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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俞飞如此大度,赵必超更心服了。
    俞飞问:“你儿子现在在哪儿?”
    赵必超说:“在家里,家在京师郊区。”
    俞飞点点头说:“那行,明天我去看看,先确认一下是不是与阴阳妖鬼有关,如果无关,该看医生还得看医生。”
    只要答应就好,赵必超忙不迭地感谢。
    俞飞说:“时间不早,赶紧休息吧,一切明天再说。”
    便起身告辞。
    赵必超将俞李二人送到门口。
    回到房间。
    一男一女相视,有些尴尬。
    俞飞问:“还喝酒吗?”
    李心燃看了一眼,啤酒还剩好几瓶,便埋怨道:“你怎么买这么多?”
    俞飞说:“你不是馋酒吗?”
    李心燃皱眉:“我只是想喝点儿酒,不想醉。”
    俞飞摊手道:“就这点儿酒,以你的酒量,不可能醉啊!”
    他可是领教过李心燃的酒量的。
    在琴岛石老人海水浴场,俩人通宵赏月喝酒谈心。
    两个人喝了将近30公斤的扎啤。
    那一回,李心燃喝的不比他少。
    李心燃叹了口气,说道:“来吧。本来有点儿困,不想喝了,但是你买这么多,浪费不好,就再喝点儿呗。”
    俞飞吆喝一声“好咧”,这就“啪啪啪”把剩余的啤酒全给开了。
    李心燃:“……”
    俞飞说:“光喝酒没意思,来玩儿游戏吧!”
    李心燃奇道:“两个人玩儿什么游戏?”
    俞飞问:“扑克牌,捞腌菜会不会玩儿?”
    他心道,你刚才跟纸人斗地主,现在跟本座玩儿“捞腌菜”呗。
    李心燃摇了摇头:“什么捞腌菜?”
    俞飞说:“是我们云州老家的一种扑克牌玩法,两个人就可以玩儿,我教你?”
    李心燃听名字觉得新奇,就点头答应了。
    俞飞便向她讲解规则。
    ——此处不作讲解,不知道的朋友就当它是一种比大小的扑克游戏。
    李心燃聪明伶俐,一讲就懂。
    俞飞问:“明白了吗?会玩儿了吗?”
    李心燃说:“大概明白,先来玩玩儿看吧。”
    俞飞说:“行,那先试玩。”
    试玩两三把,互有输赢。
    俞飞说:“看来你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那咱们现在就来玩儿真的。”
    李心燃问:“怎么个真法?”
    俞飞说:“这游戏本是用来赌钱的,但是咱俩就不赌了,玩点儿惩罚,输者受罚,刺激嘛。”
    李心燃还饶有兴趣地问:“罚什么呢?”
    俞飞说:“就罚酒吧,按规则来,底酒一杯,双腌两杯,三腌三杯,五腌就五杯。”
    李心燃咋舌道:“这么狠?”
    俞飞笑说:“这是一个比拼智商、比拼运气、比拼人品的游戏。”
    李心燃道:“被你这么一说,好像很高大上的样子呢。”
    于是就玩儿了几局,各自都喝了一些。
    俞飞摆手说还不够刺激。
    李心燃问你想要怎么刺激。
    俞飞一脸正色地说:“嗯,咱们这样,输一把,喝酒,输两把,喝酒,如果连输三把,那就脱掉一件衣服。”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就好像裁判员在宣读正规赛事规则一般。
    李心燃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推他一把,骂道:“好哇,绕了半天,原来是想搞这种名堂,你个坏蛋,大大的坏蛋!”
    这一句“坏蛋”骂得俞飞心神一荡,女孩儿那似娇似嗔的眉眼能把人看得骨头都酥了。
    俞飞晓得她这反应并不是全然的拒绝,只是火候不够,还需凑一把。
    他冷笑说:“怎么着,怕啦,不敢玩儿吗?”
    喝了酒,李心燃已然有些微醺,加上俞飞摸准了她“受不得呛声”和“爱刺激”的性格,对症下药,立马就让她脱口而出:“谁怕谁,来啊!”
    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这不是上套了嘛。
    她又摇头:“不行,这样我太吃亏了……”
    俞飞无赖地说:“不行也得行!前一秒答应后一秒反悔,你是小狗吗?”
