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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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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宜春气得嘴角直哆嗦。

    宋墨看了夏琏一眼,带着窦昭退出了厅堂。急急地走到了院子中间。

    厅堂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还有宋宜春暴怒的喝斥。

    可没有谁把这当一回事。

    樨香院的仆妇早就不知道躲到了那里,宋墨刚才还美玉般的面孔顿时蒙上一层灰色,显得黯淡无光。

    窦昭还以为她是在为父亲情份荡然无存而伤感,不禁安慰他:“人和人都要讲缘分的。你看,我和父亲在一起就没有好气,可你和父亲却像亲生父子似的。我要是吃你的味,那可得被醋给淹死。”

    宋墨的神色一点也不见好转,而是喃喃地道:“不是父亲!”

    窦昭没明白。

    宋墨看了她一眼,那深沉的目光,像子夜无星无月的天空,让人渗得慌。

    “杀窕娘的,不是父亲。”他低声道,“如果是他,他就不会如此诧异了……”

    难道是宋翰?

    可他才十四岁!

    想到今生她初次遇到宋墨的时候,宋墨才十三岁,比宋翰还要小一岁,窦昭望了厅堂一眼,隐隐有点明白宋墨的意思。

    沉默中,气氛变得压抑起来。

    宋墨叹了口气,安抚般地轻轻地拍了拍窦昭的肩膀,柔声道:“我们回去吧!免得等会把人抢到手了,还要面对父亲虚伪的质问!”

    窦昭也没有这个心情。

    她抿着嘴朝着宋墨笑了笑,和宋墨离开了樨香院,轻声地问他:“你有什么打算?”

    “查他身边的人。”宋墨道,“他不可能亲手做这种事,他也做不来。”

    至于查出来怎么处置,他却没有说。

    窦昭能理解他的心情。

    溺爱容忍了十几年的弟弟,突然变成了陌路,甚至欺骗了他,他需要时间整理。但他没有回避,还能这样冷静地判断处理事情,还是让她心生敬佩。

    她想帮他调节一下心情,温声道:“还是你冷静,看出了问题的症结所在,比我可冷静多了。若是我,只怕心思全放在了和国公爷吵架上面了,你这样,既强迫国公爷让琰妹妹进府,还逼着宋世泽等表了态,查出了黎窕娘的死与国公爷有没有关系,可谓是一箭三雕了……”

    被窦昭安慰,宋墨的心情好了不止一点。

    他笑着摇了摇头,嘱咐窦昭:“你等回回去,当着阿琰的面,可别露出什么马脚来。”

    窦昭点头。

    在颐志堂的门口碰见了蒋骊珠。

    蒋骊珠松了口气,道:“琰妹妹正急得团团转,说不可因为她的事让表哥和姑父反目,非要我去樨香院看看不可。”

    “我和父亲反目,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与她何干?”宋墨第一次当着蒋家的人承认自己和父亲有隙,“让她不必担心!”

    蒋骊珠不由叹了口气,望向了窦昭。

    窦昭朝着她微笑着点头。

    蒋骊珠心中稍安。

    窦昭道:“我和你去看看琰妹妹,也免得她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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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走动

    蒋骊珠陪着窦昭去了安置蒋琰的碧水轩,宋墨则去了书房——等会儿夏琏带人把宋世泽“抢”了回来,想必宋世泽还有很多话要和他说。

    蒋琰正坐在内室临窗大炕的炕沿上望着一盆葡萄松鼠的玉石盆景发呆,听到动静,她立马就站了起来,上前给窦昭行礼。

    窦昭携了她的手,没等她开口,就三言两语地把在樨香院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当然,宋宜春的有些言语就略过了。

    蒋琰闻言愣了半晌,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地低声道:“国公爷,不喜欢蒋夫人吗?”

    她心里虽然相信宋墨的话,但现在能证实她身份的两个人一个已经身亡、另一个却矢口否认,她还是很谨慎地称蒋氏为蒋夫人。

    “我也不太清楚。”窦昭真诚地道,“我嫁过来的时候,婆婆已经去世好几年了。”她说到这里,灵机一动,问蒋琰,“你愿不愿意帮我一起调查婆婆的事?”

