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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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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许乱嚷嚷。你就当不知道好了。关了府门。约束家里的人不要乱跑。”

    辽王谋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各勋贵之家都关门谢客。生怕和这件事沾染上了什么关系,也不差他们一家。

    窦昭连连点头。

    武夷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世子爷,夫人,宫里来了个内侍,说是奉太子爷之命请世子爷进宫,连杯茶也不喝,就站厅堂里等,问他什么也不说,只说太子爷让世子爷快点过去,事情很急……”

    宋氏夫妻不禁交换了一个眼神。

    难道太子这么快就知道了五舅舅的事?

    宋墨道:“我这就进宫!”

    武夷跑去回信,窦昭指使着小丫鬟服侍宋墨换了件官服,宋墨顶着大太阳进了宫。

    为了表现尊重,太子没在皇上平时处理政务的东偏殿和众大臣商量朝中大事,而是在大殿东边的厢房接见臣工。

    宋墨赶过去的时候,不仅内阁的几位阁老都在,淮南王,云阳伯,宣宁候,会昌伯等几位年长的皇亲国戚和勋贵也在场。厢房里却是一片寂静阳。太子神色有些烦燥地拨弄着手中的沉香木佛珠,几位工公大臣也都面色灰败,那云阳伯更是畏缩在淮南王的身后,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气氛很是诡异。

    他上前给太子行礼,抬头却看见窦世枢给他使眼色。

    宋墨不由满脸困惑。

    太子已示意崔义俊给宋墨端了个凳子过来。

    宋墨得好谢恩,坐在了淮南王的下首。

    太子看了眼梁继芬,道:“辽王劫持了父皇,我们投鼠忌器,不敢强攻。可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就请了王叔和几位德高望重的侯爷伯爷给我拿个主意,能不能劝劝辽王,梁阁老却向我推荐了你——说你从小和辽王一起长大,父皇又最喜欢你,皇后娘娘和蒋夫人私交甚深,向来把人当亲外甥似的,你去劝降再合适不过了。所以我急急地把你招进了宫!”

    生死关头,这是几句话就能解决的吗?

    自己没什么地方得罪梁继芬吧?

    他这哪里是在推荐自己,分明是把自己架上火上烤!

    难怪五伯父会朝自己使眼色的了!

    宋墨在心里把梁继芬骂了个狗血淋头,却知道此事已成了太子的心腹大患,如果自己贸然地拒绝了太子,太子只怕会心里不痛快。

    他想了想,道:“殿下,臣能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众人讶然,没料到宋墨会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要求未来的诸君。

    太子却想也没想,和宋墨去了旁边被隔成了个休息室的耳房。

    宋墨低声道:“殿下素来宽厚仁慈,辽王如今也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殿下不防对外宣称辽王是受了身边术士的怂恿,顾念手足之情,不追究辽王的大逆不道,将辽王圈禁在辽王府好了。”

    太子叹气,怅然道:“兄弟还是兄弟,只有砚堂跟我说真心话,问他们,他们都是推来推去的,生怕得罪了我。我本来就没有准备取他性命,不管怎么说,兄弟阋墙,最伤心的还是父皇。如果辽王愿意,我会向父皇请旨。夺了他的封号,贬为庶民,由他的长子继承辽王的爵位,想必父皇也能跟臣民位交差了……你去跟他说说吧!”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宋墨点头,和太子出了休息室,直奔香山。

    听说来的是英国公世子宋砚堂,双方的人都没有拦他,让他带着两个贴身的护卫进了山。

    辽王等人歇息香山脚下的一个地土庙里,一夜未见,他已两鬓白发。

    “你来干什么?”他语气尖酸地道。“是来看我笑话还是给太子传话?你们英国公府怎么就没有一点骨气。次次都给我们家擦屁股,也不嫌腌臜!”

    宋墨把腰刀丢给了贴身的护卫,上前朝着辽王的脸就是一拳。

    立刻有人攻击宋墨。

    宋墨的护卫拔刀相迎。

    而辽王微微一愣,然后面露凶光地朝着宋墨挥拳。

    两人打成了一团。

    辽王的护卫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睛睁睁地看着他们互殴。

    一炷香的功夫。两人的动作才慢了下来。

    辽王的护卫上前想制住宋墨。辽王却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东西?还不给我退下去。”

    护卫面面相觑地退到了一旁。

    宋墨和辽王却跌跌撞撞地分开,斗鸡似地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最后还是辽王先开了口,道:“你说吧!他是什么意思?”