    李心燃:“……”
    俞飞逼问:“我问你,你是小狗吗?汪汪……”
    李心燃跳起来叫道:“来来来,老娘让你脱得内…裤都不剩!”
 第441章 被窝里的风景和兵器
    随着李心燃的一句豪言壮语:“来来来,老娘让你脱得内…裤都不剩!”
    坐在床铺之上,新一轮的“捞腌菜”游戏正式开始。
    由于惩罚增加,两个人都全力以赴起来。
    不过,俞飞始终是老手,李心燃始终是新手,“捞腌菜”虽然主要是拼运气的游戏,但这只玩儿一副牌,是可以算的。
    所以没一会儿,李心燃就扎扎实实地连输了三把。
    看着李第三杯酒下肚,俞飞大喝:“好!脱吧!”
    李心燃嗫嚅道:“能不能……不脱啊?”
    俞飞看着她道:“你说呢?”
    李心燃抿了抿嘴,说:“我说……那就不脱了呗。”
    俞飞皱眉道:“你刚才说得豪迈,输了就想耍赖,你是小狗吗?是小狗吗?小狗吗?狗吗?汪汪……”
    李心燃的脾气性格就是最受不得激的。
    这种性格有好有坏,好处是追求上进、永不停歇,坏处是容易落入知她根底的坏人的圈套。
    俞飞正是“知她根底的坏人”。
    果然,李心燃眉头一紧,银牙一咬,发狠道:“脱就脱,你真啰嗦!”
    俞飞嘿嘿笑。
    在猥…琐的目光之中,李心燃慢慢慢慢地把上身的t恤给脱掉了,放在伸手能够得到的地方。
    上衣脱去。
    大片大片的莹白肌肤便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性…感大胆的玫紫色内…衣,包裹住圆润、丰硕的两团乳…球,就好像怀揣着两只可爱至极的雪玉白兔一般。
    尽管被李心燃用手臂拼命地遮掩,但也足够人看得热血沸腾。
    俞飞眼睛都发直了,他说:“哎呀,遮什么遮,又不是没看过。”
    李心燃没好气地说:“既然看过了,那你还看什么看?”
    俞飞理直气壮地说:“因为好看啊!”
    李心燃脸儿一红,啐了一口,道:“那也不让你看!”
    俞飞嘿嘿笑,问:“继续不?”
    李心燃咬着牙,像只可爱的小老虎在那儿发狠:“继续!不过,我要加个条件!”
    俞飞奇怪地问:“什么条件?”
    李心燃盯着他道:“你输光了衣服裤子以后,要跳舞给我看!”
    俞飞咋舌道:“裸…舞啊?”
    李心燃说:“对啊。”
    俞飞指着她说:“ok,我答应。但是游戏要平衡,规则要平等,同样的条件,对你自己,也必须有效!”
    这意思是说,你李心燃如果输光了,也得跳裸…舞!
    李心燃:“……”
    俞飞戏谑地一字一字地问:“敢,不,敢?”
    李心燃哼了一声:“麻丹,有什么不敢?老娘不一定会输!”
    俞飞赞道:“好,霸气!”
    于是,游戏继续。
    很快地,李心燃又一次连输三把,把裤子给输掉了。
    咬着银牙,脱了外裤,登时,匀称、修长、雪白、嫩滑的一双绝世****便裸…露了出来,纤肥合度,增一分太粗,减一分则太细。
    足似幽莲,玲珑妖娆。
    加上与内…衣配套的玫紫色蕾…丝小内…裤,看得俞飞简直鼻血都要流出来。
    太火辣、太劲爆、太诱…惑!
    李心燃输红了眼,催促继续。
    俞飞满眼“美景”,看得身子火热魂儿飞,由于精力不集中,连连输牌。
    一下子,脱得就只剩一条平角内…裤了。
    看着俞飞的狼狈样儿,李心燃欢喜地哈哈大笑。
    俞飞也笑,猥…琐的笑,他阴阴地说:“小姑娘,别得意得太早,谁最后光屁股跳舞还不知道呢!”
    李心燃说:“肯定是你!”
    结果,她把内…衣给输掉了。
    在俞飞的催促声中,李心燃磨磨蹭蹭磨磨蹭蹭磨磨又蹭蹭地才去解内…衣扣子。
    一解开,她就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的速度抓过一只枕头挡在胸前。
    俞飞只有一秒的时间瞄到雪丘之上的两点嫣红,便再也看不见了。
    气得他大叫:“你……你你耍赖,哪儿有这样的?”