    蒋琰激动地点头,墨玉般的眸子终于有了点光彩。

    蒋骊珠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下来。

    她对窦昭处事的方法很是佩服,写信回蒋家的时候,不免推崇备至,让蒋家的大太太感慨不己,对着蒋家的女眷道:“世子到底是个有福气的。我原以为大姑奶奶去后,没有个给他当家作主的长辈,谁知他却误打误撞地娶了窦氏,可见这有姻缘是上天注定了的。”

    蒋撷秀闻言沉默良久,第二天就答应了蒋家为她定下来的婚事。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蒋骊珠见没有自己什么事了,笑着起身告辞,把时间留给窦昭姑嫂俩说悄悄话。

    窦昭就和蒋琰去了碧水轩旁的水榭里坐下,并道:“现在已经过了明路,你以后就安心在英国公府住下来,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

    蒋琰轻轻地点了点头,有心想问问黎亮,但知道自己亲生的哥哥嫂嫂恐怕会不高兴,到底把这话给咽了下去。

    窦昭就问起给她做的衣裳首饰来:“我和你哥哥商量过了。明天我就带你去陆家给陆老夫人和宁德长公主磕个头。”

    在外面住的那几天。窦昭派过去的一个嬷嬷已经详细地跟她讲了一遍宋家和各府的关系,她知道陆家是老英国公夫人的娘家,自己去陆家,是要认亲。她心里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

    既担心自己出错丢丑。又怕落到实处。自己最终不是宋家的女儿,此时有多欢喜雀跃,到时候就有多失望丢脸。

    但想到窦昭挺着个大肚子还为了她的事奔波。她就满心的愧疚,“不去”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好低声地应“是”,第二天梳妆打扮一番,跟着窦昭去了陆家。

    陆老夫人和宁德长公主正在奇怪:“蒋家的小姐虽多,可让蒋氏心疼得要收为干女儿的好像还没有。砚堂这是搞什么鬼呢?难道是被下面的仆妇给糊弄了?蒋氏走得突然,有人假传蒋氏的遗嘱也有可能!”

    宁德长公主这几年的养气功夫越发的好了,笑着劝自己的这个嫂子:“人马上就要到了,见到面了不就知道了?”

    两人正说着,窦昭和蒋琰过来了。

    陆家大奶奶亲自到垂花门口迎接,见到蒋琰之后,就一直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进了陆老夫人的内院,她还频频地抬头打量蒋琰。

    蒋琰十分的不自在。

    陆老夫人和宁德长公主却惊呆了,特别是宁德长公主,宫里的腌臜事见多了,想得也就远了。

    蒋琰给她们磕了头之后,宁德长公主立刻找了个借口让陆大奶奶带着蒋琰去了后花园,自己则打发了身边服侍的,只留了窦昭一个人说话。

    窦昭来这里,一来是陆家对他们俩口子一直充满了善意,蒋琰需要陆家的承认和支持;二来也是为了把蒋琰的身份挑明之后,看陆家对当年的事有没有一点印象,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宁德长公主问起,她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两位老夫人。

    陆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宁德长公主则不停叹气,道:“我当年就觉得不对劲。明明是足月生的孩子,怎么虚弱成那个样子?可你婆婆一时被迷了心窍,全然没有发现,我们这些做叔伯婶娘还能说什么?宋翰从小到大不知道用了多少珍贵的药材调理身子,银子像水似的往外泼,可底子还是没有砚堂牢靠,可见这孩子当年不是早产就是被药催下来的。”又道,“如果是早产的还好说,怕就怕是被药催生下来的。可见英国公铁了心要把这儿子接进府,当年的蛛丝马迹十之**早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了,你们也不用查了。如果能肯定,就让这孩子以蒋家表小姐的身份认下来;如果不能肯定,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多双筷子,多陪送副嫁奁,总比万一错过要好。”

    “我们世子爷在这上面倒和您想到一块儿去了。”窦昭笑道,“就算这姑娘和世子没有血脉关系,可和我婆婆长得这么像,就是缘分,就当多了个妹妹的,好生照顾就是。”心里却早就认定了蒋琰和宋墨是亲兄妹。

    陆老夫人和宁德长公主颔首,问起韦家和贺家来:“砚堂有什么打算?”

