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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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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媒人喜滋滋地走了,

    陈嘉却是全身发软,坐在太师椅上好半天都没站起来。

    宋家,真的接了他的庚贴!

    也就是说,他和蒋琰的婚事不是戏言,而是有可能成为现实。

    陈嘉的心像被吹起来的船帆鼓鼓的,说不出是欢喜还是庆幸,直到陶二夫妇来给他道贺,他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这屋子还是上任屋主搬是来的时候粉过,如今好多地方已有了污垢……后院虽有个小花园,他早出晚归的,内院又没有个主事的妇人,早被灶上的婆子开辟成了菜园子,还那墙角有株老腊梅,扒了菜园子,种上几株芍药牡丹金菊什么的,倒也勉强能看对付过去……还有屋里的陈设,他卖宅子的时候全都单独卖了,前任屋主也就只给他留下了几个断了腿的板凳,褪了漆的杂木箱子之类的,他刚刚升职,上面的要打点,下面的要赏赐,还要从前的印子钱要还,也顾不得添什么东西……英国公府可是用得一水的紫檀木,他是比不上的,可这黑漆的松木家具总得打一套吧?还有抄手游廊上的画廊,门前的璧影,都得好好整整……想想还有好多事呢!

    他再也坐不住了,风风火火地叫了虎子进来吩咐起来:“你这就去街上找几个手艺过硬的泥瓦匠来,还有这油漆匠也要招几个……我记得上次老陈家娶媳妇的时候那套家具不错,你去问问是找谁打的,请了来打一套……”

    陈嘉连珠炮似的吩咐,虎子的脑袋都大了,勉强地重复了一遍,就一溜烟地跑去了陶二那里:“您快给我几张纸,我要把爷说的记下来。”

    陶二呵呵直笑,在旁边帮他磨墨,心里却寻思着,这门亲事要是真的成了,他们可就像那书里说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人家英国公府的一个护院放出来就是京县的捕头,他儿子以后最少也能混个课税司役吏吧?那他可做梦都要笑醒了。

    陈家像风车似的哗呼呼转了起来。

    窦昭这边也没有闲着。

    打首饰,做衣裳,采购嫁妆,忙得脚不沾地。

    好在有蒋骊珠帮忙,女人又天**买东西,忙碌变成了快乐,颐志堂笑声不断。

    蒋琰躲在碧水轩里,心里有几分欢喜,更多的是却是害怕。

    她很想见陈嘉一面,想亲自问问他到底为什么要娶自己。如果有一天他要是嫌弃自己是再醮的妇人,能不能不要骗她,坦白地告诉她,她肯定谁也不会说,一个人静悄悄躲到庙里去的。

    可看着嫂嫂和蒋骊珠欢喜的神情,和陈嘉见面的事,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窦昭感觉到蒋琰心思重重的,有心想安慰她几句,宋翰那边要搬了,宋茂春等人都来帮忙,宋墨不甩了手不管,她少不得要到场说几句客气话,等到宋翰搬完了,又是乔迁之喜,窦昭人没去,礼数却尽到了,也前前后后的忙了两天,再去找蒋琰的时候,她已平静下来,窦昭笑笑,也就没有多问。

    姐妹兄弟们,送上今天的加更。

    ps:比预想的回来的早一点,o(n_n)o~

    ※(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四章 记名

    过了两天,宋墨休沐。窦昭和他商量蒋琰的婚事:“庚帖已经请大相国寺的德福和尚看过了,说是天作之合,都不犯什么忌讳,你看我什么时候给陈家回话好?他们也好来下定!”

    宋墨从心底对这桩婚事是十分不满的。

    在他看来,这等于是自己的胞妹嫁给了个下人。

    虽然他知道窦昭看人看事有极准,而且蒋琰的事一直是她在操劳,蒋琰也乐于和窦昭亲近,蒋琰在经历了韦贺之事不能不受任何影响,如果窦昭觉得蒋琰嫁陈嘉比较合适,那就肯定很合适,但他心里还是过不了这个坎,完全采取了拖延政策,明明知道陈嘉已经来提亲,窦昭也收了庚贴,他就是装作不知道这件事似的不闻不问。此时听窦昭提起,他赌气道道:“急什么急?阿琰今年才刚刚及笄。从前是没人帮她当家作主,如今她回了家,怎么也要多养她两年。陈家若是有诚意,难道还等不得这几天?”

