了起来:“父亲。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家里一年少说也有五、六万两银子的收益,我又不是要和窦昭比,我不过是想给魏家一个交代而已。您前手把银子给了我,我后手就还给您,魏家难道还能清点我的陪嫁不成?”

    窦世英听了微微皱眉,道:“魏家就这么看重你有多少陪嫁?要知道,你的陪嫁已经不少了!”

    窦明听了冷笑:“谁还会嫌钱多!要说魏家这样,也是您惯的——您要不是给姐姐那么多的陪嫁,魏家能得陇望蜀吗?”

    窦世英听了这话,心里很不舒服。

    他仿佛看见了另一个王映雪。

    总是指责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么会落得如此的境地。

    窦世英不禁道:“夫妻相处,最要紧的是相互体谅。你姐姐是嫡长女,她的嫁妆多一点,魏家有什么好争的?”

    窦明脸色发白。

    原来父亲心里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窦昭是堂堂正正的嫡长女,自己是见不得光的妾生子,自己天生就是要给姐姐让路的。

    她扬手就把桌上的茶盅扫到了地上,直着脖子嚷了起来:“那我算什么?你算什么?你们当初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怎么不在我生下来的时候就把我给掐死在血盆子里?你们做的好事,如今却要让我承担后果,凭什么?!凭什么?!”

    窦世英面如缟素。

    “你!”他嘴唇发抖地指着窦明,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颓然地瘫坐在了太师椅上。

    听到动静赶过来的高升眼睛里直冒火。

    七太太自己不好,把五小姐也给教歪了。

    他知道窦世英素来心软,待两个女儿更是如珠似宝,可今日不同往昔。就在上次四小姐回门的时候,他家里的听见五太太问四小姐,五房想做主为七老爷纳房妾室,四小姐当时就拒绝了,说纳妾的事,还是由七老爷自己做主,但她会劝劝七老爷的。

    别人不知道,他心里明镜似的。

    这么多年,七老爷这么苛待自己,就是觉得自己对不起死去的先七太太。

    如果四小姐开了口,七老爷说不定真的会纳个姨娘,到时候七房也就有了承嗣的。他怎么能听凭五小姐把家里给搬空了呢?以后小少爷还读不读书?娶不娶媳妇?考不考进士?

    破天荒的,他端了茶上前,劝窦世英:“七老爷,您觉得对不起七太太,结果七太太换了四小姐的婚事。现在,您又觉得对不起五小姐……若俩口子过日子,全靠银钱来维系,一山望着一山高,就算是金山银山,也有坐吃山空的一天,这件事,您还得多思量!”

    高升的话还没有说完,窦明就把一盅茶水迎面泼在了高升的脸上。

    茶叶挂在他的鬃角,茶水从他脸上滴落。

    高升却纹丝不动,眉毛都没有挑一下,只睁大眼睛盯着窦世英。

    窦世英就想到了王映雪。

    她也曾这样泼了自己一头的茶水。

    窦世英慢慢地站了起来,凝视着窦明,道:“如果魏家要我给你添妆,你就让他们来向我要!”

    窦明望着父亲,突然觉得窦世英的身姿显得格外挺拔,而且神色间也流露出她从未见过的肃穆和庄严。

    姐妹兄弟们,感觉这段时间进度不够快,所以重新整理了一下大纲,把340章,341章的内容进行了部分的修改,以便于加快进度,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回过头去看看,不看也不影响整体的进度和情节。

    o(n_n)o~

    ※(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三章 怀疑(答谢加更)

    窦明混混沌沌,不知道怎么回到的济宁侯府的。

    进了上房,却看见魏廷瑜面寒如冰的站在厅堂的正中。

    “你去了哪里?”他的声音比面色更冷,“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跑了回来,害得我到处找你,要不是遇到了金嬷嬷,我还不知道你回来了……”

    窦明一句话也不想说,直楞楞地从魏廷瑜身边走过,进了内室。

    魏廷瑜勃然大怒,追了进去:“跟你说话呢!你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说我娘病了呢?”

    窦明伸出手来,做了个你不要再说的手势,淡淡地道:“我们去景国公府的时候,婆婆不是说她不舒服吗?我难道说谎了?”

    魏廷瑜语凝。

    景国公夫人寿辰,为了给姐姐做面子,他想送个贵重点的东西给景国公夫人做寿礼,偏偏年关将近,送礼的人多,一些古玩珠宝店好一点的东西都比平时要贵三成,次一点的东西他又瞧不上眼。正好那天窦明开了库房,拿了些陪嫁的瓷器出来布置房间的陈设,他瞧着对汝窑的梅瓶不错,就提出把这对梅瓶送给景国公夫人为寿礼,并道:“就算是我买得,你折成了银子,我等会让管事送过来。”

    窦明当时就发起脾气来,说他图谋她的嫁妆。

    他心想我又不是不给钱,你舍不得直说就是了,用得着这样嚷嚷吗?

