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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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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不输死你!

    他甩开窦政昌的和坐到了宋墨的对面,微微地笑道:“划拳,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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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一章 喝醉

    “八匹马啊,五魁首……”

    在布置最雅致的花厅,响起了走卒贩夫才会吆喝的声音。

    纪咏却神色如常地伸了伸撸着的衣袖的手臂,指了指宋墨面前的酒盅。

    宋墨一言不发,笑着举杯而尽。

    花厅再次响起“七星照”的声音。

    然后喝酒的变成了纪咏。

    马友明望着自己眼前纹丝不动的酒盅,又望了望堆在花厅一角的酒坛,悄声地问窦政昌:“这是个什么情况?我到现在可是滴酒未沾。”

    窦政昌满脸窘然,忙举了杯:“我陪马大人喝一盅。”

    马友明却摇了摇头,将手覆住了酒盅,道:“莫要坏了规矩,那就没意思了。”

    窦政昌面红如布,尴尬地道:“我不会划拳。要不,我们行酒令吧?”

    马友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然后搔了搔头,道:“可我不会行酒令,我只会划拳啊!”

    “这,这可怎么办?”窦政昌为难地道。

    真是读书读愚了!

    马友明暗暗摇头。

    怎么办?

    自然是想办法把这两个人给分开了。

    不然大喜的日子,若是喝醉了,岂不是给赵家添麻烦。

    他在心里腹诽。

    一巴掌就拍在了宋墨的肩膀上,笑道:“世子爷,我来和纪大人划两拳吧?看着你们喝得豪爽,我这心里可是痒痒的。”

    素来大方的宋墨却笑吟吟地推开了他,道:“来的可是客。今天纪大人为贵,你且忍让忍让。”

    难道你不是客?

    纪咏在心里嘟呶着,笑道:“一个也是喝,两个也是喝,我素来不怕人多,我们不如来划三个拳好了。世子又何必拒马大人于千里之外?”

    言下之意,宋墨请个帮手来他也不怕,就怕宋墨为了面子不答应。

    不可沽名学霸王。

    宋墨可不上这当,笑道:“可见纪大人不太会划拳,三人拳。自然是各算各否。纪大的疑心也太重了些。”

    暗指纪咏没有胆量。

    纪咏不屑地朝着马友明挑了挑眉。

    马友明的确有和宋墨联手的意思,但他性格爽直,以强为尊,自不会逞那口舌之争。当然也不会把纪咏的冷嘲热讽放在心上。他笑着举起了酒盅。说了句“这一杯,我先干为敬”,算是正式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花厅里又响起了划拳声。

    只是这一次喝酒的变成了马友明。

    宋墨和纪咏都瞪着马友明。

    马友明只好尴尬地道:“要不。我们行酒令吧?”

    纪咏撇着嘴角,道:“就怕世子不答应!”

    宋墨微微地笑,笑得矜持而又温煦:“陪客嘛,只要纪大人觉得好,我有什么不答应的。不过,酒盅不过瘾,我看,拿碗来好了。”

    纪咏冷笑,抬眼看见旁边的茶几上放着副牙牌,他目光微转,高声喊了丫鬟进来,吩咐她拿几个海碗进来,然后起身随手抓了几张牌放在了黑漆描金的海棠花茶盘里,道:“那我们就以为这几张牙牌为令,各作一七言,世子以为如何?”

    一直坐在旁边没有吭声的窦德昌争了起来。

    行酒令,那可是文人的强项。

    而且当世之人都苦读《四书》,很少有人在诗词上下功夫,连七叔父都不忍心考校宋墨,可见宋墨诗文平庸。不管什么说,宋墨也是他的妹夫,纪咏的妖孽是人皆尽知的,谁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宋墨吃暗亏吧!

    “行酒令倒是人越多越好。”他装着看不清楚形势,笑道,“我也来参加一个吧?”

    宋墨看出窦德昌是想给他出头,就更不愿意窦德昌被牵连进去。

    他拿过茶盘把牙牌一一覆成背面,笑道:“那我来做行令官吧?”

    窦德昌只好把茶盘推到了窦政昌的面前,道:“还是我哥哥做行令官吧!我和表哥,四……四姑爷一起喝酒好了!”