    窦昭笑道:“世子爷说,今年春上起河南就不太平,有人流窜到清苑县做了流寇,和本地的乡绅勾结,打家劫舍,要让官衙仔细地查查才好,不可让这些人扰乱了地方的清静。听世子爷的意思,这几天就会有结果了。”

    陆老夫人和宁德长公主不住地点头,道:“如此甚好!”又道。“不必和那样的人家一般见识。”

    想当初,金桂银桂家不过是给了昔日的师兄弟十两银子,就落得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如今韦全和贺清远勾结流寇,还能有个什么好?

    陆老夫人和宁德长公主就让人请了蒋琰过来,从身上褪了两件饰物作了见面礼,细细地问了蒋琰一番。

    蒋琰虽答得滴水不漏,可也难掩神色间的局促。

    陆老夫人和宁德长公主不无可惜地摇头,觉得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却从小跟着黎家在街衢小巷里长大,畏畏缩缩的。到底难脱小家子气。

    窦昭也知道。如果时间允许,能把蒋琰再养些日子再带出来最好,可她过些日子就要生了,等她能脱开身带着蒋琰露面。时间太长。就怕蒋琰被传出是蒋家送过来服侍宋墨的。坏了蒋琰的名声。

    她不停地给蒋琰打气,带着蒋琰回了趟窦家。

    宋墨心疼得不得了,不让她再出去:“对付父亲我有的是办法。你不能不顾着自己到处乱跑。”

    如果窦昭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觉得现在做的这些事都没有了意义。

    窦昭笑道:“稳婆本就要我多走动,我正好没事,带着琰妹妹出去透透气也好。”

    宋墨的脸色却不见好转。

    窦昭只好道:“如果我觉得不舒服,我就立刻呆在家里。”

    宋墨这才神色微松。

    蒋琰也跟着松了口气。

    她知道窦昭和宋墨这是为她好,可她实在是不喜欢这种交际应酬,特别是大家的眼睛盯在她的身上,像要把她看穿似的,她就担心那些人会知道她曾除丈夫之外,还和别人不清白,觉得自己好像随了养母黎窕娘似的,自以为自己的那点丑事别人都不知道,实际上满街坊没有一个不对她指指点点的,就是自己,也因此受到了不少的非议……

    能躲到英国公府来,特别住进了僻静的碧水轩,不愁吃喝,每日只要做些针线打发时间,她觉得这样很好。

    京都的人很快就知道了宋墨有个表妹住在英国公府,窦昭心疼这表妹文君新寡,正思寻着她再找个好人家嫁了。

    不免就有人看在英国公府的份上打蒋琰的主意。

    蒋琰吓得面色如雪,去求窦昭:“我不想再嫁人,您把我送到庙里去吧!”又想着自己早应该是死了的人,可几次求死不成,反而胆子越来越小,受了宋墨和窦昭的庇护之后,就更加不敢死了,不禁小声地哭了起来。

    窦昭知道她受了伤害,没有那么快就能恢复过来,忙安抚她道:“这是为了防止别人说你的闲话,并不是要把你马上嫁出去。”

    可能是从认识窦昭以后,窦昭就显得特别的镇定自若又细心周到,蒋琰非常的信任窦昭,她不好意思地擦了眼泪,道:“那我以后就在家里做针线吧?嫂嫂要添小侄儿了,我也想为小侄儿尽尽心,只求嫂嫂不要嫌弃我是个没有福气的人就好。”

    “你能被你哥哥找到,就是个有福气的人!”窦昭能体会蒋琰的不安,就像她自己前世在静安寺胡同始终无法找到自己的位置一般的彷徨,因此不仅温柔地安慰她,还派了一堆绣活给她做。

    蒋琰反而安定下来,每天和新拨给她的贴身大丫鬟映红高高兴兴地做针线,人精神了很多,到了六月初六,见窦昭指挥着家里的丫鬟婆子晒书,她非常的羡慕,道:“原来嫂嫂还认得字。”

    窦昭一愣,笑道:“你不识字吗?”

    蒋琰红着脸着:“小时候跟着舅舅学了几天的《三字经》,她说女孩子学这些没用,舅舅后来忙着进学,就没学了,现在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窦昭想了想,笑道:“那你想不想学?如果你想学,我跟你哥哥说一声,让他给你请个老翰林回来教你读书写字。”

    蒋琰眼睛一亮,道:“能行吗?”