    窦昭有些哭笑不得,道:“这下议亲下定请期,没有个一年半截哪就定下来,到时候琰妹妹也有十七、八岁了,正是嫁人的时候了。”

    宋墨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答非所问地道:“既是合婚,怎请了大相国寺的人?我怎么不知道他们大相国寺的还帮人看生辰八字?那个德福是什么人?”

    别扭得很。

    窦昭只觉这样的宋墨十分的可爱。

    她笑道:“德福是大相国寺的一位知客大和尚,对命理很有研究。听我五伯母说,姚阁老,何阁老得闲的时候都喜欢去找他清谈,何阁老家去年嫁孙女,就是请他合得婚,极准。所以这次我也找了他。”

    实际上是他知道德福之所以最后成为了大相国寺方太,能和纪咏打擂台,除了精通佛法和《易经》之外,他还十分喜欢给那些权贵家的女眷看相,等他做了大相国寺的主持之后。已是一相难求。而且他看相还很准,破解之法也很多灵验,这也是为什么他那么受欢迎的原因之一。

    宋墨就趁机转移了话题,笑道:“还有这等人?那哪天我们也去大相国寺碰碰这位大和尚。让他给我看看相。我总觉得自己这几年流年不利。一桩事接着一桩事。让人心烦。”

    窦昭抿了嘴笑。

    她可没看出宋墨哪里心烦。

    不管事情多艰难,他总是遭事办事,从不自怨自艾。心志十分坚强,让她很这个两世为人知道一些前事的人都非常的佩服。

    窦昭上前抱了宋墨的胳膊,声音不由地柔了下去:“好啊!到时候我们带了元哥儿去给菩萨上炷香,也让菩萨保佑他平安康泰。”

    她顺着他的意思,不提蒋琰和陈嘉的事。

    宋墨就笑得十分开怀。

    窦昭差点就摸了摸他的头。

    ※※※※※

    陈嘉等了两、三天也没有等到宋家的回信,不免有些心浮气躁。

    他约了段公义喝酒。

    段公义开导他:“世子爷好不容易把妹妹找了回来,怎么会舍得她这么快就嫁出去。不过你放心,夫人把那些来说媒的全都推了,又急着给表小姐置办嫁妆,应该不会有什么变数。”

    陈嘉恨不得谁给他白纸黑字的写张契书作保证就好,只觉得段公义这话不疼不痒,全无作用,闷着头喝酒,最后酩酊大醉,是被虎子架回去的。

    段公义笑着直摇头,想了想,回去禀窦昭的时候,怕窦昭觉得陈嘉不够稳重,把他喝醉的这一段给隐瞒了下来。

    正好家里的厨子为了过年做了些萝卜糕,核桃酥之类的,窦昭让段公义给陈嘉带了些去,算是安抚他有些浮躁的心,又作礼盒装了些送到了猫儿胡同、槐树胡和蒋骊珠等人,至于祖母那里,她带着元哥儿亲自送了过去。

    祖母高兴极了,抱着元哥不放手,吩咐红姑:“你派个人去趟静安寺胡同,让七老爷下了衙就过来吃饭。”然后对窦昭笑道,“他就稀罕元哥儿,让他也过来看看,解解馋。”

    窦昭不由得再次感激宋墨。

    他把祖母安排在这里,祖母果然不像在真定的时候,就算跟她住在一起,也好像是在做客,轻易表露自己的看法,更不要说像现在这里发号施令了。

    她笑盈盈地应“好”。

    元哥儿却不耐烦地扭着小身子要到屋外去玩。

    祖母满脸笑容地哄着他:“我的乖乖,外面冷,等开春了,太婆领着你种豆角。”

    窦昭听了哈哈大笑。

    元哥儿也跟着母亲咯咯地笑。

    一时间屋里像春暖花开似的,温暖中带着几分热闹。

    笑容就从祖母眼中一直溢到了梢眉。

    两人就在炕上摇头拨浪鼓和元哥儿玩。

    元哥儿开始还安静的听着,很快就不耐烦地去抓拨浪鼓,窦昭把拨浪鼓递给了他,他想学着窦昭的样子摇拨浪鼓,又摇不响,扁着嘴就把拨浪鼓丢在了炕上。

    祖母乐得双眼都笑成了一条缝,“哎哟”道:“这可是随了谁的脾气?一点委屈也受不了。”

    窦昭笑道:“肯定是随砚堂。”

    祖母打趣她:“你以为你小时候的脾气很好吗?”