    宋墨口口声声称他为“舅兄”,他也习惯了称宋墨为“四妹夫”,可看着纪咏冷峻的面孔,他临时机变地尊称了宋墨一声“四姑爷”。

    纪咏听着脸色果然有些不好看,却也没有多纠缠,示意窦政昌摸牌。

    窦政昌一看,是张一枝春。

    这令有些麻烦,好在不算生僻,也不知道这位马大人能不能接得上来。

    他担心地看了不会行酒令的马友明一眼,道了句“雪壑苍苍粉黛绿”,喝了碗酒。

    中规中模,和他这个一样。

    马友明见状有些不好意思,笑着对窦政昌说了句“草堂玉阶暗香生”,喝了酒。

    倒出乎窦政昌的意料之外。

    纪咏接着吟了句“碧池杏雨铺素锦”,然后望向了宋墨。

    宋墨不紧不慢地喝了酒,含笑道:“杨柳末叶花飞舞”。

    全句不带然冬,却以春物咏冬景。

    纪咏目光微凛。

    窦政昌和窦德昌松了口气。

    窦德昌尽饮面前的酒,笑道:“日暖桐花袖满风”。

    竟是庄家输了。

    窦政昌陪饮一海碗酒,接着摸了张一索。

    马友明嘴角几不可见地翘了翘。

    世子爷最擅长这种文绉绉的酒令了,反倒是酒划拳不太在行。

    这纪大人挑了世子最擅长的和世子比划,不输还有鬼。

    屋里响起了吟诗声。

    很快,窦政昌就七、八海碗下肚,脸红得仿佛能滴下血来。

    马友明不忍,接过了茶盘,做起了庄家。

    喝酒的变成了马友明。

    马友明不由暗暗咆啸。

    窦家的这些亲戚怎么都这么强悍,敢情谁做庄家谁倒霉。

    好在他的酒量好。一时半会难不到他。

    纪咏开始引经据典,每翻一张牙牌,就增添一条规矩,最后把做诗的范围划在了四书五经里。

    宋墨依旧面冠如玉,优雅地喝着酒,行着酒令,只可怜了窦德昌,半晌才得一句,窦政昌更是喝得糊里糊涂,文不对题。马友明索性认罚。

    半个时辰之后。花厅里只剩下宋墨和纪咏两是清醒的了。

    马友明心头还有一点明镜,他一把抓住了个进来给他们换盏的丫鬟,低声道:“快去跟你们家太太说一声。”把那丫鬟的惊吓声关在了喉咙里,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不一会。知宾先生过来了。笑着对他们道:“那边送亲的人就要到了。几位爷且先到茶房里喝几杯茶,也好商量着等会怎么陪新郎官喝酒。”

    纪咏凝视着宋墨,不动如山。

    “纪大人。今天新郎官为大,我们不如改天到千佛寺赵紫姝那里好好喝两盅。”宋墨却站起身来,若有所指地朝着他颔首,转身离开了花厅。

    纪咏脸色铁青。

    马友明模模糊糊地看着宋墨离开,趔趄着起身跟了过去,道:“世子爷,您去哪?”

    宋墨扶住了马友明,吩咐陈核:“马大人喝得有点多了,你去管事的说一声,给马大人安排一个地方歇一歇。”

    陈核恭声应是,过去扶马友明。

    马友明却突然急了起来,他挥着手臂,差点打在了陈核的脸上。

    “我没事,我没事!”他想抓住宋墨的胳膊,却有点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几次都差之毫厘地错过了,“世子爷,我实际上是来找你的……却一直没有机会,你不知道,我这些天过得可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世子爷,我知道您是聪明人,您出入宫闱就像出入你自个家里一样,我就想讨您一句话……我不聪明,可我会跟着聪明人走啊……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跟着您……”

    他拍着胸脯,“砰砰”作响。

    宋墨却在他说出那句“您出入宫闱就像出入您自个家一样”的时候看见纪咏和知宾先生走了出来,他顾不得细想马友明的话,低声喝斥陈核“还不把马大人安置个合适的地方”,甩手走了。