    “放了皇上。你贬为庶民,禁圈辽王府,”宋墨看他的目光闪过一丝阴沉,简明扼要地道,“由你的长子代你镇守辽东。”

    “母后呢?”辽王咄咄逼人地望着他。

    “那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事。”宋墨冷笑,“你知道你为什么输吗?到了这个时候,你眼里已经没有了皇上,可太子却始终知道自己是谁。你输得不冤枉!”

    他有心在辽王的心里种下一粒置疑自己能力的种子。

    辽王果然神色微凝,有些出神。

    宋墨道:“行不行,你给句话!”

    辽王回过神来。

    他抿了抿嘴,道:“保证母后的尊荣,我就乖乖束手就擒。”

    宋墨起身,道:“我把这话传达给太子殿下!”

    辽王颔首,跟着站了起来。

    “不行!”皇后满脸憔悴地从土地公的塑像后面走了出来,她伸手握住了辽王的手,道,“你不能归顺。这不过是太子的承诺,皇上回了宫,正下之事自由皇上定夺,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宋墨对皇后的感情已从最初的尊重变成了鄙视。

    他淡淡地道:“依娘娘之意,如果是好呢?”

    皇后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宋墨看着辽王:“有些事你自己拿主意,你这样左右摇摆,能干什么事?”

    辽王脸涨得通红,看了母亲一眼,缓缓地道:“你帮我问问太子,他准备怎样处置母后?”

    “辽王!”皇后急起来。

    宋墨当没有看见,给皇后和辽王行礼,出了土地庙。

    皇后在内宫的势力太大,太子又不能出入六宫,没有把握能约束皇后。阴着脸在那里团团地转。

    宋墨提醒他:“你是不是去请太后娘娘拿个主意?”

    宫里出事后,太子妃带着三个儿子在慈宁宫陪太后娘娘。

    太子眼睛一亮,匆匆去了慈宁宫。

    等他回来的时候,面无表情地拉着宋墨进了耳房,满脸的笑意就忍不住地流淌出来:“太后娘娘知道我为了恭请父皇回宫,不仅许诺不追究辽王的大逆不道还愿意保住皇后的封号,直夸我孝顺,还说,让我只管保住皇后娘娘的封号,这宫里有封号不受宠的嫔妃多着呢,她老人家从前不过是不想搓磨儿媳妇而已。还说,这个事让皇上去处置,让我不要插手,我是诸君,金口玉律……”

    宋墨微微一笑,又跑了几趟香山。

    下午酉时,太子亲自往香山恭迎皇上回宫。

    宋墨这才感觉到饥肠辘辘,自己一天都没有吃东西。

    姐妹兄弟们,送上今天的更新。

    o(n_n)o~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一章 奖赏

    皇上回宫当前的头等大事,之后还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召见臣工议事,谁又敢喊饿?

    大家只有勒紧了裤带,在乾清宫的书房外等候。至于皇后和辽王,前者被崔义俊“服侍”着去了坤宁宫,后者被金吾卫的人簇拥着在弘德殿歇息。

    皇上像苍老了十岁般怏怏地倚在临窗的大炕上,满脸的疲惫。

    汪渊不敢吱声,脖子上绕着厚厚的布轻手轻脚地给皇上敬茶。

    皇上挥了挥手,道:“你下去歇了吧!”

    汪渊忍不住眼眶湿润。

    皇上这是依旧要用他的意思啊!

    不亏他和宋砚堂站在了一路。

    他含着眼泪退了下去。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太子垂手立在皇上面前,态度恭敬。

    皇上自嘲地笑了笑,道:“我算准了他不敢杀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会想着这法子救我!不过,把辽王圈禁在辽王府,你就不怕养虎为患吗?”

    他盯着太子,目光十分的樨香。

    太子背后立刻起了层薄汗。

    他想了想,认真地道:“之前一心想把父皇救出来,倒没有想过这件事。此时父皇提起,儿臣想,五弟在辽东的时候占尽天时地利犹不能宫变成功,如今失去了助力,又被圈禁在辽王府,如若还能再起波澜,那就是儿臣无德无能,也怨不得别人。”

    皇上很是意外。

    他对太子的感情向来很复杂。既怕他像辽王那样自有主张不听话,又怕他柔弱忍让难当重任。而此刻的太子。既不倨傲浮夸,也不唯唯喏喏,显得极为质朴踏实,让他不由得刮目相看,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如释重负。

    也许,有些事自己应该试着放手了!