    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母亲为了平息两人的战火,佯装积了食。不舒服,这才把窦明的火气给压下去。

    现在说起这个来,魏廷瑜是两头为难,答“不是”也不是,答“是”也不是。

    他甩着帘子出了门。

    窦明直直地躺在床上,眼泪就这样唰唰地落了下来。

    母亲怕她夫家想觊觎她的陪嫁,所以才想找个高门大户的。没想到,高门大户比那寒门小户更龌龊,寒门小户觊觎她的陪嫁,至少明刀明枪的。高门大户觊觎她的陪嫁。偏偏还要一脸正气地拿出那么多的大道理来……

    明天魏廷珍恐怕就会来质问她添妆的事,她又该怎么办呢?

    还有高升那个贱人,竟然当着父亲的面说数落她,好像她是回去图谋窦家的家业似的。她怎么也要想个办法让那高升吃个大亏。让他知道东家说话。可没他什么事?

    这么一想,人就像在油锅上煎似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可魏廷珍比她想像的要来的得。

    府里还没有掌灯。魏廷珍就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赶了回来,脚还没有踏进门,就急急地问前来迎接她的魏廷瑜:“母亲真的没有什么吗?你们可不要瞒着我!”

    “真的没什么。”魏廷瑜怎么好把他和窦明吵架的事告诉姐姐,“你根本不用特意回府一趟。”景国公夫人不喜欢魏廷珍,除了儿子,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见不得魏廷珍把自己的母亲当菩萨似的供着,魏廷瑜从前不知道,在五城兵马司的当了一些日子的差,和景国公府走得更近了,也渐渐看出点门道来。

    他一面陪着魏廷珍往田氏住的西跨院去,一面问魏廷珍:“你过来,姐夫知道吗?景国公府的客散了没有?”

    “客还没有散,不过你姐夫知道。”魏廷珍知道弟弟的担心,道,“我是借着你姐夫要我去帮着换衣裳,开了库房拿东西的机会出来的——大家都说堂会唱得好,还要加唱两折。”

    魏廷瑜不由叹了口气,愧疚自己身为儿子,却让母亲为了自己的事装病。

    姐弟俩并肩进了田氏居住的堂厅。

    田氏靠在临窗大炕上,她贴身的大丫鬟正在给她读佛经。

    见儿子和女儿连袂而来,她大吃一惊,忙问出了什么事。

    “没事,没事。”魏廷珍笑道,“就是听说您病了,我来看看您。”

    田氏不由看了儿子一眼,拿话敷衍了女儿。

    魏廷珍见母亲确实是没事,松了口气,问起魏廷瑜关于窦昭添妆的事来:“……你知道吗?”

    魏廷瑜刚才在酒宴上已经听到了一些议论,闻言点了点头,田氏却是第一次听见,惊愕地望女儿和儿子,急急地问是怎么一回事。

    魏廷珍就把正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不由皱眉,道:“同样是女儿,窦家待窦明和窦昭怎么这么大的差别?”她问魏廷瑜,“不会是有什么事我们不知道吧?”

    自从发生了姐妹易嫁之事后,她总觉得窦明的人品有点问题。

    魏廷瑜心情烦躁,道:“能有什么事?姐姐你不要多想。”

    现在窦明已经是魏家的媳妇了,自己没有凭证的乱说,弟弟脸上也无光。而且母亲还在边上坐着,有真是出了什么糟心的事,岂不是让母亲担心?

    魏廷珍忍了又忍,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只嘱咐魏廷瑜:“你有事没事的时候多往你岳家去,看得出来,你岳父是真心疼爱闺女的人,人家手指缝里落一点,都比我们强。”

    魏廷瑜不爱听这话,心不在焉地应着。

    魏廷珍只能暗暗叹气,陪着母亲坐了一会,去了窦明那里。

    周嬷嬷早得了窦明的吩咐,只说窦明不舒服,歇下了。

    魏廷珍不敢在娘家久留,冷笑着走了。

    魏廷瑜在庑廊下站了久良,转身去了外院的书房。

    周嬷嬷不免有些担心,轻声问窦明:“要不要给侯爷送些吃食去?”

    “不用管他。”窦明正烦心窦明陪嫁的事,她和周嬷嬷商量:“你说,我明天要不要回柳叶巷胡同一趟?有外祖母帮我撑腰,也不至于怕人质问。”

    周嬷嬷道:“我明一早就给柳叶巷胡同送张帖子去。”

    窦明颔首。

    却不知道这桩事引起了田氏的猜疑。

    她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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