    陈核连拉带拽地把马友明给弄走了。

    纪咏目光微寒。

    那知宾先生却不知死活地羡慕道:“这人,做到了英国公世子的份上,就算是没枉活一生了。您瞧那个马大人,从三品的武官,可以世子爷面前还得拍脯表忠心……世子爷据说今年才十七岁,您再看和他同龄的那些人,还不知道在哪里悬梁刺股地读,想博个功名呢?可就算是他们能少年中举,可若是想像世子爷这样,只怕是努力一辈子也未必如愿以偿!”话说到最后,语气已带着几分唏嘘。

    纪咏没有说话,望着宋墨远去的方向目光却越发的冰冷。

    《文华大训》得到了皇上的赞誉,余励也没有倨功,在皇上面前把几个和他一起编书的人都称赞了一番,特别是年纪最小的纪咏,既然有探花的名头,又有机敏的眼神,让余励觉得他前途无量,想和他结了这善缘,对他犹为嘉奖。

    皇上心悦,特宣了纪咏进殿,闲聊了几句。

    纪咏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完了。

    谁知道前几皇上下旨让翰林院整理《周礼合训》,特命他也参与修正。

    曾祖父闻言大悦,提醒他:“这是个机会,一个让你名留青史的机会,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伯父和父亲也喜难自制,一个狠不得把家里的好东西都摆到他面前求他挑选;一个则走路都怕声音重了打扰到了他,让他不胜其烦,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偏偏身边的人都异口同声地赞喜他:“你年纪轻轻的,不仅得了探花的名衔,还有两次机会参与皇上作序的文集整理,本朝文坛,注定会留下你浓墨重彩的一笔。”

    言下之意,他就是在翰林院做一辈子的修编也是值得骄傲的。

    今天余励把他叫去,又是如此地老生常谈了一番,让他心里糟糕透顶,思忖自己要是被困在翰林院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修书,还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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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二章 抱怨

    纪咏不想干了。

    可若是他不干了,别看曾祖父处处维护着他,只怕会第一个不饶他。

    公中的月例,纪家的资源,决不会再向他倾斜。

    凭他探花的名头,修了《文华大训》的资历,又能干些什么呢?

    他在翰林院里琢磨了半天。

    首先这吃穿用度不能少,不然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意思?

    其他是小厮仆妇得养着,难道还要他自己去端茶倒水成?

    再就是四处游历的银子要充足,他可不想靠着什么润笔费之类看人眼色过日子。

    说来说去,都是银子作怪。

    怎么能弄到银子呢?

    纪咏有些心不在焉地回了玉桥胡同。

    路上看到有人家在做喜事。

    他绕道而行。

    却听见看热闹的人说着什么“是个西北来的地方官,借了英国公府的宅子招女婿”之类的话,他想起前几天母亲含糊其辞地说着什么“这么巧,可千万别碰着”的话。

    他伫足沉思。

    应该是窦昭的舅舅赵思嫁女儿。

    以窦昭和她舅舅的感情,她肯定会去帮忙的。

    这件事要不要和窦昭说说呢?

    念头闪过,他的脚已自有主张地迈进了张灯结彩的如意门。

    没想到窦昭没见着,却见着了宋墨。

    真是倒霉啊!

    纪咏摸了摸还有沉的头,问知宾先生:“赵大人在哪里?我有话跟他说。”

    知宾先生知道纪咏就是前头宜兴纪家的子弟。少年探花,前途无限的清贵翰林,哪里敢怠慢,忙领着纪咏去了赵思那里。

    赵思正和几个同科说话,见纪咏进来,颇有些意外。

    好在赵思那几个在同科不是在翰林院供职,就是在六部任给事中,同是读书人,都认识纪咏这个年少得意的两榜进士,自有人向赵思介绍纪咏。也有人和纪咏打着招呼。

    纪咏笑容温和。举止谦逊地一一还礼,风度翩翩,俨然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子弟。

    赵思对他心生好感。

    纪咏大方地求见窦昭:“原是表兄妹,只是年岁渐长。表妹又嫁为人妇。不免瓜田李下。要避些嫌,还请舅舅派人领了我去和表妹说上几句话。”

    君子不欺暗室。

    他这样坦坦荡荡地求见,让在座的诸位都不由暗暗点头。

    赵思也流露出几分欣赏。但还是道:“你有什么话,也可由我转述!”