    “怎么不行?”窦昭笑道,“又不是去考状元,不过是学几个字明明理罢了,还分早晚不成?”又嘱咐她,“你当着你哥哥的面,可不能再称黎亮做‘舅舅’了,他正因为黎家拐了你去,又不曾好好待你,恨死黎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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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章 韦贺

    蒋琰想到那天宋墨打黎亮时的表情,知道窦昭所言不虚,骇得脸色发白,不要说当着宋墨,就是当着窦昭,也再不敢提黎亮一句。

    窦昭不免有些后悔。

    她和蒋琰相处了这几日,知道这孩子是个温顺敏感的,蒋琰不提黎亮,并不代表蒋琰就真的把黎亮给抛到了脑后,反而越是这样藏着掖着,就越容易想岔了。

    窦昭和宋墨商量:“黎窕娘的事,我看就说是她行止不端,因私情罅隙,一时想不开,自缢好了,也免得把她扯到家里的这些阴私里来。至于黎亮那边,他有妻有儿,贸贸然地处置了,若是有什么风声传到琰妹妹那里,反而不好,不如把他远远地打发了圈禁起来,待事情淡了再说。”

    宋墨闻言人就炸了毛。

    窦昭脸一沉,道:“这件事你得听我的。琰妹妹是个大活人,可不是个物件,你想怎么搬就怎么搬!你再恨他,琰妹妹和他生活了十几年,没有黎亮的维护,只怕早就性命不保了。如果琰妹妹一点也不顾念着黎亮,翻脸无情,这样铁石心肠的人,纵然是你的亲妹妹,我也要敬而远之。正因她只想别人,不去计较别人待她的不好,我才敢这样敞开了胸怀待她。你也别只看到她的不是,也要想想她的好处。”

    宋墨气呼呼地去了书房。

    窦昭不管他,用了晚膳去了碧水轩。

    蒋琰正坐在灯下做针线。

    莹莹灯光照着她纤细的身影,静花照水般的优美。

    窦昭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

    怎么越是这样温柔纯善的女孩子。越得不到幸福呢?

    蒋琰见窦昭过来,忙扶着她在炕上坐了。

    窦昭就问她:“在做什么呢?家里针线上有五、六人,你有什么活计要得急,交给她们做好了,别伤了眼睛。”

    蒋琰微微地笑,眉目十分的柔顺:“不过是闲着无事随便做做,以后不会如此了。”

    窦昭就把黎窕娘的事对她说了:“……官衙那边,这几日就要结案了,到时候我让素心陪着你去祭拜一番,也算是全了你的孝心。黎亮的手被你哥哥打伤了。最少也要养个一年半载的。货行那边的差事恐怕是保不住了,不过你哥哥看在你的份上,准备把他丢在天津卫那边的田庄上养着,他走的时候。你也去送送他。说上两句话。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

    蒋琰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她很想向窦昭道谢。又怕窦昭不高兴,嘴角翕翕了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

    窦昭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心里却在感叹,果真是一点心计也没有,自己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怎么和宋墨相差那么大?宋墨是不是把蒋琰的心眼也都长在了自己的身上?什么兜兜转转的人和事到他的眼里都藏不住。

    她和蒋琰说了会话,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回了正房。

    宋墨正歪在炕上看书,见窦昭进来,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窦昭只觉得好笑,问武夷:“世子用了晚膳没有?”

    陈核和素兰成亲后,窦昭虽然在素心的宅子旁边也给素兰买个了陪嫁的宅子,但陈核觉得那边不方便,还是住进了东边的群房,每天寅时过来,戌初回去,做了宋墨的长随。武夷则顶了他的差事,贴身服侍着宋墨。

    武夷低眉顺眼地道:“世子爷只吃了一碗凉面,喝了半碗鸡汤。”

    窦昭就道:“灶上今天做了荷叶米糕、玫瑰藕和莲子羹宵夜,你让人端上来。”

    自从窦昭怀了身孕,宋墨怕她晚上饿,就吩咐厨房里十二个时辰必须有人。

    武夷轻手轻脚地出了正房。

    窦昭一个人坐在炕上吃宵夜。

    屋里全是荷叶的清香。

    宋墨恼怒地丢了书,瞪着窦昭。

    窦昭忍不住“扑哧”一声笑,把自己吃剩下的半勺莲子羹喂到了他的嘴边:“尝尝,新鲜的莲子做的,清甜清甜的,和平时吃的莲子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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