    皇上闭上了眼睛,道:“让汪渊进来服侍吧!朕累了,你退下吧!”

    他两天一夜都没有合眼。

    太子不敢打扰,柔声应喏,出了书房。迎风而立。这才感觉到后背心湿漉漉的。

    他不由长长地吁了口气,抬头却看见庑廊下密密麻麻地站满了王公大臣,众人正睁大了眼睛望着他,一副等他拿主意的模样。

    太子暗暗叫苦。

    辽王的事闹得这么大。想粉饰太平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是不可能的。可若是把太子的罪行宣告天下。他的那些叔伯兄弟们知道辽王谋逆不过被圈禁了事。恐怕哪天会忍不住就蠢蠢欲动起来,难道还要让他千日防贼不成?他这次可是因为纪咏才发现辽王阴谋,有了宋墨忠心耿耿才幸免于难。下次他能有这样的幸运吗?

    太子头痛欲裂。

    他索怕把纪咏和宋墨叫到旁边说话。

    纪咏道:“这有什么难的?只说皇上病了,秘密召了辽王回宫侍疾就是了,至于那些黎明百姓相不相信,时间长了,大家也就都忘了。殿下根本不必把它放在心上。”

    是吗?

    太子朝宋墨望去。

    宋墨笑道:“纪大人方之有理。”

    我的主意还能有错?

    纪咏神色谦和地站在一旁,心里却嘀咕着。

    太子笑道:“那就这么办好了!等会让行人司的拟个草稿,等皇上歇息好了,看皇上看过就可以张榜天下了。”他着说,眉宇间流露出几分郁色,“不过这样一来,恐怕就不能给大家请功了。”

    这种放长线吊大鱼的事谁不会?

    纪咏忙道:“本是我等份内之事,殿下如此,折煞我等。”

    宋墨也道:“金吾卫拱卫禁宫,如今却被人混了进来,死不足惜,怎敢居功?”

    太子正为没有东西赏给这些救了自己的人犯愁,听两人这么一说,不由感动地道:“两位放心,只要有机会,孤定会为两位请封!”

    现在说这些虚得有什么用。

    纪咏心中不耐,笑道:“行人司那边,我去跑一趟吧!倒是几位阁老那里,恐怕要请宋大人在旁边护卫着殿下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指望着靠这件事升官发财呢!”

    让你去和那些内阁老头子啰嗦去!

    我可懒得奉陪。

    他瞥了眼宋墨。

    宋墨微笑地站在那里,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纪咏不由气结。

    太子已道:“那见明就跑一趟吧!”

    纪咏应喏而去。

    宋墨则陪着太子去了皇上还没有回宫之前厢房议事。

    听说太子决定隐瞒辽王谋逆之事,梁继芬的态度不仅强硬而且激烈:“这怎么能行!辽王犯得可是十不赦!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皇家的颜面何在,殿下的威严何在?”

    宋墨本就有梁继芬一口,这时不出手何时出手?

    他笑着打断了梁继芬的话:“梁大人,当初殿下请诸位想办法恭迎皇上进宫的时候你怎么什么也不说,等到皇上回了宫,你倒挑起毛病来。这本是皇上的家事,您就不要插手了。太子殿下胸中自有沟壑。”

    “你……”梁继芬气得脸红通红。

    他是两榜进士出身,学问了得,后又入阁为相,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被人这样当面讥讽了,他不禁恼羞成怒,明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此时自己应该忍一时之气,可一想到宋墨一个未及弱冠的小儿竟然当着太子的面如此指责他,他就忍不住反驳道:“宋大人说的是什么话?这怎么是皇上的家事呢?辽王谋逆,动摇国家根本,当诛之以儆才是……”