    纪咏道:“皇上命我跟着余大人修正《周礼合训》,我小时候在表妹的案头上看见过一本《礼仪注疏删翼》,我曾去向七叔父借阅,但七叔父说他没有这本藏书,我想问问表妹,是我记错了还是这本书是表妹的私藏?若是私藏,能否借阅。古者加冠礼必在庙中,天子四次加冠,礼却只有一次,我一次没有找到出处,想问问表妹,有没有这方面的印象。”

    屋里的闻言大惊,赵思更是惊诧地道:“寿姑懂周礼?”

    “是啊!”纪咏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不仅懂,而且很是精通。我这几天找书都找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偏生余大人又催得急,我没办法了,只好偷个懒,”他说着,朝着众人团团行礼,道,“还请诸位大人行个方便,不要声张。”

    谁愿意向个女子请教这些学问上的事。

    众人皆露出“明白”之色,齐齐称“知道,定不会说出去的”,看纪咏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亲切,更有人劝赵思:“这是正经事,你派个老成的人陪纪大人去见过令外甥女就是了。”

    赵思也觉得这件事的确是不易声张,也不便拦阻,他叫了家中的一个年过六旬的忠仆,把纪咏带去了东厢房,又让人去请了窦昭过来说话。

    窦昭一头雾水,见到纪咏的时间更是诧异。

    那忠忙笑着将前因后果说了遍。

    窦昭气结,因顾及站在两人中间的忠仆,只能狠狠地瞪了云淡风轻的纪咏一眼,小声质问:“你是不是想让我得个女才子的名声?”甚至不好否认自己对周礼并不十分的精通。

    纪咏不以为意,皱着眉道:“我难得见你一次,有要紧的话跟你说,你别像那些庸俗妇人,只知道一味的嗔怒,分不清重点主次……”

    窦昭竖眉。

    纪咏已抱怨道:“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成什么?”他喋喋地将自己在翰林院的处境夸张地说了一遍,然后道,“我知道你名下有很多的产业,大掌柜云集,我现在有大约五千两银子的私房钱,你能不能找个人帮我打理这笔钱,保持我以后的衣食无忧。”

    窦昭立刻就明白他想干什么。

    她仔细地考虑道:“这编书不像其他的事,别看那些翰林金榜题名,可若非饱读诗书之人,还就真不能胜任。怕就怕你的外声在外,皇上想起编修什么书籍就想到了你,你恐怕就会陷入其中不能动弹,休想跳出翰林院。若是如此,的确是蹉跎人生……”

    纪咏闻言大喜,兴奋地道:“我就知道四妹妹不同其他人!那你觉得哪位大掌柜能帮我打理财产?”

    窦昭冷着脸,道:“哪个也不合适!”

    纪咏愕然。

    窦昭道:“你以为做生意很容易吗?它也像你读书似的,要投入全身的身心,雨天想着卖伞,晴天想着修伞,日夜枕伐,随时北货南调,南货北卖……”

    纪咏烦起来:“说来说去,你就是给个甜枣我吃!”

    “你又想自立门户,又听不得别人不同的声音,你让我说什么好。”窦昭冷言道,“你倒觉得。你不应该以已之长比其他之短——你既然离擅长读书,就应该好好走仕途才是。纪老太爷说得有道理,现在对你,是个机会,你既然可以帮着皇上编书,未曾不能由此亲近皇上,就看你是把自己定在一个只能编书的文人,还是一个精通法典,能为皇上排忧解难的官吏了!”

    纪咏欲言又止。

    赵家的那位忠仆却早已是目瞪口呆,不知所谓。

    窦昭觉得自己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至于怎么做。端看纪咏怎么选择了。

    “你若是执意要拿了私房钱去做生意,再给我带个信也不迟。”窦昭说着,转身离开厢房。

    纪咏坐在太师椅上陷入了沉思。

    有小厮在帘子外面探头,朝着那忠仆使眼色。忠仆半晌才反应过来。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低声道:“什么事?”

    小厮声音更低:“老爷问,纪大人和表小姐说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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