    李心燃得意地笑说:“这算什么耍赖?事前规则又没说不能遮挡,不服,你也可以遮啊,反正老娘对看你的身子也没啥兴趣!”
    俞飞冷哼道:“等我让你光着屁股跳小苹果的时候,看你还笑不笑。”
    李心燃故意嘲讽说:“哎呀,我好怕,我好怕怕。”
    俩人浑身上下都只剩下一条内…裤,这是最后一轮,这是关键性的一轮。
    决赛时刻,决定由谁全…裸着跳舞。
    俞飞不介意全…裸,但是介意裸…舞,这个他可受不了。
    而且他的目的就是要让李心燃脱光光。
    所以这一轮,他只许胜不许败。
    而这一轮,刚好轮到他坐庄,也就是由他发牌。
    冷冷一笑,心说,别怪我,任何游戏都没有公平可言的。
    他打算用上老千手段。
    前世的五毒教鱼龙混杂,俞飞既跟教中五行八门、三教九流的人士学过开锁技,自然也有跟千门中人学过一些千术。
    尽管前世的世界还没有扑克牌这种东西,但知识技能都是一通百通、万变不离其宗的。
    扑克牌出千太简单,牌在手,花样走。
    悄无声息的千术一出,李心燃立马哗哗哗连输三把。
    俞飞这就淫…笑道:“愿赌服输,快脱内…裤跳舞!”
    李心燃脸儿憋得通红,一言不发,手抓着遮挡在胸前的枕头,一动不动。
    俞飞又催促道:“赶紧的呀,耍赖是小狗啊!”
    李心燃仍旧不动如山。
    俞飞抬起手来,做龙爪手状,猥琐地说:“是不是要我动手啊?”
    李心燃突然跳了起来,哧溜一下就钻进被子里头。
    俞飞大叫:“喂,你……”
    只见李心燃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过了一会儿,将一截莲藕般的白皙手臂伸到外面,手里面便抓着一条玫紫色的蕾…丝内…裤,并且嘴里唱:“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一边唱,一边裹着被子扭来扭去。
    俞飞心子一阵激动。
    哈,她脱了!
    那么现在被子下面是怎样的一番景色呢?
    一呼一吸一眨眼睛,胸口一对白兔撞来撞去。
    一颦一笑一声呻…吟,臀后的两瓣绵丘荡来荡去。
    被窝成了最温柔的梦想乡,里面紧裹着一具风月露水,寸寸流动、寸寸涟漪,那一具娇…躯,是一道清丽脱俗的美景,是一件咄咄逼人的兵器。
    性…感,危险。
    “……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啊,你干嘛!”
    俞飞已经扑了上去。
 第442章 因为你超级坏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啊,你干嘛!”
    看着李心燃紧裹被子扭动娇…躯,脑补画面,俞飞一秒钟就把持不住,扑了上去,隔着被子压在她的身上。
    太诱…惑,要疯了!
    “坏蛋,你干嘛,你干嘛啊!”
    李心燃大叫。
    俞飞血脉…贲…张,喘息粗重,不吭声,闷着头就往被窝里头钻。
    李心燃又叫又喊,挣扎抵抗。
    然而俞飞一心要钻进去,使出一身的蛮力,李心燃怕走光,不敢全力反抗,便让他有机可乘,终于守不住,被钻了被窝。
    钻入被窝,顿时感觉到一阵温热,俞飞的心都要化了。
    被窝防守被攻破,李心燃哇哇叫着,挥动粉拳捶打他。
    俞飞啥也不管,迎难而上,一把抱住李心燃,大嘴吻上对方的唇,立马将叫声和拳头都化解。
    俞飞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平角裤,李心燃更是全…裸,男女抱在一起,彼此传递着体温,感受着肌肤的弹性与光滑,感觉着砰然的心跳。
    拥吻,拥吻。
    李心燃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动作,积极地回应着,也任由俞飞的怪手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来回地摩挲和捏…弄。
    “嗯……啊……”
    快…感如潮水涌动,冲击心的堤防。
    李心燃的双手伸到俞飞的胯部,然后把他的内裤往下一拉……
    俞飞惊觉,把头抬起一点儿,喘着粗气盯着她。
    李心燃脸儿红得好像小苹果,她咬着嘴唇既羞涩又俏皮地说:“我都脱光了,你还不脱光,不公平……”
    俞飞盯着她,有些艰难地一字一字地说:“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李心燃笑说:“你又不是大灰狼……啊!”