    窦昭有些意外,奇道:“我小时候您见过我?”

    “当然啊!”祖母从不把在窦家受的委屈放在心上,也不忌讳说这些事,“我听说你出生,就换了件粗布衣裳,跟着送菜的婆子悄悄地去了正院。你母亲知道是我,特意让人把你抱出来给我看了一眼。后来我再去,她就装着不知道的样子,由着我和你玩一会。后来被你祖父无意间发现了。我怕他责难你母亲,就没敢再去。”又道,“我还记得你小时候,胖嘟嘟的,只要是尿片没有垫好或是把你放在床上的时候被子没有压好,你就不停地哭,把你娘和你的乳娘哭得六神无主,要不是我,她们还找不着缘由呢!”

    说到这里,她老人家露出几分得意来。

    屋里就突然想起了宋墨的声音:“可见元哥儿的坏脾气不是随我了!我小时候可听话了。让躺着不敢坐着。让坐着不敢躺着,若是敢大声地哭,照着屁股就是一巴掌。”

    “砚堂!”窦昭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过来,不禁眼睛一亮。

    宋墨已笑吟吟地走了进来。恭敬地祖母行了个礼。

    祖母看见他过来。也非常的高兴。忙请他在炕边的太师椅上坐下,让丫鬟上茶点,并关切地道:“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衙门里没什么事吗?”

    元哥儿已经有些认得人了。宋墨又每天都抱他一会,他就在窦昭的怀里朝着宋墨蹿。

    宋墨笑着伸手抱了孩子,在太师椅上坐定,道:“从前做同知的时候,头上还有个都指挥使,事事都还有所顾虑,现在自己做了都指挥使,没人在头顶上压着,走动就方便多了。”

    祖母竟然一副身同感受地点头赞同道:“是这个道理。”

    元哥儿闹腾着要去外面。

    宋墨也怕风吹着孩子,把着他去厅堂里看多宝阁架子上陈设的玉石盆景。

    祖母就不满地悄声对窦昭道:“砚堂过来了,你也不下炕迎一迎,哪有这样的道理。花无百日好,人无,谁不喜欢被人看重。你和砚堂的日子还长着,你别总仗着他等你好就端着个架子,时间长了,这人也会疲得。”

    一席话说话窦昭尴尬不已。

    可再仔细一想,祖母的话却很实在。

    难怪别人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窦昭虚心受教,去堂屋里和宋墨一起带孩子玩。

    宋墨眉宇间果然多了几分欢快,低声地道:“你别担心,元哥儿和我亲,不会哭闹的,你去陪老安人去说说话,她老人家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知心的人,你既然来了,也给老人家解解闷。”

    他从不称祖母为“崔姨奶奶”,而是随着晚辈称祖母为“老安人”。

    窦昭心里暖暖的,想着祖母的话,有意让宋墨开心,也压低了声音道:“可我想和你在一起嘛!”

    笑意顿时就止不住地从宋墨的眼里溢出来。

    他的态度更加坚定了,表情却更加的柔和,道:“你去陪他老人家,我又不是小孩子。”

    窦昭捏了捏他的手,这才转身进了内室。

    直到窦世英下衙赶过来,宋墨脸上的笑意也没有减少分毫。

    窦昭不由深深地反省自己。

    她好像把前世的夫妻相处模式慢慢地拿到了她和宋墨之间。

    这可是个大忌!

    自己以后一定要改。

    而那边宋墨却一面和岳父逗着儿子,一面笑着问起过继的事:“家里的亲戚朋友都已经下了帖吗?”

    窦世英从衣袖里摸出个和田玉雕的玉珑玲塞到了元哥儿的手里,笑道:“毕竟是家事,没有请朋友。”

    宋墨欲言又止。

    他很少流露出这样的表情,窦世英不由得神色一正,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不是,不是。”宋墨踌躇道,“我自柳叶胡同回来,就有个想法……”

    一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的样子。

    窦世英笑道:“你少在我面前打马虎眼!想说什么就说。你可是我的半儿子。”

    被无情地戳穿,宋墨讪然干笑了两声,却也不得没面子,索性开门见山地道:“这嫡妻和续弦毕竟不一样,您就没有想到把十二哥记在岳母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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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的更新十点左右。