    姚中时低下头来,嘴角微翘。

    这个宋砚堂,只知道是功勋世家的子弟,不曾想挑起事一点也不含糊。

    太子刚掌权柄,正是立威的时候。梁继芬脖子这么硬,太子未必会喜欢。

    他睃了太子一眼。

    太子的脸色果然有些不好看。

    他眼底不由闪过一丝笑意,抚了抚衣袖,正要开口帮腔,谁知道坐在他身边一直没有吭声的窦世枢却突然道:“梁大人,辽王谋逆,这天下没有谁比殿下更痛心疾首了。可殿下宅心仁厚,事孝至纯,为了皇上安危,不计得失。这才顺利地将皇上迎回了宫。事前不说。事后再追究对错,又何意义?”他说着,朝太子拱了拱手,“众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京中异常。百姓们议论议论本是常理。我们越不理会,百姓越是不放在心上,我们越郑重。百姓越是好奇。臣倒觉得殿下这主意极好!”

    太子神色舒缓。

    姚中时后悔自己没有抓住机会,忙道:“臣也觉得殿下这主意好。”又道,“皇上这几天劳累奔波,臣等不便打扰,可这件事宜早不宜尽,臣觉得,殿下不防一面派人散布消息,一面等皇上醒来后张榜公布天下,也可两不耽搁。”

    戴健后悔的要死,恨不得自己能变成一根针落在地上谁也看不见,缩着肩不说话。

    沐川几个则纷纷赞同。

    太子非常的高兴,把散布消息的事交给了宋墨。

    宋墨一连几天不是歇在衙门里就是歇在宫里。

    辽王既然是进京侍疾,他不仅没有封赏,而且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都交给他——安置死伤的金吾卫,有怎么的名言从户部要抚恤金,宫中被毁坏的宫门等要修缮,宋墨恨不得自己能生出三头六臂来就好。

    窦昭只好不时地送些换洗衣服和吃食过去。

    长兴侯夫人等人纷纷来拜访她,想从她口中探听到一点宫中的消息。

    窦昭借口怀着身孕,不宜操劳,把这些人都挡了回去。

    等到秋风起,宋墨的事忙得差不多了,宫中传出旨意,皇上身体不适,由太子监国,皇上将于九月二日般到西苑别宫去住。

    窦昭愕然,问宋墨:“这件事你事先知道吗?”

    “我也是刚刚听说。”宋墨沉吟道,“恐怕是皇上临时做和决定。”

    窦昭道:“那辽王是不是会回府?”

    辽王这些日子一直在宫里,皇后则在慈宁宫,三公主曾进宫求见皇后,却被太后娘娘训斥了一番,还让她不要没事就到处乱窜,派了宫里的嬷嬷看着她罚抄一百遍《女戒》。

    三公主羞愤不已,却也宗室的女眷们闭门谢客,哪里也不敢去。

    “这就要看皇上的心情了。”宋墨道,“辽王虽然住在乾清宫,可皇上对其不闻不问,宫里的内侍既不敢服侍他茶水饭食也不敢服侍他梳洗更衣,据说他身上都长了骚子。”

    “不会吧?”窦昭瞪大了眼睛。

    “是真的。”宋墨道,“落的凤凰不如鸡。有时候他们还不如平民百姓呢!”

    “那也是他活该!”窦昭不管是前世今生都对他没有什么好感。

    宋墨去见蒋柏荪:“我前两天跟太子殿下提了您的事,说如果不是您报信,我们根本不可能知道辽王进京的事。太子让我问您,您有什么打算?如果想重振家声,恐怕得等几年。如果只是想回到濠州,他去跟皇上求这个情。”

    蒋柏荪的外伤已好得七七八八的了,但内伤却没有个一年半载的好不了。

    “我还是回辽东吧!”他笑道,“辽东没有了辽王,肯定乱成了一盘散沙。辽王世子今年才五岁,什么也不懂,高丽人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与其待着太子为我求情,还不如让我领着蒋家的子弟征战沙场。我们蒋家的人,从来没有贪生怕死的,只有在沙场,才能真正的重振蒋家家声!那是皇上也好,太子也好,都不能抹灭的荣耀!”

    宋墨神色微变,道:“这件事您得商量大舅母!”

    蒋家成的男丁都在辽东。

    上沙场就不免死伤。

    如果有个万一,蒋家怎么办?

    何况蒋柏荪从来没有上过战场。

    看书的姐妹兄弟们,准备更新的时候,家里的网断了,又找不出原因,我只好在附近找了个网吧先发文,时间晚了很多,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抱歉!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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