    俞飞猛然翻身骑在她的身上,并压了下去,俯首在她耳边,用略微干涩沙哑的声音说:“我就是大灰狼,我要吃了你!”
    李心燃不知道怎么的,心跳超快,身子一阵发软,双…腿之间莫名其妙地濡…湿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
    感觉……感觉他的动作和说话都好霸气、好凶猛,不知不觉,浑身软软的,下腹热热的,受不了了。
    尽管已经情动,但李心燃还是保持着一丝的理智。
    在俞飞以强硬口气说出“给我”的时候,李心燃拼命地摇头:“不行!如果你现在强迫我的话,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
    俞飞“暗骂”一声,奥槽。
    其实,他倒也不是非要在今天搞定李心燃,因为他知道李心燃的伤虽然被蛊术治愈了,但是元气却还没有恢复,如果今晚破…身,很可能伤及根本,会影响一辈子的,所以他原本也没想现在就这么着急地要了她。
    再等等,等她处于最佳状态……
    然而,一番挑…逗纠缠,欲…火已然被撩…拨得老高,差点儿控制不住。
    不灭火,会焚…身啊!
    俞飞翻身下来,嘴里不禁埋怨道:“你这样,我很难受啊!”
    李心燃知道,要一个男人在这种节骨眼儿上“踩刹车”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她心里十分感激,同时也不想看着他难受,便红着脸儿,声音弱弱地提议:“要不然,像上次那样,用手帮你?”
    俞飞摆摆手,说道:“算了,让我冷静一下就好。”
    李心燃担心地说:“可是你这样憋着会伤身的。”
    俞飞说:“没事儿,只要你别再诱…惑我。”
    李心燃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其实早就难受得要死,因为她自己也一样。
    而且他们俩这样分隔两地,相聚不易,明天分离,说不好什么时候再见面,她实在不愿彼此带有什么遗憾。
    她想做点儿什么。
    当然,原则不能变,贞…洁留到新婚夜,除此之外都可以。
    她咬了咬牙,把心一横,问道:“你洗过澡了是吗?”
    俞飞说:“洗过了。”
    李心燃又稍一犹豫,终于贝齿咬着红唇,把被子拉上一点,然后顺着他的胸膛一路轻吻了下去。
    被子拱起一团,是李心燃的身形。
    最后,俞飞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因为一个温软柔润的腔道已经包围了他的坚硬。
    “嘶……”
    爽得冒泡了。
    不过,一个人爽终归不如两个人爽。
    俞飞拍了拍李心燃。
    女孩儿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头发蓬松,问:“怎么了,你……你不喜欢吗?”
    俞飞说:“喜欢。那个……我也帮你吧。”
    李心燃:“嗯?”
    俞飞说:“你把屁股转过来,我也用嘴……”
    ……
    不知过了多久。
    当俞飞在沉闷嘶吼中喷…薄而出的时候,李心燃也浑身绷紧,像过电一般不住颤抖,嘴里发出动…情而高亢的叫声。
    在相互帮助下,他们双双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坏人,你喷了我一脸耶!”
    “哈,你直接把我脸给洗了呢!”
    “哎呀,坏死了你……”
    ……
    ……
    第二天一早,就听到有人敲门。
    相拥而眠的俞飞和李心燃从迷迷糊糊中醒过来。
    笃笃笃!
    俞飞揉了揉眼睛,大声问道:“谁啊?”
    门外回答说:“俞老弟,是我,赵必超!”
    俞飞忍不住低骂了一声“奥槽”,这人不知趣吗,这么早就来打扰?
    他大喊:“你等等,我穿了衣服过去你那间找你!”
    外面说:“好!”
    被一打搅,俞飞睡意全无,扭头看了看睡眼惺忪的李心燃。
    她头发蓬松凌乱,眼睛半睁半闭,雪白浑圆的香肩露在被子外面。
    俞飞瞧得心中爱怜之意大起,抱着