    ?u(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五章 亲事

    窦世英还就真没有想过。

    毕竟王映雪还活着,赵谷秋已经去世十几年了。

    他不由一拍大腿,兴奋起来,道:“你这主意好!就这么办!”说完,用完了晚膳就去了榆树胡同。

    五太太知道了道:“我和六弟妹都想到这一茬,只是都不好提这事,没想到七叔一下子想通了。”

    窦世枢也笑道:“他这些日子行事比从前有章法多了。”

    五太太点头,望着丈夫两鬃冒出来的银丝,心痛道:“他们能顺顺当当的,你也能少操点心。”

    窦世枢朝着妻子温和地笑了笑,塞了个墨锭给五太太,道:“来,帮我磨墨,我给二哥写封信去,让他在族谱上添一笔。”

    五太太笑着应“是”,挽回了衣袖静静地帮丈夫磨着墨。

    回到家里的窦昭却好好地“犒劳”了宋墨一番,宋墨快活之余生出几分忐忑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窦昭啼笑皆非,横了他一眼,道:“能有什么事?”

    宋墨嘿嘿地笑,不愿意放过自己的“福利”,搂了半裸的窦昭,低声道:“我还要从后面进去。”

    说话间,那物件已硬邦邦地顶在了窦昭的大腿内侧。

    窦昭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又有了兴致,吓了一大跳,斜睇着他:“你还嫌不够乱啊!”

    她并不知道自己面如霞飞,那瞥过去的一眼如海棠滴露。说不出来的妩媚娇艳,让宋墨的心火更灼了。

    “让他们进来收拾就是了。”宋墨说着,手已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把窦昭压在了床上。

    窦昭被他撩得再次情动,索性闭上了眼睛,随他胡闹去。

    第二天早上,乳娘抱了元哥儿过来喂奶。

    窦昭羞得都有些不敢看元哥的面孔,强做镇定的吩咐乳娘:“今天早上你喂他!”

    乳娘不解退了下去。

    旁边服侍的甘露想着换下来的那些沾满了各种印记的被褥,隐隐猜到些什么,脸也跟着烧了起来。

    只有罪魁祸首的宋墨神色淡定。慢条斯理地喝着粥。

    可等他一走出门。嘴角就高高地翘了起来。

    元哥儿勉勉强强地吃了乳娘的几口奶,没等一个时辰,就哭着朝着窦昭怀里拱。

    时间太短,窦昭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元哥儿依旧只吃了个半。没半个时辰。又闹了起来,把作息时间全给打乱了。

    窦昭暗自脸红,溺爱地宠着儿子。他想吃的时候就让他吃,结果是元哥儿片刻不离地赖在她的怀里,以至于若朱来禀她说蒋琰这些日子神情有些恍惚的时候,她只好抱着元哥儿去了碧水轩。

    仔细一瞧,蒋琰是比从前清减了些。

    窦昭让她和元哥儿玩,问她:“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蒋琰沉默了一会,低声道:“我想去大相国寺给上炷香……”

    窦昭有些奇怪,可再问,她红着脸不作声。窦昭想着她快出嫁了,有些别样的心思不好意思说也是很自然,笑着允诺了,又让人安排出行的马车和随行的粗使婆子。

    蒋琰羞涩地向窦昭道谢,怯生生地道:“能不能邀了十二姐一起去?”

    “有她陪着,那就再好不过了。”窦昭原准备自己陪她去的,既然她有了自己贴己的姐妹,窦昭乐得放手,因而鼓励她写了帖邀请蒋骊珠。

    蒋骊珠嫁进吴家已经有大半年,夫妻恩爱,生活顺遂,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上迟迟没有动静,婆婆虽然安慰她这种事不能急,可她心里还像火燎似的,正思寻着要不要去给观世音菩萨上炷香,接到蒋琰的请帖,她欣然答应。

    吴太太也是从做孙媳妇熬到做婆婆的,很是理解蒋骊珠的心情,亲自吩咐人备了香炷,送蒋骊珠上了马车。

    宋墨也希望蒋琰以个朋友走动,知道她去大相国寺上香,还让人给了她一百两纹银做香火钱。

    蒋琰推辞。

    宋墨的脸立刻铁青。

    窦昭忙朝着蒋琰使眼色。

    蒋琰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做错了事,忙收了银子向宋墨道谢,神色怆惶地退了下去。

    宋墨不由按了按太阳穴。

    窦昭就笑着将手掌伸到了他的面前,嗔道:“今天银楼的掌柜会送琰妹妹出嫁的首饰过来,我要打个珍珠头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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